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清玖乖顺地应道。
许灏瑞拿起柴刀,见小夫郎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临出门前,他脚步一拐,把林清玖拉到一旁的围墙那。
林清玖睁着大眼睛,小声问:“怎么了?”
许灏瑞笑着摇头,低头凑近他,大手托着他后脑勺,薄唇轻轻覆上柔软的唇瓣,含笑的凤眸对上惊愕的杏眼。
许颢瑞撬开他齿关长驱直入。
良久后,他双臂圈着小夫郎绵软地身子,低声在他耳边道:
“没事,就想和你亲近亲近。”
见小夫郎缓过来后,才松开人,道:“我走了。”
林清玖依依不舍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前才关上门。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上红艳的软唇,垂眸沉思,阿瑞,近日越发
白皙的耳根微红,脸颊微烫。
翌日午时。
赵老头和另两位同伴一同笑呵呵地敲响许灏瑞家的门。
“小猎户,我们来取火笼来了。”
“叔,你们进来。”许灏瑞开门让他们进来。
待到院中,他指着三个的火笼对赵老头,道:“赵叔,这是您的,您看看,没问题就可以付钱把火笼拿走。”
随后又对另两位大爷说:“这儿两个是叔您的,那儿两个是您的,两位叔也看看,没问题,就可以拿走了。”
赵老头挨个拿起来看了看,笑道:“我的可以,呐,二十一枚铜钱,你拿着。”
另两位老人也付了钱抱着火笼一起走了。
许灏瑞把刚到手的四十九枚铜板,递给林清玖,他就喜欢看小夫郎高兴的模样。
林清玖接过铜板,笑弯了眼,宝贝似的装进腰间的荷包。
他那稀罕的小模样,可爱极了,瞧得许颢瑞忍不住上手揉捏他的小脸蛋。
惹得林清玖不满,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开,控诉道:“我脸上的肉肉都是你捏出来的。”
许颢瑞失笑道:“是我的错,来我瞧瞧。”
他勾起小夫郎的下巴,装模作样地左右观察,然后一脸认真道:“没有肉肉,清哥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不,比以往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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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先前太瘦,现在养回来些许肉,整个人显得更矜贵漂亮。
林清玖被夸得瞬间没了脾气,拉着许灏瑞那只被他拍开的手轻揉,软着声音道:“那你也不能总捏我脸昂。”
许颢瑞听着他那软乎的语气,下意识抬手想捏他软乎的脸蛋,眼见他似要发怒的眉眼,霎时手一拐改为替他撩起滑落在脸庞上的发丝,别在耳后。
才徐徐道:“嗯,我记住了,不捏。”
小夫郎这才满意低拿着荷包回房内。
许灏瑞昨日给梨树施肥的时候,发现这颗梨树已有好些年头,长得很高,树枝也很粗壮。
于是现下他找来了一块光滑的厚木板,在其两端凿了两洞,又从储物室内取来了一条粗麻绳。
拿着这些工具走到树下,挑选了根结实的树枝,将绳子穿过木板,绑到树上,做了一个简易的荡秋千。
不能白白浪费这树可不是,还能讨好小夫郎。
他坐上秋千试了试,觉得够结实,就把小夫郎从屋内喊了出来。
林清玖在房内数着银子,数得不亦乐乎,他将银子放好后,哒哒哒地跑到许灏瑞身旁,“阿瑞,喊我做什么?”
许灏瑞拍着秋千上的木板,“来清哥儿,你坐上去。”
他将小夫郎抱上木板,“清哥儿,抓牢两边的绳子。”
“呀——”秋千荡起,引来林清玖一声惊呼,随后便是欢乐的咯咯咯清脆的笑声。
许灏瑞在一旁看着漂亮的小夫郎在空中荡漾,见秋千快要停下时,便伸出手推一把。
赵老头与老伙伴提着火笼迫不及待地回家,装上炭后与家人显摆。
之后每天一有空,几个空闲的老大爷就捧着火笼,在村里四下溜达,给人展示自己新到手的新奇物。
多亏了他们的功劳,来找许灏瑞的定做火笼的村民越来越多。
春节亲戚间频繁走动,不少邻村的人都知道这火笼这一物,都纷纷打听到许灏瑞家中,前来定制。
因此许灏瑞年后几天一直在与竹子打交道,编织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一个小时就能编一个,一天只编七个。他编了几个火笼,林清玖就帮忙用麻绳缠了几个。
许唐氏开始也眼馋了火笼许久,在打听到氏许灏瑞编织的,她拉不下来脸去找许灏瑞。
毕竟元日那日,她当着许灏瑞的面说三九天后,她与老头就不烤火盆,她总不能现在又上门去打自己脸。
眼不见为净,若无其它事,她都不出门与人唠嗑。
直到年正月初三,许迎宝带着一家子过来探亲,了解火笼一事后,与她说:“娘,我见村中比我大不了几岁的乡亲,都拿着火笼烤火,你与爹都一把年纪了,也该要拿一个暖和暖和身子。”
“灏瑞这小子也真不懂事,也不知道给您二老送两个过来。”
许唐氏难得不动怒,也没有搭话。
许迎宝接着道:“娘,家中可还有瓦盆?我拿去灏瑞那给你们要两个火笼回来,别人有的咱也得有不是,平常烧柴火,炭多得很,这不比火盆好?”
许唐氏被她说得越发心动,假装勉为其难地同意,拿来两个瓦盆,递给许迎宝,“你让锦铭去,你是长辈哪能上门给侄儿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