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哥儿不时惊叹,“啊,怎会有你们这般相处的夫夫呀!”
林清玖心中偷笑,当然是靠他自个主动黏人啊!
“何止黏糊呢,颢瑞哥还事事都顺着嫂子,与嫂子商量,什么也舍不得他干。”
绣丫头如数家珍,“对,就像那句话说的,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她怕吉哥儿听不懂,解释道:“就是说宝贝着呢。”
林清玖见她越说越夸张,忍不住开口:“绣丫头说过了,没有那么夸张,我这不也是在干活吗?”
绣丫头反驳:“那是你自己要跑来的,而且是背着颢瑞哥,哥他知道了也不会生你气,那不是顺着你是什么?!”
吉哥儿满眼羡慕,想着许颢瑞来找清哥儿的神色,那是满脸的无奈与宠溺呀!
他附和着重重点头。
林清玖:“……”
申时四刻,许灏瑞把田翻好,将牛还了回去,回到家中处理托他师傅在镇上买来的鱼与肉,让绣丫头吃了饭再回许家老宅。
她一个小姑娘家家不方便在他家过夜,所以每日都是早上过来,晚上回去和宝姑住。
酉时四刻,收拾好碗筷,许灏瑞陪着林清玖到村中散步,顺道挑着箩筐到晒谷场把稻谷收回来。
稻谷每天早上挑过去晒,晚上再挑回家。
他来回走了四趟,林清玖就在稻谷场上坐着等他。
这个时候晒谷场上有许多人,或是在收水稻,或是专门用了晚饭过来找人唠嗑,更有孩子们在打闹。
林清玖就独自坐在草棚里笑看着这一切,安静地等许颢瑞过来牵他回家。
许颢瑞最后一趟挑着稻谷,牵着小夫郎往家走。
把稻谷都放到库房后,见在院中给白山茶浇水的林清玖,他走过去把人抱起来转了一圈。
林清玖手中水瓢掉落在地上,晃铛一声响,瓢里的水倒出渗了进土里。
林清玖吓得抱紧他的脖子,杏眼微微睁圆,意识到是个什么情况后,渐渐弯成月牙状,笑意盈盈,“阿瑞心情怎么这么愉悦?”
许灏瑞把人小心翼翼放下,搂着漂亮的小夫郎,“田都翻好了,我近几日可以多陪陪你。”
“村里乡亲们还在抢收,插秧的事情可晚些等等他们。”
见林清玖眼中的疑惑,他解释道:
“这样方便水田蓄水,抢收这个过程,大家都把田里的水放干了,如果咱们要提前插秧势必要把水引到田里,咱们家田位置又在中间,周围水田都在排水收稻,咱们不能堵着下水口蓄水,因此只能等大家一块。”
村中水稻是一整片分割成小块,每块田与田间都有个小口互相排水,流通到远离水渠的稻田里的模式。
因此耕种时间是约定成俗的,差不多时间一起插秧,成熟时间也差不多,收稻时间也就相差无几。
“真的呀!”林清玖微仰小脸,眸中带着细碎的星光,声音雀跃,“那太好了呀!”
村里就数他们家收得最快,田少,等大家一起收割完还要翻田,那还有好多日呢!
林清玖心中盘算发现阿瑞陪他的日子还有好多天,愈发开心。
许灏瑞低着头,眉梢间尽是温柔与深情,“嗯。”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水瓢,继续给小茶树浇水。
天色渐渐灰暗,他把水桶放好后,拦腰抱起小夫郎往灶房走,“咱们该洗澡了。”
“”林清玖抱住他脖子,想起今儿绣丫头说的话,这算是捧在手心里疼?
寂静的澡间,多了一丝涟漪。
……
一双玉手紧抓桶沿,粉色圆润的指甲紧扣桶壁泛起些许白色。
……
汉子低头柔声哄道:“乖宝贝,别咬着自己。”
林清玖抬起朦胧的杏眼看着他张合的薄唇,缓缓凑上去,含糊不清,“阿瑞宝贝。”
……
小小的澡间瞬时充斥了水声、呜咽声……
良久后,许灏瑞裸着上身,强健有力的手臂托着无力靠在他怀里的小夫郎,大步走向卧房。
……
直到月上中天,林清玖推拒他靠近,虚闭双眸软声道:“阿瑞不可放纵,该睡觉了。”
“不喊阿瑞宝贝了?”
林清玖害臊地拉起薄被蒙着脑袋。
“好,睡觉。”许灏瑞撑起身体保证不再闹他,把人挖出来,给他穿好衣服,整理一番后,从背后餍足地搂着小夫郎入睡。
一束皎白的月光从微微打开着的窗户俏皮地偷溜进来。
看着床榻上冰肌玉骨的美人侧身躺在他俊美无俦的夫君臂弯中,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圆滚可爱的肚子上被一只健硕的手臂轻轻圈着,整个人窝在身后人的怀中,陷入甜甜的梦乡。
……
夏末,阳光依旧猛烈,一连晒了几天的稻谷可以碾压出白米,已到收入仓库的时候。
晚稻的插秧也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生辰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宝姑前一天就回到镇上与家人团圆。
宁静的清晨,许颢瑞睁开惺忪睡眼,大手习惯性地摸向身旁,随即翻身抱了上去,把睡得甜乎的小夫郎搂在怀里,下颚蹭了蹭他毛绒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