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液滋润了一晚上的狗狗现在精神特别好,早早地起来了,抱住了熟睡的南双,十分流利地说:“起床了!”
熟睡的南双惊醒:“卧槽”
白莫莫顺着他的话疑惑地重复一遍:“卧槽?”
“这是骂人的话,别学别学。”南双连忙捂住了白莫莫的嘴,浑圆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
“你现在会说什么?”
“唔不知道。”
蠢萌狗狗虽然会说话了,但是只会一些简单的,南双给他买了点幼儿识字读本给他看,白莫莫十分好奇地看了半天。
南双安心地外出了,谁知道乖巧的狗狗没一会儿就无聊了,开心地又逛到了地下室里,弹了弹吸在墙壁上的鸡巴,仔细地观察着构造,最后去了绳架上,拉下一捆不知道多长的绳就回了屋里。
小狗把自己绑成了粽子,挣扎地哭了起来,最后躺在沙发上等待南双中午回来,不出意外的,他进门看见了一只狗狗粽子。
生气的小狗全是都是狗狗的皮毛,只不过是人的纤细体形,头也变成了美丽的银狐犬的脸。
“你又去哪了?”南双无奈地给他解开绳子,发现了小穴里还塞着昨天的肛塞,立马给他取了下来,狗狗眼睛都哭红了。
“绑上,我喜欢,别丢下我。”兽形的头蹭着他的手肘。
南双有些好奇地玩弄着他的下巴,打量着他的全身:“这样竟然还挺好看。”
似乎觉醒了奇怪的性癖了
他给毛茸茸的“人”绑上了龟甲缚,浑身被完美的束缚,小肉棒和尾巴也没被勒住,也方便动作,开心的狗狗变成了人形,收起了耳朵和尾巴。
“出去玩!出去玩!”小狗眼睛亮亮的。
南双从衣柜里给他扒拉出来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有些宽大,衬得小狗纤弱又可爱。
白莫莫悄悄摸起项圈要带上,南双给他打掉,小狗无声哭诉,反抗失败,被南双拎着出门了。
南双的车送去维修了,只能打车,在路上白莫莫趴在玻璃上指着地铁口说:“那是什么?”
“地铁。”
“干什么的?”
“坐的。”
白莫莫摸着嘴唇思考了一下“坐”的含义,又理解成了“做”,联系为“做爱”。
大眼睛瞬间亮了。
“我要做!我要做!”白莫莫大喊着。
出租司机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咋咋呼呼的“少年”,心里想着他是那个阔少的什么穷亲戚,连地铁都没坐过就能住他这辈子也住不上的别墅,看见地铁还一脸兴奋。
南双只好和师傅说下车,然后小狗立马从车上蹿了下来,蹦蹦跳跳地跑过去,跑到半路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离他好远的南双。
瘪着嘴朝他方向挪,南双看见小狗的表情,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怎么了?”
白莫莫抬头看着他,小狗眼里似乎又含着泪:“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爱!”
“卧槽卧槽!”南双立马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抱在怀里。
四周的人听见白莫莫这么说瞬间把视线放到这位高挺的帅哥和银发少年身上,少年可怜巴巴地被抱在怀里一脸柔弱,让人产生了一些不太健康的联想。
白莫莫挣扎着,哼道:“你不和我做爱,我去找别人。”
他大有一副要走的样子,南双拉住他说:“为什么在这里说这种事呢,昨天不是做了吗,回家再说好不好。”
“为什么要回家。”
“因为在大街上你会被别人看见的。”
“你也会吗?”狗狗一脸单纯。
“是啊。”
白莫莫咬了咬唇,垂下头用柔顺的银发蹭了蹭他的胸膛。
“我不想让你被别人看见,小狗也是有占有欲的”白莫莫呢喃着。
南双抚摸着他的背,摸到了衣服下的麻绳。
既然狗狗这么想做爱,不如一会儿好好调戏他一下吧。
两人买了地铁票上了车,一线城市无论什么时间点人都爆满,白莫莫和南双被挤在了一个角落,南双用身体把他护在身下,白莫莫靠着墙打量着四周,看着漆黑的窗外。
“天黑了吗?”
南双被挤得满头大汗,没回答他,白莫莫悄悄抱住了他的腰,用隔着衣服的麻绳蹭着他:“下次不做了。”
“下次坐我的车,不坐地铁了。”南双吻着他的额头。
白莫莫咧开嘴笑了,靠在他的耳边说:“那个小塞子,我带出来了。”
南双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地掐住白莫莫的屁股,白莫莫主动撅起屁股,手指摸到股缝里的凸起。
“你你都从哪学的。”
“小塞子,戴着舒服,喜欢。”白莫莫用纯洁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说自己喜欢吃巧克力一样平常。
“小骚狗狗。”南双笑了笑。
地铁中间好像发生了吵架的,人流涌动,两人挤得更近了,南双揽着他的腰贴到自己身上,手却十分不老实地摸索着腰窝。
“给你一个小惊喜。”南双说完去摸自己的手机,白莫莫感觉后穴稍微震了一下。
而南双手机屏幕上显示“连接成功”,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塞子在小穴里震动,被吓到的白莫莫一脸惊恐地想要叫出来,却被南双堵住了嘴。
“别叫,一会车上的人都看你,一个个脱了衣服都来肏你。”
白莫莫摇摇头:“不可以莫莫不能让别人肏唔。”
震动突然快了一下,他咬着嘴唇重重地喘息,南双拖住他的屁股,趁机揉捏着,突然屁股缝里多了条小尾巴,在不停地颤抖。
“可以变尾巴,耳朵还有其他露在外面的不能变。”
白莫莫眼底含着春,下意识地夹紧了尾巴,奇怪的塞子在后面震动的感觉非常新颖,让小狗害怕。
“它会动,好可怕。”白莫莫靠在他怀里呜咽着,小屁股在他掌心里不停地扭动。
四周的人群似乎注意到了靠在男人怀里颤抖的青年,看着那娇艳羞涩的面孔感觉自己下体一硬,南双紧紧拦住小狗,隔着布料抚摸着尾巴。
“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
白莫莫感觉后面的塞子震动瞬间快了,他四肢酸软,棉质内裤已经被后穴中流出的肠液和前端的清液濡湿,夹在股缝中的尾巴吸收了淫水,黏在敏感部位。
小小的肛塞将他撩拨的愈发难受,却无法填补他巨大的空虚,尤其是发情期还没过去的小狗,他只想赶快让南双填满自己,狠狠地研磨那一点,给他个痛快。
这种折磨实在是太超过了,体内的小玩意儿又一次随着动作抵到了那一点,白莫莫像狗一样哼了一声,咬住南双的衣服,身子颤抖。
一旁的人发现了白莫莫,十分礼貌地问道:“他怎么了,脸这么红?”
南双笑了笑:“没事,地铁人太多,他可能有点不习惯。”
白莫莫把脸藏进他的怀抱里,只有银色的头发露在外面,好心的大哥疑惑着不再问了,他总感觉两人怪怪的。
“抱好我。”南双的嘴唇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张合出声,呼出的热气肆无忌惮倾洒下来。
地铁到了一个站点,走了不少人,南双抱着他去了一个角落,外面被人群堵住,没有人能发现他们。
南双摸索到尾部的塞子尾巴,用手指扣住做抽插动作,白莫莫几乎要软成一团了,强撑着意识揽住他的脖子憋着呻吟。
南双把他转了个身,白莫莫贴到了冰凉的铁壁上,腰带被拉下,尾巴被抓出来,团在手里把玩,湿润的尾尖摇晃着,缠住了那人的手腕,南双把塞子停下,慢慢拔了出来。
小穴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手指摩擦着穴口,借着身形的遮挡把略显瘦弱的白莫莫挡在身下。
空虚的小穴不停地收缩讨好手指,黏液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白莫莫酥爽地仰头喘息,尾巴缠得更紧了,就像穴里缠绵的媚肉一样。
身后的人倒是很好地托住了他的身体,抚摸在大腿之间的手诉说不言而喻的欲望。
禁忌的公众场合肏着非人的生物,强烈的刺激让南双肉棒已经像铁棍一样硬了。
他微微拉下腰带,只露出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坚定地插了进去,两人彻底贴合在一起,南双紧紧抱住他的腰,小穴一颤一颤,肉棒在肠道里缓缓动作。
白莫莫一直记得主人的命令,眼角通红地含着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肏到了前列腺才会发出急切的气喘。
可能是场合过于刺激,南双拽着他的尾巴,狠狠冲刺几下射了出来,两人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肉棒拔了出来,精液也往外流,被南双用塞子堵住了,给他拉上腰带,把自己的肉棒放入裤子里。
两人除了脸上的红晕和褶皱的衣服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到了站,南双拽着脚步浮软的白莫莫下了车,他打开地图看看在哪里。
“跑远了。”这里的位置距离家几乎隔了半座城。
他转头看白莫莫时发现人丢了,不,应该是狗丢了。
他急切地找了找四周,又问了问路过的人,最后找到工作人员在广播上喊人,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用。
失踪了!
此时,白莫莫被人打晕丢进了麻袋里,乘着面包车去了一处废弃工厂,在破旧的仓库前把白莫莫扛了进去。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捏起白莫莫的脸,啧道:“长得真标志啊,先好好教他点规矩。”
小弟们得了令,淫笑着抱着他去了一个房间,墙壁上一片斑驳,看不清底色。
面前的一张皮革垫子被磨得反了光,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恶臭味道,垫子上有个很矮的马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架子放在垫子上,昏迷白莫莫被扒光了衣服,男人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一样把肛塞从他小穴里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已经被他身体吸收了,此时是人的形态。
“给他放个最大的,这个屁股一看就骚。”男人粗暴地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小穴。
白莫莫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肆意玩弄,马鞍上安了一个20的异形假阳具,周身充满凸起,进入身体时有些吃力。
他的双手被架子吊起,链子锁住他纤细的胳膊,无力地垂着,洁白的身躯在肮脏的仓库里格格不入,像是跌入地狱的神明。
巨大的按摩棒刺激着柔软的内壁,敏感的身体渐渐被唤醒,恍惚间的白莫莫身体本能驱使他扭动腰肢,让按摩棒在小穴里肏弄,紧闭着的眼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梦境,梦呓般的轻哼。
看着他的男人都感觉自己胯下硬了,却只能看着诱人的小狗自己玩弄。
白莫莫的小肉棒硬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南双好爽,呜呜好爽。”
绑架贩子的头目过来了,是那位满脸刀疤的男人,他过来捏起白莫莫的脸:“抓到一只逃跑的小狗,别睡了。”
白莫莫眉头紧皱,身体随着男人手的动作而晃动,刀疤男拿出一对乳夹,各自坠着一个黑色的球,很有分量,夹住了粉嫩的乳尖,被坠得发红,白莫莫张开嘴大口呼吸,像是惊醒一样突然睁开了双眼。
身下被按摩棒进入,乳头被乳夹夹住,双手被吊起,他在男人手下挣扎着,铁链发出铃铃声。
白莫莫双眼猩红含着泪,瞪着男人,却没有任何震慑力。
“脱离族群的妖还能活着,真是神奇。”男人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看着他。
所有妖都知道脱离族群之后妖力会消失,变成原型,除了吸收人类的体液维持人身没有其他办法,但妖族除了猫妖和狐妖之外,其他种族都认为这种方法十分下贱。
“把你调教好了再卖个好价钱,看着挺纯的,没想到是靠吃男人精液的骚货啊。”刀疤男脸上横肉狰狞,打开了开关,在白莫莫身上的按摩棒开始剧烈的以一种可怕的方向扭动。
上面的小颗粒蹂躏着娇嫩的肉壁,白莫莫痛苦地紧咬着嘴唇,汗水把银发打湿黏在脸上。
刀疤男在小桌上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个小药片,捏开白莫莫的嘴,把药片塞进他的唇齿间,合住他的嘴,白莫莫含着眼泪不停扭着头,药片在嘴里融化,顺着喉咙下去带来一阵热流。
身下按摩棒的折磨却引起了身体极大地颤抖,甚至带来一阵阵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
白莫莫被这可怕的反应吓到了,不停地挣扎着,前列腺被龟头狠狠研磨,腿痉挛着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拽着铁链昂起头。
“啊啊啊不行,嗯!”
在骇人的刺激中他竟然用后面高潮了,可怜的小肉棒坚挺着贴在小腹上。
刀疤男看着他的反应很是得趣,停下后面的震动,只留下满身情欲的小狗自己在这里。
纤细的腰肢杨柳般的晃动,铁链发出一阵阵响动,屁股摩擦在马鞍上,按摩棒一下下刺激着里面,可是自己晃动终究不够,他难受地哼咛着,坠在乳头上的小球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被坠着的乳头更加痛苦了,却因为吞下的那枚药片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小球摇摇晃晃,小狗的呼吸越来越重,小肉棒缓缓射了出来,他紧闭着双眼缓解着漫长高潮的快感,小穴一下下地收缩,颗粒按压着软肉,敏感的后面瞬间软了,像是电流窜向脑子,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欢愉。
直到傍晚,屋子里的光也昏暗了下来,一个肥胖的男人过来解开了他,白莫莫身下一片湿漉漉的水,乳头被夹得红肿,小穴一时间合不上,都可以看见里面的媚肉。
男人却只能尽职尽责地把他扛到一个笼子里,关上了笼门,离开了这里。
刀疤男来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没有变出兽形,起了兴趣,打来一桶井水,浇在他的脸上,白莫莫浓密的睫毛被打湿,揉了揉眼看见男人,惊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狭小的笼子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躲藏。
“你搞的那人类呢?”
“不,不能这么说他。”白莫莫眼里充满愤怒。
炸毛的小狗也很可爱,男人拿起鞭子抽打着笼子,巨大的响声震慑到了白莫莫,只敢小声哭泣。
“求你放我回去。”
刀疤男用肮脏的鞋底踩上笼子顶部,轻笑道:“也许你表现好了,我给你卖个好主人。”
“狗奴可是圈里最受欢迎的啊。”男人大笑了起来。
白莫莫注意到了“圈”这个字眼——那人类会不会也知道,南双会不会也知道。
抱着几分希望得白莫莫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即使身子补不可自制的颤抖着,也是努力淡下了脸:“你想让我做什么。”
“开窍了啊,至少也得看看你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吧。”刀疤男从笼子缝隙里捻起一缕银发,“让我看看你的兽形。”
“不行!”白莫莫坚决地回道。
因为尾巴和耳朵只能让南双摸,刀疤男竟然也没生气:“等你受不了自然会露出来。”
潮湿的杂物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把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这就是根普通蜡烛,烛泪可以把普通人的皮肤烫伤。
男人却让蜡烛上积满了蜡油,然后尽数滴在白莫莫的背上,一个个红色的滴子不知道是蜡烛的红还是皮肤的红。
白莫莫尖叫着挣扎,蜡油胡乱滴着,乳头和大腿根也滴上几滴,男人停下后他身上到处是蜡油,他大喘着气,眼里的泪似乎又要决堤。
男人蹲下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彻底地遵守我的话,你要从现在记住,你就是个奴隶。”
白莫莫咬着牙回道:“是。”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刀疤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兽化,这里的任何人向他求偶都被拒绝了,即使他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他也为自己的主人守身。
最后他成了组织里的隶属奴隶,除了做爱对主人言听计从,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俊俏的脸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其实只有白莫莫知道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南双。
有时会把那个藏起来的小塞子拿出来怀念南双,会悄悄地插入小穴里当做和他做爱,昏暗的床铺只有月光洒下点点光辉,凌乱的喘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爱哭的小狗抽泣着射了出来。
“南双我唯一的主人。”
作为这种组织里最听话的狗奴,他已经得到了信任。
狗确实认主,但不可能认他们。
白莫莫是从族群里走丢的狗,这个组织是狼族的一个支族,整个族群都从事拐卖人口的事业,这也是所有妖精可以依靠狼群维持人形的原因。
已经距离白莫莫离开南双半年了,组织里似乎策划了什么大型活动,好像是要把这批的货物拍卖出去,自然需要服务人员,就会选择白莫莫这种狗奴。
白莫莫和一群乖巧的奴隶被量了量身材,又被剪了发型,白莫莫的银发被挑染了几根黑丝,俊秀的脸有些邪气。
一周后,所有人坐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像是郊外,但是装修十分富丽,外表像是一个私人庄园,推开正门进去一片金碧辉煌,走廊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四角镶嵌着金色雕刻物,里面是一个个小隔间,被拍卖的奴隶要先在里面被展示,走过走廊是大会堂,座椅都是沙发,中央的舞台还是暗的,头顶的穹顶上满是壁画。
领队的丢给白莫莫一身服务员的燕尾服,命令他们去后台换上,衣服很修身,纤细的腰肢被勒出来,有些同事放出耳朵和尾巴,裤子后面有个洞,是专门留给尾巴的,内裤是一条丁字裤,白莫莫才不放出尾巴,燕尾的叉让裤子洞下面的白色皮肤若隐若现。
戴上白手套,白莫莫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领口拉到最高,蝴蝶结板板正正,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这是来这里这么久穿的最干净的一次。
只是脸上的苍白和无力让那只活泼的小狗看不出本样了,白莫莫把有些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银黑色的头发还是很显眼。
他和同事们戴上了黑色面具,面具是纯黑的,没有一点花纹,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出来。
打扮好就要去门口迎客,白莫莫负责内场,他就站在展示奴隶的长廊口,一个个衣不遮体又十分美艳的奴隶被锁进玻璃里,像是精致的装饰品。
天色慢慢黑了,第一批客人来到,白莫莫鞠躬迎接,他们身上的味道很混杂,有人的有妖的,难道也有人类来这种拍卖会?
白莫莫暗暗攥紧了手,悄悄抬头打量来往的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
小狗有些生气,眼里又要闪泪花,一和南双有关他就只会变成蠢狗狗。
他身子有些颤抖,抬起手扶了扶面具,面具拉正后视野一亮,门口处有个人影看起来好眼熟,他不顾自己的身份直接抬起了头。
南!南双!
他脚底都软了,整个人因为激动而颤抖,当他走到自己面前时,南双也看了眼他,打量了一下身材和头发,眼底没有一丝感情,是白莫莫从来没见过的神色。
而南双也头疼,这半年他过得浑浑噩噩,搬走别墅回了小公寓后每天喝酒,不停的换人,玩的鸭子男模比前20多年加起来都多。
他也寻找过白莫莫的踪迹,可能是行迹太明显让这种组织注意到了,被拉了进来,也和几只狗妖玩过,可是再也找不到白莫莫的感觉,来拍卖会他只想找一个完美的替身。
主办人知道他的资产,立马派了一个经理过去招呼,经理过来时看见望着南双背影发呆的白莫莫。
过去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好好干活,别走神。”
经理谄媚地过去弓着腰和南双说话:“南公子喜欢哪个?可以先玩玩。”
经理朝玻璃里的奴隶示了个眼色,奴隶坐在椅子上拉开双腿,把身体打开,粉嫩的菊穴下垂着一条灰色的尾巴。
“没兴趣。”
南双无意间看了眼门口,抬了抬下巴:“他是拍卖的吗?”
“那是我们的服务员,不卖的。”经理结结巴巴,突然想到什么,“您要是想要他陪您介绍我可以让他过来。”
“小白!过来!”经理朝白莫莫喊道。
白莫莫看着南双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在脑子反应过来已经走过去了,南双盯着他的面具,像是已经看见面具下的那张脸了。
“先生”面具里面有变声器,穿出来的声音是扭曲的,根本听不出本声。
南双眼里似乎有些悸动,没几秒又回归冷漠。
“他跟着我吧。”南双看着主管找了个银色的牵引绳给白莫莫带上,把绳子递给南双。
接过银色的细链后南双挑了一下眉毛:“和你的头发颜色很衬。”
兴许是扭曲的声音没有辨识度,南双很轻松地把白莫莫的声音带入了进去,那张黑色的面具就像一个完美的画布,白莫莫的脸也浮现在了上面。
拍卖厅里现在灯光很亮,主要在展台上,四周灯光没有那么强,方便观众找到位置,两人来到二楼的包厢,一侧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包厢里的灯光是暧昧的紫色,紧贴着落地窗有个小桌,上面有个按钮,像是呼叫的图案,桌子旁放在一把可以旋转的黑皮椅子。
当南双坐下后才幽幽开口:“你的本体是什么?”
“是狗。”白莫莫的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猜想,导致声音有些哭腔,可是扭曲的声线也表达不出来这么细微的感情变化。
“哦”南双像是随口一问的样子,“什么品种的?”
“银银狐。”
说到这个南双转过椅子终于正视起这个男人,恨不得看透这张面具。
随后他又低声安慰自己:“不可能,如果是他,他肯定不会藏起来。”
可是白莫莫害怕,害怕他和那些普通买客一样只是猎奇心理,甚至甚至连当初的欢愉也是,白莫莫不敢再想了,怕南双混这个圈子里是不是早就有其他狗了。
白莫莫整理了一下神色,安静地跪在他的身边,雪白的尾巴在身后一扫一扫得,耳朵从头顶冒出来。
南双揉了揉他的头:“你很可爱。”
“我我可以为您做什么吗?”只要是你说得,什么都可以。
后面那句白莫莫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南双的视线却透过玻璃看着展台,白莫莫默默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的半透衬衫在身上,纤细的身材隐隐约约,粉嫩的乳头被布料搔刮的立了起来。
“你这是?”南双有些疑惑。
“一会为了方便服侍您。”白莫莫把头放在了他的脚边,面具下的眼睛已经含着泪花了。
主持人先是来了一段热场词,然后如同走t台一样走出一排风情万种的奴隶,散发着魅力吸引全场的注意,一个个搔首弄姿的样子让白莫莫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娼奴,用来热场,所有人都可以玩弄,游走在观众席里用身子服侍每一个观众,娼奴们长腿走下台阶,就有一个个手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争抢着揽入怀中,伴随着奴隶们讨好的媚笑,拍卖会正式开场。
先是主持人介绍了几款玩具,又给奴隶带上展示,南双撑着脸,胳膊肘不小心按到了按钮,也没注意,没一会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谁啊?”南双不耐烦地说。
“先生,您刚才点的拍品。”
“啊?我没点啊。”
白莫莫此时才说:“桌子上的按钮可以呼叫工作人员,他们会给您送来展示的拍品,不会花钱,是试用的,您可以找个奴隶试用。”
“进来吧。”
白莫莫过去开门,接过了玩具,看起来像是一个肛塞,全体透明,如果塞进去,可以看见里面的红肉吧。
台上的主持人把塞子放入了一个狗奴的小穴里,奴隶撅起屁股趴着,艳粉色的穴肉被肛塞抚平褶皱,像是散发着黏腻的热气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
而南双缺在盯着台上奴隶的白色尾巴发呆。
白莫莫看着他“入迷”的样子咬了咬嘴唇,压下了和他相见的激动,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那就引起他的性欲,再和他纠缠,让他得不到。
这都是组织里的前辈教的欲擒故纵法,白莫莫自我感觉已经完全掌握了,他轻吸了下鼻子,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只留下一条丁字裤。
再趴回南双的脚边,头贴着脚尖,腰弯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饱满的双臀高高翘起,尾巴卷着腰肢,半透的衬衫下摆半掩着屁股。
“主人,您可以在我身上使用。”白莫莫轻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而南双回头便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洁白的耳朵垂着,以及同样颜色的尾巴,趴着的姿态看不见脸,他似乎回到了白莫莫还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他不可能这么乖,也不可能压抑着心情,明明是一只帮着扶小鸡鸡上厕所还用求夸的样子在手心的蹭,白莫莫喜欢被关注,喜欢被夸赞,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感情。
南双有些沉重地抚上他的后脑勺,勾住了面具的边缘。
白莫莫回手抓住了他的手:“抱歉先生,这是这里的规矩。”
南双有些失落地放开,还有些庆幸,可能害怕知道答案,这么不清不楚的也不错,怕知道这是谁后心里复杂的剧烈心情。
白莫莫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主打拿起桌子上的肛塞,勾起丁字裤,把肛塞挤入了提前扩张润滑过的后穴,虽然在后台所有奴隶都做过准备工作,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肛塞进入身体还有些痛,身体的痛混着心痛,也分不清了。
他高高撅起皮肤,透明的肛塞夹在粉色的肠壁里,微微颤抖着,像是排斥一样挤出了一点,又被白莫莫塞了回去。
白莫莫把头放在他的鞋面上:“主人让我服侍您吧。”
南双声音微哑:“好。”
一双纤细的双手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缓缓朝着顶起帐篷的胯间进发,柔软的双手隔着衣服覆盖在肉棒上,白莫莫跪在地上,前倾着身子,手指勾起面具的下面,露出了嘴,但是南双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他用牙齿拉下了裤链,当双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蹭着肉棒时南双低呼了一声,他感觉好久没被这么撩过了,柔软又温暖的唇像是故意一样蹭着肉棒。
白莫莫拉下他的裤子,隔着布料亲了一下龟头。
“嘶——”南双不受控制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