盛糯糯指了指前面:“我,我上厕所,看到你在这里。”
“去吧,快点。”
纪许渊跟他错身经过,背着身走了两步紧接着又倒回来,自然地搂住盛糯糯的腰问道:“要不要老公陪你去?”
盛糯糯刚想说不用,纪许渊已经半带着他往卫生间走。
盛糯糯上完厕所出来洗好手,纪许渊踩灭烟头扔进垃圾箱,拉着盛糯糯进了厕所隔间。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盛糯糯立刻慌乱地挣扎起来:“不,不,不行的老公,这里很多人”
狭窄的医院厕所隔间
纪许渊把盛糯糯抵在医院厕所隔间,急切地撩起他病号服下摆,伸手进去胡乱揉捏着。
怀里的人儿被迫蜷缩着身体,脊背高高弓起来像只煮熟的虾米。
他惊慌失措抓住纪许渊的手腕,“真,真的不行,会被发现的,回家,好不好老公”
纪许渊丁点儿没放松力道,张口咬上盛糯糯的耳尖,暧昧地往他敏感的耳道里呵着气:“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敢瞒着我,你错没错?”
作乱的手已经扯开内裤摸进了里面,盛糯糯被刺激得瞬间高仰起脖子,剧烈地喘息着:“错,我错了老公”
“你这么过分,老公怪没怪你?”
盛糯糯喘息不稳,匆忙摇了摇头。
纪许渊哼哼笑道:“我不仅没怪你,还给你支付后期住院的高额费用,让你彻底修养好身体再回家过年,老公对你好不好?”
被狠狠欺负着的盛糯糯浑身酥麻,感觉自己都快精神错乱,只能被迫不断答应着对方:“好,好,老公对我好”
“那能不能在这里做?”
滚烫的呼吸和四处纵火的大掌击溃了盛糯糯最后的防线:“能,能,轻,轻一点。”
结婚三年来,纪许渊从来就没轻过。
尤其在医院厕所隔间,这种狭窄逼仄非常有压迫性的地方,冒着被外边儿发现的风险,更多了些隐秘难言的刺激。
尽管身体痛得像是被从中间劈开,盛糯糯还是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异常的声音。
纪许渊却是丝毫不收敛,夹杂着炽热的喘息和皮肉相撞的异响一浪高过一浪。
半小时后盛糯糯两腿抖得站立不住,纪许渊才餍足地亲亲他的后颈,脱下大衣裹着他抱他从隔间出来。
回到病房,纪许渊把盛糯糯在浴室放下,伸手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还能站住吗?”
赤裸的后背紧紧靠着冰凉的瓷砖墙,盛糯糯脸色苍白得不正常,他看着纪许渊虚弱地点了点头。
纪许渊瞥了眼已经流到盛糯糯脚腕的脏兮兮的液体血迹,不掩饰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洗个澡,明天再办出院手续。”
浴室门关闭,盛糯糯扶墙蹲下了身,他实在太痛了,不知为何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痛,那地方像被火辣辣地炙烤。
肚子的刀口不能碰水,便只用湿热的毛巾擦了擦身体,简单清理而后穿上了干净衣服。
盛糯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纪许渊正躺在病床上在玩手机。
他自觉走到旁边,像往常睡前那样帮纪许渊把衣服脱掉,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才回到陪护床铺好被窝睡觉。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下来,盛糯糯睁着眼虚无地望着天花板,虽然他在极力忽视,但是能明显感觉有点热流涌出体外。
他像根木头似的不敢动作,只偏着脑袋喊纪许渊:“老,老公,我好像还在流血”
纪许渊迷迷糊糊,不耐烦地随口应了声:“之前也流过,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睡觉。”
身边很快响起均匀的呼吸,盛糯糯也忍住难受闭紧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纪许渊醒得很早,因为他老是把回家日期往后推,老爷子便给他下死命令,腊月二十七中午必须带盛糯糯到家。
纪许渊低头整理着衬衣袖扣,伸脚踢了踢盛糯糯的床,“盛糯糯,你赶紧给我起床。”
他穿完衬衣又戴腕表,不耐烦地连着喊了盛糯糯好几声,那边儿都没半点动静。
医院独有的惨白的被子盖到脸,只露出头顶的黑色短发。
纪许渊顿时觉得不太对劲儿,立刻走过去给他掀开被子,盛糯糯巴掌大的脸白到发青,嘴唇也是死人似的没有血色。
腰臀那块儿下面的床单,刺眼冰冷的血迹湿了一片。
“盛糯糯,盛糯糯!”
纪许渊拍着盛糯糯的脸试图唤醒他,他却紧闭着眼皮一动不动,纪许渊也怕年底添堵,只好赶紧摁响了床头的警铃。
两三个年轻护士急忙跑进来,看到盛糯糯的情况也吓得不轻,“赶紧喊主治医生来!”
沈医生两分钟就到了病房,他的临床经验比护士要多得多,立刻拉紧病床周围的帘子开始给盛糯糯紧急处理伤口。
纪许渊作为家属被允许留在病房,沈医生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这稍微有些血腥的场面,纪许渊半点都看不进眼里,他手指夹着根烟偏着头望向窗外:“看情况沈医生没老婆吧?”
“盛糯糯是我结婚三年的合法妻子,我们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情,还需要过问医院?”
沈医生冷冷看了纪许渊一眼:“你们随便怎么样没问题,可患者刚做完手术出恢复期,两三个月内需要的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