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冲进我的卧室,顺便反锁上了门。
何铭在我房门口还在说些什么,像是劝说,又像是骂嚷,可我都没有去听了。我抱着头坐在床上,身上还残留着欢ai过后的黏腻,心境却像是度过了沧海桑田,整个人跌入谷底。
从与何铭在玉米地做了那事后我便知道,总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我没想到,报应来得会这么快,这么惨烈而已。
现在何宇要求净身出户,我并无意见,因为就算是闹到法院去,婚内出轨且被抓j,这这么算,都是我有错在先。
我只是担心我突然间离婚回到家里,这丑事,会不会也跟着我,传到我爸妈口中。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何宇已经出现在屋外了。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望着拖着个箱子出来的我,从鼻孔里哼了声气:“我还还以为你们两巴巴的演这么一出给我看,是想让我离婚了你们好名正言顺在一起呢。没想到,你被他利用完,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把行礼往他车上搬。
“哎哎哎,谁说让你上车了?怎么,离婚都还要我亲自接?”何宇跑过来拦我,堵着车门,不让我上车。
“何宇,你就当是最后做件好事,这乡下地方,你不送我出去,等我自己0索到民政局,人家只怕都下班了。”
“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儿。”何宇不依不饶地将我的箱子从车后备箱拿下来,“我的车,你没资格坐!”
“那你现在来是为了什么?觉得昨晚上羞辱我不够,再来羞辱我一次?”
“昨晚那是你们在羞辱我!”何宇加大了嗓音,“白篱,我一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出轨,你出轨可以,可是,为什么是为亲弟弟,啊?为什么是跟我同一个屋檐下的亲弟弟?你们当着我的面在我们共同生活的地方苟且,还穿了我给你买的衣服。”
“看你们的样子,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何宇越说越激动,他走近我,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我们搬来的第一天,还是早在搬来之前你们两个就认识?”
他的动作很激动,加上又是在门外,来往路过门前去下地g活的村民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担心他把事情闹大,只得甩开他的手:“有什么事情咱们车里说,或者进去说好吗。这是在外面,被传开了,你面上也无光吧。”
何宇看着成群经过的村民,抿紧了唇,终于没再说完。
趁着这个档口,我赶紧将被他拿出来的箱子重新塞进后备箱里,然后轻车熟路地坐上了副驾驶:“走吧,开车。”
何宇被我这一系列的行为整得有些懵却也无可奈何,他抬脚踢了踢车轮胎,还是转身也跟着上了车。
车缓缓地驶出村子,我望着何宇的侧脸,纵使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
“等今天离婚的,以后咱们就别再见面了。”何宇边说着边开着车,没有看我。
“嗯。”我点了点头,“我会回我爸妈那儿。只是,他们暂时还不知道这事儿,之前咱们欠债躲到乡下来,我也只是跟他们说咱们去出差了,他们并不知情,现在,我也不希望他们知道我们离婚的事儿。我想慢慢告诉他们。”
“白篱,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何宇终于将脸转向了我,“你自己做了这种事儿,现在却跟我说不要告诉你爸妈?你丢了我的脸,却还想我顾及你的脸面?”
何宇很气愤,望着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先冷静一下,你……”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原本行驶平稳的车身一震。我心里一沉,视线转向车外,就看到狭窄的道路上,一辆车正迎面向我们驶过来。那辆车像是已经失控,两车相近,却丝毫没有减速。
“何宇何宇,快刹车,快啊!”
我声嘶力竭,可是已经晚了。两车相撞,我只听得嘭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满是消毒水的病床上了。
我刚睁开眼,便看到了爸妈。
他们绝口没提何宇的事情,我一问,他们便说何宇早就出院了,让我安心养伤。这样问了几次后,我也就没再问了。
看来,何宇虽然嘴上说要将这事儿告诉我爸妈,可是实际上却一点儿也没透露,而且,因为这起车祸,我与何宇的离婚手续也缓了下来,没有离婚。
在医院休养了半月后,我终于能出院回到自己家中了。
爸妈将我之前一直闲置起来的房间给我收拾好了,一句话都没问及让我住在家里,暂时先哪儿也不去,找工作的事情再慢慢来。
在医院期间我就给何宇打了好几个电话,可是却始终无人接听。不过,既然我都能在那场车祸中活下来,那何宇肯定也平安无事,之所以不回复我电话,可能是因为,在考虑如何与我离婚吧。
我就这样平平静静地在家里过了几天,直到……
这一天天刚到晚饭时间,爸妈便告诉我来了一个亲戚,让我出来见见。
我走出门,就看到了之前在离开乡下房子的时候说过以后就是陌生人的何铭。他身上的气质有些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往普通的t恤加短k的装扮,他今天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连头发都吹得蓬松的。
他拎着几盒礼物站在门口,对着我爸妈阿姨阿姨的叫得亲热。
从他进屋开始,我便一直在防备着他,生怕依照他的x子,会在我爸妈面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事情来。不过好在,他一直循规蹈矩,我爸妈也对他越发客气热情。
晚饭过后,我终于找到空闲,一把将他拉到角落:“你来g什么?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跟你再有联系。”
“可我过得不好。”何铭笑着,可是让我看着却b不笑还渗人。他伸手0着我的头,明明是亲昵的动作,可是0到最后,却直接用力一扯,将我的脑袋往墙上撞过去,“我来,就是让你不快乐。你过得越不好,我就越开心。白篱,你这样的人,杀了人,凭什么还能安稳?”
我没有理会被他撞疼的后脑勺,整个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他说那三个字“杀了人”上,正要详细问他什么意思时,他已经松开了手,退到一边。
我转过头,就看到我爸从厨房出来,对着何铭微微笑。
“时间不早了,小篱,你快回你的房间睡觉去,老爸啊挺喜欢何铭这孩子,想跟他聊几句。”
我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只能点点头,乖巧地进了房间睡觉。
我躺在床上,整个脑海中都是何铭刚才渗人的笑。
现在的何铭,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是我之前所熟悉的那个每天上下工回来吃饭的何铭。
亦或者,是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
想着想着,睡意开始袭来,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这样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我x前,似乎有人在玩弄着。那人手上带着茧子,几番抚0间,我x前的红点挺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
我之所以觉得熟悉,是因为在回家的这段日子里,我有时候午夜梦回,居然梦到的,还是之前与何铭在乡下房子里za的场面。
他强悍,他霸道,他只是,不ai我。
从他同意让晓倩来他的房子时起我就知道,何铭这人的心思,远b他表现得要深沉。他可能喜欢我的身t,却不一定喜欢我的人。不然,他不会选择那种格外羞辱人的方式让何宇与我离婚。
我身上的手在感受到我的反应后开始变得变本加厉。他从我睡衣的领口伸进来,直接搓着我的浑圆,像是在玩某种能令人兴奋的玩具。
我被他手中的茧子刺激得开始jiao,我没有睁开眼,只是原本夹紧的双腿张了开,手抱着我的抱枕就要如往常一样往腿间塞,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可是还未夹紧抱枕,我的双腿就被另一双更强健的腿抵住。
他一把ch0u开我的抱枕,将自己的身子挤了进来。隔着k子,我都能感受到那处强悍的灼热。我被这种灼热烫得shill的,心中的yuwang瞬间被撩到了最高点,身子在他身下扭动着,像是缺水的鱼儿般难受。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样sao。”属于何铭的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边t1an着我的耳垂,便嘲讽,“之前在玉米地里你还没看清人就求c,今天也是一样,是不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看来,你经常梦到我啊。”
他这话让我心头一紧,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借着月光,我便看见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应该在另一个客房睡着的何铭。
“你!”我惊讶地叫了一声,身子挣扎着,“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想你了。”何铭控制着我挣扎的身子,双腿压在我腿上,男nv的力量悬殊,我根本就动弹不得。
似乎我越挣扎他便越兴奋,与之前那次捉j一样,何铭没有管我的动作,直接脱下k子,就着刚才抚0已经sh透的契机,直接望我身t里cha。
我们两的身t一接触,便瞬间发出一声舒服的sheny1n。我虽然不喜欢他这般强迫于我,可是我的身t,却b我自己诚实,一触碰到他,就瞬间臣服下来。
我讨厌这样的身t,却又无可奈何。
何铭在我身上驰骋,屋外还睡着我爸妈。我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生怕被我爸妈听见,到时候,就更乱了。
可何铭似乎不喜欢我这样呆板的样子,他掐住我的下巴,将我头转过来,而下身的动作放缓,有意折磨我。
就在我饥渴难耐,马上就要出声求他加快速度时,他却低沉着嗓音说了句话:“白篱,为什么si的不是你?”
他这句话信息量很大,明明之前我还没离开他房子时他说想跟我正大光明开始,可现在,他却恨si去的人不是我。
si去……
我将这个字反复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瞬间就睁大了眼,伸手拉出何铭:“你说什么,si,谁si了?”
“还能有谁,你可真够贪心的,我哥刚想跟你离婚,你就在去离婚的路上害si了他。”何铭靠近我,整张脸y沉得可怕,亦如当初何宇骂我出轨谁不好,为什么非要是他弟弟时一样的神情。
何铭拉着掐着我下巴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我骨头捏碎:“同时一起坐在车上,我哥si了,你这nv人却没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你害si了我哥,可那些废物警察却说是意外,说是对面的车刹车失灵导致的意外。”
何铭的话让我想起了昏迷之前的景象。两车相撞,何宇坐在主座上的身子没有系安全带,瞬间被甩了出去,鲜红的血弥漫了我整双眼。
“何铭~”我不再叫他小叔,也不再叫他阿铭,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让我自己都微微有些愣神,“那真是只是意外,前面那辆车从拐角出来,山路太陡,我们根本没办法避开。”
“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还安然无恙,甚至就受了点脑震荡?”
“我,我……”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当时我与何宇一起坐在车上,只是一个主副驾驶的距离,我与他便产生了天壤之别的结果。换作是谁,也接受不了。
“说不出来了吧。”何铭将我的沉默当成了谎言编不下去的表现。他掐着我下巴的手微微下移,掐上了我的脖子,“白篱,你t就是个丧门星,到处g搭别人,还害si老公的荡妇。你这样的行为,跟潘金莲有什么区别。”
我被他掐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还是挣扎着怼了回去:“我是潘金莲,那你呢?你就是西门庆吗?要说是我杀了何宇,你就是那个帮凶。”
“要不是你为了报复何宇故意设计让他当场看到我们,他也不至于气得要与我离婚,也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所以算下来,何宇的si,你功不可没!”
我出声呵斥着,声音虽然不大,可还是伤害到了何铭,我能感受到,他压着我的身子一僵,整个人动作停了下来。
他从我身t里拔出还未消软的硕大,没说一句话,脸sey沉地走出了我的房间。
满屋子还是欢ai后的气味,以前的我们,za后,何铭都会抱着我在床上小憩。他会用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轻轻道:“嫂子,你喜欢你这具身t,好像除了你,谁都不会让我再有yuwang。”
而我则会在他x前画着圈:“只是喜欢我的身t吗?你信不信,你早晚,会连我一起ai上。”
之前的场景如幻影般覆灭,现在明明两个人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可是出口的话,却都像刺猬,非得将对方刺得遍t鳞伤。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站在了爸妈卧室门口。
他们一开门,就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我,微微有些愣神:“你这是……”
“爸,妈,我想听你们再说一遍,何宇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卖关子,直接开口就问。因为我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光靠何铭的说辞,我还不能确信,不能确信与我同在一辆车的我的老公,在要我与他离婚的前一刻,车祸si亡。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吗?何宇他早就出院回去了,他们在乡下不是有套房子吗,他会老家乡下去了。”
“那为什么我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却一次都没有接过?”
“这……这……”爸妈说不出来了,只得上来拉我,“囡囡啊,你别多想,医生说你脑震荡,不能想太多的,先把伤养好啊,乖。”
他们这话一说完,我的身后就响起了一阵孤零零的掌声。我转过头,就看到何铭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望着我们一家三口,嘴角g出嘲讽的笑:“一大清早的就看到你们的辩论,真是jg彩。”
我皱起眉。昨天他还在我爸妈面前装得大方得t,难道只是为了能获得昨晚夜探我房间的机会?所以计谋得逞了,他今天就不用再装了?
我这个想法刚想完,何铭便想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哥的墓地就埋在后山上,哦,对了就是我们之前看过夕yan的地方。你与其在这里与你爸妈演无辜,还不如跟我去祭拜祭拜我哥,也就是你的,老公。”
他将最后那个老公咬得有些重,让我忍不住战栗,步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我跟着何铭一起回到了原来乡下的房子。
快一个月没来过这里了,我望着熟悉的建筑,站在门口,却迟迟没有迈过那道门槛走进去。
之前的种种还停留在我脑海,可现在已是物是人为。
何铭望着我站在门口的身影,没有说话,只是只身望屋里走。他才刚走到客厅的茶几处,屋子里,就突然冒出来一个熟悉的人:“阿铭,你回来啦!”
我望着缠住何铭的nv人,这不是之前跟着何宇一起去城里看那支gu票的晓倩吗?她居然还跟在何铭身边?她不是应该……
想到这里,我却突然间明白过来了。也对,何宇已经si了,她没了攀上的大树,自然再不会放过何铭这另一棵树了。
“嗯。”何铭只是冷淡地回应了她一声。他回答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来望了我一眼后,抬手搂住了晓倩的腰,态度变得亲昵:“我不在的这两天,你在家有没有乖?”
“有啊,我都将家里打扫整理了一遍,保证b嫂嫂在时收拾得还要g净。”晓倩的语气中,嫂嫂这两个字格外加重。
我看不下去他们两个秀恩ai,于是转过身就往后山走。
何铭说说,何宇就埋在之前他与我看过夕yan的地方,那地方离房子不远,我虽然人生地不熟,却也能找到。
我一个人往山上爬,等到终于爬到山顶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何宇的墓碑,取而代之的,是之前与何铭见过的夕yan西下。
巨大的红日挂在山头,壮阔无b,却也寂寥无b。
明明是与之前一般壮美的景se,可我却无心看了。这里并没有何宇的墓碑,那就是何铭骗了我,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这般想着,我刚转身,就撞到了一个坚y的x膛上。
熟悉的气味,是何铭。
“何宇根本没葬在这里,你为什么骗我?”我仰头望着他。
“不骗你,你会跟我乖乖地回到这里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哥的墓碑,自然不会葬在离老屋这么近的地方,他喜欢大城市,那si后,自然也只能进大城市里面的公共墓地。至于为什么让你来到这儿……”何铭说这儿故意顿住,让我心完全悬了起来,根本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自然是,”何铭靠近我,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自然是要让你不快活。我说过的,嫂子,只要你想到你不快乐,我就开心。”
“我要回家。”我被他这有些近似于癫狂的话语吓到,错开他的身子就要往山下走,“我不想再待在这里,我要回家。”
“那好啊,你回去,只要你敢回去,我就敢想对待我哥一样,让你爸妈看看,他们的闺nv背地里,是多么的无耻下贱!”
何铭掐着我的把柄,让我脚下的步子瞬间停了下来。
之前何宇震惊的场面还在脑海中时时刻刻浮现,我不敢想象,若是我爸妈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气si过去。
他掐得很准,这话一出,我确实不敢再动回去的念头。
我转身望着何铭:“你到底想g什么?”
“当然是g你!”何铭说得理所当然,“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有多想念你……”
“的身t。”何铭将一句话拆分成两段来说,有意让我难堪,“昨晚上在你房间里,我玩的都不尽兴,现在身子还憋得慌。”
“晓倩不是在吗?”我没忘记,他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晓倩。
“她?”何铭微微思考了一下,“我早就给她买好了回家的车票,她自己si赖在这里不走,我也没办法。这样,只要你帮我赶走她,我就考虑放过你,如何?”
“当真?”我对何铭突然间的松口感到意外。毕竟依照他的x子,大老远叫我过来,绝对不只是单单让我去赶走一个nv人。
“当然。如果你不想那就当我没说过,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
“我帮!”何铭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瞬间堵住了他的话。
“那好。”何铭笑了起来。他从身后一把搂住我,“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这话说完,手就迅速地0上了我高挺着的x部。我x上的柔软让他整个人深吁了一口气:“还是嫂子0起来软,c起来也带感。”
我挣扎着,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只是j1ngg上脑,所以找了个理由将我从城里拖过来,在这里与他欢ai。
我望着开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的某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伸手将何铭凑过来的脑袋推开:“我现在不想跟你做。”
“由不得你想不想。”何铭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兴起了就跟我za,不高兴时就拒绝我的嫂子吗?你现在只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禁脔,没有我的允许,你根本连村子都出不了。”
他这话说完,手已经下移,拉下了我k子的拉链,将我浑圆的pgu解放出来。他带着茧子的手0着我的gug0u,像是带着魔力般让我整个人开始战栗。
我扭动着pgu躲开他的抚0,可是,还刚移开两分,整个t0ngbu就被他控制住,往他下身顶。
“何铭!”我叫嚷着,“你别以为威胁我就有用,谁要做你的禁脔,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两厢情愿才会做的,你现在这种行为,是强j!”
“那你就当我是强j好了。”何铭没有理会我的叫嚷,但又害怕我的叫声太大惹来了周围其他的村民。他皱了皱眉,将我身上的bra脱下来,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不让我再出声。
他搂着我,强迫着我往一棵粗壮的树g走过去,让我抱着树,直接将我的手在树g的另一边缠绕住,让我只能乖乖地随着树枝的挺立站立着,除了pgu的扭动根本就动弹不得。
我上半身已经被他扒光,只剩下下半身被扒到一半的k子还缠绕在小腿处,显得y1uan无b。
何铭现在已经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完全不管这样我是否舒适,只管他自己爽就够了。这样的情况,倒真的有些像他说的那个词,禁脔。
这家伙,不会真的要把我关在这乡下,供他享乐吧。
不行,绝对不行!
等到何铭在我t内发泄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折磨得完全没了力气。
手腕被树藤缠着,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勒出一道红痕,甚至还有些破皮。而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我白皙的皮肤因为何铭在身后的冲撞直顶到树g上,树皮擦得我满身都是青紫。下半身完全没了站稳的力气,若不是何铭在背后撑着,我只怕是会直接顺着树g滑到地上去。
只是,虽然得到的是粗暴的对待,可是我自己的身t却莫名b之前更加兴奋,这种粗暴的,无能为力的感觉,竟让我自然地进入幻想,角se代入,因而一连泄了好几次。
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而何铭,就像是这场大战中x1了人血的妖jg。在何铭解开了我手上的藤蔓将我放下来后,我整个人便趴在地上,再也无力动弹。而何铭呢,却还是生龙活虎。
他搂着我,与我一起躺在草地上把玩着我的头发:“嫂子老这样口是心非,嘴上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可是身t却泄了一次又一次。我早说过,嫂子就是喜欢被人强j。”
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听到他这话,我也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却一个字也没有发出来。
等到休息了将近十分钟,我还没缓过神来,便感受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原本一直埋在我t内没有拔出来的,何铭已经消软的东西,又再一次y了起来。
“何铭,何铭你……”我惊慌失措,疲惫的声音从口中溢了出来,下意识地只想逃离。
“嫂子,它好像还没吃饱,怎么办?”何铭掰过来我的头,舌头顺着我敞开的嘴伸了进来,在其中打转,“之前在房子里,我可是没有一次吃饱过。你老顾及着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每次一次就打发了我。今日,你说说,要怎么补偿?”
怎么补偿?我能怎么补偿?
我回应着何铭的吻,说出来的话带着些呜咽:“别再来了,要cha坏的,算我求你……啊!嗯……”
我的话还没说完,身t里埋着的巨铁便在我说话间猛地往里一顶,让我的话语瞬间转化成尖叫。
何铭不知道顶到了我哪里,让我原本已经超出负荷的身子瞬间燥热起来,只觉得刚才那一下只是瘙痒,我想要他继续,想要让那块软r0u继续得到ai抚。
“阿铭,阿铭,我要……”
我开始无耻地叫喊,说出来的话与刚才的抵抗完全相反。
这样的态度,让何铭很满意。只是,他寸存心了让我不快活,自然不会顺着我的话去做。
他原本ch0uchaa着的动作突然停滞,巨铁埋在我身t里,只靠着热度灼烧着,让我不自觉地开始自己晃动pgu,更是直接伸出手,想要去摆弄着那东西,照着我希望的方位移动。
何铭拦住了我的手:“你想要什么?”
“我……我……”我说不出口。
“不说?那我出来好了。”何铭说着,身子一动,似乎真的要从我t内拔出来。可是,我刚被他撩到了兴奋点,此刻哪里会让他离开。
“别,别走。”我抱着何铭,双腿夹紧他的腰,不让他离开,而pgu,更是向着他挺过去。
“阿铭~”我的叫声中带上哭腔,“阿铭,我要,我要,求cha~求你的大几把cha我,嗯——”
这般y1ngdang无耻的话语,从我口中说出来,此刻的我却完全没有带一点儿羞耻感,整个人只想按照何铭的吩咐讨好他,好让他抵消我t内越来越空虚的燥热。
“就来了,saohu0!”何铭嘴里说着wuhui的词,原本快要退出来的硕大顺着我的话往里面猛地一t0ng,瞬间一cha到底,让我仰着脖子开始大叫。
下半身被他疯狂的t0ng着,而上半身却也被他双手r0ucu0着,我想要纵情大喊,可是声音早已沙哑地喊不出话来。
我跪在地上,膝盖被地上的碎石硌得生疼,可是这种疼,在何铭的ch0uchaa下转变成另一种快感,让我痴狂,让我想要更多。
“阿铭~阿铭啊啊啊~~”我大喊,手在空中虚抓着什么。
何铭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也跟着开始低吼。他ch0uchaa着我的速度加快,指尖顺着我摇晃在空中的手指cha入,与我双手交叠,十指紧握。
“嫂~”他说出半个字后,突然转变了称呼,“白篱,我要你,我只要你!”
……
等到我们两个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这次何铭没有抱我,让我自己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他往家里走。等走到家后,晓倩已经做好了饭。
我被何铭折腾了一下午,早已经饿得发慌,此刻一见到饭,便马上盛了一碗,没有管愣在一旁的两个人,自顾自地开始吃了起来。
晓倩望着我现在如狼扑食般的动作,眨了眨眼,转头望向何铭:“你们不是去祭拜大哥了吗?嫂嫂为何这么饿?”
“长在城里的人,太久没运动了呗。”他说完这话,似乎察觉到这句话很有歧义,又补充了一句,“爬个山都能累得饿成这样,还真有你的。”
他说着,在我对面坐下,也跟着吃起饭来。
不同于我的饿狼扑食,何铭的吃相就显得优雅很多了。
我望着自然而然就坐到何铭身边,把自己当成nv主人样子的晓倩,望着她的目光闪了闪。
之前在山上答应过何铭要将她赶走,现在,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她自愿离开。
吃过晚饭,晓倩似乎是为了将nv主人的架势进行到底,所以直接搬着碗筷去厨房收拾。但是,也仅仅只是端进去而已。
她生怕我跟何铭单独相处,所以都来不及洗碗就走了出来,抱着何铭的手臂笑:“阿铭,你看嫂嫂这么大老远来又爬了山,肯定累了,不如我们去把之前在他们住的房间收拾一下让嫂嫂住吧。”
她这一句话,看似关心,可是心里想着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
这屋子里总共就只有两间房,我住一间,那她自然就跟何铭住在一起了。男人到了后半夜或者早上,往往是j1ngg上脑的年纪,若是晓倩再加以g引,za,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何铭想让晓倩走,可是她不走。如果两人再发生些什么关系,那岂不是更走不了。
但是我没出声,我想知道何铭的意思。
“我大哥该刚去世,那间屋子,你都不愿意去住,嫂子看起来b你还怕,她怎么能住进去。”何铭表了态。
“可是,可是她怎么说也是大哥的老婆,她之前就是住在这屋子里的,怎么现在就不能住了?”
“别说了,再说你住进去!”
“我……”晓倩被何铭堵住了话,哼了一声后,转过头生着闷气。
“行了,今晚我住在大哥屋里,你跟嫂子睡一起。”
我点了点头,对他这个处理结果还算满意。
晚上,我洗完了澡,穿着宽大的睡衣,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何铭站在门口。他手里也同样拿着洗浴用品,看来是想接在我后面洗澡。
他没有与我说话,只是在擦身而过的瞬间道:“想办法让晓倩明天就走,不然明天晚上,你就自己睡在大哥房里吧。”
我接到了他的话,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打开何铭的门,躺在了床上。
刚闭上眼,就被晓倩用枕头敲醒:“我知道你没睡,我们谈谈。”
我睁开眼:“你想谈什么?”
“我想你明白你跟何铭之间的关系,你们两个可是叔嫂,即便现在大哥si了,你们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所以呢?”我挑眉。
“所以我要你离开何铭。”
“这话你还是跟何铭说吧,离不离开的决定权不在我这里。不过,你既然说到这里,我不妨提醒你一句,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不然,我让你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晓倩皱着眉,“你拿什么威胁我?我才是何铭的正牌nv朋友。”
“你是她nv朋友不错,可若是你同时还是个贼呢?”我坐起身,不妨把话挑明了来说,“一个月前,你明里暗里在我这里偷走了不少东西吧,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跟你计较。那些东西前前后后加起来,应该有快十万了吧。按照国内法律,啊,这个要判多少年呢?”
“你不要血口喷人。”晓倩虽然狡辩着,可是声音明显小了下来。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要不明日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就知道了。”
“你敢去警察局?你与何铭的这档子事儿,还敢去警察局?”晓倩自以为捏住了我的把柄,耀武扬威,“这事儿闹大了,你也收不了场。”
“你尽管闹大,我巴不得闹大。这样,何铭就不得不娶我了。”我冷笑道,“我老公已经si了,我与他的法律关系即刻便已经终止了,我与何铭的事儿,即便现在谈恋ai,也都是合理合法的。”
她听到这里,刚才y撑的气势终于垮了下来。晓倩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做人也不想做的这么绝,听说何铭给你买了车票,你若是不想我们两个人都难堪,就明天乖乖地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偷的那些东西,我就不追究了。可若是你非要赖在这儿,那……”
“我走,我明天就走。”我的话还没说完,晓倩就答应离开。她抹了一把脸,将手指cha进发丝间,“反正阿铭也不喜欢我。我来这里这么久,只有刚来的那一晚上他碰过我,之后就像是yan痿了一样,根本对我y不起来。”
我挑了挑眉,y不起来?不可能啊,何铭要是y不起来,那今天下午将我cha得快要晕过去的人是谁?
不过,这个疑惑,我自然不会问晓倩。
第二天一早,晓倩果然如她答应的,让何铭送她去了车站,离开了。
何铭送完人回来,刚进门,就被我堵在了门口。我仰头望着他,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想求证的事情终于说出了口:“昨晚,除了让晓倩答应离开,我还从她嘴里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何铭打量着我,注意到我眼底的坏笑后,他像是已经猜出了我要问什么,直接捂住了我的嘴:“别人的话不能全信。你嘴里再说出一个字,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求饶?”
“不,我就要问,你就算是csi我,我也要问。”我扒开他的手,不怕si地再一次看先他。
“那就先csi再说!”何铭说着,一把将我扛了起来,将我抵在墙壁上。他单手托着我的pgu,而另一只手则飞快地解着自己的皮带。我被控制在墙上,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抱着何铭的脑袋,让自己稍微找到丝支撑。
在我摇摇yu坠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何铭整个身子都开始烧了起来。
我半悬在空中,身子没有借力点,全凭着何铭托在我pgu上的手支撑起来。而此刻,他突然松开了手。
我惊呼一声,身子猛地往下一坠,身下那根长而粗壮的东西像是早就掐准了方位一般,随着我坠下的动作猛地cha进我t内。
“啊啊——”我叫喊了一声,攀住了何铭的肩膀,全身都开始发麻。
身子随着何铭的动作开始晃动,我被他c得东倒西歪,原本扎得整齐的头发也被甩开,变得凌乱不堪。
我一边承受着下身的猛烈撞击,一边趴在何铭肩膀上jiao。我捏着何铭的耳朵,唇贴了上去:“晓倩……晓……倩告诉我,你……你只对我y的起来……是不是?”
何铭没有说话,我只感觉到埋在我t内的棍子一滞,而后,更猛烈的撞击接连袭来。
可他这样的行为,让我更觉得像是默认。
我突然明白他之前的行为了。他其实早知道何宇的si是意外,也早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之所以会出现后面的去我家,让我不快活,让我跟着她回来这所房子里,完全是他为了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让我心甘情愿跟他回来而已。
这个人……
明明喜欢我,却装得这么像,让我以为你ai的,不过是与我za的感觉。
我抱紧何铭,在他耳边继续道:“何铭,我们在一起吧,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
三年后,h市。
我叫白篱。白se的白,篱笆的篱。
之前家里人给我请算命先生取这个名字时就说过,我这人生活不会安分,等结了婚,恐怕要寄人篱下。
当时家里所有人就只是将这件事当成饭后闲话传给我听,我也只是笑笑,并未放在心上。可我没想到,我与现在的丈夫结婚还不到两年,我果然寄人篱下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与我老公何铭在一年半前结了婚,婚后,我们两人共同在h市经营着一家建材企业。本来,这两年房价物价上涨,装修和建材业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我们企业的形势是一片大好。
一个月前,我们花重金在国外订购了一批顶尖的乌金木,那批木头已经运到了国内停放在我们的建材仓库了。只等着这个国庆假期结束后,工人们便开始制作家具。
只要这批家具能做成功,我们这一个月都能进账两千多万,可谁知,不如天灾啊。在国庆假期回归的前一天,h市雷电交加,很多地方起了天火。这其中的很多地方中,就有了我们的建材仓库。
一场大火,将那批乌金木烧得连渣都不剩,之前约定要交的所有货物都没办法供给,逾期造成的庞大的违约金也接踵而来。
这次天灾,让我们原本心心念念的美好生活,瞬间幻灭。
何铭受不了这打击,当场就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后,我们的房子因为违约金被判定给了买家,我们不得已,只能被迫带着还未满半岁的孩子举家搬迁。
我们现在所住的位置是h市偏郊区一点的房子,房子还算宽敞,虽然b不上我们之前住的房间,可是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有个能容身的地方已经很满足了。
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何铭这两年生意上认识的伙伴,叫萧研。他是做房地产开发的,名下有好几套房产,而这一套,是他无偿借给我们暂住的。
听起来都很好,可是唯独有一点不太方便。
他名下的房产在我们住进来的两个月后为了给他新开的公司融资已经全部卖得就剩下现在我们这一套了。就在我们整天担心萧研会不会也将我们住的这套房子卖出去融资时,他明确的表示不会搬,只不过,他可能偶尔也要住进来。
得了,只要他不拿房子去融资,他住进来就住进来吧,反正这房子大,有好几个房间,而且,他也只是偶尔。
得到了我们的同意后,萧研带着他的行李,大大方方地开始了与我们夫妻的同居生活。
萧研刚来的第一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习惯x地半夜起来客厅找水喝。我穿着丝质的睡衣,下半身穿着平常穿的,与睡衣同样颜se的蕾丝半透明丁字k。因为有了小孩儿涨n的缘故,我连内衣都没有穿,上半身的丝质根本就遮不住我x前挺立着的两个粉红se的小点。
虽然生过孩子,可是我的身材完全没有走样,还是一样的紧致,一样的白皙,一样的前凸后翘,甚至因为涨n,我本就圆滚的x部又升了一个罩杯,微微一握,就能看到迷人的rug0u。
我拿着水喝了两口,就听得“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人打亮。而身后,一阵ch0u气声响了起来。
我顺着声音转过头,就看到萧研修长挺拔的身躯站在我身后,手还保持着按开关的动作没有放下来。他上半身因为热没有穿衣裳,露出他匀称jg壮的躯t,以及腹部那格外诱人的腹肌。
我眨了眨眼,目光下意识地望下移了移,却瞥见了他此刻穿着的平角短k下完全遮挡不住的硕大。
这样的身材,这样的……
b我第一次看见我老公何铭时,还有男人魅力。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神se开始不自觉地变得妩媚,而下身,顺着完全包不住pgu的丁字k缝隙间,丝丝透明的水ye,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