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一女官(H)(1 / 1)

玲珑与代青欢爱一天,浓郁的香气在厢房挥之不去。

多亏他从小给人留下稳重内敛的印象,所以他谎称养了狐狸就要用香薰掩盖狐臭味,倒也没有人怀疑。

只是玲珑听到之后,差点想用犬牙咬断他那根阳物。

前不久在赵北逸那边,有侍女说她呻吟像放屁,现在有代海把她的花液当做尿床,又有代青亲口污蔑她有狐臭,这是气死狐狸了。

对哦,她好久没去看望赵北逸了。

玲珑百聊无赖地趴在床榻上,抱着被褥吸嗅代青的味道,前不久他刚被同僚叫走,准备审核承王被杀一案。

虽然他在早上已经喂了她三次,但是她担心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她又要挨饿了。

那就去找北逸!

她做了决定,当即化形成狐狸,从代府溜了出去。

上次她不想在杀人现场留下太多痕迹,只能叼着衣服窜在街巷中,太过惹眼。

这次她没必要带着衣服,所以会更加谨慎,警惕周围的动静,生怕别人瞧见她。

好在代府和赵府相隔不远,她很快跳过围墙,瞅准窗户缝隙,一跃而入。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玲珑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发现赵北逸正在书桌后低声背诵。

她对他的喜爱愈浓,觉得他的面容也是生得极好。

她见过他坏笑时痞气十足,微笑时明朗如月,情动时沉沦温柔,唯独少见他正色认真的模样,像是静放雪中的寒梅,无视周身的风寒,独有属于他的鲜活坚韧的生命力。

她就这么痴痴地盯着他的侧脸,看到他忽然掀开自己的袖口,露出一圈粉色的丝绸。

她辨认出,那是她曾经用来绑头发的发绳。

“玲珑,愿你安好……”

他轻叹一声,只希望无尽的思念能够化作微风,陪伴在她的身边。

“知道你想我,所以我来看你了。”

思念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旁,他猛地站起来,转眼就被少女扑进怀里。

“北逸唔……”她正想诉说自己的爱意,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他需要用热烈的吻来感受她的存在,可他还是不满足,一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揉捏她饱满的臀肉,一手快速解开下衣,露出勃发怒张的阳物。

两人的性欲极其旺盛,几乎是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要结合在一起。

他喜欢阳根泡在花液中的感觉,也有这个自信喂饱她,而她也喜欢这根六寸有余的长家伙塞满花穴的舒爽,有时恍惚觉得她的花宫就是为了吞入他的阳物而存在。

他们的性器无比契合,又有足够的热情点燃彼此的欲望,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玲珑。”他低声唤了她的名字,饱含深沉的思念。

他能感觉到宫口的湿软,说明她和别人做了很久,可能是到了发情期。

他已经不会在意别的男人如何占据过她的身体,他只想珍惜与她相处的每一瞬间,只想享受属于两人的快乐。

他暂时没有顶弄,抱着她坐到椅子上,体会着她在怀里的幸福。

玲珑被塞得饱胀,轻喘着气趴在他胸前。

“你知道承王被杀的消息吗?”

“我猜到是你做的,他是不是想伤害你?”

“他把我骗出皇宫,想要囚禁我。”她感受到他的手臂收紧,他在替她感到担忧。

“杀得好,死有余辜。”

“杀了他之后,我化作狐狸逃出来,可是手掌受了伤,妖力所剩无几,不少人围住我,想要把我捉回去献给慕容臻。幸亏代青注意到异常,使了个计策引走他人,将我抱回府中。”

赵北逸第一次由衷地庆幸她还有其他的爱慕者,能够在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继续守护她。

他不像上官连云曾经时刻陪伴她,也不如代青、安阳旭那般家世显赫,他只有对她矢志不渝的爱意,却在现实的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对不起,我总是不能保护你。”

“笨蛋,如果我的妖力足够,我当然可以随时保护自己呀。”她俏皮地眨眨眼,暗中收缩穴肉,成功让体内的肉棍兴奋地颤动一下,“所以,你肩负着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喂饱你的小娘子,让她有能力保护自己。”

“娘子有命,为夫必定遵从。”

他把书卷推到旁边,将她放在桌上。

他看到她身上未消散的吻痕,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乳肉,在她的娇哼声中,抽出粗长的肉棒,开始用力顶弄软滑的花宫。

“啊北逸……轻唔……”她被他含住唇瓣,不肯让她泄出销魂的呻吟。

“窗户就在旁边,当心有人经过。”他嘴上如此说着,胯下的欲根愈发凶狠地凿进宫壁。

她被顶得神情迷乱,情不自禁地摸到肚皮上鼓起的弧度,想求他轻点,又说不出话,只能泪眼朦胧地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中。

甜蜜的香气逐渐溢满整个厢房,她不知高潮了几次,他才射了一泡精液。

没过一会,他又把她整个翻过来,压在桌上从身后顶入。

他的阳物实在太长了,而她的身体有狐妖的敏感韧度,也受限于人族女子的生长速度,花穴过于短小,再加上稚嫩的宫房,只能以后入的姿势才能完整吃进他的欲根。

就像那位侍女说的,如此长的物件很容易把女子顶得腹痛难忍。

可是赵北逸当初并不清楚这些,还以为男子的阳物越长越粗,就更容易获得女子的喜爱。

因此,从他发现自己遗精之后,每天睡前都要揉弄一会,幻想着玲珑的身姿,很快就能硬到胀痛,睡前所思延续到梦中,他继续与玲珑颠鸾倒凤。

有时没忍住就在被褥里喷了大片的精水,有时忍住了,醒来又继续揉弄这个家伙,若是实在撸得太爽,就停下手中的动作,躺在床上缓一缓,怎么也不肯射出来。

久而久之,他的阳物变得愈发狰狞持久,着实让人瞧见了就害怕。

所幸他这根为了玲珑而生长的肉棍子,也只有玲珑能够吃得下,仿佛在无形之中提醒自己,他天生就该是她的男人。

只是欢畅淋漓的性爱没能持续太久,赵北逸刚射了第二次,低头与玲珑深情拥吻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还没等他处理好痕迹,赵衡就推门急步走进来,突击检查他的背书情况。

“咳咳,你什么时候点了熏香?”

“……前不久。”赵北逸身形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当着父亲的面,快速用袖子擦去桌上的水液。

“这些水……”

“您突然闯进来,我吓得手滑就弄倒了茶杯。”

“这么不经吓……”赵衡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他腿上匍匐的白狐,“你养的?”

“不知何处跑来的,我看她性情温顺,任由她躺在我怀里。”赵北逸嘴里谎话连篇,好不容易擦干净这些水渍,突然身体一颤,显露几分异常。

“怎么了?”

“没,没事。”他挤出牵强的笑意,对上父亲疑惑的目光。

赵北逸真的没想到自家老爹进来也不敲门,着实来不及收回性器,只能让玲珑化作白狐用身体掩盖他的胯下。

谁知她在这时候玩心大起,居然用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住了疲软的欲根。

洁白的绒毛滑过敏感的马眼,立即将它刺激得勃起站立。

若是赵衡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自己儿子的阳物如同出鞘的剑刃抵在书桌下沿。

“你真没事?”赵衡看他额角冒汗,下颚绷紧,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刺激。

他满心担忧地走到近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是不是双膝又疼了?”

说罢,他低头看向他的双腿,发现白狐的尾巴极为蓬松,像一个毛球似的抵在书桌下。

“……我真没事。”赵北逸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还以为自己放荡隐秘的一面要被父亲发现了,幸好玲珑及时变化尾巴,完全裹住了他的欲根。

“最近秋风四起,膝盖确实有点酸痛,所以这只狐狸来我腿上躺着,也算是给我暖和暖和。”

听起来颇为合理,赵衡点头表示理解,“小狐狸还挺懂事,要不然你直接养在房中,也算是陪你背书的宠物。”

他这么说着,伸手就想摸一摸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吓得赵北逸攥住他的手腕,露出胆战心惊的表情,“别,别碰……我怕它咬你……”

这根肉棒本就被玲珑的尾巴缠得很紧,若是被人碰一下,他怕他真的会爽到出声。

察觉到赵北逸的忍耐力到了极限,玲珑也放下了玩心,朝着赵衡发出嘶鸣,以示警告,这才让他歇了抚摸尾巴的心思。

“既然这样,我就不继续打搅你了……”赵衡正打算离开,又看到地上的水液,“等会我让侍女过来打扫一番,你可别又被吓得碰倒茶杯。”

“不会不会。”赵北逸连忙保证。

赵衡离开后,玲珑很快松开他的阳根,化作赤裸的少女坐在他的腿上。

他还记得等会侍女要来,直接抱起她走到卧房,放在床榻上再次顶入花宫。

“嗯啊……轻点……我错,错了……”

她的认错没能换来他的轻饶,这根肉棒被尾巴缠得太久,如同烧红的铁棍捅进紧窒的穴道,两指粗的茎身将穴口撑得严丝合缝,不让一滴花液泄出。

“北逸……错了……唔……”

她又被他封住香唇,无力地仰倒在床榻上,承受着男人的鞭挞。

“公子,您在吗?”

侍女进来时,赵北逸摁着玲珑狠狠冲刺了几下,畅快地射在宫胞里。

“公子?”

“我在换衣服,你直接打扫好了就告诉我一声。”

侍女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嗓音,不由得红了脸颊。

听其他姐妹说,公子的阳物与身材同样健硕阳刚,会不会正在卧房里自渎,否则怎会发出如此性感的声音。

就在侍女想入非非时,赵北逸已经握着玲珑的腿根,肆意酣畅地吞咽花液。

她被他舔弄得极为舒爽,凤眸迷蒙地半睁着,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发出呻吟惊动侍女。

“公子,收拾好了。”

外边传来关门的声响,玲珑松开下唇,吐露一声声的吟叫。

“不要咬……轻些……北逸……啊……”

他受不了她的呻吟,好似世间最为妖邪的咒语,教他欲火焚身,恨不得在她身下死去。

他再次与她交吻,将肉棍送入她的花穴深处。

两人不知疲倦地交欢了一个时辰,直到侍女送来晚膳,他们才稍作停歇。

赵北逸松开玲珑,拿起茶壶抵在她的穴口,简单整理下衣就去开门拿了食盒。

等到他在桌上摆好饭菜,玲珑终于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轻哼着按了按自己的小肚子,把剩余的花液都挤出来,流入茶壶中。

“真乖,知道为夫喜欢喝。”他单手抱起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拿起茶壶摇了摇,竟是装满了,“应该够我喝半天。”

她听他的浪荡之语,羞涩地埋进他的胸膛。

晚膳又是一番甜蜜的缠绵欢爱,当赵北逸来回走动点燃几处烛台时,玲珑这才想起她耽误了他的背书时间。

“我吃饱了,陪你看书。”

“好。”

他们其实做了整个下午和晚膳时间,按照发情期的经历,她只能说吃了七分饱。

她从来不是个节制情欲的主,她正在学习人族的思维去爱他们,而不是维持着狐妖的方式,只知道用身体给予他们快乐。

烛光绰绰,将两人的影子照在窗纸上,恍若一人。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孝者,所以事君也;悌者,所以事长也;慈者……”

赵北逸的声音拉长,像是在回想下一句。

“……慈者,所以使众也。”

窗纸上的影子晃了晃,玲珑亲了他的唇角,他得意地笑了一声,拿起作为奖励茶杯,饮下清甜的花液。

若是他想不起来,就会被怀里的少女啃咬胸肌,以示惩罚。

等到了夜深,他终于背完《大学》的最后几章,稍作整理后,抱着白狐形态的玲珑前往浴房洗浴。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别人共浴,既感到新奇,又羞涩不已。

他倒是不害臊,像是老夫老妻般,一手取瓢舀起温水,另一只手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激起她的阵阵战栗。

若不是怕时间太久引起他人怀疑,她也想帮他擦洗身体。

深夜,两人倒在床榻上又做了一次,眼里只有彼此,身体合二为一。

“为何如此盯着我?”

“因为不真实。”他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顶,宽阔的胸膛将她完全笼罩,“我从小到大的美梦实现了。”

“你喜欢我很久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黏着你不放。”

夜深人静,他抱着心爱的姑娘,向她低声讲述初见时的心动,还有多年的思念和情愫。

他们虽未拜堂成婚,但是他觉得此时此刻已经极为幸福,比起世俗形式的婚礼,他更想要她的爱,她的回应,她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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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既然你不介意没有婚礼,那就没有婚礼了。

赵北逸(问号脸):什么意思?除了我,还有谁更有资格娶回玲珑!

上官≈ap;代≈ap;安:我。

赵北逸(黑线):你们一个还在千里之外,就算被赦免回京也没有住处,一个家族游离于权势之争,不能娶回皇帝身边的女官,还有一个妻妾成群,比我更没有资格!

上官连云:长兄如父,我不同意你当我的妹夫。

代青:你四书五经还没背完。

安阳旭:……我确实还没有资格。

作者(举起话筒):女鹅,你最想要谁成为你的夫郎?

玲珑(揣手):不能一次性收下四个吗?

四个男主(异口同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