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本家建在郊区的山丘上,非常大,周围群山环抱,景色优美宜人。别墅的后院紧邻着一片面积不小的湖泊,名为红叶湖,弯弯绕绕的道路穿过整个区域,直到眼前出现边界线,是一个巨大的中庭,它环绕着一座古老的喷泉,清澈的水中有鱼儿穿梭。
林奚搬进秦家的时候正是秋季,湖的周边树木变成一片金黄色和红色。
主体建筑非常宏大,如同一座小型宫殿。建筑物由多个建筑组成,其中每一个建筑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和用途。这个别墅区甚至还有一座室内游泳池和一个私人健身房,以及许多其他令人震惊的奢华设施。
中庭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古老的艺术品,每一个房间的墙壁上都有,林奚第一次见到这些难得的珍品,忍不住伸出手,被那严苛的女管家狠狠呵斥了。
秦家人生活的那一栋布满着豪华的家私,华丽的吊灯、镶嵌着宝石的镜子和珍贵的古董。
林奚对眼前一切都非常新奇。
等到那女管家离开之后,他一下子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这床似乎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床都要舒适。
他抬起头,望向房间里的墙壁、天花板,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细节和美丽,仿佛置身于一个令人惊叹的艺术品中。
他起身望向窗外,底下是一片华美绚烂的花园,散发着芳香。
真像梦一场。
外面传来了轮椅擦过木地板的轻微声音,渐渐地,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推开门,他叫徐天,侧开身子,在他身后的秦戎坐在轮椅上。
“喜欢这个房间吗?”秦戎问道。
他的声音清晰、舒缓,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男人出众的气质和不凡的气场都让林奚心中的虚荣心爆棚。
他过去乖顺趴在秦戎的腿上,林奚点点头,眼中流露出兴奋:“老公,谢谢你,我好喜欢。”
他任由秦戎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像抚弄着一只宠物。
男人轻笑了一下说不用谢。
秦老元帅据说在临江养病,所以秦家上下都以秦宏为首,维持着这个大家族的秩序。
秦家的佣人都叫林奚叫林少爷,有一次一个负责打扫的小女佣叫了一声林奚少夫人。
被女管家厉声说没规矩,还受了罚。
林奚问女管家为什么不能叫他少夫人,女管家说小女佣不懂规矩,语气里尽是轻蔑。
把林奚气得不轻,他本来进秦家之后,就过得异常忙碌,这里的规矩甚至比会所还要多上百条。
从衣食住行到社交礼仪,每个方面都有详细的规定,衣服不能随意穿戴,每个人都有一个定制的菜单,不可随意更改,可以保证营养,做出的菜式也是不同的。午餐和晚餐有特定的时间和地点,在家的话必须准时出席。每人每餐需按照定量分配食物。
家族成员需要按照家庭排期系统参加集体活动,不得迟到早退,出行在外的行程也是固定的,次数也是有限的,成员之间互相尊重。
这些规定在林奚看来跟坐牢没什么区别,甚至对他比其他人更加苛刻。
林奚知道是因为他和秦家格格不入,他也想尽快融入进去。
女管家的话让林奚觉得颜面全无。
“林少爷,家族成员名单背完了吗?都三天了,你还没背完第一页,多用用功吧。”
话里就是嘲讽林奚蠢笨。
林奚还以为面前的人是他曾经接触的那些粗俗之人,三两句都能被激怒。
“你得意什么,你也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我跟秦戎结婚了,我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女管家表情都未曾有变,从下扫视了林奚一番:“我的确是个下人,可你……哪里像个主人,举止粗俗,身份低贱。”
林奚那个时候并不懂得秦家人这般看不起他的缘由。
他给了女管家一个巴掌。
因为这一个巴掌,他被秦宏罚着跪了祠堂,这对林奚简直是上个世纪的刑罚。
秦宏身穿一件深黑色的制服,他不似秦戎长得那般俊逸,而是更加阴冷锋利的长相,他的嘴唇非常红润,自然时有一点点微微上翘,刻意压着了,所以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深色的筒靴让他的腿显得无比修长,无论是袖口、领口还是衣角,都显得异常整洁,他身上似乎仿佛散发着一股骨寒的气息,让人感到阵阵的寒意,即使是在温暖的夏季,秦宏的肌肤也依然似乎冰凉,让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据说秦家的alpha就没有低过s级的。
他说跪下那一刻,林奚就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
beta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威压。
林奚一边张着口喘着粗气,一边不停地咳嗽着,地面冰冷坚硬,让他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蔓延至全身。
秦宏站在他面前,扯下手上的黑色手套:“是什么给你的勇气觉得你能够欺负从小照顾我们长大的管家。”
林奚在这样的压迫下根本不敢说话,额头甚至冒出一层冷汗。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跪着吧。”
林奚跪姿还能称得上端庄,身形匀称。皮肤透出微微的光泽,衬托出线条的清晰和立体感。特别是臀部线条丰满而精致,曲线流畅,凸显出身体的柔美和无穷的韵味,仿佛每一根肌肉都在细腻地扭曲。
是个尤物。
林奚等秦宏离开之后,看着面前的牌位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揉了揉膝盖,他才不想跪。
可是很快女管家就带着人进来,看着他跪了三个小时,林奚畏惧着秦宏,低着头膝盖疼得厉害。
直到秦戎回来了,才让徐天将他带了出来,林奚眼中含着泪水,站都站不起来。
秦戎每日都要去理疗他的腿,他虽然退下一线,却仍旧在军部任职,只是个文职,但是他每天都会风雨无阻地去上班。
林奚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老公,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秦戎让他过来,林奚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扶着轮椅才站稳。
秦戎伸手拉开林奚的裤子,只见他雪白的膝盖上是红紫和淤青,格外扎眼,小腿瑟瑟发抖,很是凄惨。
“二弟为什么要罚我的人?”
上了年纪的女管家连忙对秦戎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林奚以为秦戎会骂自己,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管家地位这么高。
可秦戎却淡淡道:“哦,宁姨,你在秦家多久了?”
宁姨:“……三十年。”
“没规矩的是宁姨才对吧,不该叫吗?以后就要叫少夫人。”
宁姨面上犹豫道:“……是,大少爷。”
秦戎看向秦宏:“二弟罚也罚了,我们先回房了。”
秦宏眼神在林奚身上扫了一眼:“大哥早点休息。”
徐天推着秦戎走向电梯,秦戎问林奚能走路吗?
林奚点点头,他拉着秦戎的手,心跟掉进蜜罐里,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对着女管家歪歪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那只空出的手还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等电梯上去,宁姨对秦宏说:“大少爷这是带进来一个祸害。”
却见秦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不过一个蠢货罢了。”
回到房间,徐天就拿了药过来,林奚在膝盖上抹了药。
秦戎身材高大,就算行动不便,也有专门的人对他进行康复训练,所以身材保持得很好。
整个房间都是为了秦戎方便改造过的,秦戎一条腿是有知觉,而另外一条腿的小腿则还在康复中,他可以借助臂力自己完成大部分事,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连林奚的也不需要。
林奚换好睡衣,秦戎半躺在床上看一本书,他凑到秦戎身边,吻了一下他的脸:“老公,你想要吗?”
秦戎书没有挪开,任由林奚半抱着他:“膝盖不疼了吗?”
林奚说还疼:“二少爷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他就是这个性子,谁都不喜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林奚“嗯”了一声,他紧紧地抱着秦戎,好像抱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他觉得自己能跟上秦戎真是太幸运了。
秦戎的手指抚上了林奚的背脊,他本来就只穿了件薄款的睡衣,林奚整个人一颤,自从他跟了秦戎,做爱做得很频繁,几乎就没有间断过,每天晚上激烈的性交,秦戎的性器总是把他的后穴撑的满满的。
林奚想做,秦戎说今天有些晚了。
林奚本着讨好的意味给秦戎含了出来,秦戎的阴茎粗大,林奚张开嘴含了进去,却仍旧包不住的狰狞之物。
他尽可能打开口腔,想尽力含得更深,他眼眶微红,眼角泛起了泪光,长长的睫毛往下垂,遮住了一部分眼睛,给人一种含着泪水的无助和委屈。
那狰狞的阳物与林奚的脸对比鲜明,在吞吐了百下,秦戎扣上他的后颈。
林奚那张美丽精致的脸沾染上白浊,额发也变得黏腻,精液流过脸庞,流至光洁的下巴,滴落到脆弱的脖颈流至锁骨处。
他伸手拿着纸巾擦干净。
睡衣垂落在他肩膀,露出好看的肩颈和锁骨,柔软而丰满,线条流畅,如水晶一般的晶莹透亮。
秦戎突然伸出指尖,轻抚着面前美人的嘴唇。
林奚嘴唇柔软而光滑,犹如一簇娇艳的花朵,他的手指轻盈地滑过唇边,下一瞬间,唇红如樱的美人微微颤动了一下。
林奚微微仰起头,任由秦戎继续用指尖玩弄着他的唇舌,脸色变得潮红,直到秦戎玩够了,拿出手指。
林奚咽了咽口水,倾身上前,唇嘴贴在了秦戎的唇上。
“老公,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秦戎说:“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林奚把头埋在秦戎怀里:“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因为有秦戎撑腰,往日里在林奚面前趾高气昂的秦家佣人气焰都消了不少。
林奚有一次听到秦家的佣人议论他最恶毒的话,莫过于说他从会所出来的,身上有脏病。
林奚那一次故意打翻了咖啡,赶走了那日嚼他舌根的佣人。
秦宏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着他,不过林奚很识趣地吃了饭就钻回他房间里,不去招惹他。
秦清因为寄宿的原因回来的时间很少,林奚和她只是称呼几句的关系。
秦戎很宠他,林奚想出去玩,他就让徐天开车送林奚出去玩。
下午回来的时候,林奚戴着墨镜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将一个礼盒递给宁姨。
“上次我打你,也是你让我太生气,我们和解吧。”
宁姨垂眼看了眼他递进来的礼盒,慢慢伸手接过。
却在第二日,林奚在佣人扔垃圾的时候看到那个礼盒,他下楼从佣人手里拿过来,宁姨自然也看见了,转身就走。
林奚抱着礼盒上楼,里面是他买的补品,很贵,他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老女人不识好人心,一边打开自己喝了一瓶又一瓶。
不久后,秦家要招待客人,据说是秦家的世交,女管家还专门警告了林奚要注意言行。
林奚帮不上什么忙,就在别墅内乱晃,他身着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裤子合身而舒适,倒是衬出几分高贵的气质。
厨房的女佣将一盘蜂蜜核桃放置在餐桌上。
林奚就趁人看不见伸手取了一个放进嘴里,结果回头就看见秦宏盯着他,林奚下意识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在了手心处,他焦急地四处张望着,想要扔掉,可是附近没有垃圾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又把它吃了进去。
秦宏皱着眉离开了,像是被他恶心到了。
林奚咀嚼着将那蜂蜜核桃咽下了肚子,脸上全是后悔之意。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林奚能感觉到秦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很好地完成了餐桌礼仪,全程都没说话。
秦宏的目光移开,林奚正想露出得意的神色时,对面的佣人看着他露出惊恐之色。
林奚突然感受到有水滴在手背上,抬手一看,是血,他连忙捂住鼻子起身逃开。
雪白的衬衫上全是鲜红血迹。
林奚在浴室里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捂鼻子,可是他的鼻子就开始不断地流血,像是水龙头被打开了一样。
那鲜红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雪白衬衫上,沁染进了布料之中,一大滴,几滴凝聚在一起,他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擦拭。
刚才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怎么会这么丢人。
“别动。”
突然身后有人掰着他的头微微向前倾斜,让鼻血流出来的血液不会进入口腔,然后一块毛巾捂在了他的脸上。
直到林奚觉得不再有血流出来,他瓮声说了一句好了,秦宏他声音冷酷,松开手的同时扔下一句你等着,就走了。
林奚把弄脏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等没人注意到他才灰溜溜地上楼去了。
林奚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果然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来敲门说二少让他下去问话。
秦宏坐在书房里,林奚的鼻头还红着,他皮肤白,看上去有些可怜。
“解释?”
林奚连忙说:“……我生病了,真的不是故意搞破坏的。”
秦宏看着林奚面色红润,往椅子里一靠,转动了一下身子,随后,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部联络器,按下了几个数字,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帮我安排一个医生过来,这里有一个病人。”
林奚闻言脸上顿时有些心虚:“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
秦宏说:“那怎么行,大哥回来又该责改我没有照顾好嫂子了。”
直到医生来了,他拿着仪器给林奚诊治了一番,然后对秦宏说是药物剂量过高或者药物成分不适合自身体质所致。
秦宏皱眉问他私自吃了什么,林奚摇摇头说没有,心里却直想是自己吃了那补药,他花了大价钱想跟那老女人求和,为了不浪费他自己都吃掉了。
秦家的吃食都是有固定的菜单,不允许他们格外吃什么。
秦宏明显不信,于是就被他从房间了翻出那还没有喝掉的补药,林奚根本拦不住秦宏,在他打开衣柜的时候,就看见了挂在一起的性感睡衣和一些情趣内衣。
它们大多是蕾丝和纱,布料很少,林奚大喇喇地挂在那里,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秦宏看到的时候也是一愣,林奚脸都红烫了。
医生接过那药闻了一下有些复杂地道:“大概就是喝了这个太补了。”
“你给我哥也喝了?”
林奚摇头,刚想解释,秦宏就声音冷沉,透露出浓浓的嫌弃厌恶之意。
“心术不正,满口谎话,这里不是你以前呆的那种恶心地方,把这些手段收起来!”
林奚知道秦家人看不上自己的出身,觉得他脏,认为他是攀高枝。
虽然他的确是这样,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做了手术也要搭上秦戎。
他还记得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他看见秦家的佣人单独把他的碗筷打包起来扔掉了,还议论说大少爷怎么能带这种人回来,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秦戎。
晚上为了抗议林奚没有下楼吃晚饭,等秦戎回来,林奚哭哭啼啼地跟他说了整件事。
秦戎拍了拍他的肩,说明天让徐天带他出去玩,让他别哭了。
“饿吗?”
林奚点点头,秦戎让人给林奚煮了一碗热面。
林奚吃得狼吞虎咽,他在秦戎面前没有那些餐桌礼仪。
秦戎为他开了很多先例。
秦戎让人打开窗户,外面正在下雨,林奚看着秦戎,觉得有这个人在,他什么都能坚持下来。
而且他远离了贫穷,住进了豪华的别墅,有明亮的光照,也不会为了一顿饱饭而发愁,而且最重要的是,秦戎对他很好,曾经有人告诉他,他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真心对他,可现在他不是遇见了吗?
秦戎告诉他以后不要吃那种药。
林奚点头,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看着秦戎的眼神还是乖乖说好。
等上楼之后,秦宏站在楼道里,林奚往秦戎身后躲了躲,秦戎让他先回房间。
等林奚走后,秦宏看着秦戎:“想不通你为什么能带这样一个人回来,你该不会腿断了,眼睛也瞎了吧。”
秦戎看着他:“你不要对人偏见这么大,林奚挺好的。”
秦宏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纵容别太过了,惊动了爷爷,谁都保不了他。”
经过那事之后,秦家有什么客人林奚就不被允许出席。
林奚呆在秦家也是无聊,有秦戎的允许,林奚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秦家,每天大包小包地进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完全不守秦家的规矩。
秦宏警告几句林奚先是点头装乖,转头却还是我行我素。
秋天还有最后一波余热的时候,林奚求着秦戎带他去游泳,秦家的游泳池很大。
林奚披着毛巾,肤色白皙,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紧身泳裤,映衬着他臀部丰满,腰身柔韧,他坐在水池边缘,用脚泼着水,脸上露出活力和快乐,他时不时转头看着秦戎。
秦戎让他下水游几圈,林奚的身体在水中自由自,双腿轻轻地扭动,仿佛一只优雅的白鱼。
林奚浮出水面,趴在岸边,最后起身披上浴袍就过去圈着秦戎的腰。
“老公,我游得好吗?”
秦戎点头,林奚去亲吻他的下巴,两人吻得呼吸急促,秦戎一手插进的林奚发间摩挲,就着他湿滑的泳裤抓揉起来。
林奚被揉得差点直接高潮,忙用力夹紧秦戎的手,喘息着道:“老公,我们上楼。”
秦戎扯过一条毯子,在他耳边道:“等会儿用毯子盖住,你坐在我身上……”
林奚脸蛋泛红,看了看门口,又不忍心拒绝秦戎,然后就真的借着毯子的掩护,跨坐在了秦戎身上。
他坐稳后,岔开两腿,用后穴对准了秦戎挺立的肉棒,坐了下去,他坐的力量有些大,又急切,插得很深,随即响起了一声甜腻淫浪的叫声。
林奚脸上红潮密布,他搂抱着秦戎身上,借着毛毯的掩护,贪婪地吃着那粗大的肉棒。
突然有佣人从透明的玻璃房经过,还冲着这边看了几眼,秦戎在林奚耳边提醒。
林奚不由地咬着嘴唇,停下了耸动的动作。
亲荣一手搂着林奚的腰,一手一拍一拍着他的后背,像是林奚不舒服在安慰他,却令人想不到的他们下体紧紧相连着。
林奚的后穴一阵痉挛,吐出一大口淫水来,那种空虚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让他浑身发痒,等那佣人离开后,林奚抓紧机会一下一下地用力绞紧肉棒,秦戎抚弄着他后颈突起的地方,咬着他后颈腺体。
秦戎说他水真多。
oga被触碰腺体的那份情动林奚完全感受不到,他只是装的,他一个beta为了保持像oga那般敏感的体质,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
两人坐在轮椅上干着不能见人的勾当,等秦戎发泄后,林奚后穴里流满了两人插穴的精水淫水。
秦戎帮他穿好泳裤,拍着他的屁股,让他上楼换衣服。
林奚裹着浴袍裸露着自己的大腿上二楼的时候,恰好听到佣人叫了一声二少爷,他回头和秦宏的目光对上,他皱了皱眉。
林奚连忙回房。
等到林奚脱下泳裤的时候,才发现有白浊的液体从腿根兜不住淌了下来。
林奚想起刚才秦宏的表情,他该不会看到了吧。
想了一会他又想,算了,他不堪蒙冤的事反正也不只这一件了。
这事落在秦家人嘴里,又成了林奚放荡的证据。
林奚渐渐成了秦家特殊的存在,佣人们鄙夷他,但是又不敢激怒他。
每次告状,秦戎都哭笑不得,林奚嘴里喃喃说着欲加之罪,全是对他的污蔑,他也在学着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做个好oga。
林奚有一次在购物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孟南郁的男性oga。
孟南郁倒是知道秦家大少娶了个普通的oga,他的丈夫同他讲过,林奚买一双鞋子的时候,签单的时候写的是秦戎的名字,正好被孟南郁看见了。
于是林奚就被纳入了那些富家太太团里的一员。
他们经常约林奚出去,林奚又不傻,秦宏都看不上他,这些自诩出身高贵的oga怎么会看上他,不过林奚呆在秦家也是无聊,秦戎要上班,他不想看到秦家那些死人脸。
只有一次有一个叫洛白的oga,说起某个豪门世家私下养了个情人。
那情人出身低微,还是个二嫁的oga,前夫是个短命鬼,还带着个孩子,做了别人的情人,每月听说百十万的进账。
有人说既然这么捞钱,满足了就该从良,不该做人的小三。
洛白笑着说:“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就是贪得无厌,而且有时候洗心革面,脱胎换骨这八个字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笑了,然后看向林奚。
这是在点他呢?林奚想。
静了几秒,他们又有人说起alpha经常去的那间会所。
“说是去名豪谈生意,谁知道呢?”
“唱歌喝酒聊天,还有漂亮的oga,beta作陪,都这个德行。”
“我听说名豪包厢和包房一晚上多少钱很贵的?”
“这我们哪清楚啊,秦太太知道吗?”
名豪就是林奚的老东家。
对话突然暂停,林奚沉默了几十秒后,笑道:“包厢大概几千左右吧,包房我不清楚。”
洛白笑道:“下次我们要去,可以先请教一下秦太太,到时候我也请各位喝花酒。”
周围人都哈哈大笑。
林奚笑不出来。
下次再有这种约的时候,林奚就很少去了。
晚上林奚想到白日里那些人嚣张的笑声便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很快一只手就伸了过来,那动静消失在被褥的摩擦声。
林奚被那些嘈杂声音入耳,秦戎说了句他解决。
自此没人在林奚面前嚼过舌根。
林奚看天也蓝得好看,和风吹过,心境好极了。
时至冬日,前段时间一直吹风,最暖的时候也没十度,林奚每日都要午睡,安逸舒坦的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容易戒掉。
睡醒后已经是四五点,林奚便趴在二楼月台等着秦戎下班。
秦家的佣人准备好了晚饭,秦戎电话来了说今晚不回家吃饭。
秦宏坐在餐桌前,就看见林奚抱着手机缠缠绵绵地询问着秦戎几时回来,发觉他的目光,捂着电话转了个方向。
“那我等你。”
秦宏心里觉得好笑,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
秦家的佣人像是习惯了他这一番做派,等他打完电话,才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等林奚看见那碗里的东西,脸上闪过一抹晦气,一撂筷子说:“不吃了。“
“都说了我再不沾一点跟蜂蜜相关的东西,你们是没长耳朵吗?”
“撤下去!撤下去!恶心死了。”
咋呼劲扑面而来。
宁姨:“……今天试菜的厨师是新人。”
“新人怎么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其他人的忌口都知道,就我的永远记不清楚!”
秦宏原本想无视,秦戎对林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倒像是真爱的模样,可是耳边的聒噪声越来越大,不过跪几下,像是要了林奚半条命似的,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秦戎都能为了他大半夜惊动医生,整个家里闹得不得安宁,秦戎倒好,永远只顾着林奚开心。
秦宏觉得秦戎就是憋久了,位高权重,就愿意容着林奚折腾,就喜欢看他任性无度。
秦宏不行。
这就是个祸害,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秦家的不安定因素。
秦宏将汤勺往瓷碗上一搁,这响声总算让他们安静,他笑着说:“没规矩是吧。”
林奚跪在地上,一回头,秦宏坐在一张椅子上还在看着他,那表情在说,闹是吧,我陪你。
林奚再次低头,新来的厨师没能留下来。
跪着跪着,林奚一声都不吭,他双腿微微分开,两只手轻搁在膝盖,身体微向前倾,微弯的腰背形成了一条流畅的曲线,素白的脖颈显得比平时更加明亮。
直到秦戎回来,林奚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真是有戏。
“饿不饿?”他问他。
秦戎摸他头发,将人带走,林奚也乖乖受着。
秦宏在下面看见林奚侧身过去让秦戎闻他的脖子。
林奚这一跪又消停了几日。
秦清放假回来了。
她身穿一套整洁的学院制服,显得格外得精神和神气,戴着一顶白色羊绒帽,眉目如画,欢欣地叫着大哥。
秦戎瞧她那一蹦一跳的样子,让她别摔了。
秦清根本没理会大哥的好心,脚下的淤雪未消,一脚没刹住车,身形一晃扯着林奚一起摔倒。
林奚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跌进了一个清爽的怀抱里。
秦清扑腾着站起身来,拉起林奚。
林奚才发现他们兄妹三人,各长各的模样。
秦清念的艺术系,倒是跟林奚挺合得来的。
饭桌上,秦清撑着下巴说大哥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庭,就不关心他了。
秦戎说玩笑话。
秦宏默默没说话,只垂了眼睑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不安分因素除掉。
林奚回过一次家,没让徐天送,他说是去市中心逛街,其实是七拐八拐回了一次家。
楼道很黑,林奚默不作声准备将一纸袋钱塞进去,林悦恰好回来了。
生他的oga绷着个脸,手边牵着个只有几岁的男孩,在看见他那一刻突然尖叫起来,林悦嘴里叫着乖宝宝,连忙抱着他开门进屋。
直到过了一会,林悦才千年万年的没表情出来,问他又回来做什么。
林奚将钱给他,林悦一把推开他:“别来了,都说你别来了!”
“我真是没脸,你出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你,我也不要你的钱。”
林奚神情难看:“我嫁人了,以后我可以照顾你。”
林悦才看了看他。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那人知道你的出身吗?知道你是个杀人犯吗?是个教唆别人给你顶罪的骗子。”
林奚闻言睁大眼睛:“我早说了,不是我!你那强奸犯的老公就这么值得你留恋吗?”
林悦良久道:“你怎么这么能装,旁人看你单纯漂亮,只有我才知道你圆滑善观,迟早是个祸害,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你让我在这里简直没脸抬头,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真的爱你,你早晚会被抛弃的!”
林奚笑了:“可我就是比你好运,我这辈子只会结一次婚。”
他看了一眼门口,仿佛能看到那蜿蜒不尽的血水流出来。
“你就守着这破房子和那个傻小子一辈子吧。”
林奚回去的时候,用冰袋敷了一会脸,可惜那个巴掌印还是没消下去。
他恰好在楼梯口碰到了秦清。
“大嫂,你的脸怎么了?”
林奚:“……我……不小心碰到了……”
秦清拉着他说你跟我过来。
秦清化妆手法简直绝妙,他帮着林奚将脸上的巴掌印遮了个大概。
林奚摸着自己的脸说了声谢谢。
秦清伸手碰上林奚的脸,突然笑着道:“大嫂要感谢我,不如以后给我做模特吧,没人说过大嫂长得很漂亮吗?”
林奚对上秦清的视线。
秦清长得很好看,她脸上没有一丝瑕疵。
好看到林奚都忍不住失了神,点点头说好。
秦清是秦家唯一的oga,大概秦家的基因实在好,她生得林奚还要高。
理疗师终年无休。
林奚在门口看着秦戎汗水淋漓地在做着恢复训练,算起来他到秦家都已经一年了。
今天林悦的话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事,直到门被徐天关过去,林奚这才回过神来。
徐天说:“老板让您去做自己的事就好。”
林奚想说自己看看他,他知道秦戎骄傲,不想让人看到他脆弱的模样。
连林奚也不例外。
他只是想来确认什么。
等他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秦宏将一个档案袋给他。
林奚问他这是什么?
秦宏拿出其中的一张照片:“这是大哥以前的oga,他们已经快结婚了,可是因为大哥出了事,这件事就默契地不被提起,大概是不想拖累他,让他死心吧。”
林奚瞬间白了脸:“你是,什么意思?”
“只是告诉你,你最好祈求我大哥的腿不要好,不然我想不通他娶你的目的是什么。”
林奚觉得好像气哽在喉头上不来,捏着那袋子的指尖因为太使劲儿发白。
因为林奚也说不出秦戎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跟他结婚的。
在房间里拆开那个档案袋,看着里面那个叫萧子矜的oga的照片,甚至还有秦戎曾经和他的合照。
萧子矜长得真好看,身上也有一股属于被富裕人家娇养的痕迹。眼睛明亮而清澈,透着自信和从容,穿着也非常考究,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扮得体又优雅。
那是秦戎从来没对他露出的表情。
夹杂着自豪和羞涩。
林奚头疼欲裂,压不住想要呕吐,他抄起那一摞文件砸了出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翻开秦戎书桌面前的柜子,用他以前从未翻过,然后用密码打开。
然后在拿起他的日记本的时候,果然翻到了某个扉页夹着两个人的合照。
他撑在书桌上,耳朵忍不住嗡嗡作响,毫无知觉,脸上一样有泪划过。
他伸手抹掉了。
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一抹自我厌恶。
是他,也知道该选谁。
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秦戎真心要娶他的,本来他也没打算做一辈子的oga。
夜里,在浴缸内。
林奚抱着秦戎,像是犹不自知自己的诱人程度,对着男人不知羞地叫着:“老公,再大力一点。”
秦戎用指尖触感不断感受林奚的肉体。
林奚总能被他摸得受不住,秦戎的手指忍不住去触碰他们的交合处,然后托着他,再往下。
“真软。”
林奚脸上充满情欲,心中默默想,他每天用那些涂着药物的温玉养着就是要的这样的效果,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冲击得浑身酥麻,他赤身裸体地坐在秦戎身上,身体随着他挺身而轻微颤抖着,现在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让原本的叫声里带了一丝承受不住的哭腔。
“老公,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
林奚用腿紧紧夹着秦戎身上,然而却一下把自己送得更深,控制不住地后穴开始往外淌,却又被秦戎的阴茎推回来。
就在林奚还没平息下来的时候,秦戎的手掌就撑在了他的腰上,炙热滚烫的吻几乎将他淹没其中,林奚半睁着眼睛,里面仿佛隐藏着某些复杂、根深蒂固的痴迷,秦戎的五官深邃,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林奚情动的脸上闪过餍足的神色,捧着他的脸热情地回应着他。
不能真正标记的oga就像是面前一块打着塑封纸的美味餐点,明明触手可及,可无处下嘴。
事后林奚乖巧地靠在秦戎怀中,声音里有一股无力承欢的脆弱和温和懦弱,他轻扣着秦戎的掌心:“老公,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你会在家陪我吗?”
秦戎犹豫了一下道:“我下午会回来陪你。”
秦宏以为林奚会闹得上蹿下跳,可是他没有,还是跟秦戎很好,像是没看见过那些照片。
只是见家里的佣人怎么都不顺眼。
秦宏那日还没离家,就看见小女佣急匆匆地去洗衣室拿了一件白衬衫往楼上走去,他才知道今天是林奚的发情期。
可他看到那衬衫角多了一个刺绣,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衬衫。
等到小女佣送上去,里面探出一只肤色莹润的手接过,然后很快门就被关住。
那小女佣匆匆离开,秦宏脸色复杂地站在林奚房门口。
他和秦戎的信息素都是木香,可是秦戎的更呛烈,本质很不一样,小女佣是beta才会分不清,他正想敲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有压抑着的呻吟声,鼻腔都是糜烂的果香。
秦宏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听着屋里传来的呻吟声,白痴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秦宏这个人有些洁癖,他的东西从来不会与人共用。
他也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
他拍了拍关死的门,觉得有些烦躁,心里想的是这件衬衫不能再要了。
但也不能让林奚糟蹋了,太膈应了。
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浪,林奚的声音本就透着一股子令人酥麻的媚,仿佛经过刻意的训练,每个音节,都像是柔软的丝绸,滑过人耳,高低转折的地方,都散发着一种刻意。
秦宏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时都忍不住皱眉,可秦戎却像是享受其中的样子。
他有点怀疑秦戎的脑子。
觉得他像是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一样。
门打开的瞬间,林奚大概以为是小女佣来敲门了。
“……又怎么了?”
他穿着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丝绸睡衣,只有上半身,一颗扣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白色的胸膛和大片柔软的肌肤,沿着他的脖子,是红色的痕迹,应该是用力在床单上蹭过的,但像是被人用力亲吻过一样。
他下半身被衬衫下摆挡住了,那双腿又长又白,林奚脸上满是不满和烦躁,贴在门边,既性感又有些狼狈,那种随性与放荡,无可撼动。
“怎么是你?!”
林奚在看见他的时候,连忙往门后躲了一下。
秦宏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我的衬衫……还给我。”
林奚回头看了一眼大床上那被他揉成一团的白色衬衫。
秦宏推开门,自然也看到了他衬衫的惨状,他脸直接黑了:“你用它做了什么……”
林奚做了手术后,自然而然地会被影响有假性发情期,不过他同真正的oga发情,要清醒得多,这个时候他就急切地需要一些信息素,秦戎早上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件衬衫,却不想被那叫小蝉的小女佣收走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你的衬衫,那明明是秦戎留给我的。”
林奚刚想把门关上,突然秦宏就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衬衫衣角处有个黑鹰刺绣,那件衬衫是我的。”
而且林奚不是秦戎的oga吗?
怎么会分辨不出他和秦戎的信息素?
想到此处,他几乎是瞬间就将门推开,然后将一脚将门踢了过去。
林奚只感觉到自己被按着肩膀抵在墙壁上,高大alpha一只手臂抵住墙,将林奚紧紧地困在了墙角。
林奚起初脸上满是警惕和愤怒,而当秦宏伸出手,掐住了另外他的后颈,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腺体,他终于露出惶恐了神色。
被掐住颈项的林奚开始喘息,似乎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准备。
林奚脸色难看,那点因为发情期而变得红润的脸,血色褪了个干净。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宏只是轻笑了一声,继续用手指在对方的腺体上轻触,林奚被压在一个角落里,仿佛预示着在这场较量中的弱势地位。
秦宏原本只是猜测,在看到林奚脸上的血色尽褪,他的手指压得更紧,让对方的脸上几乎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在训练中闻过上千种oga信息素的味道,你的味道是最让人最没兴致的味道。”
像是果子成熟过头,糜烂过头,甚至有些颓败的味道,令人反胃。
林奚被迫仰着头。
“秦宏……你大哥要回来了?”
秦宏居高临下的优势却始终没有改变,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脖子,随着他的摩挲林奚的反抗也变得越来越猛烈。
“你说,我要是划开这里,会看到什么?”
被抵在墙上的林奚再也无法承受这股压力,终于流露出了害怕的情绪:“……你要干什么?”
林奚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秦宏压低声音道:“本来还只是怀疑,你的反应很有趣。”
秦宏松开了林奚:“你自己离开,还是我亲手扒开你这层皮把你扔出去。”
林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秦宏看着无力瘫坐在地上的林奚:“岂止是讨厌。”
说罢就转身离开。
秦宏给了林奚三日的时间,让他离开秦家。
可林奚怎么能走,那晚在秦戎还没回家的时候,林奚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洗去了身上秦宏的信息素味道。
这天他亲手接过小蝉手里的咖啡往秦宏的书房走去。
小蝉欲言又止,被林奚瞪了几眼之后,低下了头。
林奚看着她说:“让他们没事不要上二楼,我跟二少有事要商议。”
小蝉支支吾吾:“……二少说不想看到你。”
林奚皱着眉:“不想看到我,难道想看到你吗?没品味的丫头。”
小蝉看着林奚上楼的背影,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没形的裙子,冲着那背影说了一句他们给林奚取的外号。
“狐狸精。”
林奚敲了敲秦宏的房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他关门的时候顺便将门轻微反锁。
一杯咖啡杯放在秦宏面前。
“这是小蝉给你泡的咖啡。”
“今天是第二天。”
林奚看着秦宏抿了一口咖啡,垂眸央求说:“二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是真的爱大少。”
秦宏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他这么年轻却位高权重,并不是被人几句言语就打动的人,一举一动都考虑着秦家的前途,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在家里。
秦宏慢条斯理地道:“你爱我哥,还是秦家,我都不是很在乎。”
“所以二少只是单纯容不下我是吗?”
秦宏第一眼见到林奚就不喜欢是事实。
他没秦戎那么好脾气:“说完了吗?走的时候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奚见自己恳求到如此地步了,秦宏却没有丝毫心软的迹象。
林奚站在那里不动,秦宏皱眉看他,却见他下一秒一只恍若柔弱无骨的手攀了上来。
秦宏屏息不动,突然察觉到小腹处如火燎,他很不对劲,咬紧牙关质问着林奚:“你给我下了什么。”
林奚没说话,而是弯腰颤抖着翻身压在了秦宏身上,他能察觉都秦宏的怒意,可他能怎么办,他绝对不能离开。
林奚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自顾自道:“你不用动这么大的火,一年都过来了,你再多忍我几年不可以吗?”
“……这是你逼我的,我能去哪里?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秦宏真的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对劲,在林奚压上来索要的时候,弄得他头也昏了。
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他们一起跌到在地,连带着几分文件也落在了地上,纷纷扬扬从他们头顶飘洒下来。
秦宏几乎面无表情,只是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的境遇,林奚主动摇晃着屁股巴骑到他身上,解开他的皮带拉扯裤链,急切地乱摸。
“二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没跟人做过爱。”
秦宏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烫的,他咬牙道:“……你还有机会回头的。”
只听见噗嗤一声,林奚吃进了他那滚烫的肉棒时,林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专门针对alpha的发情药物几乎让秦宏的理智随时处于崩陷状态。
林奚被这种粗暴的进入操得双眼迷离,产生了一种被强奸的快感,他拼命晃动屁股,让那阴茎插入得更深。
林奚伸着舌头,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秦戎两眼死死地看着那交合处,那狭小的穴口包住了那粗大的性器,又湿又软,仿佛通向一个隐秘的空间。
当肉棒缓缓滑入时,那穴肉一阵颤动,仿佛要迸裂开来,然而,那阴茎却稳定地穿过,越来越深入。
接下来的感受是秦宏从未感受的。
他睁大眼睛,林奚开始发出呻吟声,嗤嗤的抽插声,令人浑身发热。
秦宏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震撼的场面,那个穴内的开始喷涌着水,最后,林奚整个人甚至都开始颤抖,仿佛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
尽管这场面相当惊人,快感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绝妙,身上之人如同淫兽。
秦宏攥紧手指,连平日里觉得腻人的信息素都变得格外诱人,仿佛全身都被柔软的棉絮包裹,放松的程度让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林奚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他喉头干涩得像被烧过的一样,每一口都生涩难忍。
而面前之人又如魅魔一般,让他无法拒绝,那张熟悉的脸庞诱人心醉,他的手甚至不自觉地伸向对方,却在最后关头停在了原地。他的身体像是掉入了无底深渊,一步步地走向灭亡。
林奚真的很白,全身都很白,毛发也少,除了私密处的毛发旺盛,因此显得格外色情。
秦宏明明不是纵欲的人,却听林奚恍若假哭的声音,便真就没了分寸。
等到他真的射在了林奚身体里,林奚被操得高潮,躺在他身上好一阵失神后。
林奚手指在秦宏胸膛抚弄:“你看其实你内心再怎么抗拒,身体还是诚实的。”
秦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林奚从他身上站起身,随意擦了一下下身,有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二少,你真的很快。”
秦宏像是面上仇恨地看着他,紧绷的手腕彰显着他仍旧忍耐的性欲。
他全程都没碰过他。
可见如果没有药性,秦宏一根手指头根本都不想碰他。
林奚捂着自己的下体,捡起裤子穿在身上。
这种药据说s级的alpha都无法忍受,他怕秦宏打他,连忙伸手扯了刚才放在一旁的手机,扬了扬。
“你若是想赶走我,这份视频我就传到星网上去,我声名狼藉不要紧,二少只需要考虑到视频泄露的后果。”
说完,林奚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秦宏的书房。
林奚跑回房间,将门反锁上,抵着门连忙颤抖着手指将视频备份,等一切做完他仿佛松了一大口气地坐在地上。
他才发现自己的内裤落在秦宏的书房里。
林奚胆战心惊了一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且秦宏说秦戎只是把他当婊子,没把他当妻子。
他知道自己跟那些oga不一样。
现在又被他知道了自己不是oga。
他实在气懵了。
秦戎回来的时候门被反锁上,他沉默一瞬然后敲了敲门。
林奚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见秦戎的声音,吞口口水,动作不算大方地打开门。
秦戎皱着眉说:“你又没吃饭吗?”
林奚害怕秦宏找他麻烦,嘴上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胃口,就没有吃。”
秦戎:“那怎么行。”
以前秦戎带着林奚下楼吃东西,他都是很开心的,今天不知为何心神不宁的。
秦戎看他只吃了一点点,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林奚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道:“说不上来,就是胸口有点胀胀。”
“哪个位置?”
秦戎摸了一遍他的胸口,覆着手慢慢摸,不确定地问道:“这里吗?”
林奚有些受不了秦戎看着他认真的神态,垂眸嗯了一声。
这样的人怎么会娶他呢?
楼梯尽头有些响动,两人抬头,秦宏穿着一套墨色睡衣站在不远处。
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们这副样子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你侬我侬,林奚察觉到秦宏的眼神,下意识地一哆嗦。
他瞟了一眼林奚,像是在看什么病毒。
秦戎:“秦宏,你上去。”
林奚看着秦宏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害怕他会说出什么。
可秦宏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上楼了。
“快吃吧,下次他不让你吃饭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林奚听到秦戎体贴入微的话,手臂去环他的脖颈,往他的心脏贴去,听见他胸膛中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时。
他想怎么这颗心就不是自己的呢?
两人一进房间就吻在了一起,秦戎手掌覆在林奚脸上抚开他额头的碎发,低声道:“睡觉。”
林奚脑子昏沉,听到这句话心情莫名烦躁,他手掌抱着秦戎的肩膀,沿着锁骨往下,动作越来越放肆,滑下去解他的裤子,被秦戎抓住了:“别闹,你不是不舒服吗?”
林奚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处,舔他的后颈,故意往秦戎耳朵里吹热气,撒娇道:“老公,我想做。”
秦戎沉默了一会。
林奚看着他,然后滑坐在地毯上,抬眸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解开了男人的裤链,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熟练地套弄,然后舔了舔,最后用嘴含进了那根青筋勃起的肉棒。
林奚含着顶端扫动着舌尖,吮吸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秦戎粗重的喘息响起,最终他的手还是放在林奚脑后,用力压下去,这个力道完全不允许身下人逃开。
口交的快感激烈而直接,完全是单纯的肉欲享受。
很快那根阴茎就膨大起来,秦戎想将他拉起来,林奚却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裤,手指在内裤边缘打转,然后一根接着一根地伸了进去,眼神就是在渴求。
“小骚货。”
秦戎骂得丝毫没有威慑力,他将人拉在腿上,林奚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秦戎,低头舔弄手指,柔软的舌尖抵着指尖。
等舔得秦戎满手湿润,林奚迫不及待地牵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秦戎喃喃了一句小色胚。
明明想着这人身上难受着,可林奚像只小宠一样闹着他,他根本不忍心推开他。
林奚的确有时候像只小狗一样缠腻着人。他总是紧紧贴在秦戎身边,用手臂搂住他,或者靠在腿上,不断地寻求抚摸和关爱。
如果秦戎忙着做其他事情,他就会不停地发出什么声音,想要吸引秦戎的注意力。
林奚淫荡地摇晃着,耸动着,往身后秦戎粗大黑紫的肉棒迎去,满脸淫欲地仰起脖子,大声浪叫:“啊啊!就是那里!好爽,老公好爽!”
林奚贴着秦戎的脸,他只希望秦戎能够更打大力一些,盖住秦宏进来的痕迹。
第二天,林奚不知道是不是撒谎遭了报应,他真的生病了,浑身无力,发起了低烧。
小蝉将药端了进来,看着秦戎喂着林奚喝完了,才将药碗端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碰到秦宏,在秦家除了秦戎是站在林奚那头,秦清的立场是中立的外,其余人都是讨厌林奚的。
秦宏之前对林奚态度不好的佣人都是很宽容的。
以至于小蝉能在秦宏现在大吐苦水。
小蝉对二少说:“大少对那个狐狸精可真肉麻恶心,喝个药还得吹凉了喂他。”
秦宏不做声。
小蝉手里端着盘子,哼了一句说:“这狐狸精太不要脸了,二少,人家医生都说是他……是缠着大少做多了那些事,偏偏他还不肯承认,医生的诊治能有错吗?”
秦宏不由想起了那日林奚骑在他身上的模样,起身两腿淌着精液。
黑色大床上,中间的软被隆起一团,里面露出一截纤细洁白的脚踝,白得有些刺人眼。
林奚睡醒后,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站了个人,秦宏转过身来,就看到林奚吓得瑟缩着看着他。
他慢慢地往后坐,目光有些呆滞,被子从脖颈处滑下去,露出大片被蹂躏过的肌肤——他的整个胸口和颈上痕迹。
秦宏皱了皱,就听见林奚威胁他道。
“……你想要干嘛?我有视频,要是你对我怎么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你强奸了自己的大嫂。”
秦宏看着他。
他从来没遇上过林奚这种人,不择手段,没有廉耻心,没有规划,只懂享乐,他没想到他居然胆子大到敢给他下药。
“你想留下吗?”
林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抱着被子连忙像是立下什么誓言般地道:“二少要是让我留下来,那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好。”
秦宏让林奚留下来的要求就是,他得接受再教育。
他觉得林奚品质和素养简直极其低下,所以他得重新接受文化课程。
秦戎听到秦宏的提议,看向点头的林奚:“你真的想去吗?”
林奚心里当然不愿意,但嘴上还是道:“……老公,我当然想去的,反正我在家也没事。”
秦宏让林奚去的地方就是秦清的学校。
秦老元帅新年只让几个孙子过去探望了,只字未提林奚的存在。
林奚虽然心里愤愤,但是对上秦宏的眼神也说不出话来。
秦清念的是艺术系,林奚被塞进去的只能去一个公益性的专业,每天都是通过组织和参加各类公益活动,植树、义卖、帮助弱势群体等,让年轻人感受社会的温情和责任。
林奚每天早上直着出去,晚上恨不得横着回来。
秦宏听着小蝉幸灾乐祸地说,狐狸精每天回来倒头就睡,根本没空跟大少做那种事。
秦宏点头说:“很好,这也是为他好,毕竟,纵欲伤身。”
秦清一开始还邀请着林奚跟他一起学校,林奚怕被认出来丢人,就让徐天送自己。
一礼拜的时间过得很快,林奚每天都很累,有时候甚至会耽搁徐天送徐戎去上班。
林奚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跟秦清一起去学校。
秦清穿着学院的制服长裙,那双腿显得又长又白,她性格很好,短发齐刘海,是典型的乖乖女,在家甜甜地叫着哥哥,秦戎和秦宏都很宠她。
秦宏甚至让林奚别教坏了秦清。
林奚只觉得秦宏实在太看不起人了,但是他现在不敢再忤逆秦宏。
林奚这种中途插进去的,根本跟不上他们原本的课程。
幸亏林奚脸显小,即使说是学生也有可信度。
秦宏让林奚少声张秦家,而且所有的考试都要自己通过。
林奚觉得丢脸,当然不会说出去,要是被被其他oga知道,他岂不是再也抬不起头。
这所学校里上学的学生都是是很有背景的,院长看见了都得敬三分的人。
林奚第一次跟秦清去学校,快要到校门的时候,前面一辆车故意嚣张别路,司机回头问秦清怎么办,说前头那是某某委员会长的车,秦清偏头看了一眼,然后冷声说超过去。
甚至还在车子超过的时候,她还回头朝着车子比了个中指。
但对着林奚的时候声音仍旧温温柔柔的。
林奚是第一次觉秦清好像跟她在家里性格不一样。
直到有一次,林奚偷偷溜出课堂,他拿出前桌给他一根烟,跑到厕所里抽。
他收敛了不少脾气,所以现在有气没地撒。
自从进了秦家那日起,林奚其实就有所改变的,可是他身上毛病太多了,怎么都让秦宏不满意。
林奚坐在马桶上,将烟叼在嘴里,打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没燃,他伸手甩了甩。
下一秒他就听见有一道声音传来。
“我亲眼看到他进来的,这混蛋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追求秦姐。”
“alpha就是天生的坏种,统治欲望旺盛,这样的东西就该灭绝,怎么会掌握家庭和族群的决策权。”
林奚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是遇上极度厌a的oga了。
oga独特的生殖能力导致他们对alpha具有强烈依赖和脆弱性,通常需要被保护和守护。
ao平权闹得轰轰烈烈,林奚作为一个beta游离在外,他根本就不关心。
等到他终于点燃了手里的香烟,突然他所在的隔间厕所门就人踹开。
林奚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群面容凶恶的oga,他们一个个挺着胸膛,浑身都散发着叛逆的气息。
而站在中间那个的那个oga,赫然就是在秦家讨得全家欢心的乖巧秦清,但此时她的浑身散发出一股霸气,双手环在胸前,头发随意绑了起来,露出了耳垂的黑色耳钉,面上一片冷色,让人完全不敢认。
林奚手里的烟直接吓得掉落在地。
秦清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很惊讶。
“嗯?怎么不是关仁,哎,小oga,你看见一个alpha吗?”
林奚摇摇头。
站在秦清身边的人问林奚说怎么以前没在学校见过他。
林奚:“……我是新来的。”
那个问他有兴趣加入他们吗?
“我们社团叫antialpha,是专门反对alpha的存在,我们的目的就是培养oga人才,欢迎所有的oga加入。”
秦清怒道:“别说了,你不是说看见关仁进来的吗?”
上官星连忙道:“秦姐,我真的看见他进来的,说不定他就是看见我们来了,就藏起来了。”
秦清赶林奚:“你快出去。”
林奚欲言又止,然后起身。
上官星还在招揽林奚。
林奚刚准备离开,秦清看着他蹑手蹑脚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道:“哎,你先别走,加入我们。”
林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加入了antialpha阵营中。
他在十几号人的目光中麻木地宣读了反对alpha的准则。
相信oga拥有与alpha平等的权利,包括政治、经济和社会权利,拒绝定型oga,反对各种性别歧视和压迫,推崇oga的独立和自主,反对alpha暴政和性骚扰,支持oga自主做出避孕和性行为决定,支持oga进入alpha主导的领域,并且杜绝oga有alpha伴侣。
林奚作为一个跟alpha结合的beta,然后加入了一个oga组织。
回家的车上,司机还没上来,秦清瞪着他说:“大嫂,你知道什么话是能回去说的吧。”
林奚点头。
上官星向林奚科普过秦清的战绩,曾经一个人把几个alpha打趴下了。
秦清哼了一声:“我知道大嫂是个聪明人。”
林奚看着秦清又把头发归了原样,遮住了那耳钉,又恢复了那个乖巧的模样。
林奚看着她:“……我已经跟你大哥结婚了,我还是哪天退了吧,不太合适。”
秦清突然凑近林奚。
突然放大的容颜,下一刻,秦清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展颜一笑:“大嫂千万别泄露了自己身份,我们社团对于伴侣是alpha的oga是很鄙视的。”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大嫂的时候就很喜欢,真可爱,大哥那种alpha还真是幸运呢?”
“不过大嫂的信息素真淡呢?不知道还以为是beta呢?我很喜欢,之前那个萧子衿我也挺喜欢的。”
林奚眉头一跳。
他得脑子里浮现出oo恋这么几个大字。
林奚往后一缩:“……我……我是oga……”
秦清挑眉,抵在林奚身旁:“现在性向自由,aa,oo有什么稀奇的,物种不同都可以恋爱,大嫂还真是封建,还是大嫂其实就喜欢插入式性行为,我也可以……”
林奚说:“我是你大嫂!”
“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可你……不是跟我二哥也做了吗?”
犹如石破天惊的一句。
林奚看着她,结结巴巴:“……你……你……”
秦清:“那天你跑出二哥的书房,你衣衫不整,我恰好路过,本来我只是猜测,看你的反应才确定。”
林奚整个人的神情开始变得紧张不安,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惊恐,他不断地舔着嘴唇:“……不是的,你别乱说。”
秦清撑着头,说出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哦,那我们去问二哥,或者去问大哥。”
林奚的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逼到这个地步,投降简直脱口而出了:“别,求求你。”
秦清看着林奚都快泪眼看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秦清弯腰抱他说:“大嫂别哭,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好吗?”
林奚还能说什么:“……好。”
像条食物链一样,林奚位于最底端,成了秦家人都可以威胁的对象。
林奚回到家焦虑地咬着指头踱来踱去,也没想出什么应对秦清的办法来。
秦戎今天回来得晚,吃饭的时候秦清也一个劲给林奚夹菜,引得秦宏皱了皱眉。
林奚知道秦宏在想什么,可是天地良心,他现在恨不得离秦清要有远就有多远。
饭后林奚推着秦戎去红叶湖散步,湖水清澈晶莹,仿佛能看穿水底的一草一木。微风吹过,湖面波光粼粼,波纹朦胧,仿佛一幅绮丽的水墨画,令人陶醉。
林奚脱下鞋,赤着脚捡了一块红色的石头,他刚准备送给秦戎的时候。
“好玩吗?我很久都没看到你这么开心了。”
林奚点点头。
秦戎突然问他上学累的话,可以不去。
“我知道你学那些东西很难受。”
林奚攥紧那块石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问秦戎:“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好了。”
秦戎说:“嗯。”
林奚错愕了两秒,他脸色有些白,脑子里将秦宏勾着一边冷笑是秦戎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婊子这种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
“我……我觉得还可以,毕竟我是你的oga,以后总不能丢你的人。”
秦戎嘴角微微上扬,口吻有几分无奈:“好,只是你这样想,我真的很意外。”
林奚心里别扭,秦戎对他很好,但是不是那种他想要的好,他那点介意都是自己结的,可他就是小心眼,他知道秦戎把他当成什么。
他当初就该捞上一笔钱就走的,都怪他贪心,如今真的陷在秦家了。
回去之后,林奚被秦宏拉到了后院里,这里养着秦宏的爱犬,一头黑色的,高大的,全身毛发乌黑有光泽的不知名猎犬,它的眼睛深邃有神,明亮的黑色眼珠中透露着机智与灵敏,像优雅的贵族。
它很忠诚、聪明、勇敢、敏捷,前面一个词是针对秦宏而言,而后面那三个字则是对林奚而言。
上次就是林奚不自量力地看着有佣人投喂他,不顾其他人的反对,非要也拿着食物逗弄它。
林奚蹲在它面前,拿着一块肉摸着它的头叫着小狗,又专门把骨头扔得远一些让它去捡。
结果就是狗跟主人一样耐心不足。
它突然扑向林奚,张开了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犬齿,在一片惊呼声中,传来了秦宏的一句“埃文!停下!”
那狗听见秦宏的话,才没有咬向林奚的脖颈,而是在空中做出了一个瞬间改变方向的动作,并绕开了林奚,奔向秦宏,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但是却让林奚毕生难忘,直到过了很久还是吓懵的状态,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那之后林奚就有阴影了再不敢踏入后院。
秦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畏手畏脚的林奚,说:“你能不能快点。”
“……你等等我,他们把狗都关好了的吧。”
秦宏皱了皱眉:“我让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林奚看着周围黑洞洞的草丛,觉得下一刻那只狗就会从那面钻出来。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就不能在在屋里说吗?”
秦宏黑了脸说他不要脸。
“……你非要让秦家都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林奚哑口无言。
秦宏平日里恨不得全身都隔绝他,就算秦家人看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教训他。
林奚垂眸,低着头拢着手指说好。
秦宏见他不顶嘴,面露满意。
“还有你离秦清远一些,别对她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林奚抬头和秦宏四目相对,最后不甘心地又低头说好。
秦宏刚想说回去的时候,突然一声狗叫响起。
林奚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立刻抓住秦宏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在他身旁,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避难所。
他眼神紧张地盯着四周,害怕狗会突然冲出来。
“别咬我……”
秦宏眉头紧蹙:“……松开。”
又是一声狗叫声响起,林奚甚至爬到了秦宏身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秦宏有好几秒是呆滞状态,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身体惯性使他想要把身上的人甩下来,没等他来得及出手,林奚的腿立刻盘上他的腰,用了比刚才更大的力气,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秦宏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成熟过度的橘子气味。
烂俗又低廉。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林奚,下去。”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林奚这次真受了大惊吓,他把头埋进秦宏的肩膀里,将他抱得更死,他喘着气,像只受惊的小宠。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走来,我有点害怕,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话到最后都有些发颤。
林奚乱动蹭得秦宏热血上涌。
“埃文,安静!”
秦宏伸出手,将他盘在他腰上的腿压得死死:“别动。”
随即大步走出后院,秦宏将人一把扔在了一边,伸手抚了抚衬衫上的皱褶:“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月光隐隐约约投射下来,秦宏辨别不出看林奚是不是哭了,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眼角那颗小痣添了一丝勾人的色欲,下嘴唇被咬得充血,鲜艳无比,像颗烂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等着人采摘。
“……让我先进去,二少。”
秦宏被晃了眼,转头就走:“五分钟后你再回来。”
林奚看着秦宏走远以后,他最多在原地等待了两分钟,便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刚要上楼,只见秦宏在二楼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仿佛是早有预料他的出尔反尔。
仿佛在秦宏的视线里,林奚永远是那么微小。
他双眼深邃沉静,宛如漆黑的神秘夜空。
林奚抬头看他,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仰视秦宏一辈子。
“听着,离秦清远一点。”
秦戎今天有是同秦宏商议,林奚撑不住先睡了,秦戎回来的时候伸手去碰他的脸。
林奚有些不舒服地皱眉,而后睁开了眼睛。
“心里还难受吗?”
林奚愣了一下,和秦戎眼神对上的,张张嘴却觉得口干说不了话,好半天才转移话题说:“老公,睡觉吧。”
秦戎皱了皱眉,还是说好。
林奚其实本来跟秦戎就没什么话好讲的,以前这个时候林奚都是缠着他做爱,最近被折磨得太累,他那个念头就更没了。
还有秦宏那些话。
他很难不受影响。
第二天上学,秦清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林奚了。
林奚特意晚走,出门还谨慎察看了周围,还是还是看见了等着他的车。
秦清打开车门,朝他挥手。
林奚上车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头唰地一下就低了瞎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说:“二少让我不要把你带坏了……”
秦清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明了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二哥就喜欢管这些闲事,他是不是喜欢你,不然怎么会这么管你。”
“还有你昨晚跟他去后院做什么?”
林奚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秦宏喜欢他,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还是秦清先打破了沉默,说:“你知道二哥的母亲跟我们不是一个吗?”
林奚哪里知道这些事。
他突然很沮丧,秦戎什么都没告诉过他。
林奚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
他很快摇摇头,他为什么要受秦宏的影响。
秦清说起秦宏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
林奚问你讨厌他。
秦清摇头:“只是看不上他。”
他说着伸手揉上林奚的脸:“所以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跟我二哥出轨,我大哥对你不好吗?”
林奚这是第一次听说他们这般恩怨,他被秦清蹭着脸,也躲避不开。
他哪敢承认是自己上赶着的,只能低声说:“……不是出轨,我反抗不了他,你也知道oga跟alpha对上,我天生没有任何优势的,那天,我只是帮着佣人送了一杯咖啡进去,谁知他就兽性大发,就用信息素压我,是他在书房强迫的我,我那时想死的人都有了。”
秦清皱眉:“既然他做下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大哥。”
林奚握着秦清的手腕,脸上带着哀求之色:“……我不想伤了你们兄弟情,求求你,别告诉别人,你们都姓秦,最惨的就是我。”
林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也是oga,你比我命好,投身在秦家,可我们这种人的清白在他眼里算什么呢?甚至我的抗拒在他眼里是情趣,要是要旁人知道了,我一定会被赶走的,本来元帅就不喜欢我。”
秦清的面色果然动容了。
“……真的是他强迫的你。”
林奚点点头:“……他如今掌家,他说就算你大哥知道了,也没用,谁也帮不了我。”
“他……甚至拍下了视频威胁我。”
秦清咬牙:“岂有此理,想不到他平日里装模作样,私底下竟然是这种禽兽,要不是我大哥出了意外,轮得到他掌家。”
林奚低头擦了擦眼泪:“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是真的爱你大哥,就算别人觉得我是为了钱,可是我真的不是……”
秦清说好。
“他下次若还来找你,你就躲到我这里来。”
林奚点头,擦干了眼泪。
秦清开口道:“他得意不了多久的。”
见糊弄过去了,林奚松了一口气。
夜里,这是秦戎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想要。
林奚坐在他身上同他疯狂地舌吻,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秦戎的肉棒灼热滚烫,抵在他的后穴处,重重地撞了几下,然后插入了进去。
呻吟声一声高似一声,林奚发出的只有快乐了,他大声浪叫,缠在秦戎身上。
因为秦戎腿的缘故,大多时候都是林奚自己动,秦戎则是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性器上按压。
林奚累了,闷哼一声,仰着头差点直接射了。那种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不断顶撞的快感,确实非常舒服。
他身体往后撑,特意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秦戎可以看到他们交合的下体。
只见两人连接处,秦戎的肉棒已经插入进穴里,林奚的屁股紧紧地贴着秦戎的的胯骨。
动一下。
那里便被挤出一滩水。
“嗯,啊……老公……别看……”
秦戎双手扣住林奚的腰抬起又落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林奚颤抖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老公……老公……要去了……”
“小骚货的水流的老公的腿到处都是。”
“啊啊啊……”
林奚闭着眼睛,趴在秦戎的肩上喘息。
事后他有些口渴,拢了一件睡袍就下楼喝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性事后的慵懒。
灌了半杯水,他刚放下杯子,转身的时候就看到秦宏站在他身后。
林奚吓了一跳,却见秦宏目光落在他颈部的吻痕,他伸手想挡,却被秦宏抓住了手腕。
“大哥身体不好,你还缠着他做这种事。”
林奚觉得莫名其妙:“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做。”
“还是说二少想起那天跟我做,吃醋了?”
林奚本意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秦宏突然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将他抵在暗处,低沉着脸道:“不许再提起那天的事。”
秦宏看着眼前的林奚,因为刚刚喝完水,微红的唇珠沾上液体,因为惊愕,眼睛骤然睁大,一双明亮的杏眼水汪汪的,隔得近,林奚浅色的瞳孔像是灰色的玻璃弹珠,喉咙紧张地吞咽。
眉眼精致,眼尾那颗黑痣,的确很漂亮。
他凝视着他,发现林奚的侧颈布满着斑斑点点的痕迹,那些痕迹没有什么规则可言,有些已经渐渐褪色,但有些却还是鲜红的,好像就在不久前被人蹂躏过一般。
他眼神晦暗阴霾,仿佛被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脑子里想的是那日林奚张开大腿,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颤动着小腿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又湿又热的气息在耳边缠绕。
林奚的白色肚皮随着呼吸而浮动,光洁无暇小腿并在一起,口出发布甜腻又急促的喘息,最后两个人一起到达巅峰,一起获得强烈的性快感的画面。
秦宏犬牙磨动,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他伸手掐住林奚的脖颈:“那天的事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林奚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那只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一点儿余地都没有。
他伸出手去抓秦宏的胳膊,但那人却纹丝不动,死死地盯着他,不停地施加压力。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求饶的话,但喉咙却被掐得发紫,声音出不来。他的面色也变得异常难看,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表情。
林奚眼睛瞪得滚圆,不停地打转,他奋力地点头。
仿佛在以示忠心。
秦宏才终于松开了手。
林奚瞬间失去了支撑,向后滑跌着,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剧烈地颠簸着。
他的手死死地捂住着那被掐的脖子,不停地咳嗽着,喉咙里传来阵阵疼痛感。
林奚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颈脖上的血管也隆起了起来,仿佛就要爆裂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不会……说的……我刚才只是开……玩笑……”
秦宏无情冷酷地道:“这种低俗的玩笑还有下次的话,后果自负。”
“还有下次再这样穿的话,就不要穿了。”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浴袍遮住大腿,他仍旧觉得心惊肉跳。
秦宏好像是冰冷无温度的电子设备,下一秒就可以把他绞杀。
等他终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林奚整理了头发,拢了拢衣领。
反正他这个人,他的灵魂,都被秦宏判了死刑。
第二日,坐在餐桌的林奚脖子处戴着一条深蓝色的丝巾,和他的衣服颜色很配,丝巾的颜色和质地都十分精致,在他的身上并完全不显得女气。相反,增添了一分成熟和精致的感觉。
秦清夸奖他的品味好。
“但是大嫂,外面有些热。”
林奚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眼睛令人不察地瞥了主座上的秦宏一眼。
被秦清捕捉到了。
“没关系,我觉得很好看,好看吗?老公。”
秦戎点头。
直到在车上,秦清就伸手解开林奚的丝巾。
林奚力气没有秦清大,很快就被她扒了下来。
林奚捂着脖子:“你做什么?”
秦清眼神微笑:“谁弄的?”
“……二少。”
“他又强迫你了。”
林奚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
“我也不想这样,明明……”
秦清抬起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她低头看了一眼,仿佛不是普通的泪水,而是从眼睛深处流淌出的一串串宝石。
“大哥要是没在,下次你躲在我那里来。”
林奚垂眸,身体微微颤抖,对着秦清说了声谢谢。
“这样不会连累你吧。”
“不会,他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清挑眉看着他道:“你希望能够彻底摆脱他吗?”
秦戎因为腿的缘故丢失了家主之位,秦宏根本容不下他,秦清是个oga,可却是林奚从未见过独特的oga。
他的能力在同龄人中独树一帜,思维敏捷,而且拥有比大多数alpha还要强大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她姓秦。
“什么意思?”
秦清看着他道:“要是我做了家主我就有资格将秦宏赶到你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你相信吗?”
林奚看着秦清眼中的野心勃勃,他不禁想,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如多抓住些机会。
无论如何,他已经在秦家了。
秦戎或许能保他一世衣食不愁,可是他想要更多,他不想旁人见他再露出鄙夷的神情。
“相信。”
林奚连忙说:“我相信你,”
他说着手指扯着秦清的校服下摆,看着她道:“oga也可以做家主的,我觉得你比二少更适合那个位置。”
秦清露出一个被取悦的笑,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我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了,你比那个萧子矜有趣多了,说的话真讨人开心。”
林奚听到那个名字,内心一股厌恶之感,但是面上不显:“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的,你很厉害,那么多人都听你的话,而且你那么有想法,没有几个oga像你一样。”
秦清低头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吃了蜜吗?嘴那么甜。”
林奚微微一愣,他轻声道:“……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他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唇上被亲了一下。
很轻的一下,秦清的发尾扫过他的侧脸,她舔了舔唇角说。
“果然很甜。”
在一间被废弃的教室内,一排木凳桌椅垒起来,增添了几分凌乱,几盏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四周墙壁贴着陈旧的名人名言,从窗户可以看见树枝翠绿,鸟语鸣叫。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林奚被抱坐在一张桌子上。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秦清将他压在桌上亲,身上的衬衫被解开,露出一身勾人的皮肉,他们身体紧贴着彼此,林奚的手下意识贴上了秦清的胸,很平,并不似少女的手感,等反应过来,他动作都停滞了。
“对……对不起……”
秦清按着他,带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膛,什么都没说继续吻他。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的头微微后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秦清细细地舔咬着他的唇舌,时间悄然溜走。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他回家后,老喜欢用手揉碰自己的唇,被路过秦宏看见了,他眉头一皱,林奚就立刻乖觉地把手放了下来。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别这样……”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林奚身体被挑逗得浑身发热。
“我想摸你后面。”
林奚满脸通红,但还是依了秦清,任她亵玩着自己的身体,两条腿分开,任凭任秦清用两根修长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翻搅搔动。
“夹得我的手指好紧。”
林奚两腿颤抖着。
“唔……别说了……”
秦清看着林奚意乱情迷的表情:“真可爱,你很喜欢被插入的感觉吗?”
林奚茫然地摇着头,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两眼失神,软软地勾着秦清的脖子,随便他摆弄。
“大嫂,你怎么会这么敏感呢?”
林奚的身体是各种药物堆积改造的,并不是天生的,所以他有轻微性瘾,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只要两天不做,他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林奚还以为跟秦清只是亲一亲,摸一摸而已,并不觉得有什么。
有时候秦清会带他去她的画室,要么穿着厚厚的宫廷裙,当她的模特,裙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层层叠叠,裙衣由深蓝色的缎子制成,长长及地,散发出轻轻的瑟瑟声响,上面缀满了金色的花纹,闪烁着宝石般的光彩,仿佛星星点点铺满了黑暗的长夜。衣襟沿着脖颈处升腾而起,林奚修长的脖子上戴着珠宝和宝石,显得高贵华美。
要么什么都不穿,躺着,坐着,拿着朵花挡在私密处,赤裸而暴露,充满了人体的自然美。
林奚不懂艺术,看到那些画都没画人脸,才松了一口气,配合着秦清笑,夸她画得太好了。
白日里,林奚被秦清玩弄得高潮,却始终没被插入,越发空虚。
晚上秦戎回来,林奚便自己掰开腿,坐上去,找到自己的骚点,便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死命碾压上去,射了精。
beta的生殖腔相比于oga是一种退化状态,也更深,这种体质放在腺体发育不全的林奚身上也正常。
林奚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含着秦戎的精液趴在他身上休息。
秦戎低头,用手指蹭着他的脸说:“不耍小脾气了?”
林奚一愣:“我没有。”
原来秦戎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
“好,你没有,不过真的不想去学校的话,也不用勉强的,秦宏那里我去说。”
林奚手指揪着秦戎的睡衣,面色复杂。
自从上次秦宏对林奚动手后,林奚一直都怕见他。
在秦家都是躲着他,后院更不敢去一步。
那天,他推着秦戎逛一圈红叶湖,落日余晖,林奚侧着身子替秦戎挡太阳。
秦戎牵着他的手,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迎面就遇上了正在遛狗的秦宏。
林奚害怕地往秦戎身后躲了躲,埃文扬起头,大声朝着林奚咆哮着,充满了汹涌的暴力气息,仿佛还记得这个挑衅它的人类。
秦宏握住了锁链,轻轻地扯动,出声警告:“安静。”
随着锁链的轻轻拉扯,狗的目光逐渐从凶狂恶狠的状态中转变成了警觉,最终缓和下来。
秦戎伸手安抚着林奚:“二弟,下次遛狗可以走远一些,林奚害怕。”
秦宏看了一眼林奚,扔下一句,你们也可以远点散步,就离开了。
秦戎面上不太好看。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他身上未着一物,仿佛解放了诱人的曲线,臀部隆起,玉臂低垂。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咬一口,汁水沁出了齿缝,似乎是甜味渐入心头,他脸上绽放出近乎嫣然的笑容。
他头发有些微卷,整个人就像温柔的绸带般,细腻光滑。这样养眼的画面,让人松懈的神经瞬间被拾起,心感觉蒙上一层轻盈的感觉。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他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他看着林奚垂下的眼睫和玫瑰色的嘴唇,不由得便凑到了他的脸前。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秦清感受到他的回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鼻子能闻到淡淡草莓香气。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黑黛色发丝,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吻了上去。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两人缠绵在一起,林奚的身体放松下来,大大方方躺在她的臂弯里,手伸进秦清的发丝间摸索着。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今天摸吗?”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
秦清面前的头发垂落在林奚的脸上,细细的发丝如同垂落的藤蔓,在他的脸颊、额头和眼睛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瘙痒。
林奚用手指顺着那头发梳理。
“我是你大哥的oga,你知道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秦清闻言摸遍了面前人的身体,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恶意。
他抓起林奚的胳膊和肩膀,然后进行无规律的、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明明我看你也很喜欢,有这么喜欢被插入吗?”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林奚诚实地道。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林奚被似乎已经变得迟钝,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深深的放松和享受,赤裸地躺在沙发上。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秦戎少有这种前戏,他向来如同悍马冲撞着,让人无从逃脱,而且找到那个点锐利精准,大多时候都是通过暴力到达快感的极点,很少顾及林奚的感受和需求。
“再大力一点。”
林奚渴求地说道,他的声音披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强烈的需求。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面对这种快感,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彻底的打开,臣服于人性的本能欲望。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他瘫软在沙发上,身上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疲惫和满足,表情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和兴奋。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林奚轻轻握住她的手,伸出舌尖细心地帮他舔去。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这条裙子是白色的柔纱材质,轻轻地落在身上,裙摆并不长,而最吸引人的地方则是裙子的后背,整个背面都被精致的纹路和蕾丝华丽的镂空,开叉露在了大腿处,既性感又优雅,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秦清看着他,眯着眼睛道:“这都是我母亲的,她有很多的裙子,都留给了我。”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秦清边给林奚整理领口,一边道:“我母亲去世之后给大哥留的是亲卫和武器,无形的资源和人脉,给我的是财富和罗裙。”
“我觉得很不公平。”
秦清又给林奚戴了个假发,长发微卷的模样十分美丽,轻柔地垂落在肩膀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摇曳。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秦清那些画都没有人脸,可大多数都是林奚的身体。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躺在画室的沙发上。
秦清不知道去了哪里,林奚渴得不行,他赤裸着脚,趴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底下没有佣人走来走去。
他大着胆子提着裙子往下走,就在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迎面就看到了秦宏穿着深蓝色军装站在那里,他看起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套干净整洁的军装。
深蓝色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外套的口袋上缀着金色的钮扣,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衣角笔挺,衣褶干净利落,看上去犹如刚刚取出熨烫好的衣服般平整。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黑色军帽,军帽上缀着黑色的飞鹰,显得格外亮眼,帽沿带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线。
秦宏面容冰冷,他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坚毅而沉静。
他在看见林奚的打扮,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林奚在看见秦宏的时候,犹如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上楼。
“站住!”
林奚背对着秦宏。
“转过来。”
林奚慢慢转过身,和秦宏对视上的一刻。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垂下眼:“……我现在就回去换掉。”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上次秦宏掐他喉咙的阴影太大,林奚下意识地后退着,眼神里透着一抹惊恐。
“二哥,你在干什么?”
秦清的出现让秦宏松开了林奚。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林奚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秦清旁边。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秦清点头,天真地道:“大嫂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二哥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等到秦宏坐在车上,他静静地坐在后座上,抬起左手,把手掌放在眼前,他的视线在指缝间游移着,他握紧了拳头,感受到手掌微微发热,仿佛还留着刚才的触感。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秦戎已经退居二线,林奚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忙什么。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有秦清在他也不用太害怕秦宏。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段家拥有自己的贸易帝国和商业帝国,并且掌握了大部分的贸易路线和资源。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段家就是一个例子,几年前就因为站错了队,皇长子在深渊之外的那场战役中失踪,秦戎也是在那场战争中导致双腿无法站立,三皇子加冕成功,段家便不复以前。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如果他在秦戎面前提起,他大概又会让徐天带他出去扫街。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林奚从未来过其他世家大族的府邸,他跟在秦清身后,只见灯火辉煌,一派气派非凡的氛围。府邸的大门站着两名装扮华丽的守卫,不时进出的嘉宾们都需要时而向他们深深鞠躬示敬。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美酒飘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林奚点头。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说段家是有意将段钟浅嫁给二哥的。”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整洁的西装,右手紧握着一双柔软的手,来到宾客席前。
段钟浅一身是盛装打扮过,华丽的长裙,上面镶满了闪亮的钻石,她气质高雅,娇艳欲滴,浑身仿佛都散着香气。
林奚嘴里含着一口红酒也跟着鼓了鼓掌。
林奚在一片祝福声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他面容姣好,五官俊逸,眉宇间有股清新的气息,而不是那种冷峻的英俊,而是一头精修的短发,瞳孔晶莹,眼灵的韵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那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金钩银刃的修饰,简洁而不失品味,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自然美。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他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素净,却又是那样深深地吸引着人。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林奚看不见秦戎的脸,但他知道他一定是带着愉悦的。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秦戎多么骄傲的人,当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时,依旧能保持着挺直的背,在他面前也从不示弱。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可他在面对这个人时却显得格外放松。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秦戎什么都依着他,可是他有他的底线和秘密,林奚怎么都没办法触碰到。
他曾经以为那些暧昧的关系、短暂的激情才是爱情,直到他看到秦戎穆然地收藏着珍贵的照片和信件,将它们珍视为唯一的真爱,隔绝于流言蜚语之外,毫不妥协的保护着它们时。
出乎意料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情竟然涌上林奚心头,他意识到过去那只是自己的奢望,只是情欲的一种表现,秦戎对他只有承诺而已。
他想起林悦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林奚想,大概他的确浅薄或者轻狂,那东西太过稀有,没人会觉得他会珍惜,所以他活了这么些年都无人给他。
大概是他盯着秦戎太久。
秦戎终于转过头,看见他时,也是一愣,林奚脸上挂起一个笑,走过去叫了一声老公。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奚说:“小清带我来的,这里真漂亮。”
林奚缓缓弯腰,手指小心地搭在秦戎的肩上,他靠了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亲爱的,这位是?”
秦戎抬眼,在秦清到来之前,到底是没能介绍出这是我妻子这句话。
秦清叫了一声大嫂打破了这份尴尬。
萧子矜抬了抬眉毛,看着林奚的表情似乎有些惊奇。
萧子矜大方地朝着林奚伸出了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你好,原来是你啊。”他说。
林奚看着萧子矜伸过来的手,他很快回手握了一下。
“我跟秦戎是朋友。”
林奚说:“……是吗?”
林奚真的很讨厌这种人,几句话就让气氛变得轻松自在。一句简单的问候,仿佛就让人感到世界都变得平合而自然。
他看到萧子矜,心里不禁有些嫉妒。
他长得比他英俊,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事实上,他几乎没有与这个人是平起平坐的东西。
有些人单单只是一张照片都让他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去嫉妒,眼红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林奚就是忍不住。
大概是秦戎也察觉到了林奚的语气不好,于是对秦清道:“小清,你带你嫂子去逛逛,我们有事商议。”
秦戎握了握林奚的手说了一句听话。
这两个字若有若无地挂在嘴边,仿佛是一阵稍纵即逝的微风,但那饱含着轻微的强迫意味的语气,像是无法掩盖内心的不耐。
林奚当然很识趣点了点头。
离开的时候又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萧子矜。
段家宅邸里的花廊,犹如一条河流,宽阔的走廊被花瓣和绿叶包围,鲜花的芬芳浓郁。灯光柔和而温馨,朦胧却又照亮了一道步廊。流畅的弧形设计,与雕塑和喷泉交相辉映。
林奚坐着,肩膀微动,秦清坐在他旁边。
“至于吗?显得你很爱我大哥一样。”
林奚默默地抬起手,擦掉了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深吸一口气,透过沉默,轻轻地吐出一句:“人家也是真的很难过,好不好。”
这句话有种漫不经心又接受现实的态度。
“撒谎精,我大哥对你挺好的,你还先跟我二哥睡了。”
“可你大哥又不爱我,我看见了,看见他珍爱的人。”
那一刻,林奚的心都碎了。
可有谁会信呢。
“……自然轮不到我伤心。”
“那你为谁难过。”
林奚捧着秦清的脸,用手指轻抚着对方的唇角,他讨好地凑近,啄了一下,然后靠在她肩上:“当然是为喜欢的人难过。”
秦清唇角勾了一下,然后朝林奚勾了勾手指:“带你出去玩。”
林奚被秦清拉着往外走,恰好就遇上了秦宏和段钟浅两人面对着站着,男的高大、气质非凡,轮廓分明的脸庞透露出自信和决绝的感觉,而女的则柔媚多姿,面容娇美,很是般配。
他们出现的时候,段钟浅像是被吓了一跳,随后轻轻地让开道路,朝着他们礼貌地点点头,示意让他们可以顺畅通行。
谁知道秦宏这个时候出了声问他们去哪?
秦清冲着段钟浅打了个招呼:“二哥,这就是我未来嫂子吗?约会愉快。”
段钟浅红了脸。
而站在一旁的林奚好奇地看着他们,发现今夜所见之人,他们个个面容清丽、身材优美,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美丽天使。他不禁将自己的相貌与他们进行了一番比较,曾经自诩的美貌看来毫无优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够让秦戎看上他。
他默默地看着别人的魅力,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如此舒适的环境、美妙的氛围,却让他生出一种渺小和羞愧感。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比起来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才可以与这世界融为一体。
一度他的一切在这里完全没有了作用,只有无尽的自卑和不自在。
林奚跟着秦清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秦宏还在看他们。
他突然明白了秦宏为什么一开始就坚定认为他会败坏秦家家风,带坏身边的人。
因为他的出身和他们隔了千里万里,仿佛是一只异类在人群中。
他并不聪明,出身不好,也不明白了什么是责任和担当,只知道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秦宏是对的。
他的出生在某种意义上确实让他们难以相互理解。
他没有良心,也没有道德。
灯光沉暗的画室,尽管有几个灯泡亮着,但并没有消散墙角的阴影,反而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弥散的颜料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四周到处摆放的没有人脸绮丽画像,这些画像丰富多彩,用颜料堆积出了不同的层次和情感,没有人脸,却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身体。
林奚喘着粗气趴在地毯上,他穿着一条吊带黑裙,裙子整个敞开在腿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他的头埋在手肘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秦清右手轻轻托着下巴,坐在地上,眼神专注地盯着面前的人。
敞开的黑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裙边被林奚的动作卷进去又翻出来,上面开始沾染了许多晶莹的液体。
“啊啊……”
林奚的声音已经有些变味,从秦清的角度看去,就能看到一个柱身粗长的假阳具塞在林奚的后穴里。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的眼底,好像有无限的活力在涌动,仿佛一座沉睡的火山在翻滚喷发。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
秦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再穿裙子,而是穿着一件黑色的宽松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很有型,中性风格十分明显。下穿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裤子,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彰显出她的高挑身材。
在脚上,她穿着一双厚底的黑色皮靴,头发被黑色的发圈随意地固定着,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又利落。
林奚抬头看她,向她伸手。
秦清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入。“
此刻的她,眼底仿佛有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焰,散发着强烈而狂热的力量。
林奚舔了舔舌尖,他的眼眸顿时变得迷离,如同沉溺于快感的迷雾之中,嘴边微微上翘。
她抓住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将它按在了一个地方,林奚惊异地看着他,那神情充满着无法置信。
秦清红了红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对林奚说:“秘密。”
林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随时都要脱离胸膛而出,神情在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你这是……”他试图说话,想问出这究竟在做什么,还是他触感摸错了。
秦清开口,带着一股理所应当:“我母亲告诉过我不要告诉别人,但是怎么办?可你吵着要插入,所以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
他说罢就朝着林奚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笑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玩耍。
秦戎回家的时候,林奚已经睡着了。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侧在身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着,像蝴蝶。
秦戎躺在林奚身边,他伸出双臂,像是试图将林奚搂在怀里时,却被半推半就地避开了。
他一愣。
“怎么了?生气我没有带你去宴会?”
林奚在他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秦戎的肌肉平滑而紧实,整个身体似乎随时都在散发着某种强大魅力的跳跃感。就像一头温文而又英武的狮子,在沉睡中慢慢地恢复体力,以备接下来的战斗。
林奚点头。
秦戎说:“抱歉,明天让徐天开车带你去买东西。”
真是没有意外的回答。
林奚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容易打发的漂亮玩物,一个让人心生娱乐与享受的花瓶。
他圈着秦戎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谢谢老公。”
秦戎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睡吧。”
林奚买了最新款的奢侈品手链去了学校,他跟秦清走得近,出手又大方,同学都以为他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没过多久林奚就被告知他的期末课程任务退学了。
他们专业的期末设计是一项公益活动,有的同学甚至注册了一个基金会,林奚则资助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孩,那个孩子是一个丧母的孩子,父亲因为酗酒和赌博无法养活他。
于是林奚为了图方便,就开始资助他,钱的去向他也懒得管,就让他自己拿个账本记着,这已经快过去半个学期了。
林奚一想到他要是期末过不了,秦宏那里又要估计不会放过他。
林奚只来过那小孩家一次,秦清一路过来都是捂着鼻子的,这个小区周边环境有些恶劣,走在街道上,到处可见一些残破不堪的臭水沟和垃圾堆,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
楼道也是非常破旧不堪,堆满被废弃的废品、旧家具和杂物,黑暗、潮湿和霉味充斥着鼻腔,林奚让秦清就在底下,他上去。
秦清点点头。
林奚找到了那一户,在拍门之后,听见了有开门的动静声传来。
门打开以后,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孩出现在林奚面前。
就在林奚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的时候,那男孩推开林奚便逃跑了。
林奚一个不察被推到在地,他顾不得被擦伤的手掌,连忙追了上去:“哎,你跑什么!”
秦清站在楼下,只见一个小男孩很快跑了出来,然后是林奚跑下来问他看见刚才跑下来的人没有。
“你手怎么了?”
“别管了,他跑了。”
“你在这等我。”
秦清伸手用手腕的皮筋将头发绑了起来,有几缕垂落下来,然后迈开长腿很快跑了出去。
林奚看着自己被磨得沁血的手掌,皱了皱眉,等他抬起头,便看见了面前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身着一件黑色冲锋衣,穿得严丝合缝,一丝不苟。面部被黑色口罩完美覆盖,只留下一双锋利锐利的眼睛透出寒意。
他缓缓摘下帽子,露出被剃得很短的头发,阳光透过狭窄的缝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凌厉,他的眼神深邃又犀利,像是能瞬间读懂你内心的想法,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提前出来了。”
那声音冷硬沙哑,不带任何感情,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极深的喉咙里咕哝出来的,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可是你嫁人了。”
林奚时隔几年再看见陈砺的第一眼。
仿佛又看见了那日一片血红之中,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深的红,几乎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
陈砺,还有他手中的血红的刀,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
直到很久之后,他仿佛被那连绵不止的血红包围在其中,无法逃出。
秦清拎着那小孩回来的时候,林奚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骨节隆起。
“你坐那不嫌脏啊。”
林奚才回过神,站起身来,看见了秦清攥住那小孩的后领口,刚一松手,那小孩却像猫一样滑溜着闪开,秦清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那小孩的胸口上,把小孩堵在楼道门口。
那小孩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伸手去掰秦清的脚。
秦清居高临下的人低声警告道:“你再逃,我就把你腿打断。”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那小孩果然很快就安静下来,缩起双肩眼眶通红地看着秦清,大声地道:“我把钱都花光了,你们叫警察把我抓起来吧!”
林奚弯腰看着这小孩倔强的脸,上面还有一些淤青和伤疤,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从垃圾堆里捞出来的。
“我给你的钱都没了?”
小孩倔强地不说话。
“没了就没了,你怎么把学退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麻烦的。”
林奚拍了拍秦清的腿:“他反正也逃不掉了,你松开吧。”
秦清看了林奚一眼,于是把脚挪开了。
小男孩垂下眸子:“我不想念了,钱我会还你的。”
“去念,钱我会给你。”
“不去。”
“不去打你啊,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吗?白给你钱都不要。”
小孩手指紧紧捏成拳头,高声喊道:“不要你的钱!”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几乎不用想这个别人是谁,这小鬼还有个赌鬼老爹。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小孩情绪冷静了下来,脸上又带着一副戚戚然的模样。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秦清跟着林奚走了一段路,看着他:“真不管了,你的期末设计怎么办?”
林奚说怎么管呢?
“有他那个赌鬼父亲在,我们给他钱就是在他提供赌资,那种人的胃口只会越撑越大。”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把钱输进去,看着钱财慢慢地离他远去,但是他会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赢。”
秦清看着林奚的表情,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你见过吗?”
林奚自然见过,他曾经站在赌桌前,面对着满场吵闹的赌徒,看着他们推倒手中的筹码,不停地下注,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却感受不到一点稀释的愉悦。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血液里仿佛都流淌着一种危险的兴奋和冒险的欲望。
他见过太多口袋里早已空空如也的人,也舍不得离开赌场,家人和朋友都已绝望,他们还认不清现实。
秦清以为林奚真的不会管了,过了几天,他去他教室找他,他没在。
他才知道林奚请假找他的期末设计去了,秦清看见他取了现金,然后又去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里。
他没跟上去,只远远地看着他拉着那小男孩在一处无人经过的地方,他蹲在路边,从他的角度看不清楚林奚在讲什么。
他心中奇怪,因为林奚平日对着家里的佣人三句话都不耐烦,动不动就埋怨家里佣人手慢无比,结果佣人只好对他退避三舍,从来没有谁还能看到他这样耐心温情的一面。
秦清静静地观察了这个场景,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林奚才说完了离开。
秦清上前,那小孩连忙把钱藏在身后。
“刚才他都告诉你什么?”
小孩犹犹豫豫道:“他让我把书念下去,把钱藏好,就当帮他一个忙,他教我……怎么对付无赖。”
秦清好奇道:“怎么对付?”
“……要比他更无赖豁得出去,睡前拿把刀架在床头,要够新够利,最好能杀人,但不能真杀,他说反正命已经够烂了,已经没有更烂的余地了,握着那把刀,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路。”
秦清想,这都什么主意。
怎么一句赛一句的阴暗下作。
陈砺没家,林奚找了个房子给他住下。
他为他准备了很多实用品,一张b类卡,和一部新手机。
陈砺本就话少,沉默得像是石头,坐了几年牢就更少了。
他长相无可挑剔,不过,很难让人忽略掉他那阴沉阴郁的气质,头发被剃得很短。
他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漠,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和周围隔离开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冷劲。
林奚打开门的时候,将一个袋子扔在他身边:“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你试试看合身吗?你腰好像更瘦了。”
陈砺手慢慢伸向茶几上的香烟盒,他从取出一根烟,点燃,他将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把头轻轻地仰向天花板,然后静静偏头看着林奚:“你应该给我个解释。”
林奚坐在他身边,伸手也去碰那烟盒,却被陈砺抓住了。
他心虚地抽出手:“解释什么?你出来多久了。”
突然,陈砺的脸上变得阴沉,手中的香烟还冒着青烟。他扭头一把将林奚压在沙发上,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那个被压住的人猝不及防,随即惊恐地叫出了声。
接着,林奚听到喀喀的声音,就见陈砺冷静地拿起香烟,对准了他的眼睛。
“你觉得应该对我解释什么?”
“我当初应该把你的脸划烂再进去,这样你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烟头冒着热气,发出刺鼻的烤焦气味,林奚此时完全被吓烂了,身体不停地抖动,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起来。
他本能地反抗,推开陈砺,前所未有的崩溃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他想过陈砺也许会杀了他。
林奚雾蒙蒙的眼里,恍若置身泥泞的深水之中。他身体发着抖,一手紧紧地捂住着自己的脸,眼泪禁不住流淌。
“你他妈是杀人了!我无路可走,我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家回,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怂恿的你!你他妈进监狱了倒是痛快了,可你知道我是怎么活的吗?”
“……我让你等我。”
林奚看着他:“我怎么等你,陈砺,我得活下去才能等你。”
时间静止了,空气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
陈砺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这是什么?你他妈是一个beta,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身上会有oga信息素的味道。”
林奚感觉全身都突然变成了一张冰冷的石板,像是被冻结在一种恐惧中。
他紧紧抓住身边人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不断地摇摇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我没了你谁都可以欺负我……是他们把我按在手术台上给我植入了腺体……”
林奚露出惊恐不解的神色,像是无法面对这不堪的痛苦。
陈砺问他:“谁?”
林奚看着陈砺的眼神,这个眼神跟他当初要杀纪天川时一模一样。
他紧紧抱着面前的人,双手猛烈地攀附着他的双肩,不停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奈。
“不要问了,真的,别问了。”
“别问了,真的不要问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低,仿佛已经快要被吞噬了。
林奚只能不停地重复着,害怕再说什么会弄巧成拙。
“求求你,陈砺,抱抱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陈砺望着地面,喉咙里忽然像是堵了一块棉花,吞咽不下。
听着林奚的哭腔声,他的手指痉挛着,烟头落在地上,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之中。
在林奚不断的祈求中。
最终他弯下腰,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他的手掌放在林奚腰间,温暖的气息从他的鼻子中喷出,撞击着林奚的侧颈。
林奚感受到陈砺渐渐地放松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陈砺留恋地感受那熟悉的气息和柔软弹性的皮肤。
林奚扬起脸,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绝望,他轻抚摸着他的头,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你是自愿嫁给那个人的吗?”
林奚闻言一愣:“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我不爱他,我不爱他的。”
“我对他只有感激,我们才是密不可分的,我会跟他离婚的。”
他们从小就在对方身边,早就是一体的,他们从未想要改变彼此,也从未想过离开对方。
“他也不爱我,他有自己的爱人,我只是他对外的一个幌子而已。”
“我一直都在等你,你别这样对我。”
林奚的话语里含着一丝委屈,他不停地亲着陈砺的脸。
陈砺的声音像是一股冰冷的风,好像无法被温暖的情感所感染。
“可你看见我并不像开心的样子。”
林奚:“我只是太惊讶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出来。”
“真的,我真的太开心了。”
从小到大都是林奚追在陈砺身后,陈砺对他不假辞色,可是每一次林奚如果被什么人欺负,在陈砺面前抱怨。
和陈砺说话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拒绝和排斥的感觉,很难有真正的交流。
可第二天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一定是带着伤的。
陈砺从前就是林奚的神。
这个神夺过他手里的刀朝着纪天川胸口而去。
结束了他长达十年的噩梦。
年少时林奚放学后总就习惯跟在陈砺身后,被他发现了,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林奚,又皱了皱眉头:“离我远点。”
林奚那就像听不进去一样,继续追上来,却依旧得不到一句好话。
林奚只是被冷漠的眼神吓住了,可他没有停下来,只是放缓步伐。
后来林奚频繁地换男朋友,陈砺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一次林奚看见陈砺身边搂了个oga,林奚就再也没跟上去了。
有一天傍晚,林奚被同伴的一个混混堵在墙角,被他亲了脸。
林奚有些嫌恶地蹭着自己的脸,准备敷衍几句就离开,有些人就是恶心得像不停蠕动的蛆虫,不断侵扰着周围的人。然而,即使你想一脚将他踩死,却还不能如愿以偿。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想要扒林奚的衣服,林奚也不是跟谁都能做的,不耐烦地推开他,被他扇了一巴掌。
这一幕恰好被陈砺看见了,他拽住那个混混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往墙角拖着。
那混混头发被拽得凌乱不堪,嘴里不停地求饶,那人的头颅被强行抬高,面部扭曲得几乎变形。他疼得呻吟不断,有血从头发的根部渐渐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陈砺狠狠地甩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扔在地上,一脚踩在男人的肚子上,让他再次呻吟。
陈砺冷冷地看着那人,差点将他撕成碎片,是林奚上前抱着他,让他停手,那混混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晚林奚被陈砺被他按在他那张随时会坍塌的破床上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裤子,上了他。
那之后他就是陈砺的人。
林奚腾身而起,像只猫一样灵活地跃到了陈砺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双手紧扣着他的后背,毫不费力地倚在他的肩膀上。
下一刻他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融为了一体,相互渗透。
陈砺垂着眼看着林奚仿佛要将他融入到自己身体里,一点一滴地与他交汇着,感觉到那股热流从身体内涌出。
林奚在他们唇舌迅速交织中,感受到了一种快乐而又熟悉兴奋感渐渐散发出来。
他们热烈而深情地亲吻着,似乎需要将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呼吸渐渐加重,心跳加速,仿佛这一刻,没有比对方更重要的存在。
“我真的好想你,”林奚轻声说道,手指轻抚着陈砺的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你别对我这么凶。”
“你活该。”
林奚贴上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角:“不许这么说。”
林奚撑在陈砺怀里,手指轻轻地插入他裤缝隙中,动作显得非常自然。
随着手指的深入,一个笑悄然浮现在他的唇边,媚态撩人,勾魂摄魄,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变得深邃而磁性,宛若天空中璀璨的群星,让人无法不被迷惑。
林奚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个沉睡的巨物,随着他渐渐施加的力度,在他手中慢慢膨胀,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活力。
陈砺看着他的手指,一丝丝汗珠沿着他紧握的手掌滑落,随着时间的推移,阴茎在他的手中膨胀得越来越大。
林奚的手指不再揉捏,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阳物,他的嘴唇轻启,陈砺仿佛能嗅到他散发的诱人芳香,如瓣瓣花朵般柔媚的红唇,略带湿润,微微含苞待放,仿佛诉说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你干过别人没有?我听说牢里很乱,它进入过别人身体没有。”
陈砺低头看他不说话。
林奚用脸去蹭他,嘴里嘟囔着:“说话嘛,你对我好凶。”
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令人心跳加速,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挡那种强烈的吸引力。
陈砺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个妖精,他的目标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被他魅惑所俘虏。
他一举将人压在了身下。
林奚曾经和很多人度过了一段短暂但火热的性爱,体验了各种未曾想过的风情万种,即使跟其他人在床上激情缠绵,享受不尽的快感,他依旧无法掩盖自己内心最柔软的一面,那份对这个特别的人的思念。
这些人能够让他感到一时的温暖和刺激。
却不够。
他很想念陈砺带给他的那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仿佛心灵与身体同时晋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因为在陈砺身边,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刺激,还有一种内心深处缺失已久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他瑟瑟发抖地被压在宽大的沙发上,躯体如同被无形巨力所压制一般。
林奚的额头挂满水滴,在脸颊上渗透开来,他的腿紧紧勾住身上人的腰,如同一条无助的藤蔓缠绕着巨岩。
沙发的绒面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仿佛是一些无形的手迅速而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脊柱,让他的身体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林奚呼吸急促,胸腔似乎被什么沉重的物体占据,每一口呼吸都如同一种煎熬。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上衣的扣子被彻底弹开,袒露出如玉雕琢般的身体,皎洁的皮肤透露着一丝羞涩纯净。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林奚背后离奇伸出一只紧致有力,质感雄浑的手臂将林奚死死扣在他怀里,他那双宽大有力的手臂,肌肉扭曲着,仿佛藏着无限力量。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他的脸颊涨红,像燃烧的玫瑰。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我对你凶吗?”
“好凶,好舒服!好爽!”
“陈砺!啊啊!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灯光洒落在陈砺健硕的身躯上,勾勒出一道道雄浑有力的线条,仿佛隐藏着无穷力量。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沙发上的绒布逐渐浸湿,额间的细汗不停地流淌。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
林奚脸庞上没有半分理智,微张着嘴巴,口水从嘴角流了下去,陈砺用力地握住那个人的下巴,力道都快嵌进他皮肤之中,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
林奚吃痛地皱眉,陈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对准他的双唇就凑了上去,林奚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和他深吻起来。
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下体仿佛被撑开成薄薄一片,林奚的腰弓起又被按下,操得高潮迭起,发出“呜呜“的淫声来。
“我对你凶吗?”
又问。
林奚流着眼泪,无助地摇着头,手臂紧紧地环绕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不……不凶,你对我好,你抱我,抱抱我。”
陈砺无言地低下头,他的鼻尖轻轻抵在身下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掌地揉着他的后背。
但这样的温情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陈砺就将林奚翻了个身,伸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一边狠操,一边咬着他那脆弱的人工腺体上:“腿夹紧。”
“啊……我……”
下一秒陈砺就直接推进了生殖腔里,林奚浑身哆嗦着,无声地尖叫着,高潮了一回。
两个人汗津津赤条条地躺在一起,林奚撑在陈砺身上摸着自己的后颈说:“你刚才把我咬疼了。”
陈砺伸手坐起身点了根烟,偏头看他:“你是怕被人发现吗?”
林奚逃避话题,凑过去问他:“我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吗?”
陈砺的信息素味道是幽兰草的草汁味,透着淡淡的苦,林奚是闻不见的,
他在得知陈砺的信息素后,他嚼了一颗幽兰草,最后呸呸呸地吐掉了,他曾经跟陈砺开玩笑说要是他能闻到信息素,一定会被被苦死的。
“不好闻。”
林奚嗔怪道:“胡说,这个味道你应该喜欢的,你当初那个oga就是这个味道。”
陈砺瞥了一眼林奚,换了个姿势坐着:“什么时候离婚?”
林奚趴在他身上小声说:“你等我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好不好,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时机。”
陈砺看着林奚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眼珠乱转,一看就是打着什么小算盘的模样。
“你自己说的。”
林奚冲他讨好地一笑,而后勾住他的脖子在陈砺嘴角落下一吻。
陈砺觉得林奚就该是一个oga,只有他该是,他应该被标记,被占有,而不是像个无主之物一样四处留情。
林奚回到秦家的的时候,秦家人已经用了晚餐,秦戎大概又因为公事出差,桌上的秦清搁下了搁下了筷子,在看见林奚的时候就跃跃欲离开。
林奚直愣愣地想要冲上楼,秦宏叫住了他问他去了哪里?
林奚为了掩饰心中的心虚,一只手紧紧握着栏杆,没有回头,声音有些委屈道:“跟二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二少你们也未曾把我当做真正的秦家一份子,我的出现也只是影响你们的胃口罢了。”
林奚虽然过去怨气颇重,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发泄出来了。
秦宏皱眉:“你说什么?”
林奚回头看着他,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他眼眶微红:“不是吗?就算是明明知道还缺我一个人,我除了秦家也别无去处,也没一个人来问过我会不会回来吃饭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林奚说从上到下的时候,甚至看了宁姨和小蝉一眼。
秦宏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透露着一分愠怒:“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了吗?”
“二少心里应该有数,反正你们就巴不得我消失,好啊!我现在就走!”
林奚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秦戎跟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协定,如果离婚的话,他应该会付给他很大一笔赡养费。
他本来是为了长远打算,才委身给秦清。
可是现在陈砺已经出来了。
他拿着这笔钱可以跟陈砺离开,不用再看秦宏的眼色。
他当初也是天真,做什么有钱人会爱上他的美梦。
结果人家只是把他当成个幌子。
陈砺的出现给了他底气。
或许只有陈砺才对他是真心的吧,他们见过彼此最难堪的时候,林奚从来都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费力不讨好的事,他坚持不下来,而且演戏真的很累。
嫁入秦家,他完全都没过上曾经想象的生活,反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秦家人个个眼高于顶,他一辈子都会活在他们的鄙夷中的。
林奚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和愣住的表情,径直地冲向楼梯,往二楼房间走去。
他的脚步急促,仿佛要将他胸中的气愤和怒火都释放出来。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曲线之中,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
秦清看见秦宏的脸色很差。
是前所未有的差。
但是秦家其他人也并未当真,也只当是林奚在发牢骚。
直到林奚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梯上,才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不停地按着电梯键,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在发泄。
林奚拉着行李箱到达大厅。
行李箱滚轮在地板上滚动一圈,发出脆生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回响。
林奚好像要真的要离开,他紧握着行李箱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决心和坚守。
大厅内站着秦家其他人。
秦宏身上还未换下来的军服衬衫,错落有致地勾勒出他强健有力的身材。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挺直的背部散发着自信和权威,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宣告着他独占这一片领域的主权。
林奚对于这个连指甲都修剪整齐,一丝不苟男人真的畏惧到了极点。
从出现在他的世界第一秒里,他就没有对林奚有过容忍和妥协。
他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权威,重新定义他的规矩。
在他身边,每一个人都怀着敬畏迅速而有序地为他效劳着,心甘情愿地顶礼膜拜,秦家的家主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权威。
他就是站在秦家权力的巅峰王者。
可林奚真是受够了他。
秦清先一步上前询问:“大嫂,怎么了,你先把行李放下。”
林奚看了他一眼,把手藏在身后,他看向秦宏:“我走了不正合某些人的心愿了吗?”
秦宏皱了皱眉:“别任性了,宁姨帮少夫人的行李箱搬上去。”
林奚:“别碰我的东西。”
宁姨不敢上前,林奚要往外走。
秦清上前攥住他的手:“大嫂,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秦清拉着林奚的时候,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像是某种暗示。
可林奚根本没想理他,下意识想逃开。
秦清一愣,就看见他二哥上前将林奚的箱子夺了过来,扔给了佣人,然后拽住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林奚睁大眼睛,却根本无法反抗秦宏的力气。
“你放开我!秦宏,我真是受够了。”
秦清看着秦宏紧紧抓住林奚的手,急迫地往前走着,像是嫌弃林奚走得太慢还在挣扎,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扛在了肩上,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他连忙上前,却被关在了书房外。
宁姨上楼之后,就看见他们平日里优雅温柔的三小姐用力暴躁地拍了一下门,那瞬间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在看见她时,微微颤抖着一只手,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冲击,然后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然后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宽阔的书房内。
林奚被秦宏放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它轻易托起了林奚的重量。
林奚退在了角落,秦宏站在沙发的另一侧,眼神投注在他手脚并用的动作上。
“如果是今晚的晚餐问题,你应该提前告诉宁姨她们,前一周你至少有一半时间都没回来吃饭,所以这不是你任性的理由。”
林奚被这样理智地注视着,秦宏摆出事实。
好像整件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他抿了抿嘴唇,瞪着秦宏:“根本就不是晚餐的事!”
说完,林奚垂下眼眸。
“算了,你根本就不懂,而且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吗?反正你也很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
林奚站起身要往门外走,路过秦宏身边的时候,被他拦住。
秦宏个子很高,林奚看过一张挂在大厅里的秦家的全家照。
秦老爷子一人坐着,他的坐姿坚毅而从容,身穿一身军服,肩膀的星衔保持着庄重和辉煌,虽然年过古稀,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忽视的气场。他坐在照片的正中间位置,就像是整个画面的核心。皱纹深深地刻在他的脸上,显露出岁月的沉淀和智慧的积累。他的眼眸明亮有神,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洞察了世间的一切,冷漠与温暖并存。
秦老元帅一头银发像是镶在他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虽已褪去青春之色,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气势和郑重。
那时秦戎的腿还未受伤时,帽子上有一个与现在秦宏衣服上标志一样的黑鹰,秦戎这个时候正值风光、前途无量,高大挺拔的身姿显得自信而坚定,眉宇间流露出林奚从未见过的光芒。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他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火焰,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憧憬,身穿一套精心搭配的正装,细节之间彰显着品味与精致,无论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是领结的搭配,衣袖上熨烫得笔直的褶皱,腕间闪耀着光芒的精致手边,都是他高效管理、协调生活与事业的象征。
而这个时候的秦戎,是从前林奚仰望一辈子都无法触碰到的存在。
而不是现在这个眉宇间透着淡淡忧伤和颓废的秦戎。
可那时秦宏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上身是白衬衫和一个深蓝色的条纹马甲,制服整洁,鲜亮的校徽在胸前闪闪发光,典雅的领口,衣领,站得笔直,仿佛从那时开始他对规矩和秩序都格外尊重。
秦清更小,更雌雄莫辨,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头发很长,脸上带着一抹稚气,朝着镜头做着搞怪的动作,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时,倒是挺养眼的。
这张照片里的秦宏就已经比秦戎还要高上那么一点,已经超过一米九了。
所以秦宏站在林奚面前时,更加凸显出林奚和他的身高差距。
他的身子都快被秦宏高大的阴影所覆盖,林奚没觉得安全感或者力量感,而是感到极致的压迫。
“你如果改的话,我说过你是可以留下来。”
“我不要改!为什么是我改!为什么不是你那该死的规则改变!我不是嫁给你,我不要变,我要离开。”
林奚说完下意识就想逃开,秦宏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健壮的胳膊揽住他的腰将他压了回来。
林奚骑虎难下,僵直着身子。
“你不是只嫁给了我大哥,你是嫁给了秦家懂吗?”
“我不懂,你放开我。”
秦宏看上去是那么地不近人情。
“你冷静一点,我会联系让大哥回来。”
林奚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离开吗?”
秦宏:“是,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就没一点秦家人的样子。”
林奚觉得真是够了。
他手脚并用地要挣脱开秦宏的束缚,可秦宏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他举起手,下一秒就抽在了秦宏脸上。
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林奚没使多大的劲,但这一巴掌确实实实在在地打在了秦宏脸上。
秦宏突然贴近林奚的面庞,冷冷地看着他。
林奚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就在他以为秦宏伸手要动他的时候,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结果秦宏却是解下领带,很快就在他手腕上打个几个圈。
他今天应该是出席了什么比较正式的场合,所以带了一条有些暗色繁琐花纹的黑色领带。
林奚感受到那触感,才想起这是自己当初初初到秦家时,给秦家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林奚第一次见这条领带时就觉得很贵气,他听秦戎说秦宏的性格是很内敛的,所以当时林奚就选了这条优雅独特的领带。
给秦清的是瓶香水。
当初林奚给秦宏的时候,他还演示了一遍怎么打好看。
“要露出上面的暗纹,二少爷,这个颜色很配你。”
秦宏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接过来看都没看只淡淡说了一句谢谢。
林奚那个时候还以为这领带不会见天日了,他看着手腕上的领带,有点想骂人,秦宏下一刻就拉下他腰间的皮带,脱了林奚的鞋,拉着他的腿,然后栓紧了。
林奚接连骂了好几句混蛋,简直瞠目结舌地说:“秦宏,你有病吧!”
“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秦宏伸手扯了扯衬衫,然后转身就走。
林奚躺在沙发上,蹬着腿,想翻了个身,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挣扎了一下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
秦宏来到桌前,给人打了个电话,让转到秦戎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林奚身上。
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喂,林奚要离家出走,你自己回来解决。”
那头的秦戎沉默一瞬:“把电话给他。”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让他接电话。”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让他过来接电话。”
林奚看着秦宏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道秦戎说了什么,秦宏一直重复这一句话,可见两个人沟通的效率之低。
“他要离家出走。”
秦戎:“……所以呢?让林奚听一下电话,不麻烦你吧。”
秦宏看起来有些烦躁地道:“他要离家出走,所以我就把他绑起来了,他想法一度很强烈。”
秦戎:“…………”
林奚脸扑在沙发里,看着秦宏挂了电话,觉得秦宏就是他的孽障,他瞪着他敢怒又不敢言。
他不是之前发现他beta的身份,一直想着让他离开吗?
林奚本来就想小题大做,好好闹一通,秦戎反正不在,他正好借此机会出去住几天,好好想一想秦家究竟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陈砺就像是颗定时炸弹。
随时能够引燃一切。
alphap想要将一切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掌控欲从来都是令人心惊不已的,林奚畏惧陈砺。
他知道陈砺是在给他一个选的机会,
如果林奚没选他,他也许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他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冰冷且带着威胁的。
林奚也不想懂他,可怎么办?他看得懂。
林奚不是不想要太多,他的确贪婪,想要秦家的荣华富贵满足内心的虚荣,可是陈砺的存在太让他紧张而不安了,他不得不选他。
陈砺无父无母,从小带他的奶奶也在他高中时去世,他无法被任何力量束缚,当他杀死纪天川那一刻,他就毫不在乎这世上的任何规则了。
他就像那片无法驯化的风,无法被任何人掌控。
连林奚都不行,反而会被卷得一手的伤。
他不知道陈砺究竟有没有知晓他曾刻意隐去了行踪,甚至想躲开他埋葬过去的懦弱行径。
林奚猜想他知道的。
因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再像陈砺一样了解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就像小时候常常有富家太太来他们学校做义工,林奚不过想要多得到几块好吃的糕点,于是撒谎说想给家里生病的爸爸带回去。
那些人看他泪眼汪汪,乖巧又懂事的模样,于是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了他一份,还夸他懂事。
林奚利用他人的善良和信任撒谎的事正好被年幼的陈砺撞见。
他黑凌凌的眼珠看着林奚说。
“骗子。”
林奚那个时候还有被目睹亏心事的不知所措,他抱着那盒糕点撞开陈砺就跑了。
后来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
包括明明是从单亲家庭长大的,为了融入进更好的集体,跟有钱的人交朋友,对外说自己有很好的父母,甚至还会在作文课上,声情并茂地朗诵当夜幕降临,爸爸会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父亲下班回来会抱着他,轻轻抚摸着爸爸的发丝,一家人温馨的场面。
爸爸细心地给每个人夹菜这种事,在林奚讲述里,他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
可实质上,林悦经常在外面过夜,根本管不到林奚,陈砺经常看到他是在便利店买最便宜的要下架的便当解决自己的晚餐。
林奚对撒谎这种事越来越信手拈来。
好像那些虚伪的事实能喂饱他的肚子。
以前陈砺是对林奚没什么好感的,连林悦都觉得林奚心术不正,其他人这样想,也没什么好出奇的。
林悦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人建立真诚有意义的关系,骂他装模作样,虚伪至极。
林奚那个时候就心想,如果他未来伴侣有钱他真的不介意一辈子装模作样。
即使后来和陈砺厮混在一起,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那个时候他趴在陈砺胸口上,闷闷地说你:“你现在睡的以后可是有钱人的老婆,趁现在赶紧睡个够本吧。”
他说这种话,陈砺就过来伸手捂他的嘴。
他们命运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的,是纪天川想要强奸他,林奚衣服被撕破,慌乱之中他双手握着一把刀和纪天川对峙。
陈砺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踹开了门。
那天之后他们就永远缠绕在了一起。
林奚还记得警察还没来的时候,陈砺脱下衣服裹在他身上。
林奚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纪天川,觉得自己手上一片红,他已经被吓得一动都不能动,目光都已经失焦,陈砺捅红了眼,他想伸手去捂住林奚的眼睛,却看见自己手上全是血,他全都抹在了自己脸上。
他让林奚指认他是凶手,然后什么都不要说。
警察问他是谁杀的人。
林奚说:“是陈砺。”
午后的阳光斜洒进审讯室,林奚犹如被一层黯淡的灰尘覆盖。
他脸色苍白,双眼中透露着无尽的疲惫,林悦见到林奚时,拳头紧握,疯狂地在他身上宣泄着失去丈夫的痛苦。
他的拳头犹如愤怒的风暴,一次次猛烈地捶打着林奚的身体,直到有人拉开林悦,不过很快又被他扑了上来。
林奚心脏狂跳不止,疼痛沿着皮肤扩散,他愤怒的呐喊都带着悲恸的味道,击中他那颤抖的喉咙,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模糊了视线。
“是陈砺杀得纪天川,他就该死!纪天川就是死有余辜!”
林悦的拳头还在猛击。
不过林奚已经不在乎了。
陈砺在狱中几年,林奚从未去看过他一次。
有一次隔得远远的。
那是他被林悦抛弃的第一年,林奚身上没有钱,他在一个餐厅里打工,身上单薄的大衣根本挡不住寒风,他看着监狱,跺了跺脚,还是转身离开了。
林奚觉得自己真伟大,有一天居然为了陈砺抛弃了钱。
如果秦戎分他一笔钱的话,就更好了。
但是他觉得秦家应该不太会便宜他的,外人看来,他这个秦家人水分也真是很大。
他之前是真的喜欢过秦戎的,是他把他从名豪带出来。
可秦戎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他。
只是为了不连累萧子矜,所以匆匆选定的一个结婚对象。
那时的林奚被这样天降的幸运砸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可置信的喜悦,从他的脚底涌上心头,仿佛蜜糖从头顶慢慢融化进每一寸肌肤。
因为太兴奋了,甚至忘掉了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还以为自己真是流落街头的灰姑娘,遇到了对他一见钟情的王子。
人一旦对自己的地位认知够清晰,就不敢再随心意了。
林奚甚至引诱了秦清,只害怕自己地位不够稳。
毕竟他曾经真的很想留在秦家,只是现在没必要了,陈砺出来了。
算下来,一件件,一桩桩,就足以让秦戎判他死刑了。
林奚也不想跟秦戎闹得太僵了,再说陈砺肯定不会花秦家的钱的,他花的话,要么会折他的卡要么会折他的人。
而且如果秦宏将他是个beta的事告诉秦戎,说不定秦戎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不仅什么都不会给他,反而不会放过他。
不过他觉得秦戎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人挺好的。
“秦宏,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我不会变的,我天生骨子里就是这样,定性了,你别想我会因为你而改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帝吗?”
“你没发现自己很变态吗?一提就是秦家,如果不是秦戎的腿,你怎么会当上秦家家主,管得真的很宽,谁会受得你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不喜欢我的人多了。”
“我反正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
“我就是这样的人……”
秦宏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奚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停地说话。
起初大概还是想得到他的回应的,发现他根本不理他之后,就自言自语。
刚才闹了那么一遭,大约是累了,林奚的头朝着沙发靠背,蜷缩着手脚,外面的景象渐渐染上黑色,他慢慢合眼睡着了。
秦宏站在沙发旁,看着陷入睡梦中的林奚,睫毛轻颤,像是细小的蝶翅在轻拂,轻柔的呼吸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双唇若有似无地一动。
灯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纤细的鼻梁和修长的眉弓,一副完美无瑕的脸庞,肤色白皙如雪,如同世间最纯净沉静的天使羔羊。
跟清醒时又哭又吵无理取闹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
秦宏上前解开了束着他手脚的东西,眼神却不知为何不敢乱看。
第二天,林奚是在他和秦戎的房间醒来的。
他摸了摸头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他脑中复盘了昨天发生的事,便从床上匆忙跳下,然后就听见轮椅压过地板发出的声音。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林奚想要下床,一个步伐不稳,仿佛一个刚接触世的幼儿摇摇晃晃地跌坐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白皙嫩滑的皮肤与伤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痕迹宛如牢不可破的铁链,紧紧缠绕在小腿脚腕处。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他还记得当初第一份工作是跟人一起发传单,在大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午,得到的报酬还不够他去看被晒伤的脸。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他揉了揉腿,想要起身,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秦戎。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林奚看着秦戎朝他伸出的手掌,他就想起当初在名豪时也是这样。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自己撑着站了起来。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林奚垂眸:“……没,刚刚腿软了一下。”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若是之前,林奚会举着这点伤口在秦戎面前卖惨撒娇,好得到一些好处和安慰,但是这次他却没那个意思,而是小心翼翼地开口。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老公,我觉得我还是离开秦家吧。”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真的伤心了?”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林奚那双眸子里透射出一丝迷茫,仿佛有困惑在他脑海中交汇,让他无法理解,欲言又止。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得那是流露出的深情。
可不是这样的。
“你跟秦宏真的这么水火不容吗?过来让老公看看你还伤到了别的地方吗?”
林奚眼神注视着秦戎,他身上仿佛有柔光般温柔,呼唤着他回到他的身边,再也不离开。
他的视线落在林奚的手腕处。
他内心摇摆了一瞬,想到陈砺又鼓起勇气道:“老公……二少告诉我了。”
秦戎说告诉他什么了。
“你跟……那个萧少爷的事,”林奚作了一记深呼吸说:“我就是个幌子是吗?”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其实我也觉得很突然,我……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还是个腺体发育不全的oga,我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度以为……二少告诉我之后,我才突然想明白自己怎么才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称之为这是一种天赋,甚至他会控制着眼眶泛起了眼泪,像是温柔的波纹轻轻晃动着,甚至泪珠从眼角滑落出最漂亮的弧度。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只是这次眼泪下来得格外很容易。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哪怕拿他跟萧子矜做对比,他别的比不上,至少怜惜那杆天平会往他这边倾斜。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
秦戎看着他先是没说话。
后来才来了一句。
“你翻我的东西了。”
林奚看见秦戎默认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不平衡,红了眼睛,抿了抿唇:“是,越是重视的感情越是容不得别人,难怪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我,是怕他看见听见吗?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他扯了扯嘴角,自嘲道:“你完全可以花一笔钱雇一个人,我也是可以的,二少说……”
秦宏说过秦戎跟萧子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是不是秦戎早就向他许诺过婚礼。
所以不再轻易给别人。
林奚越想越难过。
秦戎定定看着他:“这都是秦宏告诉你的?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大概是讨厌我吧。”
他擦眼泪的时候甚至忘了自己以前惯用的力道,他才看到自己昨天收拾好的衣物又被放回了原处。
或许是那个小蝉的手笔。
因为平日里都是她负责打扫林奚的房间,她将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在了原处,每一样倒是一点都没变。
他不怎么会收纳,东西拿起来就往行李箱里塞。
直到塞了半个行李箱,秦戎过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林奚抬头看他心里一慌。
他其实心里没底,但自己已经摊牌到这个程度了,秦戎应该不会留下他了。
可究竟会不会迁怒他,他有些拿不准。
可令林奚没想到的是,秦戎说:“我们搬出去住,可以吗?”
“以后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婚礼我会尽快补给你,想要什么样什么规模你决定,我都给你。”
林奚顿时木然,愣了好半天。
可是秦家有规定,每个秦家后代结婚后都必须回本家居住,无论是什么性别。
秦戎:“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妻子,秦宏昨天告诉我你要离家出走我,你连夜赶了回来。”
林奚:“……可……可是……”
秦戎握着他的手道:“搬出去的事我会尽快告诉爷爷,我以为你适应得还可以,你该告诉我的。”
好,怎么会好呢?
秦宏简直视他为眼中钉。
“林奚,你懂妻子的意义吗?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最后会跟我一起埋进秦家祖坟的是你。”
林奚微张着嘴,觉得秦戎太看得起他了,如果秦家有难,大概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秦戎伸手握着他。
“我们结婚已经是事实,怎么是幌子,婚礼我们只是结得太匆忙了,欠了你的,我都会补上的。”
林奚感受到手中的温热,他的心又开始摇晃起来,晕乎乎的。
秦戎真的很适合去游说别人。
他的话步步紧逼,紧密相连,却并不让人觉得觉得压迫,温和娓娓道来,他洞察林奚的疑虑和顾虑,用恰到好处的语言解除他的担忧。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老公都会替你解决的。”
林奚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可他从秦戎的话里感到被理解和尊重。
林奚于是忘了他原本的目的。
“婚礼……婚礼会比孟南郁的还要大吗?”
秦戎只听着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如果你想的话,我都会给你。”
林奚犹犹豫豫,但手已经软了下来,任秦戎拢在手里。
孟南郁给他们看过他的婚礼录像,璀璨无比的盛事。豪华车队整齐地排列,一个接一个地驶出。车身抛光得如镜一般,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沿着宽敞的大道,缓缓驶去,车夹道而行,宛如一支庄重的队伍。
宴会厅里里外外的迎宾队伍手持白色丝带,客人或是商界巨擘,或是政界重要人物,也或是文化艺术名流。
孟南郁本意是想向他们炫耀,可林奚看着那录像,是真的羡慕。
婚礼的尾声,洒满了祝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是林奚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画面。
秦戎看他不说话:“只有这个吗?你只想跟我要这个吗?”
林奚疑惑地看他。
不知道他还可以要什么别的。
秦戎很快说算了。
傍晚林奚跟在秦戎身后下楼吃饭,秦宏坐在主位上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有佣人上前布餐。
餐桌上一时无人说话。
秦戎石破天惊地说出了他会跟爷爷说,他和林奚搬出去住。
秦宏没说话。
秦清吃饭的动作顿住:“大哥,爷爷不会同意的,大嫂,你想出去住吗?”
林奚看着秦清,垂眸不说话。
秦戎说:“是我不好,没察觉到林奚住得并不开心,与其大家都闹得不好看,我们决定搬出去。”
宁姨和小蝉对视一眼,她们也不知道就只是一顿晚饭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秦清意有所指道:“某些人说着什么家族荣誉,其实让大家最不和气的就是他了。”
秦宏直直看林奚,终于开口道:“如果是晚饭的事,以后他们会提前通知你的。”
林奚昨日还有底气同秦宏硬气,现在态度又变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他怕秦宏说出他是beta的事。
不过秦宏也应该忌惮着他那个视频,秦家治风严谨,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所以哪怕眼皮子底下多一些麻烦,他应该也就忍耐了。
林奚真的很想要个婚礼,哪怕是在孟南郁他们面前出口气也好。
而且林奚这个人真的很容易被摇摆,秦戎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仿佛纠缠的藤蔓,开始缠绕并扭曲他一开始的想法。
“不用了,林奚害怕你那只狗害怕得紧,我们搬出去大家都自在,林奚也不用去上那个可笑的学。”
秦宏:“你先取得爷爷的同意再说吧。”
林奚察觉到秦清和秦宏向他投来的两道视线,觉得自己就像个踩着平衡木过河的人,竭力维持着那个点。
他扯了扯秦戎说:“老公,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先办婚礼。”
秦戎安抚了一下他,看着秦宏道:“二弟又要管外面,又要管家里,很忙吧。”
秦宏:“家主分内之事罢了。”
林奚看见秦戎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是第一次看见秦戎露出这种表情。
很是令人害怕的眼神。
夜里他们回房,林奚被秦戎一把压到腿上,眼神有些骇人,他凶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一手熟练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林奚被亲得喘息,他身子敏感,随意被抚弄几下身后就冒出许多淫水来。
深舔了几下,林奚的舌头麻了,秦戎低头扣着他的林奚的手腕眼神暗了暗。
“怎么这么容易留痕迹。”
林奚浑身一阵一阵地发热,没有听出秦戎话里的深意,他张口就含住秦戎的舌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秦戎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用力地搅动了两下。
“老公,用力。”
后穴分泌出淫液,变得很奇怪,但秦戎修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使劲的捣弄他松软的后穴。
今天的秦戎不知为何,兴致不是很高,但却很执着于玩弄林奚。
他手里拿着一颗跳蛋,塞入了林奚后穴中,一直推到最深处,顶着骚点才停下来,只留一根线在外面,然后猛地把频率跳到最高,让跳蛋死命的撞击着那个敏感点。
“啊呜……老公……”
后穴里的骚点不停地被跳蛋震动,林奚勾着秦戎的肩膀抖动着两腿,很快射出了第一股精水,秦戎又摸出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他胸上,然后拉长,又松手。
林奚因为当初注射了药物,胸部好像二次发育一样,脂肪堆积得比一般oga还要大上一些。
白嫩的胸口很快变得红肿,痛完之后林奚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刚射完的阴茎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林奚的下半身都是淫水,他早被男人操惯了的,被玩得渴望得快疯了,两条腿拼命把缠着秦戎的腰,秦戎听着林奚发出的骚浪声音,语气明显有兴奋。
他抬起右手,轻抚着林奚的下巴,指尖蹭过林奚的唇角,带着一股alpha独有的成熟气息,眼神里的深意不断翻滚闪烁。
“我会给你想要的。”
林奚点点头,身体跟着他的声音微微颤动,不禁沉浸在那股性张力的氛围中,他手指抓着秦戎的一颗扣子,然后坠入了欲网之中。
但心中隐隐想着。
这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