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坐在马桶上,叹了口气。
她的月事从来都不规律,应该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但现下是又来了。
从巴黎回来,她就取出了节育环。
在巴黎见到了好些新鲜的人新鲜的事,世界之大超出了她的认知。好像香奈儿一样的成功nvx,即使身处战争期间也在利用各方势力,继续全力拓展事业。还有钱修礼这样的混血儿,游走于世界各地,中西文化都能自然融入。
所以她想,世界有那么大,总能多容纳下一个混血孩子吧。如果老天爷可怜她,还能给她这个机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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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深秋,夜晚寒气渐重,房间还没开始供暖。她一溜小跑的冲回床上,钻进被窝,缩到他怀里。
外面虽冷,但被子里很暖和。他依然是0睡的,强壮的x膛、温热的肌肤混合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包裹住她,让她感觉既温暖又安全。
“克劳斯,问你件事?”,她手指在他x口轻轻的画圈,拨弄他的rt0u。他rt0u是小小的一粒,或许是白种人的缘故,颜seb她的还浅。
“嗯……?”,他的声音慵懒,低低的从鼻腔里发出来。
“我们平时的花销,都是用的你的薪水吗?”
当然不是。她是真的会花钱,珠宝首饰、定制礼服、手袋化妆品……这些在战时都是更加昂贵,光靠上校的薪酬肯定是负担不起。
“不全是。”
“那多出部分呢?”
“我还有些祖产”,家族留给他一些资产,他自己横竖是什么钱都花不了,所以只要她高兴就好,“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我是不是之前在巴黎买得太多了……”,她突然有点心虚。
“你难得去一次,当然应该多买一些”,他低下头,鼻子亲昵地碰着她的鼻子,日耳曼人种的鼻粱又高又挺,鼻尖尖挺的抵住她。“不用担心钱,这是男人才该c心的事。”
可是,如果将来侥幸能有孩子的话,总是会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而且,她手上也得有些私房钱啊……
过去从来不敢奢望长久的未来,所以总有一种末日来临之前及时行乐的心态在里面。现在,当她真的燃起了对两人未来的憧憬和希望,作为一个中式主妇想要持家理财的本能就立时觉醒了。
记得那个时候刚成亲,母亲就提醒她家里的财权要掌握在自己手上,要有一些傍身的私房钱。打仗的时候,最好多攒些金子……
‘回头问问玛雅,她的花销b自己还大,再加上其他各种花销,兰达又没有祖产,是怎么负担的‘,她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一边凑过头去,开始轻轻t1an咬他的rt0u……
他在她头顶发出一声ch0u气。她调皮的笑了,顺着往下一路吮x1过他的x膛、下腹,舌头t1an进肚脐,轻轻的打圈,再往下hanzhu他的yan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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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有自己的办法,汉斯有好些生意上的‘朋友’,只有你家那位上校才傻乎乎用自己的钱。”
玛雅依旧是珠光宝气、美yan动人。那次事件,她出卖了闪电,自己最后活了下来。但是兰达已si,她的家族和波兰本地社会也拒绝再接纳她。
靠着安妮帮忙,她拿走了兰达活着时给她买的全部东西,租住在高档公寓里,靠变卖珠宝首饰维持了一段时间生活。但在周围异样目光的包围下,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后来就发生了被人半夜潜入qianbao,并且盗走很多财物的恶x1ngsh1件。这之后,她短暂的在安妮这里借住过一段,很快的又找到了另一位投靠德国人的波兰富商。
她很向往安妮口中的巴黎,希望有一天能有足够的金钱,彻底离开波兰搬去那里开始全新生活。因此,现在非常积极的在帮助那个富商打理生意上的事。也因为她和德国人的特殊关系,富商也很倚重她。经历了过去的一系列事件之后,她的脸上已经有了远不同于过去的jg明成熟。
她们从来不曾再提起那天发生的事。时间久了,仿佛真的一切都是闪电一人所为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玛雅可以自然的提起兰达,并且还是用汉斯称呼他,仿佛他真的是她那不幸被别人暗杀的亲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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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富商满脸笑容地递给无双一张支票,他手上戴着硕大的h金镶嵌钻石戒指,“安妮夫人,非常感谢您替我ga0到了许可证,这是一点小小的谢意,请您收下。”
无双瞥了一眼支票上大笔的金额,b预期的还要多。她又把它推了回去,“这钱我就不拿走了,留在您那里,作为投资吧。”
“多一个合伙人,相信您不会失望的”
清早,无双穿上厚外套,套上靴子,再裹上厚厚的围巾,和耶格尔一起出发去砍树。
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耶格尔还有一个朋友约好了在平安夜来拜访,所以打算砍一颗漂亮的圣诞树回来做装饰。本来这是男人们的活计,但是无双从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便自告奋勇地也跟着来了。
冬日的冷风穿过原野,挟着寒冷的气息,让每一片树叶都似乎凝固在空中,使得一切都变得宁静而悠远。临近圣诞的瓦维尔山被白雪覆盖,仿佛沐浴在一片银se的梦境中,静谧而美丽。他们在凝成银se镜面的湖泊边,找到了一片漂亮的高加索冷杉。
耶格尔让无双选一棵。她在一片茫茫树海里挑花了眼,秃的、层次不够分明的固然不行,层次太分明的好像也不好看。她先是选了一颗,等他和卫兵们开始动手砍,还没砍两斧子她又喊了停,纠结的换了另一颗……
随着斧子落下,冷杉树g清新冷冽的木香味越发浓郁的飘荡在空中,她把随身携带的保温桶打开,给他们往铁皮杯子里倒上带着苹果橙子和r0u桂丁香迷迭香味道的热红酒。这种热红酒叫ghwe,是德国人在圣诞期间最ai喝的饮料。
他一只手拿着热红酒,一只手牵起她,往结了冰的湖面走去,卫兵们很有眼se的留在了原地。靴子踩在冰面上,发出嘎吱的声响,透过厚厚的冰层,可以看到下面湖水湛蓝如宝石般闪耀。
他们拖着手跨过冰面来到另一侧湖岸边,并肩坐到一株倒卧着的树g上。yan光照s下,眼前冰面上的裂纹、冰花和冰晶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身边的皑皑白雪更给这个山中湖泊增添了一份平和与宁静。她静静地依偎着他,一时间,仿佛时光也凝固在了这片纯净的天地中。
他手中的红酒喝完了,她接过他的杯子,顺手把自己剩下的那半杯递给他。他接过来,冲她笑了笑,低下头举起杯子喝起来。yan光照耀下,透过冰面和白雪反s的光芒,他发丝和长长的睫毛上都闪烁着一层淡金se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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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平安夜那天,她一早起来,就开始忙碌着准备晚餐。她做了他最ai吃的德式烤猪肘配酸菜,炸猪r0u排配上柠檬和土豆沙拉。r0u出面团,一半擀薄,r0u进h油,加入苹果和葡萄g烤成苹果卷。另一半发酵后擀皮,包上猪r0u牛r0u混合的馅料,煎成了家乡的生煎馒头。这个她之前给他做过,虽然缺少了葱姜芝麻这些东西,味道难免不正宗,但他还是很ai吃。
下午的时候,耶格尔的朋友到了。那只是个国防军上尉,但他很高兴地专程跑出大门口去接他。
“这是威廉,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他刚刚驻防到华沙”,他兴高采烈地跟无双介绍。
“克劳斯跟我说他交了个中国nv朋友,但他没提到您是如此的美丽”,威廉上尉微笑着跟无双说道,态度诚恳有礼。他身材高大,五官俊朗,气质温和,与时常显得傲慢粗暴的耶格尔b较起来,似乎更符合人们心目中的贵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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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容克中的异类,最不争气的那一个”,丰盛的晚餐过后,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煮红酒,他一边微笑着说到,“天生不ai打仗,我父亲为此对我很失望。克劳斯这样的,才是他理想中的儿子和继承人。”
确实,作为一个容克贵族,即使国防军b党卫军升迁困难,但到了他们现在的年纪,才是个上尉,可以称得上不尽如人意了。尤其是和耶格尔的一堆勋章,包括那枚极其珍贵的双剑橡树叶骑士铁十字b较起来,他只有一枚孤零零的二级铁十字勋章,未免是显得寒酸了些。
“威廉是个天才的钢琴家,如果不是战争,他现在应该已经在音乐界有一席之地了”,耶格尔跟无双解释道。
“不不,克劳斯才是更有音乐天赋的那一个,可惜他一心只想打仗”,威廉笑着说,“他有天生弹钢琴的一双手,完美的手指跨度。当年一起弹李斯特的钟,我练习很久还会错音,克劳斯很快就能完美诠释”
“克劳斯,你会弹钢琴?”无双好奇的看向耶格尔。
这下轮到威廉吃惊了,“怎么,他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弹过吗?”
“斯大林格勒的时候遇到爆炸,手受过伤,拿枪没问题,但弹李斯特是不行了”,耶格尔似乎并不以为意地解释道。
好可惜啊,无双真的很想听耶格尔弹琴。她惋惜的表情落到他眼里,于是就冲她笑着说,“钟弹不了,简单些的曲子还是可以,下次有钢琴的时候弹给你听。”
她满意了,冲他甜蜜的微笑起来。
这对情人的眉来眼去落在威廉眼里,不由得暗自感叹,这完全不是那个他一直以来认识的克劳斯,ai情果然可以改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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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红酒,他们又喝了一轮啤酒,接下来是威士忌。
大家都醉醺醺的时候,他们开始跳踢踏舞。留声机里放出欢快的ai尔兰波尔卡乐曲,他们拖着她的手一个劲转圈,逗得她咯咯直笑。
因为圣诞的缘故,无双今天穿着一件德国传统的dirndl。类似于牧羊nv裙一样的裙装,白se的泡泡袖衬衫,墨绿se的裙子,腰间系着浅绿的围裙,衬托得x部越发高耸,脸蛋因为酒jg和兴奋红扑扑的,酒窝俏皮的浮出在脸颊,梳好的辫子因为跳动而略微蓬松开来,是一种闪烁着自然健康光泽的美丽动人……
他们跳累了,方才停下来。无双说再去厨房给他们煮些热红酒。
威廉坐着0出香烟来,递给耶格尔一支,“我在华沙遇到了一个躲起来的犹太人,是个很bang的钢琴家……”
“你又多管闲事了?”
“他瘦得像个骷髅,但弹出的乐曲仍然如同天籁一样美妙。”
“不管你做什么,都谨慎点,别给自己惹麻烦。”
“我知道”,威廉瞥了一眼,无双还没回来,于是压低声音说道,“你别说我,你自己也不够谨慎吧?这次公布的晋升居然没有你,真是出人意料。你可是刚拿了双剑橡树叶骑士铁十字,被媒t大肆宣传的英雄!听说希姆莱因为你找了个中国nv人,还带着招摇过市很是恼火。”
“嘘,别说这个”,耶格尔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被无双听到,“其实,我正在申请转去国防军”
“可以转吗?”威廉有点吃惊。一直以来都是党卫军从国防军挖角人才,尤其是贵族和高级军官。但反过来,很少听说有从党卫军转回国防军的。
“刚递交申请,还不知道结果。不过,老头答应帮忙。”
“古德里安大将?我还以为他不会cha手这类事宜。”
“老头一直想我去国防军。而且他上次路过这里见了安妮,还挺喜欢她的。他ai吃她烤的猪肘子”
“哈哈,克劳斯,你nv人做的食物是很不错!说实话,我在见到她之前,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你和一个中国nv人在一起的样子。不过,现在我完全理解了,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这时,无双端着一锅热红酒回来了,这对好朋友便立刻住了嘴。耶格尔过去拿起勺子,帮无双往大家酒杯里盛酒。
窗外又飘飘撒撒起雪花,留声机里放出巴赫的jesefreude,这个战争笼罩下的圣诞,似乎也充满了平安喜乐。
男主朋友的原型来自电影《钢琴家》
无双站在一颗香樟树后,抬头看向眼前灰扑扑的小楼。二层的窗户闭合着,窗台上还摆着一小盆hse的鲜花,看上去没有任何特别,在苏黎世这座jg致的城市里毫不起眼。
可这里曾经是她做梦都想来到的地方。
这就是深海留给她的那个地址。他临si前反复跟她说,到了这里,把名单告诉里面的人,就可以回重庆了。
……
她躲在那里呆呆的看了许久,没看到任何中国人模样的进出。瑞士的春天yan光明媚,让眼睛都有一种被灼热的刺痛感……
最后,她决绝的转身离去,不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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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尔申请转入国防军的批准终于下来了,等办完交接后,他就要去驻法国北部第15集团军报道,顶头上司是隆美尔元帅,那也是他在北非时候的老上司。虽然帝国最杰出的三位将帅之间,曼斯坦因和古德里安都是容克出身,向来交好,他们和非容克的隆美尔之间则关系平平,甚至可以说颇有隔阂。私下里,他的这位舅父对自己没能当上元帅,隆美尔这个“暴发户”倒是被授了元帅衔颇多微词。但是隆美尔从未因此对他这个古德里安的外甥有过为难,甚至可以说向来器重。他现在正在部署西线从塞纳河直到荷兰的海岸防御,听说了耶格尔的事情,就很热情的邀请他加入。私下里,隆美尔也不同于传统的普鲁士长官作风,对待下属颇有人情味。因此,耶格尔对于这次能去投奔他很是满意。
出发前,他俩在一起商量搬家的各种事宜。耶格尔过去换防,都是g脆利落地起身就走,但今时不同往日,拖家带口的多出一大堆麻烦手续。
她不是他的合法配偶,持有的还是波兰护照,他在找关系帮她申请法国的居留许可。她也不能跟他去驻地,只能待在巴黎,他已经在第三区找好了一套提供给德国高级军官的住宅。好在他的驻地离巴黎也不远,三小时车程,周末或者假期他都能回家。
她则在c心财产转移的相关问题。这些时日以来,通过与波兰商人们“合作”,她竟然已经累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说出来的数额让他都吃了一惊。她打算小部分换成金条随身携带,大部分都找个稳妥的地方存起来。
波兰银行显然是不行,存去法国似乎也不保险,回想起上次在巴黎听香奈儿提过的,她就跟他商量要不要也去瑞士开通个银行户口。
彼时其实帝国不少达官显贵都有财产存于瑞士银行。虽然由于中立国限制,交战双方的政府官员与军队人员不能自行开设账户,只能找人代持。但是之前耶格尔从未考虑过这方面的事宜。他的身份不能去中立国,他也从未考虑过向国外转移财产。
可是无双觉得钱放在一个不打仗的地方更保险。她经历过太多朝不保夕、突生不测的日子,严重的缺乏安全感。在瑞士这样的中立国给自己留一笔足够的金钱作为后路,这个点子一进入她的脑袋就立刻植根了下来。
而恰好她有现成的瑞士签证,华沙则在眼前就有一趟航班去往苏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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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怕,就自己去一趟。回头我也把存在国内银行的家族资产转一部分过去。”并肩躺在床上,他跟她这样说。
“我不怕”,无双侧过身去,搂着他ch11u0的腰。他的腰紧窄而强韧,就像黑豹的腰一样,充满雄x张力,“可是……你不怕我带着钱不回来了吗?”她一时顽皮,想逗逗他。
谁知道这人不经逗。他当即沉下脸来,“你要和旧情人私奔?”
……
没明白这个思考回路,但显然话题走向偏离了预期,于是她赶紧纠偏讨好道,“什么旧情人?你想到哪里去了……都说了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人,你不要瞎吃醋好不好……”
他黑着脸,脸上的伤疤显得尤为可怖,“他之前不是让你跟他走”
她恨不得ch0u自己一个嘴巴子,‘好好的为什么要嘴欠?‘
“要是你跟他私奔,我一定抓住你们,杀了他!”他低头露出一个狞笑,恶狠狠地威胁道。
好像一头受了委屈正在呲牙咧嘴的大狗……
她哭笑不得的给他顺毛,“知道了……不不,我的意思是,不可能跟他私奔的,我跟他真的只是远房亲戚。”
“我ai你”,她轻轻抚0着他面颊上的伤疤,凑过去在他紧抿的嘴唇上亲啄了一下。
“我曾经无数次地问自己为什么还要活下去?”
“过去一直支撑我的,是为了能和父母兄长团聚。可是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克劳斯……其实我心里也知道,他们未必还活着……”
“现在我有了你……因为你,我才有了足够的勇气,想在这个可怕的世界上努力的好好活下去。”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黑黑的眼珠深深地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
“我是个军人,随时都要面对si亡,过去我从来都不惧怕这个”,他搂紧了她,薄唇里吐出的低沉话语残酷但发自肺腑,“现在我也不能跟你保证一定能活下去”
“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为了你,我会努力活下去。除了si亡,不会有什么让我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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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华沙机场时,他已经在那里等她。
“给你买的礼物”,轿车上她兴高采烈地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里面是在瑞士买的rolex腕表,“快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他取出手表,认真的端详了一下,高兴地戴在系着红绳的左手手腕上。
很帅气很合适他,也很衬他的一身军服,不枉费她jg挑细选了好久。
她娇滴滴的靠在他身上,扯过他的手腕,翻来覆去审视了半天,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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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华沙前,和威廉一起吃了晚餐,饭后顺道去了他的住处。
和耶格尔这样的高级军官不同,作为上尉,威廉住在临时征用的民宅里。与他同住的,还有房屋的原主人,一个波兰老太太和她的孙nv。
他们进门的时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坐在客厅里,裹着围巾,投来畏惧又戒备的目光。
“请原谅,夫人。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他们路过华沙来拜访我,打扰了。”威廉脱下军帽,跟她介绍道。
老太太默不作声的看了面前的党卫军上校和他挽着的nv人一眼,径直起身离开了。
客厅里放着一台黑se的斯坦威三角钢琴,显眼的占据着空间,和这个暗淡的客厅显得格格不入。
“我买的,太占地方了,玛索尔太太为此很不高兴“,威廉丝毫不以为意,跟他们解释道,“晚上8点之前可以弹琴,现在还有点时间,克劳斯你要不要试试?”
像他这样的人就不该被送上战场……耶格尔暗自叹了口气,坐到钢琴前。
一串静谧而梦幻的音符从他手下流淌而出,优美浪漫的旋律中带了行云流水般的淡雅。仿佛进入一个美丽的梦境,慢慢的梦境变得不再平静,就像水面上倒映出的月亮的影子被涟漪扰乱。情绪开始起伏,浪漫中透露出不安,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的平静,仿佛对一切的笃定与释怀。
是1835年,波兰音乐家肖邦在巴黎创作的夜曲op27no2。
曼斯坦因、古德里安和隆美尔这三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是如本文所说,感兴趣的可以自行去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