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撸管完看见狗片/狗狗T了吃/地下室新炮(1 / 1)

“呼啊”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撸动着手中的巨物,紧实的肌肉因情动而起伏着,汗水打湿了腹肌,一根紫红色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顶端在灯光下闪烁着水光,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男人另一个手里拿着手机,里面传出男孩黏腻的喘息,男人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南双今天在健身房里加了重量,强度增加后让他性欲也旺盛了,前一个炮友是在两个月之前断的,空窗期的健身男总是会寂寞。

南双擦了擦手上的子孙后代,丢进了垃圾桶里,射精后的疲惫让他感觉浑身都懒洋洋的,关掉了小视频就打开了小蓝鸟刷着。

他正开心的刷着信息,然后看到了一个猎奇视频,他好奇地点进去,是一只雪白的小狗被一个男人用阴茎狠狠贯穿,白色的皮毛被打湿,变成一缕缕的,竟然有些色情的味道,小狗哼唧的叫声好像在求饶,让南双竟然有些要硬的架势。

他连忙关了视频,压了压要抬头的鸡巴,低骂:“你踏马长点气,不就两个月没肏男人了吗,一点志气没有!”

鸡巴被他按了下去,南双揉了揉眉头,打开了私信,之前自己约的一个小0竟然回了自己。

【不可以吃兔兔:哥哥这个周末有空吗,加个v。】

然后是几张最近做的血检报告还有一些没滤镜的私密部位照片,粉嫩的小菊紧缩着,肥嫩的美臀对着镜头撅着。

南双承认自己很心动,加上v后约了时间地点,在下个周六,今天周六,还有7天,南双决定最近先不做手活了,等肏进那小粉穴里全射出来,肏死那个小骚逼。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下楼晨跑,顺便去买早饭,跑到早餐店门口看见了一个纸箱,里面传来哼哼唧唧的狗叫声,像极了昨天他看的狗片,不知什么心理让他走了过去,纸箱里躺着一只雪白的狗,体型不是很大,正虚弱地趴着,看见光后抬起水灵灵的眼看着来人。

南双承认自己心动了,估计是单身久了看狗都眉清目秀,他掏出手机给小狗拍了个照片,发给了一个他认识的医生。

南双:【捡了个狗,帮我看看这是啥品种的,怎么养?】

对面:【雪狐犬,我爱人养了一只,有点娇贵,建议你去给他做个检查。】

南双关了手机,打车去了附近的医院,检查了身体里没有晶片,大概率是遗弃的,南双也有意养他,买了很多东西回家了。

南双哼着小曲开着车,手机里响起吵闹的铃声,他不耐烦地接了起来:“什么事?”

“南总,明天董事会议,董事长说让您必须参加。”

南双啪地挂了电话,开车回家,他住在一个十分普通的公寓就是为了躲他的爹,当个闲散老总,但他爹可不想让他无所事事。

南双把从宠物医院买的一堆东西安置好,然后配好了狗粮,小狗扒着他的裤腿甩着尾巴:“汪汪汪!呜呜呜呜——”

南双摸了摸顺滑的狗头,浑身没几两肉的狗子扭着身子蹭他。

“给你起个名吧,叫小白太俗了,叫白莫莫吧。”

南双知道这是一只小公狗,并且打算等养胖了再去绝育,他从医院那边了解了不少养狗的东西,关于娇贵的银狐犬,他把买的火腿肠丢进冰箱打算自己吃了,白莫莫正吃着南双精心给他配的食。

一直到了晚上,南双打开了二世祖朋友投资的鸭店网站,看了看自己之前喜欢的鸭,最后竟然看起来感觉,他躺在自己屋子里,之前的独居生活让他形成了不关卧室门的习惯,白莫莫跑了过来跳到他床上,打了个转卧在他脚边不动了。

南双根本没在意看,去找了那只鸭子的微信,然后让小鸭子给他发视频,小鸭子很听话,发了好几个自认为最骚的视频给了金主爸爸,然后南双拉下的内裤,滚烫的大鸡巴弹了出来,紫红色的龟头流着暧昧的液体,阴茎上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人鱼线起伏着,南双喘着粗气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他仰着头听着小鸭子的娇喘,顺便想着下周再禁欲,今天是这周最后一天,不算进下一周里。

临门一脚时视频没了,南双骂了声,惊动了脚边的白莫莫,白莫莫嗅着空气中的腥味,狗狗眼中认为是主人在标记地盘,他略带讨好意思地蹭了蹭南双的脚,顺滑的毛从脚下滑走,让南双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狗子越做越勇,爬到了他的身上舔了口他的脸,又倒过身子去嗅了嗅主人的胯间,像是在确认味道。

南双眼前那根白色的毛绒尾巴摇摆着,粉嫩的小菊就对着他,完全坚挺的肉棒被狗子滚烫的喘息激得颤了颤。

下一秒白莫莫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鸡巴,尾巴摇得更欢了,南双粗喘了一声,狗子越舔越起劲,从柱身到龟头扫过,前列腺液在殷红的狗舌上拉出一道亮晶晶的丝。

南双抓住了狗子的脖颈,难耐地挺动着腰肢,趴在腹肌上的狗子被颠得起起伏伏,南双抓着他脖颈的手时而放松时而收紧,像是抚摸一样。

得到认可的狗子吧唧吧唧地舔着大鸡巴,南双竟然被他舔射了,射完精后南双缓了过来。

“卧槽!”

南双感觉身上压着的不是什么柔软温热的肉体,而是毛茸茸的东西,小东西的舌头在自己小腹上舔着精液,又热又滑。

白莫莫晃着尾巴回头扑到南双的身上,用满是精液的舔看着南双的脸,狗狗嘴边的毛发被精液打湿了。

南双突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刚刚被狗舌舔的感觉竟然不错,这种背德的感觉让他头脑发麻,狗子似乎眼神里充满兴奋,像是吸了精气的妖精一样。

但是南双没有注意他,而是低骂着去抱着狗子洗嘴去了,人和狗洗完了之后才睡觉。

南双去开了会,会上一直在发呆。

其实他在圈子里算是有点名气,在小蓝鸟上是个身材好有颜有钱的公子哥,但是没有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炮友他比较喜欢在上面找,比只会讨好他的小鸭子要好得多。

自然他有名的原因也是技术好,他在郊外有个别墅,也算是专门给固定炮友打炮玩的地方,里面各种道具完全是为了主人的性癖打造,一座肉欲s城堡。

第二天他去了公司参加了会议,脑子里全是盘算着怎么玩那个小0。

会议开完了南双带着白莫莫去了别墅,他要亲自去打扫顺便住下,留着白莫莫自己在家也没人喂。

别墅坐落在郊外一个隐蔽的山腰上,像一个山庄,依山傍水,南双停了车推开别墅门,一股黏腻的香带着皮革和淡淡的烈香扑鼻而来,屋子里的熏香已经让别墅了到处都是这股暧昧的味道。

客厅里的装饰和正常别墅一样,黑白灰色系高调又冰冷,头顶的吊灯也是低奢款的,黑色的瓷地板如墨般铺在地上,灰色皮革沙发泛着淡淡光泽。

南双打开监控,地下室里的东西都有人保养,里面空落落地摆放着各种道具,大型中型都有,如果是一个,看到这种场景估计会脑补到腿发软。

时间到了星期六这一天,南双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带上白色手套,这是那个小0所喜欢的穿搭,s有时也要照顾一些的心情,尤其是初次见面的。

南双在前天就给他发好了信息,两人约定好了让小0他提前去地下室等着,让南双亲自去打开地下室的灯,发现这只藏着的小狗,被拉出来好好调教。

两人都喜欢这个玩法,也就同意了,再说这个别墅里装满的监控,对方也不可能去偷什么东西,而且地下室入口安在了门口花园旁的木屋里,这也是他的情趣之一,小0完全可以找到地方。

南双今天一天没有看手机,因为他不想被打扰。

南双看了眼表,深邃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黑色的西装把他整个人都衬托出一种禁欲的气息,宽肩窄腰的身材被衣服完美勾勒出来,鼓囊囊的胸肌和胳膊肌肉在动作下把衣服撑出一个弧度,如同优雅的猎食者。

时间到了,他听到了地下室里的动静,估计那只小狗在里面迷了路或者犯了错。

他悠闲地漫步去,像矜贵的猎豹,地下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一道小缝。

在自己的绳架下面有一个被红绳缠住的银发青年,青年面色潮红,眼里含着泪,红绳松松垮垮地缠着他,但是非常乱,没有一点条理。

“抓到一只笨小狗啊。”南双噙着笑拉起的青年。

发现他的身材比照片要瘦得多,肋骨都可以摸到,纤细的身材很是羸弱,腰细的一手就能揽过。

可惜南双有脸盲症,更别说只是见过照片,好像对方是染了个银色的头发,可能照片会失真,毕竟身材看起来很像。他不在乎,只要玩得开心就行,再说自己也不见得有哪个之前的能跑过来勾引他。

青年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南双把他从红绳里剥出来,捋开绳子,把西装外套脱下来,肩宽窄腰的完美身材在白色衬衫下,他拉起袖口,紧实的小臂青筋盘旋,他从容的那身子从掌心和手臂环绕,把凌乱的绳子慢条斯理地缠绕到了一起。

“说说吧,闯进来的小狗该怎么惩罚?”南双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高大的身材把灯光都遮住了,充满了压迫感。

男人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南双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吊环,手里缠绕的红绳被他拉出一个头,他抱住了青年,感觉对方一抖,绳子就已经从他手腕处绕过了。

“怎么这么紧张?”南双声音带着几分笑,好像永远都是这种暧昧的语气。

青年朝背后的男人怀里靠了靠,手被男人抓住,用麻绳绕住缠上,又从自己胸前绕过,把粉嫩的乳头囚禁在红绳中间,银色的短发与红绳形成明显的对比。

青年皮肤很白,白的透粉,南双快速缠好后把绳尾固定在头顶吊环上,青年站在地毯上,手被禁锢在腰窝里,眼里泪光莹莹。

“安全词是红绿灯,难受就说。”南双用指尖扫一下小乳头,男人皱着眉颤抖着,小肉棒在被捆绑的时候就硬了。

南双却装作刚发现一样惊讶道:“小狗狗这么快就硬了?”

男人害羞地扭着身子,有些畏惧南双的视线,南双拿过一个新的口塞球给他带上,黑色的球被粉嫩的唇含住,球的边缘溢出津液。

他拿起一个小盘子去架子上挑了点东西,皮拍,润滑油,乳头夹,还有拉珠。

南双有钱,所以有些之前奴隶用过的东西都会换掉,这也是他在圈子里有名的原因,温柔细节的绅士,却可以用鞭子撩拨起的欲望。

“小鸡巴这么早就硬了,该不该打呢?”南双声音带着几分粘连,暧昧又色情。

黑色的皮拍在他手里挥动着,皮拍子从男人的脖颈处搔到乳尖,冰凉的拍子刺激得乳头一阵酸痒,男人挣扎着,脸上更红了些。

下一瞬,乳肉被拍子抽打,啪的一声让男人闭上了眼,身子不停颤抖,胸膛瞬间红了,可是小鸡巴却冒出了水,南双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擦了擦他的泪水和津液。

“真可爱。”南双低低地笑着。

拍子在小腹上滑动,托起小囊袋,掂量了一下分量,看起来也憋了挺长时间的,小鸡巴整体粉嫩嫩的,没有几根耻毛,像是处子一样,他托着囊袋轻轻拍拍鸡巴,小鸡巴一颤一颤地摆动,像狗尾巴一样。

下一秒拍子落在了小腹上,男人呜咽着挣扎,龟头却沁出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随着晃动流到地上,拉出明亮的丝。

南双用手指环住龟头:“流水了,疼还是爽?”

男人呜咽着摇头,被口塞球堵住的小嘴流了不少唾液,下巴都亮晶晶的。

南双拿起震动乳头夹夹住那殷红的乳尖,手抓住鸡巴提起囊袋,朝囊袋扇了一巴掌,敏感地带被粗暴对待的痛让男人扭动着双腿想要踢开他,被束缚住的上半身摇摇晃晃,像是被风吹动的细柳。

乳头的挤压感随着震动渐渐变成又痒又麻的感觉,肉棒被粗暴地拍打,一下下地扇动着脆弱的囊袋和鸡巴,马眼里像是哭了一样不停地流水。

南双用绳子缠住他的腿,绑了个折腿缚固定在天花板上,腿被分开,一只脚着地,另一条腿悬在身侧,白嫩的身子被彻底打开,后穴的雏菊紧紧缩着。

南双拿起一个尖头的润滑液,掰开臀瓣,露出了那个小小的肉洞,把顺滑液的小尖头塞了进去,挤压着瓶身把冰凉的液体挤入小穴。

拔出来的时候粉嫩的小穴紧紧闭着,一条亮丝滑了出来,南双拍拍肉感的圆屁股:“夹好。”

男人胸膛起伏着,着地的腿不停地颤抖,小穴没有夹住,一缕黏液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

“没夹紧啊。”南双拿过一个玻璃拉珠,粗暴地拉开臀肉,冰凉的珠子接触到火热的穴口刺激地男人浑身颤抖。

南双插进去一根手指,紧致的小穴咬着他,像是渴求着深入,他手指一勾,把穴口拉开一个小小的缝,珠子挤了进去,男人的双手摆动着,麻绳把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

“放松点,进不去了。”他揉着嫩臀。

男人大声地喘着气,小穴松了一点,挤进去的润滑液顺着珠子流出来,一片潋滟水色,南双直接挤进去两颗珠子。

听见那人的喘息后又挤进去两颗,男人抓着绳子的指腹都变白了,小穴一张一合的像是吮吸什么,仰着头,被口塞球堵住的呻吟化作泪水和津液流到了胸膛上。

看来是压到了前列腺,最后几颗珠子塞进去的时候男人的腰一弓,小肉棒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地毯上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小狗怎么还标记地盘啊?”南双弹了弹半软的肉棒,手套已经被摘了下去,手指摩挲着冠状沟,让男人不停呜咽。

像小狗一样的声音激发了南双的情欲,他勾住了拉珠后面的圆环,把拉珠一瞬间抽了出来,每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挤压过前列腺,刺激地男人脚背都绷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软趴趴的肉棒射出了透明的水,一股骚味刺激着他的鼻子。

喷尿了,南双有些感叹他身子的敏感,拉下了自己的腰带,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

被拉珠玩弄地松软的小穴正吐着一股股水,男人清秀的脸上被汗水浸透,银色的头发黏到脸上。

肉棒抵在穴口,南双掐住他的细腰,一点点地插入,滚烫的媚肉淫荡地缠绕着鸡巴,被束缚着的男人的呻吟变了调。

南双摘掉了他的口塞球,动人的声音刺激得肉棒又硬了几分。

男人身子软了几分,感觉浑身上下只有身后这个火热的肉棒一个着力点,南双被他滚烫的穴口吸地大呼着气,低沉沙哑的声音十分动人。

“嗯啊啊啊!”男人的呻吟骤然提升。

敏感的穴肉紧紧缠住肉棒,像是一个个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

南双忍不住了,掐住细腰用力地抽插,动人的呻吟比任何催情剂都要刺激,他抓住那银色的头发,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

男人如同浮萍般被肏地前后晃动,脚背都抽了筋,强烈的疼痛让后穴收得更紧,一次次麻痒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到大脑。

后穴里喷出了一股股湿热的水,南双眼前只有被抽插的软嫩臀肉,紫红色的肉棒在粉嫩的穴口了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水,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细腰被深深地压下去。

“呃啊!”南双抵住穴口深处射了出来,精液刺激的内壁不断地收缩。

射精后的眩晕感让他迷迷糊糊看见男人头顶上有一对雪白的东西,尾椎上一根毛茸茸的东西虚弱地垂着,夹在双腿中间。

南双揉了揉眼,身下那个圆润的屁股缝里夹着一个雪白的狗尾巴,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把尾巴变成一缕缕的,格外色情,尾巴是从尾椎谷上长出来的,南双有些震惊地夹住他的尾巴,从屁股缝里拉出来,摸了摸尾根,男人扭着身子抖动,尾巴卷着想收回去。

“卧槽”南双惊呼。

眼前这个纤细的男人头上生着耳朵,身后长着尾巴,脖颈处长出一片厚厚的雪白的毛发,把乳尖都遮盖住了,像是狗狗的护心毛。

南双还心大地摸了摸耳朵和护心毛,惊奇地发现都是真的,感慨世界奇妙。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地疑惑道:“白白莫莫?”

男人哼唧了一声,南双扶额。

不是建国以后不让成精吗,怎么前几天舔自己鸡巴的狗变成人了?难道是被精液浇灌出来的?

那是妖精?

他脑子里一堆神奇东西,心大的二世祖倒没有害怕和恐惧,把白莫莫松开抱着去了浴室,丢进浴缸里的那一刻人手变成狗狗的爪子,粉嫩的爪垫扒着浴缸,黑漆漆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南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尾巴,尾巴从背后绕到前面把小肉棒也挡住了。

“这下好了,不用买假兽耳和肛塞了,还能抓着尾巴肏。”南双欣然接受了一切,还有心思吐槽。

白莫莫像是听懂了他说的,尾巴翘起来开心的晃,小肉棒也一起晃,他站起来舔了口南双的脸。

“汪!”

蓬松的护心毛湿了水全黏在身上,小乳尖被乳头夹夹成鲜红的颜色,在白毛下格外明显。白莫莫虽然成精了,但是不会说话,而且智商也是狗狗思维,他抱住南双,把浴缸的水弄到了对方身上。

“老实点,要不一会把你丢出去。”南双皱眉装凶狠说着。

白莫莫瞬间安静下来,悄悄抬起眼打量着男人,然后转过身让跪坐在浴缸里撅起屁股,小屁股从水里冒出来,湿漉漉的小尾巴摇晃着,把水扫得到处都是,那个粉嫩的小穴已经被肏得红艳艳了。

这是后面不舒服了,想让南双帮帮他。

南双掐住他的尾巴,撸了几下后,扣起小穴,下穴紧咬着手指不让他进去,南双摸着他的头和尾巴才让他放松,浊白的精液被扣了出来。

白莫莫脸颊通红,南双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发情了吧?”

白莫莫趴在浴缸边上歪歪头。

南双把他塞进浴袍里带到沙发上,好奇的狗狗踩在沙发上翻滚,半人半犬的样子实在可爱,小狗爪抱住了一包薯片却怎么也打不开,只能抱着去蹭南双。

此时的南双正拿着手机,界面是微信聊天。

不可以吃兔兔:【抱歉啊哥哥,我今天临时有事,去不了了,改天去。】

时间是早上八点,南双根本没看手机,有些气愤地把手机扣死在一边,扭头就看见了趴在他身边的白莫莫,用耳朵蹭着他的腿,黑漆漆的小狗眼看着他,手里是一包薯片,边角已经被他啃掉了皮,香味漏了出来,南双接过薯片撕开递给了他。

他开始给白莫莫商量:“你会说话吗?”

白莫莫歪歪头,然后咧开嘴笑了笑,把薯片丢在桌子上抱住了南双,如同发情了一样用下体蹭着他。

南双有些无奈,看来不能把一个勉强当做人的生物真的当人,他推开了白莫莫,白莫莫眨巴着眼睛盯着他,撅着屁股对着他,甩了甩勒在家居裤里的尾巴,裤子下面的小鼓球来来回回地动,白莫莫生气把尾巴揪了出来。

南双思考着:“你的意思是我肏你,你能学会说话。”

白莫莫扑到他身上,南双好像知道了答案,抚摸着他的头发。

“那你是可以随便变成狗或人吗?”

白莫莫跳到地上,纤细的腿轻快着地,双手撑在地上,变成了一只雪白的银狐犬,毛发比之前刚有光泽了。

南双难免想到是精液的滋润。

不是说吃人精气的都是狐狸吗!怎么给我一只这么可爱的狗!

最后他还是带去宠物医院仔细做了个检查,最后显示他确实在发情期,医生建议如果不想给他配种的话尽快绝育。

白莫莫吓得哼唧了一路,回家后自己躲角落里不出来了,南双拎起他:“敢乱尿就绝育,今天教你上厕所。”

白莫莫舔了口他的脸,南双怀里变成了一个抱着他胳膊的裸体少年,他带着他去了厕所。

他提起白莫莫粉嫩的小鸡巴,白莫莫歪头,然后挺动着腰肢让小肉棒在他手里动弹,然后邀功一样眨巴着眼睛看向南双,南双闭上眼翻了个白眼。

不气不气,狗嘛,正常。

“教你尿尿,以后只能尿这里,自己扶着。”南双抓起他的手把小肉棒放到他手里。

白莫莫似乎有些低落,哼唧着扭着尾巴。

南双又重复一遍:“听懂了吗?自己尿这里,拉开这个圈,然后尿,敢尿出去我就给你绝育,尿圈上也给你绝育。”

白莫莫眼里又像是有泪,南双无奈扶额,给他洗完手回了客厅,发情的小公狗很有活力,变成原形满别墅跑。

到了第二天白天,他自己扣上了项圈,拿着牵引绳用黑漆漆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南双。

“行,今天带你出去。”

白莫莫开心得变成原型,发现了人类的小秘密,只要用那种表情看着他,他什么都会听自己的。

南双边玩手机边在外面的公路上遛狗,之前约的小0也没再联系,那群小鸭子他也没去光顾,早上阳光正好,手机铃声又响了,备注是妈妈,南双接了起来。

“喂,双啊,今天去公司了吗?”声音温柔的妇人说着,“你爸年龄大了,你也得跟着去学点,之前你爸和张副总一直让你去,今天妈来给你说声,就算去坐着也行。”

南双打着哈哈应付过去了,正准备开车出门的时候白莫莫跳上了车,他不想管了,至少在办公室无聊的时候还能揉揉狗头。

高大的写字楼前他停下了车,面无表情地牵着狗进了电梯,那间总裁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和刚装修的时候一样。

南双刚坐下,张副总便进来了,白莫莫卧在桌子下面,趴在他的腿边,格外安静。

“南总,董事长让我来给你说说”张总拉开座椅坐到了他的对面,一张桌子下白莫莫正咬着裤腿来回变换着姿势,好像很憋屈。

南双用鞋头摩擦着他的下巴,白莫莫很受用地抬头享受,张副总说的话他一点也没听进去,只想着逗狗。

白莫莫开始围着他的脚转,抱着他的腿用狗鸡巴蹭着裤腿,银狐犬体型比较小,在桌子底下也可以勉强站起来。

南双甩了甩他,用鞋面抚摸着肚皮,碰到了硬起来的狗鸡巴,一甩一甩的。

“张副总你把文件发我邮箱吧,我自己看。”南双说着。

张副总以为他要开窍了,立马答应,出了办公室,没5分钟南双的电脑开始滴滴得响。

白莫莫越做越过分,扒住座椅的边,从他两腿之间跳了上去,南双并起腿接住他,毛茸茸的小狗趴在他身上,有些沉,南双拖住要掉下去的狗屁股,白莫莫哼哼唧唧地舔着他裤子下的肉棒。

湿漉漉的狗舌头隔着裤子抚摸肉棒比人还刺激,没一会裤裆就变成了一片深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南双拎起狗头,把他抱住,放到自己胸口上,调戏着说:“哟,敢勾引人不敢用人形啊,难道我直接肏进去你的狗逼里?”

南双坏笑着环住小小的粉肉棒,几番撸动身上的狗狗变成了一个兽耳青年。

玛瑙般的眼睛盯着他,咬着下唇,表情有些气愤,像是撒娇一样地揽下那张脸吻住他的唇。

犬牙摩擦着他的嘴唇,现在只有耳朵尾巴和护心毛露在外面。

“得好好教训一下啊。”南双拨开蓬松的护心毛,捏起了小乳头。

他低笑一声,去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拿出一身新衣服自己换上后让白莫莫变成狗的模样。

变成狗狗的白莫莫的小鸡巴勃起了,粉红色的小鸡巴像口红一样,小穴里似乎还分泌出了水。

竟然能自己出水,这可是一个新发现。

他抱着白莫莫下了楼,引起了不少人注视,但是南双忽视他们的视线,开车回了别墅。

怀抱里的小狗变成了先纤细的青年,环着他的脖颈,小肉棒已经半软了,只有那双玛瑙般的眼睛还是望着他。

他抱着白莫莫去了二楼里的另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客房,放衣柜的地方是一个个小格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都是前几天准备的新的。

南双拿过了一个铃铛肛塞,白莫莫躺在床上悄悄看着他。

“小鸡巴既然硬了看来精液不少啊,那当个小奶牛看看能出多少水。”铃铛在他手里叮铃铃地响。

南双把白莫莫摆出了跪趴的姿势,发情的小肉棒还是粉嫩嫩的硬着,眼里含着泪看着南双,但是他却拍了拍小屁股,然后把肛塞铃铛上涂上了润滑液。

穴口敏感地抖动着,南双把小肛塞塞了进去,叮铃铃的声音格外好听,白莫莫夹紧屁股,回头瞪他一眼,腰被人按住变不了姿势,伸出手想要去扯南双的腰带,眼底含着泪扭着屁股祈求着他。

而人类却不懂他如此明显的暗示,紧紧压住腰动弹不得,白莫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尾巴高翘,甩得铃铛不停地响,小腿踢着人类的裤子,手胡乱地抚摸着裤子下半硬的肉棒,似乎很不满意他的不动作。

南双把自己腰带解下,把白莫莫的手绑在了背后,他哼唧着挣扎,耳朵都软了下来,硬挺的小肉棒因为重力而垂在胯下。

南双从下面抓住了小肉棒,开始撸动,白莫莫的小屁股来回摇着,用尾巴卷着他的手腕,发出了好听的唔唔声。

南双把一个杯子放在他的胯下,一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顺着杯壁滴了进去。

“小狗在我办公的时候勾引了我,主人很生气,要惩罚。”南双给他定着规矩,指腹摩擦着马眼。

白莫莫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顾着身下的快感,快乐地晃动着腰肢,而南双却恶劣地用指甲挠了挠尿孔。

他难受地嗯了一声,脚趾紧绷着,被缚住的手紧紧抓着腰带,散乱的银色短发黏在脖颈上,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滑出的精液拉着丝落在杯子里,铃铛叮铃铃地响,像是上菜了一样,只不过他的菜品是新鲜的狗精。

南双用手指轻轻瘙痒着他的脚底,白莫莫摆动着小巧的脚想离开他,发现没有什么用后变成了狗爪子,却不知粉色的肉垫会更加诱人,南双单手撸着他的鸡巴,像挤牛奶一样,白莫莫就是那只奶牛。

他放过了粉嫩的肉垫,掐着小屁股铃铃地响,白莫莫趴下身子紧抓着床垫,身子颤抖着,射出浓稠的精液,肛塞铃铛因为他的高潮响得更加激烈,似乎在说:

小奶牛挤好奶了,快来喝吧。

南双撸动的速度加快,一只手用掌心团着龟头,白莫莫不停地用狗爪子蹬他,哼哼唧唧地哭,小屁股因为刺激而本能地抬高。

小肉棒又颤巍巍的硬了,跳过不应期,让肉棒变得更加敏感,他脸下的床单都被口水和泪水润湿一大片。

南双摩擦着马眼,白莫莫哼着扭着身子,乖巧的尾巴缠得更紧了,耳朵也无力地垂着,敏感的一碰就颤抖。

“小奶牛呢还是小母狗呢?”南双举起玻璃杯在手上摇晃,洁白黏稠的液体在杯子都缓慢地晃动,他放到白莫莫鼻子下面让他闻着自己的味道,白莫莫抬起红润的脸,然后撇开,耳朵竟然羞红了,狗耳朵也甩了几下。

“还是不多啊,鸡巴里还有多少?发情期应该比平时的精液要多吧。”南双坏笑着把杯子又放到他的肉棒下,拿过一个震动棒贴在小肉棒上震。

“唔嗯嗯啊啊啊啊”伴随着他的尖叫,精液哗哗地射了出来,抖动的身子让精液没有完全进入杯子里,还有部分洒到了外面。

震动棒的速度被调得更快了,小肉棒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机会,铃铛在不停地响,还没有怎么刺激,又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他的腰肢要软下去,被南双单手拦住,还好这几年的锻炼不是白费的,结实的肱二头肌完全足够揽住一只虚弱的狗狗。

白莫莫哭得更加厉害了,眼泪把脸都洗得亮亮的,小嘴被咬得通红,狗狗眼红红的,只有小肉棒里像是开了闸一样不停地流精。

没一会儿就一杯子了。

“小狗好厉害呀,新鲜的狗精好喝吗?”南双挖出一点精液抹到他的嘴边,白莫莫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哭着扭过头,没舔进去的白色精液就留在了嘴边。

极度的高潮让体力不支,白莫莫抖着身子瘫在床上,尾巴夹在腿间,铃铛肛塞口也流着爱液,把尾巴根都湿透了,小肉棒疲软地垂着。

南双从衣柜里拿出一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给白莫莫的腿上穿上黑丝,修长的双腿被有光泽的黑丝束缚,粉嫩的小鸡巴湿漉漉地塌在小腹上,尾巴尖挡住了阴囊。

他把白莫莫扶起来,白莫莫恶狠狠地推开他,像是赌气一样不理他,沉默着盯着南双的腿间看,黑色四角内裤边上露出勃起的性器龟头,吐露着黏液,白莫莫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南双当着他的面把满满一杯精液倒进高跟鞋里,黑色的内里被浊白的精液弄湿了,挂在鞋面上的精液滑到地上,白莫莫有些疑惑他的动作,歪着头看着他,耳朵翘了起来。

南双抬起他的腿:“变成人腿,不欺负你。”

白莫莫咬着嘴唇思考片刻,然后听了话,而“不欺负”他的南双把两只鞋给他穿上,有些骨感的黑丝脚伸进鞋里,液被挤了出来,把黑丝也染得湿漉漉的,挤出来的精液顺着鞋面落到地上,只有白莫莫用纯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脚,却不知道自己有多色情。

脚部又挤又湿的感觉让白莫莫难受,想要把鞋踢掉,南双紧紧按住他的脚,沉重的呼吸让白莫莫注意到了他的状态。

他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靠到南双的胸膛嗅着,耳朵蹭着他的胸肌,南双搂住了他,把他按到床上,带着满是精液的高跟鞋一起,把床单弄湿一片。

得逞的小狗笑了笑,犬牙露了出来,十分可爱,舔着南双的嘴角,有些生疏地说:“做做爱。”

南双吻着他的嘴,声音有些沙哑:“真是妖精。”

他把铃铛肛塞拔了出去,铃铃地响了几声后落到地上后停下了。

小狗蜷缩在他身下,用高跟鞋蹭着他的腰,挤出来的精液有的还因为动作滑到了小腿,滑腻腻地蹭着南双的腰窝。

南双抓住他的一条腿,黑丝细腻的手感让每个男人都欲罢不能,抱住了他的双腿用肉棒抵在穴口,一挺到底。

白莫莫哭着看着他,一如既往地诱人不自知,南双狠狠地操着他的小穴,白莫莫又重复了一遍生疏的普通话:“做啊哈爱,主人唔嗯嗯。”

他的声音被操弄着打断,洁白的脸颊上探出几根长长的胡须,颤抖着起伏,蓬松的护胸毛冒了出来,小臂上也是蓬松的毛,手变成了狗狗爪子抓不住男人的脖子。

哭唧唧地放到南双按在自己腰侧的手上,被肏得失神的狗狗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变化,只有腿还是人形,因为他知道南双喜欢。

南双一把抓住那圆滚的臀肉,指尖都陷了进去,不停地蹂躏着,抬手打了一下那肉滚滚的屁股,让小狗红了眼。

高跟鞋里的精液被挤得干净了,只剩下了滑腻,高跟摩擦着南双的大腿,身下人红着眼哼着求饶,已经没有东西可射的小肉棒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被肏尿了,腥臊的味道在两人中间散发,通红的小乳尖也被射上了透明的尿液。

被高潮的小穴吮吸的肉棒也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让白莫莫仰着头喘息,肉棒拔出来之后精液从殷红的小穴里流出来,小穴被肏出了大洞,狗尾巴全湿了,疲惫地压在身下。

高跟鞋被甩掉了,脚底的丝袜混合着精液黏着肌肤,大腿根的丝袜也被自己的爱液和尿液弄湿。

“是不是主人的小骚狗?”南双温柔地笑着用手指刮着他的鼻子,挠了挠粉色的爪垫,小胡须抖了抖,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吻住他的唇。

“嗯!”小狗开心地回答,尾巴摇晃着,用狗爪垫按到南双的胸膛上,小臂上的白色皮毛弄得南双有些痒,按了一会后留下一个可爱的爪印,虽然很快就消失了。

小狗湿透了,南双又得给他好好洗毛了。

浓稠的精液在白莫莫体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深夜白莫莫爬了起来,气质十分优雅,眨了眨眼,吻上南双的耳朵,沉睡的南双呼吸平缓。

“疼爱我吧。”白莫莫这次说得非常清晰,甚至带了些难以捉摸的情绪。

月光洒在他银色的头发和耳朵上,美得十分虚幻。

又到了南双去健身的时候,他出了门,白莫莫还是一如既往地呆蠢,却又有些不一样,例如会时不时说出一两个词,但常常驴头不对马嘴。

白莫莫在别墅溜达时看见南双卧室的电脑还开着,自己跳到电脑椅上看着里面发光的东西,他随便按到一个键,电脑里响起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白莫莫用手盖住了脸,用指缝看着里面的画面,尾巴摇得飞快。

他又溜进了那个客房,在里面翻翻找找,又跑回南双的屋里看他的电脑,最后叼了一件白衬衫和一个瑜伽裤,只不过是开裆的。

“衣衣胡穿穿。”白莫莫口齿不清地理着衣服,把衬衫穿上后看着扣子发呆,看着电脑上解开衬衫扣的动作他试着扣上,最后扣的歪扭七八,洁白的小腹露了出来,脖颈被紧紧勒着。

瑜伽裤套上后小鸡鸡和尾巴都露在外面,白莫莫开心地追着自己的尾巴。

半透的黑色冰丝瑜伽裤包裹着他修长的腿,肉色从底下透出来。

他在小格子里翻找,看到一个小铃铛红绳,他抓住自己洁白的尾巴,把红绳扣了上去。

“铃大喜花!”白莫莫摇着尾巴飞快地响。

他蹲在门口等待南双回来,他听到了脚步声开心地晃着尾巴,南双满身汗气地推开门,门口的小狗扑了上去,用柔软的头发蹭着他。

南双推开他:“热啊,别抱我。”

他没有看清白莫莫穿的什么,自顾自地去了浴室,白莫莫哼唧着抱着他,用露出来的软鸡巴蹭着他的手:“唔别走。”

南双一惊:“你会说话了?”

白莫莫红着眼看着他,耳朵垂着,凌乱的衬衫下摆都快滑到胸口了。

“哎呀,你穿的挖槽,你从哪学的?”

白莫莫身上穿着南双的衬衫,有些大,所以才让他乱扣还能扣上,南双解开他的扣子,白莫莫以为他是要和电脑上的那个人一样,然后甩着小鸡巴往他手里塞。

南双解开扣子后给他扣好,下摆束到开档瑜伽裤里,拽了拽小尾巴:“这样也不错,方便你撒尿也不勒尾巴。”

一点没有开窍的人类让白莫莫生气了,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南双摸摸他的耳朵:“又怎么啦?”

“做做爱,做爱!”白莫莫用纯洁的表情喊着。

“别闹,我去洗个澡好不好?”南双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尾巴。

白莫莫气地咬了口他的指尖,想到了那个电脑里出现最多的词汇:“超超我,主人,粑粑。”

他无辜的狗狗眼眨了眨,抱住南双用舌头舔他的脸,南双被撒娇的小狗弄得心软了,半推半就地去了浴室。

小狗以为他说得有用,继续用头发蹭着他的肩膀,哼唧着:“肏我,肏我嘛,呜呜。”

南双脱了衣服按住了调皮的小狗,贴到冰凉的墙上:“小骚狗狗,现在要肏你了。”

“嗯嗯,肏我!”白莫莫咧开嘴笑了,用小肉棒蹭着他的身体,南双掐着他的屁股揉搓,尾巴被花洒的水打湿了,甩着的尾巴根上的铃铛进了水,声音没有那么清脆了,闷闷的,被甩得一直响。

温热的水洒在他们身上,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白莫莫被吻得喘不过气了。

“唔。”他捶着南双的胸肌,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因为训练完格外强烈。

南抚摸着他的肌肤,尽最大的努力去挑逗着他的欲望,口齿相接时津液沾湿了他们的嘴。

他隔着白莫莫湿透了的衬衫抚摸着肩膀,胸膛,扣弄着微挺的乳粒,白莫莫换了口气,手也热切地回应着,抚摸着他的背,把尾巴上的水甩得到处都是。

“小狗狗是不是吃了精液就会长脑子啊。”南双用玩笑话调着情。

白莫莫不管他说什么,拦住他的脖子一个尽地舔,南双放开浴缸里的水,两人在花洒下纠缠。

白莫莫的开档瑜伽裤本来就透,沾了水之后几乎可以看清下面的肌肤,衬衫下粉嫩的乳尖没玩弄就挺立了起来。

湿漉漉的性感衣服和他几分无辜的诱惑,让人气血翻滚。

衬衫被拉了出来,遮住了整个浑圆的屁股,隔着湿透的衣服摸着宛如上好的绸缎的皮肤,湿滑的手感让人上瘾。

白莫莫用自己发胀的下体蹭着南双的,这一层衣料给下面增加了更多的刺激。

南双伸手把被上衣遮盖住了性器掏了出来,和自己的握在一起,紫红色的大肉棒和粉嫩的小狗吊相比显得格外粗壮,他上下撸动着,多水的粉肉棒吐出清液。

“嗯唔”白莫莫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抬头喘息着,身子被撩拨地要滑下去,两根肉棒摩擦着,引起的刺激让他紧紧扣住对方的背,头顶的花洒都逐渐模糊。

“小狗狗敢撩我还站不稳吗?”南双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莫莫主动地把头靠在他的颈窝处,细细的喘息瘙痒着男人的内心。

他无意地用微凉的指尖顺着水流从他健壮地背上划过,南双叹了口气,立马低下头堵住他的嘴,唇舌交缠翻滚,轻轻搔挂他的上颚,换来狗狗的呜咽,泪光就含在眼眶里。

另一只手从腰侧伸到那圆滚滚的屁股,揉搓着臀肉,黏在身上的衣物被撩起来,时不时隔着湿滑的布料探索臀沟,小穴里已经吐露出爱液,浑身上面都被照顾到的感觉宛如乘坐着孤舟在云端漂浮一般。

小铃铛已经发不出声了,南双把他推进了浴缸,全身湿透的狗狗呛了水用红红的眼睛盯着他,噘起嘴,夹着尾巴,不把小穴给他看。

南双进入浴缸里,两个男人的身量有些挤,刚刚被吓到的白莫莫胸口立马爆出护心毛,可是一遇到水立马粘身上了。

上半身在衬衫下完全兽化,水把蓬松的毛发打湿,贴在身上,他用爪垫推着挤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小肉棒被毛发弄得更痒了。

南双把他按到浴缸边,朝兽耳吹气:“狗狗怎么藏不住了?”

他的手在拨开白毛摩擦着乳粒四周,偏不按到那上面,让他弓起腰背,把平坦的胸膛向他手里送。

南双轻柔地用指尖缓缓从乳沟缓缓向下,白莫莫紧夹着尾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指尖在小腹上挺翘的龟头旁打转。

白莫莫绷紧身体哭了出来,呼吸更加急促。

南双故意欺负这个诱人的狗狗,完全掌握他的心理,手指从那白皙的皮肤上抬起,白莫莫就扭动着身子要重新找回那点火的手指。

南双低笑着把大手直接握住了挺翘白净的性器上下撸动。

“唔嗯”白莫莫被突然的刺激惊得挺起身子不停地扭动,尾巴尖尖的毛瘙痒着阴囊,上半身的毛在水里飘着,时不时蹭到龟头上。

南双的撸动很有技巧,时快时慢,没一会就让这只单纯的小狗不停地喘息,甚至为了追求欲望而自己扭动着腰肢去迎接。

套弄一会便射到了浴缸里,密度问题让精液没有立马散开,射精后的白莫莫虚弱地抱住南双,嘴边的胡须蹭着他的脸,伸出舌头舔着他。

“肏我,爸爸。”他说得各外清晰。

白莫莫被翻了个身趴在浴缸边上,尾巴高翘着,把粉嫩的穴口给他看,后穴就突进了一根手指,湿润的内里贪婪地包裹着他。

白莫莫甩着尾巴:“不要要要呜啊”

尾巴上的铃铛闷闷地响着,南双扣到了前列腺,小狗把屁股抬地高高的,身子不停地抖。

“小狗要什么呀?说出来。”

“要肏我,做爱。”他生涩地说着两个词。

“那好,也给你长个记性,以后就不敢撩拨我了。”南双掐着他滑溜溜的大腿,衬衫被撩到了胸口,瑜伽裤在屁股上勒出了肉,小阴囊不停地颤。

他抬起自己的性器长驱直入,没好好扩张的小穴格外地紧,白莫莫腰软下去被南双抬起,低笑着:“才刚开始呢。”

白莫莫哭着挣扎:“不好呜呜。”

“现在就在肏你啊,怎么不喜欢了?下次还撩我吗?”

小狗被肏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穴内的性器也不停地抽擦着,白莫莫毛发下鼓起的蝴蝶骨一起一落,汗液从背上滑落,和浴缸的水融合。

南双拽住他的尾巴,肏进去铃铛响一下,像是弹奏着一曲性爱音乐,小尾巴紧紧缠着他的手腕,他抬手打了一下那肉滚滚的屁股,白莫莫被激得一缩后穴。

“呃啊”南双被夹得低喘一声,“小狗好紧哦。”

白莫莫无力回应,上半身雪白的毛在水里摊开都看不清两人交合的地方了,激起的水浪冲着小狗的肉棒和屁股,似乎小穴里也随着肏弄带进去了水。

身下人上半身的白毛似乎要和银色的头发融为一体了,有些分不清彼此,肏着非人的狗狗带来的刺激让南双肏的一次比一次要深。

南双拽着他的尾巴肏着,小穴因为刺激收紧,铃铛剧烈地响起来,小狗哭着呻吟,小穴不停收缩着,让南双也射了进去。

拔出来后精液也流了出来,白莫莫撅着屁股给他:“不不能流。”

“为什么?”

“好吃。”

南双笑着说:“小妖精。”

最后还是捞出来用肛塞把精液堵住了,虽然流出去不少,但至少还有。

小狗虚弱地趴在被窝里睡着了,身上的兽化慢慢消失,连耳朵和尾巴也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彻底的人——从外表来看。

被精液滋润了一晚上的狗狗现在精神特别好,早早地起来了,抱住了熟睡的南双,十分流利地说:“起床了!”

熟睡的南双惊醒:“卧槽”

白莫莫顺着他的话疑惑地重复一遍:“卧槽?”

“这是骂人的话,别学别学。”南双连忙捂住了白莫莫的嘴,浑圆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

“你现在会说什么?”

“唔不知道。”

蠢萌狗狗虽然会说话了,但是只会一些简单的,南双给他买了点幼儿识字读本给他看,白莫莫十分好奇地看了半天。

南双安心地外出了,谁知道乖巧的狗狗没一会儿就无聊了,开心地又逛到了地下室里,弹了弹吸在墙壁上的鸡巴,仔细地观察着构造,最后去了绳架上,拉下一捆不知道多长的绳就回了屋里。

小狗把自己绑成了粽子,挣扎地哭了起来,最后躺在沙发上等待南双中午回来,不出意外的,他进门看见了一只狗狗粽子。

生气的小狗全是都是狗狗的皮毛,只不过是人的纤细体形,头也变成了美丽的银狐犬的脸。

“你又去哪了?”南双无奈地给他解开绳子,发现了小穴里还塞着昨天的肛塞,立马给他取了下来,狗狗眼睛都哭红了。

“绑上,我喜欢,别丢下我。”兽形的头蹭着他的手肘。

南双有些好奇地玩弄着他的下巴,打量着他的全身:“这样竟然还挺好看。”

似乎觉醒了奇怪的性癖了

他给毛茸茸的“人”绑上了龟甲缚,浑身被完美的束缚,小肉棒和尾巴也没被勒住,也方便动作,开心的狗狗变成了人形,收起了耳朵和尾巴。

“出去玩!出去玩!”小狗眼睛亮亮的。

南双从衣柜里给他扒拉出来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有些宽大,衬得小狗纤弱又可爱。

白莫莫悄悄摸起项圈要带上,南双给他打掉,小狗无声哭诉,反抗失败,被南双拎着出门了。

南双的车送去维修了,只能打车,在路上白莫莫趴在玻璃上指着地铁口说:“那是什么?”

“地铁。”

“干什么的?”

“坐的。”

白莫莫摸着嘴唇思考了一下“坐”的含义,又理解成了“做”,联系为“做爱”。

大眼睛瞬间亮了。

“我要做!我要做!”白莫莫大喊着。

出租司机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咋咋呼呼的“少年”,心里想着他是那个阔少的什么穷亲戚,连地铁都没坐过就能住他这辈子也住不上的别墅,看见地铁还一脸兴奋。

南双只好和师傅说下车,然后小狗立马从车上蹿了下来,蹦蹦跳跳地跑过去,跑到半路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离他好远的南双。

瘪着嘴朝他方向挪,南双看见小狗的表情,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怎么了?”

白莫莫抬头看着他,小狗眼里似乎又含着泪:“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爱!”

“卧槽卧槽!”南双立马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抱在怀里。

四周的人听见白莫莫这么说瞬间把视线放到这位高挺的帅哥和银发少年身上,少年可怜巴巴地被抱在怀里一脸柔弱,让人产生了一些不太健康的联想。

白莫莫挣扎着,哼道:“你不和我做爱,我去找别人。”

他大有一副要走的样子,南双拉住他说:“为什么在这里说这种事呢,昨天不是做了吗,回家再说好不好。”

“为什么要回家。”

“因为在大街上你会被别人看见的。”

“你也会吗?”狗狗一脸单纯。

“是啊。”

白莫莫咬了咬唇,垂下头用柔顺的银发蹭了蹭他的胸膛。

“我不想让你被别人看见,小狗也是有占有欲的”白莫莫呢喃着。

南双抚摸着他的背,摸到了衣服下的麻绳。

既然狗狗这么想做爱,不如一会儿好好调戏他一下吧。

两人买了地铁票上了车,一线城市无论什么时间点人都爆满,白莫莫和南双被挤在了一个角落,南双用身体把他护在身下,白莫莫靠着墙打量着四周,看着漆黑的窗外。

“天黑了吗?”

南双被挤得满头大汗,没回答他,白莫莫悄悄抱住了他的腰,用隔着衣服的麻绳蹭着他:“下次不做了。”

“下次坐我的车,不坐地铁了。”南双吻着他的额头。

白莫莫咧开嘴笑了,靠在他的耳边说:“那个小塞子,我带出来了。”

南双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地掐住白莫莫的屁股,白莫莫主动撅起屁股,手指摸到股缝里的凸起。

“你你都从哪学的。”

“小塞子,戴着舒服,喜欢。”白莫莫用纯洁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说自己喜欢吃巧克力一样平常。

“小骚狗狗。”南双笑了笑。

地铁中间好像发生了吵架的,人流涌动,两人挤得更近了,南双揽着他的腰贴到自己身上,手却十分不老实地摸索着腰窝。

“给你一个小惊喜。”南双说完去摸自己的手机,白莫莫感觉后穴稍微震了一下。

而南双手机屏幕上显示“连接成功”,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塞子在小穴里震动,被吓到的白莫莫一脸惊恐地想要叫出来,却被南双堵住了嘴。

“别叫,一会车上的人都看你,一个个脱了衣服都来肏你。”

白莫莫摇摇头:“不可以莫莫不能让别人肏唔。”

震动突然快了一下,他咬着嘴唇重重地喘息,南双拖住他的屁股,趁机揉捏着,突然屁股缝里多了条小尾巴,在不停地颤抖。

“可以变尾巴,耳朵还有其他露在外面的不能变。”

白莫莫眼底含着春,下意识地夹紧了尾巴,奇怪的塞子在后面震动的感觉非常新颖,让小狗害怕。

“它会动,好可怕。”白莫莫靠在他怀里呜咽着,小屁股在他掌心里不停地扭动。

四周的人群似乎注意到了靠在男人怀里颤抖的青年,看着那娇艳羞涩的面孔感觉自己下体一硬,南双紧紧拦住小狗,隔着布料抚摸着尾巴。

“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

白莫莫感觉后面的塞子震动瞬间快了,他四肢酸软,棉质内裤已经被后穴中流出的肠液和前端的清液濡湿,夹在股缝中的尾巴吸收了淫水,黏在敏感部位。

小小的肛塞将他撩拨的愈发难受,却无法填补他巨大的空虚,尤其是发情期还没过去的小狗,他只想赶快让南双填满自己,狠狠地研磨那一点,给他个痛快。

这种折磨实在是太超过了,体内的小玩意儿又一次随着动作抵到了那一点,白莫莫像狗一样哼了一声,咬住南双的衣服,身子颤抖。

一旁的人发现了白莫莫,十分礼貌地问道:“他怎么了,脸这么红?”

南双笑了笑:“没事,地铁人太多,他可能有点不习惯。”

白莫莫把脸藏进他的怀抱里,只有银色的头发露在外面,好心的大哥疑惑着不再问了,他总感觉两人怪怪的。

“抱好我。”南双的嘴唇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张合出声,呼出的热气肆无忌惮倾洒下来。

地铁到了一个站点,走了不少人,南双抱着他去了一个角落,外面被人群堵住,没有人能发现他们。

南双摸索到尾部的塞子尾巴,用手指扣住做抽插动作,白莫莫几乎要软成一团了,强撑着意识揽住他的脖子憋着呻吟。

南双把他转了个身,白莫莫贴到了冰凉的铁壁上,腰带被拉下,尾巴被抓出来,团在手里把玩,湿润的尾尖摇晃着,缠住了那人的手腕,南双把塞子停下,慢慢拔了出来。

小穴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手指摩擦着穴口,借着身形的遮挡把略显瘦弱的白莫莫挡在身下。

空虚的小穴不停地收缩讨好手指,黏液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白莫莫酥爽地仰头喘息,尾巴缠得更紧了,就像穴里缠绵的媚肉一样。

身后的人倒是很好地托住了他的身体,抚摸在大腿之间的手诉说不言而喻的欲望。

禁忌的公众场合肏着非人的生物,强烈的刺激让南双肉棒已经像铁棍一样硬了。

他微微拉下腰带,只露出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坚定地插了进去,两人彻底贴合在一起,南双紧紧抱住他的腰,小穴一颤一颤,肉棒在肠道里缓缓动作。

白莫莫一直记得主人的命令,眼角通红地含着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肏到了前列腺才会发出急切的气喘。

可能是场合过于刺激,南双拽着他的尾巴,狠狠冲刺几下射了出来,两人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肉棒拔了出来,精液也往外流,被南双用塞子堵住了,给他拉上腰带,把自己的肉棒放入裤子里。

两人除了脸上的红晕和褶皱的衣服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到了站,南双拽着脚步浮软的白莫莫下了车,他打开地图看看在哪里。

“跑远了。”这里的位置距离家几乎隔了半座城。

他转头看白莫莫时发现人丢了,不,应该是狗丢了。

他急切地找了找四周,又问了问路过的人,最后找到工作人员在广播上喊人,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用。

失踪了!

此时,白莫莫被人打晕丢进了麻袋里,乘着面包车去了一处废弃工厂,在破旧的仓库前把白莫莫扛了进去。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捏起白莫莫的脸,啧道:“长得真标志啊,先好好教他点规矩。”

小弟们得了令,淫笑着抱着他去了一个房间,墙壁上一片斑驳,看不清底色。

面前的一张皮革垫子被磨得反了光,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恶臭味道,垫子上有个很矮的马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架子放在垫子上,昏迷白莫莫被扒光了衣服,男人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一样把肛塞从他小穴里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已经被他身体吸收了,此时是人的形态。

“给他放个最大的,这个屁股一看就骚。”男人粗暴地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小穴。

白莫莫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肆意玩弄,马鞍上安了一个20的异形假阳具,周身充满凸起,进入身体时有些吃力。

他的双手被架子吊起,链子锁住他纤细的胳膊,无力地垂着,洁白的身躯在肮脏的仓库里格格不入,像是跌入地狱的神明。

巨大的按摩棒刺激着柔软的内壁,敏感的身体渐渐被唤醒,恍惚间的白莫莫身体本能驱使他扭动腰肢,让按摩棒在小穴里肏弄,紧闭着的眼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梦境,梦呓般的轻哼。

看着他的男人都感觉自己胯下硬了,却只能看着诱人的小狗自己玩弄。

白莫莫的小肉棒硬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南双好爽,呜呜好爽。”

绑架贩子的头目过来了,是那位满脸刀疤的男人,他过来捏起白莫莫的脸:“抓到一只逃跑的小狗,别睡了。”

白莫莫眉头紧皱,身体随着男人手的动作而晃动,刀疤男拿出一对乳夹,各自坠着一个黑色的球,很有分量,夹住了粉嫩的乳尖,被坠得发红,白莫莫张开嘴大口呼吸,像是惊醒一样突然睁开了双眼。

身下被按摩棒进入,乳头被乳夹夹住,双手被吊起,他在男人手下挣扎着,铁链发出铃铃声。

白莫莫双眼猩红含着泪,瞪着男人,却没有任何震慑力。

“脱离族群的妖还能活着,真是神奇。”男人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看着他。

所有妖都知道脱离族群之后妖力会消失,变成原型,除了吸收人类的体液维持人身没有其他办法,但妖族除了猫妖和狐妖之外,其他种族都认为这种方法十分下贱。

“把你调教好了再卖个好价钱,看着挺纯的,没想到是靠吃男人精液的骚货啊。”刀疤男脸上横肉狰狞,打开了开关,在白莫莫身上的按摩棒开始剧烈的以一种可怕的方向扭动。

上面的小颗粒蹂躏着娇嫩的肉壁,白莫莫痛苦地紧咬着嘴唇,汗水把银发打湿黏在脸上。

刀疤男在小桌上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个小药片,捏开白莫莫的嘴,把药片塞进他的唇齿间,合住他的嘴,白莫莫含着眼泪不停扭着头,药片在嘴里融化,顺着喉咙下去带来一阵热流。

身下按摩棒的折磨却引起了身体极大地颤抖,甚至带来一阵阵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

白莫莫被这可怕的反应吓到了,不停地挣扎着,前列腺被龟头狠狠研磨,腿痉挛着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拽着铁链昂起头。

“啊啊啊不行,嗯!”

在骇人的刺激中他竟然用后面高潮了,可怜的小肉棒坚挺着贴在小腹上。

刀疤男看着他的反应很是得趣,停下后面的震动,只留下满身情欲的小狗自己在这里。

纤细的腰肢杨柳般的晃动,铁链发出一阵阵响动,屁股摩擦在马鞍上,按摩棒一下下刺激着里面,可是自己晃动终究不够,他难受地哼咛着,坠在乳头上的小球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被坠着的乳头更加痛苦了,却因为吞下的那枚药片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小球摇摇晃晃,小狗的呼吸越来越重,小肉棒缓缓射了出来,他紧闭着双眼缓解着漫长高潮的快感,小穴一下下地收缩,颗粒按压着软肉,敏感的后面瞬间软了,像是电流窜向脑子,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欢愉。

直到傍晚,屋子里的光也昏暗了下来,一个肥胖的男人过来解开了他,白莫莫身下一片湿漉漉的水,乳头被夹得红肿,小穴一时间合不上,都可以看见里面的媚肉。

男人却只能尽职尽责地把他扛到一个笼子里,关上了笼门,离开了这里。

刀疤男来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没有变出兽形,起了兴趣,打来一桶井水,浇在他的脸上,白莫莫浓密的睫毛被打湿,揉了揉眼看见男人,惊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狭小的笼子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躲藏。

“你搞的那人类呢?”

“不,不能这么说他。”白莫莫眼里充满愤怒。

炸毛的小狗也很可爱,男人拿起鞭子抽打着笼子,巨大的响声震慑到了白莫莫,只敢小声哭泣。

“求你放我回去。”

刀疤男用肮脏的鞋底踩上笼子顶部,轻笑道:“也许你表现好了,我给你卖个好主人。”

“狗奴可是圈里最受欢迎的啊。”男人大笑了起来。

白莫莫注意到了“圈”这个字眼——那人类会不会也知道,南双会不会也知道。

抱着几分希望得白莫莫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即使身子补不可自制的颤抖着,也是努力淡下了脸:“你想让我做什么。”

“开窍了啊,至少也得看看你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吧。”刀疤男从笼子缝隙里捻起一缕银发,“让我看看你的兽形。”

“不行!”白莫莫坚决地回道。

因为尾巴和耳朵只能让南双摸,刀疤男竟然也没生气:“等你受不了自然会露出来。”

潮湿的杂物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把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这就是根普通蜡烛,烛泪可以把普通人的皮肤烫伤。

男人却让蜡烛上积满了蜡油,然后尽数滴在白莫莫的背上,一个个红色的滴子不知道是蜡烛的红还是皮肤的红。

白莫莫尖叫着挣扎,蜡油胡乱滴着,乳头和大腿根也滴上几滴,男人停下后他身上到处是蜡油,他大喘着气,眼里的泪似乎又要决堤。

男人蹲下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彻底地遵守我的话,你要从现在记住,你就是个奴隶。”

白莫莫咬着牙回道:“是。”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刀疤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兽化,这里的任何人向他求偶都被拒绝了,即使他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他也为自己的主人守身。

最后他成了组织里的隶属奴隶,除了做爱对主人言听计从,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俊俏的脸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其实只有白莫莫知道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南双。

有时会把那个藏起来的小塞子拿出来怀念南双,会悄悄地插入小穴里当做和他做爱,昏暗的床铺只有月光洒下点点光辉,凌乱的喘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爱哭的小狗抽泣着射了出来。

“南双我唯一的主人。”

作为这种组织里最听话的狗奴,他已经得到了信任。

狗确实认主,但不可能认他们。

白莫莫是从族群里走丢的狗,这个组织是狼族的一个支族,整个族群都从事拐卖人口的事业,这也是所有妖精可以依靠狼群维持人形的原因。

已经距离白莫莫离开南双半年了,组织里似乎策划了什么大型活动,好像是要把这批的货物拍卖出去,自然需要服务人员,就会选择白莫莫这种狗奴。

白莫莫和一群乖巧的奴隶被量了量身材,又被剪了发型,白莫莫的银发被挑染了几根黑丝,俊秀的脸有些邪气。

一周后,所有人坐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像是郊外,但是装修十分富丽,外表像是一个私人庄园,推开正门进去一片金碧辉煌,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四角镶嵌着金色雕刻物,里面是一个个小隔间,被拍卖的奴隶要先在里面被展示,走过走廊是大会堂,座椅都是沙发,中央的舞台还是暗的,头顶的穹顶上满是壁画。

领队的丢给白莫莫一身服务员的燕尾服,命令他们去后台换上,衣服很修身,纤细的腰肢被勒出来,有些同事放出耳朵和尾巴,裤子后面有个洞,是专门留给尾巴的,内裤是一条丁字裤,白莫莫才不放出尾巴,燕尾的叉让裤子洞下面的白色皮肤若隐若现。

戴上白手套,白莫莫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领口拉到最高,蝴蝶结板板正正,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这是来这里这么久穿的最干净的一次。

只是脸上的苍白和无力让那只活泼的小狗看不出本样了,白莫莫把有些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银黑色的头发还是很显眼。

他和同事们戴上了黑色面具,面具是纯黑的,没有一点花纹,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出来。

打扮好就要去门口迎客,白莫莫负责内场,他就站在展示奴隶的长廊口,一个个衣不遮体又十分美艳的奴隶被锁进玻璃里,像是精致的装饰品。

天色慢慢黑了,第一批客人来到,白莫莫鞠躬迎接,他们身上的味道很混杂,有人的有妖的,难道也有人类来这种拍卖会?

白莫莫暗暗攥紧了手,悄悄抬头打量来往的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

小狗有些生气,眼里又要闪泪花,一和南双有关他就只会变成蠢狗狗。

他身子有些颤抖,抬起手扶了扶面具,面具拉正后视野一亮,门口处有个人影看起来好眼熟,他不顾自己的身份直接抬起了头。

南!南双!

他脚底都软了,整个人因为激动而颤抖,当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南双也看了眼他,打量了一下身材和头发,眼底没有一丝感情,是白莫莫从来没见过的神色。

而南双也头疼,这半年他过得浑浑噩噩,搬走别墅回了小公寓后每天喝酒,不停的换人,玩的鸭子男模比前20多年加起来都多。

他也寻找过白莫莫的踪迹,可能是行迹太明显让这种组织注意到了,被拉了进来,也和几只狗妖玩过,可是再也找不到白莫莫的感觉,来拍卖会他只想找一个完美的替身。

主办人知道他的资产,立马派了一个经理过去招呼,经理过来时看见望着南双背影发呆的白莫莫。

过去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好好干活,别走神。”

经理谄媚地过去弓着腰和南双说话:“南公子喜欢哪个?可以先玩玩。”

经理朝玻璃里的奴隶示了个眼色,奴隶坐在椅子上拉开双腿,把身体打开,粉嫩的菊穴下垂着一条灰色的尾巴。

“没兴趣。”

南双无意间看了眼门口,抬了抬下巴:“他是拍卖的吗?”

“那是我们的服务员,不卖的。”经理结结巴巴,突然想到什么,“您要是想要他陪您介绍我可以让他过来。”

“小白!过来!”经理朝白莫莫喊道。

白莫莫看着南双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在脑子反应过来已经走过去了,南双盯着他的面具,像是已经看见面具下的那张脸了。

“先生”面具里面有变声器,穿出来的声音是扭曲的,根本听不出本声。

南双眼里似乎有些悸动,没几秒又回归冷漠。

“他跟着我吧。”南双看着主管找了个银色的牵引绳给白莫莫带上,把绳子递给南双。

接过银色的细链后南双挑了一下眉毛:“和你的头发颜色很衬。”

兴许是扭曲的声音没有辨识度,南双很轻松地把白莫莫的声音带入了进去,那张黑色的面具就像一个完美的画布,白莫莫的脸也浮现在了上面。

拍卖厅里现在灯光很亮,主要在展台上,四周灯光没有那么强,方便观众找到位置,两人来到二楼的包厢,一侧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包厢里的灯光是暧昧的紫色,紧贴着落地窗有个小桌,上面有个按钮,像是呼叫的图案,桌子旁放在一把可以旋转的黑皮椅子。

当南双坐下后才幽幽开口:“你的本体是什么?”

“是狗。”白莫莫的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猜想,导致声音有些哭腔,可是扭曲的声线也表达不出来这么细微的感情变化。

“哦”南双像是随口一问的样子,“什么品种的?”

“银银狐。”

说到这个南双转过椅子终于正视起这个男人,恨不得看透这张面具。

随后他又低声安慰自己:“不可能,如果是他,他肯定不会藏起来。”

可是白莫莫害怕,害怕他和那些普通买客一样只是猎奇心理,甚至甚至连当初的欢愉也是,白莫莫不敢再想了,怕南双混这个圈子里是不是早就有其他狗了。

白莫莫整理了一下神色,安静地跪在他的身边,雪白的尾巴在身后一扫一扫得,耳朵从头顶冒出来。

南双揉了揉他的头:“你很可爱。”

“我我可以为您做什么吗?”只要是你说得,什么都可以。

后面那句白莫莫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南双的视线却透过玻璃看着展台,白莫莫默默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的半透衬衫在身上,纤细的身材隐隐约约,粉嫩的乳头被布料搔刮的立了起来。

“你这是?”南双有些疑惑。

“一会为了方便服侍您。”白莫莫把头放在了他的脚边,面具下的眼睛已经含着泪花了。

主持人先是来了一段热场词,然后如同走t台一样走出一排风情万种的奴隶,散发着魅力吸引全场的注意,一个个搔首弄姿的样子让白莫莫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娼奴,用来热场,所有人都可以玩弄,游走在观众席里用身子服侍每一个观众,娼奴们长腿走下台阶,就有一个个手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争抢着揽入怀中,伴随着奴隶们讨好的媚笑,拍卖会正式开场。

先是主持人介绍了几款玩具,又给奴隶带上展示,南双撑着脸,胳膊肘不小心按到了按钮,也没注意,没一会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谁啊?”南双不耐烦地说。

“先生,您刚才点的拍品。”

“啊?我没点啊。”

白莫莫此时才说:“桌子上的按钮可以呼叫工作人员,他们会给您送来展示的拍品,不会花钱,是试用的,您可以找个奴隶试用。”

“进来吧。”

白莫莫过去开门,接过了玩具,看起来像是一个肛塞,全体透明,如果塞进去,可以看见里面的红肉吧。

台上的主持人把塞子放入了一个狗奴的小穴里,奴隶撅起屁股趴着,艳粉色的穴肉被肛塞抚平褶皱,像是散发着黏腻的热气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

而南双缺在盯着台上奴隶的白色尾巴发呆。

白莫莫看着他“入迷”的样子咬了咬嘴唇,压下了和他相见的激动,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那就引起他的性欲,再和他纠缠,让他得不到。

这都是组织里的前辈教的欲擒故纵法,白莫莫自我感觉已经完全掌握了,他轻吸了下鼻子,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只留下一条丁字裤。

再趴回南双的脚边,头贴着脚尖,腰弯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饱满的双臀高高翘起,尾巴卷着腰肢,半透的衬衫下摆半掩着屁股。

“主人,您可以在我身上使用。”白莫莫轻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而南双回头便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洁白的耳朵垂着,以及同样颜色的尾巴,趴着的姿态看不见脸,他似乎回到了白莫莫还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他不可能这么乖,也不可能压抑着心情,明明是一只帮着扶小鸡鸡上厕所还用求夸的样子在手心的蹭,白莫莫喜欢被关注,喜欢被夸赞,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感情。

南双有些沉重地抚上他的后脑勺,勾住了面具的边缘。

白莫莫回手抓住了他的手:“抱歉先生,这是这里的规矩。”

南双有些失落地放开,还有些庆幸,可能害怕知道答案,这么不清不楚的也不错,怕知道这是谁后心里复杂的剧烈心情。

白莫莫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主打拿起桌子上的肛塞,勾起丁字裤,把肛塞挤入了提前扩张润滑过的后穴,虽然在后台所有奴隶都做过准备工作,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肛塞进入身体还有些痛,身体的痛混着心痛,也分不清了。

他高高撅起皮肤,透明的肛塞夹在粉色的肠壁里,微微颤抖着,像是排斥一样挤出了一点,又被白莫莫塞了回去。

白莫莫把头放在他的鞋面上:“主人让我服侍您吧。”

南双声音微哑:“好。”

一双纤细的双手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缓缓朝着顶起帐篷的胯间进发,柔软的双手隔着衣服覆盖在肉棒上,白莫莫跪在地上,前倾着身子,手指勾起面具的下面,露出了嘴,但是南双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他用牙齿拉下了裤链,当双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蹭着肉棒时南双低呼了一声,他感觉好久没被这么撩过了,柔软又温暖的唇像是故意一样蹭着肉棒。

白莫莫拉下他的裤子,隔着布料亲了一下龟头。

“嘶——”南双不受控制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