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双眼里似乎有些悸动,没几秒又回归冷漠。
“他跟着我吧。”南双看着主管找了个银色的牵引绳给白莫莫带上,把绳子递给南双。
接过银色的细链后南双挑了一下眉毛:“和你的头发颜色很衬。”
兴许是扭曲的声音没有辨识度,南双很轻松地把白莫莫的声音带入了进去,那张黑色的面具就像一个完美的画布,白莫莫的脸也浮现在了上面。
拍卖厅里现在灯光很亮,主要在展台上,四周灯光没有那么强,方便观众找到位置,两人来到二楼的包厢,一侧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包厢里的灯光是暧昧的紫色,紧贴着落地窗有个小桌,上面有个按钮,像是呼叫的图案,桌子旁放在一把可以旋转的黑皮椅子。
当南双坐下后才幽幽开口:“你的本体是什么?”
“是狗。”白莫莫的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猜想,导致声音有些哭腔,可是扭曲的声线也表达不出来这么细微的感情变化。
“哦”南双像是随口一问的样子,“什么品种的?”
“银银狐。”
说到这个南双转过椅子终于正视起这个男人,恨不得看透这张面具。
随后他又低声安慰自己:“不可能,如果是他,他肯定不会藏起来。”
可是白莫莫害怕,害怕他和那些普通买客一样只是猎奇心理,甚至甚至连当初的欢愉也是,白莫莫不敢再想了,怕南双混这个圈子里是不是早就有其他狗了。
白莫莫整理了一下神色,安静地跪在他的身边,雪白的尾巴在身后一扫一扫得,耳朵从头顶冒出来。
南双揉了揉他的头:“你很可爱。”
“我我可以为您做什么吗?”只要是你说得,什么都可以。
后面那句白莫莫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南双的视线却透过玻璃看着展台,白莫莫默默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的半透衬衫在身上,纤细的身材隐隐约约,粉嫩的乳头被布料搔刮的立了起来。
“你这是?”南双有些疑惑。
“一会为了方便服侍您。”白莫莫把头放在了他的脚边,面具下的眼睛已经含着泪花了。
主持人先是来了一段热场词,然后如同走t台一样走出一排风情万种的奴隶,散发着魅力吸引全场的注意,一个个搔首弄姿的样子让白莫莫咬牙切齿。
这些都是娼奴,用来热场,所有人都可以玩弄,游走在观众席里用身子服侍每一个观众,娼奴们长腿走下台阶,就有一个个手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争抢着揽入怀中,伴随着奴隶们讨好的媚笑,拍卖会正式开场。
先是主持人介绍了几款玩具,又给奴隶带上展示,南双撑着脸,胳膊肘不小心按到了按钮,也没注意,没一会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谁啊?”南双不耐烦地说。
“先生,您刚才点的拍品。”
“啊?我没点啊。”
白莫莫此时才说:“桌子上的按钮可以呼叫工作人员,他们会给您送来展示的拍品,不会花钱,是试用的,您可以找个奴隶试用。”
“进来吧。”
白莫莫过去开门,接过了玩具,看起来像是一个肛塞,全体透明,如果塞进去,可以看见里面的红肉吧。
台上的主持人把塞子放入了一个狗奴的小穴里,奴隶撅起屁股趴着,艳粉色的穴肉被肛塞抚平褶皱,像是散发着黏腻的热气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
而南双缺在盯着台上奴隶的白色尾巴发呆。
白莫莫看着他“入迷”的样子咬了咬嘴唇,压下了和他相见的激动,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那就引起他的性欲,再和他纠缠,让他得不到。
这都是组织里的前辈教的欲擒故纵法,白莫莫自我感觉已经完全掌握了,他轻吸了下鼻子,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只留下一条丁字裤。
再趴回南双的脚边,头贴着脚尖,腰弯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饱满的双臀高高翘起,尾巴卷着腰肢,半透的衬衫下摆半掩着屁股。
“主人,您可以在我身上使用。”白莫莫轻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而南双回头便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洁白的耳朵垂着,以及同样颜色的尾巴,趴着的姿态看不见脸,他似乎回到了白莫莫还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他不可能这么乖,也不可能压抑着心情,明明是一只帮着扶小鸡鸡上厕所还用求夸的样子在手心的蹭,白莫莫喜欢被关注,喜欢被夸赞,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感情。
南双有些沉重地抚上他的后脑勺,勾住了面具的边缘。
白莫莫回手抓住了他的手:“抱歉先生,这是这里的规矩。”
南双有些失落地放开,还有些庆幸,可能害怕知道答案,这么不清不楚的也不错,怕知道这是谁后心里复杂的剧烈心情。
白莫莫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主打拿起桌子上的肛塞,勾起丁字裤,把肛塞挤入了提前扩张润滑过的后穴,虽然在后台所有奴隶都做过准备工作,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肛塞进入身体还有些痛,身体的痛混着心痛,也分不清了。
他高高撅起皮肤,透明的肛塞夹在粉色的肠壁里,微微颤抖着,像是排斥一样挤出了一点,又被白莫莫塞了回去。
白莫莫把头放在他的鞋面上:“主人让我服侍您吧。”
南双声音微哑:“好。”
一双纤细的双手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缓缓朝着顶起帐篷的胯间进发,柔软的双手隔着衣服覆盖在肉棒上,白莫莫跪在地上,前倾着身子,手指勾起面具的下面,露出了嘴,但是南双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他用牙齿拉下了裤链,当双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蹭着肉棒时南双低呼了一声,他感觉好久没被这么撩过了,柔软又温暖的唇像是故意一样蹭着肉棒。
白莫莫拉下他的裤子,隔着布料亲了一下龟头。
“嘶——”南双不受控制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