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那瞥了一眼就掰过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着“前头的那么多次还没浪够吗?”
我还有些痴呆,傻愣愣的回着“我只是一条毛狗,只有狼才会浪够”
啊,这里谁是狼啊
“是的,你的逼是浪不够的。”他揉着我的双唇把刚刚惊掉的下巴合住,
我回神才发现他下面又硬了,呵,只是埋在里头一会儿又硬了,艰难的将脸从他手里扯出
恶狠狠的说了句,这次换我在上面
按照他的霸道情况,恐怕我再也不能学习精液采集术这门高级课程了
但我很不服输,青涩的小果子只有被好好浇灌才能变成成熟的大芒果
“人类的世界奇怪,若不与人交合即为耻,不知对于这样的情况,你又当如何,管!住!我!”他顺着被我压在地上,胸前的小鼓包被他捏了满手
我眼前一黑,被他抱着转了个面
鸡巴在穴肉里翻转剐蹭,生生拧了一圈儿,戳着幼嫩的肉壁
我躺在他身上,连翻白眼的尖叫都吞在肚里,花心张开朝外漏了满怀,下头连着强劲勃发的器具
他咬着我耳垂,笑意清浅却未直面回答“你这么怕羞,得死在我身上吧。”
卧槽还未讲完,那边的小樱桃就过来与她的三位壮士一起欣赏我的胴体,边看还边感叹着,原来转校生喜欢的是你,怪不得呢
还拍了拍我的脑袋“没你们会玩,一人顶三人,不过你笨笨的”
呜呜,新一轮的操干开始,我哼唧了一声,只能发出几道愤怒的气音,中气并不十足“滚,没见过菜狗啊!!!”
下面的一柱擎天还一直背刺我,笑话,我可是为了它才肯好好挂在他身上
我故意别过头不看他们,这个姿势很怪,至少我从未离他这么近过
就连当时也没有
贴着他的脸侧,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若我再往那边一点
可以直接埋进去,和当时被抱着的感觉一样,毛绒绒的
当我回神时,周围人已经聚上来一大圈,一些是我们班的,另一些也是我们班的
他突然不动了,真的嘎然而止,我有些紧张
为什么多了一张口,是因为我咬住了他的嘴唇,这个姿势看起来有些傻,但好像狠刺激他
为什么我说好像,因为不是我发现的,身子随着他上下颠簸起伏时,周围人哄笑成了一团“他耳朵红了”
该说不说,我再也看不见了
他动的慷慨激昂,给我整的也顿挫抑扬,发出连绵不绝的靡靡之音
后来啊,后来,这已经不是摇摇车的范畴,我已经飞天了
下身交合力道很激烈,对,鸡烈,瞬间就把我甩起,美妙的屁股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脱离了身体,我跨坐在他的腿上,无力地跃动、挣扎,像只濒死的鱼。
被人钓起,钩子勾着我的嘴,他给我扯下来,嗤笑一声,啾一声给我扔回水里,然后再次被钓起,我俩面面相觑,翘起的嘴被鱼钩已经扎的开始漏风,一张一合的
有种再钓我上来一次试试,毕竟有首歌那么说“冷冷的病鱼在脸上胡乱的拍”
他叫我“蠢鱼”,我骂他蠢驴
鱼系女友,去头尾可食,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高度精神紧绷状态下,脑中已经天人合一,乱成了一团浆糊,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混乱的,喧闹的,叽叽喳喳的,嗯嗯呜呜的承受着上百下的操干和捣弄。
他枪出如龙,让我的小嘴里灌满第一波精水
唔,吃的好饱
据我上次,就是百年前被淦的快晕倒的模糊记忆来看,本鱼还要被钓起好几次,但没关系,第三次我骂他蠢驴之后就会翻着白眼晕倒
胸前的奶包软弹着摇摇晃晃,有种奇异之感,涨涨的,我还未深思,就被他抱着坐起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唧唧稍微离了小洞,没等我反应又擦过花户噗嗤一下凿入,顶的我控制不住往上跑。
怎么进来不敲门的啊!
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拂过乳尖,奶子就跟着他上下弹跳
后来没在蹦起,只剧烈颤着,麻麻的,带着一丝疼,不过下体插入的欢愉可抵御一二
千钧一发之际,他竟然不动了!
10
我非常疑惑,夹着那物件往他身上靠,伸手环住他的劲腰,刚刚动作那么多下,只仅出了一点薄汗,现在怎么开始抖了,若不是我贴的这么紧,外人一定发现不了。
我决定等一小会。
内里热烫的硬物已经重新勃起,怎么还不动啊,又硌得慌,这“厉害”也太是那个了。
他看起来也忍得难受,手背凸起的青筋尽显,额角的汗珠也摇摇欲坠着。
在忍什么呢?现在我们已经负距离了呀,该不会不行了吧,我狐疑的看着他的脸色,想从上面再看出什么来。
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琉璃似的眸子在和我对视的一瞬便阖住,微微抬起下颚,哑声道让我等一会儿。
箭都在弦上了,还要等啊!!
我怕他发病,又怕他不发病,今日的交合任务还未完成呐,于是在我光滑的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上随意摸了摸,空无一物,脑子灵光乍现,于是
嗯我把奶尖强硬塞进了他的嘴巴“你是要强忍吗?先吃吃奶吧。”
哦~我的美妙勾引大法。
百试百灵,百战不殆
蛰伏的巨物在我体内膨胀的更大,他更紧绷了,我很兴奋。
舌尖明显在推拒着小红豆,还用大手箍紧腰把我往后扯,斥着让我坐好。
明显压低的声音让我怎么会信他没感觉?沾满情欲的狼王大人果然一如既往的帅,交合后浑身的熟悉气味时时刻刻在引诱我,特别是现在,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好想犯罪。
还让我坐好,我乖乖用手撑在他的胸口,慢慢抬起屁屁往外退。
这姿势也很不好受,他知道我要出去,顺从地搀着我的胳膊,嘴里说着“乖,下次再给。”
真是没用的男人!!
在龟头将从我的小洞洞里离开时,我吸着往下压,噗嗤一下坐的极满,叮叮快速贯穿我的整条甬道,他嗯了一声,虽然还未顶至宫口,但我也满足了,放纵着让情欲在脸上挂满红晕。
别看我身子青涩,但我有丰富的“成熟”技巧,这样压下去,一往无前的冲锋感直直劈上那块藏在内里的软肉。
顿时穴里渗出的汁水狂飙,让肉棒进入的更深,摸索着、蹲着缓慢进入,淫水顺着我俩的交合处往外落。
他迎着骚水在我屁股上抹了一把,声音有些暗哑“不是要出去么?怎得还发了大水?”
嘿嘿,我见他没生气,腆着脸告诉他是菊部有雨。
局部有雨,下大雨啦~
用小穴紧紧吃着唧唧靠在他怀里,见他还未动,不禁想到难道做了一次他已经对我失去性趣了么?这么久还不缴械投降。
另外这胸肌可真结实啊,我怎么这么小?泄过一次的花穴变得越来越热了,他握住了我的胳膊,我推不动,下面夹着他,甬道也又润又滑的,气愤的捏起他的红点往上提。
没看到他晦暗的眼角乍然亮起,状似流光。
11
大掌凑上绵软虚虚握了一把,盯了那团白肉一瞬便烫的离开,浑身都烫的发胀,这具心心念念的身子真被他揽在怀中了,刚才做的时候还不觉得,可这时候
若是…
原谅他的一点点卑劣吧
指尖微动,用指肚轻抹了下那颗小豆,粉嫩的乳点内芯一点白
我再抬头的时候竟发现他有一丝愧疚,只是闪的太快,我没抓住
他叫我闭眼,我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闭上
感受着他在低头轻舔我的奶尖,还含吮着乳孔,胸脯也越来越涨了,被他手揉着盈了满掌
肯定在长大,我窃喜道。
不多时他与我十指相扣,我很惊讶,挣了两下反倒被捏的更紧
没注意他已经用手推着我的乳根,而后低头衔起红缨,轻轻一吸,哈哈
一口就喝到了珠珠捏
糟了,是我的珠珠。
我很惊恐,因为我提前产奶了,初乳被他吸进了嘴里。
脑子已经发出暂停指令,只待一下就可让我回归正常。
可是呜呜,我也在悸动,推开他的脑袋,星点乳汁落上他的小腹
我才想起他的欲言又止
原来他的沉默是代表着这个
可是为什么不说,是不是故意的!!
偏生他贱兮兮的,作着怪异拉长的强调,“本来不着急,谁知珠珠偏偏欺负我呢,不敢不从。”
啊啊啊
你肯定知道,不然我怎么会提前出呀,我焦急问着“不是说成年后才会几率出现吗?”
我三百岁才算成年呀。
这时候这样,我都可以生崽子了,还要怎么玩?
眼前一黑,我闭上眼睛,下面的活物又生生让我的有了神采。
“这可能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吧!”
我捧起一只娇小玲珑的胸乳,笑嘻嘻的让他过来
虽然咪咪在我来看不需要长的很大,但现在也由不得我了
做人嘛,总会风水轮流转的,譬如说现在,譬如说某狗
这里并不想点名道姓
他过来了,我看着他靠近放大的俊脸,心底大喊一声“爆裂攻击。”
好狗,他捏住了乳尖,发射不出去了,好涨啊
刚才的嚣张气焰烧的那根棍子好似永远不会疲倦,霸道地占有我的每一寸土地
花穴被撑开,那东西送进来了,黏糊糊的淫液裹满了他的每一寸肉棒
讨好的亲上吻上,还是不行,巨物戳刺着花径,进进出出,每次连带着一圈儿嫩红的媚肉
我低头可以瞧见这青筋盘错的巨物
都这样子了,还在里面纵横捭阖,我已经用水擦完他的脸了
希望他早鞋,一会就养胃
让他刚刚让我擦鞋
说好的三分钟呢,这都快过了三十分钟了吧
12
我捡起校服裤穿上,我们俩因为晚了些站在最后一排,朦朦胧胧只能看到教导主任的虚影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的校服松垮的搭在身上,显的有些放荡不羁
如果没有那只疯狂点火作乱的手的话,我会夸的更多
“现在大家已经是高年级的孩子,在我校还有长达三年的求学旅途,在我校建立之初,就把精液采集术作为一门必修课程,每人必须拿到至少千分的成绩”
说完,她欣慰的看着底下的孩子们“本届的学生总体采集数量远远超过上届,作为奖励,之后的校服裤都会做成开裆”
“下周一可以分批次到教学楼前取”
底下人全在叽叽喳喳,譬如我前面的那人就发出欢呼,有的人则是愁眉苦脸
我给了他一个小蜜蜂肘击,被他随意给挡掉了,我偷偷又报复他邦邦两拳,问道“开裆,你怎么看?”
“无非是袒露性器而已。”他爱怜的拍拍我的头
此时我还不知道差异,这所学校的女生脸蛋都各有特色,所以我在其中不算特别扎眼,可下面的花谷一旦张开,情欲的飙升将会极大促进荷尔蒙的分泌。
到时候会一锅粥?大乱炖?我不清楚。
只知道
我回去就返祖了。
应该没人知道我用爆裂乳球偷偷射奶到小樱桃头上吧,她登时就怒了,火冒三丈,我悄悄握紧了衣角,毕竟有辜躺枪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弄的,是人你就甭做狗,是狗你就吱一声?”
我没敢认,暗自让人递过去一张湿巾,她在百怒之中给我投来一道赞赏目光,不过在擦到一半后戛然而止,肯定看见了我写的大大支字
爱在心口难开,我是出了名的嘴硬
见她过来,我赶紧趴在课桌上作装死状,不过她只摸了摸我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我就神志不清进了梦乡,醒来就变回了一只傻狗。
无奈低头看着粗短的毛茸茸四肢,就好像是四根香肠上挂了个大冬瓜,“哈哈,遭天谴了捏。”
欲哭无泪,不过还有值得高兴的事,做人久了,狗的苦笑也手到擒来。
虽然在不久的将来知道了是他弄得,可这时候我忍不住化作一条固执的鱼,宁愿相信天道轮回也不愿认为是他在捉弄我。
我还是太单纯。
这时候返祖竟然比那时候的我还要呆一些,很小,像小猫咪一样大。
白白的,还很胖。
不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瘦够了罢。
另外,我的咪咪偃旗息鼓了,天哪,真是不可置信,太难过了bhi
很感谢小樱桃对我捉弄她的事既往不咎,看见我不在替我请了病假,不然我解释不通这件事。
我是一条狗的事情只有他知道,所以我主动的呲牙咧嘴的再一次找到他,蹬着腿顺着裤管往他身上爬,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说出口,大概可能概率上看,别人会误以为我是一只肥猫。
我的脚很短,扑腾的很丑陋,从小腿到大腿的长长一截,我真的哼了好几次他才发现,用手指托起我的屁股,让我安稳地躺在他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视。
很温暖,很舒服,我换了个姿势,想谢谢他,忽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尴尬一笑道“狼王大人,能礼貌问问您名字吗?”
虽然“扪心自问一点都不礼貌。”
况且小樱桃提起他总是一副眼睛要抽风的架势,伴随着猴子荡秋千的芜湖声,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可是看着他好熟悉。
蚌埠住了。
别提起我毛狗的伤心事,之前那么多干过的人,我怎么能准确记住每一个人名,他捏着我的脖颈提起,任由我再次不顾形象挣扎反抗着,笑了笑“第一个也记不得吗?”
我用短小的爪子抓住他的手,顺便用他的手指挠挠狗头,不知为何,头上真的很痒,好险,要长虱子了
“那是我的一单业绩。”
“嗯哼。”
他这时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如果你看过便秘时大家的表情,那他估计也差不多。
对,就是那样,突然捧起我的脸,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会儿。
眼神慈祥,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爹,他的薄唇勾着上扬的弧度,阴恻恻的。不难看出,真是生气了。
徜徉在他的怒火,我也走的很安详,恐怕他的名字真和我当时说的话有关。
你们聊吧,我先睡了。
年轻狗睡的也太快了。
他不允许我装死,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我恐高,哪个人也不能怀疑一条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的狗会骗人吧。
?可惜了,他是头狼
他也没说什么,重新把我揽在怀里,我的耳朵有点耷拉,他用手指抬高我的耳朵,于是热乎乎的有些低哑的声音就随着呼吸吹向我的耳廓“猜猜我叫什么?”
声音很悦耳,属于色令智昏的我根本抵抗不住,自动开启了舔狗状态,头脑此时很嘈杂,天人交战,纷纷扰扰。
缩在他的有力臂膀,脑中浮现的全是他精壮的腰身和宏伟的巨物,实在抱歉,我的脑袋充满了黄色废料,至于智商,大概就是不得不有所以才用琐碎边角料拼凑而成的吧!
我是怕的,但理不直气也壮,慌的久了也从内里生出了芽
坏了,长错了,不是大胆是小胆
开口的瞬间就落了下风,只蚊蝇般哼出一声“…不知道。”
又扒拉着垂下来的遮挡眼睫的软毛,眨巴着纯真炽热的眸子“要不你先自报家门,狼王大人,狼狗同源,相煎何太急呀~”
他不为所动,挑眉还要看着我讲,笑话,我的狗嘴里当然全吐露的是肺腑之言。
“相貌堂堂英武不凡风流倜谠貌赛潘安的大人,看在我与您有稍微肌肤之亲的两次,饶我一条狗命。”
很谄媚的狗腿发言,我生平最痛恨这样的狗人,显得我真的很不会夸。
天知道他还有别的名字,我纵横那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
好吧,其实是现在忘了
见他面色渐缓,我才疯狂记起来我有舌头,扭着屁股去舔他的掌心纹路
一会儿要打也打的轻一些吧
两只毛爪被他张开提起,鹰隼似的目光巡视着属于我的每一寸领地,我很羞涩,但还好浑身的毛,一瞬间就恢复坦然,反正死狗不怕开水烫。
他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许久才一本正经开了口
“煎你,当然要急。”
你以为我会表现出来羞涩吗?不
“嘿嘿,有情人终成兄妹”,唔,我管不住我的嘴啦
他没嫌弃,蜻蜓点水的吻了一口圆圆的鼻头,本来是要亲亲我的狗嘴
但我有点紧张,舔嘴唇也是wor的缓解动作之一,于是他生生被我舔到上面,才亲上了鼻头
舌头被我飞快藏回去,还垂下头不敢看他,他有些哑然失笑,凑近看着我的眼睛道“吾名姬邺。”
我嗯了一声,很骄傲,没错,也是我的业绩之一
他仿佛有读心术!捏着我的后颈皮转了一圈“之就不必了,蠢狗,以后是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