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好胀……要撑坏了……呜……啊……”
“宝宝的小骚穴和我的大鸡巴严丝合缝,好会吃……怎么会撑坏……这里……嗯……注定……会变成我的模样……哈啊……叫出来……怜怜……这里……没有别人……”
闭上双眼的堇动得更为汹涌,集中在尾椎的炙热快感将他变成了黑暗中只会忠实于原始欲望的打桩机器。啪啪的肏干声伴随着季怜上上下下地摇晃发散。
六米之外的世界,被暴走的魔力编织成的蛛网所遮蔽。
季怜看不到的滑梯处,有两名护工正领着一堆小朋友在活动。而在他们的视野里,角落的秋千一直在诡异地前后摇荡,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丝线内外,隔开了所有声音与影像,完全是两个世界。
“啊……堇……要被……肏尿了呀……又要……尿了……不要啊……坏蛋……”
“舒服吗?宝宝?……嗯……喜不喜欢?”
“……呜。”
复杂的情绪冲击着五脏六腑,季怜只隐晦地对堇发出这样一声短暂的呜咽。害怕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喜欢与渴求反而会换来更加失控的肏干。
目眩感在加剧,季怜已经分不清这根在自己体内耕耘的大肉棒肏她的着力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肢百骸为之震颤。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可堇的怀抱对她而言又那么真实,即便散去了那不寻常的热度,也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啊啊……”
淅淅沥沥的爱液一涌而出。
季怜仰着身子,潮吹带来的反馈让她控制不住地要往外伸展躯体,堇将她拢在怀里,低喘着做最后的冲刺。
脑内掠过一阵几乎隔绝外界的白噪音。
季怜却还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听见了堇在耳畔动情的喘息。
“怜怜……怜怜……”
温热的浓精在宫口如小型喷泉般喷涌而出,堇大开大合的肏弄也收敛了抽送幅度,集中对着那块软嫩的骚芯喷射。双手扣在少女的腰窝上不让她逃离这独属于恶魔的授精仪式。
“好爱你……宝宝……”
堇不住地在她耳边痴痴地舔弄。
正常的人类男性也会射那么久的精吗?季怜不知道。
不知哪一次开始,堇射精的时间就长了不少,马眼口噗噗地吐汁,量大且浓,馥郁的白堇花香气仿佛要融进她的血液彻底染色里才罢休。
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在衬衣下方撑出一个怀孕般的鼓包。
“不……不要了……堇……”
季怜的羞耻心在猛打退堂鼓,像她这种一眼就能辨出年龄的少女挺着个伪孕肚走在街上也太社死了。
堇仍在季怜肩上舒坦地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只用强势的怀抱禁锢着少女不让她起身躲开。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
被他的精液冲刷时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季怜被灌注时有多喜欢,低头看见肚子时就有多羞耻。
“你……!”
还没开始降罪身后的混蛋,子宫里的精液就开始渗入她的体肤,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原样。
仿佛刚刚被灌满就是一场幻觉。
只是内里仍惦记着那份让人回味无穷的侵入,身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有瘾了。
季怜头皮发麻,不想承认。
确定她将这些都吸收干净后,堇才肯松手让季怜起身。
出乎意料,秋千椅上只湿了一小片坐着的区域。大多淫水都被堇强行吸了进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力才在情动时暴走得如此夸张。
季怜黑着脸用矿泉水和纸巾将椅子擦洗干净。
正当她想拿起手机寻路时,堇强行一步将季怜拢进手臂里,领着她往滑梯正对着的另一边走。
“怜怜,带我逛逛另一边吧。”
“……我想回家洗澡。”
“那我们从这边的门回也好。”
堇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滑梯那端的出路。
季怜羞赧无比,现在归心似箭,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捏着手机就往堇指的侧门小道上走。
丝线散去,角落的秋千安静地恢复原样。
“看准了,瞄这里,一枪崩进我的脑门里,你才能全身而退,明白?”
午夜死巷的巷尾,下水道里腐臭横生,垃圾桶堆积出恼人的恶臭,一切都在磨损着人为数不多的耐心。
中年男人慌张地举着枪面对着距离他不足十米,样貌看起来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手无寸铁的他挑衅地对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的却是少年自己的脑袋。
“你他妈的……别过来,老子真的会开枪!”
“开,瞄准些,我穿着个防弹衣正难受,你可得瞄得再准一些啊。”
少年一副信步闲庭的模样,仍在持枪男人的威胁中步步逼近对方。
“别逼我!别过来!我他妈说了你别——”
砰——
枪声惊扰了夜色。
中年男人的手臂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弹孔,子弹穿透他的手臂后一头扎入了他身后的垃圾桶堆,甚至炸出几只逃窜的小老鼠。
剧痛中,男人捏不住手中的枪,仓皇倒地,这才瞥见了少年身后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身影。
“能抓就别玩,绑了。”
收了手枪的喻蓝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戒一脚。
被踹的少年亮出手铐,几乎是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这数米的距离闪到他跟前,哐哐两下把人扣起,移交给了巷头姗姗来迟的蹲点刑警同事。
两人行至巷口,喻蓝忽然拍了拍戒的肩膀:“斜对面那家烧麦还没关门,我去买几笼犒劳兄弟们,你先跟羁押车回去?”
“不要,我肯定等你一起回去。今天我一个人把他堵到这里是不是立功?立功了是不是有奖励?”
喻蓝一见戒那副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邀请。
“喻队,小戒!你俩可太有能耐了,喻队,你这弟弟在这种小巷子里追人就跟开了赛车一样,我看我们是跟不上一点!抓了这厮今晚兄弟们都能睡个安心觉了。”一旁处理好人犯的刑警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年轻人是这样的,很有干劲。小周,我去马路对面买个夜宵,你们先回。”喻蓝点了支烟,撇开两人径直走向烧麦店。
“我就在这等我姐,周哥你先回吧。”戒就这样站定在巷口掏出手机,顺便对身边的同事挥了挥手。
被唤作“周哥”的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喻蓝和喻戒,刑事科默契最好的两姐弟。明面上是姐弟,实则毫无血缘关系。喻戒是喻蓝在路边捡来养大的孩子,这是警局内流传的故事版本。
喻戒和他的书面年龄分明都是二十五岁,他却还是一口一个“哥”地对着同龄人们喊。
这个男人的外貌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看着不像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立下许多功劳的优秀刑警,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他喊谁哥看着都不奇怪,但喻戒立的功越多,大家也越受不住,都快被他喊得老脸一红。
而且,喻戒还是个警局内人尽皆知的重度姐控。
他黏喻蓝黏得就像一条家养大狗,办公室的晋升不要,老前辈的提拔不要,就非得黏在喻蓝手下当她的警犬。
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如此亲近的关系不是没被同事们八卦过。
喻蓝在警局内外追求者都不少,只是很少人敢主动出击,因为没人想吃冰山美人的冷脸。现今三十岁的喻蓝自她十年前的未婚夫死后,一丝处对象的情况都没有。
入职晚的小周只觉得,喻队长是真的痴情,放着眼前这么好的良人不要,非惦记着入土的死人。不止他这么觉得,不少同事也如此认为。
不过看眼前捏着手机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喻蓝归来的喻戒,小周心想,搞不好依这小子的韧性也不是没说法。
同事和便车都散了。
戒还在搜索引擎上抠字。
——给暧昧期的对象送礼物时推荐的浪漫场景与台词。
这桩案子告一段落,马上就是他和喻蓝的休假,他现在期待得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爽得飞起。想和喻蓝疯狂地滚一天床单,然后把她拉出去设计一个浪漫场景递戒指告白。
成功是失败之母,去年失败今年继续,继续到成功为止。
要不边肏边告白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那么喜欢自己的尺寸和床技,在那种时刻一定很容易嘴软。
戒还在脑内做着甜蜜幻想,忽然一阵凭空袭来的恐惧感掠过心头。
他几乎瞬间就被这样不同寻常的恐惧滋味震慑出了魔眼。
栗色的瞳孔外圈镶着一个半圆的红环,这便是b级恶魔的回路。
有什么东西在巷道深处等他。
戒收了手机,一步步朝着黑暗中走去。
越是靠近,恐惧感越是深沉。
这是来自同类的威胁,是危险的讯号。
戒只是走了这么几步,手心就已经被震慑得冷汗狂冒。
他应该远离威胁源,带着喻蓝离开这里的。
可对方的魔力已经庞大到能动摇他的情绪,在这种级别的猎人面前,他实在没多少胜算。
这是示威,亦是邀约。不赴约的代价,谁也无法预料。
戒的掌心凝聚起一柄短刀。
这把苗刀外型的剑刃,就是他作为追猎恶魔的魂器。
但这是一柄断刃。
刀口上有着非常平整的裂痕,就像是被什么利器一刀两断过。
戒更倾向于认为这柄断刃天生如此,它天生就是残缺的。他并不是一名优秀的追猎恶魔,会拥有这样残缺的魂器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何况夜枭也那样证实过。那个已经晋升成s级的追猎总是会一边用看小丑的目光打量戒,一边不屑地告知他——“你的追猎名,叫断刃。我e级时你是b级,现在我s级了你还是b级。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废物的同行了。比你更废物的,都是a级与s级口中的食物,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在巷尾等待着他的,也许正是死神本身也说不定。
陌生而无形的魔力在他的脚下翻涌着。
明明是十年以来的法地蹬起了双足。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有意思。”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现在谁最该清醒?”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我……”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怂得别太离谱。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是季怜的血。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跪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武器,全部交出来。”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他弯腰拾起了枪。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支枪,是你的?”
「是。」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呃!」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好。”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有点崩溃了。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终归是没什么技巧,也完全及不上他那般勾魂柔情,折腾小半天,花穴才勉勉强强地流出了几丝爱液。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崩溃感更甚了。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季怜铁了心要克服性冷淡的表现继续下去。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怎么肏也肏不够,骚宝宝……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呜……我不是变态……”
季怜急出了眼泪。
堇在门外硬得额头青筋暴起,数次想要推门闯入,都被克制力压了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只是看到季怜倔着脸想着自己的模样,念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在门外动情而耐心地等。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好想要你……堇……你这个……混蛋……渣男……”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怎么他这几天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靠近她,这就荣登渣男宝座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深陷负面情绪漩涡的堇主动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这一敲,吓得季怜手忙脚乱地在床铺上提裤子穿衣服,还把沾了爱液的浴巾塞回床角。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季怜咬着唇,没发声拒绝他的靠近,屋内虽然没有灯光,窗户外投落的月光却映出了少女不自然的泪光。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靠近床褥,鼻尖就嗅到了她体液的味道。堇却不揭穿,装什么都不知道,坐到她的身后将她揽进怀里。
季怜低声承认:“……嗯。”
“我陪你。”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这张小床不仅是单人床的规格,床身也就一米七多一些,堇这一米九的个头睡进这张床里多少不太舒适。正是因为如此,季怜也没打过这方面的主意。
做噩梦也不是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ark方氏投资集团。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他惊讶地回头。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蓝蓝。”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戒低声地回:“……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戒自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意图。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密码正确。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喻蓝笑着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你早点打开搞不好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戒的目光更黯了。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戒没怎么挣扎。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戒越说越小声。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戒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才继续招供。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别急,宝贝,我信你。”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三回。”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意料之内的动机。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拔,说来听听。”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女人当然不傻。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啧。”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季怜还在叠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你给我滚去做饭!”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然而人群末尾的三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你这——”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不疼,很爽。”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操t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她的分贴榜了……”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轻贱的目光穿过座位往少女的后脑勺瞟。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不好说,万一有人就好这口呢,赵哥之前不也被那小婊子无辜的外表骗了。”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停,哥们还不想在美好大学生活开端被赵哥支配,没人想当第二个季怜。”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怜怜你还没说,刚刚那几个是什么东西?”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季怜从座位缝隙间回头一瞥,可惜她狭窄的视野范围内望不见大巴车后座。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季怜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堇憋着一股气看似想闹事,于是她警惕地打了个预防针。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那几个男生是长期对她施行校园霸凌的对象。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尽量避免成为人群焦点是季怜遵循惯了的生存法则,现在除了喻蓝和戒,身边已经没有活人知道她阴阳眼的身份了。
“好啊。”
堇应得很温顺。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怜怜,你的姐姐,和她的警犬搭档,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在那些男生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出季怜在中学时期挨过的流言与霸凌遭遇。所以堇才会在意喻蓝和戒的作为。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季怜垂眸道出了现实。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最早申请领养我的对象,是在福利院做清洁的护工陈奶奶。”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老人家本身过的清贫,对季怜却很舍得开销,吃穿供读丝毫不怠慢。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是当时作为协警的喻蓝姐姐,和她的……刑警师兄徐仲生。”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喻蓝温柔地告诉她,那不是病症,而是鲜见的阴阳眼血脉。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怜怜,想要亲亲。”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你他妈闭嘴。”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如果不是堇深知她的拒绝,他早就把车上这一群人用丝线吊起来,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宝吃干抹净了。
终点站到了。
季怜拉着堇早早等候在出口,准备抓紧时间取了行李离开现场。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虽然想着很解气,但后患无穷,也很引人瞩目。还是低调为好。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季怜的手机还在堇的手上,他自告奋勇要替她摇车,却一直捏着她的手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见堇迟迟不言语,季怜收起水瓶,顺势环视四周一圈。路人不知在看什么,摆出一副吃瓜的神情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看。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哈哈,小丑。”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堇,附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人围在我们附近看戏?”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哦……”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远处的大巴车边,两个男生发了疯一般撕扯扭打在一起,还有一个倒霉男生被巨大的行李箱压在车底动弹不得。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从巴士站到x大附近的车程要花费一个小时,午间路况堵塞,实际消耗的时间只会更长。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站在季怜身边的堇笑眯眯的。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季怜自然坐进了车后座,老实地扣上了安全带。堇就像福利院那一日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手臂圈住少女的肩,几乎明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季怜打开手机约车app一看记录,下单履历需求上明晃晃地勾上了“隐私挡板”这一条。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我的渴只有怜怜的水才能解……”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堇又勾着她的唇热吻,这一次他吻得极为色情,吮走她的津液在唇齿间玩弄,刻意研磨出诱人的水声。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宝宝都湿成这样了,该给我喂些解渴。”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季怜扯了扯短裙裙摆,大腿往内里挤弄,想夹住什么,却是徒然。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妹子,走外环还是内环?外环贵但快,内环便宜比较堵和慢。”司机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地问。
“内环。”
“好嘞。”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好嘞。”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哎哟,好好好。”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确认环境相对安全,她终于敢嗡声轻喘。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怜怜,哪里痒?告诉我,我来为宝宝止痒。”
“你……”
完全就是故意的。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身体快要攀至顶峰,季怜只能抱着自己的手臂咬唇颤栗。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他一点一点地往唇齿间嘬吮,渴得像是在沙漠被炙热掏空的旅人。季怜的手指绞着安全带,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放任他在自己双腿间肆意掠夺。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正当季怜感受到他双唇的松离,以为自己能在这股刺激感中缓一缓。堇却转变目标贴在她的腿心吻嘬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变态……那种地方……不许你种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被他反复吮吻的感觉很舒服,但红印太难收拾了,她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季怜还在脸红地数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见的印记,一眨眼的功夫,堇又脱离双腿,回到她的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宝宝的小穴被我吸走了那么多水,现在一定很渴,轮到我喂怜怜了。”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堇的味道简直不可思议地好闻,季怜闻得甘之若饴。
“宝宝,要不要我?”
“……要。”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好乖,宝宝……”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呃……唔……”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好深……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好软……怎么这么软?宝宝。真怕把你肏坏了。”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嘴上说着怕肏坏,堇的身体却动得很老实,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寸一寸地加深摩擦的快感。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吻我,宝宝。”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仿佛季怜才是那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碰着他的唇,她就忍不住含着那片厚舌吮吸。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精腰不断地往上顶,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音乐声压得几乎听不清,即便如此,季怜还是怕羞得不行。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她在和她的游魂性器相合,于出租车内秘密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堇无奈地笑了笑。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听宝宝的。”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知道了,乖乖。”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嗯……嗯嗯……唔……”
真的好舒服。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这样温柔又激情的性爱她十分喜欢。
“要射了,宝宝……”
“嗯……”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好乖……嗯……宝宝……喂给你……都喂给你……”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也正是因为她温顺的配合,他才难得忍住了往更深处入侵她的欲望。龟头对着子宫口噗噗射精,没有再粗暴地往里探入。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射精这一环节已经成了季怜必不可缺的性事抚慰。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这样在脑内想着下流念头的少女忽然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狰狞的性器又蓬勃地硬了。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还有好久才到目的地,一直做到下车好不好?”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那就做到被发现之前。”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虽无法植入丝线,堇却还是在司机的脑内植入了“专心开车”这一指令。无论如何,驾驶座上的男人都不会分神,自然永远不会察觉隔着挡板的车后座乘客的异样。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司机一停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手脚麻利地往后备箱去,把季怜的大行李箱搬了下来。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堇确实答应没撞进她的子宫,可是被车震到现在的季怜就已经与被宫交后虚弱的少女无差。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一路、顺风。」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堇大大方方地从虚化中现身,一手搂着虚脱的季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脸餍足地走进宾馆。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厨房阳台一体化,浴室体积小且干净,寝室的床铺尺寸刚好够睡下两人,即便是堇这个一米九的个子也不会舒展不开。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季怜不傻,通常遇到这种馅饼,她第一反应就想略过,倒是堇对她软磨硬泡,信心十足地在她耳边吹风。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明明没少在午夜请假出门散步。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反正她有电击枪,还和喻蓝学过防身手段,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可以的话他也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季怜,只是那样就不知道女刑警和她的小警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最好在他完成“那件事”之前,这两人别来打扰到他。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第二天刚搬进新租房,安置好行李物件。季怜衣服一脱,人站在花洒下,发现没热水了。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坏了是不是该让房东来修理?”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围裙下的分身隔着休闲裤硬了。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可是怜怜,电饭煲也是坏的,你要换个新的吗?”
“……”
“所以还是把房东请过来……一次性解决了吧,对不对?”
堇笑得人畜无害。
半小时后,房东到场。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季怜要求堇现身坐镇屋内,避免她真的掏出电击枪,那样场面会闹得不太愉快。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早在看房当天,他就仔细检查过,屋内有几处不太自然的被人为破坏设计过的细节。扭曲的电饭煲电源,只有冷水的热水器,抽屉隔层消失的冰箱,甚至还有一条形状逼真的玩具蛇藏在储物柜底。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在廉价的租房里设计这些,本就是逼迫独居的女大学生联系房东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哪里看出来了?”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房东过来必须停。”
“我答应你,宝宝。”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唔……”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宝宝,你好香……”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不……”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吻太……久了……”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你等等!”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哪里都没有第三人,房东好像凭空在屋子里消失了。
“堇!那家伙去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
季怜很是纳闷,可屋里再无其他人却是事实,这租房里也没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那男人只可能是离开了。
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堇先她一步走进浴室:“怜怜,我帮你检查一下热水。”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血红的魔眼一张开,被安装在热水器上的监控摄像头便被丝线切割下来。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难怪那男人收了暗示指令后老老实实地修好了热水器还能在里面待这么久,原来是在安装这种东西。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堇回到阳台,站在扶手边冷眼睨着楼下乱作一团的景象。尖叫,人群,围观群众的吃瓜声,热闹极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怜怜,我也要和怜怜一块洗。”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堇,我好累……”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求饶显然是无效的。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男人匀开手上的沐浴液打出泡沫,掌心顺着少女湿滑的腰身向上摩擦打转,耐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手指在腋下几番打揉,舒坦得季怜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唔……”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舒服。”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季怜在堇的诱哄中迷迷糊糊地偏过脑袋,可可的香气在嘴角绽开。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饿了半天的季怜仰着脑袋将巧克力块咬进嘴里,招致男人更热切的深吻。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已经迟了。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堇打开花洒,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呜……”
季怜被刺激惨了。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啊……手……不要……啊呜……”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好过分,好舒服。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宝宝,我们一起……”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好美。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好爱你,怜怜……”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嗯……唔……啾……”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靡艳不堪。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好的,怜怜。”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他还可以动。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好饿,想吃奶……”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好香,还要……”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家人。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成为她的任何人。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怜怜,叫我……”
“……哥哥。”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他听兴奋了。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你这个……坏哥哥……!”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a栋7楼的住户张先生从3楼阳台翻身跃下,手脚骨折,脑部震荡,人被送完医院抢救,生命安全是无忧,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可不太好说。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我不太理解,他家住7楼,人是怎么从3楼摔下来的?】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
【什么女朋友,那房不是挂中介外租的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啊?不是女朋友?呃,可是两个月前我在3楼阳台听到好大的……那啥动静,火热得一滚,窗户都没关,一对男女玩得很嗨的,不是张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吗???】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玩,我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专挑女高中生诱奸?】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咳,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咱们阳台的围栏那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的下去个大男人啊?】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揣测什么呢都?等警察来把人抓去都喝一遍茶不就知道真相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季怜捏着手机,站在阳台边上。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从她租房的阳台。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她看清了楼下马路上被风干的血迹,垂直正对着她租房的位置。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手机站了许久。
“怜怜,我散步回来了。肚子饿了吗?今天要不要喝点汤补补?我新学了一道食谱想做给你吃。”
“……!”
季怜心中一悸,当即关闭了手机摄像头与聊天框。
“……怜怜?”堇疑惑地挑了挑眉。
她被吓着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心事。
不会还在想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事吧?
堇刚刚就是去医院找病床上的男人做测试,吊着丝要他亲口说出昨天发生的事。
男人只会虚弱且机械地对他重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证明他的丝线对记忆的干扰混乱也十分稳定,事情不会引火烧到季怜身上。
他的心情可好得不得了。
毕竟最初,他对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下达的暗示内容就是——对屋内的女孩产生了歹念时,先从阳台跳下去。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狼狈地从三楼一跃而下,为此付出代价。楼层但凡再高一些,人恐怕都已经死透了。
堇虚化地坐在病房里听那两个护士黑着脸交换着情报,说男人包里的药是违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护士离开后,堇又遥控男人打开手机自行认罪。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可惜堇的暗示超出一定范围就失效,否则他一定会遥控男人在警察面前交出录像。
反正这人局部失忆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做都为时不晚。
作为合格的季怜饲养员,现在他要回家给昨天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晚上的宝宝做午饭了。
“嗯,想喝。”
季怜收起手机,对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那怜怜先亲亲我。”
堇也笑眯眯地对少女张开双手。
她乖顺地回拥了他,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印下亲密的一吻。
以防万一。
堇将探知丝线覆在少女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扫描了一遍。
少女此刻的情绪满是信赖与浓情。
没有一丝杂质。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季怜还没等到当地警方对这起没头没尾跳楼事件的上门质询,却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
戒简单的一句话把背景交待完了。
平时戒如果主动致电季怜,基本都是喻蓝在授意之下,譬如对她的保护或是公事需要求助,又或是两人一起过来和她吃饭消遣。
这次是戒有事要找她谈,才会孤身一人赶到x市约她见面。
“好吧。”
所以季怜没有在电话里问任何缘由,而是直接答应了戒的邀约。
“你现在住哪里?给我定位个地址,晚上我来接你。”
“大学城附近的银星花园……”
话音刚出,一股低气压视线扑面而来。
坐在床边的季怜一抬眸,正对上厨房门口围着小兔围裙却满目冷锐的男人。
只是听她报个地址,就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去了。
毕竟堇对她之外的人类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偶尔两人一同去超市买菜,季怜只要稍稍离他远一些,拿出手机再寻人的时候就会看见堇在导购面前瘫着一副脸丝毫不给面子的冷漠态度。
很难想象这样的对象,是用谜之话术让当初珠宝店看着软硬不吃的老板娘把定价退让成那样的家伙。
“银星花园?昨天有变态跳楼的那个小区?怜怜你怎么住那种地方?……怎么不是住校?”
虽然辖区不同,这类非重大机密的突发情况在警局同事们的闲聊与工作组群内都传递得很快。
季怜忽然懊悔自己口快了。
关键点不在于跳楼事件,而是她没有选择住校的事实。
喻蓝先前就很在意地叮嘱她,如果需要频繁出行则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遇事概率会相对安全一些。她本来就打算将租房的事瞒一会儿再通知这两人现状。
然而穿着围裙的男人已经冷着脸步步逼近。
“你到了x市我们再联络吧,我好困,先睡个午觉。挂了。”
季怜只好硬着头皮中断对话。
“今晚……不用做饭。我出门吃。”少女报告行程的时候总有种谜之心虚感。
“和谁?”
“和戒哥,他好像有重要的公事找我聊。”季怜一边老实承认,一边擅自在解释里加入了“公事”二字。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戒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必然是他有要事相求。
“为什么偏偏是他?公事不是应该让你的姐姐和你谈?”
堇看着对戒意见很大,即便季怜多次表明过她与戒之间是亲人般的情谊。
只是啃醋坛子的话,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季怜实在搞不懂堇哪里来的对戒的攻击性,是因为戒追猎恶魔的身份吗?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无论如何,这约还是要赴的。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我送你去。”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像哄小孩一样,可堇偏偏吃她这套。被她揉着揉着就会自觉地垂下头好好享受她的爱抚,表情也温和许多。
“宝宝,想要……”
“不行!”
这魅魔真的给一点颜色就顺杆爬了。
季怜脸红地退回床沿,盯着他故作可怜的神色,依旧心一横。
昨晚的战况可谓激烈得让她稍一回想就要腿软。她在浴室里被吃干抹净后被他抱到饭桌上边肏边喂食,好不容易恢复一些体力以为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了,坏心眼的魅魔在床铺上贴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一个不留神又被他挤开花心将性器喂了进去。
子宫被反复灌精,瘦小的肚皮从来就没那么肿胀过,还要咬着他的性器入睡,直到天亮都没力气爬出被窝。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怜怜,你快开学了,之后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腻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珍惜。”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季怜狠下心将他推开:“现在……不行。今晚吧……今晚要不要顺路出去约会?”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先前两人一起出门总是带着点其他目的性,比如探视,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没有出现过目的单纯为约会的出行情况。
“嗯,等我吃完饭,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约会。”
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嘴巴里会蹦出这样的请求——约会。
季怜脸红地想别开目光,却被堇捏着下颌亲热地蹭了蹭。
“好怜怜,听你的。”
少女内心舒了一口气。
今天的醋坛子应该算是安抚成功了吧?
戒在约定好的餐厅包厢等到季怜之时,目光中满是意外。
少女打扮得楚楚动人,及膝的蕾丝短裙与雪纺的花边衬衣是她搭配得最顺手心仪的款式。
“怜怜,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戒很少见季怜这样认真的穿搭,她似乎从来都是便利派,这看着简直像是自家养的闺女忽然情窦初开了一样。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刚一落座,季怜就眼尖地发现戒把他准备送给喻蓝的铂金戒指串在绳上,编成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戒笑着摇摇头:“还没打算给她,想等她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再说。”
——喻蓝的心愿。
还是离不了徐仲生和恶魔猎杀小组全军覆没的真相吗?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围猎小组全员失忆,真相只有喻蓝的一张嘴。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已死的恶灵陶莎身上,而作为诛杀恶魔的功臣,喻蓝推拒了所有提携与奖金,将所得全部赔偿给了徐仲生的双亲。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当年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季怜能感受到。可与她无关的事,既然喻蓝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揭喻蓝的伤疤。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季怜开门见山地对戒说明了自己的行程打算。堇就在餐厅外的街道游逛,会一直等她出来。一旦她邀约结束得晚,很难想象醋坛子又要怎么发作。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即便没有警犬的职业病,顾及季怜的安全,戒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
“……”
戒被季怜反问得哑口无言。
十八岁的少女淡定得与她鲜嫩的花龄不符,甚至能在说完这样一番话后低头开始切起了盘中肉悠闲进食。
戒泄气地垂首:“对不起,怜怜。我保护不了你。”
“这是我的命,你没有道歉的必要和责任。”
自己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季怜知晓。
她已经疲于挣扎在这样的人生里,在日复一日狭小的视野与听觉内,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而她却无力抗争。
如果做出结果未知的抗争要牺牲身边为数不多的珍惜存在,那她宁愿退缩当个胆小鬼。抗拒与顺从都需要勇气,她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的选择做定义。
“怜怜,我想帮上忙。我想……求你帮我恢复以前的记忆。”
戒的请求让季怜停了刀叉。
她抬眸望了望眼前永远维持在十七岁的少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股从未见过的坚韧。
此前,戒一直有着恢复记忆的权利。是他自己抗拒。
他真心实意想戒除一切,知道恶魔的过去是反人类的,罪孽深重的。既然洗心革面成为喻蓝的警犬,以全新的身份融入人类社会,他便打算遵从人类的法则重新生活,那些记忆只是负担。
“原因?”
“我的魔眼被锁定了,无论做什么都涨不了魔力,大概只有取回记忆才能知道原因。我想变强一些,保护你们。”
“……”季怜苦恼地放下了刀叉。
“怜怜,可以吗?”戒目光闪闪地追问。
“蓝姐知道你的选择?”
“嗯,她说让我自己和你商量,她不插手。”
连喻蓝都默许了戒这么做。
九年前最不希望戒找回记忆的就是喻蓝,天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在找回一些丧心病狂的记忆后又要恢复极恶本性逍遥法外。因此喻蓝当时刻意控制了输血的剂量,没让季怜帮忙恢复他的记忆。
看来喻蓝足以信任现在的戒,也的确到了他们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刻。
恢复记忆的办法季怜也了然于心。
她只需要定期给戒输血就好,能先恢复哪一阶段的记忆,全凭运气。
喻蓝手上那些骨血道具都是用季怜的血制成的,她没少输过血。每次输血还能获得不少营养费。
“好吧,答应你,但是要收钱。”
“噗……竟然是这种要求吗?”戒一开始看季怜满脸苦大仇深的还以为她要拒绝自己,没想到是在打钱的算盘。
这九年间戒攒了不少积蓄,就前几天吃掉的金丝雀与那个金主的单子,他就得了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而且恶魔的开销实在太低了,钱这种东西几乎只进不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如果有什么地方能让戒对花钱感到兴趣,那就是和喻蓝的新家与婚礼。
“一次输血我要收费……之前的两倍。”季怜比出两根手指头。
“才两倍?你收五倍吧。”戒倒是很大方。
——五倍?这样一次就能赚够那件风衣的钱。
季怜一秒心动,小鸡啄米般点头:“好,那你先转钱!”
戒被她这副财迷附体的模样逗乐了:“怜怜,想开销什么这么兴奋?有想要的东西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包养你!怎样?”
“包养?真的?那我要……”
戒口中的“包养”,只是他心直口快的善意。季怜早已习惯戒这样的讲话方式,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开销交易的承诺。
季怜马上就想到了要戒帮她下单一个新手机,这样她和堇就有便利的联系手段,也不怕见不着他时没有安全感。
然而兴奋的请求没说出口,季怜只觉得脑袋倏然一热。
好像有一根异常的热流轻轻拂过脑侧。
戒前一秒还在嬉皮笑脸,后一秒视线就落在了季怜发隙间的一根白色丝线上。
戒的断刃几乎一瞬间就从他原本执着刀叉的手上现形。
“……手……呃!”
季怜一见戒这架势,要说的话全都卡回喉咙里。那柄断刃直抵她的头颅,半圆的红色魔眼中是外泄的警惕与杀气。
没等刀刃触及,丝线像幻觉一般从少女的发隙间消失了。
状况外的季怜抱着脑袋,杏眼圆瞪:“戒哥你干什么!”
戒又仔细地用魔眼扫视了一遍季怜的身体,刚刚的违和感和丝线一同消失了。
这是错觉?
“……抱歉,怜怜,刚刚在你脑袋上看到一根白色的丝线,我还以为……”
——还以为是蜘蛛的把戏。
戒收了话,没把这个昵称说出口。
季怜抄出手机调成自拍模式,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戒也懊悔地收了刀。
即便那是蜘蛛的丝线,他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只会吓着季怜,还打草惊蛇。
蜘蛛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太过沉重。
“也许只是一根白头发吧。”
收起手机后,季怜淡定地给出一个解释,尽管她也什么都没找着。
“白头发?怜怜,你才十八岁,恶魔的诅咒可不会有染发功能。”
“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一开心,白头发就消失了。”季怜轻巧地把话题拐了回来。
戒笑着坐下:“这个就算你不给我提,蓝蓝也会主动提的。谁让你把之前的积蓄都捐给福利院了,就给自己留了那么点。”
——因为没想着给自己留退路,打算在生命结束之前把财产分给有需要的人。
就连现在这点可怜的求生欲都是堇一点一点填进她心里的。
季怜对这些科技新品倒是不感兴趣,可毕竟是给堇买的,她还是需要过问一下他的喜好。
“我回去看看款式再找你下单。”
“好,那我什么时候去你现在的公寓找你抽血?话说回来,怜怜你真要住外面?”
“唔……”
季怜还没想好妥当的借口,包厢外进来了一名神情平和的服务员。
「季怜小姐、您有一件失物、被商场工作人员拾获、现已交付在、一楼导航柜台、请您务必、即刻前往确认。」
戒疑惑地挑了挑眉:“?”
“啊?”
别说是戒,季怜也听迷茫了。她的小提包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哪有什么失物?
然而服务员报告完毕后,以一个极其僵硬的姿势,一步一步后退,再伸手将门带上,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这餐厅服务员怎么感觉不太礼貌。怜怜你掉什么东西了?”
季怜低头想了想,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哦,我是……掉了个小首饰。正好,我过去取了吧,晚饭也吃饱了。”
见季怜已经开始用餐巾纸收拾整理起来,戒自然起身提出要送她:“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不是要开夜车回z市吗?早点回去,回晚了蓝姐也会担心你。这两天我准备好再叫你过来抽血。”
季怜这脾气总归是犟,戒看着她长大,知道她在这些小事上也不会退让。何况刚刚聊过那些后,他又觉得她成长了许多,自己摆在监护人的立场之上,也确实该给她更多的决定尊重。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季怜一个人捏着手机在商场一楼寻路,还没走到导航柜台,人就被半途伸出的胳膊拉进了商场侧面的安全通道。
“!”
如果不是白堇花的香气太过熟悉,季怜差点就要出示她提包内的电击枪了。
“怜怜,吃了好久才记起我。一个人在这等你真的好寂寞。”堇附在她的耳边,嗓音轻柔地撒娇。
“你本来也可以一块来的。”
季怜本来没打算对戒隐瞒堇的存在,反而是堇百般不愿,自己选择要杵在外面等。
那服务员肯定是堇不知道用了什么借口支过来暗示她提前会面的。
“怜怜和他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男人眸色一黯,音调也又轻柔转为微酸的低冷。
一顿半小时不到的饭,又让她的魅魔醋成这样了。
“是赚钱的好事,当然开心。”
堇冷冷地一针见血:“那个小警犬给你提供的赚钱差事,又是要用你的血去换?”
“当然,我身上只有这个最值钱了,你也要试试看我的血吗?说不定能帮你回忆起——”
“怜怜!”
堇厉声打断了季怜语气轻松的阐述。
“我想要怜怜完好无损。别答应他好不好?我也可以替怜怜赚钱。我不要你的血,我只想在你身边。”
这样的话语如果是谎言也许她还会觉得轻松些,偏偏堇在她面前的感情从来直白而浓烈。
他和九年前被捡回来的戒倒是有一点像——都想要摈弃过去,活在当下。
季怜反倒被这份浓烈的感情浸染得有些心虚了。
他明明也有机会享用自己的血,即便到她完全心甘情愿的这一刻,也还是拒绝。
“去看电影吧。我定的情侣包厢,要提前去登记拿房,很贵的。”
季怜干脆岔开了话题。
她已经有十多年没看过电影,小聋瞎坐在电影院能感受到什么?也就只有这种音响和幕布都可以摆在面前的包厢能满足她的需求。
和堇一起共度时光的需求。
根据app上的情侣评分,季怜选了一部给分很高的古装言情剧。选剧下单的时候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因为基本不看电影的她不过是在随波逐流地选。
坐在情侣沙发上待机时她又扫了一眼留言评价才知道这部剧为什么给分高。
男女主吻戏和肌肤接触很多,男主身材很好,有许多人留下了性张力高的评价。
——性张力高是什么具体的意思?看起来……很会做的意思?
季怜抱着这样的疑问看了十分钟,这部剧不负众望地在擦边卖肉的线路上一飞冲天,十分钟的片段男主裸了三次身,肌肉不是带血就是沾水,女主不是贴上去包扎就是捂着眼脸红。
十分钟后,女主也跟着裸了大半,两个人隔着浴桶间的屏风暧昧相望。
季怜没忍住想看堇的脸色,一偏过头,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嗯……是不是不好看?”
“好看。”这样回答着的堇仍将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
季怜被他盯红了脸:“那……你看屏幕啊……”
“怜怜看屏幕,我看怜怜。”魅魔根本不买账。
“回去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我?到这里不看电影岂不是很浪费。”季怜只能干巴巴地找着借口缓和。
“有道理。”
简单的三字答复,正当季怜以为堇是良心发现不调戏她之后,他却靠得更近,一把将少女揽了过来。
“这包厢还不错,隔音效果好,氛围感也很到位,是不该浪费。电影只是看多无聊,明明怜怜更好看,不如怜怜演给我看,这里面讲的什么?”
季怜哪里会什么演戏。
她局促地将目光扭回眼前的大屏幕上,结果发现镜头正在扫描男主新鲜出浴的肌肉轮廓。
季怜盯着那蜜棕色的躯体,脑子里却自动浮现出堇肤色胜雪的冷白皮,以及颜色鲜嫩的性器形状。
少女的脸颊更红了。
这下轮到堇黑脸了。
——怜怜看着别的男人的裸体脸红是什么意思?
“怜怜,你在看什么?”
“……啊?”
等季怜从脑补中回过神时,屏幕上的男女已经隔着屏风接起了吻。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堇吻她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比镜头描写出的更香艳也更专注。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完全不知道她在脑补什么,只能感受到她注视着屏幕之后情绪就高涨得不得了的恶魔原地黑化了。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堇!你在做什么!”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泛着冷锐的声线哪里还有刚刚蜜糖般的柔情,像控诉罪行一般无情地揭露着少女的小动作。
“我没有……唔!”
不等季怜想出解释的托辞,堇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她的蜜穴。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为什么会湿成这样?”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他哪里比我好看?他凭什么能让你有感觉?”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
季怜挣扎着想解释,被媚肉裹在甬道内的他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抽弄,痛感与爽感刺激得她语言近乎失控。
又醋又气,眼前的男人根本没听她打情骂俏般的解释。
季怜被他玩弄得脑袋嗡嗡作响,索性主动抱着他正在醋头上的冷脸献吻。
她的主动像一阵吹开融雪的春风,瞬间将堇酸凉的情绪与锐利的态度融下大半。
室内的音响还在扩散着男女主浴桶内的水花响动,却耐不住缠吻着的两人唇与唇之间勾勒出的淫靡水声。
“唔……啾……”
什么吃醋,什么别的男人,这些垃圾信息统统被划到了脑后。现在最让人兴奋的头等大事,就是他的怜怜主动伸舌头吻他了。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边吻边缠绵地追问,嗓音低哑色气得不行。
季怜总算能喘息着松开唇解释:“……想到你,才会有那种反应。你……你最好看。”
这是什么?
诚实又主动的季怜,脸红告白着的少女。
还有比这更催情的存在吗?
裤裆里的性器一柱擎天地顶在了少女的穴缝之下,季怜坐着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形状,尴尬地扭了扭腰,反而被他扣得更紧。
“怜怜……这家影院的情侣包厢,是有隐藏菜单的,你知道么?”
——有这种事?
季怜确实没细看点单手册和说明书,只知道这里氛围好,开销也贵。
堇轻笑着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几番操作,在大屏幕上打开了另一部影片。
上面明晃晃地印着成人限定的标签,快进键一点,镜头就跳到了男女主的床铺上。
——这家情侣包厢之所以贵,就是因为除了基础的影视需求外,还有隐藏的成人影片菜单可供随时更换赏阅。
不仅如此,就连沙发的扶手和背椅都能一并下放,变形成一张双人大床。
季怜完全看傻眼了。
难怪评价上还会有“设备互动十分舒适”“体验感很沉浸”这一类看似正经却带着爱心标识的留言,原来是在说这些隐藏功能!
“怜怜,我们也来当一当电影里的主角,怎样?”
“……”
季怜顺着堇的目光望向屏幕。这片子相当直接,男女主一沾床就开始相互摸索,这会儿功夫已经演到了乳交。
她懂了他的意思。
换作以前的季怜肯定会红着脸不理他,然而此刻已经被他的手指撩拨得发热的小穴可不会允许主人逃避自己的感情。
季怜伸手拉开了堇的裤链,释放出那支尺寸比屏幕里的男优还要狠戾许多的性器。
她的小穴竟然能吞进那么大一支,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
想到这里,蜜穴更空虚了。
“乖怜怜……”
他哑声地渴求着,注视着季怜趴在沙发上解开衣扣与内衣带扣,捧起双乳夹住了他肿胀的肉棒。
上下摩擦,柔软地撸弄。
“宝宝,好舒服……就是这样。”
积极的正面反馈让季怜无师自通地将乳交进行得如火如荼,乳肉沾着咸咸的马眼汁做润滑,龟头偶尔擦过少女的下颌蹭上她的嘴角,让人蠢蠢欲动。
男优射了,堇还没射。
画面里的乳交变成了口交,季怜也硬着头皮张开了小嘴,努力地将他的性器吞入喉内。
——无论吃几次,都还是太胀了,根本没办法完全吞进去。
强行吞咽反而会让人感到痛苦,季怜有些羡慕女优那看似轻松的喉舌。
“宝宝,把前端吃进去就好。舌头多舔一舔小口,它喜欢被你这样爱抚。”
堇柔声地引导着。
他的性器本来就粗壮狠戾,季怜的一张小嘴怎么可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吃得顺畅,自然要收敛呵护着。
她学得也快,舌头绕着马眼口软糯地打转,时不时含嘬着猛吸几口,吃出啧啧水声。
“好会吃……怜怜……让我进去些……马上喂给你好吗?宝宝……”
“唔……”
季怜听话地咬进去了一些。
肉筋在口腔内蓬勃跳动,顶入舌根,控制着肏入的力度抽插几番,终于将香浓的白精尽数喂入少女的腹中。
微甜的口感与浓郁的香气,要她吃多少进去都只会是一种享受。
季怜含着龟头卖力地吸嘬,情不自禁地在过程中越吞越深,漫长的射精在喉腔内喷射浇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气息。
画面里的男女早就结束了这样的环节,进入第一轮正戏。
季怜正舔着精液的尾巴,一瞄大屏幕,本就泛着潮红的小脸更是羞赧无比。
是犬交一般的后入式。
一来就是这么羞耻的姿势。
堇也不出声撩拨她,只是静静地握着已经被她吮得重新肿胀起来的性器等待她的回应。
季怜咬着唇,背过身趴在沙发床上,将屁股撅了一撅。
才喂进去一个壮硕的蘑菇头,少女就已经敏感地抖臀。
“轻点……”
“放轻松,宝宝。”
堇已经进入得相当温柔,季怜会感到猛烈的错觉只是这样的姿势在扩大她的羞耻心与敏感度。
蜜穴贪婪地整根吞入,直抵宫口。饱胀酥麻的快感直接让季怜颤抖着高潮了一轮。
堇耐心地抵着软肉温柔地研磨,等她痉挛着高潮完,才一下接一下慢速地捣弄着花心。
噗呲、噗呲。
充沛的润滑与手指的扩张完成之后,再吃进这根巨茎,爽感刺激着五脏六腑,愉悦心挤开一切羞耻冲上天灵盖。
“怜怜,我们这样交配,像什么?”
季怜怎么肯正面应他:“……坏蛋!”
堇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支腿,架在他的肩边。侧过脸,嘴唇掠过脚踝,温柔地舔舐。
更像了。
“我是坏蛋,也是怜怜的小狗。像我这种坏小狗,才会肏得我亲爱的女主人魂不守舍,是这样吗?”
“……!”
季怜不受控制地娇喘着,抽不出回答他的气力。
他凿得又慢又重,顶到宫口的那块软肉,总要坏心眼地多挤弄几分才肯退回一些,紧接着又不让她喘息地再度紧密结合。
屏幕里的女优叫得很销魂,堇在季怜的盲区操纵着丝线拨弄遥控器,摁了静音。
除了她之外的响声皆是噪音。
听不到声音,季怜只能把目光追过去才能看电影的下一幕。
男优正好将女优翻了过来,这次是面对面。
堇见她意识到了,也跟着一块将胯下的少女翻了个面,欺身上前,面对面肏弄。
这样的姿势给人一种逃无可逃的占有感,季怜尝试躲开目光,却总会忍不住瞥回来对上他灼热的双眸。
如此醉人的苍黑之色,染上鲜红时会是什么模样?
季怜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错乱的音符,弹奏出禁忌的音色。
“怜怜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情到深处,堇压着她一边索吻,一边甜腻地追问。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她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
“啊……太深了……”
少女只能脆弱地控诉着他饿狼般的入侵动作,岔开话题。
“怜怜,看这里……看清楚。”
堇略微下压她的脑袋,引导季怜低头望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他将分身抽离得只剩一个龟头还含在花心里,湿漉漉的棒身泛着潋滟的水光,精囊与穴瓣之间泥泞地牵连着无数晶莹的丝线,揪扯不断。
视觉效果过于淫靡不堪,季怜只看了一眼,下身就颤颤巍巍地夹得更紧。
堇顺势一记深顶,将整支肉棒喂了回去,噗呲一声重新撞入宫口,钻进她的暖宫深吻。
“啊……!”
“怜怜,像这样……至死与我结合,交缠,我们永远不分开了……你愿意吗?”
“……呜。”
“回答我,宝宝。”
堇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太过犯规了,本来在此刻四面八方钻入体内的应该是满足的情欲,他却偏偏裹着那份让人无处可躲的馥郁柔情攻了进来。
季怜毫无退路。
她像一座已经被漫长的时光一点点挖干的空壳,一次又一次填满她的是他给予的虚幻之物。
少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那你……把我吃掉吧。那样,不就可以让我永远在你身边了吗?”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
“怜怜,我的乖宝宝……分明是你在吃我,怎么会要我把你吃掉?嗯?”
堇拉着她的手抚上那被他肏弄得隆起一柱的小腹,跟着律动一起上下抚弄。
她那贪得无厌的小穴正一口一口地将魅魔游魂的大肉棒吞吃到深处,任由他贯穿逼仄的甬道,钻进温暖的子宫,还要在爱欲摩擦到巅峰之时对她灌入香甜的浓精,是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喜欢的味道。
堇确实没说错,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吃他。
控制泪腺的不知是情欲还是纯粹的感情,眼角溢出的泪水已经收敛不住地从少女的脸颊滑落。
堇将她抱了起身,与她紧拥在一起,温柔地伸舌一点点舔去她的眼泪。
“怜怜,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将你留在我身边。任何人与恶鬼都不能拆散我们。只要你把你的承诺给我……我就会为你倾尽一切。所以,告诉我你的答案,好吗?”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吗?与我互为彼此,永不背叛。”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季怜将他抱得很紧,用这样的力度默默地回应着她的答复。
“填满我……就答应你。”
堇发狂一般拥着怀中的少女,一下一下地凿弄着已经被肏得软烂的花芯。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沉甸甸的精囊里像是装了数不尽的白精,蓄势待发,只为将她的灵魂与情欲都灌注到满溢。
“呜……堇……”
季怜缩在他的怀里不受控制地潮吹,湿淋淋的爱液浇了他一身。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他仿佛真的要将她的灵魂顶穿。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性器的铃口像失控的喷泉,将她的子宫注入得满满当当,肿胀无比。整个喷精的过程漫长得让季怜错觉自己像个被注满的水球。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宝宝,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季怜抬起手对他伸出尾指。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堇勾住她的尾指,衔着她的唇吻了又吻,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深邃柔情。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
在那之前,阻挡在两人之间的障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