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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世和蝴蝶姐妹研究药物从早上一直到黄昏即将抵达。太阳即将下山,阳光的压制力逐渐消失。这时隐们火急火燎的冲上来,对着每个人就来上了一针。
起初没人当一回事,说说笑笑的就要往小山丘下走。走到山脚处,每个人眼皮沉重无比,不断耷拉下来。每走出一步,都好像在脚腕绑上了巨大的石头,再往前走几步,一个个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个倒塌下来,不省人事。
“?!”
“没关系的,只是他们体内的药物正在和鬼舞辻无惨残留下来的细胞发生了冲突。”温婉的女声响起。
绑着妇人头发的美丽女子,撑着一把纸伞解释道。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身体会十分的劳累。”
像是悲鸣屿行冥这种千锤百炼的身体,都完全没办法抵抗药物与细胞之间的冲突,疼的在床上紧皱眉头,呼吸都不敢大力。
身体沦为了战场,加上每个人都经历了一番争斗,肌肉酸疼,精神疲惫。身体机能迫使他们晕了过去,没有一个人能爬起床来,全员躺在床上躺尸。
这一躺就是许久。
像是不死川实弥想爬起来赶回家的,从隐的口中听说,不死川实弥刚走出蝶屋大门就直接晕了过去了。这一晕,第二天等他醒来时,也许是因为行走浪费了体力,使得体内战争发生了变化,直接疼的不死川实弥大呼小叫,再也不敢着急得说要回家了。
珠世在夜里马不停蹄的观测每个人的身体状况,蝴蝶姐妹想爬起来帮忙,奈何连手指都动弹不了,只得作罢。
羽生未来因为耗费的精力过多,短短一个晚上用了写轮眼、幻术、预知未来、通透世界、飞雷神、须佐能乎、结界等等,又是榨干了全身上下的查克拉。身边的人在哇哇大叫,羽生未来全然不知,倒下之后就彻底昏睡过去了,唯有时不时手脚抽搐一下,眉头紧皱告诉其他人其实他也疼的要紧。
在羽生未来仍旧昏迷的时间内,产屋敷耀哉宣布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鬼舞辻无惨已死,鬼杀队也没有必要存在了。
——鬼杀队解散了。
泉叼着奴良鲤伴寄过来的信,慢吞吞的放在了羽生未来的脸侧旁边。
它收敛翅膀,团成了一个大黑丸子,在床边的鸟窝上休憩了。
奴良鲤伴拿了内部消息,在其他妖怪都没反应过来时,率领着奴良组横扫千军,跟个土匪一样四处搜刮鬼族的地盘。鬼族一倒,妖怪世界几乎是重新洗牌,在发生更大的混乱之前,奴良鲤伴就先行处决了。
等其他妖怪们反应过来想去发起争夺战时,奴良鲤伴嚣张得意的站在新圈画出来的地盘上,得意洋洋的比了一个手势。
“要抢的话来呗?我可不怕你们哩。”
……这个时候谁又敢跟关东最大的妖怪组织对决,其余妖怪们只好面带讪讪离去。
本应发生的巨大硝烟,在奴良鲤伴的及时处理下,无声无息的消散了。
鬼族手里的好东西可不少,哪怕变成了鬼,前身也是人,不少恶鬼们都保存了搜刮金银财宝的习惯,堆积在自家的巢穴里面。奴良组掂量掂量,这会可赚大发了。
奴良鲤伴说是想帮羽生未来,但毕竟妖怪和鬼族之间的平衡不能随便变化,这里涉及的问题可大了。可拿了人家的消息,也总不能全是他们得益,奴良鲤伴这妖怪最讲仁义一事,地盘这事可就给不得,可这平白来的钱总不可能自己一口气都吃了。
奴良鲤伴大手一挥,难得阔绰一番。把大半的钱都给了产屋敷耀哉,权当做是等价交换了。
产屋敷耀哉没想到这时还能收到奴良鲤伴提供的钱,几番感谢之后。产屋敷耀哉没有半分私藏,这一笔钱,一笔笔的分出来,派到个个剑士的手中。又自掏腰包,不够的地方自己拿钱出来填补——至少不再是鬼杀队的一员时,他们手中也有钱可以做新的声音,自给自足没有问题。
产屋敷耀哉又针对性的提供了别的帮助。鬼杀队虽然不是官方政府组织,明面上也无人知晓恶鬼的事情。然而产屋敷一族世世代代都与政府有所联系,否则一些因为恶鬼产生的误会、事迹的后续处理,可就麻烦的多了。因此,如果鬼杀队的剑士们如果有所需要,产屋敷耀哉也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就职的帮助。
而实际上选择去政府就职帮助的剑士们很少,大多数人在长年以来的战斗中,对拿起刀一事并无那么大的渴望,只想反甲归乡,回归田园生活。
许多后续的事情,一桩又一桩的,产屋敷耀哉慢慢的处理。
对着每一个离去的队员叮嘱:“如果有需要,可以回来找我帮忙。”
然后,队员们都是这样回答的:“主公大人为我们做的事情已经有够多了,不必在未来也要操心我们的事情。只要您不介意我们以后频繁回来探望你便好了。”
产屋敷耀哉不禁会心一笑。
又怎么会介意呢,能够与你们相遇,看到你们幸福快乐的长大,已经是再快乐不过的事情了。
鎹鸦从藤屋出发,向着全国各地派送消息。
——鬼舞辻无惨已经死去了!
许多人只是看到了信封,便不禁流下了眼泪,了却了一桩心事。
这烈阳竟是如此的美好,长夜总算离去了!
桑岛慈悟郎在收到消息之后,已经是大战结束了一段时间了,鎹鸦气喘吁吁地留下了信封,马上就离开了。桑岛慈悟郎惦记着两个还未归家的徒弟,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蝶屋。
一进来,便是看到蝶屋挤挤攘攘的,许多在大战受伤的队员们还在疗伤,热闹不已。
我妻善逸绑成了一个木乃伊,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他撩妹,在栗花香奈乎的面前使劲耍帅,栗花香奈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桑岛慈悟郎见状,一下子没忍住,用拐杖戳了一下我妻善逸的腿。
我妻善逸一转头过来,眼睛瞬间成了泪泡,呜哇哇的扑了上去,“爷爷——!”
我妻善逸说着,抓住了桑岛慈悟郎的手,一路飞奔到某一间安静的病房,穿梭过了一层床帘,我妻善逸吸了吸鼻涕,“未来还没醒过来,已经昏迷了快两个月了。不过其他跟鬼舞辻无惨战斗的剑士们就算醒过来也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
“听珠世小姐说,未来只是疲劳过多,只要再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了。”
桑岛慈悟郎注意到了我妻善逸不安的扭动自己的衣袖,“善逸呢?你的身体状况如何?”
我妻善逸拍了拍胸膛,“没问题,大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只是皮肉伤。”
右手明明打了石膏还没拆,就说恢复的差不多了。
桑岛慈悟郎注意到自己这个向来娇气的小徒弟,手掌上还有未愈合的水泡。
然而我妻善逸居然没有直接说出来。
我妻善逸眉飞凤舞似得,开始讲述自己在无限城中的勇猛战绩,说自己杀了多少只鬼,又救下了多少的人。
在说到他和羽生未来并肩作战时,两个人默契的表现,我妻善逸恨不得用手比划,以此展现现场的精彩。
“我已经很努力了,爷爷。”
桑岛慈悟郎大概比了一下他和我妻善逸之间的手掌。
不知不觉中,我妻善逸的手已经渐渐比他的还要大了,而且一手都是茧子。
“善逸,已经成长成很好的大人了啊。”
桑岛慈悟郎搂住了我妻善逸,另外一只手将羽生未来紧皱的眉头抚平。
“你和未来,都是我的骄傲。”
我妻善逸抖了抖唇,害羞的笑了出来。
“嘿嘿嘿。”
桑岛慈悟郎和我妻善逸进行了一场短暂的谈话以后,他转头去找产屋敷耀哉了。
产屋敷耀哉身处一间茶室,眼前是一名年轻的男子,身穿高领的衣服,头发极为张扬不羁,腰间挂着跟羽生未来差不多模样的忍具袋。
这恐怕就是信中里面提到的……羽生未来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朋友了吧。
产屋敷耀哉转头就看到了桑岛慈悟郎,他说“桑岛先生,请坐吧。”
“主公大人。”桑岛慈悟郎行礼后,惹来了产屋敷耀哉一派无奈。
“我已经不再是鬼杀队的当主了,也不必用拘束的态度对我。桑岛先生您在我眼中才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您是未来的师傅,如今与你们二人谈话,仅仅只是想谈论一些未来的事情。”
产屋敷耀哉将某个信封,拿了出来,递到了宇智波斑的面前。
信封的正面赫然写着遗书两个大字,背面写上了羽生未来四个字。
“鬼杀队每个人在正式入队之前,都需要写下的遗书。”产屋敷耀哉无奈一笑,“不过如今,都是废纸一张罢了。你可以打开看看。”
宇智波斑蹙眉,他手指刚触碰到信封,便觉得奇异的轻薄。
抽出了一张纸时,只见诺大的纸张,写下了短短两句话,字眼铿锵有力,锋利的气概扑面而来。
[愿天下的恶鬼消失殆尽、每一人能够平安过上自己幸福的生活,做自己想要的职业、完成自己的心愿。]
[自此,纵然我身俱灭,定将恶鬼斩杀,死而无憾。]
桑岛慈悟郎停留在纸面上的遗言上,忍不住笑骂一声:“臭小子,真的是在写遗言吗,写的如此张狂。”
桑岛慈悟郎的思绪忍不住飘回了过往,当年豆丁大小的孩子,现在真的完成了他所说的目标。
宇智波斑的目光停留在遗言上面的[职业]、[幸福生活]的字眼上面,明显具有指向性。
桑岛慈悟郎:“我以前曾经问他想要做什么,他回复我说要成为[别人手中的刀]。我后来问是具体的职业,这才回复我说做卖药郎呢!想去全世界各地看看所见所闻。”
宇智波斑:“……卖药郎?”
未来可是一点药理都不懂,主动说做卖药郎也不符合他的身份。
桑岛慈悟郎解释说:“大抵……不是他的梦想,而是他想继承某个人的意志吧。这种想法,在鬼杀队内比比皆是。”
宇智波斑愣住了。
说到这里,桑岛慈悟郎搓了一下手,他十分犹豫的接着说:“理应我是不该参与、也不该多说的。”
“未来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于身上的责任他从来不逃避,总是一往直前。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不管说什么,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哪怕撞破南墙,也要横冲直撞。是一个很变扭,性格过激的孩子,以前我就总是觉得会不会一不注意,为了想达成的目标,这孩子焚烧自己的所有……也许我再也看不见他了。我总希望,未来和善逸两个人之间的性格能不能中和一下,也许我就能安心下来了。”
宇智波斑:“…………”
“在我眼中未来永远是个孩子,他不懂得爱惜自己,自我牺牲精神极大,好不容易卸下了鬼舞辻无惨身上的重担。一想到他要马不停蹄的去另外一个世界,我就忍不住担心。”
我是盼着未来健健康康长大的,安然无恙的成年。做卖药郎也好,还是跟我回去桃山继续收桃子,没出息的全世界乱跑也没关系。只要我能够看着他长大、成年、娶妻、生子。一辈子平庸的结束,我就十分的高兴了。
[窥视未来的能力]无论放到哪个世界都是极为罕见的大杀器。
未来在失去记忆之后,思想也如根深蒂固一般,自然而然的说出[成为别人手中的刀],仅仅是这句话,就有够让桑岛慈悟郎不安了。
桑岛慈悟郎深深地,鞠下了躬。
“未来就、拜托你了。”
年迈的老人,为了自己的徒弟……不,是为了自己的孙子,仅仅是出于牵挂担忧之情做出的举动。
这种不带任何杀伤力、恳切的语言在自己的面前,宇智波斑又怎么会拒绝。
“不必你多说,我也会好好照顾未来。”
宇智波斑的声音铿锵有力。
羽生未来是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苏醒过来。醒过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柜子上堆积的满满当当的鲜花,中央有一只黑漆漆的团子,毫不留情的糟蹋了鲜花,做成了一个鸟窝。
羽生未来:“……”
别人的一番心意就被这臭乌鸦糟蹋了。
羽生未来支起了身子,卧床时间太长,羽生未来浑身无力,颤颤巍巍好一会才坐起来。床边放了一封信,信上张牙舞爪的写上奴良鲤伴几个大字。
羽生未来拆开信看了起来。
大意就是:先行嘲讽他要躺床上那么久还没起来,中央用了一大段描述他站在一堆妖怪尸体上的英姿,末尾才加上一句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欢迎去半妖之里恢复。
羽生未来一边看着,耳朵就好像响起了奴良鲤伴漫不经心鄙夷他的声音。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半妖之里现在的所属权应该还是他的吧……?借花献佛一把好手啊,奴良鲤伴。
他将信封收了起来,动作轻缓的从床上起来。靠到了窗户边缘,体会这许久未能感受到的太阳温暖。
“叩叩。”
羽生未来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面色冷凝的男人,眼睛下方挂着两个又黑又大的黑眼圈,一脸严肃的站在他的面前,手上还格外有礼貌的敲击窗户。
“……鬼灯,你就不能正常的拜访吗?”
“太引人注目了,有碍于我的工作。”鬼灯就站在窗外,没有进来的意思,“本身与你见面就不太符合规矩,不过算了,特殊情况。”
羽生未来懒洋洋的用手撑着下颚,往外面看过去,“如果不是跟我汇报鬼舞辻无惨的刑法有多重以外的故事我不想听哦?”
鬼灯双手抱胸,靠在窗户的另外一面,“如果你有兴趣也不是不能说。”
“喔?”
一说到这个,羽生未来就来劲了。
“鬼舞辻无惨的罪孽太重,到现在都没能来到阎魔大王的面前,还在前面的几厅卡着,最终刑法大抵是阿鼻地狱,不过到底要经历多少年,这个数字还在评判当中。不过鬼舞辻无惨倒是做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把童磨、半天狗之流的恶鬼聚合在一起,发起了反叛。”
“然后呢?”
“自然是被镇压下去了,罪加一等。”鬼灯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就想去摸身侧的狼牙棒,摸了半天没摸着,“不过也有一些恶鬼没有参与,一副要洗心革面的模样。想来再过千年左右,就能够投胎转世了吧。”
“鬼舞辻无惨来到地狱之后,本来挤挤攘攘不愿意投胎的人们,在看到鬼舞辻无惨的以后,又哭又笑的,最后都选择转世了。”鬼灯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算是清净了不少,地狱满载多年的难题总算解决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羽生未来刚醒来,完全打不起精神,懒洋洋的拍了拍手掌。
“不过我想讲的不是这件事。”鬼灯说,“我这次来是为了找你的,未来。”
“经过了一番确认,我可以肯定你逃过了一次阎魔大王的审判,连孟婆汤都没有喝就投胎转世了。”
忽然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羽生未来瞪圆了眼睛。
鬼灯一双上吊眼,慢悠悠的挪到了羽生未来的身上,用审视的眼神看着羽生未来。
“不仅如此,你好像还帮助了另外四个人,直接从去往黄泉的路上的灵魂,一手拽回来。”
“!?”
“不过算了,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我不感兴趣。”鬼灯收回了视线,“换做是这个世界的灵魂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了。”
“世界和世界之间的偷渡,本来也是大问题。然而很不巧,我欠你的人情,关于这点我就视而不见了。”
“走了。”
鬼灯摆了摆手说。
“哎——如果一只鬼就算一次人情的话,那我可以多要几次吗?”
羽生未来看鬼灯好像不太计较这点,顿时蹬鼻子上脸。
“那就下次等你回来时,我再来和你详谈。”
鬼灯说着,踏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门。
羽生未来忍不住笑了一声。
下一次还能再见面吗?
“啊啊!未来!你醒了?”背后传来了隐部队后藤的声音,他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醒来了就要叫人啊,还赤着脚跑到窗户旁边吹风,你也不怕感冒。”
“因为感觉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羽生未来如此回道。
后藤的声音吸引了其他人,其他人成堆扎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围绕着羽生未来嘘寒问暖。羽生未来一个一个的回答,又是被宇髄天元带着三个老婆到面前炫耀,又是拧着他的脑袋狂揉一顿,笑骂他“身体怎么那么弱,所有人里面就你躺的最久。”炼狱杏寿郎拿着一大堆便当盒,一口气推到羽生未来的面前,让羽生未来多吃点,才能早点恢复。
蝴蝶香奈惠拿出了温养眼睛的药物,叮嘱他要按时使用。我妻善逸则是哇哇乱叫一通,把前面的人冲开,抱着羽生未来嚎啕大哭“你怎么可以睡那么久,我都要担心死了。”富冈义勇嫌我妻善逸吵闹,拿着隔壁床的被单把我妻善逸捆成了一条毛毛虫,锖兔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脑袋说“安静点。”水之呼吸师兄弟无用的冷酷展现的一览无遗。
内野圭一无情的用相机拍下了我妻善逸的丑态,时透无一郎侧头看了一眼,噗嗤的笑了出来。
伊黑小芭内跟在甘露寺蜜璃的身旁,翻了一个白眼,对眼前的混乱十分看不上。甘露寺蜜璃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于是伊黑小芭内潜藏在绷带下的唇也轻轻弯了一下。
悲鸣屿行冥的大手按在了羽生未来的脑袋上,“大家都很担心,要好好恢复啊。”
随着鬼舞辻无惨的死去,产屋敷耀哉脸上的诅咒渐渐消退,他目光清明,软和的说,“已经不疼了吧?未来。”
羽生未来头发被揉的乱七八糟的,他说:“已经没问题啦,完全不疼了,不用担心!”
蝴蝶忍急冲冲的跑了进来,狠狠的拍了下房间门,“这里可是医院哦,给我安静一些!”
“看看空气啊,忍。”不死川实弥说道。
蝴蝶忍恶狠狠的瞪回去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内野圭一对着病床中心展露笑容的羽生未来,按下了定格建,将这快乐的画面永远保存下来。
羽生未来朝内野圭一挥了挥手,他拿走了内野圭一的相机,看了一下刚刚拍下的照片,“拍的不怎么样嘛。”【1】
【6】
【6】
【小】
【说】
内野圭一翻白眼:“一片混乱之中能拍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羽生未来拿着相机,探出了头,将相机镜头对着他那边的方向。
大家都围绕着病床边缘,于是——也就更能把所有人都一块照进去了。
“咔擦”一声。
羽生未来看着相机里面正在翻白眼的内野圭一,得意洋洋的把相机丢了回去。
“这张不是更好看嘛!”
羽生未来注意到了内野圭一的动作,“要把照片分给我,内野。”
“我也要——!”
内野圭一看着相机上的页面,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都会有的,到时候我给你们每个人都派一张。”
能够与你们相遇,真的太好了。
好不容易挣脱了一众人的热情,羽生未来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从病房逃脱出来。眼见到宇智波斑眺望远方在思考,羽生未来迎了上去,“斑哥。”
“怎么毛毛躁躁的。”宇智波斑伸手把羽生未来一头乱发梳理顺滑,柔软的黑发从手指尖穿梭滑落,“未来,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
“回去之后……”宇智波斑的声音一顿,似乎难以启齿,最后慢慢吞吞的说了下去:“不要回到宇智波一族了,用你母亲的名字,自由的活下去吧。”
“……?”
羽生未来思考了一下什么因素给宇智波斑这种选择。
他现在十四岁,这个年纪放在了忍者时代中,已经属于战场中的战力。如果贸然回到宇智波一族,声称自己是宇智波,哪怕自己有写轮眼,都会受到自宇智波的排斥。羽生未来深知宇智波的排外能力到底有多强,对于宇智波斑来说,一边是族人,一边是上辈子的好兄弟,左右为难都不好做人。
第二个考量,则是他、羽生未来在忍者世界里面,属于无名氏人物了。在过去没有声望,能力未知。如果以羽生未来的身份重新进入忍者世界,绝不清楚他是谁。在下棋的对弈中,他将成为一张全新的鬼牌,暗地里和宇智波联系亲密,对千手情报了然于心,五个人都在一条船上,然而绝全然不清楚。他在暗,绝在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适合在关键时刻,给予绝致命一击了。
羽生未来将自己的考量全盘托出,忍不住用欣赏的目光观测宇智波斑,夸奖道:“斑哥,你的视野扩大了啊。计谋越发越老谋深算了,按照这个计划行事,也不错。”
什么东西。
还能往那个方向想的吗?
宇智波斑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
然而在羽生未来仰慕的目光下,宇智波斑说不出一个“不”字。
宇智波斑艰难的点了点头。
好歹、最终的目标没有偏移是不是?
羽生未来快乐的说:“那我准备准备,我现在随时方便回去。”
说到一半,羽生未来的脸蒙上了一层黑,阴恻恻的说:“我还记得绝对我做了什么事情,这次绝对要还回去。”
羽生未来说完,一溜烟跑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再出现在宇智波斑的面前,羽生未来头顶着泉,左边珠世夫人、愈史郎,右边一个内野圭一。
珠世夫人饱含歉意的说:“是不是太打扰了?这个世界没有恶鬼,我们本意也并非要继续传播恐慌,听未来说忍者的世界十分的宽容,只是想去新的世界看一看。”
愈史郎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宇智波斑,要是宇智波斑敢说一个不字,他就敢冲上去。
内野圭一的理由就简单直白多了:“和平的世界没有我发挥的地方,而且未来有恩于我,他有难我怎么不去帮他。”
泉矜持的捋了捋自己的羽毛,挺着绛紫色的围巾,脱口而出杀意满满的话语。
“我要去杀了那个祸害搭档关系的祸害!别阻止我!”
羽生未来就没想过宇智波斑会拒绝他,直接喊道。
“走吧,回到忍者的世界去——!”
“——把绝那个混蛋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