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夜间的森林如同吃人的野兽一般,偶尔的虫鸣鸟叫中竟是隐隐传来一名女子低低的啜泣之声……
林间一名身着藏蓝色黑边丝绸的高大男人迈着步子穿梭在此,从偶尔透过的月色中隐隐约约能看见这名男子身材健硕皮肤黝黑,面容虽然冷峻却是英俊非凡。
高大男人自如的行走在林间本没有被那女子的哀泣声所吸引,但没有想到对方的声音反而离自己越来越近像是有预谋一般。
这一切都没有被男人察觉到,女子如泣如诉的声音已经近到只隔着男人面前四五米的距离一般,男子见此不禁拨开杂乱的树枝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月光中一名披着白纱长袍,身形柔软香肩半露的曼妙女子半阖着眼,虚弱的倚靠在身后粗壮的树根下。
似是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女子的嘤嘤哭泣骤然止住如同受惊一般看向面前高大冷峻的男人,这时她的面容才彻底被男人所看清。
只见她皮肤白嫩如雪,一张面容又娇又怜,尤其是那双媚眼如丝的眉眼在看向对方后,配上娇滴滴的哀泣表情,饶是如此英俊的男子都不禁楞了一瞬。
女子见状竟是嘴角不易察觉的轻勾起,随后才继续忐忑的出声道:“这位壮士可否愿意帮小女子一个忙?”说完大大的媚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对方。
后者听罢蹙着剑眉似是担忧一般上前几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期间还伸出双手想要搀扶起对方。
这媚人的女子见对方没有立马扑向自己,竟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她心里本已经准备好在男子扑向自己的瞬间便卸了对方的手脚,免的乱了自己的衣角,倒也方便她顺便能吸食男子的精气。
只是没想到今日竟是遇到了一个正人君子,要知道这么多年了她可是很少碰到看见自己这番姿态后,竟不会急色的男人,那作为奖励等一会她就勉强少吸男人一点精气吧。
纤细白皙的指尖轻搭在男人宽大的掌心中,胡谣一双多情狐眼轻抬起,怯怯的看向面前英俊高大的男子,语气我见犹怜道:“壮士,可否让小女子——吃上精气一吃。”
话毕,胡谣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面前半蹲的男子,一双微挑起的狐狸眼早已施展出她那颇为自信的魅惑之术。
见面前的男子分毫不动的看着自己,胡谣不禁讥笑一声心想全天下的男人不过都是如此罢了,下一秒她已经自信的攀上男人结实的臂膀准备吸食些精气便离开,只是没想到……
还不等胡谣的柔夷离开男子的掌心,便被对方的大手一把攥住,本已经准备好闭眼吸食精气的胡谣瞬间惊的睁开美目,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丝毫挣脱不出这个普通人的束缚!
只见面前皮肤黝黑面容冷峻的男人薄唇勾起,一脸好笑的看着胡谣问道:“不是想要吃我的精气?逃什么。”男人眼眸深邃明显没有丝毫被魅惑得痕迹。
胡谣这才意识到面前的男子从始至终都没有中自己的魅术!
毕竟也是当了这么久的妖怪,胡谣自是知晓面前的男子定是自己所不能招惹的人了,她下意识便要使用妖术逃离这里,只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男子抓握着自己的手心竟是牢牢的将她的妖术压制住了!
见势不妙胡谣左掌立马袭向男子脸侧,在对方放手躲避的瞬间她毫不犹豫的迅速转身准备逃离此处,只是没想到……
一头撞到另一个结实的胸膛上,胡谣没想到此处竟还埋伏着另一个人,心惊对方此番来者不善而且早有预谋,她甚至慌的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长相,再一次侧身朝着另一处地方逃出,只是对方怎可能如她所愿一般。
胡谣还未跑出两步便急刹住了脚步,面前整片的弧形结界在提醒着,她早已掉入对方提前埋好的陷阱。
似是不死心,胡谣单手触碰结界,在感受到比自己强盛百倍的法力后,她终于彻底放下挣扎,转头单膝跪地后,才轻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走近前的两个男人语气诚恳道:“奴家虽为狐妖,但从未害人性命,只是修行需要,偶尔吸食男子少量精气,还请两位侠士网开一面莫要伤害奴家性命。”
只是先前那个皮肤黝黑的冷峻男人只是挑了挑眉看着她并未搭话,而另一个被胡谣撞到胸膛的男人皮肤呈小麦色,长相阳光俊郎却笑的一脸邪气,给人一种狂傲的感觉,当然这人也只是笑着打量她并未开口。
面前两人的眼神灼热莫名,但并没有丝毫的杀意,胡谣只当两人是专门为了猎杀那些伤人性命的妖怪而埋伏在此,她虽然心里忐忑但却是句句属实。
以前也曾遇到不少降妖除魔的道士们,如果妖怪曾做过害人性命、减人阳寿的事情身上必然是会伴随着业障。
胡谣吸食男人精气也并非像其他妖怪那般与普通男子欢爱吸食其根本,减少对方的阳寿,她虽为狐妖,但却向往那些人间画本里男女的情爱,只盼着有一日找一个心爱之人才会交付给对方。
所以胡谣为了修为,吸食的男子精气也不过是隔着那些男子的口鼻浅吸一点而已,要不然也不会修行了近两百年,修为还如此浅薄,而那些抓到她的道士也并非是非不明之人,只是警告一番后便放她生路。
但在她说完这些后,这两人并没有像之前遇到的那些道士一般拉着她讲长篇大道理之后再放过她,而是……
“你是一只狐妖?那你身上怎么不仅没有其他狐狸的骚臭味,还带着淡香,难不成是骗人的?”一道带着调笑的声音突兀的贴着胡谣的耳边传来,连呼吸都打在了她的耳垂上,胡谣瞬间被吓到转身坐倒在地上看向不知何时蹲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对方身着墨绿长袍,长相比起前两人反而更为俊美一些。
俊美男人见胡谣受惊的模样后,竟颔首噗嗤笑出了声音,好一会才止住笑声抬起头重新含着笑意看向她,只是令胡谣没想到的是面前男子的眼眸竟是一对璀璨的金色蛇瞳!
被冷血动物的双眸所盯视着,胡谣瞬间有种对方已经准备将自己拆吃入腹的错觉,这时她也明白了,这几人怕根本不是什么降妖除魔的道士,应是比自己修为强太多的大妖才对。
立刻双膝跪地,胡谣毕恭毕敬的俯首低下头颅,一字一句回复道:“奴家不知几位前辈到此,如有冒犯,还请几位前辈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说完胡谣心里比刚才还要慌张,毕竟大妖可没有那些小道士好说话,好多妖修为了更快得到修为,杀了不少人类不说,更不会放过同为妖修的同族,毕竟吃了我们这些小妖,可比普通人要大补的多,而且听面前这个蛇妖的话,怕是没少吃过狐妖……
胡谣话落见几人并未出声,这才诚惶诚恐的接着说道:“奴家虽为狐妖,但从小便身无异味,不知前辈说的是什么味道,几位前辈若是不信,奴家这就变回原型。”说完胡谣便要直起身掐诀变回本体。
但还不等她变回原型,双手便被其中一人抓握住,胡谣有些忐忑的侧头望去,只见那名被自己撞到胸膛的邪气男人指尖轻点了她手背两下,语气自然的说道:“不用变回原型,让我看看你的耳朵和尾巴即可。”男人说完也并没有放开手,只是眼神含着胡谣看不懂的情绪望着她。
试探的挣脱开男人手掌的束缚,胡谣双手再次掐诀,一对毛茸茸柔软的白色狐耳和狐狸尾巴便显现了出来,只是下一秒……
面前邪肆男人的指尖兀的轻点在她的眉心处,胡谣还未曾反应过来便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法力了。
蓬松柔软的狐尾焦躁的摇摆在身后,胡谣竟是处于半妖半人的形态被这位大妖锁住了所有的法力,哪怕是心态再好,她也知道这三个大妖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前辈……莫要与奴家开这等玩笑了,奴家并非有意要冒犯到前辈,请、请……”胡谣的话语并未说完,身侧男人的手掌已经轻抚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处,对方指腹顺着胡谣细腻的皮肤再停留至锁骨处轻抚,似在细细品味她的这身皮肉可不可口。
这时一开始胡谣想要吸食精气的冷峻男人才同样走到她身体的另一侧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被问话的胡谣自是不敢拿开摸索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她早已被吓到一双好看的媚眼都泛起了红晕,眼眶隐隐还有晶莹的泪珠半零不落的挂在其中。
“回前辈,奴家叫胡谣,古月胡,歌谣的谣。”胡谣自以为性命要不保,乖乖的报上名字。
蛇妖听到她的名字,竟是再次没忍住嗤笑了一声:“胡谣,狐妖,小狐妖,真是简单又易懂的名字。”
狐耳因为恐惧无意识的耷拉紧贴在发顶,胡谣一张漂亮的小脸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慌和小心翼翼的讨好。
胡谣的这幅姿态恐怕是个人看到都忍不住心生怜爱,但偏偏面前这几人或者说是这几个大妖在见到她的,那就如了他的愿将那女子带到孤面前,如果实在带不走……便杀了罢。”男人语气随意的仿佛在谈论今日吃什么一般云淡风轻。
见殿中下属领命退下,男人眼里却逐渐充满兴味,喃喃自语道:“孤还真有点好奇这女子了,希望她能听话一些才是,莫要死在路上。”
与此同时皇帝的寝宫中,楚螭儿与周褚贤对峙着,自然不知她已经被人惦记上。
衣衫半退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楚螭儿的半个香乳和锁骨都露在外面,她柔软的长发披散开来,衣裳没有遮挡住的地方几乎被男人啃咬得遍布痕迹。
手里拿着从旁处找到的交刀剪刀,她赤裸在外的小腿因为几日的纵欲而无力到打颤。
将手里交刀最锋利的位置对准正前方,楚螭儿眼里还漫着水光,看着距离六七个身位的周楚雄,她用细软的嗓音威胁道:“陛下…陛下不要再靠近了,放螭儿走吧,螭儿之前还夸过陛下呢……”只是这声音中无意识透露的祈求反而大于胁迫。
周褚贤见此面容始终温和,脚步未有丝毫停顿的向着楚螭儿走去,他嗓音轻柔的说道:“那螭儿便将手里的武器插进我的胸口吧,我死了小螭儿自然能离开这里。”
见男人毫不犹豫的走向自己,楚螭儿哪里曾想到对方完全不怕威胁,而她也根本做不到去伤害他人,就算被如此对待,她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是逃走。
见办法起不了丁点作用,楚螭儿便迅速丢弃手里的物件,一个转身向着其他方向跑去。
但周褚贤的寝宫早就被锁的严严实实,任她光着脚跑到哪里都会被逮到。
身后的男人悠闲的渡着步子,楚螭儿一连找了几扇窗都无法推开,最后只能拍打在紧闭的房门前求助般的喊道:“有、有人么?谁能帮帮螭儿……”
边喊她还边回头看去,在见到周褚贤越靠越近,而门外却死寂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楚螭儿急的眼泪都要流出了!
最后在对方贴到她身体前,楚螭儿一个俯身便自欺欺人的钻进了旁边的桌案下。
习惯性的呈自我保护的形态抱膝蜷缩在一起,楚螭儿将脸蛋埋进臂弯中,已经怕到轻轻啜泣起来,嘴里不断小声的祈求着:“求你了陛下,让螭儿走吧,螭儿受不住陛下的欺负,螭儿、螭儿……”
她瞬间想起了什么,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抬头急切的说道:“螭儿是夫君的夫人!陛下不能这样欺负螭儿……”
下一秒她瞬间怔住,不知何时周褚贤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俊美面容已与她鼻尖相抵,楚螭儿呆愣的听到对面柔和低哑的嗓音响起:“小螭儿自然是夫君的夫人,是周褚贤的夫人。”
说罢他垂下眼眸,微微侧头含住了面前人儿的嘴唇。
“哐!…哐!……哐!……哐哐!……”寝宫中墙角桌案因为剧烈的颠簸导致与地面和墙壁传来持续碰撞的声音。
桌案下楚螭儿让周褚贤堵在狭小的空间中被动张开双腿,露出其中的软肉一下下去吞吐男人胯间的巨物。
白软的臀肉被周褚贤的大掌抓握住,主动去配合其腰胯的律动,楚螭儿衣衫解至臂弯,胸前被吃到肿胀的奶肉都一下下轻颤着。
“唔…呜呜……呜啊……太深了!啊……”嘴角微张着无意识流出涎水,楚螭儿只需要稍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本应该平摊的小腹,随着男人大鸡巴的进出不断有柱状凸起。
那微微凸起的形状甚至能直达她小小的肚脐处!这深度插得楚螭儿大开的腿根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粗长狰狞的阴茎一次次连根肏进她的小穴里,楚螭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完全无法想象这东西是如何插进自己身体里的。
两人不断撞击在一起的下身处早就泥泞一片,楚螭儿被肏出淫液顺着男人的鸡巴溅到地面。
“夫人怎的一直流水浇在夫君的阴茎上。”周褚贤腰胯结实的肌肉紧绷,鸡巴次次捅进身下人的最深处,眼眸直直盯着楚螭儿哀泣的小脸,嘴里还不忘调侃着。
“唔啊……螭儿…没有……”她语句断断续续,粉白脚尖紧蜷着无力的随着动作上下摆动,直到男人几个深顶,楚螭儿“啊”的一声,双眼睁大,蜷起的脚趾也彻底放松下来。
同一时间混合大量淫液的浓精也顺着楚螭儿殷红的穴口流了出来沾湿地面。
楚螭儿几乎以为自己失禁了,她双眼含泪茫然的张开小嘴无声抽泣,下身的肉穴不受控制般的持续吸咬,而自她深处仍旧缓缓流出淫水……
周褚贤自然也不好受,他刚插进去射了精,转头便被楚螭儿紧致的肉壁反复吸咬起来,更何况那肉壁深处始终有温热的液体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根本不舍得将下身抽出,看着楚螭儿被他肏的这幅样子,周褚贤不禁刻意伸出舌头一点点探进了对方张开的小嘴里。
进去勾弄几下犹不过瘾,周褚贤轻轻抽送腰胯带出黏腻的水声,他舌尖退出诱哄道;“夫人将舌头伸给夫君吃一吃。”
听到这话,楚螭儿下意识乖巧的张开小嘴伸出了粉软的舌尖。
面前的男人见此同样伸出舌头与之相触,先是轻轻勾缠,随后顺着楚螭儿的小舌整个探进了口中,牙齿将她的舌尖叼入口中色情的吸吮。
楚螭儿被囚在狭窄的桌案下,让男人肏着穴还嘬着舌,就连胸前的小奶子,也被身上的周褚贤伸着指腹揉弄起来……
皇帝专用汤池的房梁上,此时一名身着轻简黑衣的男子正一动不动潜伏着。
这次任务派他前来,目标计划有二,其一便是安静带走任务目标,如果不成功还可以施行二计划——杀死目标。
但俘获到将军夫人自然比直接杀了要有用处的多,并且他的隐藏能力仅次于周大人之下,以计划一来完成应该不无可能。
不过说到周大人……男子略微疑惑,按理来说周大人从小便以将军堂弟的身份潜在其中,不应该对这次失踪事件半点不知,真是有些怪异。
转念一想,周大人任务繁重不曾细查这些倒也有可能。
这些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男子视线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下面的任务目标。
而汤池中场景其香艳的程度,连他都在尽力压制身体的反应,生怕被发现,男子不禁心里嘲讽道,周褚贤这些年身边从未有过女子,还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结果竟暗地里上演了君夺臣妻的戏码……
此时的汤池中……
背着身子让周褚贤坚实的胸膛压在汤池边,楚螭儿全身赤裸,胸前横过周褚贤宽厚的手掌,掌心包裹着她软小的奶肉反复揉捏。
泡在温热池水中的下身已无力站直,但腿间的耻骨中央,自前方被男人伸入的大手掌握住,这也让楚螭儿近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
周褚贤单臂支撑楚螭儿,却是丝毫不见疲惫,他掌握着楚螭儿的腿间软肉,食指和中指分开缝隙,既不影响下体的进出,还能支撑楚螭儿没什么力气的双腿。
腰身微微塌陷,楚螭儿双手抓着男人横过她胸口的小臂,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节奏上下耸动。
“唔…嗯……嗯啊……嗯……”被堵在桌案下肏了两回,在实在可怜的讨饶声中,周褚贤终于答应带她清洗,结果现在依旧让男人压着肏穴。
阴茎在水下抽插的动作明显比平时慢一点,哪怕周褚贤的腰胯将她的臀肉都撞的变形轻晃,却也溢不出半点声音,只余水面激荡的水花响起。
周褚贤自知食言,但螭儿的小模样实在惹人的很,身上留满他的痕迹,还蜷着身子躲在汤池边轻轻擦洗身子,委屈的直掉眼泪却只是吸吸鼻子不敢说话。
尤其是在见到他自池中赤裸着矫健的身姿,挺着根笔直烫硬的粗长阳具一步步走进,螭儿那漂亮的小脸明显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软着声音说出毫无用处的拒绝话语。
“求你了……”“螭儿受不住……”“你答应螭儿了……”这些话配上她可怜的面容,只会让他想要将其欺负的更加厉害。
当然这一切的经过都被躲在梁上的男子看了个仔细。
硕大的鸡巴头次次顶进她的宫颈里,楚螭儿十指无意识的将周褚贤的手臂挠出红痕,男人每顶胯都能将她的小腿都撞得一哆嗦!
并且周褚贤时不时还将分在她穴口两旁的手指插进已经被鸡巴完全操开的穴口边缘轻轻揉弄着里面柔软的肉壁。
半刻钟过去,周褚贤越操越深,最后一个深顶直接将鼓胀的大龟头肏进她的子宫里,随即浇了楚螭儿一肚子的精液。
“啊啊!”楚螭儿被顶的不禁仰头吟叫出声,双眼失神的看着斜上方,突的眼眸瞬间睁大,已经发现了躲在那里的男子,不过她并没有声张。
“呼,螭儿的肚子怎的这般能吃,怎么射都射不满。”周褚贤凑过俊脸,轻吻楚螭儿潮红的脸颊,喘着粗气说道。
随后男人不顾楚螭儿作何反应,双手直接抱起她池中的腿弯,如同小孩把尿一般将其整个抱了起来,紧接着他迈开步子走上出汤池。
“不!不要!螭儿不要这样啊!……啊!……”楚螭儿格外抗拒的声音被周褚贤一个重肏打断,狂风聚雨的恐怖快感再次席卷她的全身。
周褚贤抱着她的双腿站在池外,用粗大烫硬的阳具疯狂肏干楚螭儿的蜜穴中,其力道之狠厉每一下都连根进入再浅浅抽出!
那孽根将楚螭儿插得嘴里除了哭叫再也喊不出其他了。
梁上男子亲眼看到楚螭儿发现自己却并没有声张,估计以为自己是将军派来救她的人也说不定。
不过因为周褚贤的动作,男子这一次可以清晰看到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
周褚贤虽为皇帝,但文武双修从未落下一点,赤裸的身体虽没有武将那般壮硕,但同样肌肉线条流畅,浑身充满爆发力。
那名唤螭儿的女子腿弯被抓着全部敞开,粉红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本应窄小的穴肉让周褚贤又粗又直的大肉棒疯狂抽插着!
周褚贤大开大合的顶胯肏干!梁上男子眼见随着对方阴茎的顶入,不断有黏稠得液体顺其柱身流出,并沾湿周褚贤的两颗大卵蛋,最后滴落在地面。
“噗呲!噗呲!噗呲!”的淫秽水声配合着香艳的画面,男子看着楚螭儿被操到不断上下晃动的艳红奶头,他头一次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为何,这般勾人的女子,自然得被锁在身边日夜承欢才是。
楚螭儿自然不知道所发现的那个男子是何想法,她逐渐昏沉的头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有人来救她了。
再一次醒来身体没有一处不酸疼,但楚螭儿躺在颠簸的马车内部,她知道终于离开可怖的皇宫了。
转头看着身边自她醒来便看着她的黑衣男子,楚螭儿乖巧的问道:“你是夫君派来救我的么?”
男子无声的点了点头,随后楚螭儿精致的小脸纠结良久才继续问道:“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带回去,我……不想回将军府。”
淡淡打量一眼楚螭儿脖颈肌肤露出的大片欲痕,他心里暗道自然不会把你带到将军府,但嘴上却说道:“将军派我将夫人带回。”
见男子说完便闭目养神,楚螭儿自知多说无用,只能沮丧的坐在另一边。
心里的委屈快要全部溢出,楚螭儿好想自己的娘亲,为什么男人都是这么可怕的坏人,总是要将她欺负哭。
螭儿、螭儿不想再与男人做那些事,会被欺负到坏掉的,等回到将军府,她想着要不和夫君商量商量,就算不能离开,也可以轻一点欺负她吧。
然而楚螭儿并不知道,马车此时的行进的目的地却是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马车偶尔遇到不平路段会轻轻颠簸两下,楚螭儿身心疲惫竟是坐在角落里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已经躺在陌生的小屋中,她思绪还有些愣怔,有些不知所措的走向门口。
推了两下门窗丝毫未动,楚螭儿这时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同一时间带走楚螭儿的黑衣男子已经单膝跪在王上身边,低着头恭敬道:“王上,夏侯亦的妻子已被属下带回,现在是否需要带到您面前?”
在院落修剪枝叶的男人,眉眼竟是与周褚贤有着七分相似,虽然嘴角同样带着微笑,但给人的感觉只有冷意。
只见他剪掉茎叶上的花刺,看都未看一旁禀报的下属,薄唇轻启:“先放着吧,别弄死了。”
下属应声退下。
试了各种办法都离不开这个房间,楚螭儿正要胡思乱想的时候却传来开锁声,下一秒房门被推开,带自己逃离皇宫的黑衣男子手里拿着吃食走了进来。
楚螭儿急忙走上前去,右手下意识抓着男子的衣摆,小声的问道:“夫君是生了螭儿的气,所以不见螭儿,还将螭儿关在这里?”
男子沉默些许,他本想着这小姑娘估计已经知道自己被骗,结果竟还这般天真,也真是有够傻的,怪不得让两个男人骗得身子都保不住。
相貌出众又心地单纯,只怕稍微有点权势的男人都会想办法将其留在身边享用。
看着眼里透着惊慌的楚螭儿,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将军过两日便会见你。”他自然不会再透露些什么,随后将食物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身便离开了此处,临走前还锁上了房门。
见人离开,楚螭儿也没有求着要出去,毕竟夫君如果生气的话可能会欺负她,她自然要更乖一些。
只是楚螭儿没想到还未过两日,男子便说将军要见她。
被黑衣男子一路带着走在陌生的环境,直至进入一个偌大的殿堂中,楚螭儿略有些茫然的看向殿中分成两排站着的男子,他们身着统一服饰,眼神带着不善的打量向她。
带着她的男子单膝跪在殿中,向着正前方恭声说道:“王上,人已带到。”
楚螭儿这才停下脚步,同样看向坐在最前方主位上的男人。
因为视力并不太好,楚螭儿在望向男人的样貌后,瞬间惊得后退两步,随即一个踉跄便跌坐在了地面。
本来眼里没什么兴味的男子在楚螭儿进来后竟觉得有趣不少,现在见对方如此反应自然是知道这小姑娘将自己认成了周褚贤,也不知他这弟弟将人欺负的有多狠,竟是这般害怕。
指尖对着楚螭儿摆动两下,如同逗弄小狗一般,男子神态慵懒轻声唤道:“来孤这里。”
楚螭儿本来以为自己被周褚贤抓了回去,结果听到声音才意识到并不是同一人,不过她也没有傻到直接走过去,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是谁?”
见楚螭儿脚步不动,男人并未答话,他手掌重新放到扶手上,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只是这笑容却不似周褚贤那般温和,反而透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薄唇轻启,慢条斯理的说道:“莫要让孤说第三遍,这里不是将军府和皇宫里,再不听话就将你活剥了皮喂鱼。”
听到这话楚螭儿瞬间僵住了身子,男人眼眸直直的看向她,明显不似玩笑话,楚螭儿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听话一定会被这个陌生男人如此对待!
迈开步子向着主位上的男人走去,楚螭儿几次因为害怕到双腿发软而跌倒在地,随后又跌跌撞撞的爬起继续走向男人。
单膝跪地的男子早就退到宫殿两侧的队伍中,殿内无一人出声,只是安静的看着向着主位走去的楚螭儿。
等到她终于走到主位前,眼眶早就吓到泛红带着泪意去接受男人的审视。
“跪下。”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
楚螭儿自走到男人身前,也只敢看着对方的衣袍下摆,在听到声音后立马乖巧的双膝跪地。
周褚佞第一次见到如此胆小的女子,他伸出手掌轻抬起楚螭儿的下颌饶有兴致的打量。
只是越是打量脸色越黑,哪怕楚螭儿连看都不敢看他,周褚佞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竟是因为眼前女子如此怯懦的模样而勃起了。
而且楚螭儿跪地时脸蛋被抬起正好对准了周褚佞的胯部,他当然知道不是对方的错,但依然故意道:“你便是这般勾引男人的?”
立马看向男人,楚螭儿磕磕巴巴的想要去解释,只是周褚佞故作不信的模样打岔质问道:“那为何男人都想将你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楚螭儿听到这话已然不知所措,急忙回道:“没有,螭儿也不想的……”
男人一脸不信紧接着又问道:“那你被男人掰开腿操弄可是事实?”
“是、是事实……”楚螭儿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何其无辜,但她愚笨的脑袋却又无法反驳,并且全然没有发现周褚佞是故意说这些淫话逗弄她。
周褚佞随后脸上重新恢复未到眼底的笑意:“孤现在已经被你勾的阳具勃起,自然要由你来负责,对么楚螭儿?”
楚螭儿听到这话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只能错开视线小声抵触的回道:“螭儿……不想。”
紧接着殿内的所有属下看着自己从不近女色的王上单手缓慢撩起衣袍下摆,将下裤中一柱擎天的粗长阳具露了出来。
他们所崇敬的王上勾着唇,指尖摩挲着座前女子的下颌,徐徐说道:“要么剥了你的皮,要么舔孤的阴茎,选吧。”
楚螭儿唇前便是男人腥膻的巨物,她听到这话身子一抖,立马乖巧急声回道:“螭儿舔。”
她因为泪意而有些许朦胧的双眼看向眼前腥膻的肉棒,那柱身不似常人般竟是呈微弯的弧度,并且上面青筋暴起,硕大龟头上的马眼还流出点点浓精……
楚螭儿凑上殷红的小嘴,刚伸出粉软的舌尖准备舔上,便被那烫硬的柱身一个弹动打在脸上,那点点精液顺势溅在楚螭儿的脸颊处。
见大肉棒不再弹动,楚螭儿才重新睁开双眼凑上唇舌。
舌尖毫无技巧的舔上烫热的阴茎,楚螭儿哪里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舌头偏短,伸着舔在周褚佞的大鸡把时,连着软糯的唇肉都会触碰上,动作仿佛在吃酥山雪糕一般。
但楚螭儿吮舔了几次后,男人的大肉棒反而弹跳的愈加厉害,几次拍打在她的脸上,并且溅出更多精液。
周褚佞被这青涩的唇舌舔了几下便呼吸粗重,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大手掌握着楚螭儿后脑勺哑着声音说道:“你是没长手么?用手握着孤的阴茎再舔,然后用嘴含住龟头,伸出舌尖对着孤的马眼弄一弄。”
楚螭儿听到男人如此说,只能跟着照办,她一双柔夷圈握上微弯的柱身,固定住后才再一次伸出小舌沿着青筋慢慢的舔吮。
见手里的大肉棒被自己舔到全湿,楚螭儿张大嘴巴,将周褚佞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淫靡的腥膻味瞬间充满她的口腔,楚螭儿蹙着眉头,射伸出舌尖找到男人流着浓精的马眼来回舔弄。
身下人儿的小嘴过于窄小,吃力的含住自己的阴茎头,周褚佞一只大手缓慢用力按压楚螭儿的后脑让其吃的更深一些。
被后脑坚定的大手一点点压着吞咽男人的大鸡把,楚螭儿逐渐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按在周褚佞的大腿想要抬起头,但对方的力量怎么可能是她能抗衡的!
小嘴一点点被撑大,楚螭儿双眼含泪,硬是被男人按着头将那根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直接插进咽喉,楚螭儿舌头反复推拒嘴里的硬物,但反而让周褚佞更加舒爽。
待感觉楚螭儿适应了一些,周褚佞才微眯起满是欲色的双眼,掌握着她的后脑缓慢吞吐起来。
烫热的鸡巴头反复进出在她的咽喉中,楚螭儿的舌头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柱身上脉络清晰的青筋!
周褚佞被这窄软的小嘴吸的忍不住轻舔嘴角,他眼神在楚螭儿露出的白皙脖颈游弋,随后伸出另一只大手顺着楚螭儿的衣领伸了进去。
顺着肩颈缓慢撩开身下人儿的半边衣袍,直到楚螭儿一半的娇躯都暴露出,他才一点点审视起来。
楚螭儿自然知道自己已经衣不蔽体,她想起殿堂中还有其他人在,想要将衣袍穿好,结果刚伸手却听身前的男人带着冷意的声音说道:“别惹孤生气。”
小手本已触碰到臂弯的衣襟,听到此话楚螭儿立刻僵硬住,还不等她作何反应,后脑的力量突然加重!楚螭儿立马被压的将嘴里的孽根吞的更深了!
“唔!”下唇都触在男人的卵蛋上,楚螭儿被插的瞬间干呕,喉咙极速收缩将周褚佞的鸡巴头吸咬了数下,也因此她口中的大肉棒逐渐加快了抽插频率。
周褚佞坐在主位上,结实的腰胯缓慢肏着身下人儿的小嘴,一双总是带阴沉的双眸细细打量楚螭儿半边赤裸的身子。
几乎遍布男人留下的各色欲痕,尤其是锁骨和小小的奶子上面更是重灾区,可能因为休息了一天,上面淫乱的牙印已经消去不少,只剩下淡红的痕迹。
感受着紧致的口腔和软舌的伺候,周褚佞右手顺着楚螭儿的脖颈处逐渐抚摸下去,最后停留在她小小却柔软的奶肉上。
胸前的乳肉让男人的大掌包裹住,楚螭儿自顾不暇,嘴里大肉棒越肏越快,将她的舌头都磨的火热,哪里还顾得上揉弄在她胸肉的手掌。
手掌轻轻抓揉,周褚佞感觉自己手心仿佛在握着一小团圆润柔软的豆腐般,他揉了一会犹不过瘾,又伸出两指捻起楚螭儿奶肉上的小巧奶头。
反复逗弄手心里的香乳,周褚佞薄唇开合语气里尽是邪气:“这小奶子怎的这般小,一点也不像被两个男人吃过。”
楚螭儿自然回答不了周褚佞,嘴里的物件几乎次次抽出半截再狠狠的肏进来!她连涎水都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到下颌。
玩了一会楚螭儿的奶子多少有点不过瘾,想着一会定要用嘴尝尝后,周褚佞便双手同时掌握住楚螭儿的后脑,开始专心将其吞吐自己腿间的欲望。
“噗…噗…噗……”宫殿中只余抽插的水声和女子抗拒般的唔唔声,周褚佞座下的下属也不知该看还是不该看,只得时不时偷偷抬起眉眼望向王上胯间露出半边白皙肩背的女子。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楚螭儿才感觉嘴中的物件越涨越大,最后几个深顶后只留硕大鼓胀的龟头在自己嘴中。
瞬间一大股腥膻的浓精射进口中,楚螭儿嘴巴已经被插到无法合拢,她双眼无意识流着眼泪呆愣的张着小嘴伸出被肏弄到泛红的舌头去迎接男人射出的浓精!
楚螭儿的小嘴自然无法将其全部装满,过多的精液顺着她的嘴唇流出滴落到地面。
等到周褚佞射完,却见他盯着楚螭儿的眼睛慢条斯理的命令道:“都咽下去。”
听到周褚佞的话她自然不敢不从,楚螭儿还记得男人一言不合便要剥掉自己皮的事。
嘴巴因为长时间吞吐男人的阴茎而有些僵硬,楚螭儿缓慢将小嘴合拢,随后小口小口的咽下周褚佞射进的浓精。
等到她终于把男人的精子吃了个干净,却又听到对方说:“嘴张开给孤看看,吞得是否干净?”
指尖扒着楚螭儿的小舌,缓慢打量,随后周褚佞才满意的点了下头。
手心抓着鸡巴将龟头上剩余的精液都蹭到楚螭儿的脸上,最后才将其怼到楚螭儿闭上的唇瓣,接着说道:“将孤马眼里的精液也吸干净。”
楚螭儿唇瓣被男人的鸡巴抵住,她张开嘴将其含入口中,听周褚佞的话对着马眼去吸吮,结果那出口被她吸咬的反而精液越来越多。
无可奈何,楚螭儿只得一个重吸,周褚佞瞬间被她的小嘴吮得闷声出声,随即男人按着她的脑袋,腰胯一个深插再抽出!
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楚螭儿低着头等到平缓下来后,却是被周褚佞抓着一只手站起了身。
男人英俊且邪肆的面孔似要将她吞进腹中一般,周褚佞薄唇开合逐渐吐出话语:“轮到孤用你下面的小嘴了,自己坐上来。”
脸蛋上残留着精液,楚螭儿手腕被握住,她还不等说什么,就因为周褚佞一个使力而跌入对方胸膛。
下一秒她亵裤从中间被撕开,男人微弯狰狞的阴茎头已经直直的抵在两腿间。
双手尽力支撑在周褚佞的胸膛想要去抵抗,只不过她略微一抬头便看到对方深沉的眼底,这一眼足够震慑住性子胆怯的楚螭儿。
见怀里的人不再抗拒,周褚佞指尖一撩便将楚螭儿的另一边衣领也掀开,任其衣袍整个滑落腰间露出赤裸的上身。
小小的奶肉被男人伸着指尖逗弄,楚螭儿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对方慵懒的嗓音说道:“将孤的阴茎吞进去后,自己动。”
听到这话,楚螭儿心里一百个不愿但也不敢忤逆半分,她怕极了,但仍低着头分开双腿主动用柔软的花穴去吞咬男人的巨根!
“唔……”那物件头部因为被舔的湿润,楚螭儿几次下坐都将其滑开,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她伸出一只小手,自前方抓着柱身一点点吞入。
座下的下属亲眼看着王上微弯的阴茎一点点让胯上女子的小穴吃进去。
仅仅是插进一个头,楚螭儿就有些腿软,她动作停顿似乎想歇息一下再继续。
但周褚佞丝毫不体谅,他粗长的阴茎刚进入一点便叫嚣着想要连根没入,操开楚螭儿的肉穴!
腰间不知何时被周褚佞的大手掌握住,下一秒对方猛的用力!楚螭儿臀肉一下坐上男人的胯上传来“啪!”的一声。
“呜啊!”楚螭儿被插的瞬间呻吟出声,腿根半天使不上力气。
下体彻底埋进这窄小又柔软的穴中,周褚佞好容易才忍住欲望,等着人儿缓慢起伏着腰肢。
但楚螭儿实在动的太慢了,一会功夫男人便没了耐心耸动起了腰胯。
随着周褚佞挺腰动作,身子开始一颠一颠,楚螭儿胸前的乳肉逗跟着一颤一颤,她咬着下唇尽力去适应对方的节奏,只是穴肉里的孽根顶撞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重插了几十下就将怀里小人儿的穴彻底操开,周褚佞考虑到楚螭儿的穴儿如此好肏,自然要归功于夏侯亦和周褚贤的功劳,只是不知为何想到这出他心情突的阴沉不少。
一把将楚螭儿拦腰压在怀里,周褚佞双臂抬起对方的腿弯,只留臀肉坐在他的胯上,随后大手直接撕掉楚螭儿下身全部的布料,掌握住赤裸的臀瓣故意掰到大开,不再收敛的挺腰疯狂操弄!
柔软的臀肉被抓到变形!但楚螭儿根本顾及不到这些,小穴里的大肉棒不断撞击在她的宫颈处!
双手抓挠眼前的胸膛,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处,楚螭儿嘴里呜呜咽咽的哭叫着,完全承受不住周褚佞的肏干!
“噗!噗!噗!”宫殿中将穴插出淫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周褚佞故意露出恶劣的笑容在楚螭儿耳边问道:“孤肏得螭儿舒服么?”
见楚螭儿呜呜哭着也不答话,周褚佞干脆将鸡巴直接破开楚螭儿的宫颈处去肏她。
楚螭儿让男人的力度插得,嘴巴瞬间松开,仰起头哽咽道:“螭儿……呜呜舒服……慢点啊!……”
听罢男人满意一笑,冲撞的动作略微放缓,随后又问道:“比起夏侯亦和周褚贤,是不是更喜欢孤的阴茎?”
额头抵在男人的肩颈处,楚螭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急促的点着头回道:“喜欢……唔喜欢你的……”
听到楚螭儿的话,周褚佞计谋得逞,低声耳语道:“既然螭儿这么喜欢,孤自然要更加卖力的肏螭儿才是。”
楚螭儿听罢一愣,瞬间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周褚佞的笑颜,她以为像之前一样只要顺着对方,就会被欺负轻一些的!
她眼神中满是祈求,被顶得断断续续说道:“不行的……呜啊螭儿……螭儿受不住……会坏掉的啊……”
“那孤就将螭儿肏坏好了。”楚螭儿看到男人勾着嘴角笑着吐出话语。
接下来楚螭儿让男人压在这主位上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任凭她如何讨饶哭叫都没有人来帮她……
宫殿内的下属没有得到命令自然不敢退下,他们亲眼看着王上将将军府的夫人奸的又哭又求,最后却只能分开腿露出最柔软的小穴一下下吞吃着王上的大肉棒。
敏感的花穴因为男人长时间的抽插给肏得颜色透出淫靡的艳红色,座上的人儿双腿挂在扶手两侧,身子无力的倚靠在后面,小手还抓挠着王上赤裸却肌肉线条流畅的背部。
从下属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清王上是如何抵开对方的双腿,凶猛挺动着精壮的腰身!
那女子小腿随着动作无力轻晃,两腿间的嫩穴中快速进出着王上微弯的粗长阴茎!抽插间次次都连根没入,两颗阴囊也跟着拍打在穴口周边,并且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之前王上射进去的精液。
王上每次挺胯都能将那女子平坦柔软的肚皮顶起微妙的凸起,力道仿佛要肏穿对方的身子一般。
嘴里叼着奶肉上的红樱,周褚佞腰身加速,次次都将鸡巴插进楚螭儿的子宫中,随后几个重插泄了一宫腔的精液,见身下人儿已经被他肏得昏睡过去,他才再一次细细打量对方。
周褚佞起了将她留在身边的念头,想着今日先到此为止,以后有的是时间,随后便抽出还硬挺的粗长孽根,抱起楚螭儿离开了宫殿。
而这路上都被楚螭儿腿间流出的粘稠液体滴湿,周褚佞却并不在意,对于他来说被下属看到又何妨,孤的东西谁又敢觊觎呢?
周褚佞单臂抱着昏睡的楚螭儿,两指还插进对方流着精液的小穴中揉弄着柔软的肉壁,如是想着。
屋内细细软软的哭声传进门口守着的两名下属耳中,这声音如同被屠夫掌握在手中的猫咪般,无助又可怜,偶尔因为对方过猛的亵玩动作而发出娇小的哽咽声……
自王上将将军夫人抓回已过了两日,这期间王上竟是把人囚在寝内各种肆意妄为,任那女子小声哀泣也不为所动。
周褚佞从那日得了趣开了荤便愈加的毫不收敛,如果不是因为有要事,怕是还要逮着楚螭儿再弄上一弄。
看着昏睡中还蹙着眉头的小脸,周褚佞不禁低下头抱着人亲了亲嘴角,随即又抬头同样皱起眉,他自认不是什么痴迷于男女情爱之人,只是确实对楚螭儿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思虑良久,随后又释怀,何必纠结那么多,他周褚佞想要得到的人自然要用尽手段,就像这皇位一般,早晚有一天同样会被他掌握在手中。
待周褚佞离开良久,楚螭儿才从睡梦中醒来,她身上酸痛的厉害,连着两日被男人以各种姿势去承受欲望。
腿间的花穴似乎还残留着被巨物撑开的错觉,楚螭儿小手轻轻按在在肚子上,便感觉一股浓精顺着她的下体流出……
“唔……”身下柔软的被褥被腿间流出的粘稠液体沾湿,楚螭儿顾不得那么多,支撑着赤裸的身子下了地。
白皙的背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腰间和臀肉,更是留下男人掌握着的指印,白色粘液顺着自楚螭儿的股缝流出,经过双腿内侧再沾湿地面。
她的衣裳早就被撕的无法蔽体,楚螭儿寻了一圈在寝内的衣柜中找到了男人的宽大衣袍。
将过长的衣袖卷了又卷,见身子被遮得严严实实,楚螭儿才光着脚走向门口,悄悄的推开。
“诶!”被门口守着的两名男子吓得一惊,楚螭儿刚想迈着步子走出去,便被两人面容严峻的伸出手臂拦住出路。
小手轻轻搭在两人横挡在面前的手腕上,楚螭儿先是抬起眉眼小心的打量两人一眼,随后挑了个面容没那么凶狠的,低声问道:“你、你好?”
个子娇小的女子因为被弄了两日,嗓子已经微哑,她眼眶因为哭的太久而泛着红晕,一张好看的小脸是满满的求助之意:“可不可以帮帮我,我想离开,求求你了,嗯?”
楚螭儿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但不难看出刚承受过男人疼爱的模样,甚至身上还带着淫靡的麝香味,而且连衣袍下的双腿都在细微颤抖。
她语气焦急,明显是没有办法了,才求助一个在门口守着的下属。
被求助的男子长相端正,听到这话后竟面容瞬间红到了脖颈处,他眼神不易察觉的闪躲了两下,随后才像下定决心般说道:“……那你亲我一下。”
楚螭儿见有希望,眼眸瞬间惊喜睁大,她轻垫起脚尖立马亲了男子硬朗的侧脸一下。
只是她刚脚跟落地却见门口另一个守着的男子也走了过来。
男子骤然出声,将楚螭儿惊了一瞬,只听另一个男子微弯下高壮的身子凑到她脸侧略停顿后才说道:“我也可以帮忙,你……你也得亲我一下。”
楚螭儿感觉到有一丝奇怪,但想到可以离开这里后,毫不犹豫的凑到男子脸颊处浅浅的印了一下。
结果楚螭儿焦急的想要离开时,却听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暂时还不能帮助她离开,需要等待时机,而楚螭儿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信两人,在屋内乖乖的暂等消息。
两名男子见楚螭儿听话回屋,不禁暗叹真是好骗,他们偷完香自然是不会帮忙的,毕竟那可是王上留下的人,而且……他们私心也不愿楚螭儿离开。
直到第三次这两个男子用理由推脱时,楚螭儿就算再笨,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躲在寝内隔着微开的门缝轻轻摇头拒绝,语气里尽是失落:“你们只会骗螭儿,螭儿不会再亲你们了。”
两名男子见此知道事情败露,他们刚要急切的狡辩却听到冰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也不知周褚佞在此站了多久,他面容虽是带笑,但语气冰冷,一双深邃是眼眸似乎在看死物一般问道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楚螭儿见到周褚佞出声的第一瞬间便将门关死躲进了屋内,直到听到男人竟是想要将门口的两名属下直接处死,她犹豫再三还是悄悄开了门。
虽然欺骗了自己,楚螭儿却总觉得罪不至死,她也不知自己的请求是否有用,但仍软着声音求情道:“不关他们的事……”
本心存杀意的周褚佞看到他屋内的小人儿再一次躲在门缝小声求情,不禁单挑起眉,故意反问:“那是谁的事?螭儿想要亲他们?”
见周褚佞嘴角带笑眼神却愈加冰冷,楚螭儿自然不敢应声,连忙摇头回道:“不、不是。”
“那便是他们活够了,下去领死吧。”周褚佞嘴里对两个心惊胆战的下属说道,眼神却是直直的看向楚螭儿。
“别这样,你放过他们吧。”楚螭儿根本做不到看着两人死去,更何况对方很大原因是因为自己,她语气急促,下意识伸出双手拽向周褚佞的衣袖。
低头看了看楚螭儿身上穿着自己的衣袍,袖子宽大到需要卷起才能露出手掌,周褚佞不为所动的说道:“那螭儿觉得孤该如何。”
指尖无意识的抓皱男人的衣袖,楚螭儿低着头犹豫的说道:“至少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杀死别人……”
“好,那便听螭儿的,都滚下去领二十鞭。”周褚佞竟是真的放过了两人。
那两名下属对楚螭儿自然感激的很,领罚前叩谢两人,才匆匆下去领了罚,只怕再也不敢动什么小心思了。
等到门口只剩下两人后,周褚佞才继续说道:“那螭儿不应该感谢孤么?”
听到这话楚螭儿松了口气立马道:“谢谢你。”
“前两日怎么教螭儿的,应当如何称呼孤?”但男人并没有因此满意,而是迈着步子挡在楚螭儿的面前一步步走进了屋内。
楚螭儿随着男人的步伐退到房间内,直到房门“啪”的关上,她站在了男人的阴影下。
手脚都有些局促,楚螭儿想着这两人在这屋子内发生的事情都不禁眼神有些慌乱,在男人的沉默中,终是缓慢凑近男人说道:“谢谢夫君。”随后撅起唇肉浅浅的舔吻起来。
周褚佞完全愣在原地,他没想到楚螭儿会主动亲吻自己,他似乎很久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心情愉悦了。
“螭儿跟谁学?”楚螭儿分开后见男人明显表情缓和,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时,却听男人表情莫名的问道。
“是夫……是夏侯亦教螭儿的。”面前的人儿低头看着脚尖低声回道。
估计也是这样,周褚佞自知这事怪不得楚螭儿,但心里仍不舒服,停顿片刻才回道:“那以后只可以亲孤一个人,你是周褚佞一人的妻子,可知道?”
“螭儿知道了。”周褚佞听到面前的人儿乖巧的回答后,才低下头重新吻上对方柔软的唇肉。
“周大人!王上不让任何人进去!您别为难我们了……诶。”看守门院的下属眼见着周大人理也不理他,迈着略显急促的步子便走了进去。
越是靠近面前的寝室越能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声音,来人面容俊朗万分,正是楚螭儿在将军府所熟悉的人——夏侯赴,夏侯亦的堂弟。
总是透着开朗笑意的脸庞此时面无表情,夏侯赴临近房屋脚步愈发着急,等到了门口干脆伸出双手猛的推开!
兀的闯进其中,屋内的画面瞬间暴露在夏侯赴的双眼中。
只见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叠加在一起,其下位自然是他这些天日思月想的人儿……
娇小又白到晃眼的赤裸身子布满夸张的欲痕,楚螭儿双腿让身上精壮的男子抓着腿弯死死压在身体两侧。
下身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高高翘起,毫无遮掩的打开两股私处……
“噗呲!…噗呲!…噗呲!……”
“唔……哈啊!……慢!……慢啊!……”
一根弯翘的阴茎自上而下疯狂的抽送在楚螭儿撅起的臀肉间,如同打桩一般大开大合的肏干,几乎每次抽出时都只留个鸡巴头在里面,随即再连根干进去!
周褚佞鸡巴下的囊袋次次拍打在楚螭儿溢出淫靡液体的花穴周边,因此也导致那硕大的卵蛋都沾上粘稠的淫液。
夏侯赴可以清楚的看到楚螭儿柔软的肚皮随着身上男人的挺胯而鼓起阴茎的微妙凸起,随后又因为其抽出而恢复平坦。
就连楚螭儿被男人不知玩了多久肿红又湿润的奶头都随着身上对方凶猛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起来。
周褚佞的皮肤虽也偏白,但比起身下人儿还是略深点,此时他长发披散,精壮的腰身快速抽插在楚螭儿的嫩穴中,鸡巴头次次干在楚螭儿的花心上。
而后者让周褚佞肏的,连屋内何时进来了其他人都不曾发现,她双手死死的抓紧身上周褚佞的背肌,含着泪哀哀的呻吟出声。
周褚佞的粗长鸡巴次次都连根顶进去,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不少的粘稠液体,两人泥泞相连的下身,明晃晃昭示着楚螭儿已被周褚佞干了个透的事实,并且明显已经让对方灌进去一肚子的精了。
“孤当哪个不知死活的如此不收规矩,原来是孤的好皇弟,也不知白日闯进孤的寝内所为何事?”周褚佞在夏侯赴闯入的第一时间便将头侧了过去,他话语间还带着丝丝调侃,但动作分毫未减。
男人话语停顿,门口的夏侯赴刚要接话,便听到对方身下的楚螭儿哑着嗓子急促的出了声。
因为周褚佞的话,楚螭儿才发现屋内进来了一名男子,她同样转过脸去,在看到那人一瞬间眼睛惊喜的睁大。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楚螭儿用尽全力抓着被褥侧过身子试图爬向夏侯赴的身边,她流着涎水的殷红嘴唇还着急的说道:“夏、夏侯赴?……唔帮帮螭儿……螭儿呜啊……被欺负了……”
听到楚螭儿的话语,夏侯赴眉头不忍的蹙起,后牙槽紧咬,骤的抱拳单膝跪下!
“臣弟喜欢楚螭儿,望皇兄成全!”其语气坚定的都让周褚佞动作一顿,但紧接着他便想起当初楚螭儿失踪的消息也是自其他下属口中得知。
孤的好弟弟本就潜伏在夏侯家,并且每次都第一时间得到最新消息,这次意外怕是有意隐瞒……
表情从调侃逐渐转变,周褚佞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双眼微眯,等着楚螭儿翻过身趴到床榻边,才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腿弯下,随后将其抱起身,重新自下而上的插进了花穴中:“你喜欢?”
轻嗅怀里人的脖颈处,下身缓慢的向上挺动,周褚佞抬起眼继续追问道:“你对孤有所隐瞒时可曾想过我们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和牺牲的下属?”
周褚佞直起身撩起长发,面容一丝表情也无,双眸冰冷的注视着夏侯赴的眼睛继续道:“周褚赴,你可还记得自己姓周而非夏侯?儿女情长在你眼里竟比夺回皇位还重要是么。”
周褚赴见此,知晓皇兄现已经是怒极的表现,他思虑了良久,袖袍下的紧握成拳的手掌才逐渐放开。
从隐瞒这件事开始他便错了,此时不该一错再错了,但唯独楚螭儿他不愿放手……
周褚赴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楚螭儿,那张小脸本是期盼望着自己,但因为皇兄的话而逐渐疑惑起来。
她其中一条腿弯被抓着打开私处,泥泞的花穴中还咬着皇兄的粗长阴茎,小奶子让周褚佞吃的又艳又勾人,浑身上下都透着被男人肏熟的气息。
周褚赴垂眸认真道:“臣弟知错,臣弟愿意领罚……”
随即他竟是抬眸神情坚定的望着周褚佞继续道:“但臣弟是真的喜欢螭儿,望皇兄成全!”
周褚佞被周褚赴坚定不移的模样看的一愣,随后他语气突的一转,脸上重新带上了调侃的笑容说道:“孤的好弟弟心里以大局为重,孤又怎可能会拒绝把她给你……只是孤也喜欢的紧,既然这样只能与皇弟共同拥有了。”
说罢周褚佞大掌瞬间在楚螭儿臀肉拍了两下:“嘶,想要把孤的精液都缴出来吗?咬的这般紧”。
臀肉瞬间留下了红色的指印,楚螭儿听到两人的对话自是知道了个大概,她哪里还会向周褚赴求助,被打了屁股也只能哽咽的呢喃着:“坏人、都是坏人,没人能帮螭儿了……”
她甚至有一种还不如在将军府的错觉,毕竟夏侯亦从不会打她屁股或者说要剥了她的皮,很明显身后的男人比夏侯亦可怕多了。
周褚佞听到楚螭儿可怜的声音,不禁露出邪肆的笑容,双手同时抓着她的腿弯开始凶猛的向上冲撞,嘴里还说着:“是是是,孤自然是坏人,而且还是把螭儿操得又哭又叫的大坏人。”
周褚赴知道这事皇兄已做了最大退步,不会有更好的结果了,他也只能僵硬在原地看着楚螭儿挨肏……
几日后……
跪伏在床榻上,楚螭儿发丝披散,衣裳凌乱,还有一双大手抚进她胸前和后背的衣襟里。
背脊被轻轻抚摸着,楚螭儿胸前其中一颗红嫩乳头被另一只大手的指尖轻轻拉扯,而她小手却是捧着周褚佞胯间的大肉棒,殷红的小嘴乖乖舔上狰狞柱身。
“好螭儿吃吃孤的龟头。”大掌包着楚螭儿的奶子缓慢抓揉,周褚佞另一只大手摸着她的头舔着嘴角诱哄着。
楚螭儿嘴唇微瘪,随即才乖巧的张开嘴含住男人流着精的鸡巴头,微微用力吸吮起来。
周褚佞被吸得腰胯肌肉紧绷,随后大手用力便一个挺腰轻轻插起楚螭儿的小嘴。
被顶的眼泪瞬间溢出不少,楚螭儿刚呜咽出声却因为私处陌生的温软东西瞬间挣扎起来。
抬眼轻瞥向埋在楚螭儿腿间的皇弟,周褚佞心里了然。
而楚螭儿挣扎了两下自然无果,她腿根被男人的大手紧抓着掰开抬起,今日还未被采撷的穴竟是被一根柔软湿热的长舌触上!
鼻息打在楚螭儿的私处,周褚赴伸出舌头细细品尝起这小花穴的滋味。
先是顺着敏感的阴蒂处舔了个遍,期间楚螭儿挣扎的意外厉害,周褚赴见此甚至直接嘴唇开合吸吮起来!
“嗯嗯!不要!……呜啊……”腿根在男人的大手极速的颤抖痉挛,楚螭儿自是没有体验过这种可怕滋味,她花穴难以自持的流出淫液,剧烈收缩起来!
“唔不!!”阴蒂让周褚赴的唇舌侵犯了个遍,对方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这般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些!
楚螭儿细软的腰身都跟着紧绷颤抖,最后竟是从花穴中涌出一大股淫液!
周褚赴立刻将其舔了个干净,嘴里说道:“螭儿的淫液都是甜的。”后竟是顺着开合的花穴伸进了粗长的舌头……
“唔!唔啊!……”嘴里的鸡巴越操越深,楚螭儿连话都说不出来。
舌头撑开软香的穴口,周褚赴舌尖打着圈去舔楚螭儿紧致的肉壁,借着淫液的润滑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起来。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周褚赴才直起赤裸健壮的身躯,大手抓着身下早就硬挺的大鸡把对准了楚螭儿还流出水的穴。
“螭儿,我要肏你了。”楚螭儿身后传来周褚赴带着浓重欲望的声音。
下一秒一根烫热的大肉棒便直直的连根没入!
“唔啊!”被这一下插的腿根一抖,但紧接着身后的男人竟是抓着她的腰肢毫不收敛的冲撞起来。
鸡巴次次顶在楚螭儿宫颈处,等将那窄小的入口一点点操开后,便直接将硕大的鸡巴头埋进子宫中肏!
“呼,要被吸射了。”周褚赴一张俊脸依然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只是眼神死死钉在楚螭儿被他鸡巴撑开的花穴。
他伸出其中一只大手,用指腹轻轻揉弄楚螭儿的阴蒂,嘴里还说道:“螭儿被摸这里,小肉穴会一咬一咬的。”
楚螭儿自然回答不了,自从子宫里被周褚赴的龟头插入,对方便不再深进深出了,每次都要将那大肉头浅浅抽离宫颈一点便重重的撞进去,就像在肏她的子宫一样!
直到楚螭儿两张小嘴同时被精液灌的满满,她眼神涣散,诚然一副被弄坏的模样,但面前的周褚佞只是抱起她吻了吻额头,身后的周褚赴同样亲了下她的后颈。
楚螭儿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螭儿真好肏,今日只肏了一回怎么能够呢?”
……
酒店房间宽大的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赤身裸体的身躯正紧密纠缠在一起。
oga果香信息素的味道中掺杂了大量的爱恋,单方面缠绕着身上律动的alpha。
身下oga的花穴又湿又软,还不断的流出淫水紧紧吸咬着她进出着的下体,蓝鲭沉浸在oga浓郁甜香的信息素中,却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蓝鲭略微混乱的头脑,在身下乖巧漂亮的oga主动献上后颈时彻底失了理智。
按照往常根本不可能标记任何oga的她,竟是毫不犹豫的咬在了对方可以露出的脖颈,随后蓝鲭腰肢一个用力同时插进了身下人敏感的生殖腔中试图成结射精……
酒店房门被打开时,蓝鲭意识仍旧不清晰,她嘴唇还沾着点点血迹,下身因为反应过来,并强硬控制住了成结的欲望,正惩罚性的一下下肏在oga柔软的阴道中。
那个短发长相可爱的oga见蓝鲭差点彻底标记了自己,不禁双腿打开缠在身上人的腰上卖力动着屁股主动去吞吃肉棒,期间她还张开小嘴伸着舌头去吸咬蓝鲭硕大胸乳上的奶头。
酒店房间进来人的时候,蓝鲭因为被下过药眼神还有些混沌,并且因为身下的oga刻意缩紧小淫穴去咬她的阴茎,差点被缴出了精。
“呼,轻点咬。”蓝鲭的乳头都让对方咬的有点疼,这句话也不知说的是oga上下哪张小嘴。
但她并不知道身下的人已经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门口进来的几人……
“蓝鲭!”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蓝鲭才轻微晃了晃混乱的大脑转头看向门口。
刚进入屋内的几人在打开房门的瞬间便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oga发情的果香味和alpha红酒般醇香醉人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蓝鲭的女友在闻到熟悉的alpha味道时,已经确信了里面正是那发过誓再也不会出轨的恋人!
瞬间推开房门,迈进去后直到看见那个oga还充满挑衅的看着自己后,她才抖着嗓子带着恨意的喊出蓝鲭的名字。
作为女性alpha,蓝鲭一米七八有余的身高,四肢修长又好看,此时她傲人的胸乳被身下娇小的oga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捧着放进嘴里吸着奶头。
蓝鲭五官立体偏向于浓艳的御姐风,配上那一头到腰际的黑长发,黑眼半眯着还有些混沌的看向门口的几人。
下身抽插的动作逐渐缓慢到停止,蓝鲭带着欲念的美眸逐渐睁大,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一个起身惊慌的狡辩道:“不是这样的,茜茜你听我解释!别走……”只是还没等她说完,女友已经哭着转头跑了出去。
毫不在意赤裸着的身子,蓝鲭站起来后,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开来,胸前巨乳随着动作晃出勾人的弧度。
蓝鲭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其他进入到房间的人看见,毕竟她是优质alpha,这幅赤裸强大的身躯可是吸引oga的本钱。
但坦胸漏乳毕竟是有些不雅观的,蓝鲭内衣裤都没有穿,拿起一旁散落的白衬衫和长裤便套在了身上。
衬衫扣子都来不及系上,蓝鲭刚迈着步子走到门口,却没想到立马被一道结实的臂膀拦住了出口,她这才蹙起眉眼看向另外两个进入房间的alpha。
他们并没有跟着茜茜而离开,反而挡住了唯一的出口,同为优质alpha的信息素窜入鼻尖,面前的两名男性身高明显已经近一米九,就连蓝鲭如此高挑的身材在两人面前都显得劣势不少。
“让…请你让开,我和茜茜有一些误会需要说明。”蓝鲭对于alpha向来没有耐心,但抬头瞬间看到这名伸臂挡着她的男性长相和茜茜有六分相似,只不过对方面容成熟英俊且更有气势。
心里大概猜到男人是茜茜的哥哥之类,蓝鲭不禁压着暴躁的脾气说道。
两名男性alpha自进门打量了那名小三一眼便没什么兴趣,随后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蓝鲭。
尤其是在蓝鲭走进后,那浓郁还带着未散的欲望和淡淡敌意的红酒味信息素几乎充斥进两人的鼻尖,让人直接忽略另一道oga的信息素。
两人看到她第一眼能理解了郑茜茜为何知道对方三番四次的出轨还选择去一次次的原谅。
黑直的长发,配上一张又御又艳的长相,哪怕是衣衫不整依然气质脱俗,估计一个眼神便能勾的无数oga和beta前赴后继,恐怕连一些alpha都会生出隐晦的想法。
但终归是玩弄郑茜茜感情的渣滓,郑晏必然要惩戒对方一番,而一旁他的好友心里反而起了别的心思。
嗤笑一声,郑晏一双鹰眸打量了一眼蓝鲭,对方白衬衫未扣,衣襟大大的敞开着,毫不顾忌的露出饱满浑圆的乳肉,其上的一颗奶头还带着湿润的水渍,相比起另一边显得更加艳红。
嗓子不知为何有些干渴,郑晏将视线转移到蓝鲭精致的面容上,他勾起一丝冷笑,用低沉的嗓音回道:“你怕是搞错什么了,先介绍一下,我是郑茜茜的哥哥郑晏,旁边是我的友人薛韫良。”
说着另一个长相俊美始终带着温柔笑意的alpha还冲着蓝鲭点了点头,似是在打招呼。
只是不知为何,蓝鲭却是对这两人产生了莫名的嫌恶,按理来说优质阿尔法之间第一次见面最多下意识抗拒对方的信息素而已。
不等蓝鲭想明白自己那不知名的负面情绪从何而来,便听到郑晏语气略有有些无奈继续道:“今天倒不是为了抓你和你小情人上床的画面,我这妹妹实在不省心,带她来不过是为了让她对你死心而已。”
听到这话蓝鲭刚想要解释,却听男人话锋一转随即说道:“当然还有最后一件事,那就是让你为你不忠的心付出些许代价。”
蓝鲭见此知道事情已无转机,面前哪怕是女友的哥哥,但对方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无不是带着alpha的寻衅与傲慢,她瞬间抱臂,冷笑着反问道:“你又能怎样?”
看着蓝鲭被手臂挤出深沟的乳肉,郑晏一向自持的性格都不禁喉结略微滚动,他低哑着嗓子说了几个字。
在瞬间恼怒的情绪中,蓝鲭意识却是随着身侧薛韫良自她脖颈收手的动作而逐渐陷入黑暗,耳边传来床上那名oga的惊呼声。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见到面前两名alpha的眼神中似乎有某种莫名令她厌恶的情绪在翻涌……
在刺激的光线中逐渐苏醒,蓝鲭眉头蹙起,双眼因为不适应,开合了几次才缓慢睁开。
后颈刺痛,她一瞬间纷乱的思绪在转头看到身着手术服背对着她的郑晏,才终于想到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蓝鲭四肢猛的挣动起来,但紧接着她便发现除了上半身可以活动以外,下半身得不到丝毫的反馈,像是个无知觉的死物一般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
但即便上半身能动又怎么样,脖颈和手腕被束缚带牢牢禁锢住,任她如何挣扎也没有一丝松动的痕迹。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一旁准备手术器械的郑晏头也不曾回,声音无甚起伏的说道:“醒了。”随后他转身拉扯一下医用手套的边缘处。
见对方这般气定神游,蓝鲭想起昏迷前男人所说的话,她心里多少有点慌乱,但仍强装镇定的质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知道我确实对不起茜茜,但……”
蓝鲭边说话还边偷偷挣动束缚,试图争取一丝逃脱的机会,她不知道昏迷前对方说的教训为何意,但以现在的模样来看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见面前高大男人成熟英俊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这也是郑晏自见到她后第一次露出笑脸,但这笑意却是让蓝鲭身体无意识的泛起凉意。
她听到男人嗓音低沉不疾不徐的说道:“你放心,这方面学识我是专业的,摘除阴茎和睾丸的过程不会给你带来一丝痛苦,并且术后连它存在过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你说……摘除什么?!”下一秒蓝鲭反应过来男人话语中的意思,立马不敢置信的睁大一双美眸。
郑晏笑而不语,一张成熟且迷人的脸庞满是对这场手术的自信,蓝鲭看着对方这幅模样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真的会像话语中的那样摘除掉她的阴茎!
蓝鲭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阴茎被摘除!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早没有了之前的游刃有余,只能张嘴急切的告知对方这手术并不合法,她一定会报警的!
但郑晏明显并不惧怕这点,蓝鲭见此,话语逐渐转变为更加焦急的威胁,但直到她的声音最后变为恳求和保证,都没有阻止对方动作停顿分毫。
蓝鲭下半身虽然因为麻醉一丝知觉也无,但这并不影响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锋利手术刀划开皮肉的触感。
这场“私刑”她全程清醒着度过,手术到四分之一时,不管是咒骂还是祈求都没有任何作用时,蓝鲭已经不在说话了,她贝齿紧咬下唇甚至流出丝丝血液,双眼布满血丝含着崩溃的泪意没什么焦距的看着上方。
失去性交能力足以狠狠的打压蓝鲭作为优质alpha的傲气,但以她的性格心里又怎么会后悔出轨呢?她后悔的只有当初就不该招惹郑茜茜……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为自己的过错承担代价了,现在还把我囚禁在这里是怕我报警么?”蓝鲭头也不曾抬,只是淡淡的看向一旁,语气带着丝嘲讽。
自阴茎摘除已经过去一个月之久,手术的那处真的如郑晏所说的那般一丝痕迹也无,蓝鲭从刚开始的歇斯底里逐渐变成到现在这幅近乎平静的模样。
衣食住行样样不缺,唯独出不了这间房门,因为失去了阴茎,蓝鲭方便时甚至只能用分化后逐渐萎靡到近乎看不见的尿道口,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打击,让她每每想到都对这三人充满了恨意。
这一个月来两个男人时不时便会到这个房间问问她的日常生活,当然蓝鲭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与两人正常交谈。
薛韫良坐在对面,脸上带着笑意越看蓝鲭越觉得满意,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养的小狗,毕竟连一向禁欲的郑晏都同意了他的意见。
站起身手掌轻轻搭在蓝鲭的肩膀处,指尖缓缓摩挲,薛韫良语气自然道:“鲭可走不掉呢,我还额外给你准备了些东西哦,没有任何人比你更合适,我真的……太中意你了。”
近乎一米九的高大身姿在蓝鲭身前,带着浓烈alpha的信息素压迫而来。
猛的起身甩开男人的手,蓝鲭心里其实是畏惧这两个疯子的,她站直了身体,带着最后的尊严和傲气,尽力压住本能的恐惧厉声拒绝道:“疯子、疯狗!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我离开后一定会报警的!”
蓝鲭表面像是恐吓对方,实际却是拿警察作为最后的安全感给自己一丝勇气,其实她桌下的指尖已经在微微颤抖……
房间内两种不同气味的alpha信息素相互对峙,其中一方明显劣势不少,只是房间中又没有oga,为何另一方的信息素却是带着浓烈的……欲望?
当然等这一点被蓝鲭察觉到时已经晚了。
眼前被黑涩的眼罩遮挡的严严实实,蓝鲭再一次醒来时,视线一片漆黑,以侧躺的姿态自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
下意识抬手想要将遮挡住视线的眼罩拿下,但手腕只能在腰际两侧轻微。
不敢置信的用双手摩挲起来,蓝鲭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竟是被三节束缚带和两段链条紧紧的箍在腰肢两侧,唯一能做的事不过就是撑着身体坐起来。
继续向下摸索,就连脚腕都被束缚住,链条拴在不知名的位置……
这时的蓝鲭却完全没意识到她身上的衣服少的可怜,并且她也根本看不见这间奢华的房间中放置了多少高清摄像头。
“妈的都说了,我对你俱乐部的脏东西不感兴趣,怎么还……”一个身材比薛韫良还要高一点的优质alpha,语气烦躁不堪,抓着有些自来卷的头发跟着走进屋内。
剩下几名同行的优质alpha作为薛韫良的友人,确实同样对俱乐部不敢兴趣,但并未过于抱怨,各有千秋的优越相貌与身后的郑晏并行而谈,显得格外养眼。
最先跟着薛韫良走进房间的男人有着混血的出色长相,在看到屋内的画面时顿时止住了言语。
一张俊脸丝毫没有遮掩的惊讶道:“alpha?你疯了薛韫良,这踏马是alpha。”
听到走进屋内陆陆续续顿住的脚步声,蓝鲭寻着方向“看过去”,因为被束缚住,只能有些狼狈的跪爬几步,随后觉得动作过于难堪,她才深吸了一口气似质问又似祈求般说道:“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样?!我……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么……”
空气安静几息,各种味道的alpha信息素逐渐充斥进整个房间,蓝鲭即便落入这般弱势的地步依然挺着肩背如同一只高傲的黑天鹅。
黑色浓密的长发披散开来,单薄的布料并不能遮挡住这位女性alpha傲人的身材,薄而半透的上衣仅轻轻搭在浑圆的上半球上,而裸露出来的奶肉随着对方的呼吸轻轻起伏。
因为衣料过于单薄,再加上格外傲人的胸乳,屋内的几个男人基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蓝鲭两颗小巧奶头的凸起。
再向下看去,比起oga柔软纤细的身体,蓝鲭腰腹的人鱼线和大腿上更加丰盈的软肉,反而更能令这些优质alpha疯狂。
在房间的alpha们自然都懂了薛韫良的用意,这位好友也不知在哪绑来了这样一个alpha,但不得不承认他们头一次沉默着没有去拒绝……
蓝鲭腿间可以清楚显露出和其他alpha的不同之处,分化成alpha后无疑例外都会有着硕大的阴茎,而她的下身布料如此平缓,这意味着什么什么不言而喻。
在沉默中,那个混血alpha喉咙传来一声清晰的吞咽,随后他像自语一般又重复了一遍:“你疯了薛韫良,这是alpha……”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眼眸始终未离开蓝鲭身上一秒,而且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加的浓郁起来。
心中愈发不安,蓝鲭根本想不到接下来会遭遇的事情,毕竟alpha之间的信息素天生犯冲,她不相信自己会被其他alpha压在身下轮着奸淫。
像是解释给发问的好友听一般,薛韫良眼神看向床上的蓝鲭,嘴里缓缓说道:“这位alpha作为郑晏妹妹的恋人时,反复的出轨,自然被惩罚的切除了‘作案工具’,我们作为郑晏的好友应当帮忙教训一番,不对么?”
“那、那让老子先肏她。”蓝鲭跪坐在床上听到之前说话的男人这般说道。
眼罩下的双眸难以置信的睁大,蓝鲭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语气中再也没有了镇定,急促的厉声质问道:“什么?!肏谁?我他妈是alpha!我已经道过歉了……”话还未说完,一只修长大手已经触碰上她的脚腕。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我会好好补偿茜茜!真的……求你们!!”紧接着更多的手掌在她越来越慌张的声音中爬上了她的身体……
“唔……疯子、求你们了……”嘴里被三根手指撑开玩弄着里面的软舌,胸前巨乳上的薄布早就被撩到锁骨处,将那诱人的浑圆袒露出来。
两只颜色不一的大掌将蓝鲭的奶子分别握在手心中肆意抓揉着,时不时还用指尖捻弄上面小巧的奶头。
腿间的布料已经被撕开,露出蓝鲭作为alpha却残缺的下体,光洁的耻骨上像是从未分化出阴茎一般。
蓝鲭的咒骂声在某一瞬间突然更加尖利起来,她那因为分化后便萎靡的女性阴道口竟是被其中一个男人找到并试探的按揉起来!
“不要!”但任她如何拒绝,那比oga,甚至比女性beta还要窄小的隐秘穴口仍是被发现了个彻底。
“太干涩了。”郑晏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蓝鲭那窄小的穴口甚至连一根手指都侵入不进去,更别想着用阴茎插入了。
“……像标记oga那样,咬她颈后的腺体试试?虽然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道温润带着磁性的陌生男性声音响起,但这句话如同恶魔低语般传进蓝鲭的耳朵里。
紧接着另一道爽朗的男性声音响起:“呃,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也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如……我先咬口试试?我下身快要撑爆了。”
“我踏马是alpha!你们听不……啊!”被压制在床上的蓝鲭焦急的否认着什么,只是话音未落便被侧过了下颌,霎时她的颈后传来了利齿插入皮肉的刺痛!
同为优质alpha的信息素被大量的注射进她的腺体中,身体几乎瞬间便抗拒对方的标记,但紧接着却出现了异样的反应。
明明很抵触,但蓝鲭却像oga一样,竟然对注射过信息素的alpha产生了微妙的反应,这种感觉并不像oga那样强烈,但仍不可忽视。
“她的阴道流出了一点淫液。”郑晏低哑的嗓子如实说出。
“疯子!疯子……我是alpha啊……”被切除阴茎、再被同为alpha的男性所短暂标记,甚至接下来还会被几名alpha轮奸,这让蓝鲭彻底崩溃了。
指尖带着穴口留出的点点淫液开始缓慢扩张起来,但这远远不够,随后接过薛韫良递过来的润滑油涂抹上后才进出的更加顺利。
从未有过的感觉自那隐蔽处传来,蓝鲭崩溃的情绪已经到达顶点,嘴里不断喃喃怨毒的话语,但这一切都被郑晏鸡巴头插入的动作所打断。
瞬间失语,蓝鲭双手紧抓身下的被单,她紧咬红润的下唇,被迫张开身体去承受对方的入侵。
“还是太勉强了,进不去。”蓝鲭听到郑晏喘着粗气这般说道。
像是最后的希望一般,她立刻张开嘴隔着眼罩对着男人的方向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放过我吧,对不起,我对不起茜茜……”
“你把信息素注射到鲭的腺体试试,按oga的身体来说会对短暂标记的alpha更容易放开身体。”薛韫良温和的声音传来。
颈后再一次被牙齿刺穿,浓郁且强势的信息素侵入她的腺体中,蓝鲭身体下意识抵触alpha的入侵,但接着她便感受到紧咬郑晏龟头到穴口竟柔软了不少,开始吸吮起来……
“呼,开始接纳我的阴茎了。”郑蓝鲭的后颈被松开,郑晏舌头轻舔她被咬出血的伤口,缓慢的将精壮的腰胯顶进她的身体里。
等到终于艰难的连根插入,郑晏才浅浅的抽插起来……
“嗯……嗯……嗯啊……”本不该作为性爱的地方被同为alpha的粗大阴茎疯狂冲撞着!蓝鲭被遮住了视觉反而其他感官更加敏感了。
蓝鲭因为分化为alpha后,阴道和孕囊萎靡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去承受另一个alpha的性器,但此时却是被郑晏粗长的大鸡把操开了窄小的肉壁,直直干进娇小的生殖腔中!
龟头次次都能撞进蓝鲭的孕囊里,郑晏鼻尖尽是对方身上带着崩溃气息的红酒味信息素,他几乎醉倒在其中。
身体近乎以赤裸的状态正面敞开着,略有肉感的大腿让身上的男人紧压在两侧,大开着接受对方凶猛的肏弄,蓝鲭紧致的腰腹甚至能清楚的印出阴茎进出时的形状。
待郑晏终于射出精液缓慢的抽出时,蓝鲭腿间的穴肉还不等合拢就被另一根大鸡把连根插了进去!
“噗!”窄小孕囊中的粘稠液体瞬间被挤压出来,这个混血alpha自挺腰插入后便将蓝鲭翻了个身背朝着自己,随后一口咬在她伤痕累累的后颈处,边注射信息素边凶猛的摆动起腰胯。
“啪!…啪!…啪啪!……”雪白的臀肉被身后的男人撞的啪啪作响,蓝鲭额头抵在床上,作为优质alpha的尊严接连被肏碎,她至今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遭受这些……
“怎么这么好肏,太紧了,呼……”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尽是欲念,直直的盯着身下的蓝鲭,精壮的腰胯撞的整张床都跟着剧烈晃动。
略微弯翘的粗长孽根在某一次冲撞时,兀的听到身下的蓝鲭传来声抑制不住的呻吟,紧接着俊朗男人不确定般的再一次对着那个位置狠顶了两下!
果然,蓝鲭虽然故意克制了声音,但身体的颤抖仍是没有逃过众人的眼睛,虽然她的阴茎和睾丸被摘除,但前列腺仍存在体内。
而接下来敏感点被发现的蓝鲭,陷入了更加绝望的地步,身后的alpha大手紧抓她的腰肢,干脆每一下冲撞都针对在她的那处,将蓝鲭肏的不断扭动身体试图挣脱。
被肏得连腿根都在痉挛,蓝鲭捆于腰际的双手徒劳的抓在身下,近乎有种被男人肏穿的错觉……
“唔…唔……呜啊……”“噗呲!…噗呲!……噗呲!……”奢华的房间中不断传来女子痛苦的呻吟和肉体快速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只见大到能容下数人的深色软床上,一具肌肉虬结的古铜色男性躯体正快速的动作着。
空气中同时弥漫着几种不同味道的alpha信息素,其中浓烈的占有欲几乎将床上受制的人溺毙在此。
捆绑在腰际的手腕重新被束缚在腿弯处,蓝鲭大腿根部让宽大手掌紧握着压在身体两侧,以绝对敞开的姿势去接受身上这个优质alpha的肏干!
因为双手紧缚在腿弯处,她十指无处着力甚至只能抓着自己的腿肉,就像是主动掰开大腿承欢一般。
蓝鲭被蒙着眼睛甚至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alpha肏过她,熟悉或不熟悉的声音已是轮着将她干了一遍。
那本应该随着分化而萎靡的性器官竟是生生被这几人肏到烂熟!窄小紧致的阴道让接二连三的粗大阴茎反复的抽插,就连那小到一个龟头就能填满的生殖腔都被射进去的浓精撑满。
自这些alpha发现能利用短暂标记让她强制打开身体后,蓝鲭的后颈处再也没有一处好的皮肤了,每当轮到下一个alpha的时候,对方就会将大量的信息素注射到她的腺体中,随后再奸进她烂熟的穴肉中。
粗长烫硬的阴茎会狠狠的撞在蓝鲭藏在壁肉里的前列腺处,那虽然会使她被动产生强烈的快感,但因为身体的残缺,同一时间还会给她的肉体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
整个房间中只有蓝鲭自己看不到她此时的模样,几个小时过去,她的身上近乎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尤其是丰盈的臀肉和傲人的双乳被欺负到不成样子,原是小巧的奶头又红又肿,上面还残留着被吸咬过的水渍,就连周边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和齿印。
随着身上的alpha抽插的动作愈加的凶猛,胸前的白嫩香乳也跟着晃动的越加夸张。
男人深邃的面孔猛的凑近,张口叼住蓝鲭其中一颗勾人的奶头,随后精壮的腰胯狠厉摆动了十几下,才嘬着她的奶一个挺身射出了精。
“唔啊……”指尖死死的抓紧腿弯,蓝鲭腿根疯狂痉挛,控制不住的想要并拢下身,但仍旧被男人死死的按在两侧,大开着接受大量浓精的浇灌。
蓝鲭那本不该受精的肉穴哪怕被粗壮的阴茎所撑满,但仍旧会源源不断的溢出粘稠的浊液。
等到身上的alpha终于满足的吻了下蓝鲭的下唇再起身时,另一具烫热的躯体再一次靠近了过来……
爽朗却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响起:“老子想在她的体内成结,鲭既然有生殖腔,那……可以怀孕么?”
蓝鲭听到这些话,身体近乎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虽然被蒙住了双眼,但这几人中唯独这个男人的声音让她格外恐惧。
因为对方每次弄她,动作都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肏穿一样,鸡巴深进深出的把蓝鲭艹的连连哀叫后,反而兴奋的抓着她的臀肉插的愈加起劲!
“我是alpha啊!怎么可能怀孕……”蓝鲭真的怕极了,这几个疯子alpha不仅把她当成oga肏,现在甚至有了让她怀孕的念头,这怎么可能不让她恐惧。
“按常理来说几乎不可能,但……也说不定。”郑晏低沉的声音自床侧传来。
“妈的,疯子!疯子!哈啊……”蓝鲭不过刚咒骂两声,紧接着就被身上男人快速耸动的腰肢撞的话语支离破碎。
又一轮的挨肏开始了……
等几小时过去后,蓝鲭已经被轮着弄到任其摆布的状态。
就连oga都承受不住数名优质alpha的操弄,蓝鲭作为本不应该去承受欲望的一方,怎么可能受得住。
赤裸的身体没什么力气的被身后的薛韫良抱住腿弯腾空而起,笔直且肉感十足的修长双腿呈一字打开。
薛韫良抱着她下了床,随后迈着步子走向前方正对着一面落地镜子的靠椅上,期间他粗长的下体随着脚步一下下插进蓝鲭的阴道中,混合着各种alpha信息素的浊液顺着鼓胀柱身淌落地面。
直到身后的男人抱着她坐在靠椅上,蓝鲭却是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无,后脑抵在对方结实的肩肌处,被吻到艳红的嘴唇轻启,随着身下顶撞的动作急促喘息。
男人的鸡巴越插越深,蓝鲭无处着力的脚尖近乎每次被顶到敏感点上都会猛的缩起。
“唔……呜啊……哈啊……”双眼空洞的睁开低低呻吟,蓝鲭没想到下一秒始终遮挡住视线的眼罩会被撩开一角……
耳边传来薛韫良带着恶意的轻快声音:“鲭,仔细看看外面的几人,你认不认识?”
修长的双腿仍旧张开对准面前的镜子,窄小的穴肉正吞咽男人的肉棒时,前方的整片“落地镜”忽然在蓝鲭呆滞的目光中逐渐转变成透明的玻璃。
那其中赫然坐着几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蓝鲭和郑茜茜在一起时,她所出轨的oga们……
面前的整片落地镜已然变成了透明玻璃,而后面不同长相的oga不安的端坐成一排,在椅子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尤其是一个月前蓝鲭被带走时酒店房间里的oga,因为过于喜欢蓝鲭,当天甚至不惜做一些小手段想要为此怀上孩子,从而绑住这个花心的女人。
只是没想到时隔一月有余,自己所迷恋的人竟然会是以这番模样再次相见。
从她被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带到这里见到郑茜茜时,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在进入后看到其他几个同样怕到发抖的oga,心里已经做好了这是对方报复她们的手段。
但郑茜茜却只是在她们或沉默或求饶的声音中嘲弄的嗤笑了一声,随后才让保镖领着她们走到了这巨大的玻璃前坐好。
当时的蓝鲭还未苏醒,她们也并未留意到她身体的异样。
直到几个优质男性alpha进入玻璃后的房间,其中还包括那天进入酒店里郑茜茜她哥和她哥哥的好友薛韫良在内……
那几人长相格外的优越,仅凭气场便能看出是alpha中的佼佼者,刚进入房间看到蓝鲭时,他们的眼神中都漫上一丝不可置信,直到薛韫良带着无害笑容说了些什么,这几个英俊的alpha表情才归于平静。
只不过他们的眼神明显染上了不一样的情绪,随后里面发生的事情令坐在玻璃前的oga彻底震惊住了……
其中一个oga在看到蓝鲭被郑晏粗长的阴茎直直的破开身子后,甚至立刻止住了哭声,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包括郑茜茜在内,她们作为和蓝鲭有过肉体关系的oga,何曾看到过对方这么可怜的模样,以前在床上从来都是支配者的蓝鲭,竟是被几个alpha欺负到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郑茜茜虽然知晓哥哥会帮忙报复蓝鲭,但实在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手段,房间里的每一位优质alpha都是与她哥哥非常要好的挚友。
她们坐在透明玻璃前,眼看着蓝鲭刚开始还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去道歉,随后见没有任何用处后再崩溃的怒骂出口。
当然不管她说了什么,仍旧改变不了之后被alpha压在身下狂肏的结局。
过程中,蓝鲭原本修长白皙的身子被男人们舔咬的到处都是红痕,胸前的一对奶肉上,小小的乳头又肿又红还沾着不知谁留下的津液,丰满的臀肉被alpha们抓揉的遍布指痕。
郑茜茜甚至在观望的过程中发了情,她望着双眼被缚,让数个alpha压在床上轮着淫弄的蓝鲭,下身的小穴早已经湿软的流出淫水。
左眼自眼罩上露出,蓝鲭看到玻璃后的几人,她的身体几乎瞬间僵硬住。
耳边兀的传来薛韫良的一声粗喘,蓝鲭身后是对方结实赤裸的胸膛,耳垂被含进嘴里轻舔着,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鲭突然夹的好紧,是不是看到老熟人了,有些害羞呢。”
自oga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的场景,蓝鲭笔直修长的双腿因为长时间被掰开,此时已是以一种合不拢的姿势搭在椅子两侧。
腿间本应该存在的性器连一丝痕迹也无,反倒是不应该被采撷的器官,却是被身下alpha粗长烫硬的鸡巴直直的捅开了。
比oga还要窄小太多的穴肉撑开到了极致,勉强含着男人的肉棒任其进出,并且穴口还源源不断的流出浓稠的浊液,也不知蓝鲭的肚子里含了多少男人的浓精。
蓝鲭嘴唇开合,最后也没有说出一字半句,她知道薛韫良就是想借此彻底侮辱自己,但她确实被打击了尊严,只能蹙着眉紧闭双眼不肯去面对。
见蓝鲭露出如此可怜的模样,薛韫良心里毫无愧疚之意,反而抽插的下体又粗硬了几分。
他轻吻蓝鲭的颈侧,一只大手抬起对方的大腿,让对面几人能看的更清楚后,才用另一只大手揉玩着蓝鲭的傲人奶子,大开大合的向上冲撞起来!
“噗呲!噗呲!噗呲!”蓝鲭的小穴被干得粘液四溅,那粗长的玩意每次都连根捅进她窄小的生殖腔中,直到狠撞一下其中的肉壁再浅浅的抽出一点。
胸前另一团柔软的奶子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上下晃动得格外厉害,薛韫良见此不禁手臂一伸,干脆将那大奶子抓在掌心中揉弄,小臂给另一团挤压出深沟。
哪怕闭上眼睛,脑海里仍旧是玻璃后熟悉面孔所露出的各色表情,蓝鲭身体愈加的无法放开,小小的肉穴将薛韫良的鸡巴咬的又紧又爽。
尽管她的前列腺让男人的肉棒刻意顶弄,但蓝鲭嘴里始终克制住难耐的喘息和吟叫声,不想再露出难堪的模样。
只是没想到薛韫良竟是在插了她数千下后,猛的咬住了她颈后的腺体疯狂注射信息素!并且粗长的大鸡巴直直肏进了她的孕囊里!
本以为不过是再一次射进她的身体里而已,但蓝鲭明显感觉到生殖腔中的烫人阴茎有一丝不对劲。
薛韫良的肉柱愈加的粗壮,某一处竟格外鼓胀起来!蓝鲭这才猛的睁开眼睛胡乱抵抗道:“疯子!疯子!我是alpha!我踏马是alpha啊!怎么能在我的身体里成结!!你竟然想永久标记我!”
但蓝鲭如何的哀叫痛骂,身后的薛韫良却是表情惬意的单臂紧搂住她的腰身,大掌肆意的揉玩着她的乳峰,鸡巴成结后死死的咬在蓝鲭的生殖腔中缓慢射精。
撼动不了身后的男人分毫,哪怕就算蓝鲭身体能动却也无法离开了,薛韫良的鸡巴已经在她身体里完全成结,想要抽出估计能连着她窄小的壁肉一起拖拽出来。
作为alpha深知这一点的蓝鲭,彻底失了力气软到在薛韫良结实的怀抱中,蹙着眉双眸尽是崩溃之意,无声的流出泪水浸湿眼罩,只得无可奈何的接受对方终身标记的痛苦过程……
见蓝鲭没有再挣扎的念头,薛韫良还刻意使坏般用指尖揪玩着她的奶头,轻轻抽动了两下成结在孕囊里的肉棒,随后满意的听到蓝鲭带着哽咽的急喘声。
“哈啊,鲭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呢~”薛韫良终于在蓝鲭体内完成标记,下体缓慢抽出时,还不忘吮吻怀里人纤细的脖颈。
腿间的肉穴哪怕离开了阴茎,仍带着隐约的胀痛感,蓝鲭腿根肉眼可见的在细微颤动,嘴唇几次开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溢出口的唾骂。
但还未等她休息片刻,却又落入了另一个alpha的怀抱中……
被猛的压在玻璃上,身后长相俊朗的男人一个挺身,鸡巴就直直的插进了底,蓝鲭被捅的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即又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穴肉中的粗长肉根犹如打桩一般!蓝鲭的双手被身后男人要大上一圈的手掌,十指相扣的按在玻璃上,对方赤裸坚硬的胸膛紧贴在她的后背上,腰胯动作极度凶猛的冲撞着!
“啪!啪!啪啪!……”
蓝鲭傲人的胸乳因为紧紧压在透明玻璃上,已经被挤到变形,随着身后的动作不断上下蹭动着,两颗艳红肿大的奶头在上面留下湿亮的水迹。
玻璃后的几个oga可以清楚的看到蓝鲭下身进出的巨物,每一下抽出都能带出不少之前留下的精液。
本应该萎靡的小穴已是被操得烂熟,艰难的吞吐那根粗壮的阴茎!
蓝鲭始终侧低着头不肯看向面色各异的几个oga,像是在维护她作为alpha最后的尊严一般。
身后的男人见此不禁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兀的向后退去半步,随即双臂猛的用力,瞬间抱起蓝鲭毫无防备的大腿根部,紧接着重新向前走去,将蓝鲭以胯部张开的模样压在了玻璃上!
“呜啊!不要!”蓝鲭惊恐的叫喊出声,这难堪的姿势彻底碾碎了她努力想要维持的体面,她十指胡乱抓挠着身后男人硬朗的肩肌上,嘴里已经带着祈求的意味希望对方放过她。
而这个姿势却能让对面的oga可以更加清晰的看着蓝鲭是如何被alpha奸进花穴。
炽热的舌头轻舔蓝鲭泛着好友信息素的腺体,男人腰胯缓慢抽插着怀里人的嫩穴,嗓音低哑道:“不这样做,鲭怕是不会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鲭就是独属于我们的oga了,不仅要挨肏,还要为我们生下宝宝。”
双眼空洞异常,蓝鲭一眨眼便滴落大颗的泪水,嘴里不断去否定男人的话,但对方听到后也不过是浅笑一声,抓紧蓝鲭的大腿开始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她的小肉穴。
肉筋遍布的肉棒凶猛的上下抽插着,根部的阴囊都跟着极速拍打在蓝鲭黏腻的穴肉周边。
再一次被男人在体内成结并永久标记,蓝鲭已经无力做出反应了,但身体仍旧因为alpha的强制标记而产生痛苦。
直到腺体处同样散发出男人的信息素味道,对方才略微满意的将恢复正常的阴茎抽出她的体外。
因为男人的离开,蓝鲭躯体滑跪到柔软的地毯式,她额头抵在面前的玻璃上,正努力适应体内alpha的信息素时,另一道灼热的庞大身躯自她身后压制而来。
腰肢被抓握着抬起,跪坐的胯间被身后alpha的大腿分开到极致,蓝鲭手掌支撑在前方,让腰际的大手掌握着逐渐吞进抵在穴口的阴茎……
低垂的视线一颠一颠,蓝鲭肉壁中的前列腺已经因为长时间的顶弄,在产生麻木快感时还会伴随着神经质的疼痛。
这种痛感令她眉头紧锁,张着嘴随着身体的颠弄哀喘着,只不过蓝鲭不堪忍受的可怜模样,却是更加刺激了在场的alpha们。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玻璃外曾经和蓝鲭有过亲密关系的oga们,亲眼见证了蓝鲭被房间内的优质alpha们轮着强制终身标记。
隔着一道屏障,她们闻不出屋内蓝鲭身上杂乱的信息素,所以也并不知道那数个味道争先恐后的散发出强烈的占有欲,明晃晃的昭示着被标记人曾经历过多么靡乱的情事……
“哈…哈……哈啊……”蓝鲭一双美眸逐渐漫上浓烈的欲望,她直直的看向不远处站着的郑茜茜。
随着对方不断脱下衣服,oga发情期带来的诱人味道使得蓝鲭头脑愈加的混乱,她心脏跳动的极快,下体虽少了些物件但仍旧渴望着面前的郑茜茜。
线条曼妙的玉体彻底暴露在蓝鲭的面前,她站起身呼吸更加粗重,手臂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肢,低头轻吻上怀中oga柔软的唇瓣,鼻尖尽是对方发情所散发出的浓烈信息素。
刚开始郑茜茜并没有回应,但蓝鲭并没有因此气馁,她深知自己可爱的小女友轻哄几下总会心软的,哪怕她多次出轨被发现……
舌尖轻轻抵开对方闭合的唇瓣,蓝鲭勾着里面的软舌极度情色的舔弄起来,果然不出一会的功夫郑茜茜便主动张开嘴唇热烈的进行回应。
后脑勺被郑茜茜单手掌握住,嘴里的软舌也被对方吸进嘴里反复吮咬,怀里人愈加猛烈的亲吻反而让蓝鲭有些招架不住,心里不禁暗叹今日小女朋友怎么这样热情。
直到蓝鲭头部逐渐扬起的去接受亲吻,并且手臂已搂不住郑茜茜的纤腰,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对方圈进了怀中……
顿感不妙的蓝鲭用力推开面前的胸膛,她惊诧的发现接吻的人哪里是郑茜茜,明明就是小女友的哥哥郑晏!
蓝鲭脚步下意识退后,但紧接着耳边却忽的传来薛韫良温和的声音:“我们的鲭要去哪里呢?”
薛韫良话音刚落,蓝鲭便被一股巨力猛的推回到郑晏的怀中,后者手臂瞬间紧锁住她的腰肢,随后蓝鲭后颈的腺体不知被谁咬破,大量alpha的信息素注射了进来!
“不啊!”同一时间周边又围上了几个alpha,尽是蓝鲭熟悉的面孔,他们约定好一般大手掌握住蓝鲭,让她无法活动分毫,接着几道不同的男性嗓音自她周身响起:“鲭为我们生下宝宝吧。”
在蓝鲭惊恐的眼神中,下身的某处被瞬间贯穿到底!
“不!!”惊叫着苏醒过来,蓝鲭浑身都是冷汗,急促喘息了好久才意识到刚刚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已经逃到这个陌生城市半月有余,alpha并不能被彻底标记,她身上其他不同的信息素味道早就散的干干净净。
蓝鲭不相信那几个alpha还能找到,但为了以防万一,她基本只在一个地方住一晚就会走。
转头看向窗外已是一片漆黑,蓝鲭的肚子适时的响起来,她起身穿好衣服,将兜帽盖住大半张脸,才走出破旧的小旅馆。
几小时后……
双手腕部还戴着一副银色手铐,蓝鲭姿态悠闲的坐在审讯室里,抬起手背轻轻擦拭溅在脸色的血迹。
心脏因为刚刚发泄过一通,还有些兴奋的激烈跳动着,蓝鲭对于面前审问她的警察供认不讳了事发经过,就算撒谎也无济于事,毕竟那个地段监控非常清晰。
“因为发生口角就把人打成这样?”对面的中年警察严峻的皱起眉头问向她。
“对。”蓝鲭没什么所谓的点点头,她也知道当时下手确实有些重,但因为这些日子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她心里多少压抑了发泄不出的怒火,再加上正巧遇到个倒霉的酒鬼。
对方如果不是把她错看成了oga,蓝鲭也不会将人打成这样,不过她下手知道轻重,并没有伤及要害,那个酒鬼伤势看着挺吓人,实际养一段日子就恢复如初了。
“这件事可大可小,联系你家属来吧。”中年警察笔尖轻点桌面说道。
听到这话蓝鲭无所谓的模样总算认真了不少,现在正是需要躲藏的时候,她并不是第一次逃走,上一次因为相信当地的警察,选择报警反被抓回去时,自然学聪明了不少。
现如今再次逃了这么久,蓝鲭手里只敢带一些现金使用,这个期间是绝对不可能去联系认识的人暴露位置。
思索片刻蓝鲭才摇了摇头回道:“警官,我就是个流浪者,没有家属更没有钱,您看着办吧。”
中年警察看着坐在椅子中的蓝鲭面容和气质都如此出众,虽然衣着有些狼狈,但明显不像她所说的那样是个流浪者。
警察不确定的回道:“哦?那这样的话,你起码要面临三个月以上的牢狱之灾了。”
蓝鲭淡然的点了点头,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思虑,与其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因为这件事去联系家里,不如借此就在监狱躲一段时间。
而且这个城市离原来的地方够远了,那几个alpha的手总不能连这边的警局都能伸到,估计他们也根本想不到她会躲进监狱吧。
蓝鲭自诩魅力不至于如此之大,几个月过去那几个疯子还对她念念不忘,既然报警都没用,那就先躲一段时间。
想到此处蓝鲭不禁自嘲一笑,她竟然有天会沦落至此。
……
队伍两旁高高的铁丝网站着密密麻麻的囚犯,他们多数都是男性beta,只有少数的alpha在其中。
蓝鲭夹在队伍里脑海还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丢进男性beta和alpha共存的监狱里。
哪怕蓝鲭已经说出自己残缺的下体,那帮人仍旧无所谓的表示她只要可以短暂标记oga,就不能送到有oga的监狱里。
耳边尽是两旁老犯人的污言秽语,他们不断用言语恐吓着新人们,甚至其中有几个胆子较小的beta身体肉眼可见的发抖起来。
见此围绕在两旁的犯人显得更加兴奋,他们言语更加不堪起来,尤其针对那些表露出胆小怕事模样的几人。
带着他们的狱警对此充耳不闻,等着周围声音愈发失控时才用警棍敲了敲一旁的铁网进行警告。
早在走入这些人的视野范围时,蓝鲭便感受到了无数不怀好意的视线,换做以前她心理估计不会有多少波动,但经历了那些疯子过后,蓝鲭格外排斥这些恶心的视线。
不过好在alpha作为天生的强者,这些犯人大多数有贼心没贼胆。
而且一号楼里alpha本就稀少,在里面的其他alpha会主动拉新人入帮,他们这些beta要是想仗着人数欺负新来的alpha,很有可能被想要拉拢新人的帮派暗地里折磨。
就在蓝鲭和其他新人被领进去熟悉监规时,其中明显组织成一个帮派的犯人们正侃侃而谈着。
“哎,看见没,这次新人有几个都被吓哭了,孬得跟个孙子似的。”一个身材高瘦的beta说道。
紧接着另几人接道:“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刚才有个黄毛差点被吓得尿裤子”
“我也看到了,哈哈哈哈哈夹着腿往里面走呢,跟个小娘们一样,我估计进去第一晚就得让人把屁眼操烂了。”
“诶诶,我感觉够呛,那‘小娘们’长得太丑了,也就是天天被打到失禁的玩意,谁没事肏他呀……”说话的beta话语一顿,想到了什么又有些可惜的说道:“咱老大还关在黑屋里,还得几天才能出来,可惜这段时间的趣事他不能亲眼看到。”
帮派里其他听到这话的成员顿时想起了自家老大被关进黑屋的原因,不禁眼神带着恶意看向了另一边的小波人。
被看到的那些人顿时心里一慌,毕竟自从他们的头儿惹了对方的老大之后,连带着帮里的成员都被各种针对。
不是没还击过,只是对面帮派的人显然比他们手段狠辣多了,尤其是自前天起那些人的老大被关了黑屋后,他们在狱中的日子就更加苦不堪言。
尽管他们的头儿已经在那天被对方老大殴打致死了……
当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者才被关了黑屋,但显然那人的手下将一切过错都算在了他们这些喽啰的身上……
端着餐盘走到食堂的空位坐下,蓝鲭手里拿着勺子多少有些不习惯,吃饭的动作略显笨拙。
蓝鲭明显能感受到周围热烈的目光,但她并未去理会,而那些觊觎蓝鲭相貌的beta自然不敢上前招惹。
毕竟狱里的alpha或早或晚都会加入某一帮派,招惹了他们就等于提前得罪了对方身后的派系,比起满足一时的欲望,当然命更重要些。
就在蓝鲭刚吃上几口饭菜时,她对面本应该空缺的位置却坐下了一人。
蓝鲭抬头轻瞥对方一眼,是个长相比较中性的女性alpha,那人将餐盘放在桌子上,随后带着笑意与她对视。
对方旁边还紧挨着一个长相秀气的beta,身后或站或坐着其他beta,以蓝鲭对面的女性alpha马首是瞻。
那人倒是没什么恶意,只是大致讲了一下狱里的“规矩”,当然对方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了让蓝鲭加入到她领头的帮派里去。
并且聊天期间因为蓝鲭无意中看了alpha身旁的beta一眼后,对方竟是大大方方将这个长相秀气的青年与她分享。
被拱手相让的beta听到这话,脸上一丝不愿也没有,神态几乎可以称作含羞带怯,媚眼如丝的看向她。
蓝鲭对于加入帮派这件事略微思索,随后谨慎的表示暂时考虑一下。
那名alpha听到这话,倒也没有不悦,狱里的alpha本就稀少,她是诚心邀请蓝鲭加入,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她相信同为女性alpha,蓝鲭最后自然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对方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顿时严肃一些,最后的语气里明显带上警告的意味:“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被分配在320号房,但我劝你尽量安分点,你的室友可没那么友善。”
紧接着对方话锋一转,表情重新恢复轻松的模样继续说道:“不过你不主动招惹那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蓝鲭低头吃着餐盘里的食物,脑海若有所思,今天新犯人们被分配寝室的时候,她自然有观察到寝室里还有另一个人的生活用品。
当时她也没有多想,不过现在倒是知道了,这个舍友怕是没那么简单,毕竟连刚才与她对话的alpha眼里都露出了明显的忌惮。
……
狱里的生活格外的悠闲,白天或休息或劳作,到了晚饭后这些犯人甚至还有活动时间。
手里拿着一本书,蓝鲭坐在图书室靠近墙边的位置细细的观看着里面的内容。
直到盯着她的视线愈来愈强烈,蓝鲭这才轻抬起头看向视线的主人——一个坐在蓝鲭对角,留着寸头的英俊男性alpha。
对方五官轮廓深邃而硬朗,哪怕穿着一身单调囚服,都无法遮挡住高挑且精壮的身材。
男人周边的椅子竟是空无一人,他只是坐在那里便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见她抬头看过去,对方这才收起灼热的视线重新拿起手中的书,蓝鲭下意识对男性alpha打量的目光格外抵触,但对方也没有做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自然不好发作。
接着将书中的内容看下去,安静的图书室深处逐渐传来几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看着活动时间即将结束,蓝鲭因为要将手里的书籍放回到原处,所以不得向着淫秽声音的方向走去。
经过几个书架的空隙,蓝鲭哪怕并不好奇但仍无意中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性暴力似乎在监狱中很常见。
今天和她一起入狱长相还算清秀的beta,在狭窄的空隙中被另两个beta一前一后冲撞着。
夹在中间的男人表情痛苦的用上下两张嘴吞吐着丑陋的性器,蓝鲭只是扫了一眼脚步并未停顿。
她没有那个正义感去帮助别人,更何况她听过这次入狱的新人有些都是强奸犯,其中就包括这个beta。
等到蓝鲭将书籍放回,重新经过此处时,发现又多了几人正排着队准备肏这个beta,而后者身上的其中一个男人刚好冲刺几下内射后抽出下体,紧接着那流着男人精液的后穴就被另一根鸡巴插了进去。
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夹在其他施暴者的淫言秽语中,蓝鲭莫名有些反胃,疾走两步远离了此处。
身体缓缓被水流打湿,蓝鲭观察了两天才终于等室友不在的时间段在寝室的独立浴室里洗澡。
倒也不能怪她多心,第一天图书室里视线如此灼热的alpha,竟然就是被劝说需要警惕的室友,蓝鲭怎么可能不防备一下。
说来也奇怪,貌似只有蓝鲭所住的寝室有独立洗漱间,这是不是说明她唯一的舍友是连狱警都忌惮几分的人物……
头发被温热的水流打湿贴在脸颊上,蓝鲭思绪难得放空,直至察觉到身前有阴影笼罩下来她才震惊的瞬间抬头。
虽然320号房设置了单独的浴室,但空间却是狭小不已,此时蓝鲭几乎被面前的男人整个堵在里面。
蓝鲭全身赤裸,姣好的面容上尽是警惕之色,因为被挡住了出口,只能紧贴在浴室冰冷的墙体上。
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蓝鲭正要质问出口,却听面前的alpha深邃的面孔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没有鸡巴呢?”
瞬间,蓝鲭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了,她近乎在对方话音刚落时便挥起一拳狠狠的打了过去!
要知道alpha分化后体质会与其他性别拉开很大的距离,按常理来说哪怕对方是alpha,她突然出手必定将其打个措手不及才是。
结果拳头在挥出的瞬间,竟是被面前的alpha一掌包住纹丝不动。
面前的男人站立时几乎高了她近一个头,就连身高近一米八的蓝鲭,在他面前都被压制住了。
男人低头凑在蓝鲭线条优美的脖颈处,鼻尖细嗅,随后低喃了一声:“真的是alpha。”
“给我滚开!”对方愈加靠近的动作,让蓝鲭控制不住的厉声抵触道。
她的呵斥声并没有让面前的alpha停下动作,对方低哑的嗓音响起:“那我仔细看看。”随后大手一挥,竟瞬间抬起蓝鲭的一条腿架在了男人结实的肩背处。
蓝鲭缺少生理器官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就连重新恢复窄小萎靡的女性花穴都被面前的alpha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空闲的右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蓝鲭的小穴处。
只是还未等触碰到,蓝鲭已经歇斯底里的挣扎了起来!
面容英俊的alpha瞬间恍然,语气沉稳却笃定道:“原来是被摘了鸡巴,还让其他alpha肏过了。”
蓝鲭一愣,身体逐渐发冷,没想到对方竟直接戳中了她的痛处!
纤细的脖颈被面前alpha单手掌握住,只见对方刀削斧凿的面容逐渐贴近,直至与她鼻尖相对。
“哈,也难怪明明是个优质alpha却遭遇了这些。”男人磁性的嗓音继续道:“连我的鸡巴在见到你第一眼时都硬的不行,”
男人身体早被上方的花洒淋湿,囚服紧紧贴在精壮的身躯,胯部自进入浴室便高高的鼓起一大坨,此时正暗示十足的抵在蓝鲭腿间的嫩穴上摩擦……
身体挣扎的越厉害,男人的大手跟着越加用力,蓝鲭被掐着脖子近乎窒息,但双手仍旧拼命挣脱,只是面前的alpha却如同怪物一般始终纹丝不动。
……
下身干涩紧致的小穴中被渗着水流的粗长手指插入扩张。
等三根手指都进出的没那么费力了,面前的alpha大手一把拉下被浸湿的囚裤。
瞬间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狰狞阴茎弹跳了出来!身材高大的男人扶着自己粗长的大鸡巴对准蓝鲭的穴口。
他低哑的声音中尽是浓重的欲念,整个浴室都被他的信息素所笼罩:“我是傅枭,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alpha了。”话毕直接挺腰一插到底!
“呜啊!”好久未曾承受性事的花穴被烫硬的巨物一下撑到了极致,蓝鲭疼的身体瞬间紧绷,就连腿根都在轻颤。
但面前的alpha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鸡巴连根插进去后便凶猛的冲撞起来!
“啪!啪!啪!……”精壮的腰胯将蓝鲭的下身撞的啪啪作响,她单腿挂在对方的肩背上,几乎站立不住。
傅枭挺胯肏了几下犹不过瘾,干脆松开掌握着蓝鲭脖颈的手掌,单手整个抱起,另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自身后禁锢住,随后再把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尽情肏干!
“啊!呜啊!不!……”傅枭的鸡巴抽插了几下便直直的顶开了蓝鲭窄小的生殖腔内奸弄!对方那硕大烫硬的龟头次次都撞在敏感的肉壁上,给她顶的浑身一颤。
薄唇开启,粗粝的舌尖直接伸进蓝鲭因为哀叫而张开的小嘴里,傅枭大手抓揉着怀里人丰满的臀肉,挺胯的速度又凶又急,干得蓝鲭气都喘不匀了。
“嘶……”舌尖霎时传来剧痛,一股血腥气自口中溢出,傅枭剑眉蹙起,挺胯的动作放缓,一只手将唇边的鲜血拭去。
身体仍旧被对方阴茎顶弄,蓝鲭嘴角同样带着对方的血渍,只是她却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带着浓浓的挑衅看着傅枭。
男人见此竟并未恼怒,脸上同样漫上丝笑意,在蓝鲭逐渐不安的视线中轻舔了舔嘴角,紧接着她便因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320号房铁床激烈的摇晃声透过房间传到整个楼层,其中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尤为明显,里面还掺杂着女人克制的哀泣声。
手腕被囚服捆绑住紧缚在床头的栏杆上,蓝鲭散乱着湿润的发丝,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已尽是泪水。
殷红的小嘴张开任身上的男人探着舌头反复侵犯,蓝鲭一双长腿被傅枭的身躯压至身体两侧,因此她袒露出来的蜜穴让男人自上而下如同打桩一般冲撞着!
“噗呲!噗呲!噗呲!……”傅枭的鸡巴每次插进蓝她腿间嫩红的穴肉,都会挤出之前射进去的粘稠精液发出淫靡的声音。
蓝鲭让男人在浴室奸了内射一回,随后又抱回到床上再次压着淫弄。
傅枭肏了蓝鲭一次,自然知道其花穴里的敏感点,每次插入的时候都用龟头死死的碾磨过去。
而同一时间蓝鲭几乎花穴瞬间吸缴几下,就连白皙的脚尖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嘴里的血腥气越加浓厚,蓝鲭指尖随着身上傅枭凶狠的动作无助的紧抓着栏杆。
直到嘴唇被舔吻到艳红,蓝鲭身上的男人才微微直起身大手用力掰开她的腿根更加激烈的肏弄!
“哈啊!…慢……慢啊!……”一对傲人的香乳晃动的极度淫色,傅枭见状不禁伸出一只大手直接边肏穴边抓揉了起来。
雪白的奶子在男人宽大的手心中挤压变形,随后又被对方的指尖玩弄起艳红的奶头。
蓝鲭红嫩的奶子不断因为承受动作而耸动,身上的男人见状干脆低头将她的奶子吸进了嘴里,随后伸出舌尖反复舔弄其香软的小奶头。
玩了几下枭竟是含着她的奶子瞬间用力的吸咬几下,像是要吸食出奶水一般!
“啊啊疼!松开啊!”左胸乳瞬间一疼,蓝鲭控制不住的哀叫出声,但却感觉下身进出的阴茎更加粗硬了几分!
傅枭粗长的大鸡巴凶猛的冲撞了几十下,才一个深插直直的干进蓝鲭的孕囊中大股大股的射出浓精。
多余的浊液顺着肉壁流出穴口,蓝鲭腿根轻颤着去接受另一个alpha的浇灌……
第二日监狱食堂
食堂中大部分犯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悄悄打量某一个位置,他们视线隐晦又好奇,但也只敢用余光偷窥两眼。
角落里几个beta细弱蚊蝇的讨论着什么,生怕话题的主人听到:“哎,你们知道么,320号房那个alpha把他寝室来的新人给弄了。”
周围其中一人因为宿舍和320呈对角方向再加上晚上睡得熟,昨晚的事情是半点都不知道,他疑惑的问道:“啊?那个新人不是alpha唔……?”
坐在旁边的人急忙用手掩住对方毫不收敛的声音,期间转头悄悄看向话题中心的主人,见未被发现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呼……小点声你这个傻帽!让那疯子听到我们议论他就死定了!”
几人瞬间想起傅枭之前在狱中曾面无表情生生将十几个挑衅的beta双手,踩到粉碎性骨折的事,不禁浑身一凉。
他们声音又压低了一点,其中一人接着说道:“对啊,就是alpha,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把新来的alpha给压着肏了,怪不得之前有长相漂亮的beta上赶子给他肏,傅枭一个眼神就把那些‘小娘们’给吓跑了。”
另一个长相还算端正的beta附和的点了点头道:“我住在320号房隔壁,听了整晚的活春宫,那个新来的alpha被干到后面,喘息声都带上了哭腔。”
……围着的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停了话语,随后才有一人大着胆子说出了几人的心声:“320号房来的新人确实漂亮的很,也、也难怪连那个疯子alpha都没忍住出了手,要是、要是换我,我也想……诶!”
他还没说完,脑袋就被旁边的中年男人狠打了一巴掌,后者嗤笑一声一脸看死人的模样打量了对方一眼说道:“就你?先不说新来的alpha已经是那疯子的人了,就单拎你这身板,随便一个alpha都能打的你满地找牙,真是为了下身的二两肉不知死活。”
被嘲讽的男人听到这话瞬间醒悟过来,随即低下头讪讪的不敢反驳。
活动时间各个小帮派占据不同位置闲聊,而同一时间操场的拐角处却是另一番模样……
蓝鲭被面前身材高挑的傅枭托着臀抵在墙上,单脚挂着摇摇欲坠的囚裤,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的贴在一起。
随着傅枭胯部凶猛冲撞的动作,蓝鲭挂在对方腰身两侧的赤裸长腿不断快速晃动着。
她蹙着眉嘴里紧咬住囚衣下摆,露出衣服下掩藏的丰满香乳,供面前五官深邃的男人埋首肆意啃噬。
裸露出来的胸乳上都是傅枭昨晚留下的密密麻麻吻痕和齿印,尤其是纤细的脖颈和四肢,上面还有着夸张的如同镣铐一般的红色掐痕,明显是因为剧烈反抗过而被狠狠“教训”了一番。
傅枭昨晚留在孕囊里的精液被硕大的鸡巴头再一次挤压溢出,蓝鲭雪白的臀肉和股间让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胯撞的泛红,加上溢出的浊液显得更加湿亮而淫色。
蓝鲭被吻到艳红的嘴唇紧咬住衣摆不愿溢出一丝呻吟,她整个人都被压在墙壁上强迫着张开双腿接受男人的奸淫。
女性alpha窄小不应该承受性事的穴,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便让男人的阴茎肏得烂熟,湿软的同时仍旧有些勉强的吞咬着凶猛进出在其中的粗长肉棒……
兀的,胸前被吃咬的奶头一痛,紧接着便听到傅枭低哑带着磁性的嗓音自蓝鲭胸口响起,对方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奶肉上:“再忍着声音,我就当着他们面肏你,让所有人看着鲭是如何作为一个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的精液射满肚子。”
傅枭警告完,一只大手抓起她的奶子张口便咬住,随后粗粝的舌头抵在蓝鲭的软弹湿红的奶头上猛嘬一口!下身也跟着一个深插直直的捅进她的生殖腔中!
蓝鲭胸口疼的下意识缩紧,腿根紧接着颤抖几下,几乎瞬间被男人逼出了一声痛吟。
埋在穴肉中的孽根跟着胀大几分!傅枭呼吸声越加粗重,双手干脆直接掰开蓝鲭的臀瓣,将其更加紧密的贴近腰胯处。
就差将两颗鸡巴蛋都挤进穴中的力道去干蓝鲭!烫热的龟头次次都重碾过她肉壁上的一处,再狠狠的撞进孕囊里!
过了许久,傅枭才抵进最深处射了她满满一肚子,过多的精液顺着蓝鲭穴口溢出,划过臀肉最后淌至地面。
嘴里的软舌被身上的alpha勾缠着,蓝鲭胸前的奶肉让对方结实的胸肌挤到变形,她脑海里只想着如何能脱离现状……
“我现在加入你们帮派,帮我远离他能做到么?”
面前的蓝鲭身上是连囚服都遮挡不住的暧昧欲痕,白皙的皮肤一眼看过去淫色的吓人,曲线优美的颈后甚至有着夸张的齿印。
自蓝鲭走近的时候,她便感受到一股独属于那人,带着强烈占有欲和宣示主权的浓烈信息素,甚至这味道已经强势到将蓝鲭本身的信息素给掩盖了下去。
可想而知不过经历了一天,蓝鲭就被alpha压在身下肏成了这幅样子,不过想到对方是傅枭,她倒也觉得正常。
甚至这个长相中性的女性alpha,心里还有些侥幸那个疯子没有看上自己,随后又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多少有些自恋,也不看看蓝鲭长什么样子她长什么样子,蓝鲭能被傅枭看上,倒是并不令她惊讶。
现在想想蓝鲭之所以被安排进320估计也是那疯子做的手段,要知道那帮狱警之前给傅枭安排的室友无一例外都惨死了,之后便是来新犯人,狱警也不再考虑320号房。
蓝鲭来到第一天便被安排进那个房间,她当时还疑惑狱警未免也太看得起这个新人alpha了……
当初她如此急切的拉蓝鲭入伙,倒是因为对方alpha性别从未想过把这美人留在身边,可惜了,是傅枭早早就看上的人,她不敢碰啊。也幸亏没去碰。
“抱歉啊,不是我不想帮忙,蓝鲭,当初我也和你说过,那人我是不敢招惹的………”
面前的alpha说到这里看了眼周围,随后斟酌的继续说道:“……这样说吧,就算当初你直接同意加入我的帮派,现在我仍旧没办法保你,蓝鲭,你不了解傅枭之前在狱里,你……最好不要惹怒……”
蓝鲭打断女人接下来的话,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果断转身离开。
近期狱里又热闹起来了,毕竟303号房的alpha从黑屋出来了,也不知到时候又要怎么折磨另一个帮派的成员们。
说起303号房的alpha费泽,可是一个和傅枭不相上下的疯子,并且也是因为时常伤害其他犯人而被狱警多次警告过。
不过哪怕他们将人杀死,狱警最多也只是将其关进黑屋几天而已,毕竟这两人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狱警能得罪得起的……
他俩在狱中唯一的区别是傅枭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费泽却组织了一个势力庞大的帮派。
狱里其他的人倒是一直想要看看这两个实力同样强悍的alpha产生摩擦会怎样,只是目前为止两人并没有任何冲突的点。
“啊啊,好无聊啊~还是回来好玩一些,最近狱里有什么趣事么?”长相英俊还带着痞气的alpha懒散的倚靠在墙边,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边吸边问向周围的几人。
“老大,你怎么在黑屋里还吃胖了点……”;“老大老大,我和二麻子昨天刚把得罪你的几个落单的狗腿子打的牙都掉了……”;“老大,狱里新来了……”
围在自家老大身边的小弟连忙七嘴八舌的回答,但因为人数众多,费泽被吵到不耐烦的扣了扣耳朵。
“闭嘴。”费泽带着冷意的低沉嗓音响起,瞬间周围的手下立马安静下来,生怕因此惹怒对方。
见此费泽才舒缓了眉头吐出一口香烟,他视线轻轻看向被他前些天“失手”杀死的头目……所跟随的手下们,见那几人头都不敢抬,费泽才单挑起眉,觉得多少有些无聊。
随后他视线转移,立时看到了并排走进食堂的两人……
费泽刚开始看到其中一人是傅枭,倒也没什么情绪,毕竟他和这个alpha可没什么交集和冲突。
紧接着费泽视线一转,竟发现向来独身一人的傅枭身边竟然还同行着另一个人。
精致漂亮的五官几乎让费泽看过去的瞬间呆愣在原地,他嘴里仍旧叼着香烟,但视线一动不动的看向蓝鲭的方向。
纤细高挑的身姿,被傅枭以绝对占有欲的姿态,多出半个身位强势的挡住了费泽打量的目光。
后者接收到对方带着警告意味的冰冷视线,不禁勾起嘴角啧了一声:“真是有点敏锐呢,我只不过看了一眼。”
但尽管如此,费泽仍旧看清了蓝鲭裸露皮肤上那密密麻麻的痕迹,色情的令他几乎当场硬了下体。
细细回想傅枭那副如同恶龙一般防止外人觊觎他宝藏的模样,费泽自知和这个男人对上确实麻烦,但回想起对方身旁的人,他心里莫名的痒,就仿佛那人就应该被他掌握在手里才是……
将指尖香烟最后一点吸尽,费泽眼神仍旧留恋在蓝鲭精致的侧脸上,他哑着嗓子轻声问道:“狱里新来了beta?”
观察了一下老大的脸色,见没什么异样,其中一个略微胆大点的中年beta才顺着费泽视线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大,那是新来的alpha,名字好像叫蓝鲭。”
费泽听到这话都不禁一愣,一双深邃的双眸略微睁大些,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声:“alpha?她身上明明都是傅枭的信息素……”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禁话锋一转,嘴角带着一丝夸张的笑容继续道:“傅枭这个疯子,竟然对alpha进行终身标记,怪不得她……啊不,是叫蓝鲭对么?怪不得蓝鲭自身的信息素都被遮挡的几乎闻不到了。”
费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傅枭的做法像疯子,但心里却是漫上了一样的疯狂念头,像蓝鲭这样的alpha自然不可能被另一个alpha终身标记,那么只要每天都完全标记一次,和终身标记又什么不同呢?
“啊啊,怪不得连这人都出手了,我也想要呢~你们在这待着,我去和你们的嫂子打个招呼~”说着,费泽扔下烟头竟是毫不犹豫的向着蓝鲭的方向走去。
留下面面相觑的小弟们还震惊于老大的那一声嫂子中。
“你好~”蓝鲭坐在椅子上,眼神漫无目的的看着傅枭替她打餐的高大背影,心里正想着事情,却听旁边座位传来一个悦耳的男性嗓音。
听到声音的第一瞬间,蓝鲭不认为是有人和她在打招呼,毕竟自傅枭在她身边后,狱里再也没有人敢和她交流。
就连蓝鲭主动上前搭话,被搭话的人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甚至说话期间还时不时看看她身边男人的脸色。
“你叫蓝鲭是吗?”蓝鲭听到了她的名字,意识到那一声是对她打的招呼。
见蓝鲭终于转头看向他,费泽五官深邃的俊脸立马带上了一抹痞笑,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掌继续说道:“我叫费泽,可以和你交个朋友么。”
一双浅色的眼眸直直的望着面前不明所以的蓝鲭,费泽愈加的心痒难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面前的人竟是比刚进门时那一眼还要令他惊艳……
只不过还不等蓝鲭开口回应,几乎是瞬间,一个带着吃食的餐盘便自旁边,速度极快的袭来!目标显然是面前搭讪她的男人脸上。
不过好在费泽反应也不慢,他一张俊脸仍旧带着痞气的笑意看向蓝鲭,身形异常矫捷的躲过了即将命中他的物件,只不过身上的囚服却被溅上了少许污渍。
接下来蓝鲭竟头一次看到傅枭出手,其狠辣专业的程度让她深刻的意识到之前在床上她能折腾反抗,不过都是对方刻意的放纵,只要这个男人想,几乎可以瞬间就让她失去丝毫的反抗能力。
眉眼逐渐严肃,令蓝鲭没想到的是,和她搭讪的这个alpha竟是能和傅枭这种疯子打的不分上下……
想当然的,就在食堂其他犯人兴奋的看着两个顶尖人物打斗得愈加狠厉时,狱警终于站出来制止了这场暴动,因此出动的狱警甚至都被牵连的受伤。
两人被分开后,费泽临走时俊脸上还带着擦伤,笑容满面的和蓝鲭告别表示晚点再见。
而傅枭的面容自然冰冷的很,黝深的眼底溢满了杀意,一副准备再一次出手的模样,但随后却感受到手背被身后的蓝鲭轻拍了两下。
蓝鲭这个时候制止男人自然是有她的打算,那个名叫费泽的alpha实力很强,也许能借此脱身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几天过去,基本每次碰到费泽,对方都只是远远的打声招呼便没了动作,再加上傅枭强势的占有欲,蓝鲭之前准备利用费泽的想法没有任何实施的机会。
每到下午在图书室的活动时间,都是蓝鲭唯一能放松些去喜欢的书籍,虽然身旁的傅枭高大的身躯仍旧紧挨着她。
强势的alpha信息素让同为alpha的蓝鲭不管多久都本能的排斥着,但与她发生过关系的alpha,也不知是大脑有问题还是怎样,反而异常喜欢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这时,一名狱警走入图书室,边审视周围的犯人边带有目的性的走向蓝鲭的方向……
直到行至傅枭身边,那名狱警才俯在傅枭边上耳语了两句。
傅枭在狱警说完话后思索了片刻,才转头勾了勾蓝鲭的脸颊,让她在这里乖乖等一会,随后起身和狱警走出了图书室。
对傅枭的私事没有任何兴趣,蓝鲭甚至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认真手中的书籍。
指尖翻动书页的功夫,她身边刚空下位子便被另一个人占了去,转头看去,不出所料视线里是那张带着痞笑的俊脸。
“哎呀终于又能和你搭上话了,傅枭那人跟条恶犬似的看这么紧,害得我都不敢和你说话,生怕挨揍呢。”面前的费泽一张俊脸尽是苦恼意味向着蓝鲭抱怨道。
“确实是条疯狗。”蓝鲭想了想傅枭那副模样的确和疯狗无异,她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点头附和道。
蓝鲭没有看到在她转瞬即逝的笑容中,身旁的alpha眼中的情绪愈发的热烈。
费泽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蓝鲭精致的侧脸,舌尖难耐的舔了舔牙槽,开始聊狱里一些蓝鲭之前不知道的趣事……
两人约摸闲聊了十几分钟,也可以说是费泽单方面挑起话题与她搭话这么久。
费泽心里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对着蓝鲭的方向伸出手心,一张俊脸难得认真道:“蓝鲭要不要跟着我,我可以帮你脱离那条咬人的疯狗。”
见对方终于说出来她想要听到的话,蓝鲭将手中的书籍合上,并没有着急答应,反而转头反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蓝鲭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费泽拉她入伙必定是想要借她名义做些什么,很大概率和傅枭有关。
蓝鲭想到了对方有预谋,但却没有细想费泽的那句“跟着他”其中更深层的含义……
听到这话的时候费泽双眼越过蓝鲭,带着挑衅的望着图书室门口的方向,他嘴里快速说了声:“这就是条件。”随后蓝鲭便感觉自己下颌被挑起,眼前一暗,唇肉被对方的牙齿轻咬了口。
下一秒身后的脚步声逼近,蓝鲭身旁的费泽瞬间被带着杀意的傅枭一把抓起衣领。
时隔几日,两人再次因为蓝鲭交上了手,只不过这一回的费泽全程并未还手,只挡住身体要害,便任傅枭狠厉的拳脚落在他身上。
就连费泽的手下见此都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想要上前帮助老大的意向。
蓝鲭看得出来费泽的举动就是故意激怒傅枭,包括刚刚那一吻都是在对方的计算中,她在狱警涌上前走出了混乱的图书室。
反正狱警没时间管其他犯人了,不如先回320号房,看样子只能等下一次机会了,蓝鲭无奈的想道。
自320号房里的独立浴室擦着头发走出,蓝鲭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她床上带着笑意的费泽,对方脸上和身体明显比上一次受的伤要严重,但此时却笑得格外开心……
在见到蓝鲭走出来后,脸上的笑容却瞬间转变成委屈的表情,费泽站起高大的身躯,迈着步子缓慢地走向蓝鲭。
单手慢条斯理的脱掉上身的囚服,费泽露出精壮的身躯后,手指点了点腹部最为严重的那片乌青,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鲭,我被打的好疼啊。”
手心微微汗湿,蓝鲭在看到费泽在她寝室的第一眼反而警惕了起来。
不确定的看了看紧闭的铁门,随后蓝鲭眼神淡淡扫了对方腹部的伤处,有些不安的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还手。”
费泽将上衣随意甩在一旁,赤裸着上身站在蓝鲭的面前回答道:“当然是为了鲭呀,不这样做怎么借此将傅枭关进黑屋几天,毕竟那帮废物狱警能做到的只有这点不痛不痒的事情。”
空气中费泽的信息素毫不顾忌的笼罩在她周围,蓝鲭指尖抵在费泽坚硬的胸肌处,唇瓣轻启,刚说出:“不要靠这么……”便被面前alpha的大掌抓住了手心。
费泽的眼眸紧盯着她的面容,蓝鲭指尖被带着抚摸在男人腹部的青紫处。
几乎在触摸的瞬间,蓝鲭便被对方过高的体温惊的手掌一缩,她本不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差总会遇到对alpha起欲望的疯子,但直到她视线下移,看到了费泽裆部鼓起的一大坨……
手掌瞬间紧握成拳,用尽全力狠狠的袭向面前alpha受伤的位置,可对方反应速度更快,几乎在她身体绷紧的那刻便发现了她的意图。
只片刻不到,蓝鲭两只手腕便被费泽单手抓在她身后,就连踢出的长腿都被对方搂住膝弯压在身侧。
蓝鲭以为如此近的距离,对方又毫无防备,怎样都能被她得手,但她却忘了费泽是个和傅枭身手一样恐怖的疯子。
“刚帮鲭摆脱傅枭,怎么这就卸磨杀驴了。”费泽下身隔着两条裤子不断暗示性顶着蓝鲭分开的腿间。
“你们是不是脑子都不正常?因为没有oga可以肏,连alpha都不放过。”蓝鲭身体剧烈挣动,嘴里恶狠狠的刺着面前的男人。
“鲭是怎么知道我没有肏过oga的,我的小费泽可是至今未开张过呢。”男人顺着蓝鲭的话诚实的回答道。
美人在怀,费泽压低身躯鼻尖抵在蓝鲭纤长的脖颈处轻嗅,随后不满:“都是那臭狗的味道……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鲭的身上就只会留下我的信息素了。”
双手被自己的囚服牢牢的捆绑在熟悉的床头栏杆上,蓝鲭上半身赤裸,一对浑圆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出诱人的弧度。
蓝鲭的脚腕也被捆绑住,下身的囚裤在挣扎中已然褪到腿弯处,费泽见此双眸都染上了震惊之意。
“鲭的阴茎呢?”费泽不可置信的看着蓝鲭光洁的私处问出口。
蓝鲭白玉般的腿根夹紧,但仍旧遮挡不住费泽炽热的视线,她抿紧嘴不愿回答这个耻辱的问题。
费泽看了看蓝鲭的神情,聪明如他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呢。蓝鲭的长相如此招人,只怕是在狱外便惹了其他的alpha。
也许对方刚开始也只是想惩罚她,但……费泽看了看蓝鲭赤裸的身形比oga还要勾人些,心里不禁暗想,蓝鲭估计是让那个摘了她性器的alpha奸淫过了……
看着蓝鲭闭口不谈的模样,费泽倒是头一次大发慈悲的没有揭穿,他弓起身逐渐靠近,指尖试探的摸向蓝鲭的腿间,但却被对方紧紧夹住了手指。
手法多少有些青涩,费泽思考片刻,干脆大手一抬,将蓝鲭的腿弯一同抗在了肩上。
这下后者隐蔽的花心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
“不要!”蓝鲭只能看到面前alpha的头顶和肌肉虬结的背肌,她双腿在对方肩膀上剧烈挣扎,但显然一点用处没有。
手指轻触明显昨晚才被使用过的嫩红花穴,费泽指尖轻触后便试探的插入其中,心里暗道,如此窄小的入口真的能插进他的阴茎么?
心里如此想着,费泽干脆拉下囚裤任粗长的大肉棒瞬间跳脱出来,他挺着根巨物对准蓝鲭因为不安缩紧的小穴试探的顶了顶,结果显然是插不进去的。
蓝鲭见对方试探两下便停了动作,以为就此逃过一劫,结果下一瞬间一根粗长手指便带着唾液插了进来“唔!”
里面因为昨晚刚被采撷过还湿软着,费泽无师自通的逐渐增加抽动的手指……
急切的插弄她腿间娇嫩的穴肉,蓝鲭因为脚腕被绑在一起,再加上费泽将她的腿弯抗在肩膀处,导致她整个私处都朝上暴露在对方眼前。
费泽只需要略一低头便能清晰的看到蓝鲭的穴肉时如何被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扩张开。
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的进出在其中,费泽的鸡巴头已经流出精液,动作明显有些急促,抽出手指,挺着根粗长巨物对准蓝鲭窄小的穴口便插了进去。
不过刚进了一个头,费泽便被夹的急喘了两下,蓝鲭自然比他要不好受的多,嘴里不断拒绝的说道“拿出去!不要插了!”
但费泽却是停顿了片刻,随后腰胯一个用力便直直的连根插了进去!
“呜啊!”蓝鲭瞬间被插得失声痛吟,哪怕经历了无数次,她仍旧无法像oga那般去承受alpha的欲望。
“又软又紧,想死在鲭的身上。”费泽爽利的眯起眼,视线紧紧盯着蓝鲭被他阴茎撑开到极致的花穴。
将痛苦的面容努力藏在捆绑住的手臂后,但显然面前的alpha并不想让她如意。
费泽深邃的面容趁机挤进她的手臂间,不容拒绝的用舌尖去描摹蓝鲭颤抖的嘴唇,同时腰胯无所顾忌的上下冲撞了起来!
“砰!砰!砰!……”320号房的铁床被撞的哐哐作响,其他犯人看到该门口守着费泽的几个手下,自然猜到了里面正在发生这什么。
“作为alpha却长成这样,怪不得被两个alpha看上,费泽这肏得和傅枭一样狠啊,估计晚上又得被肏哭了。”
“妈的,这个alpha一哭我就睡不着,谁顶得住整晚硬着根鸡巴啊,也没个小娘们和老子住一个号房。”
哪怕其他号房如何小声议论,此时的蓝鲭自然不得而知了,她小小的花穴几乎被身上的费泽肏出火一般,又烫又涨的,对方根本不管她能否适应,几下便捅开了她同样窄小的生殖腔。
费泽自然也发现肏进了不一样的地方,他叼着蓝鲭的舌尖吮吸着,哑着嗓子说道;“是肏到鲭的孕囊里了吗?原来鲭还有孕囊啊,我可以直接射进去把鲭射得怀孕吗?”
“不……不啊……慢……”时间一长臀瓣都被撞到麻疼,蓝鲭肉壁中的前列腺让费泽无意识顶了好几下,她的穴肉也因此痉挛的去吸咬对方的滚烫柱身。
费泽布满狰狞肉筋的大鸡巴被蓝鲭的穴咬得更加肿胀几分,他自然也发现里面的妙处,干脆大手抓紧蓝鲭的臀瓣配合着他腰胯的节奏!
“啊!啊……别啊!肏坏了!费泽啊!……”蓝鲭张开唇瓣,让男人肏的几乎控制不住般哀求了起来。
“不会的鲭不会被肏怀的。”费泽信息素中尽是疯狂的欲念,他声音安抚着身下的人,但腰胯的力量却毫不收敛,反而越加的凶狠!
蓝鲭竟是让费泽以这种力度狠肏了几百下,对方才隐隐迎来射精。
只是生殖腔中的柱身愈加鼓胀,蓝鲭完全没有想到身上的alpha第一次肏她便准备在她身体里成结。
蓝鲭深知说再多的话语也没有用处,她紧咬下唇,大腿颤抖,无助的接受费泽在她的体内逐渐成结。
鸡巴在身下人的生殖腔中成结缓慢射精,费泽舔了舔嘴角故意道:“鲭这么小的孕囊,可能还不等我射一半就被灌满了呢。”
蓝鲭生殖腔中被鼓胀的鸡巴撑得生疼,她只是抿了抿嘴并没有搭理对方的淫语。
见此费泽不禁视线转移,这才想起刚刚只顾吻美人的小嘴,怎么忘记照顾这对香乳了呢。
胸前的软肉立时进入到温热的口腔里,蓝鲭蹙着眉看向胸前的毛绒脑袋。
左胸顶端的奶头被对方整个吃进嘴里,昨晚还让傅枭疼爱过的奶子,今天便吃进了另一个alpha的嘴里。
舌尖反复挑逗她顶端的娇嫩红樱,费泽逗弄两下便含进嘴里吸咬,当然蓝鲭另一边的乳肉也被男人的大掌抓握住,对方略微粗糙的指腹反复揉弄硬挺起来的奶头。
“这么大,里面没有奶么?怀孕之后总该有奶水吧,到时候我要把鲭的奶水都吃净。”费泽嘴里咬着她的奶子,声音模糊不清的说道。
颈后的腺体被湿热的舌头舔过,随后还未好全的皮肤再一次被利齿咬开,另一股alpha的信息素顺着费泽的牙齿注射进蓝鲭的腺体里。
蓝鲭四肢已经被放开,以跪爬的姿势伏在床上,费泽嘴里咬着她的颈肉,腰胯将她顶的不断上移。
等到蓝鲭的腺体几乎只剩下费泽的信息素,对方才张开利齿,直起了上半身。
一只大手将不断上移的蓝鲭固定好,男人另一只手掌包裹住她丰满的乳肉,边抓揉边激烈的摆动腰肢。
“噗呲…噗呲…噗呲!……”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再一次被肉棒挤压出来,蓝鲭腿间几乎全是男人的浓精,此时正顺着腿根流下。
后入的姿势费泽肏了几下,多少有些不够爽利,他干脆手臂一挥将蓝鲭直接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哈啊!”“呼~”瞬间坐进身后男人的胯上,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这一个深入几乎让蓝鲭有一种被男人鸡巴肏穿了的错觉。
她指尖抖动,不可思议的摸向肚脐上方,她几乎能感觉费泽那硕大龟头的凸起正直直的顶在那里。
而后者完全不等她适应,姿势调整好,干脆下颌抵在怀里人的肩膀处,肌肉鼓起的手臂抱住蓝鲭柔软的腰肢,大起大落的顶弄起来!
“不行!……太深……太深了……啊啊!”蓝鲭胸前的奶子随着身下得动作快速晃动,她十指不断抓挠费泽圈紧的手臂,声音里是完全承受不住的哽咽声。
“呼……鲭可以的,不深不深,让我再肏一会。”费泽空出一只大手抓住蓝鲭其中一团乳肉揉弄,嘴唇还轻吻她肩膀的皮肤,诱哄着说道。
等到费泽用这个姿势终于射满她肚子时,蓝鲭早就被干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腿根痉挛,嘴角还带着溢出的涎水,眼眶湿红,无神的看着某处。
费泽抱着怀里被他插坏的人以正对的姿势,再一次上下肏干了起来,丝毫没有怜悯,用蓝鲭最承受不住的体位肆意做爱。
蓝鲭早上醒来的时候320号房已经只剩下她自己,也不知道狱警为何没有叫醒她,昨晚被脱掉的囚服倒是被重新穿戴整齐,但身子酸疼的厉害,穴里和孕囊还灌着满满的精液。
她直起身想要去浴室清洗身体,但320号房的铁门紧接着被不知何时到来的狱警敲了敲,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示意她有人来访。
蓝鲭皱眉,能查到这里的人很大概率是那几个alpha,但哪怕她再不愿面对,面前的狱警显然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等到了会见室,玻璃后那熟悉的身影顿时令蓝鲭心中一颤。
“鲭,我们来接你了。”薛韫良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看着走进的蓝鲭,他温和的用口型说道。
蓝鲭也不接电话,就算被找到了,她和这几个人也无话可说,哪怕被抓回去,她仍旧会再一次逃走。
薛韫良见蓝鲭看也不看自己,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过蓝鲭脖颈处的红痕,他明明是笑着的,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想起昨晚才查到她所在的地方,本来准备当时就将蓝鲭带回去的,结果竟然发现狱里有人阻碍他们,并且还不是同一批人。
他们的鲭可真是能耐了,不过看这样子怕是招惹到了其他身份不一样的alpha,可真是不安分呢……
薛韫良已经见到想要见的人,倒也没有强硬的让蓝鲭与他交谈,现在他们要做的是优先解决蓝鲭狱里的姘头才是。
不再留恋,薛韫良转身离去……
百年前魔界魔尊临近渡劫期,自知杀生无数此劫必定失败,彼时竟是联合妖族想要对人间修士发动屠杀式袭击。
妖族则是因为曾肆无忌惮祸害凡人,而被各大宗门联合赶至偏远地已有千年,族内心里自然对其压抑着怨恨。
再加上魔尊言语的蛊惑,妖族尊者便与对方狼狈为奸暗地里密谋划策。
先是对各大宗门游荡在外的修士下手,不管修为如何全部不留活口屠杀殆尽,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
各个宗门的低阶修士接二连三的失踪,这让门派中的长老和宗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抓了些杀人后未来得及逃走的妖修和魔修进行逼供,妖魔二族丧心病狂的计谋也就此完全暴露。
暗地里的阴谋被拆穿,这帮邪道不仅不收敛,甚至派出境界更高的邪修去追杀还未归宗的人修,连独自修行的散修都不曾放过。
也是因此这下彻底激怒了人间的修士,包括那些无门无派的各路散修,纷纷选择加入这场正与恶的对抗。
在这场血战中不管是邪道还是正道,元婴以上的大能几乎全部覆灭,唯有几位强者也已是强弩之末闭了死关,这百余年过去应当是凶多吉少……
不过好在元婴以下的修士,在开战前便被各个宗门长老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等大战彻底结束才让他们这些小辈回宗。
期间也有一些修士们躲的秘境被高阶魔修所追查到,那些修士无一例外被屠杀了个干净。
这帮邪道做到如此地步,俨然是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就连被围剿的魔尊,临死前还不忘狂笑着自爆体魂带走了另一位渡劫期的人修大能。
倒是那野心勃勃的妖尊,竟是趁着混乱之际,重伤逃回了妖界,只是据当时幸存的元婴长老所说,那妖尊即便活下去也无甚作为了,体魄被上品神器所伤,逃回去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今日峰下的小镇甚是热闹,毕竟又要迎来天玄宗三年一度招收新弟子的日子。
镇上这两日来的大部分都是十岁前后的少年人,甚至有的明显身份显赫被家丁护送而来,有的则家境贫寒年岁尚幼,希望有机会被仙人收做徒弟也好光宗耀祖。
当然还有一部分年岁略大的少年人,因三年前已经测过灵根不佳,这次前来天玄宗只盼着谋个端茶倒水的小厮之职也是好的。
毕竟要是哄得哪位师兄师姐高兴了,一颗丹药便能让他们比常人延年益寿个好些年。
“今年慕名而来的弟子倒是较往年多了不少,我看有些新人资质确实不错。”今日内门弟子倒是悠闲,大部分都好奇的聚在一起张望着宗门处有序报名的少年人们,他们如同鸟雀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当然了,毕竟今年北皓峰的峰主寒泯元君可是要收新徒了!”另一个长相颇为秀气的女弟子连忙接话道。
“诶?寒泯元君怎的突然又要收徒了,她不是只痴迷于修行不再收徒么?”周围有好奇的男弟子疑惑的问出口。
见此那名女弟子一脸自豪的说道:“这你们就不知晓了吧,当年珑师兄就是宗主给硬塞到北皓峰的,这一次则是宗主夫人出面,你们也知道寒泯元君人美心善又外冷内软,宗主夫妇待她如同亲生父母一般,元君自然会听。”
说着女弟子露出艳羡的表情呢喃道:“唉,当年我就是奔着北皓峰而去,可惜家境贫寒,天赋也抵不上珑师兄万分之一,真真是羡慕非常。”
听到这话,周围好些个弟子都跟着点了点头,赞同又遗憾的表示自己当时拜师的第一人选也是寒泯元君。
但紧接着他们想起前些日子刚突破到金丹期的珑师兄,心里又觉得也只有这样天资过人的师兄才配得上同样天之骄子的寒泯元君。
经过几日筛选,今年选拔出的新弟子倒是比往年通过的要多,尤其有一名年仅九岁的男孩,不仅长相在其中格外出众,年纪尚小的同时就连气质才能和慧根都明显要高于其他弟子。
这让宗门其他峰主一眼相中,知道此子必定能成大器纷纷准备争抢。
每年这个时候就是连宗主夫妇和几位长老都会跟着一同看看有没有出众的新弟子。
当看到被几个峰主同时看好的那名男孩时,他们同样满意的点了点头,自然也感受到了此子资质奇佳,以后成为修真界的佼佼者不过是时日的问题。
因此宗主夫妇多少有些私心,希望该弟子能被苍泠收下。
倒是被惦记的苍泠在新人筛选过后测灵根的那天,才和其他峰主一同到场,届时准备挑选一名徒弟。
测灵根当天苍泠端坐在几位峰主的最右侧边缘位置,她向来不喜张扬,但仍旧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头雪色长发被墨蓝绸缎扎成利落的高马尾坠于脑后,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额边碎发随着微风轻柔的拂过面颊,雪色秀眉下是长而浓密的同色眼睫,整个人如同外族传说中的雪妖一般,只是端坐在那里便能蛊惑人心。
苍泠虽发肤异于常人的雪白,但却并不喜欢浅色衣裳,就连今日也是身着墨蓝色简便衣袍,马尾上还束着一条同色发带。
眼睫轻颤,苍泠一双通透的赤色眼瞳正轻轻扫过座下站姿整齐等待测灵根的新弟子们。
那些眼神停留在苍泠身上的少年少女们,无不是惊叹这如雪的惊艳美人,尤其是那鲜血般的眼眸,第一眼看过去觉得可怖,但接下来却是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通过选拔的弟子一半左右的都是奔着北皓峰而来,而另一半自然是为了南漾峰的渊静真君——温锦之。
要知道南漾峰峰主温锦之与北皓峰峰主苍泠同为宗主亲传弟子,温锦之早于后者拜入门下,两人关系亦为师兄妹。
彼时两人携弟子出门游历,路遇数个同境界的魔修埋伏,温锦之的水灵根配合着苍泠的变异冰灵根竟是在没有任何伤亡弟子的情况下,将这些魔修全部绞杀,两人就此一战成名分别冠以了尊称。
而今年为苍泠慕名而来的子弟,虽然道听途说知晓她发肤异于常人的可怖,但他们显然更在乎她绝对的实力。
毕竟苍泠不过百年便已进入元婴境界,宗门内又无人不知她性子外冷内热,明明无意收徒,但唯一的大徒弟珑灵晔却是被她亲力亲为的教导,甚至从不舍得打骂一点。
而且她现只有一名弟子,并不会像其他峰主那样因为收的弟子太多,而去统一交由亲传弟子指导。
再加上今日所见寒泯元君与小道消息中大庭相径的“可怖”外貌,怕是没有人能拒绝去拜入到如此不“花心”的师尊座下,成为其唯二的爱徒。
座下的弟子井然有序等待着测试,一部分家境殷实的自然已经知晓了自身的灵根,心里只盼着能分到心中所想的师尊,而剩下的弟子还未测过灵根,他们对等待的过程即紧张又隐隐带着期待,
血红的眼眸轻轻扫过下方一排排的小豆丁,苍泠最后只在其中一个略显狼狈的瘦小身影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收回视线。
“苍师妹,可有想要收入门下的弟子?”兀的,耳边传来一道如沐春风般的悦耳男音,苍泠听到后不禁转头看向身旁。
说话者自然是苍泠的师兄温锦之,只见对方面若冠玉,墨色长发同样利落扎起,身上和她穿着同一颜色的衣袍,如画般的眉眼正温和的等着她回复。
刚想摇头便顿住了动作,苍泠想到刚才的狼狈少年,这才沉思片刻轻点了点头回道:“温师兄,我心中确实有一人选。”
听到此话温锦之向来温润的眉眼竟布满了阴霾,只不过并未让面前的苍泠看到,他便重新恢复原状询问道:“也不知是哪个天资过人的小弟子被师妹看上了,可否告知师兄?”
轻摇了下头,苍泠视线重新看向那名瘦小身影,认真说道:“我的徒儿不需要他天资过人。”
温锦之寻着视线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名少年,他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眼里竟带上一丝杀意,但随后又消失殆尽。
温锦之和苍泠聊天的场景,让看到的人无不是觉得两位峰主极其般配,毕竟两人同样天资聪颖,就连相貌都异于常人的出色。
并且宗内怕是没有人不知道渊静真君对寒泯元君的爱意吧,倒是后者常年痴迷于修行,倒从未给出过什么回应,这也让门内好多弟子为此惋惜。
同时被两位峰主打量,瘦小少年颇为警觉的抬起头回望,透过过长的凌乱发丝首先看到的便是温锦之带着温润笑意的俊美面孔。
少年皱了皱眉没什么表情,随后在望到对方身旁的苍泠同样看过来的视线时,他立马惊慌的低下了头,指尖都局促的捏紧破旧衣裳的下摆,等两个深呼吸过去才再一次小心翼翼抬起头回望。
只是这时的苍泠视线已经收回,自然没有看到这少年带着羞赧又憧憬的可爱神情,而后者见此不禁失落莫名,最后只得不甘心的自人群中偷偷窥着。
苍泠倒也并不是对这少年有所忽视,而是因为她刚好被另一位少年吸引了视线……
“钟靖成,金属性天灵根!”负责测试灵根的外门弟子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灵力晶石,他双眼睁大惊喜的道出面前少年的资质。
然而这少年郎目若朗星,一张精致俊美的脸庞对此毫无波动,明显是早已知晓。
他身姿挺拔穿着金纹白袍,测试完灵根便走回原处,一双星眸直直的看向苍泠所在的位置。
周围不断传来其他人艳羡的私语声,各峰峰主这下更加想要将此子收到门下,要知道天玄宗目前只有三位天灵根资质的修士。
而这三人分别是水灵根的温锦之和变异冰灵根的苍泠,最后一个则是苍泠的徒弟珑灵晔,拥有着同样稀少的变异雷灵根。
并且前两者中温锦之已达元婴中期,苍泠则刚突破至元婴境界,这是何其恐怖的修行速度!
几位峰主虽然都想将这金系天灵根少年收到门下,但在看到对方直直望过去的方向,多少心里知晓以少年这般怕是要被苍泠收作第二个徒弟了。
然而苍泠雪白的睫毛开合,在看到俊少年望向她时心里并无波澜,也没有将此子收作门下的打算。
就在众人还惊艳于钟靖成天灵根的同时,却听负责测试灵根的外门弟子再一次惊喜道:“封煜,火属性天灵……”
“不对,不是天灵根,怎的还有紫色,这是……”外门弟子声音减弱疑惑的看着面前灵力晶石中浓烈的火红色中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紫光,随后他双眼睁大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惊呼出声:“是妖修!”
顿时周围立马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妖修竟然敢来人界!”“我们快离远些不要被伤到了。”“妖界又有什么阴谋……”“我看他的样子就不像好人!”
而被声讨的封煜,赫然就是苍泠心中定下的徒弟人选。
见此,她一张总是无甚表情的精致面容都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眼,直直望向暴露身份后被天玄宗宗主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的封煜。
“我、我不是,我不知道的,你们相信我……寒泯元君你相信我……”瘦小少年俨然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慌张的解释着,最后见周围人纷纷远离,他被发丝遮挡的双眼含着泪看向苍泠。
少年的这幅样子反倒像是真的被冤枉了一般,但实际妖修和魔修的灵根很好区分,不存在错认的情况。
前者自出生以来,若身上有灵根便会透露出淡紫色的妖气,而后者是由人修转变而成,但他们因为在修行路上走入歧途,灵根中会带着暴戾之气的黑色。
而那些以残害其他修士而增加修为的妖修,灵根也会像魔修那般沾染上充满戾气的黑色,让其中属于妖气的淡紫色逐渐加深。
再看灵力晶石透露出的颜色,昭示着少年虽是妖修,但明显并未害过他人性命提高修为,这也让宗主解开定术只是冷淡下令让其离开。
就在少年自始至终都只是含泪无助却倔强的望向寒泯元君不肯离开时,对方竟是径直站起躬身诚恳说道:“宗主,弟子觉得不妥,这孩子虽为妖修出身,但灵根奇佳,若是被邪道所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苍泠逐渐渡步到封煜面前,继续道:“弟子愿收他为徒,教导他走向正道,还望宗主应允。”
苍泠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就连座上的长老都沉默着没有反驳,宗主思前想后其中不乏想到直接抹杀这还未成长起来的少年。
但这少年又何其无辜,要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而失去性命,最后宗主竟也觉得苍泠这番话是最佳选择,他只得无奈的告诫一番再点了点头。
苍泠见此再次躬身施礼,这才转头用血红色的眼眸看向面前呆愣的少年,她声音清冷但却格外的令人安心:“封煜,你可愿拜入我门下?”
瘦小少年听到这话立马急声回道:“愿、愿意!封煜自是愿意的!”
听到封煜激动的话语,苍泠竟是轻轻勾起嘴角,如同冬季唯一的暖阳般照进了少年的心里。
他楞楞的将瘦小的手掌放进对方纤细柔夷中,两人正准备离开时,却被另一少年拦住了去路。
钟靖成直直的站在苍泠的面前,星眸一眨也不眨,语气执拗道;“弟子也想拜入寒泯元君门下!”
苍泠看着他这幅模样像极了当年的珑灵晔,同样固执的只愿拜她为师。
见苍泠并未第一时间搭话,钟靖成一张小脸明显有些焦急,但却强装镇定继续说道:“弟子灵根不比他差,望寒泯元君不要拒绝弟子!”
听到这话苍泠本想拒绝的,但还未等她开口便听宗主夫人打断道:“将这孩子收下吧。”
无奈的看了看宗主夫人一脸慈爱的模样,苍泠最后只得点了点头同意的同时伸出了另一只纤细手掌对面前的钟靖成认真道:“那便跟着我罢。”
少年的一双星眸立时惊喜睁大,连忙上前牵住苍泠的手,语气中都是抑制不住的雀跃:“好的师尊!”
慈宁殿内
宗主夫妇相对而坐,中间棋盘上黑子已将白子逼入绝境,苍泠端坐于旁,耳边只传来时不时落子的声音。
“泠儿可怪罪师娘?”宗主夫人落下黑子温声询问道。
“自然是不怪的。”轻轻摇了摇头,苍泠清冷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甘愿之意。
宗主夫人转头看向苍泠,忍不住无奈叹息道:“唉,你这孩子总是这般良善,可莫要让人骗了去。”
说着她细细打量苍泠绝色的面容,心里多少有些担心,这孩子幸亏根骨奇佳,若是资质平平怕是根本护不住自个儿,早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淫秽之事了。
想起当年她与还未继承宗门的夫君在经历了正邪大战后,于各个战场中收拾道友们的残骸,当时大雪纷飞,本应银装素裹的天地竟是血色一片,可想而知当年的战斗有多么惨烈。
她与夫君便是那时在雪地的角落中捡到了苍泠。
发肤白的几乎与雪相融,要不是婴儿时的苍泠身上裹着襁褓,可能他们都不会注意到这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当时的她与夫君修行多年,因为身体原因虽然门下徒弟不少,但两人倒是从未诞下一子,他们便心软的将这孩子抱回了宗门。
苍泠倒也听话,一路上不哭不闹只是安安静静睁着双血红色的漂亮大眼望着她。
等回宗门经过探查这才发现苍泠先天体质弱于平常人,发肤和眼眸的异样应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并且这孩子当时就连过强的阳光都无法忍受。
不过好在苍泠竟被测出稀有的变异冰属性!还是天灵根!等到筑基境界时除了外貌与常人不同,苍泠身体已经恢复康健。
可以说在苍泠心里宗主夫妇对她亦是师傅又是父母般的存在。
“那妖……那孩子,泠儿你注意些吧,若是有向恶之心,便不必留下了。”说着宗主夫人一把打掉宗主偷偷换掉棋子的动作,郑重道。
宗主被发现了也不恼,捂着手同样语气凝重:“妖族道心不稳,泠儿也不要太过优柔寡断,他若是有异心,杀了便是。”
“弟子一定会教育好他,师尊师娘请放心。”苍泠自会将两人的话听在心里,但她想起封煜瘦小的可怜模样心中不忍,郑重承诺后便行礼退下。
倒不是说苍泠愚善,自她见到封煜第一眼时便想起来自己刚到宗门的那几年,几乎没有人会向她搭话,甚至各个弟子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样。
苍泠知晓自己模样恐怖,便也不再打扰别人,师傅师娘见此心疼的不行,但又不能强逼着其他弟子去接受,只能时常教育他们莫要以貌取人。
而当时却是有一人从未排斥她,甚至总是温柔的照顾着苍泠,那人便是师尊的首席大弟子温锦之,温师兄仅仅修炼二十余年便已是筑基后期的境界。
但温锦之作为天赋如此之高的大师兄,却是从未苛待过师弟妹们,甚至可以说性格温柔如水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苍泠那时小小的一只,没有其他弟子接触她,师尊和师娘又因为刚继承宗门事务繁忙,她只得一个人默默修行。
直到温锦之五年后游历回宗,苍泠的身边便会时常伴着这位大师兄的身影。
“泠儿可有不懂的地方?”温锦之八十年前的容颜没有丝毫变化,唯一不同的便是苍泠那时还仅是一个矮小的雪一般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