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潮湿的地底下,即将成年的虫母蜷缩在床上,面容潮红,双腿难耐的磨蹭着。
有高大俊美的雄虫穿过弯曲的洞穴,来到年轻虫母的床前。
“您的生殖腔很快就发育完全,可以孕育虫卵了。”雄虫单膝跪在床边,神情庄严肃穆。
他经过重重的考核,才有了虫母的初孕权。
虫母伸出修长粉嫩的指尖,勾住了雄虫的手腕,空气中蜜液浓甜的香味愈发迷人。
雄虫知道,虫母在向他发出交尾的请求,这意味着他们卡萨纳族群将迎来一个真正的虫母陛下。
虫母是虫群的核心,是欲的化身。虫母只能快乐,并在快乐中诞下虫群。
雄虫俊美的脸上露出怜惜之色,他说:“虫母,您再忍忍。”
“等生殖腔完全成熟后,您就能体会到真正的快乐了。整个卡萨纳虫群都向您保证,不管是低贱的工虫还是高贵的王虫,都会为了您的快乐而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
年轻的虫母说:“放我走,好不好?”
“您的子嗣将会替代您走遍整个宇宙,在每个星球上都建造出您的巢穴。”
“现今卡萨纳族群已统治了一千一百个星系,您想去哪儿呢?”
虫母绝望的松开手,虫母只能快乐,不能有自己的意志。
是啊,虫母为什么会不快乐呢?
虫母自破卵之始便至高无上,张嘴便有虫为他送上食物,抬手便有虫为他穿上衣服。
他无论想要什么,便有数不尽的虫族前仆后继的为他取来。
所以,卡萨纳族群的虫母真是奇怪。
他什么都不要,只想离开巢穴。
可虫母是多么脆弱而珍贵的生物呀,外面又是多么的危险,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
虫母撇过脸,无言的背对着雄虫。
雄虫呼吸一窒,他看到虫母背部渗出的蜜液将布料濡湿,这些蜜液将会哺乳出数不清的虫族,卡萨纳族群将在虫母的身下兴旺。
他忍不住伸出手触碰虫母背上的蜜腺,雄虫红着眼睛,快要被迷晕了心智,险些不管不顾的将生殖器插入虫母的下体。
当雄虫回过神来时,他正含着虫母的乳头撕咬,虫母双眼含泪,他奋力的挣扎在雄虫看来不过是挠痒痒般的调情行为。
雄虫停下来了,不是因为虫母的挣扎,是因为虫母的生殖腔还未发育成熟,还不适宜性交。
虫母不知道雄虫不打算进行下一步了,他哀求似的对身上的雄虫说:“求求你。”
但雄虫误会了,雄虫以为虫母在求欢。
早就说过了,虫母是欲的化身,只要虫母成年,他的生殖腔成熟,他便终身都将陷入无休止的情潮当中,不断的承受着雄虫的插入和拔出,在快乐中诞下虫卵。
没有虫母可以拒绝快乐。
“不可以。”雄虫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虫母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红着眼,打开了双腿,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雄虫不敢细看,匆匆忙忙的从虫母的身上下来,再次跪倒在床边。
虫母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想象中的事情,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又重新陷入发情潮中。
他下身湿漉漉的,又痒又空虚。
虫母死命的掐着自己,妄图得到一丝清明。他不想,不想变成那种只会发情的可悲的生物。
但在雄虫的眼里,虫母就是不懂思考的只会发情的蠕动的生殖腔。
虫母眼角渗出泪,他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穴口,将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媚肉如饥似渴的吸允着他的手指。
“嗯~”虫母舒爽的发出呻吟,他的身体是快乐的,精神上却是痛苦的。
但虫母的手却停不下来,没有章法的抠挖着自己的穴。
虫母难耐的仰起头,修长又白皙的脖颈像是被摇摇欲坠的风筝。不够,根本就不够。
好想要啊,手指太细了,解不了他穴里是瘙痒。
怎么办?好难过啊!谁来救救他!
虫母的发梢都被汗湿,黏在他漂亮的脸颊上。
他彻底陷入了情潮中,下体发了大水似的,打湿了一片床单,空气的甜腻气息几乎要到达顶点。
他身旁的雄虫已经重新硬了起来,沉甸甸的挂在胯间,像一柄凶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虫母狂乱的样子,渗出的蜜液,无一不在提示着每一个虫族,有虫母成熟了。
不管卡萨纳族群的虫都散落在宇宙间的哪个角落,都躁动起来,虫母的欲望在卡萨纳虫族间形成了一个精神链接网。
虫母告知每一个虫,他的身体已做好了受孕准备。
虫母旁边的雄虫再次爬上了虫母的床,虫母不再抵抗,顺从的让雄虫压在自己的身上。
雄虫的触碰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了开来,雄虫所过之处,虫母都一寸寸的软了下来。
穴口颤颤巍巍的吐出一泡水液,雄虫看着,轻笑了一声,说:“好多水。”
雄虫略过了虫母小巧精致的阴茎,摸向了馒头似的穴口,一手的水。
水声滋滋作响,两虫听着都红了眼。
雄虫从穴口处拔出自己湿漉漉的手,带出粘腻的丝线。他着迷似的看着虫母惑虫的穴口,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抵在上面。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雄虫就能够占有虫母了,但他倒在了胜利的前夕。
雄虫的精神海中受到了强烈的攻击,剧痛之下晕了过去。
虫母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将雄虫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大口的喘着气。
他胡乱用毛巾擦干下体的水液,又狠擦着后背的蜜腺,他痛得皱起了眉,手上却仍毫不留情。
唯一的逃脱的机会,虫母不能失败。
虫母头也不回得离开了这个牢笼,厌恶得一眼都不想再看。
虫母逃进了飞船的货舱,他将塞西尔族群产的粘液涂遍了全身,劣质的香味代替了虫母原本的香甜。
塞西尔族群没有虫母的诞生,他们只能研究出虫母的替代品,为他们繁衍后代。
虫母松懈下来,情潮又汹涌的朝他袭来。他的内裤全都湿了,他的穴口就没有干爽的时候,粘腻不堪。
他干脆脱下内裤,拿布料擦拭下体,摩擦的感觉却让虫母战栗,穴口的水儿反而流得更欢了。
虫母忍受不住的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穴里,他的阴茎是粉的,穴眼也是粉的,一身雪白的皮肉也漫上淡淡的粉意。
他的两根手指在穴里搅动着,媚肉也不知餍足的裹着他的手指,虫母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在一插一拔间水光淋漓。
还是不够呀,手指根本就不行,好想要根棍子捅捅里面啊。虫母陷入了狂乱,花穴紧缩着,却可怜得吃不到肉棒,只能难耐得裹着又细又短的手指。
虫母迷蒙的眼睛看到货舱处随意摆放着的箱子,箱角是尖的。他喘着气,将手从穴口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虫母踉跄着走到最近的箱子,叉开腿坐到箱角的一点点,将穴口紧贴上尖尖的地方,一大半肥美的臀肉都悬空在外面。
他左右摇摆着,带动着他可怜的性器也摇晃着,但虫母无暇他顾,他的心神都放在自己的穴上了。
尖角一不小心插进了虫母的穴里,他双腿不自觉的绞着,小声的呻吟着。
好舒服,好爽啊。
虫母仰着头想,他为什么要逃呢?
如果他没有逃走,此刻插在他穴里的就是温热的会跳动的肉棒,而不是冰冷的箱角。
快乐不好吗?高潮不好吗?
虫母突然急促的喘了一下,尖角好像撞到了奇特的一点,又疼又爽。他食髓知味的一下下的撞击着那一点,他的臀肉如波涛那般起伏不定。
虫母撞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箱子都在晃动着移了位置,他的眼角因为这汹涌澎湃的快感而逼出了眼泪。
砰!砰!砰!
虫母忘记了所有,浑然不在乎会不会引来别的虫族,他脑子里只剩下穴里的那一点,给予他无上快乐的那一点。
“嗯嗯嗯~哦哦。”虫母张开嘴发出舒爽至极的声音,他漂亮的穴眼收缩着,甚至爽得连体内的生殖腔都软了下来,准备迎接灌精。
但是没有,箱角是不会射精的。
高潮之后,虫母恢复了一点理智,他看到自己的下体一片狼藉,穴肉更艳了。
箱上有他射出来的一点精液,更多的是他喷出来的水。
虫母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周围却没有任何的可藏身之地,他只得打开箱子蜷缩进去。
里面放着的是一枚莹蓝色的卵,上面还有从箱子上滴下来的蜜液,虫母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原始虫族的卵。
虫族因诞生了意志才迈入高阶生物,而原始虫族却是无意识的不会思考的低阶生物。
进来货舱的是个雄虫,他受塞西尔族群产的蜜液的影响陷入了发情中,他手边还扯着个高级蜜虫。
他砰得关上了舱门,将抢来的高级蜜虫贯到身下,用性器粗暴的插入其中。
蜜虫痛苦的扭曲了脸,他无力的拒绝道:“我是阿尔伯特上将的蜜虫,你不能碰我。”
可此时的雄虫又怎么会听得进去呢,蜜虫柔软的穴肉绞着,他恨不得操烂那软烂的肉。
虫母听着外面的交媾的声音,好不容易消下一点的情欲又泛了上来。
外面的蜜虫已不在推拒,而是被雄虫的性器所征服。
“啊啊啊~”
“好棒,就是那里,再操操那里,好痒啊。”
蜜虫已被欲望给吞噬掉了,小脸通红,恨不得死在雄虫的性器上。
雄虫也是法的撞击着生殖腔口,好像对于其无法进入生殖腔而愤怒着。
虫母捂着肚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双腿乱扭着,寻求解脱又不能。
两雄虫目不转睛的虫母的穴口,看花穴因双腿的扭动而变化的样子。
是而挤成一团,时而扯开露出翕张的穴口,水液潺潺的流出花缝,扯出了一条银丝。
虫母穴里的虫卵调转了个方向,朝外滚去,一路上压过虫母的敏感点,虫母高潮了,被一个还未孵化的虫卵奸淫了个透。
两雄虫惊讶的看着有一颗虫卵被挤出了穴口,掉到脏兮兮的地上,疤痕虫兴奋道:“天,竟然还是个可以产卵的蜜虫。”
“我们两兄弟是走了什么好运。”
独眼虫眼中兴奋之色也愈加明显,他粗大的手压到蜜虫的肚皮上,在生殖腔的位置用力的揉捏着。
虫母痛得大叫,但也感受到了挤压生殖腔带来的极致的快感,他一只手在胡乱的抓握中抓到了一个小巧的石头,尖锐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手心,流出红色的血液。
“这么就一个?”独眼虫疑惑的说。
“说不定他早就生完了,剩下的这个是发育畸形的虫卵才一直没有出来。”
疤痕虫急切的说:“别想那么多了,我都快被憋爆了。”
独眼虫看疤痕虫急色的样子,占着虫母前方最佳的位置说:“你先自己撸,等我先操完。”
疤痕虫可不乐意了,跟独眼虫吵了起来。
在两雄虫吵架的间隙,虫母亲眼看着虫卵裂开了,一团莹蓝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然后展开了一双瑰丽的翅膀,流光溢彩。
它的虫身是肢节状的,如黑曜石一般的浓黑,头部伸出长长的触须,一双蓝色的眼睛莹莹发光。
两雄虫注意到时已为时已晚,它翅膀一拍便把两雄虫给拍死了。
它目不转睛的盯着虫母,张开口器发出沙沙的声音,但是虫母知道,它在叫他妈妈。
【妈妈】
【妈妈】
“滚开。”虫母大叫着,害怕的往后退。
原始虫族没有智商理智,它们本能的听令于自己的妈妈。小虫子感知到虫母的嫌弃,它的翅膀都垂了下来。
虫母警惕的看着它,一边快速的套上裤子,这里的气味太重了,他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
他还剩了一些蜜虫产出的蜜液,他找到巡逻舰,将最后的蜜液摸到自己的身上。
一旁的小虫子很讨厌虫母身上沾染了别的味道,尖唳的叫着。
虫母根本就不管它,只想着找个隐蔽的地方给躲起来,小虫子却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滚开,不要跟着我。”虫母回过头警告着。
小虫子歪着头无法理解虫母的意思,但虫母对它的厌恶是如此的明显,它莹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哀伤,沙沙的叫着虫母。
【妈妈,妈妈】
“我不是你妈妈,别跟着我。”
尽管虫母知道眼前的原始虫子听不懂自己说话,他还是有点崩溃的反对着这个称呼。
虫母向前奔跑着,就算他知道凭着自己的双腿逃不开,但他仍旧绝望的奔跑着。
小虫子不知所措的停留在原地,它不想让妈妈伤心,它本能的知道妈妈看到自己会伤心。
可是它不想离开妈妈,妈妈身边也只有它一个孩子,它要保护妈妈。
这个偏僻的垃圾星上,生活着虫族也生活着人族,两个种族互相划分领地。
但因为虫族极其变态的身体力量,虫族占领着一大片土地。
虫母嗅闻着空气中劣等雄虫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他往相反的方向跑,往信息素稀薄的方向跑。
很幸运的是,一路上,虫母都没有碰到任何雄虫。
虫母停了下来,看着地上立着的牌子,上面用血红色的颜料写着【人类领地,禁入】
虫母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人类是个具有男女两性,性别比平衡的种族,他们没有信息素,不会发情。
他毅然决然的踏入了人类的领土。
在高塔上放哨的人利用望远镜看到了虫母的身影,被放逐到垃圾星的人类是被联盟抛弃的罪犯和罪犯的后代,这里科技落后,生活困苦。
“快,有人或者有虫进来了。”
这可不是小事,联盟已有将近一百年没有往这里投放罪犯了,如果是虫族的话,更是要第一时间绞杀。
他们拦住了虫母,问:“你的手牌呢?”
他们看到虫母的一瞬间几乎就打消了他是虫族的念头,生活在垃圾星的虫族都是半虫化的畸形,而眼前的青年与人类一模一样。
虫母被吓了一跳,跟前的两个人看向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欲望,只要警惕,他既放松了下来又害怕会被识破身份赶出去。
“我没有,我是飞船失事流落到这里的。”虫母低垂着眼,顺从的说。
放哨的两人觉得可疑,说:“我们会报告上级,在此之前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
虫母点头应好。
他被带上了高塔,两个人类为了安全起见还用绳子将虫母给捆了起来。
虫母不敢有意见,只是这绳子也太过磨人。
因为好巧不巧的,有一小截绳子缚在了他的乳头上,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对虫母的身体来说已经激不得一点刺激了。
一个人类用绳子在他的上身绕了几圈,才将他的手背到后面去,打了个死结。
这个人类打完结,对另一个人说:“我去报告上级,你在这里守着。”
虫母不动声色的慢慢扭动着身体,想让磨到自己乳头的那截绳子滑下去一点。
可他的动作非但没有让自己好受一点,反而使绳子粗糙的纤维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虫母下面本来就湿润的穴眼就更湿了。
还好巧不巧的,他后背上的腺体分泌出了真正的蜜液。
原始虫母的身上是遍布着数十个乳头的,这些蜜液只会被虫母赏赐给最强壮最聪明的孩子。
虫族记载,当虫族朝着人形进化时,虫母也舍弃了喂养孩子的数十只乳房,但其选择了在背上皮表下层保留其蜜腺,分泌乳汁。
他的背部越来越敏感,分泌出的蜜腺几乎把上衣都给弄湿了,幸好虫母身边的是个人类,否则一定会发现他的秘密。
好难受啊,要是有个虫子能帮他把蜜液都舔舐干净就好了。这是刻在虫母基因里的本能,乳汁是珍贵的,不可以浪费。
虫母脸上因欲望而变红,他心知自己要停下来,不能再用绳子来摩擦自己的乳头了,但是好痒啊,只有磨到的那一瞬间感到舒服,然后就越来越痒。
隔靴搔痒,愈发不可自拔。
小虫子解决了身后被虫母的信息素吸引过来的雄虫,它看向虫母的方向,叫着【妈妈】。
它很难过,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不喜欢自己,它很强壮,足以保护妈妈。
难道妈妈喜欢弱小的虫族吗?
小虫子眼睛亮了起来,它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放向,它重新拟态,变得只有虫卵那么一点大,扇着翅膀飞向虫母的方向。
虫母的呼吸越发的沉重,他透过领子,看到自己的乳头已变得充血涨红,他的眼睛溢出了生理性盐水,眼前一片模糊。
这该死的情欲,该死的族群。
“你怎么了?”
虫母看向跟他搭话的人类,他狠心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说:“没什么。”
“你也太娇气了,被绑一下用不着哭吧。”
虫母沉默着,认同了娇气的标签,他微微仰头,从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另一个人类跑了过来,他身后还跟了三个人。
虫母奇怪的看向其中有着火红色的长发,胸口鼓囊囊的人,这就是人类中的女性吗?
赵兰注意到虫母的视线,她靠近虫母,说:“我们先带你去做个测试。“
【妈妈,妈妈】
虫母神色僵硬,他停下脚步左顾右盼,他身旁的三个人类都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不走了?”赵兰奇怪的问。
虫母眨了下眼睛,说:“没事。”
赵兰觉得虫母很奇怪,不论是反应还是什么,但是他又温软的实在是不像是个虫族。
她只能归结于他或许患了什么奇怪的病症,毕竟在这个星际时代,有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病。
虫母感受到小虫子趴在他的背上,欢快的吸允着从蜜腺中流淌下来的淡黄色的蜜液。
如触电般的感觉让虫母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涨红了脸觉得羞耻极了。
人类带着虫母走到一个简陋的屋子前,门口的人用一个奇怪的东西扫遍他的全身,虫母僵直着身体听到滴的一声。
“进去吧。”
虫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他开始担忧趴在他背上的小虫子被发现,或是自己被发现了虫族的身份。
他推开门时往后撇了一眼,那三个送他来的人类没有跟过来,在门口和守门人聊天。
“他看上去很紧张。”赵兰与虫母的眼睛对上,她转过头同其他人类说道。
屋内有一个女性人类,她的神情冰冷,手上拿着根管子说:“手伸出来。”
虫母依言将手伸出来,看着人类女性将针扎到他的手臂上,抽出了一管红色的血。
“你自己先坐一会儿,等会儿脱衣服进行一个全身检查。”检查员说完就带着手上的一管血进行测试,将虫母扔到了一边。
虫母听到要脱衣服就忍不住害怕,他看着冷着脸神情专注的人类女性,想着如何隐藏背上的小虫子。
小虫子几乎被迷晕在了蜜腺中,就如一个酒鬼跳进了一个巨大的充满酒的池子里。
小虫子的口器上带着毛茸茸的小刺,在吸允的同时也在刺激着虫母敏感的蜜腺。
不要,停下来。
虫母双手握拳难耐的强忍着,花穴空虚的收缩着,却鼓胀胀的充盈着水。
啪嗒一声,虫母不小心将手边的东西拂到了地上,他连忙蹲下来去捡,这个动作却使花穴挤成一团。
“啊~”虫母呻吟出声,他就维持着蹲下的动作绞紧了双腿,企图获得更大的快感。
虫母深呼吸,起身时看到检查员不耐的看着他,就好像被看穿了他刚刚做的那种不雅的动作。
在人类的文化中,性交是隐私,是不可以在外面随时随地的发情的。
虫母红着脸说:“对不起。”
检查员不再看他,转过身继续提炼血管里的血。
小虫子吃饱喝足从虫母的背上离开,开心的绕着虫母飞来飞去,发出嗡嗡的声音。
虫母吓得直接将小虫子拢在手心,小虫子活跃的在他的手心里蹦跶着。
检查员做完手头的工作,确认了血管里没有他们目前收集到的虫族基因,虽然发现里面有些基因看上去挺奇怪的,但是如今乱七八糟的基因改良剂简直不可胜数。
她看着虫母说:“你把衣服脱下来,做个最后的检查。”
“好,好的。”虫母冷汗直流,他慌乱的趁着检查员背身的时候迅速的脱下裤子将手里的小虫子塞进下面的花穴里。
他下面两瓣阴唇紧闭,将小虫子锁在其中。
小虫子从天堂到了另一个天堂,它有限的脑容量里不知道这是个多么大的殊荣。
但它觉得里面是温软的,湿漉漉的,好喜欢,想一辈子呆在妈妈的身体里。
它凭着本能往跟幽深的,更快乐的地方去。
但这可是苦了虫母了,他浑身赤裸的被检查员打量,又要承受着小虫子给予他的折磨。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声,不要双腿打颤。
“双腿分开一点。”
虫母看着检查员冷淡的目光,屏住呼吸慢慢的分开了双腿,露出了一点花穴的模样。
小虫子还在不停的往里进,它蒲扇着翅膀拍打着里面的软肉,媚红色的软肉蠕动着,收缩着。
“好了,可以穿上衣服了。”检查员说。
虫母如蒙大赦,飞快的套上衣服,又听她问:“叫什么名字?”
“林澄。”虫母随意的现编了一个名字。
林,是林南的林。澄,是路上看到的一个广告语,最美的眼睛,最澄澈的湖泊。
虫母在人类世界生存了下来,他在这里被分配了如帐篷一样的小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床。
这里的人就靠捡垃圾活着,也不能这样形容,因为对于高等星球来说的垃圾,对于这里的人却是不可多得的生存资源。
虫母在堆积如山的垃圾里翻了一天才翻出一点能量石,打算明天用来换一点补充剂用来充饥。
“林澄”
虫母听到声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看向来人。是住在他隔壁的一个女人,她还身旁还带着个小女孩,她们面黄肌瘦,已然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
女人卑微而又讨好的对虫母说:“今晚,你能不能让强强住你那儿,她很乖的,不会吵你。”
“妈妈,我不要。”被称为强强的小女孩倔强的看着女人,小手紧紧的拉着她的袖子。
女人脸色一变,伸手将强强推倒在地,骂骂咧咧的说:“你个小屁孩儿,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虫母记得,这个女人有很多的男人,当她没有办法得到食物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会找男人交配。
虫母想,或许人类中的女性与他也有一丝相似之处,男人的精液也可以作为食物的来源的一种。
“你饿了吗?”虫母问。
他还是羡慕人类中的女性的,她们没有发情期,不需要如他一般日日夜夜的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一想到这,虫母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吵醒了里面睡着了的小虫子,小虫子的翅膀微微煽动,就点燃了虫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情欲。
强强的妈妈听到虫母的问话,脸上因难堪而燥得通红,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不卖身,就根本活不下去。
要不是林澄跟自己说他有基因缺陷不能上床,她也不会放心让自己的女儿去他那里睡。
女人红着眼,吼道:“这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就饿死吗?”
虫母朝女人伸出手,掌心上是他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能量石,虫母说:“给你。”
“这……”女人知道林澄也不容易,但还是接了过来,她说:“如果你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也可以……用工具。”
“我不想欠你的。”
虫母根本就听不懂女人的意有所指,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
此时的虫母双腿发软,后背的蜜腺也不安分的流着香甜可口的蜜液,他要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去。
虫母跌跌撞撞的关上门,他立马就脱光了自己,伸手掰开了穴,咬牙喘息道:“出来。”
虫母是讨厌死了这只死活要跟着自己的不开化的愚蠢的虫子,可是又不得不收留着它,做它的妈妈。
因为他怕被人类发觉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是小虫子被发现了,那么自己也一定会被发觉。
小虫子从穴里出来伸展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变得有一个圆盆那么大,若他恢复成自己的本体,会将这所屋子占满。
虫族的生长速度足以让人类震惊,而原始虫族则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因为原始虫星的自然条件太过恶劣,只有快快长大,才能保护虫母。
“别靠近我。”虫母看到朝自己飞扑过来的小虫子惊恐的后退叫道:“滚开,我会给你蜜腺的。”
小虫子歪了歪头,他好像有一点听懂了虫母说得话。或许是这些日子虫母对于它蜜腺的喂养,才使它这只蠢笨的虫子开了一点窍。
虫母防备的盯着小虫子远离自己,才拿出一条干燥的毛巾,往自己的背上吸着蜜液。
得不到虫母亲近的小虫子也只能委屈巴巴的扑到虫母脱下的衣服上,伸出口器舔舐着上面残留着的蜜液,淫水。
“嗯哼。”
虫母紧咬牙关的发出痛呼,他几乎是残暴的在折磨着自己,毛巾上都是粗糙的纤维,他娇嫩细腻的背脊被搓得通红。
可恨的是,哪怕虫母的手法是多么的粗暴,他也能从疼痛中感受到汹涌的快感,这就是虫母的身体,快乐是永恒的主题。
虫母恨这种快乐,也离不开这种快乐。
他喘着粗气,难耐的将毛巾夹在自己的腿心,毛巾变得湿漉漉的,又被他夹在湿漉漉的腿心。
小虫子被虫母身上越发香甜的气息所吸引,它离开虫母的衣服,但骨子里对虫母命令的听从又使它不敢靠近。
它焦急的围着妈妈转来转去,在它的眼里,妈妈一直都处于饥饿的状态,妈妈身边没有成年的雄虫,没有虫来喂饱妈妈。
小虫子感到很愤怒,为什么妈妈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为什么自己还只是幼虫?
“嗯~啊啊啊啊。”
虫母小声的叫着,手上将毛巾的一角塞进自己的穴里,敏感的穴肉被狠心对待着,它的主人却快乐的绷直了脚尖。
饥饿与情欲交织,毛巾在阴道上摩擦着,虫母控制不住的探出了自己的口器,小虫子将自己的身子变大,直至可以完全的覆盖住虫母。
冰冷的翅鞘覆盖住虫母的身体,虫母冰冷的双眼看向小虫子,嘴里的口器伸出,小虫子毫无反抗的让虫母的口器插入自己的脖颈。
【妈妈】
小虫子的虫鸣是喜悦的,因为这是雄虫至高无上的荣耀。
它的口器轻轻的碰了碰妈妈的玫瑰色的脸颊,可怖的复眼中落下一滴泪,打在虫母的唇瓣上。
【我爱你,妈妈】
小虫子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能量的极速流失,它会死的,会被妈妈杀死的。
虫母很喜欢人类世界,他在这里是自由的,他不再需要时时刻刻的张开大腿等待雄虫的灌精或是从产道推出一个个虫卵。
“妈妈”
虫母感到身上一重,低头对上了一双圆圆的蓝眼睛。
这双蓝眼睛的主人是外表酷似人类小孩的小虫子,它看上去才三四岁,不依不饶的要爬到虫母的身上来,不管虫母把它扔下去多少次。
是的,这可真是虫族的奇迹,小虫子非但没有死,反而有了人类的外形。
“闭嘴,我不是你妈妈。”
这一次,虫母没再把小虫子从身上扔下去,只是冷冷的警告着小虫子。
小虫子心满意足的将头靠在虫母的胸口,这就是它的妈妈。
它是亿万年前出生的虫卵,不知是遭遇了什么使它没有孵化,但幸运的是,亿万年后,妈妈找到了它,并唤醒了它。
虫母站了起来,小虫子害怕的紧紧搂住虫母的脖子,浅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祈求。
“我要去兑换补充剂。”虫母说。
小虫子撇撇嘴,不情不愿的从虫母的身上滑下来,却仍迈着小短腿紧跟着妈妈。
“林澄,你从哪里捡到的漂亮小孩?”
工作人员将补充剂递给虫母,目光却不怀好意的低头看着小虫子,像在评估着一件货物。
他蹲下身子想去捏它的脸,却被小虫子恶狠狠的目光吓到。
小虫子绕到虫母的另一边,去牵虫母的手,叫道:“妈妈。”
工作人员哈哈大笑,站起来对虫母说:“十瓶补充剂,用来换这个漂亮小孩。”
他是想敲这个新来的一笔的,这个漂亮小孩随便卖出去就能翻上十倍不止。
虫母是很心动的,不是为了这十瓶补充剂,而是想要远离虫族,但是不能,丢掉小虫子会让它发疯的。
他回握住小虫子的手,说:“抱歉。”
说完,就带着小虫子离开了,身后的工作人员的脸色不知道有多么的难看。
走上很远的路,虫母才回到自己的小屋子。累极了的他,立马躺到床上去。
小虫子也紧紧的粘着他,想钻到他怀里去。可是虫母不耐烦的把它扒拉开,还让它滚到地上去睡。
小虫子不高兴,它想到路上看到的小宝宝对他的妈妈撒娇,妈妈就会把小宝宝抱到怀里去。
所以,小虫子试着说:“妈妈,我想吸你的奶奶。”
小虫子满心欢喜的等着虫母会向人类母亲那样,漏出自己的胸脯将自己抱在怀里。
可是,却听到虫母嫌恶的说:“滚开。”
小虫子难过极了,可是它不敢生妈妈的气,妈妈做什么都是对的。
虫母防备的离小虫子远了一点,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打开门看,是隔壁的强强。
小女孩说:“我妈妈让我来你这里。”
虫母将强强牵了进来,并分了一点自己刚刚兑换的补充剂给强强,说:“我这里只有一张床,不介意吧。”
这时,小虫子突然冲了过来将强强给撞倒了,并且骑到强强的身上掐住她的脖子。
小虫子突如其来的发疯吓到了虫母,眼看着强强因缺氧而变得通红的脸颊,他死命的去掰开小虫子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放开。”虫母焦急而又语无伦次的说:“听话,给你奶奶,我给你奶奶。”
“咳咳咳咳咳。”
强强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咳嗽,看向小虫子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但小虫子却完全无视了她,它狂喜的扑进了妈妈的怀里。
它只是想告诉妈妈,这个幼崽很弱,完全不能保护妈妈,所以它才会对这个幼崽下死手。在小虫子虫族的本能中,弱小的虫子是完全没有资格靠近妈妈的,它会帮妈妈清除身边弱小的存在。
妈妈现在是在奖励它吗?它向妈妈证明了自己的强大。
小虫子将自己的头埋在妈妈的怀里,隔着布料去啃咬妈妈的胸膛,浑然不知此时的妈妈有多么的讨厌着自己。
虫母看着强强自己找了一个小角落靠在墙边闭上了眼睛,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小虫子被虫母从身上扯开,面对着小虫子不满的眼神,虫母忍着厌恶哄道:“等一会儿,先等一会儿。”
虫母走到床边,趴到地上撅起屁股往里看,床底下有他藏起来的瓶子,透明的瓶子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这是他平日里收集的蜜液。
蜜液是虫族的瑰宝,是只有虫母才能够生产的,向来只赏赐给虫母最强壮的孩子。
虫母将瓶子里的蜜液递给强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和补充剂是差不多的。”
强强看到虫母背后的小虫子嫉妒的目光,挑衅般的笑了笑,接了过来。
现在的强强还不知道,她手里的这瓶蜜液改变了她的命运,帮助她以后通过了军队的选拔。
虫母眼疾手快的将小虫子抱在了怀里,生怕它又发疯似的想去杀掉强强,小虫子呼吸着妈妈身上香甜的味道,心情平复了些。
但它还是觉不肯原谅强强,那个人类幼崽,凭什么得到妈妈的优待。
夜很深了,虫母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过来的性交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身下的小穴悄悄的湿了。
那个女人将强强送过来,就是不想强强亲眼看到妈妈和别的男人上床,虽然这是母女都心知肚明的事,但是那个女人还是想在强强面前保留一点身为妈妈的样子。
虫母睁开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小虫子,想着,虫族和人类真的是完全不同的种族呢。
在塞西尔虫群与人类联邦的宇宙战场上绽放着死亡的烟花,每一次爆炸带来的绚烂带走的都是无数的生命,人类的或是虫族的。
林南驾驶着自己的机甲冲在最前方,眼睛通红,满脸疲惫,他已经十数天不曾合过眼。
尽管如此,战线还是一一的败退下来。
接听设备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林南亢奋起来,是联邦的回音,是联邦派人来增援了。
“林南上将,联邦对于您一直坚守在-4869星系的行为深感自豪,-4869是个极其美丽的星系,但经过议会激烈的讨论,我们一致同意放弃-4869星系。”
“林南上将,请往-4802星系撤退,联邦将在此展开救援。我们对您的安危深感担忧,请务必平安归来。”
林南脸上狰狞的笑容僵住了,他绝望的骂道:“混蛋,老子回去要杀了他们。”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哆嗦着手打开对内语音通话,冷声道:“改变战型,我们要撤退了。”
“上将,为什么?”
“还有普通民众未从-4869撤离。”
“我们不能走。”
林南听着吵杂的反对的声音心如刀割,但他恶狠狠的喊道:“服从命令。”
“联邦是不是不同意救援?”
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传过来,接着是沉重的仿佛空气都要凝固起来的寂静,林南没有回答,但他们心中都有了答案。
“全体都听我说,修改队形,朝-4802且战且退。”
“不要灰心,你们会回家的。”
林南说完,毫无犹豫就按下了前方红色的按钮,他要用自己的血与肉给自己的兄弟铺一条回家的路。
机器的声音一板一眼的说道:“启动自毁模式,3、2、1。”
砰的一声,绚烂的烟花给他的部下炸出了一条出路。
林南没想到自己还有睁开眼睛的机会,事实就是这么奇怪,他醒过来了,在虫族的阵营里醒过来了。
因为能源的争夺,人类和虫族一直在打仗,但两族却都不太了解对方。
林南躺在白晶石制成的透明的罩子中,睁眼看到的是人形的雄虫,他们看到林南的苏醒喜形于色,说:“实验成功了,快去禀告阿尔伯特上将。”
阿尔伯特?林南知道他,是一直跟自己作战的虫族上将,是个强大到令人感到恐怖的虫族。
林南仇恨的盯着阿尔伯特走过来的身影,军靴踩到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给人以压迫感。
阿尔伯特打开罩子,低头拉进与林南的距离,近到林南感到冒犯,他说:“我给了你新生,你现在是我的了。”
林南伸出手掐住阿尔伯特的脖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的力气,阿尔伯特的嘴角嘲弄般的挑起,轻轻松松的就挣脱开了林南的钳制。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不会背叛人类的,不管你们做什么。”林南面色毫无俱意,一往无前。
林南的脑海里想过无数种酷刑,不管是断肢还是剥皮,但是阿尔伯特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把林南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用锁链锁住了他。
林南沉默的等待着,他丝毫不敢放松,果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但并不是自己以外的刑罚。
他夜夜做梦都梦到了潮湿阴暗的洞穴里,里面藏着白腻的长条虫子,不断的有长着甲壳的雄虫将下身的生殖器插入它的生殖器,好像除了产卵,它的下半身永远和别的虫相连。
林南梦里的视角大多数都是第三视角,但偶尔的时候,他好像也变成了那条白腻的长条虫子,脑海里充斥着食欲和性欲。
他要生下足够多的孩子,他强壮的孩子会帮他开疆拓土,会为他带来最丰富的食物,也会来满足他的性欲,然后生下更多更强壮的孩子。
林南冷汗津津的惊醒了,铁链泠泠作响,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把自己当作是一条虫子。
阿尔伯特,那群可恶的虫族究竟想在他身上做什么。
林南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但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直到,他亲耳听到了。
“阿尔伯特,你这个疯虫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你竟然将虫母至高无上的基因融入进一个卑贱的人类的躯体。”
“要是被王虫委员会那伙虫知道了,你一定会被他们活撕了的。”
相比起对面虫的激动,阿尔伯特显得松散闲适。
他说:“阿德里克,与其被动的等待着虫母的降生,不如我们制造出一个新的虫母。”
“你可真是大胆。”阿德里克不可置信的说道。虫母是妈妈,是虫族的信仰,怎么能用‘制造’这样的字眼,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虫。
“蜜虫,不就是塞西尔族群制造出来的虫母的替代品吗?”
“既然在上任虫母的基因中发现了……”阿尔伯特停顿了一下,道:“反正只是一个人类而已,失败了也不要紧。”
“若是成功了……”
阿尔伯特未说完的话被阿德里克一拳给打进了肚子里,阿德里克说:“你最好把你那恶心的想法收起来,就算我们是兄弟,我也会向王虫陛下告发你的。”
林南越发惊恐的对待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难耐的用自己的乳尖去蹭冰凉的地板,看到阿尔伯特那张嘲弄的脸颊时,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林南手上的铁链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他被拖行着滚到了阿尔伯特的脚下,他抬起头,看到的只是阿尔伯特的胯间,那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彰显着生命力。
他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到地板上,尽管他精神上恶心得想作呕,但他的身体却无法不对其发生生理反应。林南此时赤身裸体,一切不堪的反应都在阿尔伯特的眼中。
他的头发突然被阿尔伯特抓起来,强迫林南的脸对准他的胯下,林南拼了命似的反抗也无法给阿尔伯特的身上带去一丝的伤害,他破口大骂:“你他爹的,你这只下等虫族,有本事就杀了我。”
阿尔伯特并没有被林南激怒,他甚至轻轻的笑了起来,毫不在意林南脸上的屈辱和不屈,将林南的脸按到自己的胯下,对着他那根勃起的阴茎。
尽管隔着布料,但林南的鼻子,脸颊和嘴唇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阴茎的形状,这不可忽视的屈辱和性欲。
得益于他体内的虫母的基因作祟,他闻到了雄虫阴茎上散发着的蓬勃的信息素,这彰显着这是只强大的雄虫,这对他的身体来说有着极其的吸引力。
若是塞西尔族群诞生了虫母,阿尔伯特毫无疑问能成为入幕之宾,能与虫母诞下很多很多强大的孩子。
阿尔伯特愉悦的哼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得意于自己的强大,还是嘲讽于林南细微的嗅闻的动作。
但林南被这笑声惊醒了,他报复性的张嘴恶狠狠的咬住阿尔伯特的阴茎,牙齿刺进肉里,林南甚至咬到了阿尔伯特的阴茎骨。
下一秒,他就被阿尔伯特卸掉了下颌骨,被踹翻在地。
林南得意洋洋的冲阿尔伯特笑,心中甚是快意,他的嘴边甚至还残留着阿尔伯特绿色的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废了。”
“太监虫。”
阿尔伯特应该听不懂太监是什么意思,林南想,但管他呢,真是高兴啊,就算此时被阿尔伯特打死了也高兴。
不,应该是求之不得。
阿尔伯特是生气了,但并非是林南所想象的那种能伴随着后半生的屈辱的愤怒,只有人类才会有把阴茎和自尊联系起来的文化。
更何况,虫族这变态的恢复能力,断肢都可重生,阴茎也不过是个可重生的性器官。
阿尔伯特踩到了林南的头上,但林南还在笑,他根本不害怕阿尔伯特接下来会对他施以什么暴力和酷刑。但是阿尔伯特恰巧抓住了林南最为恐惧的东西,他蹲下来有手指接住他乳尖渗出的淡黄色的蜜液,然后放进了林南的嘴里,连着他的手指。
“怎么?还觉得自己是人类吗?”
阿尔伯特边搅弄着林南的舌头,边说:“就算我放了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在人类社会里生存吗?”
“人类,可满足不了你呀。”阿尔伯特看着林南逐渐崩坏的面容愉悦的说道。
然后,林南被送到了关押蜜虫的地方,他想要林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想要崩坏林南的精神认同。
林南梦中的场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可怖的雄虫将自己的性器插入细腻的白条虫子的生殖器,这一切比噩梦还噩梦。
梦里还只有一对,但这里的最起码有上百个。
林南被关进玻璃罩子中,里面还有十几个跟他一样的‘人’。他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人,他们的嘴里全都发出黏腻的呻吟声,抚摸着自己或者别人的身体,这比外面更是冲击了林南的精神世界。
自己最终会变成这副模样吗?林南脑海里显出深深的绝望来。
“好痒啊!”
“想要交配生虫卵。”
“呜呜呜,快来操操我。”
求欢的声音不断的传入林南的耳朵里,他寒着脸,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人类,我是人类。
林南不知道过了几天,直到这里被关进了一个特别的人。
他藏着试探,说:“这样生下来的虫卵,也只能是工虫。”
林南在心里嘲弄自己,竟然希望在这样的境地都希翼得到一个同伴,真的是卑劣。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意,说:“你们虫族,早晚会自取灭亡。”
“不用担心,雄虫不会过来的。”
当林南真的听到声音时,他的心情几乎是狂喜的,他不能自持的去抓他的手,问道:“你是人类吗?”
当他看到那人脸上懵懂的表情,随机而来的是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肯定是被注册了那什么狗屁的虫母基因,才会让这个人记忆错乱,几乎记不起自己人类的身份。
要不是自己注射过联邦科学院研制出来的基因强化剂,可能也会如眼前的这个人一样,懵懂的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和种族。
林南几乎是认定了这个人是被虫族抓过来的居住在-4869星系的公民,他被愧疚感淹没,他没能保护好背后的人类。
但不是没有机会逃脱,阿尔伯特足够自负,他办理公务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躲着林南。
林南说:“柯林特虫群的虫母步入暮年却仍没有新的虫母诞生,他们打算劫持塞西尔虫群培育出来的模拟虫母。”
“虽然此事被阿尔伯特提前发觉,但柯林特虫群不会轻易放弃,他们势必会直接攻击。”
林南像是说一个誓言般对他承诺道:“我们不是没有逃的机会。”
幸运的是,这个时机马上就到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林南按下了开关,当他看着载着那人的小型战舰飞向宇宙时,林南的唇角勾出了一抹松的笑意。
他是人类,是联邦的上将,会永远将站在民众的面前。
林南看着狂怒的完全虫化了的阿尔伯特,他想,不管今后的自己会变得多么的不堪,但在这一刻,他履行了自己身为联邦上将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