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天不回家她在门内徘徊,发愁,始终不能说服自己去找男人,在他和姐姐的房间里…
况且今天身上还有些痛…
到点了,男人还是过来了,不情愿的跟她完成那项任务,只有喘息声构成简短的对话。
翻来覆去的折腾,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落在身上,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她以为终于可以停息了。
男人很快又重整旗鼓,做了和昨晚一样的动作,后背连带着p-gu承受着他的重量,研磨的动作让她t尖发热,都能感受到野草似的那处随着交叠往前,轻轻的蹭着她。
‘嗯"
她埋在枕头上,眼神被激烈的撞击弄得迷离,隐隐约约床单上弄得一片sh。
她看不见男人的神se,只知道他好像也沉溺其中,原来姐夫和她一样,也是个俗人,也同样会叫。
惯呆在高位上的人,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是让人心肝都在颤
男人本以为这么多年除了自我的解决,已经快成了x冷淡,现在这种被紧紧包围的感觉,b刚开荤还要难以节制。
他弄了很多很多进去,她也吐了很多在床单上,一-大团的白浊
男人看到她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鼻头也是哭的红红的,脖子上还有他错掐的印记,让他觉得自己真没g人事。
刚经历就被他粗暴的索取好好劝的也不听,图什么呢?
她的那副身t太识趣了,任他摆弄,让她多情就多情,让她风马蚤就风马蚤,极致的快乐过去后,男人恢复了理智,她就像裹着蜜糖的利刃,看似不起眼,却能锋利的划破心脏。
要是敌手送来的,他凝着神se,不敢再多想了。
她累极,靠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似乎在诧异他为什么还不走,柔声求着他今晚放她一马。
“姐夫…我好累…‘‘
"您可不可以明晚再我没力气了,好痛,全部好痛,快要坏掉了”
她的意识昏昏沉沉,几近呓语,偷偷0着被他啃咬的地方,男人看在眼里,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了,也有这么禽-兽的一面。
在一众追随者眼里,他的风评是最好的也是最亲民的,此刻男人皱起眉头,在青紫的痕迹中腾然升起了罪恶感。
‘‘在你眼里…我是那么重se的人?“
男人想,这么样的频率好像也能对得起那两个字,他也只是想赶紧完成那个可笑的任务而已。
“嗯不是的我没这么想您的,您的身t要紧的明早您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我不想拖累了你’’
‘您深谋远虑,严于律己,把人…”
“不准乱说“男人抿了下-唇,又松了语气。
“我有这么好?从哪条新闻抄的这些话?‘’
她听着反问的语气,吓得一激灵,瞌睡飞走了些,仰起小脸讨好的夸着男人:‘’手机上看的,都夸您的“
“小nv孩家家的在外边还关注国内这些事?‘’
她咬着唇,斟酌着怎么回他,回来前她都不感兴趣这些东西的。
‘好了…别说什么拖累的话,今晚就这样吧’男人看着她犯难的样子咳嗽了声,没想到她还有当马pjg的潜力。
不拖累也拖累了,以前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整理要签字的文件?打电话联络工作?还是沉浸的看看书?
反正总不会陷入这种yu-望里,男人眉眼压低,摘下了碍事的眼镜,不想看她雾蒙蒙的娇-媚神se。
“还有你说的那些工作,不用你c心…‘
‘’哦…‘’
男人看了眼身下的泥泞,床单没法睡人了,她就打算在w浊上休息么?
再看她床头那个打着补丁的娃娃,还是戴上眼镜,r0u了下太yanx喊她起来。
“别这么睡…”
“嗯姐夫您要做什么?‘’
身子突然被揽进他怀里,腾空抱起,她的意识被召回,瞧着男人放大的俊脸,高耸的鼻骨上被眼镜弄出的压痕,都能看见。
“别动…我抱你去其他房间”
男人抱着她,往上颠了下:‘’不洗澡,就打算直接这么睡了?嗯?‘’
“不是…‘想等他走完再弄得,那东西留在t内发芽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不是他语气里隐喻的那种脏小孩。
等墨迹的收拾好,她陷在柔软的床里,身上的痕迹刚刚搓的有些用力,现在更痛了…
那里更是火辣辣的难受,不知道是不是被快速摩-擦弄破皮了。
她侧身隐忍的睡着,想着进入梦里就好了,听着男人推门出去的声音,闭上了眼睛,心里酸酸的。
她清晰的知道姐夫是不可能跟在做完任务还睡在一起的,前些时候都已经都这样子过来了,不能因为今天男人偶尔的温情便开始肖想。
在初-夜,她都是一个人的。
被窝里渐渐有些温度了,她心里只觉得冷透了,下雨天她以为穿上雨衣就可以变成晴天,忍这件事,她习惯了。
还是没忍住低声哭出来,泪水从左眼滑到右眼,又隐匿在枕头上留下水渍,连房门再被轻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
“又在哭什么…“
男人看着她蜷着的身t,压抑的哭泣,说不上来什么感受…不是愿意的么,怎么会哭的这么伤心呢。
‘姐夫?”她擦了擦眼泪,惊疑的去探查身后的热源,姐夫怎么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给她的那个药罐子。
‘’哭什么身上疼着的吧?‘’
‘抱歉…这几晚是我没怎么注意,下次不会了“
可怜样的r0u眼睛,让他说不出不准的训斥话了,很少很少有在他面前哭的nv人,妻子一向都是强势的,更是没有这种时候,小麦芽都b她要坚强点。
“我拿了药过来躺着别动“
“您别,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哪敢让他屈尊降贵做这种事。
男人自认不会哄人:‘‘你听话“
双-腿被男人微微的打开,有些泛红,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翕合着,g-引人再度沉-沦进去。
年过不惑,男人早以为自己已经不剩多少激-情,眼前人身上的,赤-00的昭示他刚刚的疯狂罪恶。
那gu冲动又涌上来了,长指挖了一勺涂好,皱眉给她盖好了被子。
再抹上她的后背,视线移动间,瞥见了胳膊上变成一-大团的乌紫,这种明显被掐的,绝对不可能是他弄出来的。
“这怎么回事?‘’
创口贴,牙印,还有极淡的掐痕,床底间弄出来的他当然供认不讳,只是这个…男人的眉心越皱越紧,盯着皓腕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穿透。
“这是受谁欺负了?‘’
家里的保姆不敢,她又没朋友不出门的x格
她支起身子,看着被自己掐的乌紫的皮r0u,散着长发,摇了摇头,似乎难以启齿告诉男人那个人是谁
“我自己弄的”
低垂着眼睫,上面还挂着泪珠,甘愿受气的为难样子,男人已经隐隐猜到了。除了拂若华还有谁敢,妻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还要帮妻子打掩护,真是…
男人把药轻轻的涂在上面,看她犯困的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本来准备要走的腿跟灌铅似的。
“睡吧”
姐夫,今晚不走么?
“看我做什么,还想再来一次?”
她慌忙的摇摇头,乖乖躺在被窝里,身边是温暖的热源
她好想贴上去
“姐夫我想贴着你可以么”
“不”
“哦…"
她失落的眨巴了下眼睛,太累了翻了个身睡过去了,在男人入睡之前,那副身子还在不断地拱在他的身边。
男人挠了挠她的下巴,确定着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眼睛里看她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毛,小脸贴在他的胳膊上蹭着,渐渐的乌密的头发都蹭乱了,毫无防备的天真睡颜。
她睡着了看着自然极了,一点也不像狐狸jg的模样…
男人无奈的叹了声,这头发缠在他胳膊上,像丝线一样剪不断理还乱,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还能坦荡的睡在她身边吗?
轻轻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拿下放好,又捧着她的小脸对向另外一边,从床上将自己身tch0u离…察觉到他要离开,梦里的她识趣的抱着熊滚在另外一侧了,离他远远的。
男人憋了许久的呼x1,终于松了口气,离开了房间去了书房,拿着一份t检报告,面se复杂…
报告上的数据显失他的jg-子活跃指数甚至b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要高,不出多久,应该就能结束了,拂妙再留在国内怕是会出事。
求稳多年,他已不愿再置身一丝风险。
男人曲手撑在额头上,闭眸想了许久,该给拂妙一个什么样子的补偿,那个梳妆台看着总有些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