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 1)

总悟只关心神乐的情感生活,倒是很少过问她的事业。只知道神乐忙时b闲时多,时常见不到她的身影。

总悟问她:“你是很缺钱吗,需要如此卖命。”

神乐顿了顿,说:“钱这种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若不是我认识你快六年,听你的口吻,还以为是什么无忧无虑的富二代阿鲁。”

总悟被她逗乐:“假如我是个有钱人,我就花钱买下你们公司,做你的老板,给你多放几天假。”

神乐也忍不住笑:“那请你多多努力,等到你飞h腾达的那天,我也跟着沾光享福阿鲁。”

不去深究过去和未来,珍惜当下,能像这样和神乐斗斗嘴,总悟倒也心满意足了。隔壁床的老爷爷虽说是住院,但他家就在医院附近。老病号向来不守医院的规矩,每天和主治医师聊聊病情,再挂完三瓶水,他就回家吃午饭了。晚上也不歇息在医院,护士的交班时间一过,病房里只剩神乐和总悟两个人。

晚餐时间,神乐从医院食堂带来两份饭。医院的病友套餐味道不咸不淡,仅能达到填饱肚子这项基本要求。

总悟上午排队做的检查,晚上便能在小程序查到全部结果,效率颇高。没有获得医生护士的“格外关照”,算是脱离高危患者的行列。早晨那会儿紫得像涂了一层彩漆,扔到舞台唱大戏也不违和。经过半日的疗养,总悟的面se重见红润,胃口也很不错,饭盒顿时见了底。

神乐终于从一堆繁杂的事务中脱身,拆封的盒饭只吃了几口,摆在手边彻底凉透了,菜的表层凝固着白se的油痂,看着更加倒胃口,只得另点一份外卖饱腹。

总悟倒是悠然自得,躺在病床举着手机看视频,俨然把医院当成度假村。神乐放下心中的愧疚,总悟这次生病,十有因她而起。她从未肖想过总悟对她痴情到茶饭不思、肝肠尽断,这种煽情桥段只会出现在偶像剧里,神乐每每看到这种剧情,只会被r0u麻到浑身起j皮疙瘩,但确确实实经历过了,心里又莫名其妙有几分暗爽。

神乐敛敛心神,暗示自己不要被情感迷惑心智,对男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总悟尚且能自理,她也不想多作停留,医院的陪护床又臭又y,睡一晚就会犯腰病的程度。

总悟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见神乐在收拾行装,俨然一副打算跑路的姿态。他立马把手机藏在枕头下,捂着x口装模作样地喊疼:“我的心脏还是有点儿不舒服,你不能抛下我不管呀。”

神乐也不拆穿他的小把戏,反而伸手去按床头的呼叫铃,总悟迅速钳住她的手腕,这下心跳是真的加速了:“你想g嘛?”

神乐悠悠地说:“身t不舒服就呼叫护士,在你的pgu蛋上扎几针,你就老实了阿鲁。”

总悟低头“啧”了一声:“不解风情的样子真是一点都不可ai。”

护士过来晚查房,顺便又带来几张检查单,说最近病患多,要神乐明早8点就要去做预约,避免上午排不上号。

医院离他们的租房距离很远,又没有地铁直达,思忖再三,神乐不得已被迫守夜。今天来得匆忙,忘记带上自己的衣物。内衣内k倒是能用一次x的过渡,睡衣只能暂时借穿总悟的。

病房里有独卫,省去挤公共浴室的烦恼。神乐近来瘦了不少,总悟的睡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她双手提着k腰带,一摇一摆地走路,姿势颇有几分滑稽。

墙角放着折叠床,神乐满脸写着视si如归,缓步朝它走去。总悟却半路截胡,“慷慨”地挪动身t,拍了拍床榻,暗示神乐过来睡。

神乐警告他:“这里可是医院,你别想动什么歪心思阿鲁。”

总悟信誓旦旦道:“我担心你晚上睡不好,才让出半边床。以我现在的情况,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神乐倒是与总悟同床共枕好几回,只是每次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春情摇曳的,并没有做到字面意思上的睡觉。

她踢掉拖鞋shang,病床两侧的扶手被总悟拉起固定。他们挤在单人床,同盖一床薄被,空间略显拥挤。

总悟的身t里仿佛装着雷达,无论神乐再怎么往边缘挪动,也能准确无误地搂住她的腰,手脚并用将小小的人儿锁在怀里。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仪器规律运行发出的响声。两人抱成一团,总悟身上贴片的线绕得乱七八糟,神乐只得细心地整理,避免影响到监测的结果。

总悟的神se倒是慵懒,柔着眼眸看着神乐。她认真又紧张的样子真是迷人,好想压在身下亲吻她,掀开睡衣宽大的领口,咬住jg致小巧的锁骨,听神乐轻声地骂他混蛋。

但神乐也不好过。她哪看不透总悟那些龌龊的想法。可是被他的气息包裹,很难做到不动情,但又必须克制,对她也是极大的考验。

x口的皮肤麻su的,神乐拍掉他往衣领里钻的手,低声呵斥:“你还要不要命了?”

总悟用鼻尖蹭蹭她的脖颈,低声呜咽,像受伤的小狗:“就吃一口……让我解解馋。”

神乐知道他服软不服y,只能哄着他:“你还在生病,情绪太激动对心脏也不好。等你病好了,我们回去再做也不迟阿鲁。”

总悟忽然压住她,抚着她的脸,笑得狡黠:“那么说好了,一言为定。就算你想逃走,我也会想办法继续纠缠你。”

神乐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敷衍道:“嗯嗯……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她实在是太疲乏,不消一会儿,便歪倒在总悟怀里沉沉睡去。总悟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但他并不是认床或是怀揣着心事,只是安然地享受两人共处的温馨时光。

翌日早晨六点,保洁阿姨推开病房的门,做着例行的清理工作。她瞥见病床上的肢t交缠的小两口,摇了摇头。离开时,阿姨故意用力关上房门,也是提醒他们赶快起床,再过一个小时,便会有人来查房了。

神乐听觉灵敏,很快睁开眼睛。总悟只是皱皱眉,翻身继续睡。神乐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几粒,瞧见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暗骂总悟真是贼心难改。

上午八点,护士将仪器撤掉,总悟瞬间从床上跳起,甩胳膊踢腿,摆脱了仪器的束缚,宛如重获新生。神乐提醒他别兴奋过度,免得指标反弹。总悟连声说好,便拉着神乐去住院楼旁的食堂吃早餐,若不是身穿病号服,jg神饱满的模样,压根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神乐只请了昨天一天假,陪总悟又做完一轮检查,对着镜子迅速化了一个通勤妆,将长发束成利索的高马尾。她贴贴总悟的左脸颊,留下一枚口红印,算是安抚:“我得去公司一趟,下午会早点过来阿鲁。”

总悟只能轻声说:“嗯。”像一条si鱼躺直身t,让护士给他扎针。

神乐没空准备便当,在便利店买了杯面和烤肠。饭搭子同她坐在门口的吧台,将炸j块夹入神乐的碗里:“多吃点,瞧你瘦得都快脱相了。”

神乐x1溜一大口面,笑道:“就当减肥了,我现在可是标准的模特身材阿鲁。”

饭搭子瞧她一眼,笑容暧昧:“今日见你春风满面,怕不是与那位仁兄重归于好了?”

神乐咬住一次x筷子:“唔……也不算和好吧。他生病住院了,我这段日子得在医院里陪着他阿鲁。”

饭搭子惊讶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忽然就病倒了?”

神乐说:“感冒引起的病毒x心肌炎,还好只是轻症,住院调理几天就没事了阿鲁。”

饭搭子说:“心肌炎可不是小毛病,不好好养护,可是会落下后遗症的。”

神乐说:“所以我不得已只能当免费保姆,好好伺候他阿鲁。”

饭搭子笑道:“他有那么多亲朋好友,恐怕轮不到你来关心呢。”

神乐默然。总悟的家庭情况她是清楚的,父母很早离婚,各自组建家庭,从小总悟便寄人篱下,看尽别人的眼se。而他最亲近的远房姐姐,也在他念高中时因病去世了。

至于朋友的话,神乐只知道近藤与他关系不错,并且在同家公司就职,她预计这几日病房里会迎来一波的探病cha0。

因此神乐今日才选择回避,免得被总悟的同事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磨到下班时间,神乐站在工位,动作拖拖拉拉假装忙碌。饭搭子提醒她:“你还不去医院?”

神乐说:“不急,等我整理完手里的文件再走。”

转乘了几趟地铁,等夜se压到头顶时,神乐才慢吞吞地走进住院部的电梯。此时探病的高峰期已过,电梯上升速度极快,空旷的轿厢中也只有她一人。

昨日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悬挂在病区尽头的晾晒房。总悟对家务活不甚敏感,在家时衣服挂在yan台吹风一周,袖管k腿变得ygbanban,也不会收进来。

神乐绕道先去晾晒房,仰头寻了一大圈,却只找到自己的衣服。她心中不免疑惑,总悟既然专程来收晾好的衣物,就不可能遗忘她的衣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替他做了这些繁琐事。

神乐进行自我催眠,心说或许是近藤开窍了,想要照顾自己的好兄弟,保不准今晚会留下来陪夜。假如有熟人接班,她也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

然而刚到病房门口,便听见有nv人说话的声音。神乐脑中忽然警铃大作,不由分说地推开病房的门,只见一位模样乖巧的nv生站在总悟床前,笑容羞涩腼腆。而床尾整齐摆放着折叠整齐的衣物,煞是刺眼。

总悟读研期间,很少接触nv生,实验室里一群和尚,很多人活到二十来岁,没牵过nv孩子的手。在研二时,终于迎来一位学妹,瞬间俘获大半个实验室男生的心。

总悟并不在追求者的行列,与神乐的恋情告吹后,他不想再踏入ai河。不过他有过恋ai经历,相对的更加注重维护外在形象——他清晨起床会剃须,沿用神乐给他的服装搭配,每月会去理发店修整发型,有健身的习惯,又有天生的五官优越加持,在一群不修边幅的理工男中,帅得一骑绝尘。

绝大多数人是视觉动物,学妹也很肤浅地被总悟的脸蛋x1引。只不过她非常长情,这一场众所周知的暗恋,从学生时代一直延续至工作。她为了总悟,甚至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一路追随他来到江户,上周入职了同一家公司,目前尚在实习期。

学妹瞧着神情错愕的神乐,同样也是一愣,随即紧张道:“请问你是?”

神乐的直觉向来敏锐,她一眼就看穿这个小nv生的心思,大脑运转飞快,想了无数对策,却脱口而出一句胡话:“我是总悟的……大姨阿鲁。”

“噗。”

总悟绷着脸一直佯装高冷,谁曾想神乐的一句“大姨”,让他直接破功,但很快压下嘴角,忍住笑意看热闹。

威胁警报解除,学妹喜笑颜开,主动上前套近乎:“大姨你好呀,我是总悟的同事,也是他的同门师妹。听说他生病了,特地来探望他。”

神乐凉凉地说:“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不怕回家路上碰见坏人呀。”

学妹说:“谢谢大姨的关心,我的车就停在楼下,不碍事。”

神乐上下打量学妹,虽说尚未脱离学生气,但看她手上戴的腕表,目测抵过她半年工资。她缓声道:“那也要小心,现在变态se狼很多的阿鲁。”

说着,她瞟了总悟一眼,后者低头看床单。学妹乖巧地说:“嗯嗯,我刚刚替学长洗g净饭盒,又帮他收好衣服,等他吃完药,我就走啦。”

神乐抠出几颗药片,粗暴地塞进总悟嘴中,抓着他的下巴猛灌水。总悟差点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梗着脖子拍x口。神乐笑道:“可以了,你快点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哦。”

神乐送学妹去停车场,学妹将脑袋探出车窗,亮出手机二维码,想加神乐为好友。

神乐爽快地扫码,然后再次点开总悟的朋友圈,在他的动态下,多出一个可ai的小熊头像,每条不落地点赞互动。

她莫名觉得x闷气短,再次回到病房时,重重关上门。总悟哪还有方才装酷的傻样,他双手往身侧一撑,两眼弯弯带着笑意,嘴欠道:“你回来了呀,大姨。”

神乐看着他这副无赖模样就来气,yyan怪气道:“冲田学长,被小学妹照顾的感觉很bang吧?瞧你都乐不思蜀了阿鲁。”

总悟低头抱x,笑得双肩颤抖:“乐乐,你是在吃醋吗?”

神乐恼羞成怒道:“才没有!多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可别被你给糟蹋了阿鲁。”

总悟只是笑:“对对对,大姨教训的是,我这种混蛋就该孤独终老。”

本来神乐只打算探望总悟的情况,今晚就不留宿了。但因为学妹的事耽搁了一会儿,一晃眼竟然就九点半了,整个病区已经熄灯,总悟也顺手关掉病房的灯,从身后抱住她。

他捏着神乐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大姨,我怕黑,今晚陪我睡吧。”

神乐说:“能不能好好说话,玩角se扮演的游戏上瘾了阿鲁?”

总悟说:“那你扮演我nv朋友,学妹就会知难而退了。”

神乐别扭道:“我才不要。”

总悟笑道:“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前nv友也行……我忘记了,不用扮演,你本来就是。”

神乐脸颊微热,还好有夜se掩护,可不想被总悟知晓,被他拙劣的情话撩得红了脸。

他们还是共睡一张床,总悟拉上两侧的床帘,隔光又隔音,方便做些羞人的事。

不能让他剧烈活动,今晚由神乐主导。从下巴到喉结慢慢地t1an,总悟的呼x1声逐渐加重,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也大了些。

神乐塌下腰,一寸一寸坐进去,还不够sh润,拉扯感太明显,撑得她有些疼。

不过稍稍扭动腰肢,就能撞到隐秘的敏感点,很快变得黏稠胶着。神乐低声喘息,tr0u被总悟捏出五道指印。

铺在病床上的一次x床垫很快被水ye浸透。刚换好一张崭新的纸垫,总悟将神乐的手脚折向一侧的护栏,从她的腿缝之间刺进去。

护栏被摇得嘎吱嘎吱响,神乐咬着嘴唇,小腹越来越鼓胀,眼泪扑簌簌地流。总悟今日兴致很足,就算疲软了也不ch0u离,仍然埋在她的t里,享受被她包裹的温暖。

忽然床头传来短暂的提示音,有人给神乐发消息。她担心是老板发来的夺命指示,伸手去掏手机。

屏幕照亮两个人的脸,总悟眯着眼睛看聊天框,原来是学妹发来的消息,告诉神乐她已经平安到家。

神乐回复过去一个笑脸表情,学妹又问神乐在做什么。总悟低声说:“你正在和我za呢,真是不会看场合。”

神乐斜他一眼:“学妹哪里知道这些事……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恶趣味,竟然t0ukui人家的聊天记录阿鲁。”

总悟捏着神乐的腰,往里又进得更深了些,神乐从鼻腔里发出婉转的哀y。他趁机夺去她的手机,代她给学妹发送一则消息:明天中午我请客吃饭,地点你定。

神乐哇哇乱叫:“你想g嘛!”

总悟却将手机扔到床头,神乐伸长了手臂也够不着。他笑道:“当然是请你帮我挡挡烂桃花呀。至于你想用什么身份去游说,那我可管不着。”

神乐被他的擅作主张气得脑仁疼,等她再次拿到手机,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学妹接连给神乐发送了十几条消息,推荐了几家宝藏小店。神乐抵挡不住她的热情,只得应允。

次日,神乐坐在高档日料店中,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手写菜单,上面每一道菜品的价格,都使她目瞪口呆。

学妹看出她的窘迫,微笑道:“乐乐姐,今天由我来买单吧。”

神乐强颜欢笑道:“哪有让小辈请客的道理。”心想待会儿一定要找前台开发票,事后让总悟给她报销费用。

学妹手下留情,只点了生鱼卷。神乐则豪气地下单了竹荚鱼刺身、金枪鱼腹、海胆卷和豆r福袋,外加一份和牛寿喜锅。

神乐问学妹还要再来一份清酒吗,学妹摇头:“公司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能喝酒。”神乐本想小酌一杯,闻言只得作罢,小口啜饮温热的麦茶。

菜品上齐后,服务生放下门帘,低头悄悄撤了出去。神乐挑了些现磨的山葵,抹在鱼片上,将筷子的尖头戳进肥neng的鱼r0u之中,放在酱油里又蘸两下。油脂丰富的香气瞬间在口腔中化开。她边吃边感慨:“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

学妹赴约,自然不是来享受美食。她不动声se地将烫好的和牛卷夹入神乐的碗中,试探道:“乐乐姐,我想向您打听个事。”

“请讲。”

“学长他有nv朋友了吗?”

神乐顿了顿,眼睛不自然地乱飘:“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阿鲁。”

学妹松了口气,可是没过多久,忧愁又爬上她的面容:“既然他没有nv朋友,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呀。”

神乐吞下生鱼片:“你有向他正儿八经表白吗?”

学妹点头:“当然,我每次都是打直球,问他能不能做他的nv朋友。”

神乐问:“他是怎么回复你的?”

学妹激动道:“在学校时,他说学业紧张,没闲工夫谈恋ai。好不容易等到毕业,他又说工作压力大,没jg力谈恋ai。他是什么大忙人吗,总是拿忙碌做借口。”

神乐拍着学妹的手背,安抚她的情绪:“我这不懂事的大外甥被别人捧得太高,心高气傲欠收拾阿鲁。”

学妹愤愤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要拿下他。乐乐姐,我相信你也会支持我的,对吧?”

神乐没说“是”也没说“否”,这位学妹多半是征服yu作祟,想要摘下总悟这朵高岭之花。学妹见神乐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未能打动她,又诉说起从学生时代起,她是如何鞍前马后,替总悟打理各项琐碎事务。

倒追男人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作为大前辈的神乐深谙其中的套路。只是从旁观者的角度聆听,莫名有一种照镜子看自己的荒诞感。毕竟当时神乐也是热脸贴冷pgu一顿瞎忙,然后被总悟狠心无视。

只不过她是幸运的,短暂的付出很快就获得回报,她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悟的态度趋于缓和,不再对她不理不睬。在某个春风沉醉的夜晚,伴随着梧桐树叶沙沙的轻响,总悟忽然拥她入怀,柔声问她愿不愿意做自己的nv朋友。

人生中总有几个重要瞬间,值得被铭记。日后反复咀嚼,别有一gu酸甜苦辣的滋味。学妹见神乐神游天外,双手捧脸“嘿嘿”地发出痴笑,伸手在她眼前舞了舞:“乐乐姐,你有认真听我讲话吗?”

神乐迅速调整好表情,拍桌子严肃道:“真是过份,他怎么能这个样子对你阿鲁!”

学妹点头:“没错没错,乐乐姐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他。”

神乐抚了抚茶杯,忽然摇头叹息:“实不相瞒,总悟之所以会如此冷漠,是因为他受情伤太深,从此封心锁ai,不再过问世间的男nv之事。”

学妹瞪圆眼睛:“你是说……学长以前有过一段情史?”

神乐前几日刚看完一部古早韩剧,狗血情节信手拈来:“没错,此nv是他的本科同学。他们两情相悦,感情牢不可催。本来预备毕业以后就结婚,谁知道nv孩子突发恶疾,最终倒在总悟怀里一命呜呼,给他留下不小的心理y影。”

学妹到底社会阅历浅薄,被神乐三言两语骗得热泪盈眶。神乐激昂道:“所以在11月3日,他都会发送一条‘生日快乐’的动态,其实那天不是他的生日,而是那个nv孩的祭日呀!”

在病房里,总悟刚吃完午饭,预备下楼溜达消食。学妹忽然给他发来消息,以前他只会消除提示的红点,从不认真内容。不过此时学妹正陪着神乐吃饭,他倒要看看神乐这丫头是如何对付情敌的。

聊天框里一排“大哭”的表情,随后学妹又发来语音消息,让总悟皱起眉头:“学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有一段伤心往事,以后每年的11月3日,我都会陪你吃斋礼佛,愿学姐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