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训诫打P股众调 P股红肿油亮 GB 一三人称(1 / 1)

一些文 远岸无 91373 字 1个月前

这回皮带再也没有落空了,每鞭子都结结实实地落在马修挺翘的白臋,马修如同砧板的鱼般,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可是双腿却是被惠子牢牢地被捆傅住,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惠子甩着皮带每次落下都会先是停顿顿上几秒钟,先是顿顿的胀痛,接着等马修屁股上的痛楚稍稍缓解,紧绷的屁股慢慢的松弛下来,惠子这才甩着皮带再次落在马修已然绯红一片的臀肉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皮带,马修原本还在心中默默地计数,到现在却是已经是数不清了,此时马修的的脑海中,只剩无边无际的苦闷,无法摆托。

“老婆,我错了--唔呃哈啊”马修喘着粗气声音沉闷的讨饶。

刚才老婆拿起皮带的时候,说想用热熔胶棍的时候,他就不应该不知死活的说让老婆随便玩弄,他说让老婆玩的开心,老婆果然拿起来了那根胶棍,马修欲哭无泪,热熔胶棍虽然看想去细长的一根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其实抽打下来的时候真的让马修忍无可忍的痛呼出声。

细长的胶棍其实颇具分量,尤其是抽打下来的时候,和巴掌的清脆声音不同,胶棍的声音颇为沉闷,但是带来的痛楚却不似皮带或皮鞭那般尖锐,反倒是刺骨的钝痛,像是钝刀割肉的感觉反倒是让人更加的难受憋闷,马修忍了又忍,终于在惠子毫不留情的落下法的乱捅乱撞一气,也不知道舌尖儿探寻到了什么地方,马修的臀肉顿时绷紧,饶是惠子用手扒住一侧的臀肉都感受到了舌尖上的阻力和按压,惠子眉眼深了深,舌头向着刚刚摸索过的地方重新舔舐了上去。

温热的舌头表面带着些不甚明显微微凸起,马修脸颊红的烫人,明明之前亲吻的时候从未感觉,现在在肠壁内侧的异物感却是异常明显,马修僵着身体,似乎能感受得到惠子舌头上的显着小凸起一般。

舌尖儿硬挺绷直,在肠壁内肆意扫荡搜刮,如惠子所料,在她触碰到了离屁眼儿口不远处的松软多汁的肠道内侧,探索到了一个微微的凸,柔软中不失韧性的小球口感极好,在惠子的舌头玩弄下左摇右晃,惠子满意的看着马修绷的越来越紧的身体和力度不断加大的收缩的屁眼儿,感受到马修屁眼儿的紧绷和舌头所受到的挤压的力道,惠子更是绷直了下巴,舌尖儿死死地挺住那一凸,快速猛烈的戳刺起来,“啊哈呜啊啊啊啊!!!不!别不要了惠子啊!老婆---”略带呜咽的哭叫声让惠子满意的不行,一阵兴起后又更加大力的戳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绷直了的身体和硬挺到快要把惠子腿都要烙下个痕迹的肉棒,让马修更是难耐不行,快要透不过气来的粗喘和颤动不止的肉棒在惠子的舌头玩弄下异常的明显,“啊啊啊啊---!!”白光在马修眼前炸裂,饶是闭住双眼依旧能感受到那脑海深处的巨爽刺激快感,接连两股高潮让马修忍不住酸软了腰肢,软趴趴的摊在惠子的腿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不剩些什么,惠子却是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舌尖迅猛用力的不断顶哦弄那一处,手掌放松了钳制抓握的那一侧臀肉,任由马修夹紧臀瓣妄图汲取更多更刺激的口舌舔吻,巴掌不断地抽落下去,舌头随着惠子的动作不断地起起伏伏在那个松软肥美的洞口进进出出,半晌,马修硬着头皮再次硬了起来,半空的囊袋仿若提前尝到了射空的痛苦和恐惧一般哀哀颤抖,马修哽着喉咙嗓音中也都是些意义不明的话语,任人玩弄。

惠子抬起头,舌头“啵唧”一声带着黏连的水声彻底从那处隐秘的洞口拔出,惠子笑着看着洞口清澈明显的水渍,手指指尖刮过,蘸取一点水液放在马修的面前,“这是什么?嗯?”

马修强撑着一丝清明的意识回答,“啊是是水,”含混的话语意味不明,惠子倒是也没有深究,只是看着那翕张的屁眼儿有些不甚满意,水儿倒是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多,惠子想到,手指并拢重叠,对着那处现在极为敏感的洞口狠狠地抽打下去。

“噗叽”一声沾着水液的闷响,惠子双手掰开马修的两瓣臀肉细细观察,重新拿起了刚刚扔在一旁的皮带,朝着那一个圆圆的孔洞吐了口吐沫充当润滑,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打在臀缝和臀瓣侧面的交界处,疼痛和激爽并行,马修神志几近崩溃,胡言乱语之间已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知道惠子抽了两下后便仁慈的放过了他,马修叹了口气,几斤迷茫的神情逗笑了惠子,惠子拿过早早准备在附近的药,手指蒯了厚厚的一层,尽数的敷在了那肿胀的屁眼儿口。

药膏和肿胀的臀肉平行,清亮的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马修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旋即便是刺激的不住小声吸气,惠子见状,看着不算红肿的臀肉,开口道,“刚刚说把老公的屁股打成星空紫,那老公就好好享受吧。”

我家有个相当严格的老婆了!对我实行法西斯式的管理,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要守一大堆的规矩:什么生活要有规律、要按时吃饭、按时作息、休息日也不准赖床、要爱惜身体、禁止做伤害自己的事、下班要按时回家,不需要加班的时候下午六点前要出现在家中、有事要及时向她通报、不准随便参加朋友聚会或以参加聚会为名出去游玩、不准上网聊天、不准随便和她不认识的女性朋友约会等等,还有什么老婆的话一定要记住,平时受罚的时候姿势要摆好,犯错了受训诫不可以求饶等等等等

整天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这样的生活一点意思也没。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老婆管理起我来像管个孩子。一旦犯错了就被老婆打屁股。而且还是被老婆打光屁股。羞死人了!为此我曾多次向她严整交涉,但是老婆显然对此是不屑一顾地,她看着我说:“谁让你总长不大,像个小孩子,整天淘气,不懂得照顾自己!既然你总犯小孩子才犯的错误,那我就用惩罚小孩子的办法惩罚你——打光屁股!没的商量!”我感到很委屈,但是想到会被老婆打屁股就不敢反抗了。

可惜,我天生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有点任性,有点不服输,而且还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乐天派。人生嘛,就要学会适时冒冒险。所以可想而知,我的屁股自然是免不了被修理了!这几天刚好就闯祸了,又被老婆打屁股了!

两周前和朋友在网上聊天,虽然没有被老婆发现,但她逮到我没有把时间用来学习那些繁复的社交礼仪和金融知识。规定要背的二十个金融专业名字解释一个也不会,结果当场就被重责了50竹板子。屁股被打得青紫还肿起厚厚的一道硬棱!足有3指宽!近1周还在痛!屁股还青紫着!

更难过的是大学里面成绩出来的非常快,前几天刚刚考完的考试,今天成绩居然就出来了,虽然说没考好,但是只有54分!这简直是非常糟糕的分数。离老婆给我规定的七十五分还差好远,早知道上次考试就不考那么好了,正是因为上次考试该死的七十分,这才让老婆误以为我成绩和未来还能更高,这下好了,不仅没达标而且“不及格”,要知道这已经是

三人初调

“老公啊,”惠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我就出差走了半个月,就连这点打都受不了了?当初你板子、皮拍、藤牌、藤条都没少挨过吧。看了你是这一阵子挨得少了吧,耐受力变得这么差。今天就好好练练你,反正接下来娜娜和里美也不会轻罚了你,要是你今天都挨不过去的话,那下次让你屁股疼的,可就不会像我下手这么轻了哈啊。”

“打板子的标准姿势,站好!”惠子捏了捏指尖命令道。马修闭了闭眼睛似乎是知道争辩只会给自己惹更多麻烦,于是弯下身子去把还夹在小腿中间的材料纸拿到了桌上,两脚开立岔开了腿,把上身俯趴到桌面上,双臂捂住在胸膛之上,用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

惠子抬手简单的招呼站在一边的娜娜和里美站到她的身边,对着她们说:“现在我们就要重新学会怎么用板子打屁股,这是最基本的。马修平时总是十分任性,往日里犯了一些小错我们就用皮带抽打手心或者是腰腹部,这种稍微敏感一些的地方疼痛起来会好好的给他长个记性的。”

“而一些大错误,”惠子接过里美早已准备好时刻准备递来的宽厚后的多孔板子,“之前说的,犯了错误就是要打屁股,特别是这种事情正是老公所喜欢的。打老公的肥屁股时,巴掌暂且不论,动了工具正式体罚,一定要打在光屁股上。”惠子说罢,让马修把光裸的双腿上的最后一点布料脱掉,棉质的四角内裤很自然就被脱掉,马修双手撑着桌子,感受着身后三股灼热的视线。

看着马修没有任何反抗地照做,棉质四角裤被褪到膝盖,那根夹在屁股沟里的丝软白线,也随着四角内裤的脱下而脱出了。马修又做重新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双臂捂胸胳膊肘支撑着,只是里美却是挑眉注意到,马修的脸似乎比刚才挨了打的屁股更红了。

桌子不高,马修肌肉线条漂亮修长的双腿只好往后面伸出一大截,没有脱下的皮鞋此时仍然踩在地上,掂起来的脚背啊让鞋尖儿微微的泛起了几道褶皱。娜娜此时敏锐的注意到马修的双腿之间、还有那光裸的小腹已经没有了浓密的毛发,在惠子姐姐的一令一动当中,马修随着双腿分开两个臀瓣也分开了些,露出了几道肉褶,那就是最为娇嫩的小屁眼儿了。

“里美,”惠子开口吩咐道,“我就可以先歇会了,你先来让老公领教一下厚木板子。老公今天的惩罚就一并打完,算是个示范教学。”

里美答应一声,上前两步走到马修的身后,厚实的带孔木板微微的贴合在马修挺翘的屁股上,缓慢的摩擦两下后,一边开始讲解起来:“这种厚木拍子,就是教育老公的最基本的工具了。用它的时候,一定得快、准、狠,”里美声音清冽说罢,猛地挥起板子照着马修的翘屁股就是狠狠一板,啪地一声,马修哎呦地呻吟出声。

“平日里打的时候,一定注意,屁股缝再往上那个部位就不要打,那神经多容易给打伤。板子不要只打在一处,要均匀覆盖”惠子椅坐在一旁,一边看着里美起手落板子,一边随意的解说着,一边点头,里美却忽然话锋一转,“老公,你的报数呢?”

“啊唔,一”马修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痛里,却忽然被拉了出来一般。

“太迟了,我不提醒你你就还是不知道主动报数。几年前我刚开始教训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这下不算。”里美说罢,随后微微侧头对着惠子和娜娜说道,“老公的屁股一只都是特别的宽厚肥大,这或许不是生理特征特点,但是那也是被长期训诫出来的结果。往日来讲我们要是直接拍打上去,多了还好,少了根本没感觉。一定要这样,削着打,板子刚一接触到了屁股肉上就离开。”

“看好啊,啪---啪---啪---”王婶说着,抬手就按照刚才所说的姿势,照着马修的屁股抽打了起来每打一板子。马修“啊呜啊”地长声嘶叫,之后等到稍稍平复后又可怜兮兮地报数“四四不对,3,是3”。

里美停下动作没有再打,只是用板子点了点马修那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紧绷臀肉。她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问起娜娜,“娜娜平时对老公的训诫也是如此严苛吗?”里美虽然如此说着。但娜娜却注意到里美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这个翘起的微微红肿的肥软屁股。

惠子此时也加入进来,几人随意的有说有笑之时,里美忽然又照着马修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三板子,马修的惨叫声比之前还大,撑着手臂和上身的手腕不住发抖。

“里美,为什么停了一会儿?一直打不可以么?”娜娜偏了偏头,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马修屁股上打出来的红润油亮的板花。

“挨了打,就会夹紧屁股想以硬碰硬,好减轻疼痛,”里美又照着马修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所有人都是这样,都不由自主要夹紧了屁股。应该有停顿,等屁股肉变成松垮的时候,接着再打。”

说罢又是一下板子,马修肥软的两瓣屁股啪地一声被打得乱颤。他吃痛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报数“嗯八”

里美又打了两下,“啪---!啪---!”,两下打完,凑了个整数之后里美满意的看着红润透亮的肥美臀肉,转头把厚木板子交到娜娜的手中:“我先给你示范过了哦,剩下的就让娜娜来吧,惠子姐姐懒得动手,那剩下的就由我们来帮惠子姐姐分忧吧。”

娜娜挑眉,低头看见眼前这只巴掌印、板子印交叠、有的地方血红有的地方青紫的屁股,对比还是白嫩的大腿,顿时头晕目眩热血上脑。可是娜娜平日里向来不常使用工具,更何况是这种不趁手的东西,对于娜娜来讲,所有用具都不如手掌来的实在,一来二去着不是力气太小打不疼、就是力气太大板子挥偏。足足七八下下过去,马修的喊叫声加起来还没有前面几下大。

“哈哈,技术不行啊,”惠子和里美不由得都笑了起来,里美伸手拍了拍娜娜瘦削的肩膀,“来,我来教你,剩下几下你朝老公这儿来打。来,用劲儿!”

娜娜被调侃的有些害臊,抬手照准马修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狠狠地打了一下,马修扭动着身子,顿时呜咽喊叫出声。

“对嘛,你们先前都不打臀腿交界。这儿的肉薄,不像屁股尖儿那么厚实,打上去是脆疼的,不是闷疼。这里可是好地方,一直打老公一直疼。”惠子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几人打打闹闹,笑的不能自已,时不时插嘴道。

娜娜又照着这个部位,抬手把自己预计的剩下的板数打完了。慢慢地他似乎有了准头,最后一下打下去时,马修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身子几乎瘫软在桌面上,有气无力地喘着。

“这下怎么打的这么厉害?”娜娜倒是也没有预料到,呆了呆之后问向里美。

“嗯,估计是抽进屁股沟里面了。老公那里面的肉都特别嫩,屁股缝儿肯定是经不住这么打的。”里美上前两步,走上前去扒开了马修的两瓣屁股,娜娜看见那十几道褶子的肛门、以及下面的有些硬挺的直直的器官,顿时有些忍不住了,略带着情欲的快感袭卷娜娜的脑海。

“咳,娜娜你还是见得少啊。”惠子不由得失笑,里美倒是又伸手拍了拍娜娜的肩膀,“以后这种的事情你得看个够呢,这样可不好。欠教育的老公今天就该打。”

娜娜顺手把板子递还给了里美,随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湿巾擦拭了几下手腕之后顺带着在马修油亮红润的屁股上擦了几下,水汪汪的臀肉看起来异常的诱人,娜娜转身去寻找垃圾桶的时候用余光他瞥见了正被里美狠狠笞臀的马修。里美相对而言似乎真的不是个新手了,她下手下下狠毒,抽打得马修浑身跟着屁股颤抖。挣扎中的马修踢高小腿,脚下的鞋也禁不住有些松了些半挂在脚上。

汗珠把他的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身上的汗珠则把马修合身的背心彻底粘到了背上。似乎是看到惠子在看她,马修露出的是一股想躲也躲不开的尴尬,不敢正视。叫的太惨被惠子曾经警告过一次以后,马修只有努力憋回惨叫的冲动,去自己挨打的数目。

“三十五嗬啊”近乎是解脱了,马修瘫软地把头压到桌上。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手不敢乱动。

“揉一揉吧,老公好像很痛啊?”惠子站起身来,看着里美把板子顺手放在架子上,自己则是故意使坏地用手去摸马修屁股上的伤痕,马修痛得咧嘴,却正声回答:“不,不痛,没有老婆的准许,挨打之后任何时候不许用手触摸臀部。”

“很不错,老公还记得这个规矩我真是很开心,就是这样的,不管多痛多肿,也不许拿手去摸你的肥屁股。”惠子抬手又照着马修挨了打的屁股补上一掌。

娜娜擦干净手又走了回来,看着可怜兮兮的马修倒是有些心软,娜娜一向如此,里美和惠子对视一眼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平日里娜娜也就是喜欢用手抽打两下,等马修实在是痛的狠了撒撒娇娜娜就会不管何时何地开始趴在马修的身上给他舔屁股钻屁眼儿,里美无奈轻笑,惠子也是摇头觉得娜娜规矩有些松散,只是她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反倒是娜娜,看着油亮的绯红臀瓣的马修,快步上前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贴在马修的屁股上,发出舒服的感叹,“暖呼呼的倒是,摸着硬硬烫烫的,也不知道老公知道错了没有?”

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话,马修听得不大清晰,所以没有来得及回话,反倒是娜娜挑眉,抬手狠狠地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奥啊啊啊----嗷啊!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臀峰的位置上,肿的高高的臀尖儿此时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看着屁股肉在手掌下乱晃乱摇,听着马修呼痛出声,娜娜抬手对准臀缝儿的位置接连几巴掌抽打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成一片,臀缝儿没有被掰开所以受到的力度相对而言会轻上一些,只是如此隐秘脆弱的地方也禁不得如此严厉的教训,很快马修就开始胡乱挣扎起来,不比于肥厚耐打耐玩的屁股肉,光是屁股缝儿的这顿打都已经让马修有苦难言。

娜娜胡乱的抽了一气,看着彻底青紫红肿一片的屁股只觉得内心一股压抑半晌的邪火被去的干干净净,这才转身和里美还有惠子姐姐坐在了一起,这其实是几人

大三女生小诗找了份不错的实习工作,在市区的一个高档写字楼里,待遇相当不错,而且同事们都是20出头的女大学生,和小诗非常合得来。

日常的工作也并不繁重,无非是和客户打打电话,联系联系业务。如果说这份工作有一点让小诗不满意的,就是她的老板了。老板姓刘,30出头的中年男子,人倒是挺帅,但就是对女孩们管得太严格,工作期间不准闲谈,不准迟到早退,不准打私人电话……

太多的不准。违反规定的都要被老板叫到小办公室里,狠狠的臭骂一顿。

但就在昨天,这个唯一的不满意也不存在了,因为这个分公司最近业务持续下滑,总公司将刘老板炒了鱿鱼,新来的老板看上去很和气,40岁左右的样子,自我介绍说姓王,说话时声音也温柔得很。为此小诗特别开心。不过下班后和姐妹们聊到新老板时,小诗奇怪的发现姐妹们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小诗:“喂,大家怎么了?新来的老板人很和气的呀!

柳米:“你刚来,还不知道这个老板的脾气。”

小爱:“听说啊,这个老板在苏州的分公司里当头的时候,会体罚手下的女生的。”

小诗:“体罚?不是吧,都21世纪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小爱:“我也只是听说啦,说违反公司规定的,视情节轻重一律要被打pg的!”

柳米:“是啊是啊,我也这样听说,而且如果犯错特别严重的话,会被当众打光屁股呢!”

小诗:“当众打光屁股,天哪,他要是敢打我,我就辞职不干了!”

虽然口上这么说,小诗心里竟还有些许期待。她从小就是个乖乖女,经常看到身边的孩子挨打,自己却连骂都没挨过,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想被揍一顿屁股的冲动。“如果这个老板会打pg,也是件奇特的经历呢,”小诗在心里暗想,“对,我不会因此辞职的,何况薪水也不错的”。

程想必你们都熟悉了,不熟悉的再复习一下,从今天起,不论谁违反了章程,一定会被揍屁股!不愿意接受体罚的可以现在就辞职,我决不强留!——有不愿意被体罚的吗?”

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好,那就表示你们都同意了我的措施。大家都好好工作吧,其实我也不舍得打你们,但你们要遵守规定,犯错误之前先问问自己的屁股。按照我以前的作风,程里怎么说的,挨打前要说什么?”

王老板并没有因为小诗的顺从而减少怒气。小诗头低着,两手把竹板举到老板面前,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因为我违反了公司规定,请,请王老板重重的打我的屁股,教我改正错误。”说这话的时候,女孩的脸蛋儿早已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大声点!你对客户说话时也是这么小声吗?”

“因为我违反了公司规定,请王老板重重的打我的屁股,教我改正错误。”小诗又背了一遍,脸蛋儿更红了。老板拉过来一张办公桌,“趴在上面!”小诗不敢反抗,乖乖的趴在办公桌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了起来,迎着全办公室同事的目光,超短裙下,粉红色的内裤依稀可见。老板伸出手,将小诗的裙子掀起到腰部,这下,女孩的底裤一览无余。

女孩今年22岁了,正直青春,臀部发育得异常丰满,小小的底裤紧紧的包裹在两个肉峰上,隐藏着女孩最后的隐私。老板默默的注视着女孩的臀部,似乎他也在思量该不该脱掉女孩的底裤,毕竟是20多岁的姑娘了,又是在众人面前。

与此同时,女孩的心里更是充满了紧张。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充斥了她的大脑,一方面,在大家面前高高的撅着只覆着薄薄底裤的屁股,而且马上就要连这薄薄的底裤也被脱掉,像个小女孩似的被揍光屁股实在让她难堪极了;另一方面,她的心底深处又渴望着被揍一顿屁股,一种长久以来的渴望。老板终于下定了决心,规定就是规定,必须执行!他一把拽住女孩底裤边缘,一直拉到了女孩膝盖处。

“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知,知道了”女孩已经有些抽泣了。“按规定,先打十下板子,不准躲,不准用手挡,每打过一板,该做什么你也是清楚的吧。”“清楚。。。”“啪!”“啊!”女孩还没反应过来,老板的

“对于惠子姐姐来讲,孩子和老公才是美满家庭最主要的构成因素呢,”娜娜散漫的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手里虚虚的抱着一个抱枕,把下巴搁置在抱枕的一个边角上,叹了口气接着对里美道,“我很爱马修的,我相信你也是这样,你说我们两个无名无分都在吃醋,那惠子姐姐该是什么想法啊。”

里美闻言,目光有些无神的看着手中的签字笔,顿了顿后,冷声开口,“这不是你我应该管的,马修喜欢我们一天,我们就爱他一天,等到惠子姐姐或者他实在是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那我们就该抽离出去了。”里美这么说着,眉宇之间蹙起来的眉头却是让人很容易就看出她并不是这么想的。

与此同时,让她们两个人讨论的主角此时正在自家卧室里面翻云覆雨。

呼哧呼哧的粗喘生和着或高或低或压抑或放肆的呻吟声响成一团,马修精壮的腰身不断地快速挺动,最终在惠子身体深处释放出憋蓄良久的精液。

“老公”惠子有些疲倦,细长白嫩的胳膊揽住马修的肩膀,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臂弯当中,声音闷闷的,“老公会一直爱着我们吗?”

马修享受着高潮过后的片刻情欲,将疲软的阴茎拔了出来后,抱着惠子去浴室冲洗干净,听着老婆闷闷的声响,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会这么想?我一直很爱老婆的。”说完后,可能是觉得言语过于苍白,马修单手掐住惠子的下颌,逼着人把头抬高,加深了一个深厚绵长的吻。

惠子不再多言,她不知道自己在马修心中的地位和分量,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份像是泡沫般美好但却是虚幻的爱情。

马修想着,或许是最近没日没夜的加班和出差让惠子误会了什么,马修看着面容姣好的老婆,内心想着最近要抽出来时间多陪陪她了。

次日清晨,长久不做难免有些腰膝酸软浑身乏力,等惠子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发觉身边老公躺着的位置凉了下来,显然是马修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惠子刚想起身,卧室门却是被推开了,马修手里端着一个精塑磁盘,上面是熬得稠密的白粥和一些味道不算太重的咸菜,惠子有些怔愣,和马修结婚以来,这还是他

被舔舐的湿漉漉的屁眼儿此时完全被掩藏在两瓣肥软的臀肉当中,惠子伸手拍了拍软软的臀肉,绵软肥弹的手感让人异常的上瘾,看着因为激爽快感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不断抽绞猛烈颤抖的马修,惠子失笑,调侃道,“只是舔了舔屁眼儿,给老公做一做润滑罢了,这么敏感的话,一会儿上药可怎么办呀。”惠子状似感叹,床头柜被拉开后,惠子从中拿出一个丝绒的黑色盒子,手工缂丝技艺衬托的盒子异常的尊贵,繁文冗赋的盒子被轻轻推开,里面是在丝绸垫着的绢帛上的一个墨色药丸,马修趴在床上,丝毫看不到药丸的大小,还沉浸在接连的高潮当中的快感,没有注意惠子的动作。

惠子小心的拽了张卫生湿巾擦了擦手,旋即倍加仔细的将盒子当中的药丸取了出来,两根纤细的手指翘起,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腹小心的夹住这个硕大的家伙,惠子捏在手中,对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看了看,墨色的药丸看起来不算透彻,但是绝对不像是那些价格低廉的玩意儿内里含有数不胜数的杂志,惠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药丸沉甸甸的,拿在手指中都十分的有分量,惠子不禁默默感叹,确实是好东西,也不枉费她花了无数的时间精力寻到的宝藏。

马修紧闭双眼任由脑内的白光时不时地炸过,脑海当中满是激爽和高潮后的餍足感,唇瓣颜色鲜艳,略低有齿痕的下唇显然也很好的揭示出了刚刚他所经受的“折磨”,直到一侧的臀肉被大力的扒开,马修这才睁开眼睛,有些好奇的想要回头去看,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老婆直接开口了,“先把药上了,最近你公事忙,有些懈怠了。”

马修闻言,倒是也没有了动作,只不是暴露在惠子眼前的那个莹润的屁眼儿的抽绞,显然是有些暴露了马修现在的紧张。

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马修之前上过这个药,药丸体积巨大,而且融化速度并不算快,看起来是固体组成的药丸,实际上上过药之后却是会流淌出大量的液体,惠子说过这种液体对身体很好,肠道也能够吸收的很快,所以上完药之后惠子向来都会拿一根粗硕的按摩棒堵住洞口,不单单是堵住屁眼儿,更多的还是让按摩棒在体内肆意的翻搅,促进药丸的加剧融化和药液的吸收。

想到这里,马修就有些忍不住的抖了抖屁股,臀肉微微的摇晃了几下,被惠子抓在掌心抚弄的那半自然是没有动作,这更是衬得另一半臀肉的摇晃颤栗,显得像是无比期待一样。

惠子一只手大力的掰开臀瓣,露出了一个褶皱都被部分抻平了的小屁眼儿,另一只手则是掐住药丸,伺机等候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药丸一举塞入进洞穴当中去。

记得之前这个药丸的制作者说过,这种药最好是在屁眼儿流水儿的时候用上,如果平时时间不算很紧迫的话,最好也不要使用一些润滑油,虽然一些人造甘油对身体无害,但是毕竟药性不容,这种金贵的药,尽可能的避免那些假的人体润滑油。

惠子自然是将老先生的话记在心中,所以马修出差的时候,惠子便将药直接停了,避免有时候老公偷懒,会糊弄自己,等着马修闲暇下来的时候,亲自来弄。

惠子看着湿漉漉的屁眼儿,有些蹙眉,虽然刚才的润滑足够了,但是要是此时有更多的肠液,那肯定对药效的吸收更有好处,惠子想了想,把药丸重新放回到锦盒当中,小心的把盒子放置在马修的腰窝上,本就敏感的身体此时猛然被一个有些寒意的东西放在敏感处,马修有些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身体,无意识的想要摆脱腰窝上的东西,惠子挑眉看着这个像是带有不服的动作的翘腰抬臀的动作,惠子腾出手来扶稳盒子,另一只手对准另一侧的可爱的腰窝,抬手狠狠地抽了下去。

腰窝处略有空隙,巴掌抽下去的时候手掌无法完全贴合这个位置,被排挤的空气猛地发出一个巨大的声响,“啪!!”

疼倒是不算很疼,只是确实是带有震慑恐吓的声响,却是吓住了马修,本就是无意识扭动的马修此时却是有些迷蒙的睁了睁眼,疼倒是不疼,马修还在想,什么玩意儿这么大的声儿。

惠子气笑了,抬手照着手感软弹的屁股蛋子抬手就是狠狠地两下,“啪啪”清脆两声,等着药丸放进屁眼儿的马修没等到药丸,却等到了两下巴掌,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瓣,但却是一言不发从新趴好了,屁股翘的高高的几乎要触碰到惠子的手掌,惠子挑眉看着人乖巧老实的样子,倒是也没有什么别的说法,只是伸手揽了揽马修精壮的腰腹,手掌掐握在结实的腹肌上捎带手捏了捏手中的肌肉,把人腰身往高处带了带,直到触碰到适合自己的手掌的高度,这才松了手,拍了拍老公的屁股,轻声要求到,“就这个姿势,就这么高,撅好了。”

腰腹低了下去,和挺翘的臀部相比显然是凹成了一个迷人的曲线,腰窝深陷,惠子单手重新扒开一侧的臀肉,臀瓣软肉被掐在手掌大力的向外拨开,抻平了的屁眼儿口的褶皱和会阴处,已然是洇湿一片。

潮湿黏腻的那处因为每日清洁和饮食清淡,并没有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惠子看着那处,扒开一侧臀瓣的手掌越发的用力,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了中指,对着那处孔洞,浅浅的探了进去。骨骼分明的纤长手指,指甲圆润饱满,修整平整的指尖戳刺进去后,在屁眼儿内肆意旋转研磨。

惠子眯着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副精壮身躯,马修感受着身后的一股灼热的视线,撑着脑袋的双臂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低,马修感受着肠肉内异常明显的指节,额头上慢慢的沁出细密的汗珠,双颊泛红呼吸越发的粗重凌乱起来。

惠子手指慢慢的探入进去部分,手掌送开另一半臀肉感受着肥臀弹了弹,弹在手背上的肥软手感,绵软的像是云朵一般,惠子的手缓缓地摸上了马修的蜂腰,炙热的温度瞬间将那有些冰凉的臀肉包裹,热度从屁眼儿内壁四下蔓延到了马修的身体。马修无法脱逃,舒爽的身体慢慢的舒展开部分,冥冥之中似乎也不想脱逃,惠子手掌贴合那块软肉,感受着身下身躯连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感受着身后人的温柔动作马修舒服的小小的哼出声来,惠子指尖也顺着马修的呼吸声轻轻浅浅的戳刺起来,感受着马修屁眼儿的翕张抽绞,惠子笑的温和,在马修看不到的地方,像是狐狸般的狡黠,稍稍带有些恶劣的问道,“老公在这方面向来比较害羞,所以”

“老公不说想要的话,猜猜看我会不会满足老公?嗯?”惠子俯下身子,嗓音低哑中略带情欲,笑意依旧,瞬时间,马修只感觉耳边蒙上了一层热雾,耳垂被撕咬的感觉夹杂着有些发泄的意味,马修却是脑海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无边的等候享受。

指尖快速的在肠道内律动,惠子抬手扬起一巴掌抽打在马修颤动的腰间,白皙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腰窝凹陷处顿时浮现出一层薄红的痕迹,马修并不感觉吃痛,但却仍然发出声如同幼虎般的嗓音,声音琳琅如同提琴般落入耳中,“唔--老婆老婆”,马修彻底趴下身子,伏在胳膊上的自己已然,没有力气在挣动几分。

惠子自然知道马修的身体,平日里娇惯极了也没有受过什么真正的苦楚,惠子看着那片薄红,手指动作没有停顿分毫,仿若是肌肉记忆一般,但是思绪却是有些汾涌,马修的身体处处都非常的敏感,腰窝大腿内侧更是碰都碰不得,稍稍一用力,身上的红痕接连几天都消散不下去,也正是因为如此惠子这才不不惜任何代价千方百计的找到了这个药,惠子看着马修身上一片狼藉,手指弯曲,中指指关节硬生生的在进去了一个指节,惠子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抬起马修的一条长腿,长腿被迫抬高,弯曲膝盖,惠子就这这个姿势,让手指在马修的身体中进出的更加顺滑,动作暴虐中带着一丝克制,惠子嘴上却是说道,“老公,别乱动哦,要不然一会儿该疼了。”

“呃---呃啊哈”马修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一口气梗在胸间,上不去下不来,不得不将长腿半压在惠子的手臂上,以期待减轻一点疼痛,缓解一下酸麻。

惠子看着翘起来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白皙软嫩,惠子眼神一凌,就这这个姿势,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惠子下嘴倒是狠厉,叼起来那块嫩肉开始撕咬啃噬,半晌又放在嘴里吮吸轻舔,心满意足之后这才放开了嘴,满意的看着那一块皮肉泛起了异常的红靡,像是落在雪地间的一朵红梅,惠子眼眸逐渐深邃起来,看着眼前的好看极了的一幕,又想换块地方叼咬啃噬,只是刚才受到猛烈刺激的时候,惠子感受着自己的手指都被强大的吸力咬的死死的,惠子顿了顿,先把手指的那块软肉肠道扩开,快速连续不断的戳刺使得屁眼儿那处汁水四溢,抬起的大腿更好的让屁眼儿展示在惠子的面前,毫无褶皱的会阴处和屁眼儿处大股大股的呲出水花,马修此时有些难耐的挣扎起来,“唔啊!呜老婆老婆啊哈--!”

“嗯?怎么这么多水儿?嗯?疼了?疼了就叫出来。”惠子声音似有若无的,听在马修的耳边简直像是神佛低语一般,“趴好了!屁股在撅的高一点!”惠子笑着假意凶他,“骚不骚?嗯?问你话呢!”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惠子一巴掌抽打在那肥软的臀肉上,将那臀肉抽打的晃了又晃,白皙的嫩肉不住地弹跳两下,又重新弹回了原本的地方,妄想将惠子手指插入的那个湿漉漉的吐着口水的小屁眼儿藏起来。

“不不骚---”马修声音小如蚊蝇,“啪!”“嗯?不是说不骚?手指怎么咬的这么紧?”惠子挑眉笑道,手指带动肠道内再次呲处了大股的水花,惠子这才罢手,把手指猛地拔了出来,“自己打屁股十下,数给我听。想用那个打?嗯?自己选。”惠子说道,在马修的脊背上随意的揩了揩手指上的水液,走到马修的面前,用那根刚刚玩弄过他屁眼儿的手指挑起来马修的下巴,看着他迷茫的略带水汽的眼睛道,“选一个,皮拍戒尺还是,散鞭?嗯?”

马修脸颊又是一阵不正常的红润,嗫喏半晌,还是没说出什么话,倒是伸手选了一个宽厚的皮拍。

“好,老公选定这个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十下,自己抽,让我听到声音,打坏了我负责。”

“唔--啪!啊一”

“趴好了!屁股往上撅!”

“啪!”“呜呜---唔二”

“用力点!皮拍都不会用?要你什么用!”惠子假意呵斥,实则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个挥着拍子生涩的抽打自己臀肉的老公。

“啪!”“呜---三呜呜”

看着肥厚的臀肉颤颤微微的被皮拍大力抽的平整,皮拍抬起来的时候臀肉又快速的弹起来,看起来毫无变化,只是臀肉泛起丝丝的艳红罢了。

“啪!”“唔啊!呃四”皮拍挥落抬起,惠子坐在床边,马修感受着身旁的床榻软下去塌陷下去一块,闭了闭眼睛,狠了狠心打算接着抽打下去,“呜啊啊啊啊啊啊!!”马修一个不留神,皮拍宽厚的一侧不小心狠狠地抽到了敏感的屁股缝儿里面,马修顿时爆发出一阵惨叫,双手攥住木柄把手的力道极大,能让人看到他白皙的手背上爆发的青筋,饶是如此马修也没余有将木拍扔掉。

“行了,就这样吧,腿张开,肠道里面的骚水儿收一收,别弄得一床都是。”惠子笑着说道,手掌抚摸着刚刚被抽打了几下的臀肉,泛着微微的红亮,在灯光下不算特别明显的油润发亮,摸着倒是热热烫烫的,空调房内倒是较为暖手,惠子放开手,一只手掰着屁股蛋子,另一只手就这扒开的姿势,重新拿起来马修腰窝位置上面的锦盒当中的药丸,盒子就这么放在这里,药丸被拿走的那一刻,马修感觉到腰窝的位置稍稍的轻松了一些,马修长长的呼了口气出来,原本东西放在哪里,他连呼气都不敢太大声音,生怕动作幅度一大将药丸颠震动下来。

干涩的药丸抵住穴口,湿漉漉的还不时往外溢出滴滴肠液的屁眼儿此时感受到洞口有一个大家伙,马修喘息忍不住急促了起来,饶是上过一次这个药了,明知道药丸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但是马修在背着身子只有屁眼儿能看到这个药丸感受到这个药主动前提下,还是觉得有些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

屁眼儿也感受到了大脑传来的恐惧,小心翼翼的翕张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时不时地吸绞一下,随后又是猛地抽动一下恨不得将洞口就此抽绞的缝起来,惠子倒是不惯着他,看着老公不配合自己的模样,没有多余的手来收拾他,但是却也是故意的不让他舒服,惠子将那颗硕大的药丸抵住马修的屁眼儿,药丸本身体积巨大,直径甚至有最粗的按摩棒的根部粗细,马修屁眼儿略有些试探性的张了张,发现完全吃不下后,便迅速乖巧的闭合了起来。

马修轻轻地摆动了几下腰身,感觉到身后的老婆似乎是没发现一般,马修便有了一个主意,他想把腰窝上的盒子弄掉,这样想必惠子打他一顿就作罢了,但却是没想到惠子看他时不时的扭腰摆胯,以为盒子的放置真的让他难受了,惠子用胳膊肘部将盒子挥开,随后用手指掐握住那颗硕大的药丸,直直的抵住马修的屁眼儿口。

“唔啊哈---”

“跪好,这么敏感?”惠子挑眉,平时惠子会特意将药丸搓揉成一粒粒和马修屁眼儿洞口大小一般的药珠,但是今天惠子偏偏是想给老公一个教训,这才没有将药丸分开,也是想要看看老公的屁眼儿能不能尽数吃下。

饶是润滑到了极致,哪怕是此时屁眼儿稍微被扒开一点都能看到汩汩的清泉向外喷涌,但是体积如此之大,马修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皱着眉头紧咬牙关生怕发出让惠子不满的声响,惠子却是没有理会他,反倒是和手中的药丸较上了劲。

“嗯啊!啊啊啊哈-----呜不行!不!不太太大了啊啊哈要坏了啊啊啊啊!撑坏了啊!啊呜老婆!老婆”

“闭嘴,撑坏了我负责,不是想被填满么?嗯?怎么现在刚进去一点就吃不下了?”惠子盯着那个红艳艳的洞口,粉腻的屁眼儿此时褶皱已然被尽数抻平,“忍着点,要不然等下更疼。”惠子说着,手下却是小心翼翼的把药丸尽力的往里面捅去。“哦?屁眼儿又有感觉了?又湿了?”惠子挑眉,抻平了褶皱的菊花此时湿莹莹的又往出吐着骚水儿,“不够是不是?嗯?吞下去!这点都塞不下去的话,那老公可真是没用啊。”惠子似有若无的话,自然是激怒了马修,马修向来很吃这一套,所以惠子这么说的时候,马修屏住呼吸尽力的沉下身体将屁眼儿用力的撑开,括约肌被撑到最大,只是那颗药丸还是无法尽数带入进去,“好了,老公真乖,就剩一点了,来,”惠子说这,伸出手将马修的一只手往后拽了过来,像是摆弄布偶一样,将马修的手指摁到了惠子刚刚塞入进去大部分的药丸的上面,“就剩最后一点了,老公真棒,来,自己塞进去。”惠子说道,便松开双手,任由马修一人动作。

屁股被惠子放开手的瞬间就弹了回去,软绵绵的臀肉顿时将那小小的臀缝遮掩了起来,屁眼儿处也只有那颗没有被尽数塞进屁眼儿当中的药丸显露了出来。

马修无法,只得是把另一支手也抽了出来,从垫着自己脑袋的垫子中抽出来了手,用左手掰着屁股,另一支手则是轻轻地摁了恩那尚未被完全塞入进去的药丸。药丸坚硬非常,体积巨大,此时已经是被塞入了一大半进去,大部分堵在屁眼儿口,此时上不去下不来让马修羞恼难受的不行,他想要动一动,只是刚刚伸手摁动两下后,鼓胀的小腹处就不住地抽绞起来,屁眼儿处更是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马修小声的喘着气,轻轻摁一下那颗药丸都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剩下那部分药丸该怎么尽数塞进去啊,马修有些惆怅无助,感受着身后的那股灼热视线,马修抿了抿唇,刚想求饶。

“老公好棒,屁眼儿真能吃,”惠子真心地夸赞道,这句话却是顿时让马修闹了个大红脸,羞臊的不行的马修恨不得当场羞愤去世,马修摒弃了寻找惠子寻求帮助这个想法,自己伸手大力的掰着屁股蛋子,手下力道重的恨不得能将手指都扣得陷入进去,惠子却是挑眉看着面前的香艳一幕没有说话,任由马修自己动作,“屁眼儿还有缝隙,看,哦,老公看不到,真可惜老公看不到自己的小屁眼儿,真的能吃极了,现在甚甚至是还有缝隙能往出冒着淫水儿呢。”惠子真假参半的感叹道,旋即抬手摸了摸马修的汗湿的脸颊,把他黏在头上的几缕发丝挥到一边,“这就吃不下了吗?老公还是没尽力啊。”

马修看着眼前的女人,面容精致双眸含情,自己身后似乎又有温热的水液流淌出去,马修闭了闭眼睛,掰着臀肉的手掌越发的使力,指节用力的发白,混合着屁股蛋子传来的疼痛,马修心一横眼一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顿时一声声惨叫响彻房间,马修手下动作一狠,直接将整个药丸尽数塞了进去。

屁眼儿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马修忍不住伸手用指腹小心的摸了一遍又一遍,一遍遍的伸手放在自己的眼前看着指腹上是否存在屁眼儿撕裂的血迹,确认了之后,这才长舒一口气,随后又痛的小声的嘶嘶吸气。惠子蹙眉,看样子还是不能让老公亲自来,下手没轻没重的怎么,平时看着也不像一个莽夫啊,惠子无奈的失笑,房间内当初装修的时候垫了一层又一层的隔音材料,价格高昂的隔音棉不要钱似的往里填充,现在别说惨叫声了,就是在房间里面玩爆破外面都不一定听得见,惠子却仍然是板着脸用手指挑起马修的下巴,直视着他威胁道,“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生怕别人听不到啊?下次把老公放在院子里面随意的叫好不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老公屁眼儿被撑开一个大洞的模样?”

惠子看着马修屁眼儿处被撑开了一个大洞,括约肌无力的挣动两下却也无法将屁眼儿闭合,惠子拿出按摩棒,有小孩儿手臂粗细大小,惠子在按摩棒上涂了一层润滑的甘油,又将按摩棒做出的仿真人一般的龟头的地方在马修的屁眼儿上研磨了半晌,将按摩棒缓慢却坚定地通了进去,“呜啊不行好撑好涨啊!啊不行了,吃不下了啊呜!”

按摩棒在马修多番挣扎下却仍然被捅入进去,惠子有些无奈的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马修的肩膀,安抚着紧绷的肌肉,让人放松下身体,粗长的按摩棒捅入进去之后,将原本贴在屁眼儿口的药丸捅入到了最深的地方,惠子将按摩棒直直的捅入到底之后,这才伸手拍了拍马修的屁股对他笑着道,“夹紧点,乖,别乱动。”惠子贴在马修的耳边轻声地威胁道,“乱动把按摩棒弄掉了的话,今天就换姜柱来把老公的屁眼儿玩坏,含住了,药丸吸收好了之后我在陪老公好好玩玩。”

马修呜咽声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惠子略略挑眉,伸手把跪趴着的马修扶了起来,“跪好了!这么敏感?”看着被搀扶起来的马修大腿不住地发抖,几乎控制不住身形,惠子感到有些好笑,“身体往后仰!我再说一遍,跪好了,”惠子沉下声来,略带着些许的恫吓,“屁眼儿给我吸紧了,不许流出来,现在腿分开!在分开,分大一点,对,就这样,张开腿,自慰给我看。”惠子随手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抱胸看着马修的动作,“老婆等等药完全吸收了吧现在,现在太涨了,一动一动就会流出东西来”马修强忍着羞臊,磕磕绊绊的说出这句话,明显因为药膏和肠道内侧肠液的相容,这使得马修的小腹整个涨了起来,惠子却是挑眉略感有趣,“你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吗?嗯?”

“屁眼儿里面的东西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动,老公现在应该是滋味给我看,记住了,老公没有资格和我提要求,快点动起来,对,继续撸,不许停下来!”惠子看着一令一动的马修,感叹越发的不好管教了,马修跪直身体,两条结实的大腿贴坐在小腿上,肌肉遒劲的小腿此时被压得也是动弹不得,被迫高高扬起的上身此时被惠子要求这尽可能的往后仰去,凸出来的腰腹和胯间自然而然的暴露了出来。

被凌虐欺负的屁眼儿此时带来的快感同样也是剧烈的,马修不敢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高高挺起直冲前方的肉棒显然是解释了不管刚刚才叫的多么凄惨惨烈的马修,身体诚实的回答了所有人,马修是喜欢的,惠子从刚刚让马修挑选的刑具当中随手抽出了一根散鞭,散落凌乱的鞭梢轻轻地点了点马修的肉棒,惠子声音温柔,“这么爽么?前后都会流水?”惠子说着,看着圆润那油亮的龟头处冒出来的滴滴前列腺液体,“自己揉给我看,我要看着老公爽。”

马修像是被美杜莎蛊惑了一般,身后的假阴茎此时已然是因为体位的原因被迫顶入进了最深处,惠子看着马修爽的双眸失神舌头不自觉的往出冒了一节的爽到极点的模样,伸手过去帮了老公一把。

惠子双手游走在马修身上的各个敏感点,在红润可爱的乳头处狠狠地掐拧一把,满意的看着马修失神的惊叫一身身体往后仰去,身体后仰,大腿已然尽力贴合小腿,挺翘的臀肉此时也被迫紧紧地贴在床垫上,堵住内里药液的粗长的按摩棒此时也在往里深入了几分。‘’

惠子笑着对马修道,“这么想要?求我怎么样,老公求求我,我就帮老公射出来。”惠子说着,手指已然是流连摩挲到了小腹的位置,精壮结实的腹肌处此时被柔软的手指转圈的打磨,药丸慢慢的融化成药液,内里的药水此时激发出了马修的情欲,只见马修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双手圈住自己的肉棒和卵蛋转圈打磨上下撸动,片刻后,在惠子手指探寻到了马修跪着向后仰着漏出来的会阴处,马修低吼着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浊精此时一股一股的往外喷发,惠子蹙眉看着身上的睡衣被精液打透,有些嫌恶的蹙眉。

一把握住高潮后有些半软下来的阴茎,将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白精的龟头处的位置用手指堵了起来,“让你高潮了么?嗯?主人的话都不听了现在,真是欠揍,高潮了几次?一会儿自己数数喷出来了几股精液,一会儿一缕精液二十板子,胆子真是大了。”

马修难耐的扭着身体,阴茎被掐在手中的滋味本来就不算好受,更何况现在是被迫打断了精液射出的过程呢,精液没有射个干净痛快,还被威胁着一会儿要挨揍,马修眉眼顿时就委屈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委屈的坐在床上,身后按摩棒被他这个姿势一顶顿时往更深的地方通了进去,马修顿时浑身就是一个激灵,委委屈屈的像是一只被主人抢了肉骨头的老虎,却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不满的声音,连逞凶斗狠的龇牙咧嘴都不敢。

惠子像是觉得有趣一般,看着马修修长的脖颈,肌肤在灯光的作用下仿佛透着光泽,惠子不自觉的摸了上去,肌肤在手掌下格外的细腻光滑,触碰上去,让人觉得刺激极了,惠子手掌轻轻地用上三分力道,马修则是跪坐在哪里,清澈的眉眼颇为无辜的看着他。

倒三角的身材加上衣服无辜的精致面孔,惠子猛地收回了手,看着马修懵懂的样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惠子一把将人掼到在床上,将散鞭在空气中挥舞发出极大地声响,惠子漫不经心的在那肥软丰腴的臀肉上抽打着,一边开口淡淡的道,“倒也不用老公自己数精液的数量了,把中间的步骤省去,我来帮老公更好更快的发挥药效吧。”散鞭不同于藤鞭戒尺,更和那些皮拍不同,细长的皮质鞭子散开了来与光洁雪白的皮肉接触的面积接触的面积最小,与之相反的则是受到散鞭抽打的地方的痛楚则是翻了倍数的增长。

几次故意的对准那半藏半漏出来的屁股缝儿的抽打本就让马修万分的难捱痛爽并和,再加上惠子时不时说出的一些刻意羞辱他的话语言,更是给马修带来极致强烈的羞耻感,尽管马修十分的抗拒,可是或许是因为天生的这种体质,又因为极度的敏感和很容易在被抽打屁股中获得快感的异于常人的体质,马修很快又一次硬了起来,肉棒紧紧地贴着床单,在惠子猛地朝着那敏感的臀缝儿会阴处落下重重的一鞭子的时候,马修可耻的高潮了。

高潮的激爽让马修顿时放空了脑袋,但是身后的散鞭却也不是闹着玩的,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现在又被迫挨着散鞭,马修哀哀的痛叫出声。

与夫书

“哭什么?嗯?”惠子手持散鞭,挑眉看着跪坐在她面前的马修,从身后看,马修身姿挺拔肩颈宽大,赤裸的身体上是很明显流畅的肌肉线条,惠子皮鞭时不时的落在肩膀脊背或者是肥软丰腴的臀瓣上,因为下手力道倒也不是很重,所以此时也只是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增添了一点点玫红的线条,看起来带着凌乱散落的美感,惠子低头,看着堵在屁眼儿口处堵得结结实实的按摩棒,底端太过巨硕,这也使得饶是抻平了甚至快要开裂了的屁眼儿也是一滴水液都无法漏出来,惠子笑了笑,随手将散鞭扔掉,把马修像是小动物一样翻转了过来,此时僵住的马修任人摆弄,便也任由着惠子将他翻了个面儿。

在惠子的动作下,马修被迫露出了柔软白皙的肚皮,原本线条分明的腹肌处此时被小腹鼓胀起来的水液撑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肌肉皮质,惠子笑了笑,把马修的双腿抬得高高的几乎要弯过肩颈去,被迫展露屁眼儿的马修此时只能是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腿,手掌圈抱着大腿的根部嫩肉,展露处纯白色的按摩棒的底端和抻平了的会阴处的嫩肉。

惠子双手扒开那企图阻拦自己观赏老公私密之处的两瓣臀肉,双手大力的掰开两瓣屁股蛋子,露出了中间的那条没有被按摩棒底端完全填满的屁股缝儿。看着那处,惠子眉眼深了深,旋即就是朝着那处吐了口口水当做润滑,惠子伸手从马修的屁眼儿口处扣着那粗硕的按摩棒的底部,抠弄半天,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将按摩棒拔开一部分,惠子指尖开始越发的用力气来,接着屁眼儿口松软的肉,惠子指尖深深地掐陷了进去,两只手的手指纷纷从四周扣住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惠子猛地一使力,便将按摩棒的底端掐在了手中。

拔出最深陷进去的一部分,剩下的就好办了起来,惠子掐住按摩棒的底端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抽查动作异常的缓慢,只是肠道内的药液会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出溢出一点点,这确实让惠子当场冷了脸颊,惠子开口道,"我怎么跟老公说的?嗯?不是让你憋住了吗?!"

惠子说话之间,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反倒是慢慢的加快速度了起来,马修腹腔内的药液水流被按摩棒捅的顶弄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水声异常的明显,惠子手下动作不断地开始加速,不出片刻,马修便发出了难耐的低吟,肉棒贴住身下的床单缓慢的扭着身躯,想要借此剐蹭缓解身体的火热欲望,惠子手下动作慢慢的停顿了些许,看着老公在床单上隐秘的小幅晃动的样子,惠子有些心软,内心满是一片温软,惠子随手把按摩棒尽数插入马修的屁眼儿当中,只留下一个底座供惠子拿在手中便于抽查,听着马修忍不住发出的闷声,惠子伸手扶住马修的腰间。

屁眼儿肠肉实在是鼓胀的难受,马修被身后屁眼儿内的按摩棒撑得实在是太过难受,扭来扭去的忍不住被撑满的感觉难受的不住轻喘,从喉咙内溢出的喘息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惠子挑眉看着老公闭着眼睛张口喘息,惠子心念一转,掐握住马修蜂腰的手腕用上巧力,双手把人摆成一个半弯起来的姿势。从马修趴着的头上把平日里二人睡觉的枕头拿了过来,惠子平时枕的枕头不算太高,马修却是比较喜欢硬实的高枕,惠子把连个枕头垫在一起,放在了马修的腰腹下面。

被迫弯折起来的姿势使得身后粗长的按摩棒抵入的更深更重,马修结实的小腹处几乎都要显示出按摩棒顶端的形状。惠子让马修几乎半弯折着趴在上面,温热的手掌便开始肆意的滑动研磨,手掌热乎乎的贴在那稍微有些潮湿温热的屁股上面,惠子不由得感叹,“真舒服,老公的屁股我玩一百年都不会腻。”笑意直达眼底,弯弯的眉眼显示出惠子此时的好心情,马修难捱的喘息,顾不得惠子此时说的什么意思,只感觉身下的欲望几乎席卷整个大脑,此时马修的脑海中再也没有了别的理解能力,半硬起来的肉棒刚刚趁着被惠子揽起来的姿势,几乎直直的贴向小腹,惠子和往日一样倒也没有太过关注此处,就也忽略了此时贴在小腹又被抵在枕头上的老公的肉棒有多么的难耐。

和床单完全全不同的材质让马修剐蹭几下就难受不满的粗喘出声,那一瞬间马修几乎想要出声让惠子帮助他一下,惠子看着老公此时让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紧绷的两瓣屁股肉和夹在中间的一个透明的按摩棒,底座像是一个透明的玻璃一般,此时完全映照出马修肠肉的样子,挤挤挨挨的湿软粉腻肠肉搅合在一起,死死地咬住透明的巨硕按摩棒,让人忍不住心念动摇。惠子伸手轻轻地触碰一下完全把按摩棒吞吃下去后被撑得平熨的屁眼儿周遭的褶皱处,修正的圆润平滑的指尖轻轻地抠弄两下,满意的看着人浑身不住地发抖战栗的模样,惠子伸手拽了拽被吞吃的死死地按摩棒,听着马修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惠子指尖抠弄轻轻地剐蹭半晌,感受着手掌下身躯越发的紧绷起来,这才笑着俯身到马修的耳边轻声道,“老公真棒,”说话间,趁其不备,一把将马修身后的按摩棒尽数抽出。

“啊哈!啊啊啊----不别啊!”肉棒被抵住动弹不得,惠子仅凭一句话就让马修射了出来,高潮当中还在喷着精液的马修顾不得身体里面的水流,饶是没有意识也能认识得到此时身后有按摩棒的帮助抵住水流冲出,却不曾想惠子突然之间一把将按摩棒拔了出去,恍惚之间,身前身后竟然是同时射了出来。

两股水液同时从身体中大力的射出,过了半晌,马修这才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仿若意识刚刚回笼一般,身体陷入温热潮湿的环境当中,马修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但是刚刚的激爽实在是太过刺激,马修强撑着才动了动手指,身体毫无力气虚弱的不行,惠子看着人没有力气的样子,抬手照着那湿漉漉的屁股蛋子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下去。

刚刚惠子半跪在马修的身后,一把拔出那粗硕的按摩棒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屁眼儿内的水流呲到了身上,水流清澈倒是毫无异物的痕迹,往日里马修倒也时常注意清洁,更何况这个时候,惠子蹙眉,不满的看着被浣肠药水打湿了的衣服,惠子抬手重重的抽打下去,“啪!”

“这都憋不住么?!嗯?老公的屁眼儿越来越没有用了。”惠子淡淡道,马修被激爽和羞辱刺激的眼尾殷红有些无措,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惠子接着道,“不是绷不住屁股吗?屁眼儿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今天我就好好地帮助老公紧一紧屁股的屁眼儿!”

从屁眼儿当中喷出的又急又多的水流冲刷着马修的屁股蛋子,,整张屁股连带着那被按摩棒抽插的暂时失去了些许弹性的括约肌使得漏出的屁眼儿勉强翕张着一个不算太大的洞口,肉眼可见内里的肠肉丰盈柔软,灯光照耀下显得屁股肉和内里的肠肉都是湿莹莹的泛着水光,惠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明显喘息声都粗重了几分,一时之间房间内混合着男女情动的喘息声和压抑着的情欲气息遍布,惠子深呼吸几下,平复了下耸动的胸脯,手指戳了戳那处粉嫩的屁眼,惹得马修压抑的粗喘几下后,惠子便开门走了出去。

大大敞开的房间门让马修有些不安,他想转头看一下房间外有没有别人,只是刚刚激爽过后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气力,马修连基本的撑着身子转过头去这个动作都做不出来,惠子却是不知道老公此时的想法和多余的动作,她只是单纯的走到了次卧的浴室,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全新的电动牙刷出来。电动牙刷本身不算什么好用的情趣用具,只是前段时间惠子刷视频的时候看到高频振动的牙刷头难免想到马修,从而有些心猿意马的惠子当场就决定下单这个牙刷,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有用上罢了,现在看来,却不曾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那个。

惠子拿着牙刷一进门就看见了在床上奋力挣动的老公,有些不明所以他想要干什么,只是福至心灵一般捎带手关上了房间的门,果然就看见马修不再挣扎,乖乖的趴在床上,等着之后的玩弄。惠子走上前两步,拿着牙刷在马修的面前晃了晃,逗人一样的故意压低嗓音对马修说道,“老公仔细看着,一会儿就是这个小东西来帮我好好清理老公的屁眼儿和肠肉了。”马修心下一惊,虽然水汽盈韫稍显迷蒙的泪眼看的不甚分明,但是他也是一下子就看到了眼前的老婆手里拿着的玩意儿,是个牙刷,想到粗粝的牙刷毛在娇弱敏感的肠道内肆意研磨刮刷的样子,马修有些惊惧,只是大脑一时之间还是反应不过来,所以马修只还是呆呆地看阿哲,连说话求饶都不曾有过半分。惠子感到有些无趣,逗弄老公也没得到自己臆想之中的反应,便有些无趣的拆开了手掌上牙刷的包装。

软塑密封的严严实实的牙刷被惠子三下五除二的拆开,马修半跪着撅在床上,听着身后嘻嘻索索的拆开包装的声音,刚刚惊叫过多有些沙哑的嗓子面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嗬啊--不别”惠子挑眉,手下动作微微停顿,有些不能理解老公此时的意思,想要俯身贴近马修听个仔细,马修却是感受到身后炙热的躯体的靠近,反倒是有些不敢说话了,沙哑的嗓子此时发出的声响粗粝难听,马修便不肯再度开口。惠子倒是也不在乎,将包装打开之后,拿出了那个买回来有段时间了的牙刷,嫩粉色的牙刷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显然质量是十分的不错的,惠子颠了颠手心沉甸甸的牙刷柄,又挑选了一个配套的牙刷头安装了上去,随手感受了两下沉实的手感,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马修看不到的地方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

宣传的时候号称是超静音的牙刷现在果然也没有惠子想象之中的吵闹,反倒是带着一丝震动的宁静,惠子看着高速震动的牙刷头,有些好奇的伸手摸了上去,牙刷毛软软的,没有想象之中的粗粝扎手,惠子有些满意,手指使力的嗯了上去,细细的感受着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以及高速振动起来的电动牙刷会不会真的伤害到老公,虽然说牙刷看上去不像有太大杀伤力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肠肉的娇嫩不一定真的能承受得起牙刷的冲刷。

惠子将手指使劲儿的摁在高频振动的牙刷头上,细细的感受了半晌,觉得威力不算太大,转而将牙刷放在了手臂内侧的嫩肉上面,半晌之后也觉得不算会有什么过分的伤害,这才停止了牙刷的电源,转而小心的将牙刷头慢慢的探向了那有些闭合了的屁眼儿。

或许是年轻,括约肌闭合性更好,刚刚还是大敞四开的洞口此时已然是闭合了一多半,眼看着仅剩一指粗细的大小就尽数闭合上了的屁眼儿,惠子笑着单手掐住牙刷的中间位置,另一只手则是拇指和食指用力,微微使上几分力道,就将快要闭合了的屁眼儿又重新打开,牙刷头缓缓地探入了进去,惠子听着身下马修的喘息声骤然粗重了几分,便有些满意的眯起眼睛,相对于牙刷柄的位置有些粗了的牙刷头此时被尽数塞了进去,捅入屁眼儿的牙刷毛此时简直是快要化身一根根钢针一般扎入马修的肠肉屁眼儿,惠子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看着简直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开始挣扎的老公,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动作幅度如此的小,像是没吃饱饭一样。

失去力气的挣动看在惠子眼中简直是像是玩闹一般,这并没有让惠子放在心上,将细细的牙刷柄也放入了进去,最后才将那过于粗硕的牙刷底座也开始往那翕张的屁眼儿口塞入进去,惠子有些好奇的看着牙刷底部被塞了一半之后,眼睁睁的看着老公的屁眼儿和肠肉像是贪食一般缓慢的将剩余的部分吞吃了进去。惠子手指圈住牙刷底座剩下的一点,将牙刷的开关留在外面没有被老公贪吃的屁眼儿尽数吃下,这才伸手拍了拍马修沉下去便凸显出来显得异常可爱的两个腰窝,开口道,“我想老公准备好了对吧。”惠子说着,手指开始缓慢的摩挲起来马修那异常敏感的腰窝处,看着马修一个接一个的冷战打的浑身都要泛起鸡皮疙瘩,这才把手从马修的身上移开来,转而用手指圈住了牙刷的底座部分,用来控制牙刷不会掉落,另一只手这才控制着牙刷的开关,缓缓地将牙刷的开关推到了中档的位置。

几乎是一瞬间,马修身体里的牙刷就随着开关被打开开始疯狂的震动了起来,和娇软嫩肉的肠道想必,牙刷的毛就算是在贵重稀少此时也像是钢针一般让人难以言说,在开关打开后的一瞬间,牙刷开始疯狂的震动起来,高速旋转着的牙刷更像是严苛的刑具,马修几乎是瞬时间眼角就泛红一片,开始有些承受不住的咬着牙闷哼出声。

牙刷震动旋转不停,要是只针对一处马修咬着牙还算能坚持下来,主要是牙刷会在针对性的冲刷一处后转而旋转过来去洗刷另一处,在牙刷旋转的霎时,马修便忍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的闷喊出声,“不要!别啊啊啊惠惠子!老婆啊啊啊!”接连的哼叫让惠子也有些挑眉,这边将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放在马修的尾椎骨上,细细的研磨逗弄着人身上极为敏感的这一处,满意的看着马修在双重冲击下浑身发抖,贴合着枕头的肉棒饶是在惠子刻意放在不算光滑平整的枕头上,也再一次硬挺了起来,马修此时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趴在那里双眸失神的看着垫着自己下巴的手臂,连话都说不出什么,“不要了太过分了受不了了呜啊呜---啊哈啊!呜”

惠子圈住牙刷底座的两根手指圈拢收紧,就这牙刷头高速震荡的姿势,在马修的肠肉内侧狠狠地旋转了一圈,三百六十度每一处都能感受得到牙刷抚慰过肠肉,马修失神的崩溃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别啊”,惠子毫不心软,试探过了牙刷的力道,既然不会对老公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惠子便开始大胆了起来,圈捏着马修屁股里面的牙刷像是按摩棒一般,深深浅浅的戳刺了起来,拽着牙刷的底座开始慢慢的抽插,虽然不同于硕大的按摩棒,抽插起来没有什么鼓掌饱满的感觉,但是此时高频震荡的牙刷却是比按摩棒更加的让人痛苦难言。

惠子攥着牙刷深深浅浅的戳刺起来,牙刷头所经过的地方无一不将那片软肉磋磨殆尽,马修近乎崩溃,喊叫声也逐渐消弭于无,只是时不时地身体的抽搐还是泄露了此时马修的崩溃,惠子将开关关掉,慢慢的将柔软下来的毛刷缓缓的抽离出来,“啵”的一声轻响,牙刷被尽数从马修的屁眼儿当中抽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股大股的水流,药丸实在是过于好用,惠子伸手扒开那处低头仔细的瞧了一番,肠肉有些充血的血红,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伤到什么,惠子笑了笑,将牙刷扔到地下,半跪在床上贴近马修的耳边,微微炙热的气息倾吐在马修的耳边,敏感的耳朵旁边便是吐气如兰的馨香,马修心神还没来得及动摇上几分,就听见惠子颇为严厉的声音,“一会儿晚点的时候老公记得把牙刷刷干净之后充好电,以备不时之需。”惠子话音落地,尾音稍稍上调更显得意味深长,马修脸色僵硬,撑着扯出笑意,哪怕是惠子看不见的地方仍然保持按照惠子的规矩,沙哑着嗓音答道,“好知道了”

牙刷掉在地下的轻响有些冲击到了马修的心灵,马修颤了颤,闭着嘴巴不肯在说话,惠子此时却是有些在意了,“老公怎么不说话?刚刚是老婆没有伺候好么?”惠子说这,手掌从马修结实的后背手掌缓缓地向下抚摸去,略带情色的动作让马修心神一荡,刚想委屈的抱怨几声,就感觉到惠子此时的性质昂扬起来了,马修识相的闭上了嘴,可是惠子却是不依不饶的接着道,“老公不喜欢?刚刚是没有舒服到么?可是老公的肠道和屁眼儿承受不住再多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来帮助老公好好地爽一爽好了,谁让我这么爱老公呢。”惠子说话之间,从床头柜当中取出来了一条常用的极为趁手的小皮鞭。

和普通的皮鞭不同,纯黑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柄处极为细长,底部尽头的那端却是一个不算太小的皮质的和腰带差不多宽窄的一块皮带,马修听着那皮鞭在身后发出的破空的“咻咻咻”的声响,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惠子无声的笑了笑,试了试手之后觉得手感还算不错,这才将那根鞭子的手柄处尽数握在手中,这才缓缓地开口,“这次就不要老公报数了,我对老公这么好,想必老公已经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吧。”话音之间,言语刚刚落下,“咻啪!”的一声决裂声响已然在马修的身后炸裂开来。

皮拍以一小块极小的受力点重重的抽打在马修的臀肉上,霎时间那块屁股蛋子明显区别于旁边的白软嫩肉,登时就红肿起来一小块,马修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只是嗓音沙哑,倒是听不出来有太大的喊叫声。

“咻啪!”皮拍裹挟着凌厉的风响从空中骤然抽打下来,皮拍挨到臀肉的瞬间,爆裂似的疼痛让马修差点就忍不住要从床上爬了起来,马修只感觉身后的屁股肉简直是快要破皮流血,他却是没想到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浑身的皮肤越来越细腻,脂肪堆积最多的屁股肉那里更是细腻紧致,白皙透亮,臀尖儿简直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粉腻勾人,肌肤越来越透亮白皙所带来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马修的屁股肉越发的敏感了,原先被狠狠抽上一顿的马修也只是强忍着咬紧牙关,打的狠了也就是勉强的呼痛出声,却不像现在,在马修感觉臀肉快要裂开的时候,惠子实际上使上的力道也就不超过六分,两鞭子下去红肿成棱子的凸起臀肉确实和边上的白皙臀肉形成了一个鲜明的比较。

“咻啪!咻啪!”接连两下都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惠子下手极准,两条完全重合的红痕此时高高的肿起来了一个半硬起来的肉块,惠子一条腿挤进了马修分开的双腿中间,大腿内侧的嫩肉因为疼痛和激爽忍不住有些抖得厉害,对于惠子来说,想要控制支配老公的情绪和状态简直是轻而易举,惠子膝盖故意挤进了马修半夹半漏出来的大腿内侧的中间最深处,感受着膝盖上方的腿肉接触到了老公颤动的臀肉,惠子这才满意的停下这大举挺入的动作,膝盖裹挟着意味分明的情欲抵住马修颤动不止的屁股肉,惠子语调柔和,“老公现在真的是越发的娇气了,没想到老公现在如此的身娇肉贵,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被好好地教训一番了么?那今天我就来帮老公好好地松松屁股肉。”惠子带着笑意的语气却是让马修从中获取了不好的意味,马修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刚刚喊哑了的嗓子却是连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喑哑的嗓音混合着清脆的鞭响倒是也别有一番韵味,惠子手持皮鞭时轻时重的抽打,完全不像是她刚刚所言的带有明显的调教意味,更多的则是带着勾起马修情欲的调教,“啊哈惠子别--别玩了啊”马修嗓音温润,饶是沙哑的不像话也更像是大提琴般的明朗声响,惠子爱极了马修说话求饶时候的声音,抽打下去的动作慢慢的加重三分力道。

“啪!”屁股蛋子上方悬挂半晌此时终于落下的皮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马修随着惠子抽打下去的动作一顿,身体紧随着声音的落下就是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肥厚的臀肉在接连的抽打下掀起一阵阵的臀波肉浪,惠子说话言语之间满是温润满意,看着随着自己力道慢慢加重,老公的屁股也从下到上呈现着不同渐变的颜色的屁股肉,惠子难得的如此满意,内心默默地感叹“内用加上外敷”的药确实是很好用。

与惠子满意截然相反的就是此时挨得实在是难熬的马修,或许是药丸实在是带有一些未知的材料确确实实的提高了马修的身体敏感度,马修感觉最初落在身上的几鞭实在是重的他难以忍受,随后或许是惠子手下动作放轻防水的缘故,马修除了屁股蛋子上炙热红肿的刺痛之外,还有更多的是难以名状的爽感。屁股肉抖着抖着,慢慢的也在马修可以控制之下松软了许多。惠子空出来的手大力的掐揉着那两团软肉,屁股蛋子靠上方的位置因为臀尖儿肉厚肥软,打起来更为敏感好看的缘故,此时红肿的糜丽异常,马修在惠子大力掐揉下,从咬紧的唇瓣当中泄露出难言的却是动人的沙哑沙哑叫喊,情欲冲击马修的大脑,这使得屁股肉的疼痛都尽数转化成了马修身体上的爽意,马修最初还是放不开的小声喊叫,随着惠子抽打动作加快,马修逐渐进入状态,喊叫声逐渐大声起来,房子被最好的隔音材料建成,所以惠子只是略略挑眉,并不在乎马修的喊叫,听着马修声音逐渐放肆起来,惠子故意将皮鞭横放在马修敏感的腰窝上,对着他红透了的耳根故意喘息,倾吐着温热的气流开口说道,“看样子老公是希望被所有人都知道因为自己没有规矩因为自己只知道爽所以才会被老婆摁在床上,抽屁股的么?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子今年刚刚好在上小学,他上次回家的时候还被老师抽了屁股,我记得当时和邻居们吃饭的时候邻居说的还是已经是上小学的小朋友还被老师抽屁股,那个小朋友都被臊的连脖子根都泛红了,”惠子说着,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马修的身体在发着抖,这才接着说道,“看样子应该在由我来组织一场聚会,让邻里邻居都好好地看着老公和那个被打了屁股回家跟家长哭诉的小朋友交流一下心得,你们两个刚好讨论一下被打屁股的感觉,小朋友又羞又臊,我想老公是不是也是这样?嗯》?”惠子说话之间,看着身下的老公听着自己的话语越发紧绷起来的肩膀,宽厚的肩颈肌肉一阵阵抽搐,惠子仿若觉得不够过瘾一般,接着故意在马修的耳朵眼儿里面吹了口气,看着人绷紧的肩颈肉顿时松懈下来,随后又道,“回头老公和小朋友交流地时候,要好好说一说自己的感受,让小朋友也吸取一下教训经验,争取下次挨打的时候不再是觉得羞耻,而是觉得激动,老公觉得怎么样?”

“啊哈惠子啊哈老婆---别别说了啊---”马修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起来,不出片刻便在惠子的注视当中快要从头红到脚,再配合上因为刚刚挨了顿抽打而弯曲蜷缩起来的身躯,被抽打抚摸的浑身红痕的身体配合马修的动作,简直像是一只从头红到脚的虾子,但是惠子还是没有如此简单的就放过他,贴住了靠在马修的身上,感受了一下适宜的舒适温度,这才接着道,“到时候寻个错处,让邻居也好好地收拾一顿他家的小朋友,我到时候就和邻居一起,在大家聚餐吃饭的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和邻居一起,狠狠地抽一顿老公的屁股蛋子,到时候就看看老公和小朋友谁先受不住哭喊,看看哪个屁股更红肿油亮”

惠子不住地无声轻笑,看着几近被说道恨不得当场羞臊去世的老公觉得有意思极了,但是明显看着老公咬着嘴唇不在肯发出动人的声音了,惠子这才不甘不愿的停下了说话的声音。手掌大力的揉捏掐弄手下丰腴的臀肉,任由滑腻的屁股肉从大张的掐揉中的五指之中泄了出来。

马修闷哼声随着惠子的动作发出声响,惠子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手下越发的用力起来来,掐揉之中舒缓了马修刚刚被抽打的肿胀淤积的屁股肉,这让马修忍不住舒服的哼哼出声,直到惠子趁着马修毫无防备的时候,抬手冲洗攥住皮鞭的手柄,对着松懈下来的松软臀肉狠狠地抽打一下。

“啪!”

“啊呜呜---啊!”短促的惊叫被噎在了喉咙当中,惠子移开手掌,膝盖向着那处深层的软肉再次顶弄了几下,被迫分开的臀瓣微微的漏出藏不住的会阴处,惠子的膝盖抵住那一处,顺时针缓缓地研磨起来,直到感受到从老公屁眼儿当中流出来的水液沾染到了自己的膝盖,惠子这才接着抬鞭落下。

“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皮拍顶端或轻或重的落下,从敏感的腰窝顺着往下,力道时轻时重不时地抽打在同一个地方用以增添上几分颜色,敏感的尾椎骨的地方,惠子只是浅浅的用皮鞭的鞭梢位置抽了几下,边看着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不住发抖的老公,笑了笑又用皮拍给这处曾上几分不算艳丽的颜色,在这才向下接着将那已经是糜红的臀尖儿又添上三分颜色。

大腿根部的嫩肉此时也在惠子的手下被抽打的粉红一片,马修想要撑起身体的动作又被弯折处压到那处红痕的腿肉给刺痛的推开几步,马修委屈的咬着牙根,强撑着让自己不再说话。

与夫书

臀尖儿颜色异常的玫红,整个屁股蛋子都被染上了均匀的绯红,惠子停下抽打的动作,将清凉消肿的外用药膏拿了出来,手掌肿的温润的玉瓶手感异常的好,惠子掂在手中把玩半晌,任由马修在床上高高的撅着屁股,把玩了几下,这才打开瓶子,“啵”的一声轻响,软木塞被惠子轻巧的取了出来,惠子将木塞扔到一边不在理会那稀少的软木所制成的瓶塞,一次用量一瓶的药膏,却是连瓶子带木塞都十分的精致罕见,惠子将墨绿色的清透药液倒在手上,不出片刻,药水慢慢的变得湿滑黏稠起来,只是触感却仍然是寒凉,药膏划过之处便是异常的清爽不见丝毫黏腻,惠子每用一次都会惊叹于这个药膏的神奇之处,放在掌心将瓶子当中的一部分药液乳化,惠子这才捧着双手“啪”的一声将双手倒扣在马修的屁股肉上,双掌合拢倒扣在肥硕的臀肉上在惠子的意料之中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脆响,惠子双手没有直接抬起来,反倒是就这这个姿势,将双手都放在被抽打的硬实肥硕的屁股肉上开始缓缓地摩挲起来,温热的手掌,冰凉刺激的药膏,双重快感的夹带下马修真的憋守不住自己的精关,喘息越发的粗重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出来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惠子自然是明白马修的小心思,对于惠子来讲,马修的一言一行惠子都了如指掌家常便饭一般,听着如此粗重的喘息,惠子只是轻笑出声,“老公要是射出来的话,今天晚上屁股里面就含着按摩棒睡一晚上吧。”

不算严重的惩罚,也称不上是严苛的话语,仅仅这么一句话却是让马修顿时欲望都消散了几分,唯唯诺诺的也不肯应答,马修只是抿着嘴把脸转向一边趴好,惠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上了一遍药之后,将余下的半瓶药膏就这么敞这瓶子放在床头柜上,置物架上的摇头晃脑的弹簧小猫咪此时感受到床的振幅不住地晃着脑袋,眯起来的眼睛仿佛是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一般,惠子没有理会,只是小心的把药瓶放好,任由药液的清香遍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惠子起身在床头柜里面挑挑拣拣,最后还是不甚满意的从中挑选出来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细韧的荆条,上面的毛刺已经被浸泡过的药水去除的相当干净,只剩下了一条光秃秃的韧性十足的荆条条藤罢了,惠子把荆条这在手中感受了一下力道和韧性,随意的抽了两下自己的手心用作实验,感觉体验相对而言还算不错,惠子这才满意的把床头柜合上,马修听着柜子发出的“嘭”的一声闷响,便是知道了老婆这是挑选到了合心意的用具了,提心吊胆的等着惠子开口,终于是在马修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惠子这才免为其难的开口道,“柜子里面的都用久了,虽然手感不错还算趁手,但是俗话说,玩具不如新,人不如故,对吧老公。”勉强生涩的话语逗笑了马修,马修咧嘴刚刚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却是牵动了被抽打的红肿炙烫的屁股蛋子,饶是被精心的上了药,但是也没有恢复的那么快,惠子将荆条攥在手中,细细长长的一根极具韧性的藤条此时完全被惠子掌控,马修笑过之后龇牙咧嘴的无声呼痛几下,便被惠子命令者要求自己伸手掰开身后的屁股蛋子,被抽打的红肿又被精心上过了药膏的屁股蛋子此时油亮油亮的,饶是马修看不见,也能才想得到自己伸手掰开屁股蛋子的疼痛,马修犹疑这不想动作,惠子耐心地坐在刚刚被拽过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声音慢慢悠悠的道,“老公要是不想自己掰开屁股漏出屁眼儿当然也可以,我自然是可以帮助老公的,毕竟这是作为妻子的义务,只是,这就可能会让老公吃一点苦了”

精明如马修,一时之间聪慧的商人也没有反应过来惠子的意思,只是仍觉得惠子的语气不对怕是有危险,敏锐的犹如小动物一般的直觉让马修拒绝了惠子,朦胧之间马修猛地清醒过来,之前客卧还放置着之前她们两个人去买的刑架,当时惠子看到那个刑架就喜欢的不行,虽然是在专门为sp爱好者准备的聚会场所,明明每个人都带了面具,可是当时在场的马修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羞臊的不行,现在想来,想到当时的场景,马修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颊,惠子蹙眉看着不知道沉浸在什么地方的老公,有些被气笑了,明明现在的情况才是比较严重的,但是这家伙还是会走神不知道想些什么别的东西,惠子看着马修越来越红的脸颊,无奈的摇头失笑,伸手拍了拍上了药的红彤彤的肥屁股,惠子感受了一下手掌上被沾染的药液的触感,湿漉漉的滑腻感,倒也不是难受,只是有些觉得浪费。

“既然老公不想自己掰屁眼儿的话,我就来帮帮老公好了,”惠子手指戳了戳马修可爱的两个腰窝,对他接着道,“起来吧老公,我们去次卧。”虽然是叫次卧,但是实际上里面只有一些刑具和一个巨大的刑架,这些东西占据了大半个房间,惠子平日里倒也是不会常去这个房间,偶尔的时候会和马修玩一玩情趣,两个人到也都尝过滋味,马修还是忍不住想着当初在sp俱乐部玩的那段时间,提及到那个刑架,马修向来都是有羞涩有带着欣然的抗拒,惠子在了解不过了,看着马修的样子便知道或许是有些馋了那个刑架,惠子戳刺马修腰窝的力道加重了两分,“嗯?没听到我说话么老公?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一会儿得好好地重新教教老公规矩了,免得回头出门的时候外人说老公没规没矩。”惠子语调慵懒,言语却是不由得马修置喙,马修挣动两下,被惠子扶着胳膊从支撑了他半晌的两个枕头上移开腰腹。

刚一动作,屁股就是闷闷的胀痛,与尖锐的疼痛不同,被皮拍扫过的地方都是红肿的硬块,虽然被惠子体贴的揉开了硬块,但是肿胀的地方还是不让马修动弹的舒服。

一瘸一拐的挪到次卧,庆幸的是平日里打扫还算干净,房间内灰尘倒是没有,加上中央空调的调控,现在次卧虽然不是整洁如新到也算是干干净净,惠子将罩着刑架的订制罩子揭开来,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就是有段时间没有使用过的刑架了,刑架很大的一个,上面都是各种架子,其中不外乎有些别的小玩具,惠子将其中的一个三脚架拆了下来,将三脚架上面顶端部分搭载的弯折成三角形状的架子拆掉,这样方便马修能够更好的趴在架子上,“还要我三催四请么老公?趴好了!”,惠子嗓音严厉,表面平整的架子方便马修更好的平趴下去,修长的手臂则是就这么耷拉在靠近地面上,健硕修长的笔挺双腿也需要垫着脚才能够更舒服的平趴在上面,等马修挪了挪好不容易调整好姿势,惠子已然是有了三分不耐,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惠子将刚刚拆折下来的三脚架的顶端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卡住马修的腰窝,这才重新将架子重新装好了上去,卡住马修腰身的架子使得那两瓣肥软的屁股越发的明显了起来,被三根钢夹排除在外的肥硕臀肉异常的突出,肥软软的艳红一片凸在惠子的眼前。

突出在外面的肥软臀肉泛着上过清亮药液的油光,油亮亮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勾人的紧,惠子情不自禁的伸手掐握住凸出在外的屁股蛋子,揉捏掐弄把玩半晌,最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双手,在一边的架子上重新拿过手铐和一个分开两瓣臀肉的木框架,惠子绕道马修的身前,把马修的手脚分别用丝绒绵软的布绢裹了起来,怕回头钢制手铐磨伤马修的皮肤,随后,借着马修半窝半弯的姿势,把他左手左脚拷在了一起,右手右脚同样也被锁在一起,现在一来,马修便以一个极度羞耻且不舒服的姿势半趴在架子上,马修一阵懊悔,早知道刚才主动一点好了,但可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此时被绑缚在这里,像是物件一样被控制在这里,任由惠子掌握玩弄,马修内心泛起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羞于见人的姿势却是使得他屁眼儿当中慢慢的湿润起来,镂空的钢架不似之前压在身下的枕头,此时硬挺的肉棒直直的快要翘到小腹上去,只是可惜横贯腰间的钢架阻隔了肉棒快要贴向小腹。

惠子看着自己把马修摆成的这个姿势,看起来十分的不聪明,自己把自己逗笑了,摇了摇头本想绕过去把从马修的屁股肉上上那个强制臀瓣分开漏出屁眼儿的木质框架,还没绕过去,略微低头就看到了马修硬挺的肉棒,弯下腰身抬手手指掐住马修的下巴,细细的端详那张精致的脸颊布满了红晕,惠子失笑,“喜欢被放置着玩儿??下次有机会试试真正的放置。”,说话之间,惠子放下手,绕到马修身后,拿着那两张掏空中间的木板,对着马修被抽肿了的臀瓣比划两下,感觉差不多的大小,惠子这才将整个架子都控制在马修的臀肉上,左侧臀瓣因为手脚被捆在一起,凸显的肥肿的臀肉越发的紧致高耸,惠子将漏出一块的木板卡住马修的肥软臀肉,肿胀结实的屁股肉热热烫烫的,按照马修平时的屁股肉的大小定制的掰臀器此时因为屁股肉肿胀的异常,这自然而然的导致了要把屁股肉放进去要废上好大的一番功夫,屁股肉被抽打的肥大肿烫,原本的尺寸要塞进去自然是要十分的困难的,所以当马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屁股肉已然被惠子用力的往那处孔洞当中塞去。

“啊!别啊--不不行惠子不行进不去啊!别停,,停下”马修嗓音沙哑略带水音,屁股处传来的闷闷的钝痛让马修几近崩溃,惠子手下动作不停,不住地把溢出手掌之外的臀肉往往木楔子的孔洞当中塞入进去,肥厚的肿臀被尽数塞入那个孔洞当中去,溢出来的肉凸显在那圆孔之外,显得异常的红润硬挺,左侧臀瓣被尽数塞怼进去,被拉伸的臀肉稍稍的抻平了屁眼儿和会阴之处的褶皱,显露出来的部分臀缝儿因为暴露在空气当中有些不安的耸动,惠子大力的掐了两把硬硬的臀肉,满足于这种手感之后,便拿起了另一个。

“啊---哈啊不行痛啊”马修言语讷讷的,垂下的头颅有些虚软的轻声言语,手脚被束缚在一起,臀瓣也被器具牢牢地锁住,凄惨可怜的模样倒是让马修自己都觉得羞臊异常,惠子拿起另一个中间掏空的器具仔细端详半晌,蹙了蹙眉想着是不是有些太小了,刚刚虽然因为有药液的润滑起到了作用,但是被塞入进去之后的屁股肉鲜红糜丽,倒是也让惠子有些心软。

马修闷闷的哼了半晌,低哑的嗓音有些委屈和无助,惠子偏了偏头,果然看到了马修身下兴致颇为昂扬的肉棒,原本的丝毫心疼顿时消弭于无,转头拿着那个楔具放在马修的腰上,“老公别乱动哦,要是东西掉下去了,我就得换一个更小的了。”惠子笑着说道,手掌对着右侧没有被束缚住看起来比另一半臀肉肥软更多丰硕绵软的臀肉,高高的扬起了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打,让马修忍不住呼痛出声,“别惠子啊!老婆!痛哈”在惠子抽打下越发的红艳起来的臀肉此时掀起一阵阵的肉波,马修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扭着腰身仿佛是期待惠子下手更急更凶一点,惠子倒是也如了马修所愿,“嗯?痛了?屁股摇的这么浪,是疼还爽?说话!”惠子语调沉了下来,却是在马修看不到的地方笑弯了眉眼,马修自然是看不到的,被绑缚的像是器物一般的完美身体此时只得是慢慢的停止下挣动,声音从低矮处慢慢的传来,“爽爽的”似乎是极为羞臊,马修连话都说不完全,惠子笑意更深,抬手落下巴掌的动作更是不加收掩,“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或轻或重时大时小的清脆响声环绕房间内,马修嗓子几乎都快喊哑了,痛楚从屁股蛋子处传来,虽然是脂肪堆积,软肉耐打耐玩扇打起来声音轻脆手掌触感良好,但是痛楚也不像是玩闹一般的酥麻而是闷墩的痛感,马修向来是被玩惯了屁股的,再加上从小就喜欢被人管教的感觉,连年以来,屁股蛋子早就是耐打耐玩,饶是被如此抽打也能在从中寻求到酥麻的痒意和爽感,从痛楚中追求到的激爽,更是让马修脑袋都要炸了起来,头皮发麻几乎快要炸起来的快感完全埋没了马修的理智,沙哑着嗓音昂着脖子溢出些许祈求声混合着爽意,听得惠子一阵心潮涌动。

放松的臀肉和被束缚住只从那孔洞当中冒出大概又一个巴掌大小的肥厚肉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惠子微微挑眉,手掌抽打屁股蛋子的动作慢慢的慢了下来,马修的思绪此时完全被情欲所掌控,完全不能猜到惠子下一步要做什么,如若是平时的马修的话,此时就应当说上两句软话求饶讨宠,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惠子左手揉捏这马修硬硬肿肿的一坨嫩肉,另一只手则是贴合在了刚刚被抽打的滚烫热辣的右边的屁股蛋子上,手掌放置在那像是取暖一般,半晌在缓缓地摩挲两下,马修有些不解的睁开眸子,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他刚才只顾着呼痛喊爽,丝毫没有意识到惠子什么时候停下的动作,此时除了热融融的钝痛之外,马修只感觉到屁股蛋子分外的瘙痒,尤其是和另一侧被惠子揉捏在手里的那一半相比,顾不得此时腰间还横贯这一个用来何惩戒他“玩具”,马修急不可耐的摇晃了两下屁股,却发现惠子老婆还是没有接着动手的意思,马修有些急了,只是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马修开始扭着腰身,用处吃奶的力气,开始挺动自己的屁股,被紧扣住的腰腹无法抬高,马修便是撅着屁股高高高的耸动起来,惠子挑眉冷静的看着眼前的马修的讨打姿势,内心一阵好笑,只是还是压制住自己动手的欲望,反倒是连摩挲的双手也不再动弹,从马修红肿的屁股肉上拿了起来,马修感受到身后那微微有些凉意的手掌也被拿开了,顿时连最后所剩下的理智都近乎没有了,马修奋力的摇晃着屁股肉,“哐当”毫无意外地,腰上的木楔玩具被马修挣动之间摇晃的落在地下,马修听到声音之后神志倒是清明了一瞬,随后又被无穷无尽的瘙痒感觉快要逼疯了,马修开口就是哀求,沙哑但是并不粗粝的悦耳声音微微响了起来,“老婆老婆,疼疼我疼疼我”

声线清澈,马修一举一动都在惠子的意料之中,马修摇了半晌的屁股也没有得到惠子的垂怜,挣扎半晌想要转头看看老婆,只是奈何被强硬束缚住的身体不容许有半分的挣动,惠子就这么站在马修的身后,等到马修声音已经是带着遮掩不住的欲色后,惠子这才抬手,在那马修感受到异常骚样的臀肉上,狠狠地抓捏一大把,任由肥腻的臀肉从自己葱白的指缝之间溢出去,惠子失笑,弯下腰从地下把那个固定屁股肉的木楔捡了起来,开口笑着道,“老公现在不痛了?嗯?不在喊疼希望我停手了?”掩映不住的笑意让马修羞臊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之前惠子抬手抽打的时候,自己装着矜持喊疼呼痛,等惠子不打了之后,瘙痒的酥麻顺着骨缝一路溜到了脑海之中,又在哭闹着讨打,马修闷闷的咬住嘴唇,被束缚住的双手连让他遮掩蒙面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弯腰拾起地下的“小玩具”,惠子不在搭理马修的动作也不在意他此时羞臊的小心思,惠子照着那处孔洞比划了一下刚被抽肿的屁股蛋子的大小,感觉差不多的大小,惠子微微扩开两处木板让孔洞稍稍大了一些,等到惠子将全部的臀肉都强硬的塞入那处之后,两瓣臀肉就被尽数的分了开来,黏连在肉棒和会阴处的软肉褶皱都被尽数抻了个平整。

屁眼儿周遭密布的褶皱此时都异常的平整,臀肉被强硬的大大分开,中间一条浅褐色的隐秘的缝隙尽数展现在惠子的眼前,翕张不断的屁眼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紧张急促的动作明显的表露出了马修此时内心的紧张不安。

惠子修正的平整的指甲在这处扣刮了两下,敏感的会阴处薄薄的一层嫩肉此时被刺激到,只感觉一阵阵的不安,屁股肉被禁锢着成一团硬肉都开始颤动,惠子指尖剐蹭两下,细细的挑逗着那处,“果然敏感多了,”惠子声音清朗微微感叹,“屁眼儿肉嫩嫩的,也不知道里面的手感怎么样”说话之间,指尖在屁眼儿穴口剐蹭着的指尖,微微一个使力,“咕叽”一声,指尖儿的位置就被吞下去了指甲盖的大小,耸动翕张的屁眼儿不住地抽动,随着马修的咬紧屁眼儿和惠子的施力,两个指节都被屁眼儿嫩肉尽数吞吃下去。

屁眼儿口紧致极了,把惠子的手指咬的死死的,内里的肠道嫩肉却是紧致娇媚,不住地吸咬着惠子的手指指节,热融融的湿润肠肉,讨好一般的不住地吸绞裹弄,咬紧的手指的触感温润柔软,惠子浅浅的戳弄两下,“啵唧”一声,粘带着黏连的水声将手指一把拔了出来,毫不留恋的的动作反倒是让马修的屁眼儿有些不舍得的收缴抽搐几下,才缓缓地归于平静,将手指头大小的屁眼儿缓缓地缩了回去。

药物确实是好用的,敏感湿润的肠肉和恢复速度极快的屁眼儿口,惠子想着,日后的药丸,要常常的用上了。如此想着,惠子又大力的抻开两瓣被束缚的牢牢的屁股肉,将本就分开的大大的臀缝儿掰的更加的扩开,惠子这才满意的将分臀器的大小调整到自己喜欢的间距,听着马修在自己手下压抑着嗓音的闷哼声,惠子转身去架子上面精挑细选了一根散鞭。

原先的藤编荆条惠子觉得不算有趣,散开的皮鞭每一下都会抽到自己意料之中和马修意料之外的地方,惠子拿起散鞭,看着被放置在钢架上宛若器物的老公,开口含笑,“老公乖,给老公教教规矩,记得报数,要是数字打到让我觉得心疼了,你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了,要是说老公报错了数字或瞒报漏报,那到时候有什么后果我也不清楚了。”惠子言外之意的话语让马修不敢去猜想其中的深意,在没有被口球堵住嘴巴的情况下,马修咬紧牙关,生怕此时从口中溢出什么声响惹恼老婆。

散鞭慢慢的划过马修的身体,毫无痛感带着酥麻意味的感觉从尾椎骨犹如电流一般划过脊椎直达大脑,惠子笑了笑,不在说话,看着浑身泛起一阵阵颤抖痕迹的马修,又重新将散鞭顺着马修的脊椎骨头,一路滑到了尾椎骨下面的臀缝儿当中,散鞭在惠子的控制下,带着情色的意味在马修的臀缝儿当红滑动两下,这种明知道一会儿将会被剧痛袭来的恐惧,可是现在却是犹如在猛兽利爪之下挣扎求存的袒露肚皮妄图换取生命的未知感,就是这种明知道即将到来的结果可是这过程之中的等待感觉,让马修濒临崩溃。

“啪!”终于,惠子不再玩弄,仿若是饥肠辘辘的猛兽不在玩弄爪下的玩具,反倒是切实的吞吃入腹的真实感让马修难得的有了几分真实存在的感觉,他闷哼一声,不是痛楚,更多的却是释然。散鞭抽打在臀缝儿和周遭的臀肉上,甚至有几鞭也不知道是惠子的故意为之还是说是惠子的无意举动,抽到了马修凸出在外的两颗不算饱满浑圆的卵蛋上,虽然是感刚刚释放过得地方,可是如此娇弱的位置,遍布神经的地方被如此欺负,马修抻着嗓子大声呼痛出声,“啊啊啊啊啊不!这里不行---啊啊啊!惠子老婆呜呜”

也不知道是真实的痛楚还是故意的雷声大雨点小,惠子倒是不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为了马修刻意去专门的精进过怎样让情侣在性爱的过程中获得最大的快感,除了必备的刺激之外,些许在伴侣承受得住之内的疼痛当中,也会适当的增进夫妻二人的感情,和里美与娜娜相比,惠子极尽所能的想到了和马修在一起的一切。

散鞭落下的每一个位置都在惠子的意料之中,或许有些地方不一定承受得住鞭打,但是力道也一定是在马修能够受得住的范围之内的,惠子对对此了若指掌,所以当马修扯着嗓子呼痛的时候,惠子自然知道这是有兴趣的前兆了,这不就是,眼看着刚才因为被抽屁股高高翘起的阴茎肉棒此时哪怕是被抽到了最为敏感的卵蛋,那处都没有丝毫软下来的特征,惠子微微挑眉,精致的眉眼满是嘲弄,对于老公呼痛乱喊还不报数的责罚,惠子没有选择提醒马修,反倒是将原本散鞭随意扫过的地方,换成了身下的卵蛋之处,“啪!”抬手挥鞭落下,散鞭有几缕都抽打到了马修的卵蛋和阴茎那处,肉棒在如此刺激之下,也没有丝毫的软下来的征兆,反倒是越来越硬越翘越高,快要抵住小腹被横截过来的钢棍拦截住的龟头处往外溢出渗透的前列腺液都快要连接成一条透明的丝线,在惠子看不到的地方,肆意的流水。

惠子柳眉杏眼笑的快要弯成一弯月牙,既高兴于自己的鞭打水平有了长进,也高兴于自己费尽心思殚精竭虑寻找到的药是真的有效,“啪!”

“啊啊啊不行这儿,这里不行啊!惠子老婆呜----”马修哀哀求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出现了问题这才使得老婆没有苛责屁眼儿臀缝儿反倒是过分的责罚于那两颗饱受摧残的卵蛋,“老婆----呜”

“啪!”惠子并无言语,散鞭接连抽打在那处,原本白皙的满是褶皱的卵蛋处此时泛起了一片红晕,虽然惠子挥鞭力道不重,但是这里毕竟过于敏感脆弱,惠子并不打算提醒马修,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娜娜和里美怎么惯着他的,原本被培养出来的规矩一点都不剩下了,惠子想着,蹙眉打算挥鞭继续,却突然听到马修恍然大悟的大声报数,“啊啊---老婆!一一”

惠子略微挑眉,仿佛是不能理解怎么突然明白过来的,但是看着马修身下两颗红润润的小球,倒是也没有过分的苛责,用手掌好奇的拨弄两下,满意的听到马修从唇边溢出来的闷闷哼声,惠子这才冷哼一声表示放过他了。

头脑混乱难得从中捋出来一条主线的马修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明白了老婆的意识之后,马修便知道今天晚上主要的目的就是用来重新教育规矩,想到这里马修不免苦笑,规矩的严苛他比谁都清楚,现在重来一遍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记得多少。

“啪啪--”没有给马修太多的思考时间,惠子抄起鞭子便对着那大敞四开的臀缝儿当中狠狠地抽打了下去,皮鞭和臀缝儿贴合的一刹那,或许是因为最近以来实在是太过敏感的屁眼儿,也或许是惠子力道没有防水,马修在那一瞬间几乎是快要弹跳起来,剧痛瞬间袭上脊柱传导到大脑,原本硬挺的肉棒此时终于在没人抚慰和剧烈痛楚之下软了下去,惠子没有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抬手又是一鞭。

“啪!”

“呜!三三---”

惠子怀孕这件事很快就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在惠子来办公室查岗的时候,见到惠子的所有人都会喊一声老板娘顺带道上一声恭喜,同样的是自从惠子有孕之后,参与和里美娜娜每周一次众调的时候就明显少了很多,大多数时候都会缺席,而娜娜和里美也觉得在惠子最重要的时候,应该是马修陪伴着的,所以一来二去,三人默默地在毫无讨论的情况下,居然默契的形成了同一种状态,就是都暂停了对马修的调教玩弄,马修此时也是苦不堪言,惠子觉得里美和娜娜能够满足他,可是娜娜和里美又觉得惠子此时又亟需马修的陪伴,马修只感觉自己的屁股瘙痒了很久却都无法得到一次痛痛快快的发泄。

这天,里美被派去出一趟外勤,在回来的路上又顺带被马修指使着去一趟水果店,毕竟惠子向来喜欢吃水果,今天省去在路上买水果的时间,能抽出更多的时间回去陪陪老婆,马修想着,便没有注意刚接到上一个客户的电话没有被放好,这也就错失了前台给他打来的通知电话,原本马修规定前台在惠子来的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这样方便马修下楼去接避免出什么差错,虽然说本身不会发生意外,但是马修最近实在是像是看眼珠子一样看护惠子,错失了电话之后,马修沉浸在屁股发痒的不爽感觉当中,今天早上娜娜送他来公司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恭恭敬敬的,生怕伤到了他晚上惠子玩的不爽,马修一肚子的无语无处发泄,要是惠子动手还好了呢,就前段时间那次大调之后,惠子在就没抽过他的屁股,除了上药的时候会玩玩屁眼儿和屁股蛋子,平时的时候根本就别想惠子会碰到他身体。

马修越想越气,一肚子的苦闷无处发泄,瘫倒在老板椅上脑袋仰着看着天花板,脚却是无意识的四处乱踢,不小心提到了下面柜子的一个开关,柜子应声而开,撞到马修的鞋子的瞬间,马修脑海顿时灵光一现,猛然想起来这是之前里美买回来的一个按摩棒,因为价格昂贵所以当时情趣用品店的老板还附送了一大瓶润滑精油,因为后来没什么时间玩,所以就也一直闲置下来了,偶尔的几次办公室玩弄还是被摁在落地窗上抽肿屁股,马修想着,屁股不禁感觉火辣辣的热烫起来,马修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心念有些动摇,弯腰把抽屉彻底拉开,里面除了一根粗硕的按摩棒之外,还有一大瓶的没来得及拆封的精油,马修把按摩棒从盒子中取了出来,将放置按摩棒的玻璃盒子小心的放置在桌面上,观察了一下这根狰狞的按摩棒的形状,粗硕的底座下面还有一个隐藏的极好的开关,马修将按摩棒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下,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也没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毕竟办公室当中就他一个人,被外派的里美估计也得等下午才能回来,马修有些好奇,毕竟之前从来没有自己主动玩弄过,之前都是由惠子或是里美她们动手,马修咽了咽口水,将按摩棒底端的开关打开,“嗡嗡嗡嗡嗡嗡”

“咔哒”一声,马修红着脸关掉了按摩棒,胡乱的拿起桌子上早就放凉了的茶喝了七八口才勉强压下自己心中的燥热,低噪音的嗡嗡声仅仅是拿在手中才能听得一些,主要是振动幅度实在是太过离谱,不停晃动摇摆的按摩棒粗硕狰狞高频率的震动看起来像是真的腰力好的男人宛若打桩机一般,有力道又丝毫不会减弱力气,马修吞了吞口水,冰凉的茶水并没有剿灭他心中的欲火,的反倒是更为激发起他本身的重重欲望,马修压下内心的燥热,重新打开开关,“嗡!”的一声,大马力的震动几乎让马修的手腕都是为之一颤,胡乱的将东西仍在桌面上,马修轻轻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旋即开始认真的研究起来了另一个大瓶的润滑油。

据说是按照人体本身所产出的水液,很容易就能起到一个润滑和催情的作用,与此同时,还是可食用的,马修咳了咳,乱手乱脚的将润滑油的瓶子打开,又看着在桌面上因为马力强劲在桌面上乱窜的按摩棒,马修站起身来将按摩棒抓在手里,感受了一下震动的幅度,猛然发现按摩棒居然会自身加热,马修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周遭,确定了没有人之后,这才将润滑油倒在手上部分,双手握住按摩棒,缓缓地撸动起来将润滑油涂抹均匀。

手中炙热的按摩棒光是手掌抓握都已经能感受到滚烫,震动的巨幅快让马修感觉到手臂都在发麻发抖,勉强吞咽了两下口水,马修感觉润滑不够,便又将润滑油的瓶子反折过来,因为没有经验,马修又有些迫不及待,他便顺手就将大半瓶润滑油都倾倒在按摩棒上,一时间,灯光照耀下按摩棒显得亮晶晶的,犯这样油亮的莹润,马修感觉椅子上有些施展不开,手里攥着按摩棒走到门口小心的将门关上,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觉得有些不舒服,一把将椅子上的垫子拿了过来放到了桌面上,双脚登着椅子,手里握着按摩棒坐在桌面上,静静的将润滑油涂抹的更为均匀,争取让每一个遍布狰狞遒劲凸起疣刺上都遍布润滑油。

润滑油浸淫的按摩棒滑溜溜的,在手中几乎抓握不住,马修强把按摩棒抓在手中,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下,振动幅度越来越大,温度越发的高起来,马修坐在桌子上将按摩棒推得离自己远了一点,但是又忍不住有些好奇,所以惠子一进来就看到马修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手里似乎还攥着一个什么东西,惠子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往前走了两步,宽大的玻璃门随着手柄的碰撞发出了一些声响,马修顿时一惊,猛地一回头就发现门口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因为隔着玻璃门看的不甚仔细,马修眯了眯眼睛想要看的更更加细致一点,却不曾想因为身体刚刚猛地一转有些扭到了脖子,“谁?!”马修色厉内荏的戾呵,“在干什么?”,门口是惠子温柔的声音传来,马修顿时浑身都是一惊,慌乱之间扯着扭到的脖子往桌子下面跳了下去,却因为脚下有着椅子的缘故,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踝,这下好了,脖子和脚没一个好地方,马修苦笑,惠子原本想等会儿在进去,只是听到了屋里接连两声轻声地呼痛和乒乓乱响的声音之后,又些情急顿时推门作走了进去。

推开玻璃门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马修半撑着身体跪在地下一只手揉捏这脚踝另一只手则是扶住自己的脖子,马修此时的可怜模样原本让惠子心下一惊,只是在看到凌乱的桌面上和异常醒目的东西之后,这种突如其来的扑面而来的冲击感让惠子停在原地没有动弹,无奈的摇头轻笑两声,惠子走上前去将瘫坐在地下的马修扶到椅子上,感受着身体上没有多少压下来的重量的惠子,无奈的看着浑身力气都不知道使在哪儿的马修,摇了摇头便弯下腰身将人一把拽了起来,不算明显的孕肚此时因为主人弯折腰身的姿势让马修看的心中一跳,“啊疼---扭,扭到脖子了脚!脚也扭到了”

一番波折,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马修撑着扶到了椅子上,随后惠子这才有时间看着面色潮红的马修,在桌面上一堆凌乱的东西当中准确无误的拿起了那根按摩棒,马修脸色越发的红了起来,满是尴尬和欲言又止,惠子上手触碰了一下油亮的这根东西,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炙热的温度,滑溜溜湿漉漉的触感到也算是新奇,惠子开口调笑,“平时在家里连看一眼这根东西都不愿意,现在倒是喜欢自己玩起来了,嗯?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公玩给我看好了,还会加热,竟然也知道做些润滑,确实是最近学的最好的一件事情了。”略带感叹的声音让马修几乎眼前一黑,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惠子也不在意,只是手中捏着这根粗硕的按摩棒,将按摩棒底座的双开关都开道最大,感受着手中颤抖的幅度一下子就瞬间加大,热度也在越发的提高上去,“最近这段时间没被玩,开始自己找起乐子来了?嗯?”惠子自然是了解马修的,若是平时被玩惯了抽烂了屁股的情况下,自己根本就不会愿意拿起这个东西看一眼,惠子说话之间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在马修的办公室四周走走看看,头也不回的跟坐在椅子上的马修补充道,“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前台说要通报,我总是觉得你小题大做不至于,现在倒是发现了,原来是怕自己玩的时候被发现啊,倒也不算奇怪,”惠子说话之间,走到了马修的内里的休息室的门口,微微一使劲儿,休息室的门就应声而开,惠子迈步走了进去,“回头让人准备一台炮机在这里,老公闲下来的时候可以玩一玩,在办公室也别憋着自己,最近看样子我们几个确实是有些忽略老公了,没关系,正好前段时间在俱乐部预定的一个自动打屁股的机器快要到了,顺带着上面附带着的一些小玩具我也准备好了,本来还想安排在哪儿合适一点,看样子,就和炮机一样放在老公的休息室吧,平时无聊的时候可以自己玩一玩。”,惠子说这话,重新从休息室走了出来,“打屁股机器倒是也不算罕见,我定制的这个,除了一些特殊的刑具之外,还附带着好多功能,回头慢慢试试玩。”

马修脸色越发的红了,抿着嘴不在说什么话,惠子手中拿着办公室常备的药箱当中的跌打损伤的药油,走到了马修的面前,双膝弯下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干脆就是直接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马修面前,马修却因为脖子被扭到了筋不能动作,马修皱着眉想要把惠子扶起来,惠子却是挥开马修的手,“在不上药油一会儿就该肿起来了,回头鞋袜都穿不上,”惠子说道,“一会儿会有一点疼,但是不重要,肯定没有平时被抽屁股打屁眼儿那么疼,稍微忍一忍,我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说话的时候,惠子将药油倒在手心,双手摩擦几下将药油擦热,这才把双手掌心都放在马修的脚踝上,双手握住脚踝,开始上下揉搓起来。上手最初便是药油的清亮,旋即而来的就是火辣辣的触感,手掌上下大力揉搓拧崴到的那处,骨节从上到下捋了一遍惠子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有什么骨裂和错位的现象,“嗷!痛痛痛惠子!轻点轻点!啊”被揉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马修大喊大叫两声,又被惠子强制镇压下去,随后而来的便是惠子对脚踝处的骨节按揉,等惠子感觉到这里被扭到的淤血差不多应该是散去了,这才慢慢的放轻了力道,手掌在那处缓慢的揉了起来,因为扭到了后颈所以此时抻着脖子看起来不大聪明的马修此时感觉到惠子手中动作的轻柔,带着脚踝那一处都舒服了不少,马修在座椅靠背上找了个合适的舒服的位置,半瘫软下去,细细的喘着气时不时地小声喊着舒服。

脚踝处理好了,惠子这才分心看着像是睡觉落枕一样的老公,看着这副俨然是一副失去脑干的不聪明的模样,笑的不行,但还是上了药轻轻地按摩抚慰着后颈,掐揉的那处舒适的不行,马修眯着眼睛放松身心,安心的等待着老婆精心的伺候自己,在惠子按摩的手法当中昏昏欲睡,惠子按摩方面是有些技巧的,手法极好力道也掌控的刚刚舒服,马修眯着眼睛快要陷入睡眠的时候,却感受到惠子的手掌被抽走了,“现在,该来谈谈老公刚才在做什么了吧。”惠子在附近拉来一把椅子,坐在马修的身后,重新把温热的手掌放在马修的后颈处轻轻地按揉着,原本因为惠子按摩手法下完全松懈下来的身体现在猛然一惊,浑身一紧,惠子按摩的动作顿了顿,显而易见的就是马修此时完全是紧张了起来,惠子挑了挑眉,没有急着追问,力道缓缓加重,让紧绷的身体再度松懈下来。

紧绷的身体随着身后让人舒适的力道让马修此时完全的沉沦了进去,像是一滩水一样在椅子上躺倒的歪七扭八的模样,虽然一直都知道马修在私底下确实是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但是惠子还是难免有些叹气,感受到手下的身体此时完全变软松懈,惠子趁机追问,“是不是太久没挨打,屁股想了?嗯?痒了是不是?屁股蛋子痒还是屁眼儿痒?”沉溺于惠子的手法当中,马修难免有些飘飘然,神志半失的讷讷道,“屁股屁股痒了”

惠子向来机敏,顿时明白了最近这段时间怕是里美和娜娜都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没怎么动作,惠子不免有些失笑,想到这里,惠子站起身,“去,趴桌子上。”蓦然从温柔乡当中被强制拽了出来,马修有些懵懂,张了张嘴却是突然想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顿时有些羞赧,顺着惠子的话,撑着身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俯身趴到了面前的红木桌子上,隔着做工姣好的西装裤的布料,马修被惠子揉捏这两瓣好久没有被扇打的屁股蛋子,明显感受到有些松软下来了,不如往日被抽肿时候的紧致高耸,惠子倒也不甚在意,温热的手掌不住地掐揉,手掌攥住臀尖儿的一块软肉,揉搓把玩,身后屁股肉被揉搓的热热的,马修脸颊也有些滚烫,此时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一碰就会大开的门此时在马修的眼中有些让他感到惊悚,生怕此时有哪个不长眼的推门进来直接就能看到门后面对着的就是趴在桌子上的被老婆玩屁股的自己。

马修忍了忍,还是有些慌张,身体都不由得有些绷起来,张了张唇想要说能不能到休息室去,但是明显能够感觉到老婆此时的开心,马修还是强压住自己的惊恐,默默地闭上了嘴,幸好的是办公室总裁办的电梯不许别人随便使用,也就是说要上来汇报工作的话前提需要和秘书处打招呼,马修抱着侥幸心理,乖乖的趴在桌面上不再动弹。惠子太过了解手下的这具身体,屁股肉虽然松软,但是明显后背处结实的肌肉和肩颈处的青筋都绷的很紧,显然是一副非常紧张的样子,惠子抬头看了看马修半仰着头看着的地方,顿时了然于心,半开的门和随时会被看见的羞耻的模样,惠子无声的笑了笑,旋即抬手对着马修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个巴掌。

“啪!”巴掌没有贴合肌肤,反倒是因为隔着布料的原因,声音倒不是很清脆,但同样也是不小的一声巴掌声,顿时让马修紧张的有些颤抖起来,惠子还是不忍心,同样也担心会不会有一些不长眼的此时窜上来,惠子想了想,拍了拍马修的腰身,开口道,“走,去休息室吧,老公在这里紧张放不开,正好这里也没什么玩的,对了,把按摩棒和润滑油带身上一起。”惠子狭促的调侃道,顿时闹了马修一个红脸,被按揉的舒服的脖子此时已经可以正常的扭动了,马修站了起来,看着率先走向休息室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的惠子,有些紧促,又看了看桌面上赫然放置着的挺立着还是不断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和一边的还剩大半瓶的润滑油,马修咬了咬牙,一只手抓住一个,随后快步跟上惠子。

休息室当中的东西就更少了,简单的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巨大的木桌,明亮的落地窗前面放置着一个一人高的柜子,暗色柜子的繁复玻璃纹路让人看不清里面具体都有些什么,马修有些紧张,大概半个月没有被玩过屁股了,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还没等马修这边思考结束,惠子那边直接坐在了床上,感受了一下厚实的床垫,觉得还可以,惠子想着,但是还需要准备额外的方便置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马修过来,“咳咳老婆累了的话可以在这里睡一会儿,”马修说着,就近坐了下去,短绒的驼色地毯毛质很好光着脚踩在上面倒也很舒适,惠子笑了笑也不不在乎马修的动作,只是接着道,“去柜子里挑一个喜欢的,然后趴在我腿上。”刚刚消散的热度顿时又浮上马修的脸颊,他轻轻咳嗽两下掩饰自己的紧张,支支吾吾的道,“老婆你,身体重要桌子上也行”吞吞吐吐半晌,惠子听懂了这是马修担心自己的身体,惠子却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终于还是马修扛不住老婆的眼神,慢慢的挪到了柜子前,抬眼之间看到了明净的落地窗外一片热闹祥和的样子,想着身后的老婆和孩子,马修只觉得内心一阵温暖。

只是惠子实在是有些倔强的,马修有些苦恼,随手拿了放在柜子最上层的一个皮拍,手柄不算长,皮拍甚至是很为宽大受力面积很广,打起来的的样子能更好看一些,虽然说力道没有很痛,但是一拍子下去大半个屁股都在受力面积之内,会使得大半张屁股都会红彤彤的。马修忍下内心的奇怪的想法,转身拿着拍子走到惠子的前面,实在是不好意思趴在惠子的腿上,一个是老婆最近怀有身孕实在是不安全,另一个就是惠子其实很少会让马修像是小孩儿一样趴在腿上挨揍,一个是马修觉得太过羞耻,还有就是因为这个姿势其实说不上舒服,上半身几乎是倒仰着的,会有些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或许也是惠子喜欢,觉得这样马修能更好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马修有些扭捏,惠子接过了皮拍顺手放在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马修爬上来。马修却还是有些扭扭捏捏的不想动弹,惠子有些没有耐心,蹙了蹙眉,“是趴在我腿上,还是说老公更像趴在公司的前台台面上?”,虽然明知道是惠子故意吓唬自己,但是马修还是有一些惊惧,磨蹭半晌,知道惠子快要失去耐心,马修这才蹭到了床上,将身体趴在了惠子的大腿上。

结实温暖的躯体覆压下来,惠子感觉腿上一沉,唇角勾起笑意,旋即就是身后揉了揉马修的腰身,等马修被揉舒服了软软的摊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张饼一样的时候,惠子拍了拍马修的屁股,“撅起来,把裤子脱下去,上衣卷起来。”,简单的两条命令让沉浸在舒适困倦当中的马修缓了缓才理解了老婆的意思,马修不安分的摇了摇屁股,有些不满的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乖乖的双手撑着床面,乖顺的把屁股撅了起来,马修有些不太高兴,为什么不让他刚刚在地下的时候就把裤子和衣服脱掉非要现在,马修原本还不理解,但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了这是老婆故意的。

强撑着撅起屁股,惠子却是温柔的抚摸了一下马修的垂下的细软发丝,开口淡淡的道,“老公,自己脱。”

“?!!”马修惊诧一瞬,有些不理解惠子的话,惠子的手指却是绕着马修的发丝,缠绕两圈后,指尖示意性的点了点马修的肩膀,淡淡的帮助他道,“肩膀抵着床,手伸到后面去,把腰带解开之后把衬衫绕道胸上,裤子不用脱干净,脱到膝盖下面方便分开腿就行。”,听起来要去就不多,但是实际上也不知道有多麻烦,惠子三言两语之间为难的却是马修,因为憋气和羞臊红着脸颊不说话的马修,却也怕压在惠子身上太久让惠子的腿酸麻,咬了咬牙干脆按照惠子的要求一步一步来,撑着上身的双臂缓缓挪开,用肩膀撑着自己,脑袋被迫压向一边,感觉到喘息有些困难,俊朗的脸颊被憋得越发的红了起来,马修有些难受,挣动两下下之后感觉喘息顺畅了,这才有又接着按照惠子的要求慢慢动作。

手掌向后探索,因为不算熟稔不得不慢慢的摸索着,好不容易抓到腰带了,顺着皮带的纹路,在前面找到了皮带扣,“咔哒”一声,皮带扣被松了开来,马修拽着皮带,从身后后腰处将皮带慢慢的拽落下来,小心的放在惠子的手边,恍惚间马修觉得自己听到了惠子的一声轻笑,马修有些愤愤,自己将手中的皮带放好之后,又撑着脸颊换向了另一边,这才又气又怂的接着动作,皮带被尽数解了下来之后,轻薄司软的衬衫被马修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弯折腰身,缓慢的折到了身上,“在网上,把奶头漏出来。”惠子声音含笑,却是无情命令,马修愤愤,又大力的将衬衫反折到几乎到了锁骨的位置,这才将衬衫整个卷了起来放开双手,还剩裤子,马修想着,接下来不好搞了。

高高撅起来的屁股显然有些紧促的晃动两下,被抽出来的腰带就这么安静地放在一边在光线下显示出明泽的暗色光芒,惠子手掌无意识的摸了摸马修的脑袋,安抚似的轻轻地拍了拍,逗弄小猫小狗一般的样子让马修脸颊一红,咬了咬牙之后,马修双手攥着裤腰边缘,往上一扥裤子便顺势被褪到了屁股上,圆润挺翘的臀肉卡住裤腰边缘,漏出精壮的腰身上的半截白色的纯棉内裤,惠子手指挑了挑内裤的腰线,满足的看着马修身上的衣物都是自己昨天晚上精心准备着的,手指挑弄两下,看着马修困难的将被屁股肉卡住的裤子往下拽,被生拉硬拽下去的裤子划过屁股肉,将整个臀肉都压剥的扁了一瞬,又随着裤子被褪到大腿上迅速弹回,隔着一层棉白色布料的屁股肉弹了两下,看起来手感极好仿佛是勾引惠子上手抽打一番,惠子果然也没有控制住自己,抬手对着那肥润的两团,狠狠地挥掌落下抽打下去。

闷闷的一声啪响,马修舔了舔唇瓣,一鼓作气将裤子猛地拽落到腿间,腿弯之间的西装裤松松垮垮的垂着,下身仅剩一条四角棉质内裤,马修感觉周遭的空气有些凉嗖嗖的激的他有些打着细小的冷战,明显的一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马修有些羞臊,浑身汗毛都几近竖立起来,惠子扶开马修拽着内裤的手臂,自己伸手轻轻地拽住了马修的内裤边缘,指尖微微施力向下翻挑,赤裸的白肉就这么出现在了惠子的眼前,丰腴柔软的嫩白软肉因为主人的紧张有些微微的发颤,惠子将内裤挑了两下,便将马修的整张屁股肉都尽数浮现出来,因为刚刚的用力抽打,嫩嫩的臀尖儿的位置有些泛着红润,惠子手掌揉搓两下,手掌大力的握住那两瓣肥软的屁股肉,使力的捏了两下任由指尖深陷了进去,一层臀肉上满是绯红艳丽,惠子掐捏两下,满足于手下的软实手感,肉肉的滑腻感让惠子心生满足,“嗯啊哈啊”略有些难耐的喘息声微微响起,惠子无声一笑,将手中的肉掐的更为实在了些,马修闷闷的憋着气,时不时地长出一口气,“呼--”,手下的屁股肉逐渐硬实了起来,惠子将马修身上没有脱干净的内裤彻底捋到了腿弯之间,一只手揽住马修的小腿,另一只手则是在马修彻底漏出来的臀肉上四处揉弄,等到这一块屁股肉肉眼可见的被揉成一片通红,惠子停下手,声音淡淡,“老公好好数着,今天数字打的我开心了,我就停手。”

被放在一边的皮拍此时终于被惠子拿了起来,略有些寒凉的皮拍,光滑的表面划过马修的臀肉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种在等待中煎熬的滋味太过吓唬人了,马修有些承受不住,趴在惠子大腿上的腰胯缓缓地动弹两下,希冀能够得到惠子的一点回应。

“啪!”清亮的声响顿时响起,不痛不痒的一下倒也是很好的缓解了马修一直以来的内心刺痒,马修有些舒服的小声叹气,惠子手持皮拍,一左一右的对着那两瓣臀肉轻轻地抽打起来,一时之间屋内顿时回响着清脆的,“啪---啪---啪---啪---啪---啪----”声,左侧右侧均匀的迅速布上一层红痕,一层薄薄的红润并没有让马修感到疼痛,反倒是让多年经受调教的身体感觉到了更多的需求,亟不可待的瘙痒几乎蔓延到骨髓深处,惠子垂着眸子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却是暗暗发笑,接着,手中的皮拍被惠子竖了过来,惠子一只手大力的掐握着一侧绯红的软嫩臀肉,另一只手用竖起来的皮拍描绘了一下位置,被抓握在掌心的臀肉有效的感受到了很好的被缓解的痒意,马修舒服的小声哼哼出声。却猝不及防的被惠子猛然抬手抽下,

“啪!”刚刚被打的舒服,屁眼儿处有些溢出些许的水液,只是挺翘的臀瓣夹得紧绷,臀缝儿半分都没有漏出来,刚才被惠子扒开,马修只感觉有些凉意,却没有预料到惠子会突然发难,略带水液的闷响声在马修的耳边炸开,马修顿时浑身一紧,臀缝儿被狠厉抽打的滋味并不好受,只让人感觉像是快要被从中间分裂一般的尖锐剧痛瞬时间袭上脑海,惠子停顿两下,让马修好好地品尝一下其中的苦楚,一瞬间的尖锐剧痛过后便是火辣红肿的胀意,马修龇牙咧嘴的喘息半晌平复了一下,惠子感受着腿上的那具精壮的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肌缓缓地平复下来,安抚似的把手中掐握的臀肉小心的抚慰剐蹭两下,等到马修平复下来,惠子扬起竖直起来的皮拍,“啪!”的一声狠狠落下,接连两鞭顿时让马修浑身一个激颤,原本红肿火辣的屁股缝儿又挨上了一下,顿时间肉眼可见的高高的肿了起来,马修大口大口喘息两声,大腿嫩侧嫩肉绷的死紧,绷紧的情绪随着屁股缝儿被抽打的高肿到达了顶峰,马修哑着嗓子想叫出来,却还是无法大声呼痛,肩颈肉绷的能将肌肉看的清清楚楚,汗水打湿了额头上的发丝,细软的发丝被汗水汗湿黏连在额头上,鬓角也缓缓地坠下几滴汗珠,惠子松开了钳制着马修屁股蛋子的左手,看着圆滚滚的屁股蛋弹了两下将中间的一条红肿的屁股缝儿包的严严实实的,惠子扬起皮拍,对着那合拢了的屁股缝儿的位置,抬手便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暴风骤雨似的击打,抽打中间丝毫没有停顿,只是不住地抬手落拍,马修绷紧的屁股肉遭受了极大地痛楚,“啊哈嗬嗬啊---别!不行!不行了惠子!老婆啊啊啊!”惨叫声回响在整个房间之内,惠子将绷紧的屁股肉抽打的通红一片,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中央处赫然是一片艳丽的红肿,惠子慢慢的缓和下手中的动作,“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的抽打,每一下都能清晰地看到感受到马修身体的绷紧放松,功起来的腰身放松下去的时候,又再次落下一鞭,惠子笑意盎然开口问询,“现在还痒不痒了?嗯?老公?”,此时马修已然是神志都不申清明,讷讷半晌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惠子倒是也不甚在意,此时,办公室的门却是被悄然推开,“老板,给夫人买的水果到了,和供应商签的合同已经打好签好字了。”,里美说话间听到了内间的声响,挑了挑眉,里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上好锁之后,这才走到内里房间的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惠子姐姐,我是里美。”

?

内间休息室的门被敲响,马修顿时浑身都是一紧,和刚才的刺痛不同的是现在浑身肌肉的紧绷明显是恐惧于被人发觉,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马修丝毫没有意识到能随意进出他办公室的人也就只有惠子和里美,娜娜有时候还需要提前通知前台或者打电话才能上楼,完全不记得这些的马修趴在惠子腿上的结实的小腹都开始不住地抽搐,惠子自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看到在门口知情识趣的里美,惠子没有说话,反倒是无声的示意里美不要出声直接进来,里美手里拎着水果,在门口踌躇了一下,又在惠子笑着鼓励下走了进来。

“是?是谁?谁进来了”马修声音带着一些颤抖,有些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此时没有人发出声音,万一是他的下属进来看到了,万一呢此时被巨大的恐惧包裹住自己,马修想要挣动起来,哪怕是起来看看把他赶出去呢,马修想着,手臂撑住床单刚刚想要起身,就被惠子手掌压住尾椎骨的这个最为敏感的位置压了下去,惠子没有说话没有训斥,只是伸手压住马修的尾椎处,对马修身体了如指掌的惠子自然知道这里是马修的命门,仅仅是轻轻地按压,便能看到仿佛是人体自然反应一般,刚刚被均匀的抽打到布上一层轻薄的红痕的两瓣臀肉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两下,在不知道房间内有谁是否是陌生人的情况下,被老婆摁在腿上打屁股,饶是幼稚园的小朋友现在这么挨打的都少见了不少,马修脸色僵住,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惊慌的只是抖着唇瓣连从干涩的喉咙中发出声音的能力都不复存在了,惠子在一片寂静到仿佛快要听见心跳的环境中开口了,惠子道,“要来试试么?老公屁股的手感棒极了,软软的还非常有弹力,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

马修安静地听着惠子说话的声音,原本空荡荡的内心此时却像是有了着落一样,无非就是到时候被传些闲话罢了,老婆开心就好,虽然是如此想着,但是马修的身体还是诚实的竖起耳朵想要听听房间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也难怪马修猜不到是里美,按照合约的签订来看,那个难缠的客户通常要从早上一直磨蹭到下午四五点钟,再加上里美回来的路上还要去买些惠子爱吃的水果,在马修看来惠子怎么也得到五六点钟快要下班的时候才能回来,马修实在是太过好奇和惊惧,此时只想着听听对面那个人的声音,看看能否通过声线来猜测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惠子此时却是一边温柔的问话,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里美不要说话,聪慧如里美,顿时就能从几个微小的动作当中体会到惠子的意思,里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垫着脚避免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的清脆声响,里美轻轻地走到马修的身后,眼前的就是趴在惠子姐姐腿上的马修的屁股,刚才似乎是犯了些错误,里美想着,原本白嫩嫩的屁股肉此时绯红一片,哦,里美在心里默默地感叹,太可怜了,屁股缝儿似乎也受到了严苛的处罚,连带着那一小条隐秘的缝穴此时都是肿肿的可爱,摸上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感。

“来摸摸看吧,摸一次只要一百块钱,打一下会贵一点,要两百块钱”惠子宛若情人般的低语一般,声音温温柔柔软的,说的话却是让马修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就钻了进去躲个干净利索,惠子拿马修当做玩具一般的言语让马修承受不住,可是近在咫尺的脚步和马修余光仿佛能看见的一片黑色衣角,更是让马修惊慌的灵魂激荡,马修想要惊叫想要拒绝,可是身后那片不属于惠子的呼吸声他听得清清楚楚,拒绝的话还在心里酝酿没来得及开口,马修却忽然之间感受到不属于惠子的手掌摸上了他的屁股肉,手掌不如惠子的细腻柔软,似乎直接指尖还带着些许的老茧,凉凉的能感受到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温度,贴合在炙烫的臀肉上能够带来显而易见的凉快舒服,拒绝的话在嗓子边上转了一圈,倾吐出来的却是和预期不符的舒服的喘息声,马修一惊,想要挽救一些什么,却是被惠子的动作惊愣的说不出话来,惠子原本收揽他他腰身的手掌松了开来仿佛是接过了什么东西,与此同时,惠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是初次惠顾,那边打个折扣吧,就收取两千块钱好了,是抽是打无所谓,多补少不退。”一如既往地清润声音说的话却是让马修面色再度红上几分。

随后的声音便是惠子打开钱夹从中抽取出几张钞票,面值不大的钞票在惠子的手中发出哗哗的声响,似乎是数够了数目,惠子将那个人的钱包递还回去的时候,许是惠子松手的快,也或许是那个人接手的速度慢了些,总之钱包就这么吊在了马修的屁股上,硬实的不知道什么皮制成的钱夹有些分量,刚好掉落在尾巴根儿的位置,坚硬的包银的四角恰好卡在了马修的屁股缝儿当中,惠子见状笑着道,“哟,这得加钱,这一下就得值五百块钱块钱。”,另一边却是让马修失望了,马修想着,明明是惠子故意讹人,但是那个人却还是不出言反驳,反倒时从马修的屁股缝中拔出来那个钱夹,马修动作一僵,冰凉坚硬的东西从湿软的地方拔走之后,看起来还似乎是有些留恋不舍的吸绞几下抽搐着回味着钱夹的味道,那个人讲钱夹“咔哒”一声打开之后,又唰唰唰的从中抽取出几张钱币,放到马修的腰上,意思非常明确的是,他认了。

惠子将手中的钱币连着放置在他肩膀上的纸币一起拿了起来,分开来放在马修的眼前,惠子弯下腰身,酥软的胸部隔着布料贴着马修的身体,开口道,“老公现在越来越能够给我和宝宝们挣钱了,老公真厉害。”,被哄的飘飘然的马修经不住夸开始有些膨胀起来,看着眼前清一色的一摞纸币,马修有些自傲起来,原本自得的神情随着身后手掌的再次覆盖上顿时被打住重整,两只手此时都覆盖在了那挺翘红圆的屁股蛋子上,似乎是因为缴纳了银钱,此时正在肆无忌惮的揉捏掐弄,马修原本自得的神情顿时僵硬下来,屁股上不老实的双手此时开始游走起来,不满足于屁股尖儿的位置带来的丰腴软弹的手感,开始向臀腿交接的嫩嫩的地方摸去,那个地方惠子刚才确实是没舍得抽打,此时却是被不知名的人肆无忌惮的掐揉,马修绷紧了屁股肉,臀腿处开始有些紧绷的发抖,惠子没说什么,只是接着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马修的眼前,赫然又是一摞纸币,看起来已经是数不清具体的数字,饶是马修见惯了经济的走向,此时仍然是被晃了一下眼神。

身后的双手不老实的开始游走,马修此时不禁陷入了沉思,有些不解到底是谁,手指纤细手掌凉意明显还略带一些老茧,马修想着,应该是文职,可是文职的话那些人也不会不经同意私自上楼,难道是秘书部?秘书部虽然说有些特权,但是特权也没有如此放肆,马修还在沉思当中,身后却是突然发难。

“啪!”清脆的巴掌贴合臀肉的声音,落在里美的眼中,赫然是那肥软软的屁股蛋子在手掌的抽打下弹弹晃晃了半晌,最终才终于寂静下来,饶是马修因为紧张绷紧了屁股肉,此时都不免有些感受到耻意,屁股就这么在两人面前浪荡的晃动,仿若勾引一般,马修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的情绪,却不想吸气的同时,里美再次抬手发难。

“啪!”清脆的回响声听在马修的耳朵当中,更是让马修浑身激馋,没有明显的疼痛,更多是是来自不知名的恐惧和未知的羞耻,马修咬牙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惶恐,双手撑着手臂想要回身看看,哪怕只是一眼也好,起码让自己有些清醒,还未回身便被惠子发现了意图,惠子笑着将马修的双手扣住,手掌随着里美慢慢悠悠的动作,时不时地扇打着马修的腰身脊背,声音散漫随意,“老公要是回头看了,下次贵客不再光临惠顾了可怎么办呀?”

短短两句话,却是让马修原本恢复下来的脸颊红的不行,惠子打了几巴掌后,又立马给马修安排上了甜枣,“老公乖,想那么多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好好享受就行了,一会儿顾客要是手法不行的话,我就亲自抽老公的屁眼儿抽到射出来好不好,嗯?老公听话。”

被扇打的舒服,只是原本薄红肿胀的臀肉在温水煮青蛙的情况下,也慢慢的解痒舒适起来。一时之间,室内只是回响着清脆的臀肉贴合声,和马修时不时压抑着的舒服的喘息声。

“啪!”

“哦啊---哈”

“啪!”

“呼---”

“啪!”

“嗯哈---呼”

“啪!”

“可以可以了哈”

“啪!”

不疾不徐的抽打声,每扇打一下都会停下来许久,这使得马修开始有些难耐的压抑着喘息抽气,仿佛是为了使得每一巴掌都抽落在使出,里美每抽打一下,都会停顿半晌,彻底看这马修的屁股蛋子摇摇晃晃的停止颤动,仿佛是彻底吃下了这一把掌带来的疼痛,里美这才会挥手落下下一巴掌。如此反复,每一巴掌的停顿都会让马修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趴在惠子腿上的腰腹也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饶是每一下力道都不重,但是如此多的数字累计起来,也会是不小的折磨。

马修被玩弄的几近崩溃,身后的巴掌像是机器人一般不言不语只知道抽打下来,马修有些受不住的开始想要挣扎起来,只是被情趣用的手铐牢牢烤住的双手却是束缚了马修的动作,惠子见状,温热的手掌贴在马修的脊柱上缓缓律动起来,安慰似的揉了揉马修的脖颈,像是逗弄小孩儿一般,不住地安抚。

马修很快就被很好的安抚了下来,乖乖的顺从着惠子的动作,身后的巴掌似乎也察觉到了温情一般停顿了一会儿,但是很快,马修就发现了不对,湿漉漉的屁眼儿被惠子的手指掰开,纤细却极有力量的手指扣住马修的两侧贴近屁股缝儿的臀瓣的位置,温热湿润的屁股缝儿此时一经接触到空气,便能感受到不属于身体温度的寒凉,马修原本就有些紧张的神经此时几乎快要尽数绷断,幸好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让他不能过多的挣扎,万一伤害到惠子就不好了,马修只得压着脑袋在丝绸床单上蹭了蹭,希望借用丝绸的凉意来退却脸上的温度,只是脸颊蹭着摇着,赤裸的身体也随着在惠子的身体上摆动起来,原本就被抽打的有些感觉的肉棒,此时在惠子身上这么一摩擦,再加上屁股缝儿被掰开暴露在一个完全不知道的陌生人的眼中,重重快感累计在一起,马修的肉棒几乎坚挺的快要直接就射出来,乱扭乱蹭的在惠子和里美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副勾引的做派,惠子挑了挑眉,示意里美直接动手,里美也没有犹豫,就这惠子亲手掰开的这个姿势,看了看暴露在空气当中因为有些凉意的水盈盈湿漉漉的屁眼儿,或许是因为有些凉津津的也或许是因为有些紧张和恐惧,开始不断地抽缩起来,带着屁眼儿上明显的褶皱都开始瑟缩起来聚得更紧,屁股缝儿也随着屁股蛋子的抽动开始有些抽缩,惠子握住两瓣丰腴臀肉的手指越发的用力气来,扣刮的让整个臀肉都有了明显的泛红的痕迹,惠子的指节更是明显的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惠子没在多说些什么,只是一个眼神,里美便是很好的接住了,这也是最让惠子满意的一点,里美知情识趣,待在马修的身边,惠子放心的很。

与此同时,里美也解开了早上穿着的黑色裙子上面的一截腰带,细细长长的腰带精致的很,不同于皮质的材料,更多的是带有更多的用作装饰材料的棉麻流苏,清理的干干净净的线织的流苏材质看起来就非常的趁手好用,里美将腰带解了开来,随后窝在手掌当中试了试力道所在。

手掌当中的力度感觉不轻不重,里美笑了笑,对惠子示意着可以开始了,惠子接了这个眼神,转过来便向着马修小声说道,“老公忍一忍,毕竟是挣钱不是么?”,原本的惊惧和此时的困惑让马修脑海当中一团浆糊,他不明不白的讷讷半晌,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总感觉脑海当中有一条线,只是线头的线索不够明显,种种迹象也无法串联,马修还在沉思当中,惠子转头就将手中攥握抓紧的两瓣臀肉大力掰开,中央刚刚被狠抽了两下的屁股缝儿此时的红肿也微微消除不少,在惠子和里美的眼中,极为勾人,里美看着湿漉漉的屁股缝儿,感觉喉嗓有些干渴,低头就这惠子掰开马修臀肉的这个姿势,嘴巴贴近了马修的屁股缝儿当中,大口大口的吮舔几下,舌尖勾挑逗弄的这几下引出了屁眼儿当中的更多肠液,混着口水一起,沾染的屁股缝儿都湿莹莹亮晶晶的,灯光和日光的晃映下,无比的勾着里美的神经。

屁股缝儿此时一片被滋润过的模样,里美恋恋不舍的狠狠吮吸两大口,在一声极为响亮的“啵唧”一声亲吻当中,里美这才抬起了头,随意的擦了擦沾染在下巴上面的几滴水渍,将手中攥着的腰带恫吓一般在空中抽的作响,惠子无声失笑,示意里美快一点开始,里美受到鼓励了一般抬头看了看马修,这才侧着身体站在马修的身后,扬起腰带对准那隐秘娇贵的一处,挥落下去。

“pia”不同于清脆的啪啪声响,黏连的水声混着非皮质的腰带,抽打在那一处发出的是相对沉闷的声响,里美力道不重,但是对于那处极其敏感的马修来讲,这一下也足够他缓上半天的了,一腰带抽落下去,里美没有急着接续抽打下去,反倒是安抚似的在马修的屁股肉上揉掐两下,安抚似的摸了摸马修的脊背,像是给柔软可怜的小猫咪顺毛一般,安抚着马修悸动的身心,马修趴在惠子的大腿上,在身后未知的恐惧和羞臊当中,极度渴求的身体猛地受到了一下不算严厉的温柔抽打,那一下马修近乎快要射了出来,强忍着席卷脑海的快感,马修闭着眼睛大声的喘着粗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理智恢复一点,马修心中清醒,要是射在了惠子的腿上,在一个陌生人甚至万一是自己的下属手中被抽屁眼抽到射出来,马修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心悸。只是显然是容不得他在多想些什么,里美已然是在惠子无声的鼓励下,高高的抬起手,腰带对准那一处,破空带风的抽打下去。

“pia”在马修把口中的气喘到快要均匀下来的时候,里美续上了下一鞭,不算凌厉的声响但是显然也唬住了马修,因为抽在自己的屁眼儿上,稍微有些响动马修都觉得是震天的响声,脸色发白的有些惊惧到了,但却又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疼痛,马修劫后余生一般将胸中积郁着的郁气全部大口大口的倾吐出去,与此同时,马修又感受到了那根按摩棒抵住了自己屁眼儿的异常触感。就是他之前亲手涂满了润滑油的那一根,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疣刺都是马修亲手抚摸过上了润滑的,马修有些气滞,惠子抓揉两把手中的臀肉,安慰似的握了握,旋即就对着那个陌生的人说道,“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小猫咪吧,你也知道,小动物们应激的反应都是比较强烈的,现在这么插进去肯定会伤害到他,不如把他屁眼儿抽出来足够的水之后,在插进去也好。”

这番话显然不是惠子对着他说的,马修心中清楚,只是不知道如此应该如何行事,在苦恼和好奇之间,那双稍显凉意的手又再次摸上了他的脊椎,在脖颈的位置细细的揉捏了半晌,像是老猫叼着他的幼崽一般,给予了幼崽极大地心里安慰,马修苦中作乐的想着自己现在应该就像一只被老猫叼在嘴里面无法挣扎的幼崽猫咪,任由老猫的肆意举动都无法反抗半分。舒服的酥麻感让马修感受到了有些熟悉,原本一团浆糊的脑子此时显然是有了一些能够被揪出来的线团了,马修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感受这双手的主人自己认不认识。可是可惜的是通常都是事与愿违,还没来得及细细的享受被按摩的舒服,也没来得及猜测到具体的某一个人的身上,身上的那双手就被移开了,接踵而来的,就是熟悉的刺痛。

“pia”这一下腰带的流苏位置直接从那条敏感的缝隙整条抽过,有个位置不小心被卡成了一个结节,此时正死死地卡在马修的臀缝儿的屁眼儿的上方位置,在接连着尾椎骨的位置,一下子被抽进去些许的绳子此时颇为需要费一些力气才能拔得出来,惠子挑眉看着眼前着香艳的一幕,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把手中的屁股肉掐的死紧,甚至在指节的位置都能看到显眼的白色,显然是一副强迫自己控制的样子,里美虽然看见了,只是现在却是无心管着惠子了,只是专心的看着眼前的香艳的一幕,里美手指微微施力,攥住的腰带便被衬得直直的,马修被刚刚着一下抽的直接失声嚎叫出来,仰着脑袋像是脱水的活鱼一般身体剧烈的颤动几下,被抽到的屁眼儿的褶皱此时肉眼可见的剧烈收缩数下,最后才在二人的眼神注视下缓缓地平复下来,只是屁眼儿耸动虽然平复了,卡在屁眼儿当中的腰带此时却是没有完全被拽出来,惠子递给里美一个眼神,二人顿时达成了无声的共识。

惠子温柔的柔声安抚了两句之后,将马修的屁股肉掰的更开,里美则是趁着这时候马修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许多的时候,抬手握住腰带的尾梢位置,狠狠地将屁眼儿当中紧紧含裹着的腰带一把猛地就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不----不行!!惠子!!啊啊啊啊别---”马修哀嚎出声,略带些潮意的嗓音明显是除却疼痛,还含带有别的意味,惠子轻笑两声,“忍一忍,老公数没数啊,打到数量了吗?”

看着马修明显的一僵,惠子故意语调含带有些许的调侃和伪装出来的震惊以为,“老公没数数啊,那这可怎么办,打得多了咱们吃亏极了,打得少了也不好让顾客吃亏对不对,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公就受一点委屈吧,起码让客人体会到宾至如归的感觉啊对吧,这样吧,为了公平一点,一会儿老客人在丑五下老公的屁股缝儿,老公只要把这五声数数出来就行了。”惠子说着,手指抓握几下,享受了一下绵软当中带着些许弹硬的手感,笑着对那个陌生的人道,“我和老公两个人也不方便占你的便宜,所以在抽五下屁眼儿,让老公报数给你听,就算了吧怎么样?同意的话就点点头。”,里美自然是笑着配合,两个女人之间眨了眨眼就明白彼此的想法,果然,此时的马修都快被逼疯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公司有谁是哑巴,本就乱成一团的大脑此时更是快要烧着了一般,后来想不出来马修干脆将脑袋尽数低垂下去埋在床单上,自暴自弃的不在挣扎。

腰带缠绕在手上,里美不在只局限在那一处,布满褶皱的屁眼儿,稍微光滑些许的会阴,因为高高撅起来而有些暴露出来的阴囊褶皱的地方,几乎臀肉包裹着的每一个位置都被里美细细的抽了一便,皮带很长,所以连带着整条缝隙除了被特殊关照而重重抽过的地方之外,也都被整个光临了一遍。

每一下抽打下去相应的果然激起来马修一阵惊叫。原本湿润润的屁眼儿处,此时已然是干涸一片,原本每一腰带抽下去都会相对应着激起滴滴水花,最后的五下显然是没有了水液,里美有些兴致缺缺的放下腰带,也不顾急着马修有没有数数了。反倒是随意的抽完剩下的五鞭之后把腰带顺手仍在地下,惠子的手也顺势松开,看着马修的肥软软的屁股肉弹了弹,将中间那条沟沟合拢起来,二人无言对视轻笑一下,马修松了口气,只感觉这身后的动作听了下去,马修顿时心里嘴上全都是松了口气。本以为完全结束了,被束缚住的双手已然开始酸麻起来,惠子微微弯下腰身,“老公不爽么?可是,老公的东西,抵住我的腿了,好硬好烫。”惠子说话之间,温热的气体尽数凸在马修的耳边,敏感的耳廓被如此刺激,马修顿时浑身都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屁眼儿此时还是火辣辣的痛,但是臀瓣显然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先的白嫩紧致,无非还有刚刚惠子手指扣抓住的地方有些微微泛起来的淤青,惠子手掌温柔的抚弄两下,笑着开口对站在另一侧的里美道,“柜子里面有透明的水晶孔板,刚刚是我数错了,按照价格来算,应该是还差几下,但是没关系,就当是交个朋友,亚克力板或者是透明的水晶孔板,顾客选一样,抽个爽,反正马修先生和顾客您都爽到了不是么?”

本就尴尬到极致的马修又在惠子的蓄意出言羞辱下成功让马修的脸颊红了个透彻,马修本想出言说些什么,刚刚喊叫过度此时已然是哑了的嗓子连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得出来,干裂似的疼痛在加上莫名的羞耻感,马修终于承受不住精神崩溃了,眼尾殷红最终还是顺着脸颊留下几滴泪珠,或许是合着剧痛激爽的汗珠一起,倒是也没有被惠子发现。

也不知道那个人选择了什么,马修只是感觉到身后那温热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手上的镣铐也被惠子打开,虽然是情趣用具,但是刚刚惠子控制住的时候马修因为身后的剧痛难免也有一些挣扎,却是不知道只是刚刚的挣扎,使得情趣手铐上面的毛绒布料脱落下来,漏出坚硬的钢架结构,在马修多次挣扎当中,果然磨伤了马修的手腕,虽然没有流血,但是手腕上鲜红的痕迹混合着手腕原本的白皙,赫然是一道过分的伤痕了,其中还有两块部分因为是贴近骨骼的位置,挣扎的厉害的时候,手腕难免会有些磨损开裂。

惠子有些心疼,哪怕知道可能马修会挣扎,但还是解开了束缚着他的手铐,马修一怔,饶是知道惠子是心疼自己,更多的还是心中酸胀于惠子对自己的信任,有些时候因为被打屁股的时候会有反抗,而有体型差的时候更多的人还是选择束缚住下面的人,因为起码还是有利于保障自己的安全,虽然说平日里惠子也不在乎这些也很信任他,但是现在毕竟是有陌生人的在场,特别是惠子好像喜欢这种感觉,束缚自己的原因就是不许自己回头去看这个人,马修有些困惑,嘴边的话饶了半晌,最终还是选择把所有的话语都咽了下去。

强压下内心的不解和迷茫,马修被解放的双手只是抱住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不管身后是谁,不管事后有什么样的后果,起码这一刻的自己,不能让惠子失望。虽说和自己预料的一般,但是惠子还是难免有些自傲的挑了挑眉,看着里美,意思显然是因为自己的教育十分的出色,里美则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认可了老板娘的自傲,里美刚刚在架子前面精挑细选了半晌,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平日里最为常用的透明的水晶孔板,厚实的孔板每一下都能实实在在的抽打在马修的屁股蛋子上,透明的板子印在白皙的臀肉上,抬手落下之间,能够眼看着眼前的屁股蛋子由白嫩变得通红,这也是惠子里美她们最喜欢的一种玩法。

没有说话声,房间内安静下来之后埋藏在臂弯之中的马修只能听到自己清晰地咚咚咚的心跳声,身后的温热的喘息声贴近自己,在一片荒芜失措之中,马修咬住牙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在一片漆黑荒芜当中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惩戒。

“啪!”终于,板子落在实处之后,马修不安的内心终于有了定向,闷闷的声响从臂弯当中传了出来,“一”

“啪!!”透明的水晶孔板抽打在挺翘肥嫩的屁股肉上,果然和里美预料之中一般,板子印在屁股蛋子上的那一刻,肥嫩的臀肉甚至从板子的孔洞当中溢出来部分,抬起板子的一瞬间,屁股肉左摇右晃的像是醉了一般悠悠的颤动几下,最终归于平静的时候,屁股蛋子上,臀尖儿的位置一片薄红,其中因为板子孔洞的问题,有些地方就没有被印上痕迹,里美挑了挑眉,颠了颠手中板子的重量,打算均匀的把这整张臀肉从上到下都均匀的给他上一层颜色。

“二哈啊--”马修难耐的喘了喘气,痛倒是没有想象当中的疼痛,但时这两下板子的抽打,每一下都会带着刚刚被抽肿了的屁股缝儿一阵又一阵的激痛,肿胀火辣的痛感快把马修折磨疯了,但时他又不能直接喊叫出声,所以干脆趁着每一板子的抽打,闷闷的喊出心中压抑不住的疼痛。

“啪!!!”贴近腰身的位置,里美下手轻而又轻,宽厚的板子一下子就可以把马修的整张屁股肉打扁,但时惠子还是小心的给每一处上这颜色,像是一个精致的画家一般,每一个地方都需要谨慎的涂上颜料,“哼啊不不行---啊哈痛”

“啪!”里美不按常理出牌,突然的一下打在了马修右边臀腿交界的地方,嗷的一声,马修顿时下意识就下手挡了一下。似是听到一声轻笑,里美反倒是将板子拿到了左手,转而用右手摸了摸被抽打的热热烫烫的屁股肉,手掌从屁股尖儿一路摸上了结实的腰身,里美无声的笑了笑,又用水晶板子在马修的屁股上蹭了蹭,惠子顿时了悟里美的意思,直接开口说道:“把手放前面。”

“啪!!”最后一下,又抽打在了饱满挺翘的屁股尖儿上,圆圆润润的肥软屁股被抽打的瞬时间就扁了下去,随后在里美抬起板子的时候,屁股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的弹回了原先的饱满的形状,甚至相较之前现在显得更为饱满了许多,惠子轻轻笑笑,“老公真棒。”话音落下的瞬间,硬挺许久抵住惠子大腿内侧的马修的肉棒顿时就射了出来,滚烫浓浊的白精射满了惠子的满腿,与此同时,里美开口道,“老公真的很听话,都是惠子姐姐调教的好,我还以为老公会没有规矩直接回头看呢。”

原本已经做好社交去世准备的马修,顿时浑身一震,揉着酸涩的腰身慢慢的转了下脑袋,似乎是怕自己错看漏看了什么,转的非常慢,眼神几乎都快要凝结了一般,最终转向里美的时候,绷紧了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沉浸在情欲当中许久的马修顿时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极度的说不出来的疲惫,马修从惠子身上起来,光着下半身,随后又觉得碍事,直接将上衣也尽数脱掉,示意里美和惠子一同在休息室睡一会儿。二人自然应允。

次日一睡醒,三人只觉得身上汗津津的有些难受,初秋的早晨还是一如夏季一般的燥炎闷热,惠子醒的最早,感受了一下身上被汗湿的衣襟,看了一眼不知道醒了多久的里美,惠子推了推还在熟睡的马修,昨日或许玩的有些过分了,虽然说没有打的过分,但是昨日里马修精神的紧绷连线,在松弛下来之后让他好不容易松下绷紧的神经此时舒缓不少,马修睡的沉沉的,被惠子推了好几下,醒来之后也有种难得的神清气爽的感觉,三人洗了洗身上黏腻的汗水,在马修面红耳赤当中,惠子和里美练手将屁眼儿的栓剂塞了进去,等待栓剂尽数融化之后,这才放马修去工作。

秋季越深,夏日里闷热的燥意此时被尽数洗去,惠子看了眼窗外金黄色的梧桐秋叶,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给马修拨了个电话过去,“老公,天气凉快下来了,有时间出去转转看?要是杂事不多的话,带上娜娜和里美出去自驾游啊。”

电话那边,肩膀和脑袋夹住电话的马修,双手不断地在键盘上啪啪啪啪的敲击着,电脑上的ppt被不断的删了又改,“好啊老婆,但是最近娜娜家里面有些事情被绊住了脚,可能没有什么时间,我手头上的事情差不多都完事儿了,剩下的基本上今明两天差不多都结束了,那我一会儿问一问里美有没有时间,时间你看着定。”说话之间,惠子起身便开始收拾东西起来,“行,剩下的事情抓紧整理好,晚上回来把东西都找一找,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

二人说话之间,便就定下来了出去游玩的具体时间,恰好此时里美敲门进来了,马修挂断电话之后抬眼看着一身精致利索的里美,双手摊平笑着看向里美,“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出去转转?”,里美挑了挑眉,“公司倒是没什么大事儿了最近,出去玩也行,不过,去哪儿啊?怎么这么突然?”,“天气凉爽了不少,出去走走放松放松身心。”,达成共识之后,马修将公司剩下的事情丢给执行经理和里美处理,安排里美今天把事情处理完之后,明天放一天假休息休息收拾东西,准备好之后过两天就出发了。

马修将事务推掉之后,无事一身轻的开心的回了家,此时在家中的惠子,却是蹲坐在一堆的杂物之中。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苦恼,显然是感觉到了有些棘手,马修难得见到会令惠子苦恼的事情,颇为好奇的走上前去仔细瞧了瞧,还是没发现有什么,惠子做事向来极有条理,一向井井有条办事利索,家里家外的事情马修从来没有为此操心过一次,这次难得看见惠子有惆怅的事情,马修自然是要为老婆排忧解难了,这么想着,马修快步走上前去,三步并做两步将背对着他坐在一堆东西当中的老婆圈进怀中,声音温柔极为耐心地低着嗓音,温柔的劝哄道,“怎么了老婆?难得你还有不好处理的事情啊,来跟老公说说看,怎么回事儿?”,马修说这话,凑近了一看,满地都是他的东西,丝绒棉帛包裹着的红丝锦盒,都不需要打开,马修就知道里面是专属于他的一份礼物,肠道栓剂,滋养肠道保护皮肤的,马修有些讷讷,真的很好奇不明白这个东西是怎么能够做到让他的屁股越来越敏感的,原先打的狠了才会红肿的屁股蛋子,现在哪怕是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意抓上两把那肥软的屁股蛋子,这竟然都会泛起红痕,马修抿了抿嘴,又看到一地的杂乱中还有大瓶的润滑油,好多连塑封包装都没有打开的按摩棒的盒子以及各种情趣玩具,马修咬了咬牙,压线内心莫名泛起来的耻辱和脸上害臊的红晕,马修低下脑袋轻轻地啃咬着惠子的耳骨,沙哑的音调勾人心弦,“老婆带着些,不怕被海关打开箱子查到吗?到时候当着海关的面,老婆难道说给自己用的么?”

“自然是给老公用的,只是老公说的也对,倒不如当天老公就带着玩具上飞机怎么样?过安检的时候,扫描身体发现老公的屁眼儿当中死死地裹着一根按摩棒,无时无刻的刺激着老公的前列腺”话没说完,便被马修低头覆下来的嘴巴叼咬住了嘴巴,剩下的话语被迫吞入腹中,在一阵阵唇齿纠缠当中缠绵悱恻,嘬唧嘬唧嘬唧的水声越发的明显起来,情到深处的时候,二人自然地踢开了脚下杂乱无章随意摆放的金贵盒子,在沙发上缠绵起来,身体纠缠到了一起,顾不得别的许多,惠子修长的白皙胳膊揽住马修的脖颈,双腿像是蜘蛛一般缠住马修的腰腹,二人就这个姿势,在马修原本的上班时间,在家里的沙发上兴到浓时随意来了一发。

“啊哈---嗯啊好紧老婆---啊哈爽死了呼---”

“唔!呜呜---唔”,被亲吻到近乎窒息的惠子因为喘气不顺又被马修几次三番的逼上高潮,在马修发泄完之后,难得有了顺畅呼吸的机会,惠子抽搐着小腹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窒息所带来的快感是非比寻常的,惠子爽的双眼失去聚焦的阵阵翻白,同样爽到的还有马修,因为过于紧致和润滑的下身所带来的异常舒服的快感近乎让马修绷守不住自己,碍于平日里惠子的要求,除了极特殊情况和惠子的允许之外,只准许射一次这个规矩几乎几次三番的快要逼疯了马修,但是与此而来,带来的就是马修不同于常人的耐力和速度,二人爽到过后,惠子难得的温柔小依的窝在马修的怀中,许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惠子渴求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起来,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碍于往日里马修喜欢的点不同,所以惠子难免有时候会有些失落,但是绝大部分的时候,还是爽于马修的特殊的点。

搂抱之间,惠子的双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向下划去,顺着纹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到了结实的大腿,惠子双手绕后,半环抱的姿势圈住了马修的健硕的臀肉,前些天被抽打的血红的屁股蛋子此时上面连一次淤青红肿的痕迹都搜寻不到,每次在上面寻找不到受过罚的踪迹的时候,惠子总是面上严肃,但是心底里还是赞叹于药物的神奇,手指微微弯了起来,修正的光洁饱满的指甲上染着漂亮的豆丹红色,有些硬度的指甲此时就这惠子这个半蜷缩在马修怀中的这个姿势,指甲尖儿开始扣刮起来手下的那饱满挺翘的白嫩软肉,马修因为沙发不够宽的缘故,此时双手环抱着惠子,避免人从沙发上掉落下去,虽然说地下铺满了矜贵的手工地毯,厚实柔软,但是以防万一,对于惠子,马修向来是一点点险境都不敢去冒险的,想把惠子往怀中带一带,惠子如他所愿,这样一来,手指便能扣刮的更深一点,像是藏在两瓣肥厚的屁股蛋子中间的那条隐秘的缝穴,马修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想伸手拦一下,只是刚刚一放手,另一只手无法完全保护得住缩在沙发边缘的惠子,马修想把惠子整个抱起来带到沙发里面,惠子却是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哼哼唧唧跌不愿意,惠子难得撒娇,马修自然是承受不住的应了下来,到如今一来二去,马修便连抵抗惠子保护自己屁股蛋子的手都没有了。

幸好惠子倒是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情欲过去之后上来的一片玩心,指甲剐蹭着那白嫩嫩的皮肤,结实的屁股蛋子因为刚刚的情欲消沉并没有还像之前一样绷的严实紧致,反倒是是欲望消沉下去后的放松下来的一片软肉,惠子玩的开心,又将手指横着蹭进了那条屁股缝儿当中去,柔软的指节蹭了蹭,那屁眼儿洞口便就开始湿漉漉了起来,一片潮湿滑腻当中,惠子放开手指,声音软软的,把脸颊贴在了马修的胸膛上,赤裸的胸肌处的温热触感让马修心神激荡,圈住惠子的胳膊也不由得有些用力气来,惠子挑了挑眉,觉得马修有些过分的可爱,如此想着,低头之间看见自己的眼前老公胸膛上的那一朵粉色的茱萸,惠子不假思索的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哈啊--嗯”,乳头被噬咬的激爽与痛楚一瞬间便席卷上了马修的脑海,霎时间马修只感觉仿佛身体被一阵电流击穿,脑海除了阵阵的白光闪过之后,马修什么都感觉不到。“唔----嘶爽不爽?嗯?老公爽不爽?”

惠子问道,撕咬着马修乳头的惠子不肯松开牙关,只是从唇边溢出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这也足够了,对于马修而言,身体的极度刺激和耳边老婆的语言羞辱,这一切组合在一起,马修便再也忍不住多重刺激,贴在惠子小腹处的肉棒坚硬炽热,肉棒蹭了蹭,射了惠子满满的一小腹的位置。

二人一番情深意浓,这也就使得等到两人从沙发上起来冲完澡之后已然是接近傍晚了,惠子打了个招呼让家里的老人去把小孩儿接回去后,二人便开始研究起来旅行时所需要的东西,首先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惠子要把家里面的药丸带着,按照初步预计来看,可能是需要出去游玩大概十天半个月左右,惠子便干脆带了一整个月的量,衣服和日常用品这些早就已经在马修回来啊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了,马修向来不操心这些事情,当然了,要是让马修自己准备的话,他多半就是出去半个月,内裤只带两条的那种人,虽然马修爱干净,但是这种事情他向来都是想不到的,就好像现在还是有人认为行礼箱子里面能自己长出来所需要的东西一样,惠子无奈的失笑摇头,一边假意斥责马修的粗心大意,另一边则是一种满是责任感的感觉,被需要被理解的感觉使得他们二人的感情在日积月累的加深,从没有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这一点,惠子已然是十分的满足了。

次日,不用起大早去公司处理事情的马修在家里面睡了个舒服,躺在床上任由惠子拉开窗帘又拖拽着他起来吃了个早饭,沉沉睡去之后,在不知不觉之间,马修感觉家里好像是来了客人,只是睡的还是有些昏沉的马修,便没有发现是老婆把孩子交给了家里长辈,知道了的话也无非是强调家里的小兔崽子不要惹长辈不高兴罢了,等到马修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中午了,房间里面的智能窗帘应声而开,屋外便就是高悬的太阳,天气不算闷热,反倒是带着难得的晴朗的,惠子听到声音后打开门走了进来,客厅内播放的泡沫剧的声音便也顺势传进了屋内,马修蹭了蹭枕头,睡眠坡好的他此时满脸的餍足,高兴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几个滚儿,浓浓的没睡醒的嗓音满是磁性,“几点了老婆?”

“一点多了,难得休息就没打扰你,饭菜在桌上保温着呢,起来洗漱洗漱吃口饭了。”惠子说完之后,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只是好整以暇的靠在门框边上看着马修,马修也没有不好意思,挑了挑眉看着老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狭促的笑道,“想看看老公的肌肉?嗯?那就让老婆好好地看看,反正看在咱俩的关系上,我也就不收你的钱了”说话之间,马修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此时屁股那处却是猛然间一阵湿意滑下,顺着屁股缝儿流淌下去的不知道什么水,马修有些怔愣,下意识的缩了缩屁眼儿,却是不想将那处的水儿往外逼得更多,顿时湿漉漉的潮意就顺着敏感的尾巴根儿传了过来,原本起床掀开被子的动作猛地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窘迫,马修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将掀开一半的被子马上裹在身上,牢牢地锁住自己只漏出一张脸颊,马修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清了清嗓子之后,马修开口先声夺人,“老婆你看看饭菜还热不热了,我马上起来了,惠子难道还真想看着老公换衣服么?”马修说话之间,显然是带着丝毫的心虚和底气不足,色厉内荏的说着让惠子出去的话,动作之间却是将身上的被子裹得越发的紧了,惠子瞧着半晌,忽然就笑了出来,“老公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刚才不是说让我好好看着么?那我可走近来仔细瞧着了哈。”惠子说这话,从依靠着的门框上移开身体,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马修却像是忽然时间触电一般,“别!老婆你快去看看外面好像有人敲门!”

惠子站在原地忽然失笑,看着慌乱无措的马修,言语之间带着的笑意越发的明显起来,“早上吃晚饭老公回来补睡觉的时候,我给老公上了一颗药丸,本来是上了肛塞的,但是那个不锈钢的肛塞有些太大了,最粗的那部分进去之后老公撑得不行,所以只是用来堵了一会儿药,怕药效流失,然后我两个小时之前进来看见老公好像是因为药效的问题有些燥热踢了被子我就把肛塞给拿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老公可以自己看看,然后我给老公把被子盖上之后就出去看剧吃零食了,一直到刚刚我听到老公叫智能管家的声音我这才进来的。”惠子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无措和无辜的可怜神情,马修却是在了解不过惠子,面上啊看上去可可爱爱的无辜可怜,实际上她才是最腹黑的那一个,就连久经商场的里美都要避开惠子几分,马修想着,无意识的又把手中的被子紧了紧几分,眼神示意着惠子不要再往前半步了,惠子自然是笑着答应了下来,随后却是站在原地满脸的可怜,“老公是不是不爱我了,因为我怀孕了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还是因为”一番无辜的茶言茶语让没有什么防备的马修着了道,马修舍不得惠子如此可怜,便就直接开口让惠子过来,还虚张声势的恐吓惠子不许她笑出声来,惠子小心的走过来,掀开马修的被子,这才发现马修现在坐着的位置上面一片洇湿的水渍,显然是一股股的水流打湿的,惠子满脸的无辜懵懂,“老公快起来,这样潮着会很难受的”话没说完就被马修一把搂过脖颈狠狠地稳吻了下来,半晌后,马修放开浑身酥软的惠子,这才从惠子口中听到了实话,睡觉的时候无意识夹紧了屁股,屁股缝儿也被死死地掩藏在了里面,饶是肠液渗出了更多的水都会被无意识的藏住,睡醒之后人一起来身体有一个无意识的放松的时候,这股水流就会随着身体的放松自然地被排除在体外,原本的药液尽数吸收之后,余下的肠液排出爷就排出了。

两人哼哧哼哧的将床铺收拾了一番,湿透了的被褥尽数拿去洗涤,等到重新换上一床新的被褥,已然是下午了,惠子和马修随随便便的吃了顿饭,看了一眼收拾好了的东西和

下午按照惯例周棋洛在顶楼的办公室内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手中的平板滑来滑去的丝毫没有半分想要处理公务的意思,婧瑜就在这时候直接推门进来,“怎么?今早委屈到老公了?”婧瑜声音温软,但是话语中的恫吓意味却是异常的明显,周棋洛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赶忙从椅子上起身,走上前抱住婧瑜,“没有,”说这话,周棋洛还把毛绒绒的脑袋往婧瑜的颈窝里面蹭了蹭,“只是今早开会的时候,屁股还是很痛。”

昨晚上二人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婧瑜昏昏欲睡,只是口干舌燥的往床头柜上摸去却没发现水杯,她推了推周棋洛,周棋洛此时正餍足的搂着婧瑜纤细的腰身,“去倒杯水来。”婧瑜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镜子,随后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一个遥控器,摁动下去,镜子缓缓折到两边,漏出天花板上完全透明的玻璃,映出了今夜的月色皎皎。

“明月何曾是两乡,”婧瑜抬头看了看宛如银盘的月亮,又侧头看了看给她倒水此时已经回来了的周棋洛,一时之间虽然有些莫名的情绪上涌,却还是笑着撑着自己起身道,“今日月色这么好,老公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呢?”

周棋洛敏锐的如同小兽一般的知觉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对,但是看着面容精致此时双眸含笑的婧瑜还是把手中的水杯递了过去,开口回应道,“是啊,月色如霜,难得天气这么好,

被沈言肆抱在怀里,阮谨瑜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大厅中央的刑架,忍不住挣扎起来,沈言肆皱眉看着被他控制在怀中还不住挣扎的阮谨瑜,沈言肆空出一只手,“啪!”的拍在阮谨瑜那肥软的蜜桃般的臀肉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依稀能看出来臀肉被打的一颤一颤的,沈言肆把人摁在架子上的座椅里面,小小的白软一团,看起来像是糯米丸子一样分外的好rua,沈言肆挑眉看向沈清风,沈清风顿时会意,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来摁住阮谨瑜的双手,暂时找不到绸缎棉布,他们舍不得把小东西的手腕吊在架子上,所以只好人力控制一下。

被沈清风单手锁住了手腕的阮谨瑜此时忍不住浑身扭动想要挣脱沈言肆的控制,沈言肆危险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半跪在椅子上,随后朝着那不断乱扭的肥软臀肉便狠狠地抽打了上去。

“啪!”

“呜肆哥哥坏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沈言肆手黑,虽然不屑于用上几分力气,却还是能把小姑娘打的委委屈屈的呜咽不止,沈言肆看着猫眸中盈满了水渍的阮谨瑜,没说什么,只是手下力道轻上几分,把小姑娘的裙子从身上剥了个干净。

阮谨瑜自知挣扎丝毫作用没有反倒是会让她的屁股遭罪,委屈的扁了扁嘴,任由沈言肆为所欲为,不出片刻,一个软软白白的小雪团子就出现在了房间内。

沈清风松开手,那边的软懿域看到妹妹被他们如此欺负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却知道自己无法说些什么,毕竟妹妹从小与他们生活在一起,说是他们养大的都不为过。看着沈言肆抬手把妹妹的双手扣进了吊着的手铐内,上身被迫高高挺起的模样,阮懿域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帕,真丝的手帕柔软异常,包裹住阮谨瑜纤细的手腕想必也没什么问题。阮懿域皱了皱眉便把手帕拿到了沈清风的旁边,沈言肆挑了挑眉,欣然答应了下来,原本还在挣扎的小姑娘看到哥哥此时都不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又急又气,臊红的脸蛋热度又上两层,阮谨瑜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想摆脱手上的镣铐控制,只是胸前娇软的酥胸随着主人身躯的摆动而在空气中微微的摇晃颤抖,嫩粉色的乳尖儿点缀在白白软软却挺翘异常的胸乳上,看起来分外的勾人犯罪。

乳波在空气中摇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粉腻腻的乳尖儿此时被沈言肆把在手中捏完,“啪!”生怕伤了小姑娘,力道轻轻地却带着满是羞辱意味的一巴掌扇打在了阮谨瑜的奶子上,酥胸顿时被打的一阵晃动,奶白的软肉不住地颤抖摇晃,沈清风接过了阮懿域时刻带在身上的两块手帕,温柔的走了过来,略带不满的对沈言肆道,“哥,轻一点,小鱼的奶子一向娇弱,别不长了。”说着,手里动作却是不停,把暗色真丝手帕温柔的缠在了阮谨瑜白皙的手腕上,刚刚的挣扎让手腕和手铐有了一个亲密接触,现在肌肤娇弱敏感的小姑娘的手腕上已然是有一圈红痕,倒是显得异常的可怖。

阮谨瑜见自己真的挣脱不得,她知道肆哥哥生气起来真的是无法求饶,所以她略带祈求的看了一眼沈清风,“清风哥哥小瑜错了小瑜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呜!”话音没落,调整架子角度的沈言肆对着那两瓣略带粉腻的小肥屁股便狠狠地抽上了一巴掌,这里向来是他们欺负的比较重的地方,随便的抽打既能让小东西感知到疼痛和错误,也不至于打坏了人伤到了小玩意儿。

沈清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哥哥向来是极度的小心眼儿,特别是有关小姑娘的事情,他简直是算计到了骨子里,商人的精明凸显的淋漓尽致,他平时都很少反驳他哥,更何况现在确实是小玩意儿的错误呢。沈清风想着,股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揉了揉小姑娘脑袋上翘起的呆毛,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猫眸,沈清风俯下身子与她平视,淡淡的道,“犯了错总是要有惩罚的,对么小瑜?这是不是哥哥们教过你的,这件事情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它的后果。”沈清风声音柔和低沉,带着不自觉的安抚意味,阮谨瑜也慢慢的在沈清风的言语中软下了身子,不在妄图挣扎。

等沈言肆把架子调整好,此时小玩意儿赫然是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手腕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半分都挣扎不得,屁股坐在一个悬空的架子上,架子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胯骨,两瓣小肥臀肉赫然是暴露在空气当中,双腿笔直的被扣在一个不松不紧的铁杆上,此时两条细嫩的白腿被迫大大的分开,漏出藏在最深处最为隐秘的逼穴。

虽然刚被抽打了一番,但是此时逼穴早已是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细嫩白皙的腿肉中间藏着如此美景,饶是阮懿域都愣了愣神,粉腻腻的大阴唇似张非张的包裹着内里粉嫩的小花唇,饶是被操干过多次,小姑娘仍然犹如处女一般,逼穴洞口丝毫不显出来,反倒是最为娇弱敏感的花蒂此时暴露在空气当中倒是有些颤颤微微的,蝴蝶一般的唇肉上此时充盈着莹润的水渍,黏连的骚水儿此时被沈言肆轻轻扣刮就能带着他的之间上扯出长长的银丝,阮谨瑜刚刚呜咽着接手了清风哥哥的说法,只是在沈言肆忙活完,一抬头看到了自己的哥哥,阮谨瑜顿时就有些受不住了,她挣扎着抽泣着,就是不想暴露在哥哥的眼前,沈清风有些微微的心软,只是沈言肆却是毫不留情的掐住小玩意儿的下巴,对着她道,“刚刚清风没说明白?犯了错就是要受罚,今天给小瑜的教训小瑜就好好受着,看小瑜以后还敢不敢乱来了。”

沈言肆朝沈清风挑眉,沈清风顿时明白哥哥的意思,沈言肆让他先动手,沈清风欲哭无泪,虽然平日是却是有些护着这个小姑娘了,但是哥哥现在的做法明显就是让他来充当这个恶人,往常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昨天明显是让哥哥气急了,今天连个白脸都没有了。沈清风想着,从架子上抽出一根细长的小棍,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小棍儿照例先是打在了自己的手心试了试力道,感觉小姑娘能受得住,这才走到了小姑娘的身前。

“啊懿,你站过来,好好看着。”沈言肆伸手掐捏着小玩意儿的奶肉,俏皮的酥胸手感极好,丰腴柔软的不行,被沈言肆掐在手中,便调皮的从指缝中滑落出去。看着站在原地的阮懿域,沈言肆沉声让人站了过来,往日里小东西调皮也就罢了,像昨天晚上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敢甩脱保镖,万一要是被人

想到这里沈言肆都不敢接着想下去,便直接对着阮懿域让人站到一边仔细看着,阮谨瑜此时脑海当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儿还是崩掉了,她哀哀的哭求,“哥哥哥哥小瑜错了哥哥救救小瑜呜”阮谨瑜的哭求令阮懿域有一丝丝的心软,他抬头看向了沈言肆,沈言肆在商场上向来都是个狠厉的角色,阮懿域还没开口就直接被沈言肆打断,“啊懿,那种地方你知道的,万一呢。”沈言肆嗓音沉戾,阮懿域顿时明白了沈言肆话中未直接挑明的意思,昨天的事情确实是小鱼的不对,阮懿域想到这,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啪!”小棍儿不轻不重的打在那最为娇软的唇瓣上,两瓣儿粉腻的花唇顿时被拍打的扁了下去,随后又随着小棍儿的拿起来而迅速弹了起来,略带有一丝红润,小棍儿上满是抽打处的淫水儿,这让沈清风都不由得轻啧一声。

“先抽小瑜的阴蒂,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沈言肆的声音从阮谨瑜的耳后传来,阮谨瑜禁不住浑身一抖,酥胸却又被沈言肆捏在手中肆意的把玩,时不时地沈言肆还会用修剪的齐整的指甲扣刮她的乳孔,这更让阮谨瑜神志崩溃。

沈清风搓了搓指尖,把往日里温度较低的指尖搓的热融融的,当着阮谨瑜的面儿,把手伸向了那不经一触的肥软蒂头,硕大圆润的艳红蒂头儿才轻轻一经碰触阮谨瑜便忍不住爆发出了哀哀的惨叫。

“这么大?在主人的眼睛底下肥起来的?哥哥还在这看着呢,发什么骚?”沈清风蹙眉,在阮谨瑜哀声声哀泣之下,细长有力的手指精准的摁上了阴蒂,接着两指捏住,狠狠地一搓——

“嗯啊呜呜啊!”完整的一颗芯豆被沈清风富有技巧的掐住后,轻而易举的尽数从包皮根部剥离出来。整个布满神经末梢的硬硬蒂籽便瞬间全部裸露在了外边,像是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怎样的酷刑虐待一样,被沈清风掐在两只指尖,一跳一跳的瑟瑟发抖。

沈言肆接过沈清风手中掐住的阴蒂硬籽,用平整的指甲扣住那极为敏感的硬籽,看着阮谨瑜顿时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高高的扬起了脖颈,双眼翻白不住地留下涎水,沈言肆扬了扬下巴,示意清风动手。

顾软

“啪!”只有阮谨瑜小指粗细的细长小银棍抽在那肥软粉腻的大阴唇上,顿时疼的她浑身一颤,阮谨瑜哀哀抬头看向沈清风,沈清风却是毫无言语,只是垂下了头看着小棍儿上面沾染着的莹润的水渍,沈言肆轻笑,修整干净的指甲刮了刮小东西遍布神经最为敏感的阴蒂头,阮谨瑜犹如触电一般浑身打颤不止,沈清风轻笑一下,看着小东西波光潋滟的眸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高高扬起了手。

“啪!”又是一下落下,裹挟着风声的小棍儿抽在阮谨瑜的逼口处,像是被高压电流直直过了一遍脑海一般,阮谨瑜只觉得大脑此时什么感受都丧失了,只有莫名的疼痛和激爽并齐,沈言肆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不住扣刮小东西肥软阴蒂的手指,反倒是把人像是抱小孩儿撒尿一般,双手穿过阮谨瑜的腋下和膝盖打弯儿的地方,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把阮谨瑜的阴唇分开。

两篇肥美的大阴唇被尽数剥开,粉腻腻的带着莹润水渍的蝴蝶般美艳的小唇瓣展露在了几人的眼前,沈言肆低低的笑了一声,俯下头颅贴近阮谨瑜的耳边,伸出舌尖舔舐了几下小玩意儿敏感的耳垂,满意的感受着怀中整个抱住的娇软身躯不住地发抖战栗,这才犹如恶魔一般对着小玩意儿的耳朵眼低低的吹了口气,声音低沉邪肆,“小瑜自己数着,一共二十下,少报一下,之前打过的不算,重来。”沈言肆的话听在阮谨瑜的耳中简直犹如撒旦低语,阮谨瑜挣扎着想转头看向肆哥哥跟他求饶,只是被他整个抱在怀中甚至连偏一下脸颊都分外的困难,挣扎半晌无果,阮谨瑜低低的哭出声来,小小声的呜咽让一旁看着的软懿域都忍不住心疼了起来,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沈言肆抬眸的冷漠一眼给憋了回去,沈清风看着眼尾嫣红,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儿上布满了满是珍珠似的小泪珠,沈清风捏紧了手中的银棍儿,有些心软。

“清风,”沈言肆嗓音沉戾,“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沈言肆干净的指尖刮了几下阮谨瑜的逼口,淅淅沥沥的骚水儿无声无息的顺着那条淫靡粉腻的缝隙流淌满了整张蜜桃般的小肥屁股,沈清风失笑,小东西向来会骗人,抽噎哭泣也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这样的事情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沈清风却总是能被小瑜的眼泪骗到,想到这儿,沈清风攥紧了手中的长棍儿,对准了沈言肆分开的那张逼穴,抬手便重重的抽打了下去。

“啪叽!”略带有粘稠的水声的一下,让阮谨瑜脸颊通红,一时之间竟然羞愤上头忘记了疼痛,阮谨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不住地挣扎,但是白软的一小团却是在沈言肆的手中被控制的死死地,阮谨瑜呜咽半晌,绵软的泣音儿溢出被她咬的发白的薄唇,嗓音甜腻听得沈清风呼吸一紧,“小瑜没报数?那这下不算,二十下,清风重新来。”

“呜一呜呜,肆哥哥坏呜---”略带撒娇意味的呜咽饶是沈言肆都有些顶不住,小东西虽然平时调皮捣蛋了些,但是在情事上向来如同绵羊般乖巧温驯。

“啪叽!”水声更为明显,细长的棍子从花唇上拔起来的时候都粘带有一条长长的水丝,沈清风轻啧一声,“小瑜?还要哥哥提醒你吗?”声音低沉如同上了松油的琴弦,动人心选,阮谨瑜呜呜咽咽抽泣着接着报数,“呜二呜清风哥哥,清风哥哥呜呜,小瑜疼呜!”

“啪!”随着小玩意儿的报数,

次日清晨,闹钟吵醒了浑身酸痛的阮谨瑜,看了一眼时间,赫然是七点半了,虽然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但是还是乖巧的强撑着身子起来吃早饭,因为这是家里的家规之一,早饭必须要吃,否则就不是一顿打一顿操那么容易解决的了,爱干净的小娇娇起床到卫生间去洗漱,看着镜子里面红肿的眼睛和残余着巴掌印的脸颊,阮谨瑜失神了一阵。

这种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么?一言不合就要受到如此严苛的调教,阮谨瑜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沈清风温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还没睡醒?快起床吃早饭,大哥要生气了。”

“来来了。”呆呆的回应着沈清风的阮谨瑜神情逐渐坚韧了起来,她决定了,她要摆脱这种生活,哪怕只有一天,她也是人,她也要享受该拥有的人身自由的权利。

阮谨瑜快速的洗漱完毕,飞奔下楼,省的早上就要受到那个暴君的处罚,“早上都是你爱吃的,大哥特意早起给你做的。”沈清风有意道,昨日大哥的确罚的狠了,别让小东西委屈了,回头在以为沈言肆不爱她了。

“肆哥哥,清风哥哥,我今天可以晚一点回来吗?”阮谨瑜掐着软嫩嫩的小嗓子,像是小动物一样软声哀求,“晚上想和钰钰她们去图书馆看一会儿资本论的手稿,到时候也能帮到哥哥们。”

沈言肆夹着油条的筷子不动声色的一顿,抬眸和沈清风对视一眼,果然二人眼中都是风雨欲起之前的风暴。“好啊,那晚上哥哥去图书馆门口接你。”沈清风不动声色,夹起小东西面前的灌汤蟹黄小笼包,沾了蟹醋给人喂到了嘴边,这是沈言肆大清早起来去买的椰子蟹,刚刚打捞上来的鲜活的螃蟹,就为了能让小东西吃一口新鲜的,毕竟这小玩意儿挑食,遇到不爱吃的宁可挨打也不愿意碰一口,这么多年沈言肆和沈清风为了给她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为了给她多养起来几斤肉真是费了大劲。

二人虽然面上答应了下来,但是沈言肆今天直接推掉了所有的日程,和沈清风坐在一起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沈清风开口“哥,你觉得”

沈言肆沉吟了一下,“多半有问题,晚点叫人看仔细点,寸步不离。”

果然,晚上八点沈言肆在厨房做着小玩意儿喜欢的菜肴,想着昨日里却是玩弄的过分了,得让她知道自己还是心疼她的,可是这是手下通知小姐去机场了,沈言肆还没有动作,沈清风却是霍然起身,“别着急,航班我把航班停了,让小柏开车,我们亲自去接她回、家。”

沈清风默然一瞬,显然是了悟到沈言肆的意思,看样子哥哥被气急了,今天小鱼怕是不会好过。

在航站楼,阮谨瑜焦急的踱步,航班刚刚被叫停,说是天气原因航空管制,可是她明明查过了a国天气晴朗无云啊,焦急又恐惧的她丝毫没发现已经超过她和哥哥们约定的接人时间了,平日里仔细的话她就应该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手机里面有不下二十个电话,说不定已经有人去图书馆门口等着他了,可是现在手机里却毫无动静。

航站楼的人越来越少,逐渐的只剩下了她自己和旁边一起候机的几个人,阮谨瑜并不知道候在一旁的是沈言肆安排给她的保镖,还在傻傻的等着机场通知。

蓦然,航站楼涌进来大批黑衣保镖,阮谨瑜看到为首的柏塞,脸色顿时一白,柏塞就意味着沈言肆,有他在的地方

阮谨瑜顿时抬头逡巡四周,显然是在寻找沈言肆和沈清风,果然,他们二人就在入口处,沈言肆斜靠在透明的玻璃门旁,玩弄着火机,沈清风却是在看到她后走了过来,言语温和“回家了宝宝,很晚了还没吃饭吧?”

沈言肆却是狠狠地将手中的火机扔向地面,溅起了一地的火花,“让她饿着!敢跑?你他妈也不看看c市谁说了算?!”沈言肆一声戾呵,阮谨瑜娇软的身躯顿时抖索不停,沈清风安慰似的将人搂紧怀中,安抚的摸了摸她细软的黑发,“别怕。”

一路上相顾无言,或许是柏塞开车的缘故,沈言肆和沈清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一进别墅,阮谨瑜就被大力踹倒,随后沈言肆拽住她的黑发将人拖拽向沙发,“想跑是吧,今天就把你草成婊子,让你走在大街上只能别公狗轮奸!”

“哥,先吃饭。”沈清风看沈言肆眸色阴沉脸上似乎沉的能够滴出水来,想着先让人缓和一下,沈言肆看着猫眸含泪似乎是痛极了的小玩意儿,手下动作一停。

把浑身赤裸的小东西抱到餐椅上,冰凉的皮面激的人浑身一抖,沈言肆还未开口,沈清风却是去拿了碗筷,保温台将桌面上的菜肴温度控制的刚好,“说了,让她饿着。”沈言肆此时声线趋于平稳,可是眸底蕴含的却是犹如波涛般暗沉。

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小玩意儿就这么赤条条的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生怕触怒了沈言肆,沈清风看着小东西只能表示确实是无能为力。

看着桌子上的糖醋排骨红焖鱼还有她最爱的空心菜和制作工艺繁复的佛跳墙,内心忐忑不安的阮谨瑜终于感觉到饿了,或许是逃跑时太过紧张,一整天除了早饭一口都没动的她现在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饿了?骚逼,推了一天的工作给你做饭,你只想着逃跑是吧。”沈言肆气急,但是生怕此时在气头上将人弄伤,只是在口头上撒着火气。

“小逼饿了?那哥哥们怎么能看着小逼挨饿呢?宝宝乖,饿了的话自己来,看到桌角了吗,乖一点,自己喂小逼吃桌角好不好?”沈清风声色犹如大提琴般动听,话语却是让人不寒而栗,上次用小逼磨桌架,后来很多天小逼都是疼痛的不行,阴蒂连包皮都无法缩回去,穿内裤的时候磨着肿大的阴蒂,总是弄弄的一裤子的淫水儿,搞得每天都湿漉漉的。

沈清风似乎是看出来小玩意儿的犹豫,轻声道“宝宝不会觉得以后还有出门的机会吧,以后小瑜只要脱光了在屋子里时刻准备挨草就好,哥哥们疼你宠你你不识好歹,以后就做一条只会挨草的小母狗吧。”沈清风话语让阮谨瑜浑身发抖不止,看着尖锐的桌角,娇嫩的小身体不住地打着摆子。

沈言肆用食指轻轻的划开了被还是依旧肿胀的阴唇遮掩住的穴缝,在里面来回滑动着。阮谨瑜自然是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每当阮谨瑜因为受不住这种挑拨似的折磨,想要逃离这个凳子的时候,沈清风就会剥出在前端探出头来的阴蒂,手指给与一次重重的弹击。鼓胀娇嫩的骚豆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淫虐的手段,没弹上几下,可怜的阮谨瑜便哭叫着在凳子上腰身猛烈的弹跳几下,泄出了大股的淫液,达到了一次潮吹。

男人将那淋了一手的汁液随手抹在了阮谨瑜的脸上,哭红的眼睛和这手感可爱道爆炸的骚豆子相比,连小东西波光潋滟的猫眸似乎都对沈清风失去了吸引力。

“宝宝听话,自己磨的话只需要磨三十下,主人亲自帮你的话,那就要磨到主人们消气了。”沈清风温声恫吓。“就在这,把你的逼撅起来对着桌角,然后跟桌角说谢谢桌角先生的盛情款待。”阮谨瑜怕得要死,她不是

沈言肆抱着怀中不断抖颤的小姑娘,感受着阮谨瑜因为被强制高潮失禁导致小腹不断地收缴抽缩,沈清风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小棍儿顺手放在刑架的置物器上,深处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的擦拭干净小姑娘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泪珠。

“别哭了,”沈清风嗓音优雅宛如大提琴音流淌在阮谨瑜的耳边,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停下了自己的哭泣,“乖宝,哥哥疼你。”沈清风温柔的环抱住小东西,给不住颤栗的阮谨瑜温暖的力气。

“清风,”沈言肆嗓音沉戾,沈清风动作一顿,舍不得的抬头看了一眼哥哥,“过来抱着。”沈清风有些不忍,沈言肆下手向来很重,小瑜今天已经受过训诫了,沈清风有些心软了,“哥,”话音没落就被沈言肆打断,“过来。”

沈清风抿了抿唇,绕到阮谨瑜的身后,伸手环抱住小姑娘,两只手臂强硬的掰开阮谨瑜的双腿,双手握住阮谨瑜的腿弯,把人摆成一个大大的“”型,阮懿域有些疑惑地挑眉,却看到沈言肆顺手抄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条软鞭,细长的鞭子被沈言肆攥在手中,在半空挥舞两下发出“咻咻咻”的破空声,阮谨瑜吓得浑身一抖,两瓣已然被抽打的红肿的阴唇此时瑟瑟缩缩的蜷缩在一起,俨然是一副怕极了的模样,沈言肆看着阮谨瑜的模样倒是也没有说些什么,让人猜不透他是否心软。

“啪!”骤然一声凌厉的鞭响,赫然抽在了阮谨瑜的会阴处,打进了两瓣小花唇的最中间,阮谨瑜浑身发抖眼泪顿时成串儿的落了下来,未出声的喊疼声被抽断在喉咙处,只从紧咬的双唇中溢出了丝丝毫毫的呜咽。

“骚不骚?当着你哥哥的面儿还在流水儿?嗯?”沈言肆嗓音沉戾,看着阮谨瑜被抽打的失禁的尿孔儿,小小的孔洞不断地溢出清亮的尿水儿,却被沈言肆扭转成了淫水儿,阮谨瑜此时双眼翻白已然是听不进去什么了,只是疼的小身体不断颤抖想要缩成一团却被沈清风强硬的分开。

“啪!”狠厉的一鞭抽在了阮谨瑜的尿道口,这一鞭将原本就细小的尿眼儿抽的当即肿胀起来,尿液顿时连不成线只能滴滴哒哒的往下流淌,“骚货,啊懿看着呢,还在流?”沈言肆言语带有三分恫吓,沈清风此时感觉有些过了,想要抬头说些什么却被沈言肆一眼吓退。

“呜!啊啊啊啊-----错了呜小鱼错了”听着小玩意儿呜呜咽咽嘟嘟囔囔的抽噎声,沈清风有些心疼,阮懿域此时稍稍上前两步,“阿肆。”

“啪!”这一鞭抽遍了阮谨瑜整条逼穴,从敏感的逼穴口到最上面肥嘟嘟的敏感肉珠,“啊啊啊啊啊!!!”阮谨瑜失声惨叫,高高扬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啊懿,来帮我把小鱼的阴蒂籽剥出来,什么话都敢说,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沈言肆手持长鞭,细长的指节捏住鞭梢,看着阮懿域,本来有些心疼妹妹的阮懿域,听到沈言肆的话,虽然不忍但是还是觉得沈言肆说的有道理,成年人就是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对于小瑜来讲,这不能叫做教训,而是教育了。

想到这,阮懿域走上前两步,平整的指甲轻轻地捏住阴蒂外面的一小片包皮,指尖微微用力,猛地让肥嘟嘟的阴蒂硬籽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硬籽接触空气带来的剧烈刺激让阮谨瑜激爽的只翻白眼,沈言肆轻笑一声,抬鞭狠狠抽下,“啪!”略带水声的啪叽声让饶是阮懿域都有些红了耳朵,沈言肆抬手,将鞭子顺手仍在地下,握住了两片被皮鞭和小棍儿抽到肿烂肥软的阴唇,在阮谨瑜低低的抽泣声中一把将屄肉狠狠地捏在手中肆意的研磨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沈言肆似乎喜欢上了这种软叽叽略带弹性的肥厚手感,在阮谨瑜尖声哀求中将那可以溢满指缝的逼肉兜在了手心中,又一次狠狠的拧挤了一把。

“呜,呜啊——!!!!”

阮谨瑜实在是承受不住,大力的扭动挣扎起来,似乎是受到了极大地疼痛,沈清风一个人几乎都要抱不住她,阮谨瑜哀哀的抽泣半晌,在沈言肆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缓和了不少。

“乖宝,下次不许在乱说话了。”沈言肆声音低沉,手掌却是温柔的摸上了阮谨瑜的柔软的发丝,沈清风放下阮谨瑜近乎麻木的双腿,同样温柔的用手抚慰小姑娘紧绷的身躯。

阮谨瑜窝在二人的怀中,低低的抽泣不止,最终在二人的温柔的哄劝中沉沉睡去。

次日中午,阮谨瑜才睁开双眼,抬眼便看到守在她床边的三人,阮谨瑜有些害羞的转过了身,下身的刺痛感和上了药之后的清凉感让她动作一顿,阮谨瑜强忍着羞臊转过身去不在搭理几人,随后,感受到了光裸的脊背被人摸了上来,阮谨瑜想要回头,只是昨夜的惩罚她还历历在目,赌气似的撅起了嘴,不理几人,沈清风低低的笑了出声,“小乖,哥哥给你买了最新款的衣服和包,全球限量二十只,真的不回头看看么?”,阮谨瑜略有些挣扎,半晌,还是叹气似的不肯动弹,阮懿域挑眉看着还在闹脾气的小东西,直接开口,“昨天晚上哥哥联系人给你定了你喜欢的乐团得票,下周再维也纳歌剧大厅,想不想去看?阿联酋头等舱,是你最喜欢的机型。”说完,阮懿域挑衅似的朝二人挑了挑眉,意思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清楚她喜欢什么,结果他们眼看着阮谨瑜抬手将被子太高蒙住了自己的耳朵,显然是不想听他们说话,阮懿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沈言肆看着铩羽而归的众人,“前段时间哈雷倒是有个新款,是改装车,虽然不太好看但是胜在性能,既然小瑜不喜欢,那我就当公司年会抽奖的奖品吧”话还没说完,阮谨瑜便强忍着身下的疼痛,直接腾的一声起身环抱住了沈言肆精瘦的腰身,绵软的酥胸贴住了沈言肆的小腹,感受到男人身下的欲望越发的挺立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阮谨瑜这才讷讷的放开双手,做贼心虚一般用手揽过被子披到自己的身上。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话没说完,阮谨瑜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绯红云霞直直的布满整张精致漂亮的脸颊,阮谨瑜强撑着自己说完,“下次下次不可以了。”

沈言肆低低的笑着坐在阮谨瑜的身侧,伸手抱住了那裹着被子的绵软一团,“给哥哥看看还疼不疼了,嗯?”,话虽这么说,手却已经不老实的向下探去,阮谨瑜抬手想要制止,却被被子下的手指摸软了腰身,绵绵的一团瘫在沈言肆的身上,沈清风挑眉想要加入进来,阮懿域却已经反应过来拽着人离开了现场,半晌,沈言肆将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啵唧”一声拔了出来,随后笑着放到了自己的唇齿边舔了一下,笑道,“小瑜还是一样甜,嗯,应该没事儿了。”阮谨瑜气的直拿枕头扔向沈言肆,二人笑闹着在房间打成一团。

被强制抱起来到楼下吃了顿早午饭,阮谨瑜吃着吃着忽然情绪有些低落了起来,沈清风见状直接开口询问,“怎么了小瑜?不喜欢今天的饭菜?”

“只是,只是想到昨天说的话,我我不是故意的”看着小姑娘吞吞吐吐的小模样,沈清风和沈言肆对视一眼哑然失笑,“既然小瑜知道错了,那今晚就好好地惩罚小瑜一顿好了。”沈清风略带恐吓,却将阮谨瑜吓得筷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还还罚吗昨晚,昨晚不是已经”阮谨瑜实在是说不下去,就听到沈言肆轻笑着打断她的话,“今晚的惩罚,指的是,小瑜可能要含着我们一整晚了。”

顾软

“小鱼,昭昭,这个周天老师说没有需要写的作业,我听一个朋友说d区那边最近在筹备一个漂流的项目,这两天天气太热了,正好那边的漂流水质巨巨巨好,还没有人去过,咱们过去走一圈啊。”乔笙充满诱惑的声音顿时打断了阮谨瑜和赵昭收拾东西的动作,阮谨瑜看了看外面热的几乎能看到空气中被烫出形状的空气,有些心动,刚想说些什么,昭昭却是打断了阮谨瑜的幻想,“听说了,好像是两大家族练手用的一个地方,原本是打算规划一个山庄出来,后来说旁边的牧云山上山腰的位置发现了一处腰眼,有个温泉眼,就拿那片地去投资山庄了,这片地后来说干脆给政府个面子,画了个漂流场地出来,但是好像是说还没有建成?”赵昭嗤笑一声,显然是对乔笙没做足准备就进行邀约表达不满,说话之间,三人收拾好了东西走到了教学楼门口,门口处就是打足了冷气的几辆劳斯莱斯,在不许车辆进入学校的教学楼门口吸足了众人的眼睛。

几人的家室相仿,再加上原本就是能玩到一起去的性格,自从成为朋友之后一起上放学也是很正常,教学楼前也是三人的家人来接这边三人打了招呼互相拥抱一下之后约好了下周再见,刚一迈出教学楼的大门,就被一股黏腻潮湿的热气打了个照面,原本不想去漂流的阮谨瑜和赵昭顿时对视一眼,随即便朝着乔笙疯狂点头,小小声的对了个口型,“周天早上十点,时代广场汇合”对完口型之后,三人抓紧上了车,享受了一番车内打足的冷气。

“白叔,清风哥哥呢?”阮谨瑜有些疑惑,往日都是清风哥哥来接送她上放学,往常她还觉得有些耽误清风哥哥的事情,但是清风哥哥今天猛然不在,她反倒是有些不适应起来。

“小姐,二爷中午的时候就出门了,早早地就吩咐我来学校接您回去了,晚上会回来陪您吃饭的。”白叔笑呵呵的说道,今天沈清风确实很忙,早上早早地把阮谨瑜送到学校回来之后就开始接打电话,中午忙的饭都没吃还特意吩咐他早早地去接小姐回家,饶是白叔也不禁感叹,这兄妹三人的关系也太好了一些。

阮谨瑜有些闷闷的应了一声,随后便往后座宽敞的座位里面一缩,抱着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一只蓝色小鱼的玩偶,摆弄着手机玩了半天,觉得颇为无趣随便把手机往座位上一扔,自己便开始打着小瞌睡,白叔瞥了一眼后视镜,见状慢慢的降下了车速,在减震效果极好的车中,晃晃悠悠的仿若摇篮一般的座椅上,阮谨瑜没有感觉到有丝毫的不舒服,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在自己软软的床上了,阮谨瑜伸了个懒腰,最近这段时间跟导师跑研究写论文真的很累,站起身来看着屋子里面洒落的光线,阮谨瑜光着脚走到床边“唰啦”一声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已然快要迟暮的山色夕阳,懒散的拉伸几下。

察觉到胃里有些空虚起来,阮谨瑜光着脚顺着铺满了手工真丝小羊绒垫子的地毯,一路小跑到了楼下,桌子上是热气腾腾的晚饭,保温桌板上放置着满满的她喜欢的饭菜,巨大的暗色皮质沙发里面坐着身材健硕体型修长的男人,阮谨瑜看了一眼饭菜,飞奔到沈言肆的怀中,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中,小小声的撒着娇,因为工作的原因,阮谨瑜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沈言肆了。此时难得的相见,阮谨瑜像只翻着肚皮讨好主人的奶猫一般,被主人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几下敏感的脖颈就开始从喉咙里面发出“呼噜呼噜呼噜”的撒娇的声响。

““啪””一声较为清脆的抽打声响彻空旷巨大的客厅,巴掌贴合又招来臀肉的脆响让阮谨瑜粉嫩的脸颊顿时红的彻底,她扭着身子想要从沈言肆的身上下来,却不想这样的扭动一下更为清脆的抽打声,“啪”,“乖一点,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光着脚乱跑,容易着凉。”

晃了晃身体,纤细柔软的腰肢被恫吓似的掐了一把,小姑娘柔软芳香的身体像是一只餍足的猫咪一般柔软可爱,沈言肆嗅着怀抱当中一缕甜香,压抑住小腹涌涌燃气的欲火,这才克制着没有把她压在沙发上吃干抹净,低哑邪肆的声音贴着阮谨瑜的耳廓响起,气息带动着酥酥麻麻的气流划过阮谨瑜的耳边,瘙痒的异样感觉让阮谨瑜像是小狗儿一般可爱的缩了缩脖子,“乖一点,再乱动的话,哥哥今天晚上就要先吃小瑜在吃晚饭了。”略带威胁的清冽嗓音让阮谨瑜顿时安分下来,乖巧的窝在沈言肆的怀中等着肆哥哥把他抱着走到餐桌前。

沈言肆倒是也没有把她放下来,反倒是把小姑娘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让阮谨瑜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精心的伺候着挑食难养的小玩意儿,清蒸鲈鱼挑了最为肥美的一部分,细细的剃去了刺,然后才将鲈鱼上淋上一层鲜美的汤汁,混着籼米一口口喂到小姑娘的嘴边。红烧鹿筋也要挑选最为软嫩的部分,把菜里面用作调味提鲜的葱姜蒜挑个干净,小姑娘这才勉强肯张开嘴多吃两口。

晚上,洗漱过后软嫩嫩香喷喷的小姑娘被抱到了大床上,能容纳五六个人的定制大床上此时只有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体态优美,酥胸玉肌,在浴室被玩的汁水淋漓的小姑娘此时双眸含水柔情万种,沈言肆再也控制不止自己的欲望,眸色越发的深沉起来,单膝跪在床上上来将人整个圈在怀中,卧室内一夜旖旎。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砰砰砰砰嘭

咕叽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一整晚卧室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硕大硬挺的卵蛋拍击在娇嫩的两瓣阴唇上发出的淫靡水声,混合着哼唧哼唧呜呜咽咽的抽泣和骚喘声,哭喘声慢慢的弱了下去,沈言肆这才缓缓地停下自己的动作,闷哼一声抖着硕大的卵蛋,浓郁滚烫的白精直直的射在了阮谨瑜稚嫩宫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烫的她抽泣不止,呜呜咽咽的含混着撒娇讨饶,沈言肆自然禁受不住,把人楼在怀中好一番疼爱爱抚。

“唔--呜呜哥哥”

“宝宝乖,睡吧,不要了,”沈言肆低下嗓音柔声安抚,“乖。”

“呜呜---哥哥,肆哥哥呜”

“我在”

“呜呜---陪陪小瑜”体力不支的阮谨瑜最终还是沉沉睡去,次日清晨,空荡的别墅内没有一人,“白婶儿,肆哥哥和清风哥哥呢?”

“哦,少爷们出去了,说是今天有个什么水堤出事儿了,哎呀我也没听清,反正少爷们吩咐让我看着小姐把早饭吃了,快来,刚包好的包子,你最喜欢的馅儿。”白婶忙碌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阮谨瑜一抬头看着墙面上的时钟已经接近了十点,着急忙慌的从桌子上拿起两个包子,烫的左右手倒腾两圈,往嘴里塞上一口又似有似无的问道,“白婶,那你知不知道哥哥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哎,听说这个事儿不小,估计今天怎么也得i半夜晚上了”白婶话没说完,就听到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的阮谨瑜道,“那白婶你记得哥哥们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哈,我和朋友们去图书馆啦!”

“我想起来了,说是附近一个区的漂流项目出事儿了”白婶拿着锅铲出来,刚把话说完,就看见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厨房锅里面刚刚炒好的菜盛了出来。

?

d区翡金公馆,沈言肆和沈清风两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两人手中都捏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赫然是几个大字“漂流项目终止”,原来是因为设备投入的时候发现了其中几个弯道的水流过分的湍急,漂流项目连基本的安全都无法保证的话,沈清风站起身来,修长的指尖捏住那张终止计划书,淡淡开口,“先去看看,要是无法解决的话,那就停了吧。”

沈言肆无可无不可,反正是拿来给弟弟练手的工作,只是站起身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阮懿域,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是他接手拿来作用于政府新项目夺权的,沈言肆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想到小鱼,还是决定陪着清风和他走一走,想到这,沈言肆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尘,开口道,“弯道过窄就裁宽,水流湍急就设置端口,总归都是小事儿。”

三人对视一眼,沈清风率先走了出去。

那边的阮谨瑜在乔笙和赵昭的撺掇和陪同下,一起来到了新开的漂流处,看着清澈见底的水面,在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阮谨瑜兴致勃勃的道,“快来!这水这么干净,这个地方平时没什么人,漂流项目一开真的是引资的好地方啊!”说完之后,阮谨瑜默默地愣了一下,被肆哥哥的带的现在看到点什么就能想到金融投资,阮谨瑜回过神来,却是发现附近原本的售票建筑内没有人,反倒是有一些漂流装置,看着上面巨大的牌子上醒目的“此处危险请勿下水”阮谨瑜选择性的忽视掉了,背着两个救生衣穿着一件救生衣,捎带手拖着一个皮筏艇,兴致勃勃的走到了其余二人的面前,兴致高昂的道,“快来!”

乔笙和赵昭换好救生衣之后,三人合力把皮筏艇拽到了水中,带好保护安全的带子之后,三人用手划了两下水流,就这稍微湍急些许的水流,三人欢呼着冲了下去。

走到附近的沈言肆厉眉微微蹙起,似乎听到了小瑜的声音,沈言肆抬眸逡巡了一圈四周,内心直觉不好,抬脚加快了脚步,三步并做两步,大步上山。

被扇了耳光的小姑娘呜呜咽咽的又委屈又害怕,在车上又被当着哥哥的面儿被抽肿了奶子,阮谨瑜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小模样可怜的要死,到了家门口下车的时候,被沈言肆像是抱小孩儿一样拖着小屁股被环抱下车的的时候,阮谨瑜终于止住了泪珠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随后像是奶猫撒娇一般把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沈言肆的颈窝。

沈言肆动作丝毫不停,抱着人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房子,夏季傍晚的风还是有些闷热,只不过对于被脱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的阮谨瑜来讲,此时最重要的就时把自己像是小袋鼠一样埋进肆哥哥的怀中,不去看外面的世界。

进了屋,沈言肆一把将人扔在了沙发上,宽大的暗色沙发衬得小姑娘身体更是欺霜赛雪,奶软的白白一团可怜兮兮的团在沙发上,似乎是等着主人们的宠幸一般,沈清风看着小东西缩成一小团儿的模样,也是有些心软,再看看在沈言肆手下被迫打开身体像是臣服在尖齿利爪猛兽下的奶兔一般的可怜小人儿,沈清风偏头看向刚刚关上房门的阮懿域,开口道,“小鱼儿也是知道错了,留点面子吧,今天罚的差不多了内裤就留着吧。”,阮懿域点了点头,俊美凌厉的脸上略略带着赞同,沈清风在征求了阮懿域的同意后,上前两步拽住了快要把小瑜内裤拖下来的沈言肆的手臂,“哥,给小瑜留点面子吧,要么回头也是麻烦。”沈清风说着,也是略有些无奈,每次惩罚的时候下手都不知道个轻重,等罚的狠了

逼穴被抽打到充血,双腿战栗颤抖连站在地下都粘不稳当,阮谨瑜迷蒙着泪眼迷糊懵懂之间却是被阮懿域抱在了怀中,嗅闻到熟悉的清冽的薄荷的味道了,阮谨瑜颤颤的抬眼,长长的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挂在睫羽上的泪珠不堪重负垂坠下来,阮谨瑜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被谁抱在怀中。阮谨瑜眉眼一颤,随后便是大力的挣脱起来,阮懿域皱了皱眉,看着被抱在怀中还不安分的小人儿有些不满,但是他却是没有表达出来,只是双手绕过小瑜的膝盖把人以一种小孩儿被把尿的姿势圈进在了怀中,被迫敞露开来的逼腔此时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沈言肆和沈清风的面前。

沈言肆看着不停挣扎的小玩意儿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被控制在了阮懿域的怀中,勾唇一笑,偏头却是没有把黏在小玩意儿身上的眼神移开半分,淡淡的对清风说道,“去拿藤条来。”

沈清风蹙眉,看着小可怜儿敏感娇嫩的逼穴血红一片快要破皮了的可怜模样,有些不忍心,本想开口说些什么,阮谨瑜此刻的目光也哀哀的看着他乞求着他,却听到沈言肆接着道,“清风,你之前总是心软求情,小瑜今天这么淘气以至于做出如此危险的举动,你觉得几分原因在你?”沈言肆语气倒是不重,甚至还略微带些安抚,沈清风的脸色却是瞬间白了些许,想着小东西之前一次次的逃课打架飙车逛夜店,猛然间反映到自己在其中确实是扮演着一个慈父的角色,沈清风苦笑,沈言肆一看弟弟顿悟后,便也没在说些什么,粗粝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挲过那片敏感的逼穴,任由小鱼儿在手下不断地颤动哀哭。

沈清风在专用的刑罚柜子前站定,晦涩的眸光顿了顿,旋即就定在了一条带有粗刺的藤条上,沈清风打开柜子小心的取出藤条,转身拿着走到了小玩意儿的面前。沈言肆看着弟弟还是有些不忍心的神情,主动伸手接过来那带刺的藤条,放在手中试了试力道,感觉尚能接受不至于破皮流血那么严重,沈言肆对着额阮懿域微微挑眉,后者顿时领悟前者的意思。

阮懿域伸手拨开妹妹的两瓣肥软湿润的大阴唇,阮谨瑜像是受到了过分的刺激和极度的羞耻一般,在明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之后,还是大力的开始挣扎起来,双腿悬在空中乱踢乱踹,却被阮懿域腾出手来对着那敏感娇气的逼穴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下去。

“啪!”带着黏连的水声的一声巴掌响,阮谨瑜顿时挣脱的幅度更大起来,在双手无法掰开哥哥的结实的手臂的情况下,自己还是选择尽力及尽可能的伸手想要遮挡自己的逼穴,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沈清风站在旁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起身去拿了一副手铐过来,情趣用具上面也镶嵌着些许的毛绒绒毛,倒也不至于刮伤小玩意儿的手臂还能尽可能的防止她挣脱,被强制控制起来的小东西此时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清风哥哥,最后还是装着胆子勇敢的闭上了眼睛等着肆哥哥的惩罚训诫。

逼穴被阮懿域伸手掰开,漏出的粉粉嫩嫩的小阴唇和奶枣儿大小的肥美肉豆,沈言肆尚未动手,只是藤条挥舞在空气当中发出微微爆裂的声响就已然是将小东西吓得肝胆俱裂,阮谨瑜颤颤微微的睁开眼,刚想要卖惨求饶,沈言肆却是抬手挥舞藤条落下。

“啪!啪叽噗叽”带着黏连的水液的声响,抽在肉缝最为中央的娇嫩部位,粗糙的刻意没有被剃干净的刺顺着小东西娇软的阴蒂划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啊嗬嗬----呜呜呜uu呜呜呜----”从喉咙底溢出来的泣音儿顺着贝齿咬紧的唇瓣溢了出来,阮谨瑜濒临崩溃,布满神经的肉蒂根本禁不起这一下,更何况内里最为敏感的会阴处甚至是两瓣刚刚就被抽打到红肿的小小阴唇,呜呜咽咽的抽泣啼哭声混合着时不时的哽咽喘息声一时之间在屋内回荡,“啪!噗叽噗叽--”藤条横空落下混杂着溢出不少骚水儿妄图保护嫩嫩逼的声音,让屋里的人都忍不住情欲溢满了眸底,“清风,记录一下吧,今天倒也是小瑜难得受这么重的罚了。”阮懿域一只手拨开妹妹的阴蒂包皮,让阴蒂肉豆最为娇敏的根部黏连着的肉皮都暴露在外,这更是方便了沈言肆,本就技巧高超的他此时发挥的空间地方更大,沈清风闻言,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玩意儿,想着她过重的羞耻心,倒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日后小玩意儿再敢犯错,那就直接用这个视频在家里面轮流播放,清风想着,拿出了最为顶级的相机,画面清楚到甚至连逼穴肉眼都看不到的深处的骚水儿水露都看的一清二楚,相机如实的记录着今日别墅内所发生的一切,阮谨瑜朦胧之间倒是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录像,也不知道日后犯错了就能看到大屏幕里面自己成为的主角,此时疼痛和激爽让她的眼前只有道道白光闪过,别的一概无法理会。

“啪!”又是重重的一鞭落下,眼看着逼穴快要开裂流血,沈清风制止住了哥哥,自己则是伸手接过来了沈言肆手中的藤鞭,沈言肆示意阮懿域把小东西抬高一些,双腿此时几乎能够折叠着放到阮懿域的肩膀上,放开双手后肥美肿胀的大阴唇遮住了备受凌虐的小小贝肉和肿胀的肉豆,阮懿域则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沈清风的意思,伸手握住那两瓣白皙柔软的丰腴臀肉,把两瓣圆肉握在手中之后,漏出来的那一条嫩粉色的粘带着晶莹露水的小屁眼儿就漏了出来,沈清风眉眼幽深,抽逼都能让小骚货湿了屁眼儿,沈清风看着面前极度香艳的一幕,自己抬手把小东西的双腿掰的更高分的更大,抬手挥鞭便狠狠地对着那处抽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狂风骤雨似的抽打,直把那处抽成一个凸起来的圆肿肿的小花苞似的模样,阮谨瑜哀哀惨叫不止,发出的声音小如蚊蝇像是淋雨的奶猫一般无助,沈清风听着哀软的求饶声,“啪!!!!”最后一鞭用了十成力气,嗖啪的声音极大,破空的风声让阮懿域都忍不住挑了挑眉,屁眼儿顿时就肿胀了起来,连带着那条细软粉嫩的臀缝儿,整个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直到与小屁股并高,阮谨瑜被这一下抽打的浑身颤抖不止,像是脱水的活鱼一般在阮懿域的手中大力的挣扎起来,阮懿域用尽了十成力气好悬都没控制住她,最后还是这一鞭的激痛过去后,小东西才慢慢的平复下来窝在阮懿域的怀中呜呜咽咽的抽泣,泪珠大颗大颗的滑落打湿了阮懿域的衣服,沈清风随后“啪嗒”一声将藤鞭扔在地下,随后便是付下身子和阮懿域平行,把小东西的双腿放在地下,露出了那两颗不断颤抖的两颗白兔般的奶子,沈清风眯了眯眼睛,指尖不断地加大力道,在小玩意儿呜呜抽泣下,把两颗粉嫩嫩的乳珠生生的抽成了一颗烂熟的紫葡萄的模样。

"咻啪---咻啪---咻啪---"间隔时间或长或短的略有些沉闷的声响让人听得不太真切,沈清风左手漂亮的大拇指和中指抻开小东西头上戴着的皮筋儿,右手则是用中指当成拨开弓弦的器具,撑开的皮筋儿随着沈清风不时的放手,狠狠地抽打在那已然肿胀成两倍大小的奶头上。

“呜呜--啊啊!!不!!我错了呜呜呜呜清风哥哥啊!哥哥饶了我呜呜”阮谨瑜神志半是丧失,胡言乱语的说的不甚清晰,沈言肆欣长的身子倚靠在几人面前的刑架上,抱着手臂含笑看着小鱼儿受训诫的悲惨模样。

“咻啪!咻啪!咻啪------!”

“呜!嗬啊啊----!”拉长了颤抖尾音儿的变了调儿的呻吟求饶模样,到底是让沈清风心肠软下三分,停下了手看着已然是有原先小粉珠子三四倍大的紫葡萄的凄惨模样,沈清风倒是也出了口气,看着双腿被阮懿域强制圈在手臂当中被分的大开的小东西,沈清风弯腰重新捡起来了地上的藤鞭,带着硬刺的藤鞭在沈清风修长的指节中显衬得一样的好看,只是吃够了这藤鞭厉害的阮谨瑜确实不敢忽视半分,她哀哀的抬起朦胧泪眼看着清风哥哥,沈清风也被小东西这双含水的猫眸看的有些心动,强压下去身下涌起的欲望后,沈清风攥紧了藤鞭,带着刺的藤鞭尖儿轻轻地点了点小东西半敞不露的窄小尿眼儿,清泠泠的开口道,“玩玩水儿?呵,宝宝既然这么喜欢玩水的话,今天哥哥们就好好地陪小瑜玩玩,现在,就在这儿,尿出来!”

阮谨瑜脸色顿时白了三分,她哀哀的抬起眸子似乎想要观察出清风哥哥是不是只是在开玩笑吓唬她,但是她仔细看了半晌,丝毫没有发现清风哥哥有有开玩笑的意思,阮谨瑜唇瓣白了下去,低头看着被哥哥大大分开无法合拢的两条白嫩长腿,一时之间满是绝望。

“小鱼儿,尿的远点,喷的高点,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沈言肆自然知道小东西有多要脸面,果然这话一出,原本就害怕的小玩意儿此刻浑身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闭着眼睛喉咙里面只有呜呜咽咽的不甚清晰的含混哭声,沈言肆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小东西向来惯会蹬鼻子上脸,平时的小事儿宠宠也就罢了,事关性命安全,要是不教育好了,往后的日子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沈言肆这么想着,俊美无双的脸色都阴沉了几分,眼中隐隐的蕴含着无法言喻的风暴,阮谨瑜此时却是看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若是清风哥哥说不准还能求饶上几分,肆哥哥开口,这事儿怕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阮谨瑜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该贪玩好奇,可是哪儿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啊。

藤鞭尖尖此时已然是抵住了那肥肿的圆润蒂珠,沈清风恐吓似的抬手轻轻地敲了敲敏感的那处,满意的看着身下肿起来的小眼儿里面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骚水儿,藤鞭向下,在细窄的尿眼儿口处四周慢慢的研磨,沈清风声调微冷,“小鱼儿要是还没有想好的话,倒不如清风哥哥帮帮你好了。”

说话间,沈清风高高抬手,“啪!”“咕叽咕叽咕叽”混合着极为清晰明显的水声。

但却是不算脆响的一声鞭响,精准的抽打在了那极为私密娇弱的孔洞上,藤鞭抽过此处连带着刚刚饱受凌虐的会阴处都被训诫一番,沈清风没有急着将藤鞭抬起,反倒是慢慢的研磨起来,又痛又痒让阮谨瑜忍不住哭嚎出声,颤抖的声线带着无助和哀求,沈清风手下动作顿了一顿,却看见阮懿域抬手重新将那肿胀的私处剥开,“尿眼儿和逼穴口这两个地方是最嫩最怕疼的地方,往这里抽,让她好好长记性,既然不想撒尿,那就抽到尿为止。”胸腔的震动就紧紧地贴在阮谨瑜的身后,她感受着身后哥哥腹肌的火热和说话间热气洒在她的耳边,阮谨瑜恍惚之间只感觉声音仿若是从空中传来的一般空灵,她颤着带着泪珠的睫羽,想要抬头看看哥哥,只是透过朦胧的泪眼让她看人都看的不太真切,阮谨瑜垂下头,任由泪珠肆意的从娇软的脸颊滑落。

“啪!”

“啪啪!”

“啪啪啪啪啪-----!!!!”

沈清风挥鞭极有技巧,不像是沈言肆下手狠厉,鞭梢拂过那娇软流水儿的逼穴口和尿眼儿处的时候,带着柔软的意思却也不失训诫的刺痛,逼穴口不出几下就被抽打的一片殷红,尿眼儿此时更是高高肿起,有几滴不受控制的尿液飞溅而出都带来极致的疼痛,阮谨瑜高高的仰起脖颈仿若被凌虐的天鹅一般,濒死的美感让抱臂站在一边的沈言肆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沈清风挥鞭动作不停,“啪啪!”

“啪叽啪叽!”

“pia唧pia唧pia唧!”

打到后面水渍越来越明显,水声更是充斥着屋里几人的耳膜,沈清风眸色越发的深谙,挥鞭的力道加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谨瑜惊叫着,只见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的尿眼儿口高高的喷了起来,直直的往上喷了三四股,甚至有部分还喷射到了环抱住她低头看她的阮懿域的脸上,俊美的脸颊上淌着几滴没有异味的尿液,就连垂坠在额头上的发丝都被打湿几缕,阮懿域却是并不嫌弃自己的妹妹,反倒是拨开两瓣血红薄皮嫩肉的大阴唇的力道加深,甚至都能看见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显露出来的白,阮谨瑜闭着眼睛惊声尖叫,喷到后来,尿液无力在喷射那么高,小股小股的流淌在阮懿域的腿上,价格高昂的订制西装裤被尿湿一片。

沈清风刚想放下藤鞭却又敏锐的看到了什么,匆忙的抬手挥鞭,“啪叽!”

一声水响,逼穴口大股大股的喷出一道道清泉水柱,仿若喷泉一般,水花四溅,阮谨瑜此时浑身都没有了气力,瘫软在阮懿域的怀中,小声小声地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在哥哥们的抚慰下将气息喘匀。

“呜呜------”极为小声的一声呜咽,饶是沈言肆都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胀痛,小东西确实是被欺负惨了,沈言肆走上前,将两口小嘴儿都还不断流淌着汁水的小玩意儿抱在怀中,丝毫不担心会不会因为沾水而毁掉价格高昂的衣物,一路把小鱼儿抱到了主卧,在楼下的沈清风和阮懿域对视一眼,阮懿域低头看看自己半毁了的衣服裤子,无奈的一笑,沈清风失笑,旋即便道,“今晚在这住一晚上吧,我一会儿让人给你准备衣物。”

阮懿域自然应了下来,在妹妹面前没有什么架子,但是实际上身价连城的他在外面可是呼风唤雨。

顾软

晚上昏昏沉沉的小东西被沈言肆弄醒,迷蒙之间阮谨瑜把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了清风哥哥的怀中蹭了蹭想要躲开那烦人的骚扰,只是沈清风却也是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柔声道,“小瑜以为这就完了?乖一点,去把小玩具带上再睡。”

阮谨瑜满脸的困顿不解,想要把脑袋埋的更深,却被沈言肆一把拎住后颈像是拎小猫儿一样薅了起来,“非要在收拾你一顿是吧。”

小东西脸上满是委屈和睡不醒的难过,听到肆哥哥的话,自己光着脚哒哒哒的跑下床,跑到柜子里面随便的抽了一个格子,又哒哒哒的跑回去狠狠地把格子掼在床上,偌大的订制大床上铺着纯黑色的真丝床单,沈言肆撑着下巴斜斜倚靠在床背上,沈清风则是蜷起一条腿坐着,双眸含笑的看着鼓着脸颊满脸不情不愿的小东西。

沈言肆轻笑一声,“自己选一个带上,小瑜既然喜欢这个格子里面的东西,那就挑一个最喜欢的吧,或者几个也行。”

阮谨瑜撅着肥嫩的小屁股刚想上床的动作就是一顿,随后爬上床后便瑟瑟的缩在床边不肯过去,沈清风失笑,一把把小东西拽了过去,格子上面的标签赫然是,“阴蒂夹”

阮谨瑜只感觉浑身都是一僵,但是面对看好戏的两个坏心的哥哥,阮谨瑜扁了扁嘴,皙白的手指在格子里面晃来晃去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就是不肯自己带上,沈言肆倒是也舍不得在凶她,笑着对她道,“小瑜既然不想自己带上,那就去找你哥哥给你戴上吧。”清冽好听的低音仿若情人呢喃,阮谨瑜却是浑身一僵,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过去,沈清风笑笑,柔声安抚,“小鱼儿,你要是不想去的话,那你肆哥哥怕是会给你带满全身的小玩具啊。”略带感叹的劝慰,果然把胆小的小玩意儿吓得浑身一抖,随后沈言肆沈清风二人满意的看着小东西套着纯白的棉麻睡衣,扑腾下床之后哒哒哒的跑走了。

慌乱之中随便在格子里面捏了一个小玩具,只是大家都没有注意罢了。

“哥哥--哥哥”

“怎么了?小瑜?”

站在门前赤裸着双脚的小东西悄悄地敲了敲门,本以为哥哥睡觉了,却不想自己刚敲响门哥哥便直接过来开了门还像是抱小孩子一般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在怀中。“怎么不穿鞋?嗯?”

“沈言肆和沈清风欺负我”略带撒娇的软糯声线响在阮懿域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阮懿域低低的笑了笑,“怎么欺负你了,跟哥哥说说,哥哥替你出头。”

“呐这这个他们说要,要要哥哥帮我带上”

阮懿域失笑,温柔的把小东西放到床上,原本的床头灯亮度不高,把小玩意儿放下之后就去打开房间里的灯,在灯具的光亮下,小瑜绯红的脸颊和委屈的扁嘴都看的一清二楚,阮懿域失笑,让人平躺在床上,今天打的力道确实是大了一些,阮懿域想着,是该看看小东西的逼穴怎么样了。

顺手接过来了软白的小手中握着的那个夹子,小小的精致一个,夹扣处满是锯齿的痕迹,阮懿域捏着阴蒂夹,笑的不能自已,单膝跪在床上一条腿圈住小东西的右腿,单手将人的柔软松垮的睡裤褪到腿弯处,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观察,直接单手把裤子在往下扯到脚踝处,细瘦的脚踝骨骼脉络明显,看上去一场精致。

阮谨瑜忍不住想要加紧双腿,但确实被哥哥单手强硬的打开双腿,嫩逼上面的一片稀疏松软的黑色毛发乖乖的柔顺的垂在逼穴上方,阮懿域有的是时间慢慢观察,所以他用手指搓了搓那几缕毛发,笑着对满脸骚红的小东西道,“小瑜要是下次再敢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还这么不听话的话,”阮懿域说着,手里把玩着的毛发被搓的丝丝缕缕,“就让阿肆和清风把这里的毛毛全都挂掉,光裸完整的暴露出来好好地让人臊一臊你。”

阮谨瑜脸颊爆红看起来简直羞愤欲死,“嗯?没听到?”阮懿域手下用力,正常半脱落的几缕阴毛就被阮懿域拽在了手上,“下次就让阿肆把小鱼儿的毛都剃光,或者是像这样扒光了好了,就是该好好地臊一臊你。”手下玩弄弄得阴毛在小玩意儿的面前晃了晃,满意的听着小东西被臊的呜咽声。

单手剥开小东西的两瓣肥红的贝肉,漏出来了冒出阴蒂包皮高高的突出在小阴唇外的阴蒂硬籽,阮懿域眯了眯眼,看着那颗肥红的肉蒂,“怎么这么大?嗯?小瑜一向这么骚?!”阮懿域语带怒意眸中却是藏不住的调侃温柔,“自己低头好好看看你的骚阴蒂,大的像是肉枣一样!就这么欠打?被抽逼都能爽?嗯?”

阮谨瑜猫眸含着清澈的一层水雾,被哥哥羞辱的要哭不哭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软,阮懿域却是一挑眉接着道,“逼肥穴红也就算了,怎么肉蒂还能这么骚?嗯?是不是骚大的?骚宝宝?嗯?”

“呜---呜呜”

“阴蒂夹还是特意选了个带鱼齿刺的?还算乖巧,知道只有这种东西才能让你的阴蒂止止痒是不是?嗯?”

“呜呜呜唔---哥哥小瑜小鱼不骚呜”

“骚蒂籽已经被抽了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吧,嗯?怎么阴蒂还是缩不回包皮?是不是阴蒂都知道自己太骚了不愿意回去,就想无时无刻的待在外面被人玩?嗯?”阮懿域说着,阴蒂夹不住地时不时的夹上去又松下来,满意的感受着小东西不住颤抖的身体和打着摆子的双腿,“骚不骚?宝宝自己说,嗯?骚蒂籽骚不骚?”阮懿域挑眉,看着逼穴口冒出滴滴点点莹露的小东西难免有些失笑,被玩阴蒂果然就湿了逼,阮懿域想到了什么,抬手将小玩意儿骚阴蒂和包皮黏连的最后一点肉皮用修正的整齐的指尖剥掉,抬手将精致的阴蒂夹直接狠狠地夹在了那私密敏感布满神经的肉蒂子上,随后又狠狠地把夹子在没有摁开的情况下就这么用圆钝的锯齿狠狠地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阮谨瑜浑身大力颤抖像是脱水活鱼一般腰身剧烈的弹跳几下,绯红一片尚未消散的逼穴口和肿胀的像是花苞一样的尿眼儿猛地高高的呲出一大股的水柱,“啊啊啊---不!!”被喷了满脸骚水儿和尿液的阮懿域轻笑,用手抹了把脸,旋即不在搭理湿嗒嗒的黏在额头上的发丝,反倒是重新把夹子夹了回去。

“呜---呜呜呜哼呜”抽抽噎噎大声哭啼的小东西还是叫阮懿域毫无办法。

阮懿域无奈,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玩意儿,心下一软,还是把人扶了起来圈在怀中,任由小东西泪珠打湿自己的睡衣,

胤禛

“你这毒妇!贱妇!!!”爱新觉罗·胤禛,大喊着从龙塌上坐了起来,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虚汗,“陛下陛下可是魇着了?”苏培盛赶忙从龙床下的脚踏站起来,迅速地点燃龙床附近的蜡烛,摇曳的烛火照耀下,苏培盛看到了胤禛额头上的冷汗。

胤禛神情恍惚,看着依旧奢华的寝殿还有恭顺谦卑的苏培盛,胤禛大口的喘息着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慌,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真实?如此想着,胤禛开口问道“苏培盛,如今秀女们可都入宫了?”

“回陛下,自然是都入宫了,其中菀才人和沈嫔都是您特意挑选的宫殿呢。”

听着苏培盛的话语,胤禛猛然回忆起梦中的情节居然与之如此类似,想着上辈子疼之爱之的几位珍宝竟然如此,胤禛气急,可是想着又不好直接处置了人,那后宫这些贱妇毒妇难道就放任着?

命令苏培盛褪下后,胤禛独坐一夜,思考了一夜。

次日早朝之前,苏培盛伺候晨起,胤禛冷声道“早朝后摆驾坤宁宫,看看朕的母后。”

早朝,胤禛就这似梦非梦的记忆,将朝中那些贪污腐败分子和宗族庞大势力的暗庄连根拔起,随后又想起了上一世的年羹尧,本人其实并无大错,也是可用之才,反倒是因为自己的猜忌导致自己失去了一员猛将,干脆这辈子就重用他,反正有他妹妹在后宫,自然是不用多心。年家一家都忠心耿耿,可惜上辈子一个被赐死,一个被那毒妇逼到撞柱而亡。

下了早朝,胤禛亲自乘坐轿撵前往坤宁宫,这是他的‘好母妃’居住的宫殿,这个所谓的母妃从来不喜自己,喜欢的儿子无法扶上皇位才,竟然还有喜欢的男人想要污蔑皇家的脸面,这么想着,胤禛脸色阴沉下来,到了之后,直接坐到塌上,太后看着毫无礼节的皇上,内心不满可是又不好发作,只得不阴不阳的点拨了几句,胤禛想起来同样也是上一世,也是这个毒妇挑拨自己害的世兰终身无法生育的,想到此处,不由得怒火更甚,随意挑了几处不算错误的错处,打发人到避暑的行宫去修养天年,对外称颐养天年为皇室祈福。

太后楞在当场,胤禛向来对她亲热不足但是恭敬有余,今日这是发生了了什么?还想再问,结果被胤禛几句话不阴不阳的打了回来。

前朝事了,后宫内掌权的太后也已经被打发出去终生不得回宫,剩下的就是后宫中那些毒妇了。

胤禛冷声吩咐苏培盛去喊训诫院的嬷嬷来,在南书房与嬷嬷们聊了一个上午,午间用膳时特赐嬷嬷们饭食,这让后宫众人隐隐不安,胤禛同样生气在这,后宫内居然有人有他身边的眼线,这是每一个皇帝都无法容忍的。

嬷嬷们领赏下去了,苏培盛轻声问询陛下今夜的安排,是否需要翻牌子,胤禛却是轻笑一声,吩咐摆驾皇后寝殿,命令众妃齐聚皇后寝殿,随后,胤禛当着众妃的面,让苏培盛宣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后宫子嗣稀薄,皆因众妃私心过重,今日起后宫众人皆废黜称号,统一扁为奴宠,今日起,若有能增添子嗣者,封号贵妃,若无子嗣者,终生不得踏出训诫院。钦此。”

后宫众人惊讶异常,随后便是泛满全身的寒凉,有几个妃嫔育有子嗣,却被告知今后不得与子嗣见面,除非育有新的子嗣,短短一时之间,皇帝怎的判若两人,皇后有些失态的问道,她不懂皇帝今日这是怎么了,若是如此,像她这种终生不得孕育子嗣的妃嫔,岂不是终生都要待在那凄苦无比的训诫院?且训诫院是什么地方,为皇家调教奴宠的地方,她身为皇后,一国之母,怎可如此。

本想开口说些什么,没想到陛下竟然冷戾的看了她一眼后,甩袖离去,“苏培盛,吩咐下去,敢和宫外私自联系者,诛十族。”

后宫众人得知此事全都消停了下来,本想着今日装死说不定会挽回陛下的想法,却不知陛下铁了心要整顿后宫风气。

苏培盛最近有些忧心,皇帝在有意无意的培养小夏子,不知道为何皇帝会疏远了他,明明他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对陛下忠心耿耿“苏培盛”胤禛声音沉戾,“去命人把世兰的欢宜香停掉。”

“嗻”苏培盛应声俯身褪下。

“夏邑,”胤禛对虚空喊道“去把宫里所有与宫外有联系的人全部处理掉。”

“是”

胤禛眸色暗沉,凌厉的眉目中满含风雨欲来之前的风暴。宫内外所有不安于室不安分的人全部被处理做掉,胤禛吩咐下人,今日送妃嫔入训诫院。

胤禛冷声吩咐从今日起,后宫众奴一律褫夺封号,按照承宠次数和优劣打分进位,训诫院众嬷嬷自然知晓陛下的意思,所以众妃一入训诫院,嬷嬷直接给后宫众人立了规矩。

“跪下!”首位掌刑嬷嬷了声呵斥,所有人都一连讶异的看着嬷嬷,“本宫乃是中宫皇后,一国之母,岂可跪你一贱奴?!”乌拉那拉宜修大声反驳呵斥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胤禛此时看着后宫一片安宁,满意的勾唇轻笑,带着宫女太监们踱步到了训诫院门口打算看看嬷嬷们如何训立规矩,正巧碰到了这一幕。

嬷嬷似有感应抬头看向胤禛,胤禛并未言语,而是微微颔首。

嬷嬷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一柄宽厚的戒尺,狠狠地抽向了宜修的脸颊,宜修从小娇生惯养,也从未收过如此侮辱,慌乱之中躲避不及,竟然被抽打了个正着。脸颊瞬间肿起来一条血色棱子,粗实的嬷嬷们手劲儿用了十成,竟然将人的嘴角打出血迹。宜修整个人呆住,在众多嫔妃面前被一个下贱的婢子抽了耳光,自然是不能忍受的。

宜修顿时失态,疯了一般朝着人冲了过去,却被一左一右两个壮实的嬷嬷架住身躯,任由那宽厚的戒尺接连不断的抽向那娇嫩的脸颊。

抽打了数十下,看着人脸庞肿了起来似乎已经溃烂一般,嬷嬷才大发慈悲的停下了手,缓声道“陛下有令,今日起后宫众奴被褫夺封号,全部为奴为宠,由陛下检阅才可以出训诫院。”

慕容世兰此时也从呆愣中缓过神来,虽然贵为将军世家嫡女,世兰自小就懂得看事态好坏,此时世兰温声问道,“那我们怎么才能见到陛下。”

胤禛踱步进来,“自然是看世兰表现如何,”胤禛剑眉星目,眉眼凌厉身材健硕,龙袍下的身躯曲线引人遐想,“比如世兰,朕觉得世兰今日表现良好,今夜就由世兰侍寝吧。”

慕容世兰怔愣过后,听着陛下的话语脸颊绯红似是桃花初开般粉嫩娇艳,“陛下~”撒娇一般讨要着陛下的宠爱。

胤禛看着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眉宇间温柔了下来,想到梦中的上一世因为贱人的挑唆,骄傲的小玫瑰居然撞柱身亡,胤禛狠厉的逡巡着跪在地下的众人,终于在后排的位置找到了现如今称病不肯侍寝的菀才人,胤禛冷笑一声,淡淡吩咐道“既是为了承泽天恩,今日起所有奴宠每日需被鞭刑二十,菀菀和宜修二人,每日掌嘴十五,调教结束后跪侍其他奴宠两个时辰,直到朕召侍寝为止。”

胤禛看了一眼满脸不可置信的毒妇们,轻笑一下冷声补充“今日起,所有与后宫之外人有勾结的,诛十族,朕看宜修不愿承接天恩,那今日起,宜修每日鞭穴三十,小惩大诫。”

慕容世兰窝在陛下的怀中,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宜修虽然心狠手毒,但是向来是佛口蛇心的,陛下也乐于给国母一个面子,现如今慕容世兰不由得发抖,刚入训诫院就被如此苛待,日后怕是日子更加艰难。

胤禛看着怀中娇软的身躯,眸色温暖了起来,小玩意儿向来是真心爱他的,后来也是知道了自己不能有孕乃是陛下的手段,这才觉得人很无望,撞柱身亡,重来一次,何不重用慕容一家,在不反的前提下,给他们上上荣宠呢。胤禛想着,抱着人的手越发的锁紧,似乎是想把世兰锁紧自己的骨血当中。

回到寝宫,胤禛吩咐人赐予慕容世兰汤泉宫,日后可以与皇帝共浴,这乃是上上殊荣,洗的白白嫩嫩的小东西被包裹严实的放到了寝殿内的地下,寝殿内都烧着地龙,所以温度适宜,不会冻到她,胤禛端坐在龙床上,看着浑身赤裸羞耻的泛着粉红的小玩意儿,情欲顿起。

“爬过来,用嘴伺候朕的龙根。”胤禛懒散的靠在龙塌上,随意的吩咐道。慕容世兰却是瞬间羞耻到红了脸颊和身躯,慕容家族向来都是簪缨世家,从未让自家嫡女接受过这种调教,可是慕容世兰也不敢违抗皇命,踌躇了一下,跪了下去。

膝盖一接触到暖硬的地面,慕容世兰就颤抖了一下,刚想要用膝盖挪过去,却听到陛下冷声吩咐“不会爬?想一起滚去和训诫院那些母狗一起接受调教?”慕容世兰短暂的怔愣了一下后,学着母狗的姿势,四肢着地,缓慢的爬到了胤禛的脚下。

“啧”胤禛轻啧一声,小婊子还是放不开,这辈子她也不用给自己当贵妃了,私底下慕容世兰只需要给自己当一条只会舔龙根的母狗就好。这么想着,胤禛邪肆开口“明日和训诫院众奴先学学母狗是如何走路的。”

慕容世兰脸色越发的赤红,甚至能够滴出血来,陛下向来尊重爱戴她,现如今陛下是怎么了?

只是这么想着,自己却只能更加的放软身短放柔嗓音,娇娇软软的跪到皇帝脚下,仰起头小鹿一般澄澈的眸子里满是陛下的倒影,“是,谢陛下赏赐。”

胤禛好笑的挑起小玩意儿的脑袋,将人视线与自己平视,“谢什么?”

“谢陛下赏赐世兰规矩。”识趣懂规矩,慕容世兰向来懂得审时度势。

“小母狗真会说话,让朕看看你的狗嘴会不会吃,赏你龙根舔,舔的好了朕就赏你的狗逼吃龙根,舔的不好,朕就把世兰的狗逼赏给公狗轮奸好不好。”胤禛随意的一句言语却让慕容世兰浑身发抖,天威难测,她不敢仗着陛下短暂的宠爱肆意妄为。

慕容世兰顿时蔫儿下来,什么心思都不敢有的乖乖跪好,小鹿般的眸子满是对陛下的信赖与瞻仰。小玩意儿跪在男人胯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听话,小脸儿娇怯的凑上去,探出小舌轻轻绕着圆润硕大的顶端吮舔。“乖…嗯哈……绕着龟头舔,好乖。”胤禛半眯着眸子低低喟叹,小玩意儿青涩的要命,却出奇的能让他爽到不行。胤禛十四岁开身,

后宫奴院重启,宫内一片紧张和不详的氛围预感,奴院是什么概念?

先帝在世时,因为女子在后宫争权争势,导致后宫死伤颇多儿女也遭受无妄之灾,奴院则是宫中专门派遣嬷嬷按照陛下的喜好,调教服侍人的技巧,仪态,还需要按照各人性格相貌,调教才能种种。

奴院,所谓奴就是后宫所有女子不论位份,皆是陛下的脚底泥,任由陛下揉捏玩弄,捏圆搓扁,按照调教的成果和陛下的喜好来决定在后宫的地位是高是低,是死是活。

“世兰,”看着面若桃李,娇宠肆意的小姑娘,最后竟然被贱人挑拨落得个撞柱自杀的下场,“许久没见了”。

“讨厌,明明昨天才翻的牌子~皇上惯会取笑人家”娇软的撒娇,是对着她的爱人,,皇帝心中清楚,后宫之中,仅有世兰一人是真心爱朕的。

“都退下吧,朕要和世兰好好谈谈心。”说着,一把搂过来娇软的美人,“天色尚早,我们好好谈谈身心。”

“嗯啊,皇上好坏。”

"小骚逼!瞧瞧你那肥烂逼里流出来的水儿!”朕走进前来,呵斥道:“哪有正经人家的大小姐逼会淌这么多的水儿?嗯?我看你个烂婊子就是欠人给你教训教训你这淫贱的肥逼!”

说着,朕伸手抹了一把世兰淌满大腿的晶亮汁液,转而拧上了她昨晚被我连吸带咬折磨到露出一个嫩尖儿的一颗乳粒儿。

世兰吃痛的想要向后缩身子,奈何浑身束缚丝毫动弹不得,反而还牵扯到了身后的肿胀屁股和身下的逼肉。世兰尖叫一声,只得无可奈何的任我戏弄。

朕搓揉了一会儿两颗奶子,我微微一笑,“逼痒了是吗骚货?没关系——”

“——朕这就给你治治骚病!!!”

“啪——!”的一声脆响,随手抽出的腰带重重的抽向了世兰的胯间。

昨日里被朕玩弄的涨如奶枣儿的阴蒂已经整个阴阜密缝全部未能幸免,重重的挨了这一击,霎时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的鼓了起来。剧烈的疼痛瞬间凿透了整个柔软的身躯。世兰大叫一声,竟是从花穴上面的尿口处零星的溅出了几缕清亮的尿液来。

朕没给她一点点回身的时间,重重挥下

“叫的再骚一点儿”朕抬脚踹了踹世兰被抽到高高肿起的肉屁股,世兰发出了一声儿惊喘,接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了起来。

世兰跪在床的边缘将头埋入朕的胯间,努力张开嘴巴将朕胯下的巨龙吞入口中。朕把脚放置在她的嫩逼上不轻不重的轻踢着,满意的听着世兰时不时的因为下体被踢踹的酸麻而呜咽出声。

紧致的喉管不住收缩带来的极致享受令朕忍不住发出喟叹,朕伸手摁住了世兰的柔软发丝,使劲的向前一压——!

“唔嗯!”

一身闷哼之后,还不太熟悉深喉的喉咙深处开始剧烈抽搐起来。世兰粉色的柔软小舌在口腔内不住地四下扭动,下意识的讨好朕的阳具,即便已经难受到眼角都泛起了泪花,却仍然丝毫不敢合上大开的齿列,生怕伤到朕一丝一毫。

朕有摁着她的头享受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抽出了沾满淫液的硕大,轻轻用曲起的食指蹭去了她唇角带出的黏连细丝。

朕将小心翼翼的扶着朕的小腿将头埋在朕腿间喘息的世兰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在她的小声惊呼中,拉开她的两条长腿放到了腰侧,凑近

“还不快把逼撅出来,朕要玩儿你的贱逼了!”

“唔嗯,是,……是,呀啊!”

朕直起身来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腰带,猛的一下朝着世兰的小逼砸去。“噗叽啪啪啪啪”几声声闷响后,世兰的整个肥逼尽数被抽在皮带下面当中。世兰胯下突然大力的向上挺动起来,朕冷笑一声,接着抬起手臂,“啵唧”一下,皮带被从世兰胯间毫不留情的狠狠抽打了几下。

“啪叽啪叽啪叽”

“嗯啊……,唔嗯,额……,不要——”

“咕啾咕啾”

“额嗯-,哈啊……,唔……呜啊——!”

几十下猛抽之后,世兰大张着双退,猛地向上耸起腰来。趁着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下身猛地前送,将自己埋入了湿润的甬道当中。

柔软的宫腔嫩肉经过过这段时间的开发已经变得十分容易进入,肥厚的内壁谄媚的纷纷挤上前来讨好的吸吮朕的龟头。朕掐着世兰纤细的腰肢低头去吻她,将呜咽尽数封在唇中的同时,深陷软肉的阳具探到了宫颈最里端的骚点处,狠狠地一顶。

“呀啊——!”

“陛下,东西送到了。”苏培盛弯腰将东西呈上,“退下吧。”朕冷声吩咐。

世兰突然扭动腰肢,整个人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弯折过去。

娇嫩的软肉被蛮不讲理的强硬撑开,任何推挤和小幅度的挣扎都成为了欲拒还迎和谄媚的讨好。朕捉着世兰的手向着她的小腹摁去。浑圆的硕大龟头隔着肚皮被顶出一个清晰地形状。这样的游戏果然无论多少次世兰都难以适应。很快她便害怕的哭叫起来,左扭右扭着想要将手抽回去。

“不——,额啊,陛下,太深了,轻……,哈啊——轻一点……臣妾想给陛下生孩子呜呜呜呜呜呜”

粗长的巨龙在子宫壁上毫无章法的胡乱戳弄,身体内部最为敏感的的地方如同被用刀抛开一样反复触碰,饱受残忍的折磨。带有弧度微微上翘的肉物每次向外抽出时都犹如一把铁钩,抻拽拉扯着柔嫩的子宫嫩肉。

仿佛要被拽出子宫一样的可怕快感逼得世兰连连尖叫。朕瞧不得她下身空荡荡的样子,转而随手拿了了一个专门用来折磨女蒂的可拆卸分叉带到了阴茎底部,随着再一次后撤,龟头直击子宫底端的同时,坚硬的、带有倒刺的分叉也重重的撞上了被撞击的皱皱巴巴烂成一坨红肉的骚豆子。

“嗯啊——子宫,子宫被陛下干穿了……,不,额——,呀啊……阴蒂,不要,会被肏烂的,不要啊……”

世兰神志不清的不断发出喃喃细语。朕却最爱听她被折磨到连话语都说不清楚的叫床声。小幅度的深埋在甬道内部摩擦旋转,仔细的感受着内里软肉上细微敏感的小颗粒一寸寸的被压扁,体味着宫口被反复穿凿,耐受不住时产生的剧烈抽缩带来的快感。

看着这具由朕一手调教出来的淫荡肉体在朕身下绝望的崩溃喘息,尖声哭泣,奇异的满足感让朕的心情更加愉悦。朕伸出两指掐捏了两把肥呼呼的阴唇。世兰嗓子眼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从两穴中淌出两大股淫液来。

朕低下头去啃咬她胸前可爱的蒂珠儿,世兰双手环过朕的脖颈却不敢使劲的伸手搂朕,只是虚虚的搭着。朕自然想要她再与朕更加亲近些,于是朕伸出舌尖来轻轻地舔了舔因为大力的吸吮已经有些破皮的乳珠,在世兰舒服的叹气中突然猛地合紧了齿列,将那枚肥美的蒂果儿咬了起来。

“额啊——,嗯……!”

伴随着下身子宫内壁的一阵疯狂抽搐,朕摁住世兰将她钉在了性器上灌入了大量滚烫灼热的浓精。世兰身下柔嫩的宫腔泛出大股滚烫清亮淫腻的骚水儿,大股大股的喷到了朕的龟头上,和朕一起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唔——,好涨……,烫死了”

世兰捂着肚子轻轻呓语。朕借着烛光光看着世兰的侧脸,突然涌上一个念头。

“烛光怪暗的,回头让人去朕的私库里拿几颗夜明珠来。”

“呜呜唔啊陛下,臣妾好爱陛下”

“宝贝儿——”朕低下头亲亲她,低声问道:“愿不愿意给陛下生个孩子?嗯?朕们俩的孩子……”

世兰的反应迅速的出乎朕的意料,就在朕以为她正沉浸在快感当中,或是因为各种其她的原因还要良久才能给朕答复的时候。世兰却想瞬间清醒了一搬,一抬胳膊便勾住了朕的脖子。

她将朕拉到了她的胸口,有些激动和紧张的道:“臣妾愿意——!,愿意——!”

朕听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把头从她的胸口抬了起来便刚看见了满脸的泪痕。朕赶忙伸手去擦,心疼到:“怎么了宝贝儿,怎么哭了,别哭了,乖啊,朕要心疼死了。”

这天夜里世兰因为过于激动和惊喜哭了一整个晚上,然而哭着却仍然不忘缠着朕在朕身上蹭来蹭去。朕认认真真的在她体内留下了东西,又用极粗的按摩棒将它们堵在了里头。临近天亮,才抱着一脸幸福的摸着肚子的世兰一起沉沉睡去。

晚安,

朕的宝贝。

朕的,世兰——

?

看着世兰的睡颜,回想起前世种种,朕不禁叹了口气,年家佣兵权重,上一世朕愧对于她,重来一世年家自是好解决,世兰也不是不可以有个孩子。

想着前世种种,世兰果然是爱朕的。

世兰卖官。朕虽然生气,但是只要抄了年家这些钱都还是朕的。再说她缺钱还不是想打扮的漂亮给我看。做好吃的给我吃。还替我孝敬我娘。朕可以容忍。

世兰不过是弄死福子。哪里来的小宫女能和我的华妃宝宝相提并论?小奴婢碰到世兰是倒霉,怪不得我的世兰小宝贝。

淳儿的死。老婆失手弄死了一只漂亮的小宠物,朕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能离婚咋的?算了。

甄还流产。上一世朕却是是真心生气,恨不得和华妃离婚算了,但想想是我对不起世兰,不是我给的欢宜香还也不会流产。世兰是替我背锅了,说到底还是怪我。但还是生气,和她冷战两天吧。这一世,世兰不论怎样对那些毒妇,朕都会宠着惯着。

至于诬陷沈眉庄假孕。虽然生气,但老婆太爱我了オ会这样。可以理解。

·还有夏冬春的一丈红,什么阿猫阿狗在宫里撒野,宝宝打的好。这种蠢货朕不稀罕。

至于曹琴默进言杀了华妃。她个王八蛋还有脸说,我老婆本性天真可要不就是被你带坏的,你个贱人不给我爬还敢对她落井下石,曹贵人,这辈子别想带坏我的宝宝。

前世种种,虽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归根结底无非是太过爱朕,这都是朕可以容忍的,只要这一世稍加调教,朕相信世兰定会改正。

“陛下,该上朝了。”

“伺候朕更衣,动静轻点别惊醒了世兰。”

“嗻,陛下待华妃向来是极好的。”苏培盛轻声道,伺候皇上更衣的动作却是不敢懈怠。

“华字不好,着令下去,赐封号为宸,封为贵妃位同副后。”朕淡淡的道,世兰配得上更好的,等把那些毒妇处理掉路清扫干净,朕亲自捧她上后位。

“嗻,陛下,这可真是天大的恩宠啊,娘娘醒后肯定高兴坏了!”苏培盛难掩激动,朕低头看了他一眼,伺候的还算尽心尽力,从朕小的时候就开始精心伺候,上辈子虽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这一世如若一心为朕留他一命也未尝不可。

朕这么想着,“苏培盛,奴院的教养嬷嬷和调教准备的太监奴才都备好了吧,今日就把它们都送到奴院重新调教,合了规矩的送回来,不合规矩的,奴院有处理掉的权利。”

“嗻”

下了早朝,世兰才悠悠转醒,领旨谢恩的时候人都是傻的,激动地不行,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每次都是哥哥有了功劳皇帝才会奖赏自己,可是这一次,世兰脸上泛红,或许是昨晚皇帝喜欢,那下次一定更要好好表现!

“后宫众嫔妃接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日重启奴院,后宫众嫔妃在奴院地位一律相等,合格者出奴院晋升位份,不合格者奴院有抹杀的资格。”

“众嫔妃,领旨谢恩吧”苏培盛冷声命令,重启奴院后,后宫众嫔妃哪怕加上皇后在内都已经不是人了,只是皇帝脚下的一条狗而已。

?

下了早朝,胤禛亲自前往奴院。

奴院里满是原先高高在上的妃嫔,首先调教的就是她们那不值钱的自尊心,胤禛到的时候还有妃嫔自恃身份高贵不肯脱光下跪,胤禛脸色一沉,进去之后哐当就是一脚,将人踹出好几米远,随后冷声吩咐“苏培盛,此奴违抗皇命,着废去妃位,打入奴院充当下等贱奴,诛三族,男子充作宦官,女子充作军妓。”皇帝亲口赏罚,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众妃四下对视一眼,抖着纤细的柔荑,战战兢兢的脱光了衣物。

“今日起,奴院一律不分地位高低,合格者出奴院封赏,不合格者嬷嬷上秉明陛下后,一律诛三族,男子入宫为宦官,女子充作军妓。”苏培盛高声下达陛下的旨意,从今日起,后宫不在有皇后众贵妃,有的只是低贱的奴宠。

看着一旁的世兰,心高气傲的小玫瑰此刻抖着身子双眸含泪的模样,朕还是不忍心,上辈子亏欠她良多,后宫之中也只有她真心爱朕,“宸妃今日侍奉陛下,陛下若是满意,则出奴院恢复位份,陛下如若不满,打回奴院最底层充作贱婢。”朕一个眼神,苏培盛便知晓朕的心意,果然啊,苏培盛留着还真有用,这辈子怎且留用,等有称心和手的再处理掉也来得及。

下午处理完公务,“苏培盛,吩咐世兰前来伺候。”

“嗻”

“骚逼,今天嬷嬷没调教你不知道为什么?嗯?”朕冷声质问,世兰或许是有些害怕不同寻常的皇帝,有些害怕的摇了摇头,也不敢再次骄矜。

“臣贱贱婢,”奴院教的不错,所有妃嫔都是陛下的脚底泥,所有奴宠都只配称自己为贱婢,这是今天一次又一次扇打耳光得来的教训,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后,今日因为贱婢二字叫不出口,被粗实太监扇耳光扇到吐血。

“规矩不错,摇摇屁股,摇的好了,朕亲自调教世兰,朕想,世兰也不想被那些粗实太监嬷嬷虐打把。”低声诱哄着小东西。

世兰闻言,转过身俯低了身子,颤着腰肢摇了摇雪臀。

两瓣雪臀肥白浑圆,颤微微间露出紧闭的粉穴,明明昨日刚狠狠地操干过,拔出鸡巴的时候还是一个敞着口的圆圆肉环小洞,此刻却是紧闭着的粉嫩缝隙,这么看着倒更像是娼妓欲拒还迎的勾引。

胤禛踢踢她的大腿根内侧,母狗便乖乖的分开颤巍巍的雪白大腿,母犬般的伏跪在地,将柔腻粉润的花穴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白嫩似玉的馒头逼,下面藏了朵染着露水的粉嫩娇花,羞答答的像一朵初绽的牡丹粉蕊,漂亮极了。

这美人当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这般精致的物件儿若是肏肿了再染上男人的精水,定是极为淫靡诱人,这般想着朕的手扇向了美人的骚穴。

“唔啊……”小东西娇娇哀叫一声,粉润的骚花被扇打的阖张几下。

胤禛狠扇了几下娇嫩的骚穴,看着那娇花顺服的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的嫩蕊,细嫩的逼穴嫩乎乎的,生嫩的逼洞微微阖动的吐着水。

娇嫩的骚穴被粗暴肆意的玩弄,慕容世兰直觉身心都不由自己控制,血液直冲下身,娇嫩嫩的花唇又痛又麻,颤微微的吐着水,骚穴里一跳一跳的热烫又麻痒。

男人修长的手指剥开花唇,卡进中间粉润的花瓣细缝中上下滑动,嫩肉丝滑柔腻,手指摸着格外舒服,胤禛使力上下揉搓碾磨嫩肉,娇嫩的逼穴没几下便被玩弄的嫣红肿胀,嫩红的逼洞噗噗的冒着骚水。

美人嫩汪汪的臀肉轻轻颤着,瑟缩着身子小声呜咽,声音带着觉着羞耻的哭音。

胤禛也来了兴致,他简直爱极了这副明明羞怕却只能一点点打开柔嫩的身子任他彻底淫玩的可怜模样。

看着一条缝的嫩逼,胤禛自然知道里面的紧致的,可是小母狗难免要受点调教不是吗,吩咐人呈上一条长鞭,浑身赤裸的小东西就这么抖着身子,看着陛下手持长鞭,

胤禛随手捏在手里,淡淡道,“主人教教小母狗规矩如何,表现得好,世兰以后都不用再入奴院。”

小母狗颤着声应声,“谢谢主人亲自教导贱奴规矩。”

“啵”的一声拔出鸡巴后,男人好似批奏折一般神色肃然的审视着一口逼穴,确实肏的狠了,肿胀烂肉此刻淫靡的吐着骚水儿,被操干的彻底开了的穴口没有皇帝的准许自然是不准流出半分龙精的,哪怕不如奴院这也是规矩所在。

“来人”

“奴才在”

“宸妃伺候周到,着恢复位份,吩咐下去今日起,宸妃的屁眼日日用滚烫的鲜牛乳灌肠。”

“嗻”奴才们应声退下干净,“世兰乖,”胤禛眉眼含笑,“开苞小母狗的屁眼之后,奴院就交给世兰评判合不合格了,朕准许世兰私下用刑淫玩,但前提是世兰规矩要好,明白吗朕的骚宝宝?”附耳在世兰的耳旁低声诱哄,胤禛声线清亮雅致,说出的话显然是准许慕容世兰独揽大权。

乖巧的爬伏在龙塌上的精致美人满脸红晕,虽然身体疼痛不已,内心却是开心异常,“是!奴婢定会仔细侍奉陛下,做陛下的鸡巴套子!”

“恢复位份,除了在床上,世兰可以自称为臣妾,朕的特许。”

“臣妾谢过陛下!”娇憨的声线满是激动。

?

被人每日用新鲜滚烫的牛乳灌溉肠道,再用皇帝阴茎大小的新鲜牛肉条封住屁眼联系收缩紧致和扩张屁眼,华妃每日都过得倍感艰辛,胤禛最近因为公事繁忙没什么时间玩弄这个小母狗,看着人每天欲求不满闷闷不乐的骚样,胤禛干脆开口吩咐准许宸妃前往奴院参观调教,甚至破例准许她也可以修改几项调教。

“小婊子,爽不爽,嗯?”胤禛摁着身下穿着贵妃服制的世兰,大力的在她娇嫩的小嘴中抽抽插起来,闷哼一声抖着巨大的鸡巴跟时放出了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看着小人儿可怜兮兮的红着嘴角舔舐干净所有的残余精液,胤禛难得心情舒畅的准许人今天去奴院玩,正好晚上给她屁眼开苞。

慕容世兰抖着身子娇娇的应了声“谢陛下,奴肯定不负陛下所托。”

小母狗就那么穿着繁琐精致的贵妃服制,跪着伺候陛下上朝去了。皇帝走后“福子!走!奴院!本宫今天就去看看皇后!!”

奴宠们早早就已经起床了,毕竟不再是当时的高高在上的妃嫔了,慕容世兰到达奴院时,她们一行人刚刚用完粘稠恶心的似是精液做成的早饭,一行人正在被人牵着前往调教室。

虽然早饭恶心但是好歹还算有营养能果腹,这都是昨日表现好的妃嫔才有的吃饭的机会,平时那些表现不好的妃嫔就会被一直饿肚子,饿到下一场调教表现好为止。

世兰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几个妃嫔,因为发出求饶声或者大声哭求,被踹倒在地上用小臂粗的棍子抽打到失禁,忍不住再次感叹陛下果然是真爱她的

身边伺候的嬷嬷和太监等一行人带领宸妃穿过了整个房子,进入了空旷巨大的调教室内。

一群精致美丽的妃嫔被赶到了墙边站成了一排,脖子上的锁链被扣在了墙上的挂钩上。

她们的活动范围一下子被限制在了半米以内,只够勉勉强强的转个身,再多一点,脖子就会被勒的喘不上气来。

十几个健硕的嬷嬷分别从对面的墙上取下了冲水的水管,木质的水管细长,早就准备好的高温温泉水道扩产开的原因,所以摁压开关的时候会有强劲的滚烫水流冲击出来。

“清理开始,所有母狗奴宠把逼全部撅出来”

刚刚几个精致美丽的妃嫔被抽逼抽到崩溃失禁的惨状起到了很好的震慑效果,这下再也没有人胆敢反抗了,纷纷争先恐后的双手撑地翻身跪趴下,向后高高的撅起了逼。

混乱间,乌拉那拉宜修也慌忙跟着有样学样翻身跪趴了下来。可没想到才一跪下,身后就又响起了几个嬷嬷们的声音——

“贱奴!”“骚奴!”

“淫奴!”“狗奴!”

“骚逼!”

“为什么慢了!”

紧接着便是木屐踏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手持鞭子的嬷嬷们们似乎朝他们走了过来。乌拉那拉宜修正在庆幸自己反应及时,突然感觉一道阴影似乎从身后投了下来。

骚逼的冷汗“刷拉”一下就下来了。

当宜修有些僵硬的低头去看自己胸前时,一个鲜红的“贱逼”,赫然贯穿了左乳头,被烙在了自己的左乳上!

“……”

“等一下!陛下——,啊啊啊啊啊!”

小臂粗的长棍被一下子狠狠的摁在了向后高高撅起是肉唇上,衣着简单的嬷嬷们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可怜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妃嫔们被抽打的失声惨叫,尿液横流,却没有流露出任何一点同情的意思,反而看着有些奴宠适应了被抽打的疼痛后,换了一批身材强健肌肉爆满的侍卫们来重重的抽打她们的嫩逼………

乌拉那拉宜修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以往在乌拉那拉氏的时候,虽然是庶女,但是家族庞大从未短过吃穿,也并未受过惩罚更遑论如此残虐的酷刑!慎行司也不过如此了吧。那残忍的皮鞭好像一把刀子直接扎入了她的阴户嫩逼部,将那处糜红的软肉绞了个稀烂。

“哎呀,这不是我们曾经最尊贵的皇后殿下吗?怎的沦落至此呀?”宜修听着二耳边传来的华妃的轻声嘲弄,禁不住红了眼眶。身下却被完全没有间隙的惩罚无疑加剧了她的痛苦程度,那硕大的粗棍抵在她最为娇嫩的肉逼上四处滑动,接连侍卫们似乎是是被华妃吩咐过了,手下的力道重了几乎两倍,乌拉那拉宜修甚至都听见了自己嫩逼被抽裂的巨大响声,大张着双腿两眼翻白,尿液几乎是不可遏制的从下身“滴滴答答”的泄漏出来,在地面上晕开了大片……

“哎呀呀,怎么如此丑陋不堪!这般调教怎可呈到陛下面前,定要重重惩罚才是!”华妃在一旁坐在金贵的椅子上,声音凉薄的补充道,“身为奴宠竟然不知道向本宫请安,这奴院真是没得规矩呀。”

几个调教嬷嬷自然知道宸妃现如今的受宠程度,陛下准许她长掌管奴院,这天大的恩宠,新主子刚来视察工作就被这么个贱逼给打扰了心情,甚至还被宸妃质疑了工作,几位嬷嬷对视一眼。

乌拉那拉宜修被j脚着硬质皮革的侍卫踢踹着,狼狈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发抖的四肢极其勉强的重新跪趴好。“还不快去给宸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不高兴了,咱们扒了你这身骚肉!”

宜修浑身颤抖着,原先被她压了不止一头的蠢笨女人,如今竟然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宸妃,自己则是跪在他的2脚底下乞求怜悯宽恕,这么想着,宜修更是张不开嘴,身后却被嬷嬷狠狠踹了一脚,“贱逼,还不请安,等着咱们伺候呢?贵妃娘娘若是不满,就出踹烂你的骚逼贱穴,拿去给公狗配种!”身后嬷嬷威胁着,宜修无法,只得跪在宸妃脚下,温驯的请安道“奴请宸贵妃安”

“贱逼!陛下赐名贱逼竟然不用做自称,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啊!”宸妃不嫌事儿大,补充着随后身边的福子会意仰手重重的抽了宜修四五个耳光。宜修被打的身子侧向一边,身下花穴又是绵绵不断的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恶心死了,快处理干净!”华妃娇蛮道。

“是”

嬷嬷们迈着闲散优雅的步子重新回到了墙边,再一次拿起了水管。

“咔”的一声,水管的按钮被摁下,剧烈到可以穿透纸张的高压水流携着滚滚的热气重重的击打在了精致美丽的妃嫔们裸露的双穴上。

滚烫的水流几乎是瞬间就破开了两穴的保护,在嬷嬷们的刻意操作下,轻而易举的将滚烫的热水灌入了妃嫔们被烫到红肿的嫩逼穴和敏感发软的屁眼。

饱胀的腹腔轻轻一动就能发出“咣当咣当”的水响,乌拉那拉宜修和一群精致美丽的妃嫔发出连声的可怜哀叫,却也分不清究竟是被烫的还是爽的……

随着水枪击打在肥美肉鲍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嬷嬷们们来到了妃嫔们的面前。乌拉那拉宜修被健壮的侍卫一脚踹翻在了地上,接着单腿踏在了她被灌满烫水的小腹上,将满腹的水流全都踩了出来。

乌拉那拉宜修被踩的发出“咕咕”的奇怪哽咽,抽坏肿胀起来的坏的肉花被烫的红肿不堪,每一次水流被踏出顶开两瓣肥穴,那处便又受到一次重创,又痛又爽的让她想要发疯。

嬷嬷们用墙上的狼毛刷子将妃嫔们搓洗干净了之后,又换了一把马毛刷子粗暴的捅入了精致美丽的妃嫔的雌穴里面。

水管里面随着嬷嬷们的摁下另一个按钮,水流这时被改成了凉水,顺着被狼毛刷拉开的一丝缝隙,直直的击打在刚刚才被烫坏的雌穴内壁上。

娇嫩的软肉被冰水激的连连收缩,嬷嬷们们单脚踏在妃嫔们的身上,另一手握着马毛刷子,在被冰到疯狂抽缩的雌穴软肉中疯狂抽插刷洗……

屁眼也被如法炮制,先烫在冰,用粗粝坚硬的毛刷重重刷洗。

当那个布满毛刺的马毛刷几次狠狠顶撞在柔软红润的腔逼内里时,乌拉那拉宜修和其他好几个精致美丽的妃嫔都没有忍住,悄悄的喷出汩汩水流了。

这一切被她们的嬷嬷们尽收眼底,所以在最后涮洗尿道时,几个嬷嬷便用最为细致坚硬的狼嚎使力插入那些贱逼们的尿道,直到尿眼被摩擦的红肿破皮。

清洗完之后她们被赶到了另一个干室。

整个房间全部都是一条一条的出风口,连地上也是。

滚烫的热风从四处吹出来,踩在地面上离风口最近的脚掌心被烫的钻心的痛痒。

干室外面就是几个宫人使劲儿添置着干柴,让屋内的温度一再升高。

光裸雪白的肉体在里面小声的哀叫逃躲着,却逃无可逃,只能像被捉住的牲畜一样任人宰割,接受这种肆意的折磨和淫辱。

在赤裸的白嫩身躯全都被吹干烫干过后,妃嫔们又带往了下一个地方。

慕容世兰在一旁看的起劲儿,想起自己伺候陛下时只能用膝盖爬行,所以这次她们同样被要求爬行。

因为爬行的姿势不够标准规范,乌拉那拉宜修好几次不小心太高身体或者没有摇晃屁股,柔韧的竹条马上便击打上了她那已经被踹的红肿的屁股上。

宜修被抽的大腿抽搐,痛的像小狗尿尿一样一条腿不受控制的抬起,身旁随行的嬷嬷们却反而大声呵斥贱逼淫荡,转而用更加大的力气去抽打她的屁股。一只白嫩屁股被打得红紫肿胀,红肿不堪的屁股肉每挨一杖便被打得弹颤不止。宜修微弱无力的瘫趴在地间,整个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皮,红红紫紫的肿得透亮,看着骇人。

一路磕磕绊绊的来到了目的地,宜修看着跪爬在自己前面一排的几个妃嫔,屁股都是一样红肿的发紫,上面遍布着竹条虐打过的痕迹。

屋内一个一个穿着打扮更为精致的嬷嬷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双脚站定,轻轻的拍了两下手。马上就又在门口出现了一批嬷嬷们,每个人手中都牵着一名伤痕累累的精致美丽的妃嫔。

一行人来到了乌拉那拉宜修他们的前面,又“呼啦啦”的跪了两排。

直到她们全部跪好,又有几个嬷嬷们大声斥责着惩戒了几个动作有迟的精致美丽的妃嫔后,站在前面的男人才终于清了清嗓子,用轻蔑的语气朗声道:

“今天也不是训话的时间,只是找个空子,给你们这群新来的婊子讲讲规矩,从今以后奴院就由陛下和宸贵妃共同掌管了。”

“前面跪着的这群母狗是陛下曾经的妃嫔,当然也有刚刚选修入宫的,有一部分母狗被陛下赐了姓名,这是天大的恩宠,甄嬛从此以后更名为贱奴,沈眉庄更名为骚奴,叶澜依更名为淫奴,端妃更名为狗奴,还有曾经的皇后,宜修,更名为贱逼。以上,都是陛下赏赐的天大恩宠,个人自称要记好,否则错一个字赏鞭阴蒂一百,鞭穴两百,屁眼和屁股抽到裂开为止,听懂了吧母狗们”

“下面说说安排和规矩。”

“宸贵妃娘娘刚刚和我们讨论过了,需要对你们这些母狗重新制定计划,否则就这么调教你们这些贱逼一辈子也出不去奴院获不得恩宠,以下安排就是每天寅时准时起床进行群体调教,集体调剂的项目比较多,给你们的婊子逼好好缩缩紧,或者好好开一开,然后送到蒸房烫烫穴、蒸蒸奶,用鞭子棍子和藤条荆条给你们的小逼屁眼什么的好好抽一抽,哦最重要的是,嘴巴要会说陛下喜欢听的话,会吸裹舔舐陛下的龙根。”

“午时,全部集合,进行集体训话和单独教育,训话结束之后没有达到任务要求的婊子会被统一抽逼烫逼,并且惩罚一整天没有饭吃。”训话结束后,所有妃嫔各自跟着自己的教习嬷嬷散开调教。乌拉那拉宜修这一整天就过得非常不顺利。

“贱逼,主子要看看你的调教成果。”

乌拉那拉宜修踉跄着跟在嬷嬷们的身后爬着,看着眼前端坐着的华妃,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悄悄的夹紧了大腿内侧……

“噼啪!”

“额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到了他身侧的嬷嬷手持着一根细长的小棍子,冷着面对准了张开磨蹭着的逼唇又是一记自下而上的狠抽——

“噼啪!!”

“呜,呜嗯!!”

“不许把腿夹起来!”嬷嬷们冷声道,随手对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肥逼腻穴又是一鞭,在乌拉那拉宜修的哀叫声中淡漠的教训。嬷嬷漫不经心的在精致美丽的妃嫔肥软烂红的唇肉上抽扇击打着。

细木棍抽逼这种刑罚用的好了完全不输藤条一类的工具可以达到的效果,狭长的竹棍与皮肉接触的面积被缩到了最小,受力面承受的痛楚则成倍增长。

有几次蓄意对准了阴核的抽打本就让乌拉那拉宜修感到万分痛楚,再这种在开放式环境,在曾经的手下败将华妃面前被斥责浪荡、滴滴答答的粘液打湿了地板,在粗糙的地面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淫水儿。乌拉那拉宜修被这突如其来的潮吹吓蒙了。

“啧,这么骚”慕容世兰颇为嫌恶的皱了皱鼻子,用细嫩的双手轻轻地扇了扇鼻子。

“嬷嬷,这般骚穴,可该如何调教是好啊?”慕容世兰声音骄矜,满是威胁恐吓之意,“陛下可是不喜欢如此淫贱脏乱的穴的,不如灌一次辣椒水,以示训诫吧。”

宜修跪在一旁浑身抖若筛糠。

嬷嬷对着贱逼训诫一番才沉声命令两侧侍卫,“行刑。”,立刻便有两个侍卫上前,拿了粗实的中空铜管儿推进逼穴,又在顶端置了个不小的漏斗,一个姑姑拿了铁皮舀子在一旁的铜盆里舀了满满一大舀的辣椒水,顺着漏斗倾倒而下,浓浓红红的辣椒水灌进逼穴,没一会儿便让乌拉那拉氏惨声痛叫出声,灌了辣椒水的逼穴着了火一般炙辣无比,痛烫难忍,宜修嘶声惨叫不止,侍卫们却毫不手软的将一整盆都灌进骚穴,直把她肚子灌得犹如七月怀胎,宜修浑身湿晶晶的全是冷汗,逼唇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肿得老高,原本腻嫩的腿心儿一片殷红肿胀,大花唇肿得挤到一处,几乎连逼缝儿都看不见。

慕容世兰今日一吐往日被皇后压一头的怒火,带着人开心的离开奴院,临走之前还特意交代了嬷嬷要“好生照顾”曾今的风光的皇后殿下。就像什么每日阴蒂比别人多挨几百鞭,搔穴比别人多挨几百棍,屁眼和屁股更是不用说,蒸逼烫逼的时候最好蒸到烂,平日里没事就用山药泥和辣椒水玩弄玩弄两口贱穴,还有在当初自己的下属嫔妃面前自己抽自己的奶子和骚逼,总之一句话,好好照顾。

?

胤禛自然知道慕容世兰今日的所作所为,只是他不甚在意,后宫众人除了世兰其她人他也不甚在意,如果不是为了一吐胸中恶气,她们或许都活不到这个时候。只是没想到这么个乖软的小玩意儿还有两幅面孔,在朕面前楚楚可怜,在其她奴宠面前还奶凶奶凶的,想到这,胤禛轻笑一声,今日早朝事了,回去看看世兰,只对皇后一人下手怎么嫩能够,上辈子朕还因为甄嬛那个贱人将世兰在烈日下罚跪数天,这么想着,轿撵已经到了寝殿门口,看着低眉顺眼的苏培盛,“苏培盛,将奴院的贱奴和淫奴带来。”朕指的自然是甄嬛和审沈眉庄,上一世这两个贱人给朕带帽子,这辈子她们二人必然如狗如奴。

奴院众人听说陛下派人前来带走了贱奴和淫奴,众人纷纷性质高涨,奴院被赐字的奴宠果然比别人更得陛下青眼,而此时被上了上药瘫在地上喘息的宜修却是目光狠厉,只要获宠,只要她能见到陛下,陛下定然会顾念姐姐的旧情,到那时,华妃,甄嬛,沈眉庄她们一个都别想活。

刚入殿门“陛下~今日早朝想必已是劳累万分,让奴给您解解乏吧,”慕容世兰一边说着,跪直身躯抬眸看向胤禛,眉眼间满是爱意。“陛下龙体受损奴妾万死~”娇媚妖娆的向胤禛撒娇,胤禛自然知道她今日是对皇后狠狠出了一口恶气此时有些心绪,看着地上跪的挺直的慕容世兰,衣着华贵精美,贵妃服制的外衣下,内里不着寸缕,胤禛轻笑,“世兰多虑了,世兰替朕掌管后宫,后宫一片风平浪静,这自然是世兰的功劳。”

屏退宫殿内众人,伸手将慕容世兰抱起来,朕只觉怀中珍宝分外贵重,一把将人扔到塌上,“世兰今日屁眼可已经开好了?”

“奴早已开好只等陛下临幸”慕容世兰面色越发红润娇羞,大家闺秀的教育让她无法说出如此低俗的词语,“开好什么了?嗯?骚逼?”

“开开好屁眼了呜陛下坏”

“世兰会让主人满意吗?”将世兰屁眼中含着的玉势拽了出来,把她背靠自己抱於怀中。一手揉捏着酥胸嫩乳胸上软叽叽的凸起;一手顺着腰线来到缝隙处,探索着股中密境。低头不忘啃着她白皙的後颈。手指轻叩褶皱,立即引来身下娇软身子的战栗,穴口的收缩,嫩逼处被虐打过调教到熟热的阴蒂缓缓探出包皮。

胤禛暗笑,以一指按压在穴口,戳揉起来。慕容世兰“呀!”一声,身体本能要躲避。胤禛故做不悦地“嗯”了一声,她随即放软了身子,靠在胤禛怀中。嘴中无意识的唤着“主人,主人。恩。主人……啊痛……”胤禛的二指骤然发力,几乎要碾碎胸乳,慕容世兰尖叫出来,语带呜咽。乳头也迅速红肿,象熟透欲滴出汁液的樱桃。朕微笑着用指头弹一下乳尖,怀里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无处可逃。

在穴口逗游的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去一个指节,慕容世兰身体前挺,屁眼犹疑的排挤着外物的入侵,却被胤禛低呵声:“含住。”

慕容世兰僵硬着不动。胤禛含过她一边细软耳垂,在她耳边:“含进去,吸主人的手指。”她的身体开始扭动,摩擦到了胤禛的敏感,胤禛的气息渐粗,呼吸渐促,下方已经涨得发痛。她一把把慕容世兰翻转头朝下的分开双腿,观赏着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美景。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都代表着此处定然极为销魂,胤禛轻笑,随意的对着屁眼吹一口气,敏感的花蕊收缩翕合。慕容世兰呼出的气息正吹拂在胤禛的坚硬上,他挺挺坚硬,慕容世兰灵敏的含住陛下的硬硕。

一股股热气汇涌下去,胤禛只觉自己宝贝热烫得要沸腾,就要爆炸在她小口中。当即抽出已饱涨着青筋的火热,慕容世兰双腿大张,密处完全坦露。

几个软枕垫在头上,大大分开的腿,完美的臀由于手腕脚踝相连的关系迎向天空,那神秘幽穴散发着淫靡的挑逗。

胤禛的坚硬炽热的龙根来到了穴口,摩擦着。慕容世兰的头转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上了。

掰过小母狗的头,命令道:“看着你的屁眼。我要你从头看到尾。明白吗?”

“是,主人。”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着,慕容世兰真的怕。

“你该说什麽?”

哽咽着,“请主人……给世兰开屁眼。”

“啊!”无声……纵然是慕容世兰自己看着,纵然是慕容世兰做了千百的心理准备,那肉刃撕裂自己的一瞬间,她还是失控的发出一声哀鸣。然後发不出音地大口喘着气,泪雾中那肉刃仅仅是顶端没入屁眼蕊心。稍似停顿了片刻,肉刃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着菊蕊。“啊啊啊呀……!!!”慕容世兰凄厉的惨叫。

“求,求主人,主人,轻点,痛,痛啊。”慕容世兰的四肢被固定着,又亲眼看着肉刃一点点的撕碎菊心,无数条血丝顺着小腹倒流,臀缝中亦有湿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湿润,空气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看仔细着,宝贝儿。看主人疼你的屁眼呢。”肉刃缓慢却有力的以强硬之势挤开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渐钉进蕊心。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她想蜷缩起身子,却又连动也动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脸上已布满汗水、泪水。泪眼朦胧中,可怕的肉刃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胤禛揉着俩瓣滑腻“放松,你的穴眼咬那麽紧致,勒得朕鸡巴痛。”

可是慕容世兰一直在哆嗦,穴口紧紧含着胤禛的硕大,身体都紧绷着。

“是啊陛下。”

胤禛体会着肉壁的推揉,不由又膨胀一分,“恩。”慕容世兰不敢喊痛,闷闷哼声。慕容世兰害怕,忍不住缩身体。胤禛故意的退出到肉穴口,把屁眼处嫩肉揪扯带出,再突然冲进去,周而复始。慕容世兰痛得死命地咬嘴唇,手握的拳头指甲刺入了掌心,连脚趾都痛得收缩,张开,再收缩。身体前挺向後弓起。

“看你的骚屁眼!”胤禛突然戾声呵斥。

“是。嗯,嗯嗯……”

胤禛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量,双手掐紧俩片弹性臀肉,用力朝俩侧一分,同时凶物陷入蕊心。这一大力分离的动作,屁眼的撕裂又加长、加深了。

“啊……”短促的惨鸣,一出口就在胤禛凌厉眼神警告下,让慕容世兰硬生生咽下。拼命往下吞咽空气来堵住自己的痛苦呼喊。

伴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贯穿,她的肉刃青筋骚动,慕容世兰知道是陛下这是要爆发了。

小心地收缩花蕊,因为不可以遗漏龙精雨露。小小的收缩,给了胤禛无限的快感,加剧了她的喷射。打夯一般怒吼着把肉刃打进那个使人迷醉的蕊心,喷洒出激情。

强力的热液击打在花壁,烫得慕容世兰痉挛起来。她还是不敢遗忘尽量缩紧穴口,实际上,花唇口完全失陷,即使任何微小的牵动都痛得她冒冷汗。幸好,胤禛顶着花唇,伏下身体没有离去,他们依旧紧紧相连着。双手撑在慕容世兰身体俩侧,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绝世容颜,瀑布般的缎发散铺到腰际益发衬得她凝脂肌肤柔若无骨。

“陛下”苏培盛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骚奴,淫奴带到。”

床上身体酸软撑不起来的慕容世兰瞬间脸色一白,自己没伺候好陛下?为什么会有其他奴宠同时乘宠?

“带进来吧,东西一起带进来。”胤禛声音懒懒散散,刚刚射过一回,此刻巨龙还蛰伏在世兰的屁眼里享受高潮的余韵,声音听起来分外的蛊惑人心“朕看看奴院的调教成果。”

进了陛下的寝宫,淫奴和骚奴看着床帐周围垂下缕缕青纱,被夜风撩起,和忽隐忽现地露出床上妖娆曲线的肉体还有覆压在女人身上的精壮肉体。

“淫奴、骚奴叩见陛下。”胤禛轻笑着要求她们跪坐好,细细欣赏,不愧是他一贯喜欢的丰乳肥臀形的。拉过淫奴,撕掉纱衣逗弄她饱满挺巧的嫩乳。命令贱奴也脱了纱去跳舞。甄嬛这个贱人不是靠着跳舞获得的盛宠吗?今日朕就看看她是不是还有这种手段。

陛下初次从奴院中点人就点中了她们,她们当然要抓住这机会。贱奴甄嬛把一对儿骚乳舞得奶光四射,臀波荡漾质感十足。招摇的燕翅平衡使花穴无私坦露。淫奴眉庄亦是被胤禛玩弄得气喘吁吁。一双乳被挤捏得变为各种形状,底下的花穴不断的涌出水液,饶是屁眼里面仍然亦是里春潮淋淋。

胤禛享受了一会儿沉浸在世兰屁眼中的余韵,把淫奴眉庄的头按向自己胯下,胤禛已然发威的男阳带着宸贵妃的肠液,撑满沈眉庄的唇腔。胤禛招手要贱奴甄嬛过来,叼住她一只骚奶饱乳,手欲入穴遇障碍,指尖弹弹,贱奴甄嬛呼痛却也有情欲的呻吟成份。

随手推倒她,从淫奴眉庄嘴中抽出强阳一根到底地送进甬道里。贱奴甄嬛几乎把宫内屋顶叫穿,胤禛几次抽插她就无声了-------显然是刚刚开苞的雏儿受不得如此的刺激。看着贱奴甄嬛的下半身随着胤禛的出入,一汩汩红在冒涌。淫奴眉庄已经吓呆了。“你别学她那么不禁用,朕可不喜欢一条死鱼。”把淫奴眉庄摆成趴跪式,她看见胤禛挺着带血的肉刃,已经慌得要闪躲:“求王爷饶命、饶了淫奴的命,求求……啊!”

双手揪住前爬身体的椒乳向後迎着自己的冲击就进了软道。才享受着紧密结实,甬道壁的痉挛快感,眉庄直接就陷入昏迷中。看着引势待发的灼热,胤禛无奈地转移到相邻的那个更加紧窄的甬道泄了泄火。抽出看见自己被血迹染脏了的胯下,胤禛不悦。也不知道奴院是怎么调教的,怎么这么不禁玩?

?

奴院的嬷嬷听到陛下震怒的消息,吩咐浑身打颤,她们却是没有调教好淫奴和贱奴,可是这不是陛下口谕亲自下旨的?只是天威难测,嬷嬷们全部到承乾宫门口跪着接受陛下的龙威。

“传皇帝口谕:奴院嬷嬷罚俸禄半年,每人杖责三十大板,下次传召淫奴和贱奴,若身体在不合格,调教淫奴和贱奴的嬷嬷罚入慎行司。”苏培盛传旨意道,“嬷嬷们,陛下也不是一定要责罚各位,只是你们想想,陛下亲口召幸,这两条贱奴实在是没有福气啊,陛下的意思是说不准以后还会传召,她们二奴也不是地位高高在上的贵人和小主,不过是陛下和宸贵妃脚下的一条狗罢了,何必为了心疼她们,失去自己的命呢?”苏培盛半是劝慰半是威吓道。

“奴婢遵旨。”嬷嬷们互相看了一眼,人精们自然清楚陛下的意思,这两条狗奴,以后不用手软,陛下要玩得爽,往死里收拾就行。

再说龙塌上,慕容世兰眼眶微红,委委屈屈的小模样逗笑了胤禛,“伺候爷的龙根委屈你了?”

“陛下,陛下是不是不宠爱奴了?”世兰有些委屈,陛下刚刚把开苞那两只贱奴的龙根赛入自己的嘴巴里,自己确实很爱陛下,可是太脏了,那两条母狗怎么敢的?

“乖,睡吧,明日朕有要事,世兰既然掌管奴院一定要做到最好,否则,世兰也亲自去奴院走走?”胤禛吓唬小东西,“唔臣妾定然好好掌管今日之事实是奴办事不利,求陛下重重责罚世兰。”慕容世兰想着奴院的手段,禁不住身体一抖。

“明日开始,晨起抽逼一百,抽嫩屁眼二十,晚间伺候之前抽逼三十,屁眼五十。”胤禛懒散的道,还是得罚,要不然小母狗没点规矩,正好让世兰把气都撒在那些母狗身上,“今日准世兰睡在朕的脚下,夏子,去拿软垫过来。”

“谢陛下恩宠!”世兰分外激动,毕竟每日乘宠之后只配跪在陛下的塌前,次日还要伺候陛下晨起更衣,每日赤身裸体的样子都被手下那些贱婢看光了,今日陛下虽有惩罚,但是小惩大诫,陛下果然爱着自己,世兰心中更是开心,只是明日奴院那些母狗,一条都跑不了。

慕容世兰伺候着陛下睡下了,奴院则是灯火通明。所有奴宠此时都被命令过来观刑,陛下口谕传召,结果非但没有走出奴院,反而回来加重刑罚,众奴惊恐万分。

廷杖挥起,重重地落在贱奴的丰满的左臀上,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颤,屁股上泛起一道红印,疼痛还没有散去,又是清脆的一声,结结实实地落在圆润的右臀上,贱奴失声叫了出来,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下意识地想去抚摸,怎奈双肩被紧紧按住动弹不了。

“啪”“啪”“啪”“啪”,敬事房太监唱着数,“五”、“六”。

贱奴痛苦地抽动着身子,双脚乱蹬,涕泪直流。

监刑太监见状,不屑一顾,这些娇生惯养的高高在上的女人们,平日里都是张扬跋扈惯了的,哪里吃过这种苦头,这是陛下动怒了,监刑的太监给掌刑太监递眼色加大几分力气。

看着贱奴在邢凳上扭曲痛苦的模样,屁股左摇右摆躲避廷杖,这扭动的骚肥屁股,难怪会让皇上特意下旨传召呢。

莛杖重重的打在已经布满伤痕的皮肉上的痛苦,贱奴难以忍受的哭喊出声。

“啪”“啪”“啪”“啪”,廷杖落在屁股上的声音还是那样清脆;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唱数的声音还是那样响亮;

“啊”“啊”“啊”“啊”,贱奴喊叫的声音还是开始时那样凄惨。

此时,贱奴精心梳妆的鬓发散乱,原本雪白柔嫩的屁股上已经隆起道道紫红色的伤痕。

此时贱奴心中更是后悔不已,为什么在陛下临幸时自己昏厥了过去,导致受到如此刑罚,不知屁股会不会毁容,今后还能不能伺候皇上。

“啪”“啪”;“十九”“二十”;行杖终于结束。掌刑太监退下,嬷嬷们也接受完刑罚搀扶着走了过来。

行刑完毕,还要晾臀,跪在受刑的地方,当着众人的面将腰身要塌下来,屁股要高高翘起。淫奴在一旁人都看的呆了,从小娇身冠养的大家闺秀,如今却要受此刑罚耻辱。

两名身强体壮的太监将春凳平稳的放置于地,掌刑嬷嬷说到,快点滚过来趴好,耽误大家时间今日今日活活打死你个淫奴,淫奴瑟缩着露出了自己那丰满圆翘雪白柔嫩光滑的玉臀,不情愿得慢慢的趴伏在了春凳的上面,双腿并拢,等待太监的杖责,一旁的奴宠们看着在春凳上面平趴下来的淫奴,那春凳的长度用在淫奴身上刚刚好。

掌刑姑姑看着趴在春凳上的淫奴,那丰满圆翘雪白柔嫩光滑的屁股和大腿整个露在外面,心想,没想到淫奴竟有如此美色,看着淫奴露在外面的那雪白的肥臀和大腿,心说怪不得陛下今日召幸她们二奴,身材却是不错,可是命不够好,今日之后她们二奴在奴院的地位肯定不如一条狗了。

看着淫奴在春凳上面露出翘臀并趴好,宫奴们连忙上前按住淫奴的双脚和肩膀,掌刑姑姑和一个行刑的宫女分别站在淫奴的左右两侧,还有一个太监监刑站在一旁洋洋得意的准备报数。

掌刑嬷嬷大喊一声行刑,趴在春凳上面的淫奴心里不仅紧张了起来,嬛儿被打成那个样子,自己能轻了?。

板子挥起,重重的落在了淫奴那丰满圆翘雪白的屁股上,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淫奴禁不住喊叫出声,实在是太痛了,掌刑的太监身材壮硕,下手也重的不行,顿时淫奴屁股上出现了一道红印,又一板子,落在了淫奴丰满雪白的腰背上,又是一阵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淫奴的叫声,腰臀处顿时红肿大片。

三、四、五、六,一旁的宫女报着打在淫奴屁股和腰部的板子数。

啪、啪、啪、啪,房间里又再一次传来了阵阵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陛下陛下救救奴啊啊-----”,淫奴的叫声异常的凄惨艳丽。

一旁的掌刑姑姑,给另一旁行刑的宫女递了眼色,加大几分力度,“淫奴大胆!陛下名讳岂是你一条淫狗可以喊叫的?”,淫奴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种苦头。

七、八、九、十、十一、十二,负责报数的宫女的声音仍旧清晰。

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淫奴的叫声不绝于耳,旁边跪着观刑的奴宠们身体都禁不住打起了摆子,这么打岂不是把人打死了?。

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啪的一声,屁股肉顿时破了撕裂,淫奴那原本丰满圆翘光滑洁净漂亮的大白肉臀顿时破了皮流了血,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美感,淫奴双脚下意识的想上下摆动着,怎奈被宫女们按着无法动弹。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一旁的宫女不断地的报着数,啪、啪、啪、啪、啪、啪、啪,掌刑姑姑和行刑的太监用力的挥舞着板子,啊、啊、啊、啊、啊、啊啊,淫奴难以忍受这刑法,淫奴的叫声比开头还要凄惨。

淫奴的屁股上已经布满隆起道道紫红色的伤痕,淫奴自己能感受到自己屁股破了皮,还流出了血来。

淫奴此刻才真正的感受到恐惧,龙床上承宠失败,陛下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召幸,那她以后一辈子都要在这里被人淫玩虐打吗?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一旁的宫女唱着数,淫奴的两个小腿不停的上下摆动着,连带着凄惨的叫声不觉“啊啊啊啊呜呜呜嬷嬷淫奴知道错了嬷嬷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刑杖终于结束了,淫奴全身无力的趴在春凳上,掌刑嬷嬷看着淫奴那曾经丰满圆翘光滑漂亮精致的肥臀,如今被自己打的皮开肉绽满是伤痕,嬷嬷心中恶气出了一口,这两条骚狗今后的日子必然难过。

晚间临时的加罚结束,嬷嬷命令众奴回去歇息准备

“皇兄,臣弟愿意挂帅此战,替皇兄一统西北!”朝堂之上,十七弟果郡王出言建议到,朝中三将挂帅出征,他陪同前往,自然不会出大错,还能获得皇兄的信赖,岂不是一举两得?

乔家

乔以葵一身亮白色丝绸睡衣蜷缩在庄重上乘的皮质沙发中,许是皮革有些凉意,激的乔以葵白皙的皮肤上有些寒意,乔以葵不满的瘪着嘴,爸爸每天都好忙啊,工作日她翘课回家怎么还见不到爸爸。

“喂,下周艺术学院和体院一起放假,咱俩一起回家。”乔少珩脖子上挂着ny,整个身体凭借着小腹的力量挂在卷腹机上,晶莹的汗水在脸颊上滴滴掉落在地下,结实漂亮的腹肌在健身房的灯光下呈现一种健康的小麦色。跟姐姐打着电话气息也丝毫不乱,“哎呀,我都回家啦,你下周自己回来吧,别让爸的司机总去接你,你都是大孩子了”乔以葵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里面,叨叨叨个不停。

“你怎么回去的?不是下周才放假?”乔少珩干脆利落的从机械上下来,随手拿起一条洁白的毛巾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昨天追他那个艺术学院的女孩子说她们下周才放暑假的啊,“我让区里下了个函,提前放了。”乔以葵不以为意的道,父亲身为省长,这么点小事儿都不用麻烦他,秘书就办了,“你下周自己回来。”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乔少珩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轻舔牙根,小婊子等着他回去的,弄死她。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回去之前给她买好学校里她最喜欢的菜品塑封打包。

乔书阳挂断电话在佣人的伺候下换掉外衣,刚一抬眸就看到了本应该在学校的女儿此时正潇洒的窝在沙发上吃零食看剧,乔书阳脸色一沉,抬手制止佣人让人下去,自己走到了沙发边上,乔以葵看剧看的正是开心,突然感觉旁边有人,一抬头看到是父亲,乔以葵开心的坐起来打算扑倒父亲的怀中。

乔书阳拎着人的头发把人拽远,抬手就是清脆的一耳光。

乔以葵有些委屈的捂住脸颊,澄澈的小鹿眸里面满是泪水有些委屈和不满,“我只是想爸爸了,爸爸为什么打我。”

乔书阳冷声开口,“我昨天开了一天的会,刚刚结束小余给我打电话说你要下一份函授让你们学院提前放假?长本事了?”乔书阳说着,冷淡的让人滚去调教室,“怎么跟你说的,在家里一点都不记得规矩了?给你妈打电话,让她立刻滚回来。”

乔以葵有些瑟缩,可还是大胆的用细软的双手拽着爸爸的大掌,放置在自己的身上,乔书阳感受着女儿柔软的身体,丝绸睡衣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乔书阳捏了两下女儿那圆挺饱满的胸脯,随后从女儿的后背抱住她,伸手向下,摸到重新长了些细软毛发的阴户。

乔书阳脸色一沉,把手拿了出来随意的拍打在乔以葵的脸颊上蹭干净手上沾染的湿润水渍,“滚去调教室,狗逼长毛了都不知道。”

乔以葵乖顺的跪在地下,爸爸向来疼她们,所以整栋别墅都铺设了昂贵的手工地毯,厚实的长毛地毯不会硌伤她和母亲的膝盖。四肢着地,像只小母狗一样温驯的摇着屁股跟在爸爸的身后,或许是为了给个教训,爸爸并没有让自己搭乘电梯,而是一路顺着楼梯爬到了四楼。

顶楼被打通,除了两张巨大的床之外都是些性虐用具,其中两张巨大的刑架摆放在正中位置,乔以葵一看到这个刑架就忍不住湿了下面。乔书阳转头看着那个一进调教室就自觉主动的脱光衣服的小母狗,此时下身正忍不住的滴滴答答的溢出淫水儿的骚样,乔书阳一笑,俯身轻轻地拍了拍小母狗的脸蛋,“滚去自己绑好,今天给小狗涨涨教训。”

乔以葵自觉地用精致的小脸蛋蹭了蹭爸爸的手心,“知道啦主人”转身自觉地爬到刑架上,先绑好自己的双脚,瘦弱皙白的脚踝被扣上了暗黑色的脚链,乔以葵又伸手扯了扯垂坠下来的手扣,乖巧的扣好后,仰头看着爸爸的鹿眸亮晶晶的。

乔书阳轻舔牙根,这小婊子跟她那个骚妈一个样。乔书阳年纪不大,三十七岁正值壮年,身材健硕容貌俊朗,二十岁的时候在外面喝酒不小心和别人春风一度,结果就有了一对儿女,想着这小婊子的骚妈,乔书阳随手给人发了个消息,让顾鹤滚回来后,转头扔了手机专心调教面前这个小婊子。

启动刑架,把人摆成一个标准的大字,高高吊起小母狗,伸手摸了摸那已经潮湿不已的下体,一手轻谩拢着掌心下的小肉馒头,指尖慢条斯理的勾着阴阜上的软毛玩儿,随手拍了一巴掌上去,pa,混合着水声的一声脆响,乔以葵忍不住红了脸颊。

乔书阳一手轻谩缓重的揉着水嫩逼肉,指尖微挑藏着的小肉豆子,按在指腹下漫不经心的揉弄。敏感的小蒂珠被男人捏在指间,乔以葵颤着屁股,双腿颤抖带着链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圆头圆脑的小肉蒂好容易熬过了煎熬,乔书阳细白的两根儿长指又顺着逼缝儿摸到逼口嫩肉,反复按揉亵摸。看着人抖着身子娇娇的发出细软的小猫声儿,乔书阳俯低身子就去瞧两腿儿间,修长手指轻谩拨弄开湿嫩贝肉,里头逼肉嫩的不行,颜色都是好看的淡粉色。长指随意勾弄几下成缕的细软毛发,乔书阳眸色意味不明,转手拿了个刮胡刀。乔以葵逼唇屁眼儿都是光光溜溜的,只有阴阜上有一点软毛毛,随意几下子就刮掉了逼毛,她在出去上学之前本来是被刮干净逼毛的,但是显然小婊子出门在外就忘了规矩。剃光阴毛,两腿儿间就是一个鲜活漂亮丰满鼓胀的馒头穴,阴阜高高鼓起,肥软厚腻的嫩肉包着耻骨,干净粉嫩的蝴蝶逼配上雪白的腿间软肉,活脱脱一个人间名穴。

看着刮完毛就忍不住淌水儿的逼穴,乔书阳踱步到一旁的巨大透明落地柜中,挑选了一柄趁手的皮拍,未满月的小牛皮质地,宽厚温润,乔书阳把女儿高高吊起,随意的用手抚摸了两下女儿饱满挺翘的奶子,浑圆娇嫩的屁股,乔书阳眼底眸色越深,狠狠地挥下皮拍。

啪——

一拍子下去扇得嫩屁股颤起臀波,白花花的嫩肉弹颤几下。

啪——啪——

连着两拍接连抽上嫩臀,打得小母狗娇娇呜咽一声。

啪——啪啪——啪——啪——

“小婊子,狗屁股爽不爽?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敢用我的名号私下函文?”

男人一边狠掴软嫩弹跳的狗臀一边戾声呵斥。

“呜……嗯啊……啊……爸爸……呜啊……爸爸狗狗错了……呜呜呜啊啊啊---”小母狗娇腻腻低泣着,被高高抬起的嫩生生的屁股被皮拍扇得叠了一层一层的红痕。

“还敢打着爸爸的名号私自下命令?嗯?”男人戾声斥问,将一只嫩屁股抽打得噼里啪啦作响,臀肉弹颤,肉浪纷飞。

“呜啊……呜……爸爸呜……狗狗错了啊啊------”小美人儿娇颤着哭喘,“呜不敢……不敢了爸爸……”

“呜啊啊啊——”小美人噙着泪可怜浪叫出声儿,撅着一只被抽打得通红的狗屁股,任由爸爸在身后抽打玩弄。

看着被抽屁股也能抽出感觉的骚逼,乔书阳眸色蕴起风暴,将皮拍扔在脚下,转身拿了长鞭出来。

“打个屁股倒也能让你的狗逼馋的流口水,贱货!”乔书阳戾声呵骂,伸手调节了一下刑架,将人整个翻了过来,摆成狗逼朝天的姿势,漏出一张逼口吞吐淫水儿的骚穴和刚被抽打到红肿的屁股。

乔书阳一手轻捋着长鞭,捏在手里折了折,调整架子的角度,将人双腿大大分开,牵扯到了被抽打到青紫肿胀的嫩屁股,听着人娇娇软软的泣音儿,毫不怜惜的加大角度,让人露出一朵瑟瑟缩缩的粉嫩菊蕊。

乔书阳手执着长鞭,细长软鞭顺着粉嫩的股沟缓缓滑过,看着女儿红肿屁股肉几不可见的轻颤着,生嫩的小屁眼羞于见人一般瑟瑟轻缩了一下,乔书阳黑眸微微一眯,手腕一震手中长鞭微微翻卷,啪的一响,一鞭子裹挟着风破空而下,一时间打穿了整条细嫩的股缝。

“啊啊啊……”乔以葵昂着细白脖颈凄声惨叫,两瓣臀肉抖抖索索的战栗着,一收一缩的嫩屁眼瞬间便肿了起来。“规矩都忘光了?”乔书阳沉声质问。

乔以葵闻言抽嗒声都变小了,爸爸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凶,权贵世家的子女并不知道一封函书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如果不是乔家势力庞大,光是插手教育行业这一条就够喝一壶。乔书阳虽然不在乎,但是这并不影响给他的骚女儿一个教训。

被打得微肿的臀缝席卷上自己的神经,屁眼处传来的炽热痛感疼得她呜呜哀泣,想着刚刚爸爸嫌弃自己没有规矩,忍着痛乖乖的张口报数“呜呜呜,一……呜……爸爸,谢谢爸爸”

乔书阳脸色暗沉,手中长鞭狠甩,冷厉斥道,“放小狗出去放两天风就把爸爸的规矩都忘了是吧?”

咻啪——咻啪——咻啪——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乔书阳落鞭极准,次次都甩上柔腻红肿的臀缝,鞭身带着厉风硬生生的刮抽过生嫩的屁眼,娇嫩的小屁眼被迫暴露在外想躲都躲不过,在鞭梢的残肆下剧烈的收缩着。

“啊啊!啊——疼……爸爸……爸爸恩恩好痛……啊啊啊——”

乔以葵凄艳惨叫,抖着屁股受不住的晃动着想从爸爸的鞭子地下逃脱,混着锁链的响声和爸爸的皮鞭声,恩恩又在爸爸的冷斥声中颤巍巍的将屁股抬得更高,以一种献祭的姿势换来更狠辣的一顿鞭子。

等乔书阳抽到满意,小玩意儿此时已经晃动不已,大头朝下狗逼朝天的姿势和一顿狠辣毫不留情的抽打几乎让人喘息不畅给予昏厥,乔书阳蹙眉,将人放了下来,小母狗被爸爸放下来之后便乖顺的爬到爸爸的脚底下用脸颊蹭着爸爸的鞋尖,娇美人大腿根抖得都要跪不住,此时嫩屁股被打得红肿了一圈,粉嫩的屁眼也高高肿起,原本蔷薇色的娇嫩屁眼成了嫣红色,肉嘟嘟的肿着,一收一缩间都是炙烫的疼,爸爸这顿毫不留情的抽屁眼几乎把这张小嘴儿抽成一个肉环,鼓鼓胀胀的坠在屁眼处。

乔以葵低头呜呜咽咽的抽噎,肿屁股一晃一晃的。乔书阳低头看着被打得烂熟的紫红色屁股,神色淡漠慢条斯理的道,“乖一点宝宝,把你的狗逼分开,让爸爸抽一顿撒撒气。”

乔以葵看着爸爸蔑然的神色,连求饶都不敢,呜呜哀哀的抽泣着抖着小身子的向后仰躺到地上,分开两条皙白的长腿乖乖的抱着,玉白小手微微蜷缩着扣陷进大腿里子,像极了无助可怜的小麋鹿,仿若是刚出生就被母兽抛弃的幼崽独自一人在猛兽的地盘,存活于猛兽的利爪下。

乔书阳看着女儿浑身赤裸肤白胜雪,乖乖顺顺掰着两腿自觉向猛兽献祭自己一般打开身子呈上最娇嫩的逼穴,如此美景令乔书阳眯了眯眼,两瓣花唇娇娇羞羞的要开不开,隐约能看到内里嫩蕊泛着莹润的水光,乔书阳轻嗤一声,他向来知道怎么侮辱那些母畜,“刚才被抽屁股,小逼就馋的流口水,抽顿骚屁眼还馋的流口水是吧,掰好你的狗逼,爸爸赏你的狗逼吃吃鞭子。”

这番话说的乔以葵眼眶微微泛红,澄澈的小鹿眸微闪着水光,湿漉漉的透着委屈羞怯。

乔书阳手持皮鞭,对折的鞭身刚刚探入花唇,随意拨弄了两下娇粉嫩蕊的小小花瓣,便听乔以葵娇嘤一声,嫩逼口收缩两下“噗嗤”的吐出一口清亮淫腻的骚水儿,乔书阳轻啧一声,“这么馋?”

爸爸轻亵的羞辱听得乔以葵羞耻得想把自己团成一团,感觉逼穴深处又涌出一股滑腻淫水,赶忙用力的缩了缩逼穴想锁住逼口,不料却是又挤出了一小股淫水儿,顺着穴缝汨汨的往外流,整条缝穴连着股缝都透着湿滑莹润。

乔书阳眸色欲深,小婊子是真骚,不给点教训以后怕不是走路上被野狗轮奸,“三十下,自己报好数,少记一数重来。”乔书阳说着,旋即手腕一振,一鞭破空而下,横扫穴缝,鞭身带风将脂红穴缝整个抽开。

乔以葵眼眸瞬间被覆满一层深泪,使劲儿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着从紧抿的唇瓣中溢出一声泣音,“呜……一……爸爸啊啊----”两瓣花唇不受控制的猛地一阵蹙缩,花唇好似被抽怕了一般,抽搐着驯服的绽开剥出一朵嫣红雌蕊,袒露出内里生嫩软腻的穴肉,隐隐能看到半蔵不露的嫩逼口。

啪——

乔以葵还未来得及平复痛楚身下便又是快如闪电的一鞭。

“啊啊啊——二……呜……爸爸----”小美人仰着细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凄声娇泣,袒露的软腻穴肉颤搐不已,娇软双手抱着的大腿根都直打哆嗦。

仅仅两鞭,整口逼穴就都被打透,这处比屁股和屁眼都要嫩的多,疼得乔以葵抽抽噎噎的哀泣,泪水淌了满颊。乔书阳手腕剧振,接连几鞭快如闪电,鞭鞭横扫整条逼缝,薄薄的小花唇四下翻飞,软腻的嫩肉如同被碾出花汁的牡丹,红腻腻的滴着花露,烂熟的袒露着,雪白的大腿根衬着一朵烂红软肉更显淫靡可怜。此时乔以葵皙白的手指几乎全部都陷入自己白皙的大腿肉里,抖着身子几乎快要崩溃。

“啊啊啊……呜呜……啊啊爸爸啊啊啊-----”乔以葵昂着玉颈拔声惨叫,不管不顾的哭叫出声,娇嫩身子受不住的翻倒在地上,蜷缩着哭的惨兮兮的。

哭了两声又强撑着爬起来,蹭到男人脚边,可怜兮兮抱着男人的小腿,一张娇颜满面泪痕,呜呜囔囔的哭求,“爸爸我错了……爸爸恩恩知道错了爸爸……呜呜……爸爸别打了……再打就要坏了……呜……呜呜恩恩错了爸爸------”

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乔书阳眸色赤红,显然快被这个小婊子的骚言浪语刺激的快要绷不住失态,强忍了下来后反手就是几鞭重重的抽向小母狗的逼穴,每一鞭的落下都带起逼穴口的水渍飞溅,抽的人喘息不匀几近崩溃才堪堪停手。

厚实的木门被敲响打开,浑身赤裸的顾鹤摇着硕大的屁股爬了进来。

“来得正好,滚去给你的骚女儿舔舔逼。”乔书阳冷声斥责,一脚重重踹向顾鹤胯间的柔软肉棒,连带着踹到了鼓胀出来的逼口。

“啊哈~主人奴知道了。”在外风头无两的国际巨星,在家只配光着身子被主人踹着肉棒和逼给女儿口交舔逼。

顾鹤摇着屁股温驯的爬到女儿的脚下,用精致的面庞凑近女儿,贴了一下乔以葵的脸颊,随后毛茸茸的头颅向下,蹭到乔以葵腿间,高挺的鼻梁不小心压到了乔以葵那肿胀的似有指甲盖大小的阴蒂上,果不其然听到女儿一声闷哼,“呃啊,妈妈”。

顾鹤温柔的贴近女儿的阴蒂,伸出细嫩的小舌舔舐上那肿胀的几乎只剩一条细缝的嫩逼。

乔书阳看着小婊子被舔逼爽的不行,咬着牙根看着自己喷薄欲涨的鸡巴,用力踹了一脚专心给乔以葵舔逼的顾鹤,这一脚重重的踹进了顾鹤的屁股里,几乎把顾鹤肥屁股踹出一个坑痕,乔书阳坐在床沿,让乔以葵跪在地下给自己口交,用细软的舌头和紧致的喉咙伺候自己的欲望,转头又命令顾鹤躺在地下撅着逼给恩恩舔逼。

跪在地下的乔以葵身体还是疼的发颤,拽着床沿的小手微微蜷紧,细嫩手臂几不可见的轻颤着。刚刚才饱受鞭笞蹂躏的小嫩逼此时享受着母亲火热唇舌分外殷勤的侍奉,身下不时传来一声声的水声儿,混杂着舔吮嘬吸的淫靡声响,惹得乔以葵一张脸儿似臊似爽。

乔以葵红着脸颊,满是泪痕的脸蛋黏着几缕湿发,半跪半坐的泪眼涣散失焦,只岔着腿跪撅着,小骚逼在母亲的俊脸之上被母亲的唇舌裹着变着法儿的嘬舔吮吃。乔以葵则是颤着嫩躯,跪着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摁在爸爸的胯间,两只小手无意识的抱着一根火烫屌柱缓缓的撸,细细的娇声喘息着,身子越伏越低,整张小脸儿都埋进黑密的丛林里。细嫩小手不住撸揉鸡巴的软嫩触感、胯间轻软的呼吸,勾的乔书阳粗喘愈发不稳,“好好舔,骚逼,记不住爸爸怎么教你的?在抽你一顿是不是就能想起来了?”小东西似乎是被吓到了,果然,下一瞬身下粗硕的肉屌就被裹进丝绒湿嫩的唇腔,乔书阳眉眼都舒展开,舒爽的低叹一声。

乔以葵胯间丝滑紧嫩的极致的感觉让顾鹤的喉结不住的轻滚,俊脸微仰,舌尖顶着湿嫩肉洞打着圈儿狠舔几口,钻的一口小肉洞骚唧唧的吐着蜜水儿,骚汁不要钱似的流了满舌。乔以葵嘴里满是男人腥臊的荷尔蒙气味,肿逼处则是被母亲舔舐的又痛又爽,激爽的让自己几乎失了神志。

乔以葵跪伏在爸爸的腿间哼哧哼哧的舔着粗壮的鸡巴柱身,唇瓣染着湿滢滢的水色,半开的媚眼儿迷离旖旎,满是春情。她一只手都圈不住粗墩墩的肉柱,只能两只手圈着鸡巴跟,伸出细嫩的小舌头去舔圆润硕大的菇头。舔舐果冻一样舔着爸爸的鸡巴跟,控制不住的娇腻腻喘了几息,缩着腿想要裹紧肿逼去感受着身下规规矩矩又极有技巧的舔着逼肉的热舌。顾鹤的大舌拼命的往逼腔深处顶,搅弄的一口肿腻的媚洞骚艳艳的张着嘴儿。乔以葵感受着身下舔逼的爽,刺激的她小脸儿臊红着往密丛中又埋了埋,粉热嫩脸儿都贴上了囊袋。

乔书阳垂眸看了她一眼,随意拍了拍她红嫩的脸颊,淡淡的道“好好吃鸡巴,别偷懒。”

乔以葵刚想说些什么,身下花唇和嫩缝儿却突然被都尽数被裹进湿热唇腔,乔以葵只得娇媚软啼一声,小嘴儿一张就吞进半根儿鸡巴,只发出支支吾吾的细碎声响。

铛铛铛

三下敲门声响彻淫靡的室内,乔少珩礼貌的敲门后直接推门而入,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场面,姐姐跪在地下沉迷的给父亲口交,母亲则是趴在姐姐的身下不住地耸动着脑袋给姐姐舔逼,乔少珩轻啧一声,下身瞬间硬了起来。

“爸”乔少珩冷静的开口,仿佛下身毫无异样,乔书阳微微颔首。

乔少珩站定,把母亲从姐姐那肿逼中解救出来,拽着母亲的柔软发丝将人压到了床上,声音冷肆,“这么精心伺候你的婊子女儿?逼好吃还是鸡巴好吃?嗯?”

顾鹤被羞辱的脸颊通红,却不敢反驳一声,只得支支吾吾的哼唧。

乔少珩懒得看他这骚样,在外面风声无两,在家里说是母狗都不为过,也不知道那些这么喜欢他的粉丝知不知道他们的偶像在家里吃不到鸡巴就哭。乔少珩自从知道姐姐先回家了,直接吩咐人过来接他,一路上颠簸劳累,现在才感觉涌上来的尿意,伸手拍了拍顾鹤的脸颊,淡淡的,“接尿。”

顾鹤听着,轻柔的拉开儿子的腰带,只往下轻拽内裤便释放出蛰伏的巨龙,乔少珩动都不用动便被母亲伺候着含入硕大的鸡巴头,顾鹤微微仰着精致的小脸,抬眸诚挚的看着儿子。虽说憋了一路,但是毕竟之前尿过,所以现在尿液不算多,味道也不重,顾鹤咕咚咕咚的喝着尿,红腻的小舌尖绕着鸡巴眼儿轻轻打着圈舔,“唔……咕噜……咕噜……”直到儿子尿完了还不放过的拿舌尖儿勾鸡巴眼儿,勾出几滴残余尿液美味似的咽下,虔诚痴醉的嘬着大鸡巴头吸。乔少珩瞧着母亲这贱样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嘴巴,满是欲火的道,“行了,剩下的用你的骚逼吸出来吧。”

“唔……少珩……”,顾鹤被乔少珩扯着头发拉开,整个人都被掼到床上,

乔少珩一手箍着细腰,另一手攥着嫩生生的大腿,根根手指都微陷进软肉,就着扯开的腿心儿缓缓挺腰。“唔嗯…啊……啊---”沉溺在情欲的顾鹤娇娇的轻喘一声,丝毫不像生过双胎的嫩穴被粗长入侵,不自禁的就缩了缩,肥嫩小屁股也跟着抖颤。此时自己盈盈一握的细腰被铁臂紧箍着,一瓣儿肥嫩屁股肉被攥握在掌中。顾鹤此时整个细腰都被刺激的腾了空,只能以儿子鸡巴的力道支撑着,被逼腔内的粗硕一次次顶的浑身颠颤不已。乔少珩结实的背肌微弓,侧面看去,性感的弧度与肌肉线条养眼到极致。劲腰挺动间,硕大鼓胀的囊袋不住的甩打生嫩腿心儿,顾鹤细软的小鸡巴此时也被上下撞弄的啪叽啪叽的装在二人交合处,“啪啪”的淫靡声充斥在整个房间当中,掺杂着交合处水乳交融的粘腻啵唧声、乔书阳那边的低沉和娇软的喘息声,糜色无边。

乔少珩年轻,体力好到像是根本用不完,用劲腰和鸡巴的力量完全把顾鹤整个人支撑挑起,顾鹤此时双腿酸软,细腰此时也禁不住酸楚几乎崩溃。乔少珩低沉笑开,眼底都漫上愉悦,鼻尖轻抵着母亲的鼻子,逗弄道,“这就不行了?爸爸的鸡巴没有这么持久?看着顾鹤身体几近瘫软身下那根细小的鸡巴却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的骚样,乔少珩打算将人放好,细腰放在床上一瞬乔少珩却坏心的向上挺了挺腰。顾鹤浑身都软的跟瘫肉泥似的,哪还有精力回他的话,还未开口,旁边被女儿精心口交的乔书阳却是声音阴沉的道,“看样子小鹤也是这么认为的了?”。瘫软在床上嫩逼吃着鸡巴的顾鹤此时体力早就难以支撑,这一下狠顶更是深的不可思议,直接抽搐着鸡巴软躯淅沥沥的尿了,那边却是丈夫沉声质问。顾鹤整个人都软在乔少珩哭,身下还稀里哗啦的尿个不停。乔书阳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小鹤日后每天上班之前都吃一个小时的高速炮机鸡巴吧。”

顾鹤怕的不行,吓得硬挺的小鸡巴此时都软了下去,软趴趴的垂在花穴逼口,平日里每日睡前都要吃上半小时的皮鞭或者皮拍,每次入睡时都是带着肿逼和屁股才能睡在丈夫的脚下,现在每日上班之前还要吃上一小时的炮机,这怎么能受的了?顾鹤哭得不行,连带着小逼都一抽一抽的,缩的乔少珩后腰都绷紧了,稍不注意就能被他绞杀的尽泄。鸡巴被湿嫩软肉绞缩的射意难忍,乔少珩咬着牙,近乎自虐的重重顶腰,肏的又急又猛。整口嫩逼几乎缩颤成一团,被硬邦邦的粗屌杀伐凶狠的破开,无情的好似一杆铁枪,丝毫不顾软泥似的肉团受不受得住这样狠的挞伐。顾鹤被他肏的嫩躯急颠猛颤,软下去的鸡巴此时又膨胀硬挺了起来,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成一团。“唔…嗯…啊、啊……不、啊…不要唔…”看着母亲雌伏在身下颤着嗓音媚啼不止,眼尾红红的,被欺负的十足可怜。“爸爸有我猛么?”乔少珩坏心的粗喘着低声问,身下力道更狠,奸的软塌塌的嫩躯胡乱颠颤,骚叫都能听得见回音儿。顾鹤被他狂轰滥炸似的猛奸肏的神智浑噩,水眸都开始发直,微张的唇湿津津的,已经被肏的不受控制的开始流口水。“爸爸能肏尿你么?能肏到你流口水?嗯?”乔少珩低音沉哑,每一字都浸透了情欲,带着几分逼问意味。乔少珩动作逐渐蛮狠,身下粗壮发狠奸弄,带喘的低音隐含戾气,俨然是一副逼问的架势。

“…呜我、没……呜呜少珩”顾鹤被他搂在身下,蜷曲的嫩躯染成深色的粉,喘息急促断续。“骚逼离了鸡巴是不是活不了?。”乔少珩眼中凌厉迸发,翻身将人死死地压住。“啊——”急促激浪一声尖叫,攀在他肩上的白嫩手臂缓缓滑落。空荡的室内入耳尽是啪叽啪叽的撞击拍打声,掺着黏腻的水声。乔少珩喘息低沉粗哑,偶尔才能听到一声娇弱的哽咽,可怜的不像话。

身下嫩躯没骨头似的软成一汪水,娇娇弱弱的喘息仿若无形的丝线钻进耳里,从耳中一直酥痒到尾椎。乔少珩闷声低喘,喉结滚动,身下挺动不停,“被罚每日炮机一个小时是不是爽的不行?这么期待?嗯?把我鸡巴都咬紧了?看看你的小鸡巴硬的,今天我就把你的阴蒂操到跟你的鸡巴一样大好不好?小骚逼。”乔少珩说着,低头吻住哼喘不停的嘴儿。“…唔轻一点……嗯啊……疼……少珩啊”顾鹤蹙着眉口齿不清的轻叫,呜呜嘤嘤的求儿子轻一点。小东西此时嫩指蜷曲,酥软腰身不住的轻颤,看上去却像恬不知耻的扭着腰,迎合喷张滚烫的欲望。乔少珩睁着眸子,看着他陷入情欲,薄唇松开,四片唇瓣间牵出滢亮的银丝。“疼还扭屁股,喜欢被爸爸惩罚?”乔少珩手臂箍紧软腰,低笑。汗湿的嫩躯被他锁在怀里,湿答答的娇花抽搐着,一次次被炙烫粗长劈开碾入,硕大坚硬的卵蛋不停的拍击在顾鹤身下肿胀到冒出包皮的阴蒂上。身下嫩腔花泥似的软的一塌糊涂,顾鹤急促娇喘,微张的唇瓣间隐露着一点粉嫩舌尖儿,呼吸间带着淡淡香息。白软身子颤着,微微鼓胀的胸脯轻跳的欢快。乔少珩眼底暗红,张口咬上一只,激的身下嫩躯狠狠一颤,叫声凄艳。一阵令人近乎崩溃近乎绞杀的抽搐咬吮,粗喘着的乔少珩额上微微汗湿,眸色深黑,饶有兴致的看着母亲在身下瑟瑟发抖的逼腔里面喷出大股滚烫骚腻的淫水儿,乔少珩感受着在子宫里冲撞的龟头突然被一大股滚烫黏腻的骚水儿兜头浇下,马眼处溢出的淫水儿也和顾鹤的骚水儿混为一团。

怀里娇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轻轻抖颤。乔少珩搂着轻颤嫩躯,低头轻啄一口,大舌探入香嘴儿玩弄软嫩小舌。看着人舌尖都不知道放在哪儿的骚样,乔少珩坏心的伸手拨弄了两下顾鹤那肿的不行却不敢射出来的阴茎,随后狠狠地掐在了那指甲盖大小的冒出包皮的骚蒂籽上,“呜……”轻轻呜嘤,娇弱又可怜。被操干的几乎失神的顾鹤眼尾红红的,汗湿的发微微卷曲着黏在颊边,浑身的可怜劲儿依旧遮不住媚态。乔少珩精壮身躯泛着汗泽,他搂着人,俊脸埋在颈间深嗅香气,“嗯……骚逼……”,“小骚逼真会流水儿,”乔少珩轻咬着耳垂,低哑嗓音一字一字,“小婊子…”乔少珩黑眸紧锁着一张失神小脸儿,大掌随意一下就攥上下颌骨,看着顾鹤唇角湿津津的,低低的笑,“有这么爽?”爽的小婊子眼都直了,口水一直流。

顾鹤此时感觉周遭都淡了下去,只觉他一张俊脸忽远忽近,“啪啪砰砰噗叽噗叽”的声响也仿佛远在天边。小玩意儿被肏的神魂尽失,迷蒙呆滞,却又骚媚入骨,看的乔少珩心底火热,低喘着狠顶三四下,鼓胀囊袋紧贴上被奸撞的嫣红的腿心,骤缩几下,“射吧小婊子。”乔少珩和顾鹤同时射了出来。看着自己被射了一小腹浓白滚烫的精液,乔少珩轻啧一声。被射了满逼的小玩意儿依旧没回过神来,乔少珩轻拍拍母亲小脸儿,依旧呆滞。乔少珩眸中爱怜满溢,搂着小脸儿亲了几口,稍稍托抱起小屁股,长指探入身下小婊子的逼穴抠挖出大团浓精。乔少珩又伸手拨弄了两下刚刚射过的此时软趴趴的顾鹤的小鸡巴,都弄似的玩弄着人的肉棒,随意的扇打揉捏了两下。看着另一张大床上此时淫靡的场面,轻啧一声,把怀里的人抱去了浴室。

?

看着刮完毛就忍不住淌水儿的逼穴,乔书阳踱步到一旁的巨大透明落地柜中,挑选了一柄趁手的皮拍,未满月的小牛皮质地,宽厚温润,乔书阳把女儿高高吊起,随意的用手抚摸了两下女儿饱满挺翘的奶子,浑圆娇嫩的屁股,乔书阳眼底眸色越深,狠狠地挥下皮拍。

啪——

一拍子下去扇得嫩屁股颤起臀波,白花花的嫩肉弹颤几下。

啪——啪——

连着两拍接连抽上嫩臀,打得小母狗娇娇呜咽一声。

啪——啪啪——啪——啪——

“小婊子,狗屁股爽不爽?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敢用我的名号私下函文?”

男人一边狠掴软嫩弹跳的狗臀一边戾声呵斥。

“呜……嗯啊……啊……爸爸……呜啊……爸爸狗狗错了……呜呜呜啊啊啊---”小母狗娇腻腻低泣着,被高高抬起的嫩生生的屁股被皮拍扇得叠了一层一层的红痕。

“还敢打着爸爸的名号私自下命令?嗯?”男人戾声斥问,将一只嫩屁股抽打得噼里啪啦作响,臀肉弹颤,肉浪纷飞。

“呜啊……呜……爸爸呜……狗狗错了啊啊------”小美人儿娇颤着哭喘,“呜不敢……不敢了爸爸……”

“呜啊啊啊——”小美人噙着泪可怜浪叫出声儿,撅着一只被抽打得通红的狗屁股,任由爸爸在身后抽打玩弄。

看着被抽屁股也能抽出感觉的骚逼,乔书阳眸色蕴起风暴,将皮拍扔在脚下,转身拿了长鞭出来。

“抽个骚屁股倒也能让你的狗逼馋的流口水,贱货!”乔书阳戾声呵骂,伸手调节了一下刑架,将人整个翻了过来,摆成狗逼朝天的姿势,漏出一张逼口吞吐淫水儿的骚穴和刚被抽打到红肿的屁股。

乔书阳一手轻捋着长鞭,捏在手里折了折,调整架子的角度,将人双腿大大分开,牵扯到了被抽打到青紫肿胀的嫩屁股,听着人娇娇软软的泣音儿,毫不怜惜的加大角度,让人露出一朵瑟瑟缩缩的粉嫩菊蕊。

乔书阳手执着长鞭,细长软鞭顺着粉嫩的股沟缓缓滑过,看着女儿红肿屁股肉几不可见的轻颤着,生嫩的小屁眼羞于见人一般瑟瑟轻缩了一下,乔书阳黑眸微微一眯,手腕一震手中长鞭微微翻卷,啪的一响,一鞭子裹挟着风破空而下,一时间打穿了整条细嫩的股缝。

“啊啊啊……”乔以葵昂着细白脖颈凄声惨叫,两瓣臀肉抖抖索索的战栗着,一收一缩的嫩屁眼瞬间便肿了起来。“规矩都忘光了?”乔书阳沉声质问。

乔以葵闻言抽嗒声都变小了,爸爸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凶,权贵世家的子女并不知道一封函书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如果不是乔家势力庞大,光是插手教育行业这一条就够喝一壶。乔书阳虽然不在乎,但是这并不影响给他的骚女儿一个教训。

被打得微肿的臀缝席卷上自己的神经,屁眼处传来的炽热痛感疼得她呜呜哀泣,想着刚刚爸爸嫌弃自己没有规矩,忍着痛乖乖的张口报数“呜呜呜,一……呜……爸爸,谢谢爸爸”

乔书阳脸色暗沉,手中长鞭狠甩,冷厉斥道,“放小狗出去放两天风就把爸爸的规矩都忘了是吧?”

咻啪——咻啪——咻啪——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乔书阳落鞭极准,次次都甩上柔腻红肿的臀缝,鞭身带着厉风硬生生的刮抽过生嫩的屁眼,娇嫩的小屁眼被迫暴露在外想躲都躲不过,在鞭梢的残肆下剧烈的收缩着。

“啊啊!啊——疼……爸爸……爸爸恩恩好痛……啊啊啊——”

乔以葵凄艳惨叫,抖着屁股受不住的晃动着想从爸爸的鞭子地下逃脱,混着锁链的响声和爸爸的皮鞭声,恩恩又在爸爸的冷斥声中颤巍巍的将屁股抬得更高,以一种献祭的姿势换来更狠辣的一顿鞭子。

等乔书阳抽到满意,小玩意儿此时已经晃动不已,大头朝下狗逼朝天的姿势和一顿狠辣毫不留情的抽打几乎让人喘息不畅给予昏厥,乔书阳蹙眉,将人放了下来,小母狗被爸爸放下来之后便乖顺的爬到爸爸的脚底下用脸颊蹭着爸爸的鞋尖,娇美人大腿根抖得都要跪不住,此时嫩屁股被打得红肿了一圈,粉嫩的屁眼也高高肿起,原本蔷薇色的娇嫩屁眼成了嫣红色,肉嘟嘟的肿着,一收一缩间都是炙烫的疼,爸爸这顿毫不留情的抽屁眼几乎把这张小嘴儿抽成一个肉环,鼓鼓胀胀的坠在屁眼处。

乔以葵低头呜呜咽咽的抽噎,肿屁股一晃一晃的。乔书阳低头看着被打得烂熟的紫红色屁股,神色淡漠慢条斯理的道,“乖一点宝宝,把你的狗逼分开,让爸爸抽一顿撒撒气。”

乔以葵看着爸爸蔑然的神色,连求饶都不敢,呜呜哀哀的抽泣着抖着小身子的向后仰躺到地上,分开两条皙白的长腿乖乖的抱着,玉白小手微微蜷缩着扣陷进大腿里子,像极了无助可怜的小麋鹿,仿若是刚出生就被母兽抛弃的幼崽独自一人在猛兽的地盘,存活于猛兽的利爪下。

乔书阳看着女儿浑身赤裸肤白胜雪,乖乖顺顺掰着两腿自觉向猛兽献祭自己一般打开身子呈上最娇嫩的逼穴,如此美景令乔书阳眯了眯眼,两瓣花唇娇娇羞羞的要开不开,隐约能看到内里嫩蕊泛着莹润的水光,乔书阳轻嗤一声,他向来知道怎么侮辱那些母畜,“刚才被抽屁股,小逼就馋的流口水,抽顿骚屁眼还馋的流口水是吧,掰好你的狗逼,爸爸赏你的狗逼吃吃鞭子。”

这番话说的乔以葵眼眶微微泛红,澄澈的小鹿眸微闪着水光,湿漉漉的透着委屈羞怯。

乔书阳手持皮鞭,对折的鞭身刚刚探入花唇,随意拨弄了两下娇粉嫩蕊的小小花瓣,便听乔以葵娇嘤一声,嫩逼口收缩两下“噗嗤”的吐出一口清亮淫腻的骚水儿,乔书阳轻啧一声,“这么馋?”

爸爸轻亵的羞辱听得乔以葵羞耻得想把自己团成一团,感觉逼穴深处又涌出一股滑腻淫水,赶忙用力的缩了缩逼穴想锁住逼口,不料却是又挤出了一小股淫水儿,顺着穴缝汨汨的往外流,整条缝穴连着股缝都透着湿滑莹润。

乔书阳眸色欲深,小婊子是真骚,不给点教训以后怕不是走路上被野狗轮奸,“三十下,自己报好数,少记一数重来。”乔书阳说着,旋即手腕一振,一鞭破空而下,横扫穴缝,鞭身带风将脂红穴缝整个抽开。

乔以葵眼眸瞬间被覆满一层深泪,使劲儿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着从紧抿的唇瓣中溢出一声泣音,“呜……一……爸爸啊啊----”两瓣花唇不受控制的猛地一阵蹙缩,花唇好似被抽怕了一般,抽搐着驯服的绽开剥出一朵嫣红雌蕊,袒露出内里生嫩软腻的穴肉,隐隐能看到半蔵不露的嫩逼口。

啪——

乔以葵还未来得及平复痛楚身下便又是快如闪电的一鞭。

“啊啊啊——二……呜……爸爸----”小美人仰着细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凄声娇泣,袒露的软腻穴肉颤搐不已,娇软双手抱着的大腿根都直打哆嗦。

仅仅两鞭,整口逼穴就都被打透,这处比屁股和屁眼都要嫩的多,疼得乔以葵抽抽噎噎的哀泣,泪水淌了满颊。乔书阳手腕剧振,接连几鞭快如闪电,鞭鞭横扫整条逼缝,薄薄的小花唇四下翻飞,软腻的嫩肉如同被碾出花汁的牡丹,红腻腻的滴着花露,烂熟的袒露着,雪白的大腿根衬着一朵烂红软肉更显淫靡可怜。此时乔以葵皙白的手指几乎全部都陷入自己白皙的大腿肉里,抖着身子几乎快要崩溃。

“啊啊啊……呜呜……啊啊爸爸啊啊啊-----”乔以葵昂着玉颈拔声惨叫,不管不顾的哭叫出声,娇嫩身子受不住的翻倒在地上,蜷缩着哭的惨兮兮的。

哭了两声又强撑着爬起来,蹭到男人脚边,可怜兮兮抱着男人的小腿,一张娇颜满面泪痕,呜呜囔囔的哭求,“爸爸我错了……爸爸恩恩知道错了爸爸……呜呜……爸爸别打了……再打就要坏了……呜……呜呜恩恩错了爸爸------”

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乔书阳眸色赤红,显然快被这个小婊子的骚言浪语刺激的快要绷不住失态,强忍了下来后反手就是几鞭重重的抽向小母狗的逼穴,每一鞭的落下都带起逼穴口的水渍飞溅,抽的人喘息不匀几近崩溃才堪堪停手。

厚实的木门被敲响打开,浑身赤裸的顾鹤摇着硕大的屁股爬了进来。

“来得正好,滚去给你的骚女儿舔舔逼。”乔书阳冷声斥责,一脚重重踹向顾鹤胯间的柔软肉棒,连带着踹到了鼓胀出来的逼口。

“啊哈~主人奴知道了。”在外风头无两的国际巨星,在家只配光着身子被主人踹着肉棒和逼给女儿口交舔逼。

?

顾鹤摇着屁股温驯的爬到女儿的脚下,用精致的面庞凑近女儿,贴了一下乔以葵的脸颊,随后毛茸茸的头颅向下,蹭到乔以葵腿间,高挺的鼻梁不小心压到了乔以葵那肿胀的似有指甲盖大小的阴蒂上,果不其然听到女儿一声闷哼,“呃啊,妈妈”。

顾鹤温柔的贴近女儿的阴蒂,伸出细嫩的小舌舔舐上那肿胀的几乎只剩一条细缝的嫩逼。

乔书阳看着小婊子被舔逼爽的不行,咬着牙根看着自己喷薄欲涨的鸡巴,用力踹了一脚专心给乔以葵舔逼的顾鹤,这一脚重重的踹进了顾鹤的屁股里,几乎把顾鹤肥屁股踹出一个坑痕,乔书阳坐在床沿,让乔以葵跪在地下给自己口交,用细软的舌头和紧致的喉咙伺候自己的欲望,转头又命令顾鹤躺在地下撅着逼给恩恩舔逼。

跪在地下的乔以葵身体还是疼的发颤,拽着床沿的小手微微蜷紧,细嫩手臂几不可见的轻颤着。刚刚才饱受鞭笞蹂躏的小嫩逼此时享受着母亲火热唇舌分外殷勤的侍奉,身下不时传来一声声的水声儿,混杂着舔吮嘬吸的淫靡声响,惹得乔以葵一张脸儿似臊似爽。

乔以葵红着脸颊,满是泪痕的脸蛋黏着几缕湿发,半跪半坐的泪眼涣散失焦,只岔着腿跪撅着,小骚逼在母亲的俊脸之上被母亲的唇舌裹着变着法儿的嘬舔吮吃。乔以葵则是颤着嫩躯,跪着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摁在爸爸的胯间,两只小手无意识的抱着一根火烫屌柱缓缓的撸,细细的娇声喘息着,身子越伏越低,整张小脸儿都埋进黑密的丛林里。细嫩小手不住撸揉鸡巴的软嫩触感、胯间轻软的呼吸,勾的乔书阳粗喘愈发不稳,“好好舔,骚逼,记不住爸爸怎么教你的?在抽你一顿是不是就能想起来了?”小东西似乎是被吓到了,果然,下一瞬身下粗硕的肉屌就被裹进丝绒湿嫩的唇腔,乔书阳眉眼都舒展开,舒爽的低叹一声。

乔以葵胯间丝滑紧嫩的极致的感觉让顾鹤的喉结不住的轻滚,俊脸微仰,舌尖顶着湿嫩肉洞打着圈儿狠舔几口,钻的一口小肉洞骚唧唧的吐着蜜水儿,骚汁不要钱似的流了满舌。乔以葵嘴里满是男人腥臊的荷尔蒙气味,肿逼处则是被母亲舔舐的又痛又爽,激爽的让自己几乎失了神志。

乔以葵跪伏在爸爸的腿间哼哧哼哧的舔着粗壮的鸡巴柱身,唇瓣染着湿滢滢的水色,半开的媚眼儿迷离旖旎,满是春情。她一只手都圈不住粗墩墩的肉柱,只能两只手圈着鸡巴跟,伸出细嫩的小舌头去舔圆润硕大的菇头。舔舐果冻一样舔着爸爸的鸡巴跟,控制不住的娇腻腻喘了几息,缩着腿想要裹紧肿逼去感受着身下规规矩矩又极有技巧的舔着逼肉的热舌。顾鹤的大舌拼命的往逼腔深处顶,搅弄的一口肿腻的媚洞骚艳艳的张着嘴儿。乔以葵感受着身下舔逼的爽,刺激的她小脸儿臊红着往密丛中又埋了埋,粉热嫩脸儿都贴上了囊袋。

乔书阳垂眸看了她一眼,随意拍了拍她红嫩的脸颊,淡淡的道“好好吃鸡巴,别偷懒。”

乔以葵刚想说些什么,身下花唇和嫩缝儿却突然被都尽数被裹进湿热唇腔,乔以葵只得娇媚软啼一声,小嘴儿一张就吞进半根儿鸡巴,只发出支支吾吾的细碎声响。

?

铛铛铛

三下敲门声响彻淫靡的室内,乔少珩礼貌的敲门后直接推门而入,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场面,姐姐跪在地下沉迷的给父亲口交,母亲则是趴在姐姐的身下不住地耸动着脑袋给姐姐舔逼,乔少珩轻啧一声,下身瞬间硬了起来。

“爸”乔少珩冷静的开口,仿佛下身毫无异样,乔书阳微微颔首。

乔少珩站定,把母亲从姐姐那肿逼中解救出来,拽着母亲的柔软发丝将人压到了床上,声音冷肆,“这么精心伺候你的婊子女儿?逼好吃还是鸡巴好吃?嗯?”

顾鹤被羞辱的脸颊通红,却不敢反驳一声,只得支支吾吾的哼唧。

乔少珩懒得看他这骚样,在外面风声无两,在家里说是母狗都不为过,也不知道那些这么喜欢他的粉丝知不知道他们的偶像在家里吃不到鸡巴就哭。乔少珩自从知道姐姐先回家了,直接吩咐人过来接他,一路上颠簸劳累,现在才感觉涌上来的尿意,伸手拍了拍顾鹤的脸颊,淡淡的,“接尿。”

顾鹤听着,轻柔的拉开儿子的腰带,只往下轻拽内裤便释放出蛰伏的巨龙,乔少珩动都不用动便被母亲伺候着含入硕大的鸡巴头,顾鹤微微仰着精致的小脸,抬眸诚挚的看着儿子。虽说憋了一路,但是毕竟之前尿过,所以现在尿液不算多,味道也不重,顾鹤咕咚咕咚的喝着尿,红腻的小舌尖绕着鸡巴眼儿轻轻打着圈舔,“唔……咕噜……咕噜……”直到儿子尿完了还不放过的拿舌尖儿勾鸡巴眼儿,勾出几滴残余尿液美味似的咽下,虔诚痴醉的嘬着大鸡巴头吸。乔少珩瞧着母亲这贱样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嘴巴,满是欲火的道,“行了,剩下的用你的骚逼吸出来吧。”

“唔……少珩……”,顾鹤被乔少珩扯着头发拉开,整个人都被掼到床上,

乔少珩一手箍着细腰,另一手攥着嫩生生的大腿,根根手指都微陷进软肉,就着扯开的腿心儿缓缓挺腰。“唔嗯…啊……啊---”沉溺在情欲的顾鹤娇娇的轻喘一声,丝毫不像生过双胎的嫩穴被粗长入侵,不自禁的就缩了缩,肥嫩小屁股也跟着抖颤。此时自己盈盈一握的细腰被铁臂紧箍着,一瓣儿肥嫩屁股肉被攥握在掌中。顾鹤此时整个细腰都被刺激的腾了空,只能以儿子鸡巴的力道支撑着,被逼腔内的粗硕一次次顶的浑身颠颤不已。乔少珩结实的背肌微弓,侧面看去,性感的弧度与肌肉线条养眼到极致。劲腰挺动间,硕大鼓胀的囊袋不住的甩打生嫩腿心儿,顾鹤细软的小鸡巴此时也被上下撞弄的啪叽啪叽的装在二人交合处,“啪啪”的淫靡声充斥在整个房间当中,掺杂着交合处水乳交融的粘腻啵唧声、乔书阳那边的低沉和娇软的喘息声,糜色无边。

乔少珩年轻,体力好到像是根本用不完,用劲腰和鸡巴的力量完全把顾鹤整个人支撑挑起,顾鹤此时双腿酸软,细腰此时也禁不住酸楚几乎崩溃。乔少珩低沉笑开,眼底都漫上愉悦,鼻尖轻抵着母亲的鼻子,逗弄道,“这就不行了?爸爸的鸡巴没有这么持久?看着顾鹤身体几近瘫软身下那根细小的鸡巴却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的骚样,乔少珩打算将人放好,细腰放在床上一瞬乔少珩却坏心的向上挺了挺腰。顾鹤浑身都软的跟瘫肉泥似的,哪还有精力回他的话,还未开口,旁边被女儿精心口交的乔书阳却是声音阴沉的道,“看样子小鹤也是这么认为的了?”。瘫软在床上嫩逼吃着鸡巴的顾鹤此时体力早就难以支撑,这一下狠顶更是深的不可思议,直接抽搐着鸡巴软躯淅沥沥的尿了,那边却是丈夫沉声质问。顾鹤整个人都软在乔少珩哭,身下还稀里哗啦的尿个不停。乔书阳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小鹤日后每天上班之前都吃一个小时的高速炮机鸡巴吧。”

顾鹤怕的不行,吓得硬挺的小鸡巴此时都软了下去,软趴趴的垂在花穴逼口,平日里每日睡前都要吃上半小时的皮鞭或者皮拍,每次入睡时都是带着肿逼和屁股才能睡在丈夫的脚下,现在每日上班之前还要吃上一小时的炮机,这怎么能受的了?顾鹤哭得不行,连带着小逼都一抽一抽的,缩的乔少珩后腰都绷紧了,稍不注意就能被他绞杀的尽泄。鸡巴被湿嫩软肉绞缩的射意难忍,乔少珩咬着牙,近乎自虐的重重顶腰,肏的又急又猛。整口嫩逼几乎缩颤成一团,被硬邦邦的粗屌杀伐凶狠的破开,无情的好似一杆铁枪,丝毫不顾软泥似的肉团受不受得住这样狠的挞伐。顾鹤被他肏的嫩躯急颠猛颤,软下去的鸡巴此时又膨胀硬挺了起来,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成一团。“唔…嗯…啊、啊……不、啊…不要唔…”看着母亲雌伏在身下颤着嗓音媚啼不止,眼尾红红的,被欺负的十足可怜。“爸爸有我猛么?”乔少珩坏心的粗喘着低声问,身下力道更狠,奸的软塌塌的嫩躯胡乱颠颤,骚叫都能听得见回音儿。顾鹤被他狂轰滥炸似的猛奸肏的神智浑噩,水眸都开始发直,微张的唇湿津津的,已经被肏的不受控制的开始流口水。“爸爸能肏尿你么?能肏到你流口水?嗯?”乔少珩低音沉哑,每一字都浸透了情欲,带着几分逼问意味。乔少珩动作逐渐蛮狠,身下粗壮发狠奸弄,带喘的低音隐含戾气,逼问的架势。

“…呜我、没……呜呜少珩”顾鹤被他搂在身下,蜷曲的嫩躯染成深色的粉,喘息急促断续。“骚逼离了鸡巴是不是活不了?。”乔少珩眼中凌厉迸发,翻身将人死死地压住。“啊——”急促激浪一声尖叫,攀在他肩上的白嫩手臂缓缓滑落。空荡的室内入耳尽是啪叽啪叽的撞击拍打声,掺着黏腻的水声。乔少珩喘息低沉粗哑,偶尔才能听到一声娇弱的哽咽,可怜的不像话。

身下嫩躯没骨头似的软成一汪水,娇娇弱弱的喘息仿若无形的丝线钻进耳里,从耳中一直酥痒到尾椎。乔少珩闷声低喘,喉结滚动,身下挺动不停,“被罚每日炮机一个小时是不是爽的不行?这么期待?嗯?把我鸡巴都咬紧了?看看你的小鸡巴硬的,今天我就把你的阴蒂操到跟你的鸡巴一样大好不好?小骚逼。”乔少珩说着,低头吻住哼喘不停的嘴儿。“…唔轻一点……嗯啊……疼……少珩啊”顾鹤蹙着眉口齿不清的轻叫,呜呜嘤嘤的求儿子轻一点。小东西此时嫩指蜷曲,酥软腰身不住的轻颤,看上去却像恬不知耻的扭着腰,迎合喷张滚烫的欲望。乔少珩睁着眸子,看着他陷入情欲,薄唇松开,四片唇瓣间牵出滢亮的银丝。“疼还扭屁股,喜欢被爸爸惩罚?”乔少珩手臂箍紧软腰,低笑。汗湿的嫩躯被他锁在怀里,湿答答的娇花抽搐着,一次次被炙烫粗长劈开碾入,硕大坚硬的卵蛋不停的拍击在顾鹤身下肿胀到冒出包皮的阴蒂上。身下嫩腔花泥似的软的一塌糊涂,顾鹤急促娇喘,微张的唇瓣间隐露着一点粉嫩舌尖儿,呼吸间带着淡淡香息。白软身子颤着,微微鼓胀的胸脯轻跳的欢快。乔少珩眼底暗红,张口咬上一只,激的身下嫩躯狠狠一颤,叫声凄艳。一阵令人近乎崩溃近乎绞杀的抽搐咬吮,粗喘着的乔少珩额上微微汗湿,眸色深黑,饶有兴致的看着母亲在身下瑟瑟发抖的逼腔里面喷出大股滚烫骚腻的淫水儿,乔少珩感受着在子宫里冲撞的龟头突然被一大股滚烫黏腻的骚水儿兜头浇下,马眼处溢出的淫水儿也和顾鹤的骚水儿混为一团。

怀里娇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轻轻抖颤。乔少珩搂着轻颤嫩躯,低头轻啄一口,大舌探入香嘴儿玩弄软嫩小舌。看着人舌尖都不知道放在哪儿的骚样,乔少珩坏心的伸手拨弄了两下顾鹤那肿的不行却不敢射出来的阴茎,随后狠狠地掐在了那指甲盖大小的冒出包皮的骚蒂籽上,“呜……”轻轻呜嘤,娇弱又可怜。被操干的几乎失神的顾鹤眼尾红红的,汗湿的发微微卷曲着黏在颊边,浑身的可怜劲儿依旧遮不住媚态。乔少珩精壮身躯泛着汗泽,他搂着人,俊脸埋在颈间深嗅香气,“嗯……骚逼……”,“小骚逼真会流水儿,”乔少珩轻咬着耳垂,低哑嗓音一字一字,“小婊子…”乔少珩黑眸紧锁着一张失神小脸儿,大掌随意一下就攥上下颌骨,看着顾鹤唇角湿津津的,低低的笑,“有这么爽?”爽的小婊子眼都直了,口水一直流。

顾鹤此时感觉周遭都淡了下去,只觉他一张俊脸忽远忽近,“啪啪砰砰噗叽噗叽”的声响也仿佛远在天边。小玩意儿被肏的神魂尽失,迷蒙呆滞,却又骚媚入骨,看的乔少珩心底火热,低喘着狠顶三四下,鼓胀囊袋紧贴上被奸撞的嫣红的腿心,骤缩几下,“射吧小婊子。”乔少珩和顾鹤同时射了出来。看着自己被射了一小腹浓白滚烫的精液,乔少珩轻啧一声。被射了满逼的小玩意儿依旧没回过神来,乔少珩轻拍拍母亲小脸儿,依旧呆滞。乔少珩眸中爱怜满溢,搂着小脸儿亲了几口,稍稍托抱起小屁股,长指探入身下小婊子的逼穴抠挖出大团浓精。乔少珩又伸手拨弄了两下刚刚射过的此时软趴趴的顾鹤的小鸡巴,都弄似的玩弄着人的肉棒,随意的扇打揉捏了两下。看着另一张大床上此时淫靡的场面,轻啧一声,把怀里的人抱去了浴室。

司马家

清晨,司马家,一口金刀压绿林,甩头一子定乾坤。三只金标无敌手,盖压武林

随着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世界上逐渐变成一个命运共同体,其中脱颖而出的家族就属欧阳家,百年世家手握兵权,欧阳堰更是历代家主中手腕最盛的,铁拳铁腕的冷戾手段更是使得欧阳家实力更上一层楼。

清晨,欧阳堰的卧室。

数百平的高空楼阁全层打通只留一间卧室和电梯门,四周透明的落地窗在清晨金灿灿的阳光照射下更显得屋内一片温暖,欧阳嬿也是这么认为的,屁眼处死死的卡着一个巨大的肛塞,毛茸茸的尾巴就挂在身后,尾巴无风自动,随着主人开心的心情而摇晃不止,睡醒的小母狗从爸爸的床边爬了起来,昨日被打的太狠了,现在屁股处还是红肿青紫的,但是昨日因为伺候爸爸夜尿顺带勾的爸爸出精,所以爸爸满意的抚摸了小母狗的发顶,还让小母狗睡在了毯子上,欧阳嬿想着昨日爸爸赏赐的毯子,内心更是一片温温热热。

温驯的跪直起来,看了眼还在睡的爸爸,没有打扰爸爸而是去清洗了一下昨日含了一晚上夜尿的骚逼,红肿外翻的花唇和肿成一个肉环的屁眼无一不说明昨日她是被人如何凌虐的,只是小玩意儿却是满脸的爱恋喜悦,爸爸给她的赏也是赏,罚也是赏。

欧阳嬿承认,她在清洗肿逼的时候却是是有一点困难的,肿成一条缝的烂逼连最细的水管都含不进去,欧阳嬿有些着急了,已经快到了爸爸起床的时间了,她得抓紧了,这么想着,小母狗狠了狠心,一把将水管捅进了自己的逼口,“嗯啊--哈”压抑难耐的痛苦喘息随着水流的冲出不断地刺激这她的身体,在盥洗室磨蹭了一会儿,小母狗乖顺的带好尾巴爬了出来。

欧阳堰早就醒了,哪怕身边是小母狗,长期的紧绷的神经也让他无法真正的陷入深眠,想着这小骚货不知道在发什么骚,大清早就开始嗯嗯啊啊的骚叫,欧阳堰微微蹙眉,起身刚刚做好,就看见小母狗摇着屁股爬了出来。

被长期凌虐抽打到红肿肥大的屁股,若隐若现的青紫色臀缝中紧紧地夹着那毛绒绒的白色肛塞,衬得人不像是小母狗倒像是勾人心魄的小狐狸精,欧阳堰黑眸微眯,想起来了她那个婊子妈。

欧阳堰刚刚掌权,和族中长老们去喝酒,当时陪酒的众人当中就有一个婊子,借着欧阳堰的酒意,把人勾上了床,身教体软莺声软语,一夜春情。欧阳堰将人折腾个半死,让人给了笔钱安置,再就没关心过,没曾想几年之后这婊子送来了个软萌的小姑娘,说是他的女儿,实在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将人送了过来,欧阳家让人来做了dna发现确实是他的种,这让欧阳家的正牌夫人很不满,毕竟按照年岁来看她的儿子只比这个小婊子大了几岁而已。欧阳堰看了小姑娘半晌,拍板敲定将人留了下来,联姻家族的女人虽然不满,碍于两家颜面,选择了出去游玩,将儿子全权扔给欧阳堰。

欧阳嬿塌腰抬臀,一步一扭地朝着欧阳堰的方向爬去,肥厚的臀肉随着挪动乱颤,像是掀起了浪花。欧阳堰看着爬过来的小母狗面容乖软精致,却是身材标致,腰细奶大臀肥,澄澈的眼眸里满是他的倒影,爬到脚底下的小玩意儿此时眼中都是对他的爱恋和濡慕。

欧阳堰轻笑一声,淡淡的道“用嘴接尿”。冷淡的话对欧阳嬿而言,像是一剂强效春药,抬起精致漂亮的脸庞,能见到眼尾处染上了浓艳的红,眸中噙了一眼水雾。

欧阳嬿赶忙跪直身躯,将双手蜷起来放置在自己的大奶子旁边,用双臂夹着圆润弹跳的大奶,让它显得更大更软。欧阳堰伸手握住那绵软的大奶。软白的奶子握起来和看上去的手感差不多。欧阳堰单手抓住那一只弹跳的奶子,握在手里像揉面团一样揉搓,大手一搂便握了满手白腻奶肉,滑腻绵软,一手都掌握不住,单独伸出拇指食指夹住那粉色的奶头掐弄。欧阳嬿被爸爸用指甲扣刮奶孔刺激的忍不住哼唧出声,声音软乎乎的,却又带着柔媚,撒娇道:“爸爸——”欧阳堰垂眸,看着小婊子故意的骚样儿,轻嗤一声,捏着鸡巴跟,在小玩意儿的脸上随意的拍打几下,冷淡的道,“含好了,漏一滴割了你的骚逼。”

欧阳堰说着,两指圈着半软的鸡巴掂了掂,赤裸着精壮的身躯站起身,鸡巴正对欧阳嬿的小脸,轻嘲道,“爸爸拿尿给你漱漱口,好好接着。”欧阳嬿浑身都轻颤着,闭着双眸身子微微前倾,一张精致粉嫩的小脸冲着粗硕的鸡巴仰着。

欧阳堰最见不得她这副贱样,瞧着她的贱样哼笑一声,尿关大开,一股有力的尿柱打着弧线射到小婊子的唇上口中,男人晨尿量多,味道也大,打在细嫩粉软的小舌上和紧致的喉咙口,欧阳嬿浓密眼睫不住的轻颤着,上面沾着点点水渍,是爸爸故意飞溅上去的尿液。她屏着气息,任滚烫的尿液肆意飙射在嘴中,乖顺的大张着口微微仰头,生怕一不小心就有尿液落下,欧阳堰看着人小心谨慎的小模样,捏着鸡巴,让热尿兜头而下,顺着额头流到细密的睫毛,挺翘的鼻子,薄软的嫩唇,肥软的胸乳和身上。欧阳堰饶有兴致的尿了乖女儿一身,娇润的肩头,挺翘的奶子都被淋得湿莹莹的。浑身湿漉漉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的欧阳嬿此刻却感到一丝安心,全身都沾了爸爸的尿液,满是爸爸浓厚的雄性气息。她跪在地上,紧抿薄唇,乖顺的磕了个头,然后高高扬着头颅跪在爸爸的脚底下,张开口让爸爸检查她含着的尿液,“咽了吧,一会儿滚下去好好洗洗。”欧阳嬿闻言,仰头看着爸爸,然后将口中腥臊的尿液咕噜咕噜咕噜的咽了下去,随后像是不舍得似的舔了舔沾染了尿液的唇瓣,将自己的口唇清理干净后伺候着爸爸,把欧阳堰马眼处残留的余尿舔舐干净。清理整洁后,欧阳嬿看着爸爸,软软的声音带着颤儿,“谢谢爸爸。”

今日欧阳堰在外界有事,随意的将人缩在屋内不得出门,欧阳嬿有些依恋的窝在爸爸的床上,将脑袋蒙入爸爸的枕头,感受着爸爸残余的气息。已经很晚了,爸爸还是没有回来,爸爸是不回来了吗?欧阳嬿想着,有些委委屈屈的哼唧着,鼻腔内满是爸爸的味道,这勾的她下面忍不住湿润了起来,昨日被爸爸狠狠抽打的肿逼此时还是异常的肿胀泛紫,欧阳堰临走时看着人肿成一条缝的骚逼便没有惩罚她,所以现在稍微好一点的欧阳嬿闻着爸爸的味道,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肿穴,伸手拨弄着那被抽打的仿佛有指关节大小的阴蒂,刚拨弄两下,下体便泛起了一小股淫水儿,从宫腔内喷了出来打湿了爸爸的床铺,欧阳嬿有些沉迷的摸着自己的阴蒂,阴蒂有多久没有被人如此温柔的抚摸了?往日里爸爸都是用皮鞭抽,用皮鞋踹,这么想着,小玩意儿越发的上瘾起来,仔仔细细的揉弄着那无法缩回包皮的阴蒂硬籽。

咔哒,开门声从门口传来,欧阳堰在外因为种族和宗教问题大发雷霆,正常回家进门却没有被小母狗跪着迎接伺候换鞋,欧阳堰鞋都没换直接走近卧室,抬眼就看到这个小婊子在他的床上沉醉的自慰,欧阳堰被气笑了,每日晨罚晚打就是为了她不和她那个婊子妈一样发骚犯贱,现在居然大胆的能在自己的穿上自慰?

"滚过来!"欧阳堰一声冷呵,床上的小玩意儿瞬间被惊出状态,吓得小东西一身冷汗,欧阳嬿赶忙从爸爸的床上爬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慌慌张张的朝着爸爸爬了过来。欧阳堰抬脚踢了一记幼嫩的腿心,“爸爸不在家自己玩起来了?爽吗?”最娇嫩脆弱的肿逼冷不防的挨了一脚,欧阳嬿惊叫一声,小屁股被激的一弹,肿逼禁不住的翕动张合看起来异常的淫靡下贱。

欧阳堰一脚踩上那青紫的肿逼,嫩逼肉软软弹弹的,脚下似是踩了一摊新雪一般。欧阳堰抬脚就是狠狠的踢上软嫩的嫣红逼肉,这一脚使了三分力,裹挟了一股厉风狠狠踢在穴肉间。欧阳嬿挺着屄肉惨叫一声,细白软腰狠弹了一下,并紧了两条白腿蜷在爸爸脚下,呜呜咽咽的啜泣着,这一脚踢得她腿心儿都是麻的,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呜呜咽咽的将嫩脸贴上爸爸的大腿,哀哀求饶着“爸爸轻点儿踢……”。

欧阳堰气急,这小婊子怎么教训都是如此淫荡下贱,这么想着,一脚一脚狠踢着脚下贱逼,小东西被踢得哀哀凄凄的抽泣,喉咙里溢出一声声惨呼,娇嫩下身被踢得不住的扭摆弹颤着,大开的双腿因着疼挨一脚便往一处并一点,欧阳堰眸色冷戾下来,“让爸爸找人帮你掰着腿?嗯?”

欧阳嬿闻言,忍着惧意将一双腿大大叉开,一双美眸紧闭着,身子微微抖颤着迎接下一脚踢踹,她觉着腿心好似被火燎了一般,一跳一跳的又疼又烫,逼肉青紫酸麻,踢上去的疼倒尚能忍受,只是爸爸那尖锐的鞋尖是不是的踹向阴蒂,敏感的肉蒂偶尔挨上一脚,疼得她眼泪当即就飙了出来,可爸爸不停下她便只能乖乖张着腿让爸爸踢到尽兴为止。

欧阳堰看着那肿胀的逼穴此时已经微微渗出了血丝,看着小人儿几乎神志崩溃,便停下了踹逼的动作,冷着脸让人伺候自己换了鞋,随后抬手拽着小玩意儿的柔软的发丝,将人一路拖拽到了客厅。

“啪!”

“唔啊!”

“啪啪啪!”

“啊啊啊,哈啊!”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欧阳堰一连扇了几十巴掌,手劲儿巨大且下手很黑的欧阳堰丝毫没有收着力气,接连不断的耳光直将人打的口鼻流血,身下瘦弱的白躯瑟缩的厉害,欧阳嬿生怕爸爸今日把她打死在这。

“啪!”又是一个极其狠辣的耳光。

小东西抽搐着软下了身子,跌跪到了瓷砖上。下身被踹出包皮的肉蒂晃动摇摆着,不一会儿就有大股淫液顺着抖动的大腿丝丝缕缕的滑落了下来。

欧阳嬿抖着身子,哀哀的抬头看着爸爸,眼中满是爱恋和恐惧,饶是被如此狠厉的惩罚扇打,欧阳嬿对待父亲仍旧是濡慕的,她喜欢爸爸留在她身上的任何痕迹,不论赏罚。

次日一早,跪在院中的欧阳嬿浑身发抖,昨日被爸爸射了满身的尿液,爸爸特意要求她不准清洗,用爸爸的尿液洗一洗她昨日自慰身上留下的污浊痕迹,清早本应当伺候爸爸晨起的她,只敢怯怯的跪在门外,等着爸爸今日的责罚。

昨日晚上,爸爸特意吩咐了今日的每月一惩延后一日,昨日爸爸当着众人的面,让她像一条母狗一样在院子当中爬了十圈爬到浑身酸软四肢支撑不住自己,双腿爬到灌了铅似的再也爬不动才被放过,可怜兮兮的阴蒂已经胀大如花生粒一样大小,不要任何器具就能把阴唇顶开自己在空气中颤抖,奶头几乎不停被刺激,奶头大了一倍不止又红又骚地挺翘着,腰肢酸软欲断,最后在庭院当中软成了一滩绵绵的春水。爸爸特意吩咐众人,后日谁手腕新颖能在众调之中出众,便赏赐谁一个孩子,众多姨娘听到之后赶忙退下连夜准备器物去了,而自己则被爸爸的夜尿淋了一身在院子当中赤裸的跪了一夜。

欧阳堰今日推掉了所有的事务,专心于调教他的小女儿,小婊子平日里怎么受罚都骚得很。

清晨,欧阳堰从屋内出来,随意的带着人去露天浴室清洁留了一夜的尿渍,吩咐几个仆人将人洗干净后绑在院中,并命人拿来了特制的长鞭。

浑身泛着蒸腾的水汽的干干净净的小团子被人大敞四开的吊在了柱子上,身体随着手铐的转动而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欧阳堰看着浑身泛着红嫩的小婊子,冷哼一声。抄起长鞭,

特质的牛皮长鞭狠狠地落在那细嫩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在玉质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欧阳嬿咬着唇,生怕喊出来疼让爸爸更加不满

啪啪

接连两鞭,欧阳堰手腕施力,两鞭将人抽的几乎转了个个,每一鞭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青紫的痕迹,白嫩嫩的肌肤皮肉更衬得鞭痕的狰狞可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狠厉的鞭子裹挟着巨大的破空响声抽打在欧阳嬿的身上,小东西咬着唇几乎将薄唇咬裂,强撑着自己一言不发,喉咙处传来的呜呜咽咽的声响也尽力的被人憋在了唇中,此时小东西已然是被打的全身皮肉绽开,娇嫩的皮肤上满是鞭痕。

欧阳堰看着人强撑着的样子,被吊在半空不受控制的晃动着,皮鞭的声响和锁链的晃动声混在一起,欧阳堰放在手中皮鞭,将人抱了下来。

“昨日自慰,骚阴蒂爽了?”欧阳堰声音冷厉,浸淫在高位久了的人不笑的时候不怒自威,欧阳嬿不敢说话,被放下来之后小东西显然知道爸爸心疼自己了,她用酥胸蹭着爸爸精壮的手臂,将小脑袋埋进爸爸的怀中呜呜咽咽的哭着喘着,“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不疼嬿嬿了呜呜”小东西显然是避重就轻,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欧阳堰自然是识破了这点小小的心机,并未拆穿,而是抱着人进了卧室。

抱着人进了卧室,将人扔在床上,肌肉遒劲的大腿强硬的分开她的细长双腿,看着那还是肿胀布满血丝的肉逼肿穴,随手一捏,肉又多又厚,肥美肉唇紧紧挤在一处,分着腿儿也不露一点儿逼口,连薄嫩贝肉都藏的严实,只能看见一条青紫的软腻肉缝。“啊哈啊---”小东西放荡的掐着嗓子浪叫。

欧阳堰眸色越深,俯首狠舔一口肿嘟嘟的小肥丘。欧阳嬿整个人都僵了,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直到炙烫大舌蜿蜒舔过肉唇逼缝儿,才惊喘着放荡浪叫出声,爸爸从未舔过她,爸爸平时都很少亲吻她,更何况这里,小东西失神了一瞬,随后嗯嗯啊啊的浪叫出声。

欧阳堰看着那青紫的屄肉,拇指随意轻掰肥厚丰腻的肉唇,沉肆看着里头贝肉局促不安的阖张颤动一下,大舌恣肆狠舔过嫩腻逼缝儿,把嫩乎乎的逼肉舔了个遍。欧阳嬿闭着眸昂着脖颈难耐骚喘,被身下舌尖儿探进逼口,抖着屁股逼出两声儿骚颤浪叫。

欧阳堰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随意的用牙齿叼住那还裸露在包皮之外的肥大肉蒂亵弄品玩,轻弹着舌尖儿玩儿的一颗红腻蒂珠颤巍巍的支楞着,牙齿轻叨着肉珠缓缓的磨咬,不时狠嘬一口,吸的小肉豆子硬的跟小石子似的。“呜……啊啊——!爸爸……爸爸别……啊啊啊----”欧阳嬿难耐的骚叫出声,低着头看着爸爸吐出口中圆嘟嘟的肉蒂子,掰着小肉逼舌面不疾不徐的狠舔而过。

“啊啊啊……别呜呜别舔了……呜呜啊……爸爸嗯啊……”欧阳嬿被爸爸的唇舌舔弄的浑身发颤,小肥屁股绷的死紧生怕一不小心泄出淫水儿。欧阳堰看着那大腿根部都在颤抖着小婊子,轻嗤一声,突然狠狠地叼住那肥硬的阴蒂,重重咬下。“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喷了----女儿喷了啊啊啊-----”大股大股清亮的淫水儿缓缓往下流,欧阳嬿整个人被爸爸舌奸到疯狂抽搐,逼穴儿深处“咕叽咕叽咕叽”的喷着骚水儿。

欧阳堰眼中欲火更胜,伸手抓着两瓣雪嫩臀肉,拇指使力掰开那肿胀溢水儿的两瓣花唇,劲腰一挺,“噗嗤”一声全根肏入。“啊……哈啊爸爸”欧阳堰一把摁着人细嫩的脖子,一只手玩弄着那弹润的肥奶,飞速的耸动精腰,粗壮的硕大鸡巴凶戾鞭笞着一口紧致肿逼,龟头棱子狠狠刮砺着生嫩的肉壁,胯下小婊子的骚屁股抖索的如风中落叶,欧阳嬿青紫肿胀的逼肉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操干顶弄,没几下便被肏得骚哭起来。

欧阳堰狠掴了女儿那骚嫩屁股几巴掌,听着小婊子那骚媚浪叫声,大掌打的那红肿屁股肉不住弹颤,大腿根一阵疯狂抖颤,欧阳堰毫不怜惜的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鹅蛋大的大鸡巴头次次狠戾凿上生嫩子宫,肏的极深极狠,欧阳嬿鹿眸泛泪,一口气几乎被爸爸操干的喘不上来,只提着一口气儿一声声的骚声媚叫。欧阳堰的大鸡巴将一腔屄肉子宫翻搅的一片狼藉,每每往外抽都带出一截媚粉骚肉,骚媚逼肉恬不知耻的缠着大鸡巴,被可怜兮兮的带出来再猛厉的肏进去,飞溅的淫水儿被硕大的卵蛋打的变成乳白色的泡沫。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啊……啊啊啊……啊……”看着小女儿被肏的失神浪叫,骚媚逼穴被奸得彻底劈开,汁水四溅,肿逼被肏得“嗞嗞”作响,咕叽咕叽的往外滋着淫水儿。

欧阳堰抖着鸡巴根突突突的在身下那口细嫩逼腔中尽数射出了滚烫的浓精,欧阳嬿感受着子宫内被爸爸滚烫的浓精射满,炙烫激的肉臀儿骚颤几下,湿烂花穴儿猛地喷出一大股清亮蜜汁。神魂出窍似的双眸都对不上焦,大开的双腿间,媚红肉眼儿喷出一股股的莹澈花蜜,混着爸爸的精团顺着股缝儿汨汨流下。

欧阳堰将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随意的放在她的红软小嘴儿上,欧阳嬿虽然被爸爸操干的神志不清,却仍然驯服的张开小口将爸爸的鸡巴头含了进去,喉咙吞咽了两下将爸爸一小半鸡巴连带柱身都吸吮了进去细细的舔舐着,欧阳堰被人伺候着清理干净了鸡巴,随意的从床头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捏着鸡巴在小人儿红肿的脸蛋上抽打了几下,轻嗤一声,“骚逼。”

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母狗,欧阳堰轻笑一声,大掌狠狠地扇打了下去,几巴掌就将人打醒,欧阳嬿怯怯的缩着小身子爬到地下,小肥屁股放置在自己的小腿上跪好,仰着头等着爸爸的教训,欧阳堰看着小人儿身下肿逼还在汩汩的流着混着精液的骚水儿,皱了皱眉,冷声道,“逼缩好了,再淌一滴骚水儿出来就抽烂你的骚逼。”

小玩意儿似乎是被吓到了,身体抖了抖,想要缩进肿逼却不小心在逼穴边缘噗叽又吐出一小股淫水儿,欧阳堰气笑了,这小婊子昨日开始就处处跟他唱反调,欧阳堰让人去柜子里叼一根自己喜欢的皮拍,自己则转身去拿了一些小玩具。

欧阳嬿在巨大的透明落地柜前踌躇了一下,选了一柄厚实的宽大亚克力拍,皮拍厚实,打在身上声音清脆,爸爸向来很喜欢,小母狗叼住皮拍把手温顺的爬到了爸爸的脚下,仰起头眸子亮晶晶的看着爸爸。

欧阳堰一手接过拍子,另一只手将人搂着小屁股抱到实木桌子上,让人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大腿,大大的分开一口逼穴。欧阳嬿乖巧的仰躺着,细嫩的手指都扣入了大腿的嫩肉里,大大分开一口青紫肿胀还在不停流着骚水儿的逼穴,等待爸爸的责打,

“报数,二十下,漏一下重来。”欧阳堰试了试拍子打在手上的力道,想着小骚逼应该能受得住二十下,于是冷淡的让人报数受罚。

“啪”的一声脆响,欧阳堰高高举起拍子,利落的抽在了欧阳嬿那流淌着混着精液和骚水儿的肿穴上,肿胀的逼穴的淫水被打的四溅开来,而亚克力拍的面积很大,捎带着把细嫩的大腿根部也打的染上一片殷红。

“啊!!……一,我错了,爸爸呜呜。”亚克力拍面积比较大,连带着大腿细嫩地方都受到了责罚,小东西呜呜咽咽的哭着,肿胀的嫩逼被鞭打踢踹,还未养好就被爸爸一顿爆操,现在又被爸爸重重的抽打着,小逼快要被玩废了一样的疼痛。小婊子识趣的一动不动,只是手指扣着大腿的嫩肉,指甲几乎都要陷了进去。

欧阳堰对女儿的乖巧表现还算满意,但是手里的拍打却是不见放水,一下比一下严厉的抽打着小女儿的逼穴,逼穴被打的大股大股的往外吐着骚水儿,皮拍的每一次落下都会飞溅起大股的水液,欧阳堰下手越来越狠厉,皮拍连小阴蒂也没有放过,不一会就把红肿的逼穴抽打的几乎泛出血液,敏感的大腿根部和阴蒂居然在层层疼痛之下竟然也慢慢的感受到了别样的快乐刺激,逼穴随着爸爸的抽打竟然又流出稀稀拉拉的淫水,配合着皮拍的抽打变得愈发湿烂糜软。

啪啪啪

“二十……爸爸,女儿错了啊啊……”二十下拍打结束,已经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的泛着血丝的逼穴彻底闭不上得红艳艳大开着,流出带着骚味儿的淫液。

看着那源源不断的尿液和骚水儿齐喷的小婊子,欧阳堰眸色越发幽深,抽逼都能爽的漏尿,真该好好的收拾她一顿,这么想着,欧阳堰让人准备了一根麻绳,拳头粗细的麻绳上面还残余着细细密密的硬刺,欧阳嬿仰躺在桌子上看着房间内的两根粗大的柱子上两边拴着麻绳,欧阳嬿浑身打着颤,想伸手拽着爸爸的衣角哀声求饶,却被爸爸一把掼到地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肿胀不已泛着血色的糜烂逼穴,爸爸让她跪着像狗一样爬到麻绳边上请麻绳哥哥草她的骚逼,欧阳嬿浑身颤抖强忍着耻辱,跪爬着翘起漂亮的肥臀,双腿大大分开,把被一顿皮拍重重鞭答得鼓鼓溜溜的烂逼完全暴露在外面,缓缓地向前爬动。爸爸就像是遛狗一样跟在自己身后,一旦自己姿势不够标准,屁股摇的不够好看,爸爸便会猛地重重的踹向她的屄肉,用坚硬的鞋头狠踹自己腿间的逼花儿,作为警告和惩戒。

“噗叽!”

“啊啊啊啊哈啊!爸爸别踹啊啊啊踹女儿逼了啊啊啊----”欧阳嬿脸色痴红泛着淫态,揺晃着红肿的熟屁股主动挺弄骚逼挨踹。爸爸鞋底的硬质皮革凿得她肥软阴唇愈发肿胀黏烂,说不定哪一下又狠厉刁钻地踹进她的肿成一条细缝几乎看不见的逼眼儿里,像开凿泉眼似的能捅喷出一大股骚浪的汁水。

“啪!噗叽噗叽噗叽一﹣”欧阳堰眼底都是狠意,凶狠抬脚,又一下狠厉破开外阴肥唇的阻挡,鞋尖暴力地捅入熟糜烂软的逼穴当中。

小婊子娇软的淫叫刺激得欧阳堰神色愈发晦暗,把人钉凿在自己的鞋尖上狠狠的捅了几十下烂逼,眼瞧着那糜烂逼花愈发绞紧,把皮鞋尖儿含得死死的,便猛地抽出脚尖转而凌厉地踢在小肥圆屁股上,“快点爬!去请你的麻绳哥哥帮你治治骚病!”,欧阳嬿此时屄肉和阴蒂疼的几乎麻木,听着爸爸的冷声训斥只能含着眼泪哆嗦着腿根,慢吞吞地向前爬动。

欧阳堰一路像是溜着小狗一样赶着欧阳嬿到了麻绳前,看着人踌躇不敢的犹豫模样,轻笑一声,将人整个抱了起来放置在了那又粗又硬的麻绳上,巨大的绳结被直接卡入了穴肉里。

欧阳堰似漫不经心道:“小婊子乖一点,把麻绳走完之后爸爸好好疼疼你,要不然明天女儿要受的罪更多。”欧阳堰说着,手掌忽然推动了一下那颤抖不已的纤细腰身,“女儿不想走?还是希望爸爸拖着你走完?嗯?”阴冷低沉的恐吓,让欧阳嬿害怕的抖着身躯缓缓迈出了步伐。麻绳被绑缚的高矮刚刚好卡住了欧阳嬿那破皮肿胀的肉穴。粗粝的绳结摩擦着穴瓣,穴里的骚水儿和尿液依然被打的几乎干涸,摩擦在粗粝的麻绳上竟然是连一滴淫水儿都分泌不出来,干涩的穴肉摩擦着粗粝的麻绳,疼的人浑身打颤哭求讨饶,“爸爸女儿错了爸爸女儿不敢发骚了呜呜呜”

欧阳堰看着人磨磨蹭蹭的模样皱眉,伸手将人肿胀渗血的穴肉给掰开了,软嫩的淫肉完完全全将绳结吸附包裹住,淫肉翕动舔舐着粗糙的麻绳,被刮得又痛又痒。

“啊哈……爸爸”欧阳嬿几欲崩溃,身下实在是太过疼痛干涩,烂逼和阴蒂被卡的死死地暂且不说,屁眼都被吊的高高的麻绳摩擦的疼痛不已。

欧阳堰不耐的催促,“还不走?那爸爸牵着你走好不好。”

欧阳嬿强忍害怕,面前撑着快要烂掉的屄肉试着走了一步。那绳结十分粗糙,狠狠剐蹭着内壁,这么一摩擦,双腿越发站立不稳几乎要将浑身的重量都跌坐在那粗糙的麻绳上面。

欧阳嬿低着头紧闭了闭眸,勉强走过一颗绳结,绳结死死地摩擦咬着那红肿溃烂的屄肉,穴肉缓缓地渗出血迹,打透了麻绳绳结,绳结泛着深色的痕迹,那血色的水儿就像是从淫穴里流出来的骚水儿似的。欧阳嬿的烂逼被磨的发痛流血,脚下不禁略略踮起了一些,还未站稳,肩上便重重按下一只大手,猛地将自己往下压了压。“呃——!啊啊啊啊啊-----”肿胀流血的屄肉猝不及防将整个麻绳结吞了进去,欧阳嬿双腿微颤,粗粝的麻丝刮着穴壁,将逼肉磨得不禁颤了又颤。

“骚女儿再偷懒,爸爸就让人来牵着你走,让绳结好好草草你的屄肉。”耳旁是爸爸低声恐吓威胁,欧阳嬿强忍着眸子里的泪水,迈步向前。

那肿成一条细缝的穴肉随着走动被麻绳全然肏开了,走过的麻绳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下一颗绳结又很快被逼嘴穴口给咬住,直磨得那花瓣嫩肉翕动不止。

欧阳堰一只手仍按着女儿的圆润肩膀,甚至不动声色愈发用力将人往下压。这下欧阳嬿整个逼穴都被勒出了一道沟壑,整个麻绳死死卡在她的花瓣骚嘴处,简直是寸步难行,“呜呜爸爸爸爸救救女儿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小玩意儿软软的向自己求救,欧阳堰低低笑了一声,小东西不知道此时是谁赐予她的惩罚吗?“乖,爸爸帮帮骚女儿。”欧阳堰声色低沉性感,仿若是对情人般的呢喃。

说罢猝不及防的用力往前一推!

“呃——!!!啊啊啊啊啊啊-----”欧阳堰澄澈含水的鹿眸,干涩的肿逼顿时猛地狠擦过一截麻绳,被粗粝的绳结肏得软烂靡红,双腿剧烈发颤。还未来得及平复,爸爸又拽着她的细发将人狠狠地向前拖拽,“小婊子,爸爸是不是说了在磨蹭就拽着你走?嗯?”包在鹿眸的泪水瞬间落下,欧阳嬿被激出眼泪,圆润的小肥屁股顿时抽搐不止,必穴被肏得彻底软烂张开,子宫腔内又喷出一大股淫水儿,打湿了身下的麻绳。

“怎么这么多水?操逼流水,抽逼流水,走绳还能流水?贱货!”欧阳堰怒骂一声,一把将人摁在麻绳处巨大的绳结上,死死地拽着人的头发在麻绳绳结的地方狠狠地拖来拽去,绳结操干的那逼穴翕张不止大大的长着洞口,显然是在被抽肿之后又彻底操开。

欧阳堰将人抱了下来,看着双眸泛白失神,柔嫩的舌尖吐出唇外的小婊子,皱眉让人请了医生过来。此时却又有电话打来,说是种族冲突和宗教矛盾尖锐化,显然是战争前夕了,欧阳堰皱眉,让下人叫医生过来,又叫来了他的儿子,欧阳珩。

“最近战争又起,在家看好她别让人受了委屈,例行调教推后等我回来再说,每日调教由你来执行。”吩咐几句后,欧阳堰换好衣服离开。

看着床上快被玩死的小人儿,出气多进气少,濒临死亡的天鹅模样让欧阳珩黑眸微微眯起,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小婊子有什么魔力,母亲在时父亲都正常宠幸那些妾室,这个小婊子自从爬上了父亲的床,父亲几乎没有在睡过玩过那些女人了。

这么想着,欧阳珩让家庭医生来给人调养身子,想着父亲今日都会很忙,正好他来看看这小婊子到底哪儿值得父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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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pia-啪--

或大或小,或轻或重的扇打声在室内回响,温鸴嬿撅着屁股跪趴在哥哥的身上,黑釉色的宽厚木头握在手中温润沉实,上面零星的点缀了一些条纹线条,没几下把这仍旧充血艳红的屁股打的破了皮肉微微渗出了血迹。温宴珩手中握着玉洁松贞的木板,眸中却是难得的无趣厌烦。

“嗯啊--啊哈哥哥”温鸴嬿在哥哥的粗壮大腿上高高的撅着屁股,被操干的肿胀充血的逼穴整个贴在了哥哥的腿上,被阴蒂夹死死地箍住阴蒂根部敏感的被风一吹就私下摇摆的阴蒂此时只能被迫摩擦在肌肉结实的大腿上,温宴珩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听着人哀哀的哭叫骚喊,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啪!啪啪!

“哈啊嗯哥哥呜--”绯红一片的臀肉越裂越开,血渍弥漫了整张小肥屁股,浑圆的小屁股在木拍的重重拍打下被哥哥抽的憋了下去,板子抬起的一瞬间又灵活的像是小兔子一样蹦跳着变得更加肥圆。

“五下,乖一点。”温宴珩不动声色,手下再次加重三分力道,本就肌肉喷张力气大的离谱的男人,此时几乎用尽全力,啪!!爆裂似的一声,红艳艳的小屁股被抽打的瘪瘪的温驯的被压在板子下,啪啪!!接连两下,已然变得紫黑色的小屁股瞬时间汩汩的往外流血,温宴珩手下一停,随意将那块檀木扔到地下,木头落在羊毛地毯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神经紧绷的温鸴嬿听到这声闷响只是屁股那处却没有传来熟悉的疼痛,温宴珩伸手轻轻在她那血肉模糊的臀肉上抚弄了两下,伤痕累累的臀肉此时被细致的抚弄,紧绷的神经刹那得到放松,一时之间温鸴嬿的身体和灵魂同时达到了高潮。

清凉粘液一阵儿一阵儿的喷射在温宴珩的大腿上,短短一分钟,温宴珩的大腿就被淋了个湿透,“……”温宴珩眼尾微眯,神色晦暗不明。这小婊子被打的屁股满是血痕还能高潮喷水儿?

温鸴嬿脸色绯红怯怯的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温宴珩并未阻止,伸手将人揽了过来让她刚受过刑的小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肌肉分明每一寸都写满了精致有力的大腿肌肉硌的温鸴嬿刚刚挨过板子的小屁股疼痛不已,此时被哥哥温柔的抱在怀中,这才反应过来,猫眸瞬时包了一泡泪珠儿,哀哀的抬头看着哥哥,声音小小的道,“哥哥,疼呜--”说着,小珍珠成串儿的往下落,温宴珩动作一顿,骨节分明的大手重重的擦拭那哭的胡乱的小脸儿,伸手将人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温鸴嬿浑身冒着蒸腾的水汽从浴室被哥哥牵着出来,肥圆的小屁股上被清洗干净了血迹余留下的便满是淤肿不消的硬块,温宴珩牵着屁眼里塞着肛塞挂着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的小狐狸,在空旷的室内溜了两圈,看着人的屁股淤血越来越肿,整张小屁股有原来两倍大还不止,温宴珩无声的轻笑一下,牵着人溜到了室外。吩咐下人喊了家庭医生过来,沿途就带着小狐狸四处转转,相邻别墅的姨太太们听说后纷纷假意出门晒太阳,实则出门看大少爷遛‘狐狸’,医生很快到场,温宴珩将人伸手抱上室外的石桌,温鸴嬿就以四肢跪俯在冰凉的石桌上的姿势高高的撅起屁股,让医生看伤,四周都是父亲的姨太太也是她名义上的姨娘们,周遭都是姨娘们同侍女调笑她的声音,温鸴嬿眼尾红润润的,无助的将头深深地埋入自己赤裸的酥胸。

“伤得不重,上点药养两天就好了,”医生看了一眼,随后不解的看着大少爷,这明明是小伤,让人准备点伤药涂抹就可以了,往日叫他来那次都是把人玩的将将堪死,“药的话涂抹配合口服会好的快一点。”医生此时真的以为少爷想要让人恢复的快一点,便提出了建议。

“伤药好的太慢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的更快的方式呢?”温宴珩眉眼含笑,只是眸底的漆黑看的家庭医生浑身一颤,瞬间了悟少爷的意思,于是便俯身回到,“倒不如用利器割开肿胀淤块,排挤出淤血后在上伤药,会好的更快。”

温宴珩轻笑一下谢过医生,随后便吩咐人去取利器来,顺带把伤药一起带来。

夏囡,爸爸的三姨太这是开口道,“回去取太麻烦了,小嬿的伤势有些重了,”说着,染着牡丹红的指甲随意的拨了拨青花瓷的茶杯中的昂贵茶叶,细嫩青绿的茶叶在温水中肆意的舒展着,夏囡似有若无的看了温宴珩一眼,接着开口,“就用老爷特意买给我的这个茶杯吧,茶杯碎了还能有些用处,总好过小嬿的伤势拖沓不治。”说话间,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地下一摔,啪嗒的清脆一声响,不明所以的温鸴嬿吓得浑身抖了两下,白嫩的小团子伏在石桌上被冰的浑身抖颤着,此时更是被声脆响吓得浑身都是一抖,尾巴也蔫蔫的垂着,显得毫无生机。

瓷片碎裂的满地都是,青玉色的瓷片被夏囡的侍女拾起来捧在手掌递给温宴珩,温宴珩伸手拨弄了一下,随意的拿了一片锋利的状似小刀一样的瓷片,伸手拍了拍因为紧张而紧绷的屁股,示意人放松下来,“乖,放松。”

温鸴嬿强撑着自己的胆子,使劲儿的让自己紧绷的屁股松懈下来,一肿团屁股圆鼓鼓的缓缓放松下来,柔软的臀肉松懈下来,温宴珩伸手轻轻拍了拍那满是淤血的肿块臀肉,调整了一下瓷片的位置,直接下手割开皮肉。

鲜血顿时汩汩涌出,温宴珩伸手摁向那淤肿的臀瓣,就这那渗出淤血的臀肉狠狠地按弄揉捏,听着身下小人儿忍不住的轻哼出声,“呜呜唔啊哈,哥哥呜呜啊啊-----嬿嬿好疼呜呜---哥哥”。水做的小玩意儿眼泪又是止不住的落下,一边因为在众人面前的羞耻,一边又是屁股上剧烈的痛楚,温宴珩看她受不住了,顿了一下收手让她缓缓,看着温鸴嬿那苍白的小脸儿,发丝被冷汗汗湿一缕缕黏在脸上,温宴珩内心砰跳了一下,有些悸动起来。

看了半晌,温宴珩骤然起身将人抱起,一路回了房间,小玩意儿成串儿的泪珠很快就打透了他

的衬衫。

抱回房间,给人仔细上了伤药,将浑身上下用沾了温水的棉布擦拭干净,拍着人睡了觉。

次日,困倦不已的小东西被哥哥强硬的拽起来,满脸迷茫困倦的小玩意儿不知道哥哥还要干什么,只是乖顺的跪在大理石地面上,毛绒绒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还想睡,温宴珩取了鞭子回来看着人几乎跪着睡着了,沉吟片刻,高高抬手手腕剧震,泡了一夜淫药的皮鞭裹挟着破空的凌厉声响重重的抽向了小东西光裸的脊背,青紫色结了痂的圆润臀肉此时禁不起任何抽打了,所以虽然是每日清晨的例行惩戒调教,温宴珩却是收着手尽量不抽打这个小婊子的臀肉。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皮鞭抽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被剧痛抽醒的温鸴嬿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昨日哭肿了的眼睛此时又是源源不断的滚落泪珠,温宴珩轻叹一声,将皮鞭对折捏在手心,走到小玩意儿的身前,两指捏住小东西的细嫩脸蛋将人的小脑袋强制抬起,双眸对视,小玩意儿哀哀的哭着,眸子里全然是惶恐无助和对不知刑罚的恐惧,温宴珩轻笑,“小婊子下面水儿不少,上面水儿更多。”说着,温宴珩皮鞭啪的抽在地面发出破空的响声,看着人小身子吓得一抖,温宴珩舌尖抵着牙根冷声道,“屁股撅起来,自己伸手把屁眼掰开。”

温鸴嬿听着哥哥的话,想着屁股此时真真的是受不住任何惩罚了,可是屁眼小东西想着,禁不住抽噎的更加厉害,驯服的高高撅起屁股,颤着软白的小手绕到身后,屁股肉摸着硬硬的满是疤痕,细嫩的玉指扒着肿胀青紫的臀肉使力分开两瓣臀肉,露出一朵瑟瑟缩缩的粉嫩屁眼。

温宴珩伸手捏了捏皮鞭,甩到空中听着皮鞭破空的风声,细长的皮鞭顺着细嫩的股沟缓缓滑过,看着小东西肿胀肥软的屁股肉几不可见的轻颤着,生嫩的小屁眼羞于见人一般暴露在风中瑟瑟的抖着嫩肉颤抖个不止,温宴珩黑眸微微一眯,手中皮鞭翻卷一下,啪的一声巨响,一鞭子裹挟着风破空而下,打透了整口细嫩的屁眼。

“啊啊啊……呜----”仅仅一鞭,温鸴嬿戚声惨叫,往日也不是受不住这个惩罚,只是昨日被玩弄的太过,还未完全修养好,所以此时两瓣臀肉抖抖索索的战栗着,小东西软绵绵的哭泣着,不住翕张的嫩屁眼瞬间便肿了起来。“叫唤什么?昨天能吃肛塞今天就不能吃鞭子了?”温鸴嬿抖着身子,手指抖个不停下意识的往里扣锁一下,手指一张,两瓣被烂紫色的结满血痂的浑圆臀瓣儿弹了弹便将中间肿起来的小缝藏的严实。被打得微肿的臀缝挤到一处,疼得她呜呜哀泣几声,紧忙忍着疼使力扒开屁股肉,纤细的手指使力到关节泛红,指尖甚至大半陷入臀肉,讷讷的哭声都细弱几分,“呜呜哥哥嬿嬿呜错了”。

温宴珩脸色阴沉,手中皮鞭狠甩,冷厉斥道,“往日里的规矩都忘了?每日最起码的责罚都受不住了?以后也想出去卖逼?嗯?”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温宴珩落鞭极准,次次都甩上肿胀起来的臀缝,鞭身带着破空的风声刮抽过生嫩的屁眼,娇嫩的小屁眼想躲都躲不过,在鞭梢的残肆下剧烈的收缩着。“啊啊!啊——呜呜……哥哥……哥哥好疼……啊啊啊——呜----”

肿胀的屁股此时被自己掰的极其的疼痛难忍,身后娇软柔弱的屁眼又被哥哥狠厉的抽打着,温鸴嬿手指掰着着屁股受不住的往前缩着,怯弱的想要用肩膀蹭着地面往前爬,却被温宴珩一声冷斥责,骂了回来,“贱逼!在动一下今天就抽烂你的屁眼!”。小玩意儿听着哥哥的话,呜呜咽咽的高高撅着烂屁股,大腿根被抽打的几乎抖得都要跪不住,粉嫩的臀缝高高肿起,原本嫩粉色的娇嫩屁眼被抽成了烂红,肉嘟嘟的肿着,一收一缩间像是一口肿胀成圆环的肉嘴儿。温鸴嬿呜呜咽咽抽噎,肿屁股一晃一晃的。

“规矩都忘了是吧,今天以后晨间晚间的惩罚翻倍!贱母狗,父亲给你定的规矩都敢不尊?抽了多少鞭子了?嗯?之前都不算!二十鞭,自己数着!”温宴珩冷声叱骂,小婊子果然不教训不行,日日惩戒还如此发骚,稍有懈怠岂不是走在路上见到一条公狗都会张开腿漏出逼?

“呜--哥哥--嬿嬿屁眼儿疼--哥哥别打嬿嬿了呜呜”温鸴嬿哀哀的乞怜令温宴珩唇角微勾,“小骚逼一点,屁眼掰好了。”温宴珩说着,旋即手腕一振,抬手又是凌厉的一鞭,鞭身带风将红肿的穴缝整个剖开。

温鸴嬿死死地咬着唇瓣,从喉咙里呜咽着溢出一声哭音儿,“呜哥哥……一,谢谢哥哥……啊----”小屁眼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猛地一阵锁紧,屁眼好像是被抽打的认了主人一样,抽搐着顺服的绽开一朵软烂菊口,袒露还未抽打的屁眼当中的嫩软腻红的穴肉。

啪啪啪啪——还未来得及平复便又是破空的狠厉几鞭。

“啊啊啊——四……呜……五----啊啊啊谢谢哥哥----呜呜----”小玩意儿脑袋死死地贴着地面凄声娇泣,袒露的软腻穴肉被抽打的抽搐着吐着肠液,连着大腿根都直打哆嗦。

“--呜呜-哥哥---啊啊啊呜呜呜屁眼疼---”小东西实在是掰不开屁眼了,炙烫着疼痛的屁眼此刻抽搐不止,小东西跪伏在地下哭喘着几声,随后强撑着自己跪直身躯,转过身爬到哥哥的脚底下,“呜呜哥哥哥哥疼疼嬿嬿,别打了哥哥再打屁眼就不能用了呜呜----”。

小东西哭喘着抱住哥哥的小腿,将精致娇嫩的脸蛋儿贴到哥哥的裤腿上,笔直的西装裤被温鸴嬿哭的皱巴巴的,泪水完全打湿了哥哥的裤腿。

温宴珩咬着牙跟,看着她半晌,鸡巴硬的几乎爆炸,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扯下自己的皮带,将人拽起来压到墙面上,大腿顶开那细长的白腿,劲腰一挺就狠狠地操干了进去。肿成一口肉环儿可怜屁眼被烙铁般的巨硕肉棒整个惯开,温鸴嬿含泪猫眸蓦地睁大,美目涣散神志不清,湿红眼角大颗大颗成串儿的滚落出泪珠,满面潮红的急喘着气,屁股上的肉痂被温宴珩大手狠狠地扇落,又一次滴滴答答的渗出血迹,小玩意儿整个人酥胸被压在墙上压扁,大腿根无力的抽搐着,肿胀的烂逼颤抖着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烂红软嫩的屁眼抽抽着紧裹着紫黑巨蟒,滚烫的屁眼嫩肉收缩着将巨蟒伺候的舒舒坦坦的,温宴珩眸底漆黑一片,唇边却不自觉的溢出笑意,被抽肿的屁眼紧致的收缩着伺候着哥哥的肉棒,刚刚被沾满淫水儿抽打的屁眼此时痒得不行,恨不得被人狠狠地捣入到最深处捣烂捣废,小东西呜呜咽咽的抽搭着,细声细语的求饶,“呜哥哥哥哥嬿嬿屁眼儿痒”小玩意儿此时屁股的疼痛已然毫不在意了,屁眼儿养得好像被人用山药棍抽插着一样酸痒不已。屁眼儿最深处被哥哥捣弄着的敏感高潮点,大股大股的溢出肠液,温宴珩忍不住舒爽的叹息一声“骚母狗,这么多水儿是想淹死哥哥的鸡巴?屁眼儿也这么会喷,不好好抽你鞭子是不是走在路上看到一条野狗也会敞开大腿请它操你的骚屁眼?嗯?”

温宴珩劲腰迅猛挺动,丝毫不给小婊子任何喘息之机大开大合地奸弄每一寸的敏感肠肉屁眼儿,次次重重凿上深处生嫩的不行的g点,抽出时只留个硕大的龟头堵在肿胀的屁眼口,再迅猛凿进肠道的最深处,碾开层层叠叠的软腻红肉。一对儿鼓囊囊的硕大卵袋啪啪甩在软烂的屁股上,卵蛋拍打着血红的屁股肉甚至飞溅起了烂屁股上的点点血迹,鸡巴抽出时被彻底操干开的肠肉又被迫着贴着紫黑柱身带出。温鸴嬿紧紧地闭着猫眸,满面潮红的急促哭喘,大鸡巴凿得又重又急,整个人被奸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儿,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的哭喘也被撞的支零破碎。渗着血迹本就不堪鞭挞的烂软肥屁股肉被粗硬的耻毛扎的又痛又爽,一股滚烫淫腻的骚滑淫水儿兜头浇上顶着g点疯狂脔干几欲喷张的硕大龟头,疯狂绞吸的紧致屁眼几乎快把温宴珩绞的大开精关,温宴珩缓了一缓,将人死死地抵在墙壁上,粗粝的大手狠掐着温鸴嬿的细嫩小腰,腰间狠狠一贯,精壮腰身猛地下沉,大刀阔斧的猛奸狠肏一口骚腻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屁眼交合处淫水四溅,大鸡巴狠捅一记,屁眼深处就飞溅一股清亮淫水,尽数溅洒在温宴珩的精装腰身上,染着淫液的精壮腹部一片晶莹湿滑。温宴珩垂眸俯视着身下被肏成一摊烂肉的小母狗,大手一捞,就着鸡巴插在屁眼里的姿势将她转了过来,硕大的鸡巴在娇嫩的屁眼当中狠狠地磨了一圈,这一下直接将人操干的喘不上来气息几欲昏厥,屁眼处也瞬间收缴不止。“啊啊啊……呜呜-----啊啊啊!!!----”粗硬的大鸡巴狠狠碾过屁眼里面的每一寸骚肉,坚硬的龟头棱子凌厉剐蹭过的敏感的凸起软肉好似盛火烧一般又疼又麻,深怕哥哥再来这么一下,温鸴嬿提着一口气惊喘不已,雪嫩的娇乳死死地贴着哥哥轻颤着起伏,酸软白皙的手臂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双腿挂在哥哥的结实腹肌上,任由哥哥玩弄脔干。

温宴珩一把打落小婊子的手臂,将人的头发死死地拽住让她娇软的泪眸注视着自己,看着人满眼的自己的倒影,身下像是奴役母马一般,胯下迅猛挺动,软嫩弹滑的屁股肉在有力的撞击下不住的弹颤着被死死地摁瘪在冰凉的墙面上,一对骚奶四下弹跳着贴着哥哥溢出娇软的奶浪。

温鸴嬿急喘着感受着硕大的鸡巴头在屁眼里突突的跳,粗壮的巨物长驱直入,巨大的力量甚至快要把卵蛋都脔干进屁眼深处。被抽肿的小屁眼被粗硕的紫黑巨蟒彻底捅开操服,温宴珩扇打着小婊子的肥烂屁股,感受着肠壁上的软肉争先恐后的缠吮上肉屌,扇打着的手感和肉棒被人死死地裹吮着吸得他脊背发麻。温鸴嬿又一次被硕大硬挺的鸡巴头撞到肠腔深处的骚心,娇躯狠颤一下,只觉整个人都要被火烫的肉棍顶穿了,娇娇呜呜的哭,“呜……哥哥好深啊……啊啊……到底了……呜哥哥……好硬……啊啊----”幼嫩紧致的屁眼此刻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屁眼口的软肉被粗硕的柱身撑的几乎透明,滑腻肉膜严丝合缝的吞吃着鸡巴。温宴珩感受着小婊子细细的伺候,此时倒是习惯了她的紧致吸吮,不疾不徐的挺着胯,好整以暇问道,“爽了?”温宴珩一边说着,一边悍猛耸动劲腰,将两瓣肥烂臀肉撞得不住的颤出淫浪肉波,粗悍的大鸡巴每每用力抽出都带着屁眼口周的软肉往外一鼓,再毫不留情的狠狠夯肏进去。身下小母狗早就被肏得美目涣散,娇美的小脸上尽是欲色,表情似痛苦又似爽的不行,满是潮红的娇软身躯不住的颤搐着,嫣红的唇微张着胡言乱语的浪叫。

温宴珩看着人几乎被他操成一摊软水,身后的屁眼也不住地使劲儿的收缴希望吃到精液,温宴珩凤眸微微眯起,舒爽的抖着鸡巴尽数射入了那屁眼的最深处,被操的浑身瘫软不住地下滑的小婊子此时被烫的神志都清明了一瞬,感受着哥哥射在她体内的满满的滚烫浓精,终于是解了那淫药的痒,小婊子爽的呜呜咽咽的攀着哥哥的手臂,将脸蛋埋在哥哥的怀中。

温宴珩将人操服了,看着人完全顺服爱恋的眸子,也愿意对她多一点温柔体贴,轻轻地吮吻了一下她的细软发顶,吩咐人以后清晨责罚就免掉了,晚间他亲手来罚。

这一免,就是十天的清晨免罚,小婊子肥烂肿大的屁股也被完全养好了,在温宴珩的命令下,小肥屁股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晚间小玩意儿摇着屁股叼着鞭子,跪在他的面前请求他惩罚。

十日后,温谵回来了,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大厅内赤裸的身躯绞成一团的儿子女儿,温谵眸色越来越暗,果然和她那个婊子妈一样,勾引了他还不够,他才出去几天,这就把他儿子也勾了去,温谵气的喘息粗重,却并未打断沙发上玩的火热的二人,直到他看着他的儿子泄了身。二人看到父亲的回家,俱是一惊,温宴珩一愣,却是下意识的搂住了温鸴嬿的身躯,温谵冷声命令温宴珩滚去穿好衣服,又让小婊子跪在原地不许动,吩咐人讲所有人召集到大厅来,包括那个刚刚回国的他的正妻。

宴盈在车上的时候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是她曾经是深爱过这个男人的,但是自从知道男人出轨还有了一个孩子之后,宴盈干脆利落的抽身离开,她选择把温宴珩留下也是因为她知道以温家的能力会把他教的很好,没想到

这么想着,在车上的宴盈阖上了眸子。

她到的时候,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宽敞的大厅,明亮刺眼的灯光激的她眼眶都红了起来,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时候,往日种种还是忍不住涌上心头,随后又看见跪在正中的一小团,浑身瑟瑟发抖不值得轻颤着,下身还流着混着白精的淫水儿,宴盈皱了皱眉,抬眼看着屋内众人,“别的我不管,你们平时所说的每日惩戒为了防止有下一个婊子的出现,这就是你们的调教成果,这就是你们惩戒出来的人?温谵,我把儿子放心的交给了你,你就是这么教导的?!”宴盈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长相俊逸看着金尊玉贵的儿子,宴盈气的眼眶都红了,“贱货!”这么说着,将手中的包狠狠地扔向跪在原地不住发抖的温鸴嬿。

小玩意儿怯怯的浑身发抖,这时候的她只想缩在哥哥或者爸爸的脚底下,她不想跪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眶通红却是不敢落下眸中包着的泪,爸爸刚刚说了,哭一声就弄死她。脸蛋被包正正好砸到,顿时脸颊就被打的偏了一偏,小东西勉强装着胆子,往前爬了两步,刚想开口,就听见她名义上的母亲说道,“叫李姐来,让人备好东西,把这个婊子的逼给我缝起来!”说着,宴盈闭眼,不再看大厅的众人。

宴家家大势大,唯一的小公主自然是被人捧在手心惹不得的存在,所谓的李姐也在宴盈的吩咐下,很快到了场,手中拎着一个巨大的箱子,来到之后先是恭敬地向主做的二人打了个招呼,随后等着宴盈的吩咐,“李姐,这个婊子不单单抢走了我的丈夫,今日我听说我的儿子也被她勾引了,把她的骚逼缝起来,以后有人想睡她拆线之后记住缝好。”

女人声线冷淡,所有人皆是一顿,其实按照当家的说法,所有人都可以惩罚她避免以后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婊子,只是所有人都没想过缝起来她的逼,这太残忍了,但是却是,其余几方姨太太对视一眼,确实如此,丈夫被抢走,儿子也被老婊子生的小婊子勾引了,啧啧啧。

李姐俯身,点了点头,随后拿起皮箱,箱子内各种东西看着眼花缭乱,李姐走近温鸴嬿的身前,看着跪在地下的小人儿,眼中满是不屑和暴虐,这小婊子不但勾引了她家小姐,还敢勾引她家的小少爷,这是真的找死。这么想着,李姐一脚将人踹倒,照着那肥肿的酥胸狠狠地就是一脚,这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刚想爬起来跪好,李姐抬眸看了一眼两边站着的保镖,冷淡的道,“踩好她的爪子,别让她动,”说着,她低头仔细观察那口被操的长得大大的逼口,淫靡不堪的逼口还在流着淫水儿和精液,看着那口小洞,李姐嗤笑一声,不屑的道,“这也是你最后一次挨草了,骚逼,以后你的逼口就会被缝死了。”

“多来两个人把她抬起来,架着这小婊子的四肢别让她乱动,”说着,转头点燃了手中的蜡烛,让人拿好蜡烛,细细的烧热了筷子粗细的银针,穿针引线,看着被四个人大大分开双腿的小母狗,李姐轻笑一声,转头看着自己家小姐,温声问道,“小姐,一会儿会有点吵,要不要让人把她的逼嘴堵起来,别吵到您的耳朵。”

“不用,一起听着,也是给所有人长个记性。”宴盈说着,看了一眼大厅的众人,让温宴珩坐在自己旁边,温声的问,“她勾引的啊珩,都是她的错,母亲惩罚她好不好?”

温宴珩皱了皱眉,虽然有些不舍却是还未开口阻拦,想着,给这个小骚逼长点记性也好,反正日后线也能拆开。

李姐拿着烧红的针尖,单手掐着小骚逼的阴蒂,死死地捏住后那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刮了一下那骚逼上点缀的肿豆子,大手狠狠地扇打在那肿出来的阴蒂上,可怜的骚豆子被打的东倒西歪烂红肿胀。阴蒂被李姐的手掌抽的肿到足有肉枣似的大小,内里的骚籽儿突突的跳着,整个阴蒂都因为剧痛抽搐起来。“是让你爽的?!”李姐皱眉,顿时知道这个婊子有多骚,下手愈发狠厉,很快阴蒂就被抽成了一坨烂肉堆在了耻丘顶端,颜色也由红色逐渐转为黑紫。残忍的凌虐使得温鸴嬿的大腿根都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全身却是被四五个壮汉死死地控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伸手掐住那肿大肥硕的阴蒂,烧红的针尖顿时就刺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残忍的凌虐让温鸴嬿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声音凄厉,哭嚎的执刑人眉眼皱起,下手动作越发的狠厉,将针头和长线从阴蒂硬籽肿扯了出来,“小点声,母狗!”

接着一针一线的缝在了那被穿透的硬籽上,糜烂肥大翻卷在外的大阴唇,和紫色糜烂的小阴唇缝合在了一起,左右两侧的大小阴唇被细细密密严丝合缝的缝合在了一起,看着中间那黏膜软肉和淅淅沥沥的不停的吐着尿液的尿眼还有未滴落干净的逼口,李姐将针尖拿到蜡烛上仔细烧红,让人细细的体会着被缝逼的痛楚,“啊啊啊爸爸呜呜妈妈----啊啊啊啊啊!!奴错了----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听着人哀哀的求饶,凄厉的惨叫着自己,温宴珩手指蜷缩一下,刚想开口,就看着那个小婊子的逼穴高高的喷出一道强壮有力的尿柱,温宴珩顿了一下,接着看了下去,李姐将针尖烧红后,捏起大开的逼口,使劲儿的将孔洞捏在一起,炙烫的针尖就这么穿针引线,细密的将逼口缝合起来,“啊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哥哥救---啊啊啊啊哥哥救救嬿嬿-----啊啊啊啊啊”温鸴嬿的气息逐渐微弱了下去,声线也细细小小的,出气多进气少,尿眼和逼穴被烧红的针尖穿针引线的捅入,细密的缝合在了一起,“呜---嗬啊---嗬嗬---”温鸴嬿此时嗓子里已经发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只剩下最基本的,嗓子当中发出的奇异声响。

看着从上到下,从阴蒂到逼口全部被细细密密缝在一起,整口性器只剩下了针脚细密的线条,丝毫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满地的鲜血和尿液,众人只感觉屋内一股子难闻的腥臊味道。

“小姐,缝起来了,这口逼最后消消毒就行了,以后尿尿的话能从漏的一丁点小细缝里面渗透出来,”李姐说着,偏过头在看了一眼还被人死死地箍住的小婊子,嘴里只是无助的“嗯嗯啊啊”的骚样儿,轻嗤一声,从箱子当中拿出了一瓶高浓度的酒精,就这那满是针线的骚逼和屁眼,冷淡的道,“消消毒,清醒清醒起来去给小姐和先生磕头道谢。”说着,将整瓶高浓度酒精整瓶倒在了那张骚逼和屁眼之上。

“啊啊啊啊啊---赫赫--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无助的昂头尖叫着,身躯却被箍紧的死死地,浑身抖颤着像是一条濒死的活鱼一样,神志被剧痛刺激的再一次清明了起来,“行了,扔下来吧。”李姐说着,示意那些保镖将人扔到小姐的脚下,让小姐看看出出气,果然,宴盈看着,眉眼间虽然还有着愤恨和不耐,却多了一丝心软,“带下去清理干净,在送上来重新领罚,每月例罚就放在今天吧。”温谵冷声的道,让人把这个浑身沾满了尿液血液混着精水骚水儿的小玩意儿处理干净,重新带过来接受惩罚。

温宴珩看着屋内众人跃跃欲试的冷漠样子,父母这边他却是没有法子,母亲今日动了大怒,怕是越求饶她受的罚越多,温宴珩想着,起身跟父母告辞离场,温谵看着他,眸色深沉,淡淡的允了。

?

温宴珩转身离去,将屋内或是跃跃欲试或是不忍偏头的众人都抛在身后,再无回首。

那边宴盈起身,逡巡了一圈房间内,声音冷淡的道,“对这个婊子你们平日里玩也好,罚也好,我只希望各位记住,她的逼是我宴盈缝起来的,我下次回到温家若是发现谁开了她的逼却没缝上,别怪宴家不给你们机会。”声音冷戾如冰,说罢抬眸注视着温谵的眼眸,直到温谵颔首示意同意后,带着人离去。

温谵端坐在主位,四周空空荡荡,姨娘们只敢站在他的左右两侧,眼神儿都不敢往上瞟,温谵冷声道,“老规矩,谁的主意新,谁的手段狠,召侍一周。”说着,阖眸休息,等着下人将温鸴嬿送上来。

姨娘们跃跃欲试,这小婊子虽然刚被缝了逼,但是显然宴盈的意思是打开可以,只要缝上就可以了,说不定拆逼线的就能得到爷的肯定了呢,姨娘们摩拳擦掌,就等着温鸴嬿被送回来。

那边被拽着头发拖下去的温鸴嬿同样难过,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神经最多的地方被人如此残虐,缝逼过程当中几次晕厥过去都被生生疼醒,被爸爸吩咐的仆人此时将人拖到庭院,当着屋内众人的面接上水管,高压水柱随着开关的摁开瞬间冲了出来,粗壮有力的水柱直直的打在她的皮肤上,娇嫩的皮肤瞬间泛着充血的红,下人们有眼色的知道家主的意思,身体上残余的冷汗的血液只是简单的冲洗一番,看着人粉嫩的皮肤被强有力的水流冲击成苍白色,将水枪移开,对准了那饱受凌虐,如今被缝的严丝合缝的‘逼’,此时根本就看不见原本的屄肉,只能看到应该是性器的地方此时只有针脚细密的硬质丝线,仿若是蚕丝一样细软的线条此时完全覆盖住了原本肥逼的模样,屁股和大腿根,小腿,整个下半身全都是迸溅的密密麻麻的血迹红点,下人自然知道这个骚逼是什么德行,摁动开关,粗壮有力的冰冷水流直直的冲打在了那细密的线上,被缝实的逼或许是因为主母的同意,被留了一个细微的小口,哪里是原本尿眼处,有了尿液可以通过这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眼儿排出,只是尿液多的时候,无法完全排出,只得一点一滴的往外滴答渗透,水柱却是不管这些,无孔不入的往里钻,冰冷的水柱通过细小的孔洞直直的射进了那微小娇嫩的尿眼,“嗬啊---啊啊啊呜--啊”陡然间失去声音的小东西已然是再度晕厥,坐在房中看着的温谵皱眉,冷声吩咐道,“把针打上。”

话音落下,自然有人亲自去拿针药,小婊子则是在父亲的准许下被人扇打耳光直至抽醒,下身的粗强水柱还在肆意凌虐她柔软的尿眼穴道,疼的她呜呜咽咽,丧失了全身力气的小玩意儿只是呜呜的哭泣,连出声儿都不敢。

一排针剂很快被送到温谵脚下,温谵垂眸看了一眼,挑出了两针肾上腺素,两针强效的春药和一瓶鼻息式的催情药,看着脚下还剩的提高身体敏感度的针剂,温谵抬眸看了一眼疼的哪怕被人踩在脚下冲洗还是控制不住打滚的小玩意儿,淡淡的吩咐道,“再加上三针9级敏感剂。”九级敏感,平时1级敏感就能将打屁股的疼痛瞬间调制成被人割掉臀肉,九级敏感,打药的人看着手中的一排药剂,应声退下。

冲洗干净的小母狗被人抬着扔到了温谵的脚底下,温谵用硬质军靴踢了踢浑身发颤肤色因为冷水冲洗的苍白的小婊子的屁股,用脚尖将人细嫩的脸庞勾了起来,低头俯视着她的水汪汪的鹿眸,盯着她冷声开口,“开始吧,先把药打上。”

药剂师闻言直接将手中的一排药阔开吸入针管中,抬手看着人软叽叽的乳头,

滚烫炙热的辣椒油冒着热气被侵倒下去,冒着血渍的肠道被瞬间烫到痉挛,内里的缅铃受热小虫子瞬间滚烫起来,抵住内里敏感的高潮点死死地用口器嵌入进去,温鸴嬿眼眸满是翻白,嗓子里只能发出“嗬嗬---咯咯”之类的声响,房间内一股火炙烤皮肉的味道瞬间弥漫了出来。

温谵皱眉起身离去,乔生生向来喜欢这种手段,搞得人死活不知浑身都是永久性的伤痕,走之前温谵回眸道,“今日就到这吧,剩下没用上的那些人下次先来,生生跟爷来,这婊子,赏她个木驴骑上一夜,之后再找医生。”说着,温谵拂袖离去。

只剩下瘫在地下浑身不住打着颤抖肉体痉挛不已是不是大力抽搐一下的温鸴嬿,屄肉软囔囔的堆垂在胯间,和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贴合在一起,后穴混着滚烫的辣椒油和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温鸴嬿屁眼绷紧,后穴的炙热滚烫让她忍不住的缩进屁眼,可是越是收紧辣椒油浸润的越深,乔生生看了地下糜烂的浸淫在血迹里面的肉体一眼,转身摇着腰肢跟在老爷后面爬了出去。

疼痛到快要死厥过去的温鸴嬿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神智清明的感受着像是来自地域的苦痛一般,身体的极度疼痛激发了身体的保护意识想让她通过昏迷来逃避痛苦,极度敏感的药物让她此时更为疼痛难耐,哪怕是高强度高浓度的催情药剂也无法让她在如此疼痛下还残余情欲,清明神智的药物混着让人痛不欲生的身躯,温鸴嬿此时几乎想要要咬舌自尽。

夏囡看了一眼其他姨太太,轻嗤一声,感叹道,“手腕花有什么用啊,老爷还不是喜欢这种最原始的痛么。”说着,起身离去,走之前没忘记让侍从搬来一个两人高的母木,上面镶嵌着两根粗硕无比的鸡巴,鸡巴上布满了凸起的玉质石块和缠绕着皮毛的电线,长度将近三十厘米,宽更是有将近男人握拳的拳头大小,狰狞的鸡巴让人看着就浑身一抖,两根鸡巴一模一样,看的周遭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只是温鸴嬿之前也不是没吃过,有一次给爸爸口交的时候,太过激动不小心嘴唇没有包住牙齿,就被父亲惩罚坐在这头母驴上整整一天一夜,最后被人放下来的时候屁眼和骚逼生生的阔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肉洞里面的媚肉吸绞不动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后来是通过银针刺逼和电流电逼才生生的将两口逼穴恢复了以往的紧致。

此时这头木驴又被搬了上来,温鸴嬿神志不清无法感知,被人颤着双臂扔上木驴的时候,屁眼的辣椒油又开始肆意的侵蚀肠道,让温鸴嬿神志再次崩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哥哥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带着回响响彻整个大厅,众人几乎被这种惨叫喊道汗毛立了起来,无法想象此时温鸴嬿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被人将两团烂肉摁在几把上的时候,温鸴嬿还是不清醒的唇边流淌着口水,一副痴态面容痛苦,两个健硕的男人抬手将人的两口逼穴对准巨硕狰狞的鸡巴摁下去的时候,温鸴嬿仰着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发出痛苦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些人不忍的偏过头去,还有些姨太太司空见惯,饶有兴致的看着,鸡巴将烂逼的整坨烂肉都操干了进去,屁眼处一吃进去鸡巴就把辣椒油挤出来了不少,旁边的人打开木驴的电动开关,木驴疯了一样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木驴摇晃的速度几乎让人肉眼都看不清,鸡巴更是一深一浅的重重抽插着那两口逼穴,温鸴嬿身体怕被摇晃下去双手死死地抱住木驴的脖子,身下逼穴屁眼被迫承受着如此暴虐的操干。

“呃咔咔----咯咯----嗬嗬啊啊---!!!”一声声奇异的嚎叫声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温鸴嬿此时洁白的玉齿紧紧地咬着唇瓣,将破碎的嚎叫从唇角溢出,唇边和嘴里满是鲜血,就这么一下下承受着木驴的操干着,鸡巴每每抽出都带着一大股辣椒油的溢出,逼穴的鸡巴更是操干到子宫深处,将子宫顶弄的大开,从宫颈深处渗出鲜血。随着木驴硕大鸡巴的抽插,溢出鲜血和烂肉。

羞耻

清晨

叮铃铃

闹钟响了起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摁停了它,刚要起身准备洗漱上课,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是他的导师,陈书亦本硕连读,带他的导师也是军区内数一数二的老教授了。

“书亦,今天本区征兵,军区总医院让我带你们去给那些应召入伍的体检,你和小娅准备一下,晚点在校门口一起出发。”

“好的老师,我现在联系学姐。”陈书亦放下电话,抓紧洗漱换衣服,提前到学校门口等着学姐和导师。

“今天是入伍前的常规体检,要求仔细认真,你们两个是我带的最好的徒弟,这次我在旁边看着,你们亲自上手。”温文尔雅的老先生愿意把一切试炼的机会都让给年轻人,陈书亦和白娅对视一眼,含笑谢过老师。

军区总院,一批又一批的新生刚刚高中毕业就响应国家的政策,应召入伍。

几人一到医院,换上医院特有的白色大褂开始着手准备,老生常谈的那些套路,几人也早有准备。

秦浩和一起征兵入伍的同学们一道前来,大家都是一个高中的,兄弟们从高一玩到玩到高中毕业,学习成绩一般,靠着体育特长考进了这所体校,军人世家出身的他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光荣的军人,一有机会他便立马抓住,报名参军。

几人打打闹闹,在测试视力的时候几人因为吵闹还被测试视力的医生训斥一番,告诫他们医院禁止打闹,消消停停的去测试听力的时候,检测人员隔着固定距离对秦浩说话并让他复述出来的时候,秦浩想着检测视力医生说的话,同样小小声的复述了一遍检测人员说的话,这一下可给检查的人逗乐了,在他的检测表上签下合格后,满意的对这个阳光的大男孩表示以后军队见。后续接连测试了色盲,嗅觉,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毫无压力的,检测五官的时候,检测的医生表示秦浩长相端正,仪表堂堂以后肯定能进礼仪队,秦浩颇为不爽,只是和兄弟们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进入特种部队,那个精英部队中的精英部队。心跳血压一切正常,田径队出来的人跑完一个两千都能维持着正常的心跳血压,何况平时,抽血时秦浩一马当先,自告奋勇走在pc修改4

“今天是单招的空乘专业,人数不多,我们两个人就够用了,”我手底下整理档案的动作不停,“下午两点,我们去给他们做一个外科体检,时间不长,完事儿之后就不用回学校了,直接提前放假就行了。”我听着那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说完之后,无奈的笑笑,“老师,我明天还得来整理一个病理材料的切片,今天下午的体检要么你找师弟去呢?”。

“不行,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你好好放两天假,你这几天泡在实验室都快发霉了。”小老头嘟嘟囔囔的满是不满,他这个徒弟哪儿都好,就是内向害羞不善与人沟通,可是当医生的这种性格哪里可以?我看到老师如此坚定,只得放下手头的工作,“好了好了知道了,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直接过去了。”说完,把手中整理好的材料归档,带着老师出去到校门口一家我喜欢的店面吃了顿午饭。

下午两点,外面一片烈日炎炎,医院的诊室内部却是一片凉爽,我和老师坐在木质桌子后面,等待着被检人有序的进入室内,“咚咚咚,”半开着的门被有礼貌的敲响了,我和老师对视笑了一眼,显然是都认为这届素质不错,“进来罢。”我开口道,让这一批小孩子们有序进入,虽然我也才刚刚研究生二年级,但是面对这一批刚刚高中毕业被选入空乘专业的青少年们,我自认为叫他们小孩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我笑着开口,果然我话音一落,就看到十五六个年轻健硕的学生们排着队有序的进门。

看着这一批进来的小年轻们,我微微抿唇笑了笑,虽然他们来之前心里都清楚肯定是要裸检查的,只是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面对如此多陌生人的时候脱光衣服也实在是太过考验脸皮,果然,这一批男孩子里面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红着脸颊,有几个甚至脖子根都泛起了红晕,“来之前了解过了吧,检查是需要裸检这一点想必大家也都非常的清楚了,那接下来大家就把衣服都脱了叠好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吧。”这些小孩儿听到之后,快速的脱下了衣物随后就低着头研究着地面上的瓷砖,我看了一眼老师,老师却是一眼都不看我,把这批人的体检报告单推到了我的眼前,很显然是要我全权负责的,我摇了摇头,无奈的在桌子上拿起那摞单子,看了眼害羞的几乎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他们,我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按照你们体检单子上的序号,先去测量一下身高体重。”看着他们一个个有序的光裸着身子走到我面前的测量仪器上,我面无表情的一个个按照序号在他们的单子上写了他们的身高体重,一番过后,我站直身体,“面对面站成两排,双腿分开双手背后。”我说完之后,下一步的内容却是有一点犹豫,老师原本是端坐着,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和犹豫,老师起身率先给我做了个示范,老师踱步到一号的身前,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一号的大腿,示意人把腿分开一点,“别紧张,不至于这么害羞的,腿分开,就是正常的生殖器官,大家都有的不是么?”,老师说完,对着我说,看好了“首先,数一数睾丸的数目。伸手摸摸阴囊,看看里面一共有几个蛋。像我摸得这个的蛋就是两个,非常的健康,但是同样,”老师说着,拍了拍一号的腿示意可以站直了走向了二号,抬手抚摸了一下二号的睾丸,皱了皱眉对着我说,“如果一侧阴囊空虚,像现在我手里摸到的这种,这种情况要考虑可能存在隐睾症,也可能是先天性的单睾症,这个时候,我们就要顺着阴囊空虚的那一侧往上摸,摸到腹股沟,看看高一点的位置是否能摸到睾丸。”老师对着我说着,手掌向上,果然摸到了隐藏在上侧的另一个睾丸,老师笑了笑,拍了拍那圆润的球体道,“小伙子很走运嘛,好了,腿站直吧。”老师对我说,“你先走一圈,看看睾丸是不是都是两个。”我顿了一下,应了声是,走到三号的前面,示意人和前两个一样分开双腿,三号此时眼睛已经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雪白的墙壁。老师看着我一路摸过去,接着道“如果睾丸都是正常的两个,

“毒妇!竟敢残害皇嗣?来人!将华妃褫夺封号贬为嫔位,迁居冷宫,今日之后,朕与她此生不复相见!”胤禛说完,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去。年世兰尚未从震惊与绝望中缓过神来,太后跟着就到了,“太后驾到!”两侧的太监奴婢高喊着迎接太后,太后怒气冲冲的一进门,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年世兰,抬手就是狠厉的一个耳光,旁边的芳若姑姑赶忙阻拦,“太后,教训这种人岂不是会伤了您的手?让奴婢来吧。”

“贱婢,谋害皇嗣这一条罪名就够诛你九族的!来人!给哀家狠狠地打,把这个贱妇打醒为止!”太后说着,端坐于翊坤宫上方,冷眼看着年世兰,华妃骄纵,往日里对于后宫众人都鄙夷不屑,甚至连她乌拉那拉家的人都敢呛刺,往日纵容着她是因为稳固江山需要年羹尧,现在看来,守城的年羹尧即将被处死,年世兰又敢在此时谋害皇嗣,太后想着,阖了阖眸,“后宫子嗣不丰,往日想着是不是因为皇帝的问题,现如今看来果然是有人背后搞鬼,今日哀家就好好让你清醒清醒。”太后说着,让人直接给她掌嘴醒醒脑子。

“太后,太后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未想过谋害皇嗣!臣妾不是故意的啊臣妾是无心之举,已然知错了太后!!”年世兰此时才有些缓过神来,看着有人拿着专门掌嘴的竹片过来,年世兰跪在地下哀哀的祈求着太后,“太后,臣妾从未谋害皇嗣,从未啊!!!”太后显然不想听她的狡辩,开口吩咐道,“给哀家堵住她的嘴,狠狠地打!”

“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竹简片重重的扇打在被抹布堵住嘴的年世兰的娇嫩脸颊上,没多一会儿,红肿的脸蛋泛着青紫色,嘴角顺着抹布的走向往下淌着鲜血,松枝在一旁被身强体壮的太监死死地摁着,眼睁睁的看着她家娘娘挨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我家娘娘是冤枉的啊!我家娘娘从未想过谋害皇嗣!她自己生育困难所以更懂得皇子的珍贵啊!!!”

太后闻言,许是想到了欢宜香一事,顿了一顿,起身让人整理衣袍,“停了吧。”说着看着地下那个因为架着她的人松手从而瘫软在地下缩成一小团嘴角不断渗血的年世兰,“今日起,后宫众人皆可前来惩戒此贱婢,直到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地位为止。”转身带人离去。只留下年世兰一人无助的蜷缩在地下,被松枝紧紧抱住,二人哀哀的哭泣。后宫当中,皇帝的喜爱就是天,皇帝的厌弃就是地狱,现如今二人显然已被打入地狱。

太后的懿旨自然是短时间内如同风吹一样通知遍了整个后宫,皇帝那边自然也是知晓,只是现如今还在气头上的他想着当年他的父皇子嗣充盈,而他

这么想着,干脆就默许了此事。宜修向来体察陛下的心思,看太后和陛下如此默许的情况下,三日后,宜修带人直接前往冷宫。

“年世兰,皇后驾到居然还不迎驾?”旁边的太监高声怒喊,萧索的冷宫当中死气沉沉,年世兰就摊在塌上脑海中还在不断地回响着那些下人们说的话,哥哥被贬去守城,因为穿黄马褂蔑视皇权被皇帝下令处死抄家,年世兰此时闹钟空空荡荡,只觉得年家不值啊。她想往外跑,想去见见皇上,想跟她解释年家不是这样的,年家对皇帝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是她现在连冷宫的门都出不去,松枝也一直在劝慰,人么,总要活着,活着才有可能翻案,活着才可能见到皇上重获盛宠。

听到门外的声音,年世兰有些恍惚,冷宫毫无人烟,突然间听到的声音让她身体紧绷,随后想到现如今自己已然这样了,转而又放松了下来。

江福海带人进门给皇后开路,看着乌烟瘴气的室内,抬手就让人将床榻上的年世兰拽到室外,外面是刺眼的阳光和衣着华丽的皇后,而年世兰则是浑身的邋遢满目的污秽。

“年世兰,本宫对你向来宽容大度,奈何陛下和太后的旨意如此,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六宫表率,自然应该早于人先,”皇后被人伺候着坐在干净的圈椅当中,头上的侍奴们打的巨大的遮阳伞,看着暴露在大太阳下的面色苍白的女人,只觉得心中怒气越盛,往日被欺负践踏的怒气此时涌上心头,看着人现在凄惨的模样,皇后开口接着道,“既然如此,那边先对谋害皇嗣的贱奴做出一番小小的惩戒吧,来人,贱奴年世兰,三十大板。”说着,悠闲地享用了带着冰块的茶水。

年世兰虽然此时被人践踏到尘埃里,却依然朗声开口,“你敢!我是皇帝的宠妃!年家的女儿!”

“嗤,旨意是陛下特意吩咐的,后宫众人皆要走上这么一遭,你且受着,对了年家此时已被人抄家灭族,还残留着几个苟延残喘的,就等着你或者你哥哥说什么或者是做什么了,要记住,后宫女子自戕,抄家灭九族。”皇后说着,嗟了口茶水润喉,“等什么呢狗奴才们!动手!”

被皇后怒骂一句,地下众人都把怨气出在了年世兰的身上,而此时年世兰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震惊,丝毫没在意皇后微微颔首,示意人将她衣服脱掉打。

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此时浑身赤裸肤色白皙的年世兰被人强硬的摁在春凳上,屁股肉圆润挺巧,大腿白皙修长带着微微的肉感,皇后看着轻嗤一声,“怪不得陛下多年宠爱你,这贱屁股果然生的好看,听说之前你赏赐了夏常在一丈红?今儿你就来简单的尝尝夏常在的十分之一吧。”

皇后话音落地,身强体壮的奴才们纷纷挥动起手中的木板,厚实沉重的木板重重的击打在那挺翘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板子重重落下,两人毫不间断地击打着那浑圆的小肥屁股,二人手拿的板子每一次都能将整张屁股完全打的一寸不落,二人配合的极为默契,你方唱罢他方登场,板子不停的击打着春凳上的娇躯。

“啊啊啊啊啊啊----!!!”年家的女儿虽然脾气够硬,但是身躯还是不够的,从小的到大娇生惯养,在年家就一个小女儿千娇百宠,嫁给胤禛后多年疼宠,更是一点苦都没吃过,最大的委屈也就是夫君怜惜旁的女人而忽略她,身体上的实打实的疼痛这还是

“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

透明的巨大落地窗前,两句纠缠的身体贴住窗户扭动,黏连淫靡的水声响彻屋内,“骚逼,爽不爽?嗯?哥哥大不大?”,说话之间,负距离接触的身躯之间依稀能看得见一根比周莉手臂还要粗上两圈不止的肉棒肆意的在那粉腻的肉洞当中不断地进出着,紫黑色的肉棒拔出时还带着大股大股清亮的骚水儿,从紧致粉嫩的逼穴当中翻搅出层层叠叠的水润媚肉,看着身下的小玩意儿浑身不住地抽搐缩绞,男人扬起手,将硕大的巴掌重重的扇了下去,裹挟着风声的大掌狠狠地对着那两瓣儿圆圆的白腻臀肉狠狠地扇打下去,巴掌贴合那两瓣儿软肉,发出清脆响亮的清脆声响,男人粗粝的手掌甚至比那瓣儿圆润的屁股蛋子还要大上两圈,一巴掌下去,只看见那屁股肉晃晃悠悠的震颤两下,掀起一阵阵臀波肉浪,周莉抖了抖身体,眼前的落地床下是灯火通明的万家灯火,撑着身体的白皙双臂因为时间太长开始有些撑不住的微微发抖,周莉咬紧了唇瓣儿,粉嫩的唇瓣被咬出清晰明显的牙印儿,但是浪荡的呻吟声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屁股上又爽又痛,周莉迷蒙着双眼,殷红的眼尾无不透露出一点,她馋死了身后的男人,脑海中想要拒绝委屈,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扭着腰胯,晃着肥软的臀肉,等着男人的下一巴掌落下。

下午的时候,周莉原本只是一个刚刚从学校内走出来的学生罢了,原本和学长越好晚上一起去吃个晚饭,但是学长晚上被导师忽然叫走说着有一个实验要做,周莉不忍心看学长纠结,自己主动说晚上可以和朋友看电影,却是不想,晚上看电影的时候,朋友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被人追债到了影院,周莉和朋友被迫扔到了这里,现在身体上的这个男人,好像是他们的大哥,

“珺珺,晚上小锐回来吃饭,你少抽点儿烟,回头小锐看见了又该生气了。”张婶系着围裙,手中拎着炒菜的锅铲,循着烟熏火燎的弥漫烟雾,找到了侧身半躺在黑白撞色拼接的沙发贵妃位上的沈珺,女人闻言也只是懒散的抬了抬眸子,入眼可见的是光洁细腻的皮肤,许是母亲太过优秀的基因传承,饶是在漫漫烟尘当中张婶都清晰可见她挺巧的鼻梁和看着就凌厉的上挑柳眉,像是完全忽略了自己不想听的声音,沈珺懒洋洋的用左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右手中指食指捻起烧的只剩一小节屁股的烟尾,清新的樱桃味道仍旧在口腔当中挥散不去,沈珺顺手将烟尾捻灭在堆成小山堆的透明烟灰缸当中,顺手想将铁盒中最后一支倒插着的香烟夹起来,却是被张婶一把将手指拍了下去,沈珺半抬薄薄的眼皮,眼尾却是掀起了一个稍显惑人的弧度,眼角憨憨的垂勾润圆,许是摄入太多香烟,半睁开的眉眼中眼珠黑白不够分明,反倒是有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张姨,小锐和同学去看书了,说是要晚上八九点才回来,难得他一整天不在家,就让我放松放松”

沈珺觉得有些热了,从沙发上蹭了起来,肩膀那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紧致,张婶叹了口气,但身体却是实诚的将落地窗推开一半又打开了空气净化器好方便让烟雾更快的散去。转身再进厨房,瞥见珺珺点燃了烟盒中最后一支,张婶只能叹了口气,想着晚上多做两道清热润肺的菜肴。

“张姨,今儿晚上那个局没攒起来,你们晚上就不用加班了啊,晚饭我和珺珺出去吃一口就成”沈锐话音尚未落下,关门的手都停在半空,大厅像是被烧过了一般满是呛鼻的烟气,沈锐气笑了,连鞋都没换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手直接抓住了想将手中的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的手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扣住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把将人拽到自己的怀中,低头看着仍有些醺然的沈珺,沈锐嗓音压得有些低沉,侧头看了看堆成小山的烟灰缸,沈锐开口缓声,“倒是不知道姐姐喜欢抽烟,早说的话,我那倒是有不少珍藏可以和姐姐分享分享。”

沈珺被人强硬的圈在怀中,本就有些怔愣,但是听着沈锐开口叫自己姐姐,沈珺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打小沈锐就没主动开口叫过自己姐姐,偶尔的几次后果也是让沈珺想起来一次就觉得浑身发疼一次,现在听着沈锐一口一个姐姐,沈珺只觉得浑身都开始不由得发颤。

张婶听到沈锐的声音便就关火洗了洗手,正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便看到珺珺被小锐圈在怀中的模样,从侧面来看,小锐将珺珺整个包揽在了怀中,密不透风,张婶应声,“厨房有几个大菜已经好了,现在热着呢,还有道清肺的汤在汤盅里面,晚点你们也别出去吃了。”

沈锐并不作答,反倒是抱着沈珺转身将人整个控制在自己的怀中,双手穿过沈珺的膝弯,像是抱小孩儿一般将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青筋尽露的手掌死死的控制着沈珺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是熟练的单手解开沈珺内衣后面的扣子。

薄绸的衣服顺着沈锐的手掌被从沈珺身上剥离,被解开了的内衣在沈珺圆润的肩胛骨上摇摇欲落,沈锐钳住沈珺腰身的手掌施力,掐的沈珺细腰震颤,沈锐低头,热气打在沈珺的耳垂,“姐姐喜欢?下面湿了没有,嗯?”这般色情的言语勾的沈珺心下胡乱颤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只觉得嗓子干涩唇瓣开裂,张唇的瞬间却是被沈锐直接低头深入唇舌肆意攫取,口腔当中残余的樱桃味道在二人的舌尖儿上匀称的分割,沈锐却是又嫌不够,交融的唇齿更像是进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搜刮,半晌沈锐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沈珺,分开的唇舌上粘连着剔透的津液,沈锐布满青筋的手掌掐握住丰腴挺翘的的苏乳,看着那边因为听到声响从房间内出来查看的吴妈,握住嫩乳的力道加重几分,沈锐俯下脑袋,稍显锋利的侧脸在吴妈睁圆了的眉眼中贴向沈珺,“不是喜欢吸烟吗?姐姐只会用上面的嘴吸烟是不是太单调了?”

纤细笔直的长腿因为被抱小孩儿一般的姿势委屈巴巴的大开侧屈在沈锐的身侧,男人却是仍旧感觉不够,圈揽着人的腰身将沈珺往自己的胯上抱上几分,捏住白兔儿的那只手却是并未松开,嫩滑绵软的手感享受片刻,便开始打起顶尖儿上那两颗小巧樱桃的主意,“姐姐喜欢樱桃味道的香烟,是不是因为姐姐知道自己奶子的味道啊,”沈锐说着,捏住乳尖儿的两根手指将嫩嫩的硬挺樱桃捏在粗粝的手指指腹下面纵情研磨,“真是可惜,姐姐尝不到自己奶头的味道,要不姐姐叫声好听的,我帮帮姐姐如何?”

沈珺本就被折磨的神情涣散,听到这话也只是压着自己的情欲哼出声来,沈锐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一般,奖励似的拍了拍沈珺的头,随后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温情的动作猛地一变,沈珺只感觉头皮一痛,便被迫扬起脑袋,挺起本就挺巧丰满的嫩奶,沈锐低头,张嘴含住最顶端的那颗珠玉,嫩嫩软软的小樱桃简直快要被嚼的破皮流出之水,沈锐却觉得口感上差了些许,薄唇含了含,这便放开了对沈珺的钳制,还没等沈珺松口气,沈锐屈指,一只手拍了拍沈珺的脸蛋,将人涣散的神智强行拉拢回来,侧头瞥见呆在原地半晌的张婶和吴妈,沈锐笑了笑,缓声解释道,“姐姐最近的确是有些过于放纵了,给姐姐点教训,您二位看着就好,不避避嫌,毕竟姐姐以后若是不够听话,这种时候多的是,也不能次次都让您二位避开不是?”

被强行拉拢回来神智的沈珺一听此话脸颊瞬时浮上一层艳红,耳根都跟着增了几分艳色,侧着头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让人难堪的一幕,沈锐却是轻声嗤笑一声,“不是喜欢樱桃味儿的东西吗?既然姐姐寻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就是。”

拇指食指交叠,屈起的手指对准湿淋淋的遇到冷气便开始挺立的乳珠,沈锐对着姐姐笑了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好,食指用力弹出,本就颤颤巍巍的嫩奶顿时掀起一层乳浪,男人嗤笑,“这就爽了?”

沈珺下意识地抬起湿漉漉的狐狸眼,在沈锐眼神的示意下这才反应过来下面已然有些湿润,无意识的挣扎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这一举动在沈锐看来更像是挑衅自己的权威,沈锐勾唇,弹出的手指更加用力,三两下便将乳尖儿和周围嫩粉的乳晕欺负的嫣红一片。

隔着一层丝绸织成的薄薄的裤子,下身贴着沈锐胯间的私处已然一片洇湿,左边的乳尖因为被欺负的高高挺起,右边却还是软嫩嫩的乖乖散着,沈珺觉得右边乳尖儿和胸乳有着说不出来的瘙痒,微微侧身挺起来右面的嫩奶无意识的想要寻求一些关注,沈锐却像是看不见一般,双手环住沈珺有些软肉的胯间,手指插入腰间的裤子,手掌用力将外裤连同内里的一层内裤一同扒了下来。

?

连结的内裤和外裤被尽数褪到大腿,绵软的臀肉被掐腰抬起又被男人随意的松开双手重重坐到结实的胯间的滋味并不好受,沈珺皱着眉头有些娇气的不满哼了一声,肥嘟嘟的屁股肉坐在结实的大腿上,赤裸的臀肉接触到材质有些硬实的牛仔裤的滋味也不太舒服,沈锐却是眯起眉眼有些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软乎乎的屁股肉坐在紧紧的贴住自己,沈锐一手玩着褪到大腿中央被撑的有些变形的内裤,手指色情的在洇湿的内裤中央摩挲几下,又恶劣的将潮湿了的指腹摸上沈珺的鼻子,语调带着调侃,“姐姐好好的闻一闻,告诉我是不是甜甜的樱桃的味道啊?”

沈珺被羞辱的脸颊像是火燎一般,偏过头去躲避沈锐恶劣的挑逗,男人却是偏偏不让她如愿,贴着沈珺的脸侧,炙热的气息打在沈珺的耳根,“要么我问问吴妈?吴妈总是给姐姐洗衣服,看样子吴妈肯定知道姐姐的香气。”男人愈发肯定的言语让沈珺心神一晃,有些焦急的回头想要说些什么,正过来的精致脸颊却是被男人一手攥住下巴,强迫着人抬起头,唇舌印上去后,强硬的撬开柔软的口腔,把人亲吻的几乎窒息,好半晌放开手,沈锐这又像是没事人一般,语调清凉,“不愿意闻就算了,我又没强迫姐姐,看这眼睛红的,像不像小时候姐姐养的那只兔子?”

内裤被撑的近乎撕裂,沈锐满不在乎的将内裤的一边大力撕开,随手将破破烂烂的小布片扔到地下,侧头对吴妈道,“下次姐姐的内裤要是湿了的话吴妈不用洗了直接扔了就是,姐姐的身体重要。”,吴妈靠着门边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往日里姐弟两个人打打闹闹拍拍屁股,吴妈也只以为是亲姐弟之间的不避嫌,确实不想,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吴妈还在发呆,那边沈锐却是毫不关心吴妈的想法,肌肉匀称的长腿跨坐在沙发的一端,让沈珺光裸的臀肉坐在自己随手拿来的一个稍有些高度的靠镇上,把人的双手向后摆了摆,示意她自己用手撑着身体。

沈珺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呆呆地顺从着弟弟的安排,白皙细嫩的手臂撑着沙发,挺巧的屁股坐在靠枕上,双腿大开搭放在男人岔开的双腿上,沈锐挑眉,看着扭捏着不好意思打开身体的沈珺,坏心的伸手握住沈珺的脚踝,把人向前拽了拽,这个姿势让沈珺下意识的用力撑着手臂,坐不稳的屁股肉颤了颤,紧张的闭合着的贝肉便向前挺了出去。

线条流畅的大腿根部无助的颤动着,带着里面藏得隐蔽的阴唇都无助的有些吸合,大阴唇粉腻腻的十分可人,只是上面偶尔牵连着几缕稀稀疏疏的毛发看上去便让沈锐觉得有些碍眼,“张婶,去房间把我的剃须刀拿过来。”张婶这才像是回过神来,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被控制的死死的珺珺,这才脚步虚浮的揭开围裙从厨房上了楼,沈锐指腹剐蹭几下沾着些许莹润汁水的肉嘟嘟的唇肉,勾起指尖强硬的向里伸了进去,指尖进去一点立马就被暖湿的肉蚌死死的吸缴住,沈锐勾了勾手指,倒也没有强硬的再往里勾弄,生怕伤了人,只是在周遭用和娇嫩的软肉比起来粗粝的多的指腹在内里肉乎乎的薄膜上剐弄,三两下便就感受到又是一股粘稠的汁水兜头浇下,刚想张嘴调侃,张婶却是小跑着过来将剃须刀递了过来,沈珺无助的摇着头,狭长的眉眼当中满是哀求,微微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在用弱势者的地位向上位者说明自己的软弱和无害,像是楚楚可怜的小动物在面对敌人的利爪下无助的袒露出自己最最柔软的腹部,沈锐看着像是往日的小刺猬此时想自己袒露自己最脆弱最能被一击致命的腹部,沈锐抽出手指,拍了拍沈珺因为而紧张不住发颤的的大腿里子,“分大点,别伤了姐姐的小骚籽。”

沈珺脸颊好不容易下去些许的热度顿时重新浮上耳根,偏过头去不再看这个折磨人的坏蛋,沈锐低头调试了几下自己的剃须刀,挡位调到最低这才拽着沈珺的脚踝,将人双腿高高的抬到自己的肩上,这才低头仔仔细细的观摩着眼前的蜜处,原本紧紧闭拢的大阴唇因为紧张和不断往外溢出的丰盈汁水稍稍敞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了内里最最柔软的两片薄薄的贝肉,沈锐坏心眼的朝那处吹了口气,果然满意的看到沈珺身躯都是一颤,摁动开关,感受着手心的震动,沈锐这才小心的一寸寸的让剃须刀划过那处柔软娇嫩的粉唇,看着滑落的些许毛发,细致的刮了两遍,这才满意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到茶几上,手指仔仔细细的一寸寸的划过那处贝肉,感受着光洁柔软,沾了情欲的汁水的贝肉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这让沈珺从极大的羞辱感中获得了无法言喻的快感,闭着眼睛高高扬起的天鹅颈流露出与往日完全不同的脆弱的勾人,沈锐眼眸深了几分,嗤笑着用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道,“说好的惩罚,怎么到姐姐这里变成奖励了?这都能爽到?看样子还是需要好好给姐姐一个教训才是啊。”

状似感叹的声音将沈珺为数不多的理智重新拉拢回来,沈珺张了张口,干涩的喉咙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沈锐道,“吴妈,平时给姐姐洗衣服的时候是不是也能闻到姐姐的体香啊,但是这种时候姐姐还是没有意识到到自己的错误,吴妈,你去姐姐房间随便拿个东西出来,就进房间

饶是红着眼尾向男人求饶,在此时的沈锐的眼中都起不到半分的作用,吴妈低着头顺着长长的楼梯下来,双手递过来了一支细长细长的竹枝,颤着身体的沈珺几乎眼前一黑,她怎么忘了前两天自己刷到了朋友圈说现在的竹林飒飒作响简直就是纵情的好地方,当时的自己把这条朋友圈转发给了沈锐还笑着说有时间要在家里面的花园种些竹子,沈珺眼前一黑,已然忘了当时的沈锐是怎么回应自己的,但是她却是清晰的记得那天还没到沈锐放学的时间,一进门沈锐连鞋都没来得及换,直接抱着怀中一大束被包裹的精致的竹枝捧到了她的面前,当时自己惊喜的表现和现在惊慌的举措简直判若两人,沈珺抖着嗓子,干巴巴的启唇,“小锐,我我别,不要”

后来这束竹枝就被很精心的摆在了自己卧室一进门的地方,当时自己想的是每天都能看到,现在想来却是让沈珺悔恨不已,沈锐随手接过,每日精心的浇水护养,这也使得竹枝从被折下后到现在都并未有泛黄枯死的迹象,沈锐不动声色地满意,手下的动作却是颇显冷厉的将竹枝折了两半,只取用了顶端细韧的部分,余下的那节,沈锐悠悠的道,“这段插回姐姐的花瓶里面吧,好好养着。”

意识不清的沈珺此时只会胡乱的摇头拒绝丝毫不想答应分毫,沈锐伸出手递过竹枝的动作一顿,旋即便是笑着对吴妈道,“看样子姐姐不太相信吴妈能把这段竹枝养活,那一会儿就让姐姐亲自来养护吧。”

沈珺双臂一软,向后仰躺下去,在即将接触到冰冷的沙发皮质的时候,却是被沈锐拦腰环住,将人妥贴的平放在沙发上,又在腾空的腰部放了个抱枕将沈珺的腰身高高支起,细长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在沈锐的故意下掰成的形状,露出中间那处软乎乎的柔腻逼穴,细韧的竹枝和温软湿润的逼穴比起来寒凉太多,枝桠划过唇瓣,激的沈珺一阵阵战栗,沈锐心思向来深沉,看着沈珺如今这副可怜兮兮的像是落水幼猫般的可怜模样心下软和两分,面上却仍是冷淡的用枝桠点了点沈珺的穴口,“姐姐把竹枝养的这么精心,不就是为了这一日让我取用的吗,既然这样的话,那今天就不用姐姐报数了,受着就好,要是姐姐能叫的让我舒心了,那今天这事儿更是能早点过去。”

沈珺眸眼含泪,欲垂欲落泫然欲泣的模样勾的沈锐下腹起火,只是却是不好在这里幅度太大,沈锐拢了拢双腿,蜷起单边的长腿,手中的竹枝趁着沈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毅然破空抽下,“啪---!”呼啸的撕空声响听的吴妈和张婶都忍不住后背一耸,被如此很厉的抽中蜜处的沈珺更是向后尽力的扬起脑袋张开唇瓣半晌连声响都痛的无法发出,只能听到压抑不住的满是疼痛的喘息声,鞭中的柔韧枝条仍旧精准的死死的镶嵌在那处蜜缝当中,沈锐并未将其拔出,反倒是就这这个姿势,用细细的枝条在逼穴当中上下磨蹭,直到眼看着红肿起来的嫩穴慢慢的涌出点点滴滴的莹润水迹,这才微微扭动手腕将竹枝从逼缝当中“啵”的一声抽离出来。

沈珺迟钝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想痛呼出声却已然被沈锐提前一步捂住口鼻,“小声点,你看都吓到吴妈了。”

整条逼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红涨起来,肥腻腻的逼唇从最初的粉嫩一点点被艳红的赤色染的透亮,被狠狠责罚过了的外阴瑟瑟的震颤,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沈锐再度迁怒。弯折起来的枝条轻轻的点了点红肿透亮的逼穴,沈锐语调清凉,“姐姐乖,自己把逼掰开,要么我不好动手。”

这般在沈珺听起来可怖的话语男人却仍旧是一派云淡风轻,沈珺犹疑着不敢动手,那处实在是太过娇嫩,仅仅刚刚那一下便将自己抽的神智几乎与肉体剥离,沈珺粗喘这平复自己的痛楚,想说的话却是又被沈锐挥手抽落的下一鞭堵在口中,“唔啊啊----啊!”

呼出一半的惨叫又被沈锐满是青筋的大掌死死堵住,极度的疼痛与被强制剥离的感官让沈珺一瞬间有些恍惚竟是感觉茫茫间有道电流穿过脊髓闪过颅内,略略泛白的眸子像是诉说着自己无法说出口的情欲,下身果然又是一片濡湿,打湿了沙发的皮面儿。

沈锐轻笑了一下,这声笑听在沈珺的耳中却是快要击溃她仅存的那一丝廉耻,“还不掰吗?骚货。”最后这声折辱沈锐身体压向前面贴住沈珺赤裸的肌肤,唇瓣贴着沈珺红透了的耳根,轻声叱骂,沈珺抖着唇瓣,双手颤颤巍巍的从撑着身体的沙发上拿起,慢慢的摸索向被抽打凌虐的红肿一片的逼穴穴口,肿的老高的逼唇仅仅是刚刚挨上了一个指节,沈珺便是疼的浑身都是一个激灵,看着沈锐深邃黝黑的眸子,想要求饶的话语堵在唇边,生生吞下,只是眼眶就没有那般骨气了,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沈锐无声督促,仅仅只是一个蹙起眉头的动作,便让沈珺狠了狠心,闭上眼睛便是双手用力掰开那处肿胀的阴唇。

手指处的脉络都痛的凸起,沈珺手指处摸到一片片的滑腻潮湿,自己无声的感到一阵阵耻辱直击灵魂,像是惩罚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一般,沈珺手指大力的扒住逼唇的两侧,双手用力捏着那处隐秘痛楚的地方,大力的向外掰着强制性的分开自己的蜜处,指关节的骨骼被自己攥的发白,沈珺闭着眼睛极力的向后仰着头,小泪珠像是剔透的宝石顺着太阳穴滑向乌发。

露出的蜜穴亮莹莹的,一点点的泛着微弱的光泽,内里薄薄的两片小阴唇此时上面满是情欲爱液,像是泡在色欲当中,薄薄的,皱皱的,让人看了便想狠狠的攥在手心掐捏一把,沈锐这般想着,也是这么做了,两根手指插入露出的那个湿淋淋的蜜洞,在穴内肆意翻搅随意抽查,强忍着疼痛和羞臊掰开逼穴的沈珺只觉得肉壁上被粗粝的指腹一点点研磨过去,沈珺双眸失神翻白,直到自己高潮喷水,这才重新回过神来,紧了紧手中的动作,强迫自己回过神智。

手指湿淋淋的,沈锐恶意的把手指伸向沈珺的唇边,看着人无意识的张嘴伸出丁香软舌,沈锐又恶意的把手指抽走在沈珺的挺立的乳尖儿上剐蹭擦抹干净。看着沈珺无辜的睁开湿淋淋的眉眼下意识地想要探寻手指的淫贱模样,沈锐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指尖蹭干净后,沈锐对呆愣的吴妈和张婶笑了笑,“姐姐这段时间的确是疏于管教了,父母没空,那自然是由我来接手了,吴妈和张婶向来宠惯着姐姐,今天便也看看姐姐疏于管教的后果吧。”

手指向下,微凉的指尖和炽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比对,白皙滑嫩的肌肤和麦色的指节交融,指尖划过的地方,激起沈珺一阵阵的抖颤。

?

干涩的指尖摸索到肉缝顶端的蜜豆,小东西可可爱爱的挺立出来,冒出个嫩芽儿的模样像是极力勾引沈锐一般,指尖恩了上去,软乎乎的蒂籽霎时间就被摁的扁了下去,在沈锐移开手指后,又生龙活虎的重新挺翘出来,圆滚滚的小模样让沈锐看在眼中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样子,身体确实是比沈珺的眼泪诚实的多,拇指食指捏住那个突出在外的肉蒂,沈锐指腹拢紧用力捏了捏,果然听到沈珺似痛非痛的呻吟娇喘,沈锐松开手指,重新拿过刚刚放置在一边的竹枝,用力掰开的两瓣透亮肿胀的大阴唇此时已然没有了痛觉,仅有的感觉此时在沈珺的脑海当中都依然是尽数被情欲席卷,竹枝被沈珺体内的汁水浸泡过之后,显然更为结实,沈锐单手手腕震颤几下,竹枝便凌空发出几声破空的凌厉声响,沈珺失焦的眉眼逐渐聚拢神智,尚未回神,沈锐已然凌空落下竹鞭。

竹枝和皮鞭又大不相同,韧性虽好但却失了皮鞭的巧劲儿,枝桠顶稍抽落的时候除了一声带着清晰的淫靡水声儿之外,便只有沈珺的一声惊呼,力道不大,只是听起来颇为凌厉吓人,沈珺呼出声后才意识到并没有自己意料之中的痛楚,讪讪的闭上了嘴,陷入肥软逼穴的手指都不自觉地扣紧了几分,沈锐抽离竹枝,高高扬起,“啪---!”

尚未完全缩回保护着自己的阴唇之中的阴蒂硬籽便被沈锐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直接抽中,布满了神经的娇贵一处如何守得住如此严苛的责罚,沈珺下意识松开掰着自己嫩逼的双手就想去护住敏感娇弱的阴蒂,被狠抽这一下,沈珺只感觉身体和灵魂都快要被割裂成两半,痛到极致却是连惨叫声都被尽数堵在唇舌下面喉咙口内,沈珺疼的眼泪直直的就掉落下来,捂着下身扭转赤裸的身体在沙发上并拢双腿,沈锐抬手落鞭,“姐姐又忘了规矩是不是?”

竹枝抽在了紧紧捂住逼穴的沈珺的手背上,骨节分明的手背顿时被抽出一道嫣红的棱子,“手在没规矩的乱放,那今天姐姐的逼怕是要见些红了。”

沈珺呜呜咽咽的移开双手,略有些肉感的腿根却是不住的颤着,沈锐打手握住沈珺清瘦的小腿,强制把人双腿分开,攥着竹枝的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手腕震颤,细韧的竹尖儿裹挟着风响呼啸而过,“啪唧---!”沾着淫靡水声的贴合皮肉的声响响彻室内,沈珺痛的竭力地身体向后仰去,像是濒死的脱水小鱼,张开嘴半天都无法发出声响,沈锐却是毫不在意,抬手又是一鞭落下,沈锐对沈珺的身体摸索的异常清晰,竹枝自下而上狠狠的抽过沈珺的红肿肥逼,竹枝的顶端又重重的从挺翘敏感的娇弱阴蒂上刮过,沈珺痛的哭嚎出声,“啊啊啊啊啊-----!别!小锐!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沈锐仍是觉得不够,看着那被鞭的萎靡下去的阴蒂不过片刻又生龙活虎的重新从保护着它的两瓣软肉中挺立出来,沈锐嗤笑,抬手扬起竹鞭,对着重新挺起来的阴蒂又是重重的一击。

阴蒂被抽的肥软红肿,蔫蔫的不敢在随意抬头,沈珺此时神智已然全失,只是无意识的喃喃求饶,沈锐松开对沈珺小腿的束缚,看着她此时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不复存在,沈锐这才算是满意,只是刚刚被抽的肿胀的逼穴此时泛着一片赤红,沈锐有些扫兴,本想扔开竹鞭抱着姐姐上楼休息,却是正好看到沈珺脱力向后仰躺下去,柔软的两条长腿弯折着大开,这也使得被凌虐的惨了的逼穴打开了一个小口儿,赤色嫣红的大阴唇一吸一和的保护着内里的穴口,沈锐交握竹鞭,用竹枝的末梢点了点红肿的穴口,仅仅挨了两下便如此,沈锐挪开手掌,却是听到沈珺粗喘中带着分毫不易被人察觉的情欲,沈锐挑眉顿时来了兴趣,扔开手中碍事的东西,双指并拢,对着那处吸合着的红肿嫩穴抬手便抽了下去,“啪唧--!”

带着黏腻的水声,向后仰躺着的沈珺腰身一颤,沈锐来了兴致,抬手便是不断地对着穴口那处抽下,只见沈珺双眸翻白身体像是脱水的活鱼一般不住的颤动,房间内水声喘息声和沈锐时不时的轻声斥骂顿时混在一起,张婶和吴妈呆呆地靠在门边站着,进退两难。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原本粉嫩嫩的逼穴被抽的一片赤红,穴口处高高的鼓起,连带着内里的较软的两瓣小阴唇都没逃得脱男人的责罚,沈锐最后一下高高扬手,却不再是单单针对穴口,宽大的巴掌对着整张逼穴便是重重扇落下去,沈珺受不住如此刺激,紧紧的闭着双眸不住的抖擞着身体,被沈锐抽的潮喷不住,黏腻的水渍从肿胀的穴口汩汩的流了出来,沈锐指尖也是趁着沈珺身体极为敏感的此时不住的逗弄着她的阴蒂逼唇,大股大股的水液胡乱的从沈珺的逼穴中高高喷出,沈锐被喷了一身一手,倒是也没有生气,反倒是觉出了几分趣味,手中掐捏揉拧阴蒂的动作不停,直到沈珺抖着腰身,连最后一滴也喷了个干净之后,沈锐这才算是满意的停手。

无力并拢双腿,只得任由男人揉圆搓扁,沈锐拍了拍沈珺的软乳,把人翻了个面儿,“姐姐以为这就算完了吗?是给姐姐惩罚,确实没想到姐姐这都能爽的喷水儿,”沈锐说着,拍了拍沈珺圆润的屁股,丰满软嫩的白臀在沈锐的手下颤颤的荡着肉波,沈锐一只手掰开一侧的软肉,另一只手用手指在臀肉间的那条粉嫩的缝隙上下游走,沈珺堪堪回笼神智,勉强的了些趣味,沈锐却是没给沈珺反应的时间,双指交叠,对着那处便重重的抽落下去。

屁眼儿自然是从未受过如此羞辱,说疼倒是不算疼痛,细细品味甚至能从其中获得些许的爽意,沈珺呆愣片刻,勉强意识到沈锐这是在做什么,跪趴着的身体顿时一阵挣扎,沈锐抬手怕沈珺不小心从沙发上掉落下去,环住人的腰身把人翻了个面儿正对着自己,这才发现沈珺脸上垂着委委屈屈的泪珠,沈锐叹了口气,伸手刮了刮沈珺的鼻子,“以后不许抽烟记住了?再有下次的话,按照今天的惩戒翻上一倍。”

沈珺清冷的脸颊顿时重新浮起一层不健康的红晕,不敢回身面对从小把自己带大的两个阿姨,只得伸开双臂环住沈锐的脖颈,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声哀求让人把自己抱回房间,刚刚情欲和痛楚上头失去的廉耻此时尽数回归,沈锐笑了笑,拍了拍沈珺光裸的臀肉,对着仍旧立在门边的两个阿姨道,“姐姐害羞了,张婶,吴妈,你们先回吧,晚上我和姐姐出去吃一口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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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别找了,妈看你这样妈也难受啊”看着满地的酒瓶,白梦母亲剩下的话呑入腹中,陈诚使劲闭了闭眼,勉强清醒了几分,抬起猩红的双眼看着面前丈母娘,张了张口带着些压抑的哭腔叫了声“妈”,新婚小夫妻在单位请了半个多月的婚假,两人欢天喜地的办了护照打算出国,却是在出国前一天,在白梦开开心心的逛商场买泳衣睡袍的时候,在试衣间失踪了。本以为是妻子生气自己坐在休息区不陪她挑衣服,却是不想电话打不通,陈诚找遍了整个商场都没有找到人影。

商场是新开的自然也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丑闻,商场负责人和陈诚一起报了警,警方地毯式的搜寻了整个商场,奇怪的是白梦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那天之后商场也因为此事几度濒临歇业,陈诚更是接受不了此事,几度崩溃之后开始满世界的寻找妻子的踪迹,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从牙牙学语到西装婚纱,情到浓时妻子就这么人间蒸发,陈诚辞了工作,每日白天满世界的找寻妻子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夜晚就凭借着酒精酗酒入眠。

如珠似宝的女儿就这么失踪了,白家的二老也接受不了,大把的年级,白父一时心梗直接入院,白母更是不愿在见到陈诚,虽说此事与他无关,他也是受害者,但是对于白母来讲,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接受,只是,半年多了,看着陈诚每日奔波于此,年纪轻轻的原本浓密的黑发染上白霜,白母自小也是看着陈诚长大的,自然也是于心不忍,低着头开始默默的给陈诚打扫卫生,熬煮解酒的汤汤水水,陈诚撑着茶几从地毯上起身,踉跄着想要抢走白母手中的扫把,却是反倒被白母扶到了沙发上,“你这样,妈看着难受,梦梦没找到之前,你不能垮啊。”白母心疼的不行,听到这番话语,陈诚怔怔的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几乎失去人气的女婿,白母也是于心不忍。

次日清晨,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整晚的陈诚看着透过窗子洒进来的阳光,只觉得刺眼极了,头痛欲裂的陈诚想着今日还是得去一趟警局看看有没有老婆的线索,刚刚起身,手机“叮铃”一声收到了一封邮件。想着要去警局,陈诚顺手将手机仍在茶几上,自己转身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当中胡子拉碴衣着凌乱的自己,捧了把水随意地洗了洗脸,刮胡子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着会不会今日就在警局受到好消息,被孤零零仍在茶几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陈诚心意一晃,手下刀片划破了冒满胡茬的下巴,不甚在意的捧了把水洗了洗,将水池中混着的血水冲了个干净,陈诚这才扶着脑袋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手机解锁,发现时一封来自未知ip发送来的几封邮件,垃圾邮件一般都会拦截,陈诚想着,点进邮箱发现接连的几封邮件都是视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中的主角,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白梦。

视频中白梦双手双脚都被粗粝的麻绳束缚起来,依稀能看到因为用力的想要挣脱,手脚上残余着的暗红色的勒痕,视频很短,只有几秒钟,陈诚双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几次想要退出,手指却是渗出冷汗让他无法动作,短短几秒的视频就这么一遍一遍的播放,无声的视频在此时的陈诚看来,却是能听到老婆的凄厉惨叫和无助呜咽,“叮铃”,又是一封邮件,陈诚随意抹了把眼睛,将模糊他视线的水渍擦在手背。

颤抖着手指点开新邮件,悬着的心感受到主人的紧张几乎快要跳出胸口,新邮件是纯文字,不同于常见的被市面上承认的文字,更像是偏远小国的字迹,陈诚抖着手指,绷直了脊背,颤颤巍巍的复制了邮件的全部内容,连标点符号都不敢遗漏生怕错过了什么,点开翻译软件,将陌生文字翻译过来,邮件的内容赫然越于纸上:

“亲爱的成,我现在很好,你别担心我,我没事我很快就会回去的,相信我,别放弃我。”

“不得不说你老婆骨头很硬,我们试过了很多方法她都不肯屈服,她说让我们给你发消息告诉你她很好,这才愿意活下去,哦对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后面有关你老婆的视频,我们会发送给你,也算是让你们夫妻两人有个照顾和交流,当然了,你可以选择报警,先不说我的地址在全世界走了三圈,考虑到你老婆的性命,我想你也会仔细考虑清楚地,对吧,亲爱的成。这里有一些你老婆的现状视频,可以给你看看,告诉你她被我们照顾的很好,你不必担心。”

简短的文字,陈诚读了一遍又一遍,泪水几度模糊视线,咸涩的泪珠滚到唇边又被他不自觉的张口吞咽,宿醉的头痛欲裂,口舌的苦涩干渴,陈诚悬着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擦干净泪水,陈诚起身想要报警,但是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一边那简洁的充满恐吓的文字,他抖着手指,颤抖着回复最新的那封文字邮件,“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卖掉我的房子和我的全部股票,你要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别侮辱我的老婆,求求你们,别去欺负她,你们需要什么跟我谈,我有钱,我不报警,你们放了我老婆,什么都可以和你们谈。”,稍显凌乱的文字,短短的几行,陈诚却是颤抖着手打了将近半个小时,邮件成功发送的那声轻响震颤,陈诚此时只想去跪拜灵验的能保佑他的神佛,求求祂保佑自己和自己的老婆。

等了许久,瘫在地毯上的腿脚已然麻木,酸涩的胀痛像是有无数根针扎着他的腿脚,但是却迟迟没有新邮件的发送,陈诚哆嗦着手指关闭了所有拦截垃圾短信和垃圾邮件的选项,只求着能够再次收到那个未知ip的邮件,可惜天不遂人愿,从天色破晓到日暮西沉,邮箱都迟迟没有收到消息。

想要拿着手机去警局报案,但是想到妻子的性命,陈诚闭了闭眼,将手机死死的握住,暴起的青筋几乎要将手机屏幕捏的散裂开来,闭起眼睛,也不知道陈诚想了什么,最终他也只是死死的捏着手机将手机握在胸口,闭上眼睛压下了报警的心思。

好歹算是有些消息了,好歹人还活着

抖着手一一点开剩下的尚未接受的邮件视频,视频倒是不长,从时间上来看像是刚刚拍摄没有多久的,视频开头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在一个狭小的没有窗户不透光的房间里面,紧跟着响起来了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嗓音有些粗犷,灯光瞬间点亮,聚焦到了白梦赤裸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上被粗粝的麻绳死死的束缚住,手脚被捆绑起来像是母猪一样被高高吊起悬在半空中,堵住的嘴巴咿咿唔唔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声响,沉寂在黑暗久了,猛然接触到光线,白梦像是被吓到了,不自觉的控制着身体,绷紧了筋肉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

悬在半空的赤裸女体悠悠的转了起来,不明意味的交谈声再度响了起来,视频到此截止,陈诚猩红着双眼,强压下心中的刺痛,再度点开了视频,下一条视频像是上一条的接续,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手中攥着一条漆黑的长鞭,脸部被打了厚厚的马赛克,画面中白梦双脚被捆到了一起,倒吊着悬在半空,白皙的肉体被绳子捆束着,勒出来的软肉和乳房更是凸显着,长鞭兜头抽落下来,白梦的身体像是陀螺一样被人抽的转了一圈,叽叽咯咯的笑声响了起来,听起来房间内不止两三个人都在看着,长鞭落在身上霎时间就浮现出一道深红的痕迹,视频到此截止,陈诚疯狂的退出点进再度退出点进,颓废的向后倒去,没有新的邮件收到,陈诚点进翻译软件,将自己的那番话翻译成了小众文字,再度重新发送给了那个未知ip,一整夜的提心吊胆,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错漏了什么信息。

一整天,什么动静都没有,陈诚犹疑着,与其坐以待毙,要不要去报警或者去找一找别的线索,正想着,被调大了声音的邮件再度响了起来,“视频邮件”,又是视频,陈诚舔了舔嘴唇,下意识的吞咽几下口水,点开了视频,视频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陈诚却也不敢拉动进度条,片刻滋滋啦啦的声音响了下,随后是清楚地经过了变声器调整的声音,“成先生,您的诚意和态度我们也收到了,您的妻子的生命安全您不必担心,我们也并非勒索钱财,如果您想要您的妻子尽快的回国的话,烦请您能够配合我们,如果您愿意,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会更为愉快。”

是清楚地国语,陈诚“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原封不动的回发邮件,“一切好谈,我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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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别找了,妈看你这样妈也难受啊”看着满地的酒瓶,白梦母亲剩下的话呑入腹中,陈诚使劲闭了闭眼,勉强清醒了几分,抬起猩红的双眼看着面前丈母娘,张了张口带着些压抑的哭腔叫了声“妈”,新婚小夫妻在单位请了半个多月的婚假,两人欢天喜地的办了护照打算出国,却是在出国前一天,在白梦开开心心的逛商场买泳衣睡袍的时候,在试衣间失踪了。本以为是妻子生气自己坐在休息区不陪她挑衣服,却是不想电话打不通,陈诚找遍了整个商场都没有找到人影。

商场是新开的自然也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丑闻,商场负责人和陈诚一起报了警,警方地毯式的搜寻了整个商场,奇怪的是白梦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那天之后商场也因为此事几度濒临歇业,陈诚更是接受不了此事,几度崩溃之后开始满世界的寻找妻子的踪迹,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从牙牙学语到西装婚纱,情到浓时妻子就这么人间蒸发,陈诚辞了工作,每日白天满世界的找寻妻子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夜晚就凭借着酒精酗酒入眠。

如珠似宝的女儿就这么失踪了,白家的二老也接受不了,大把的年级,白父一时心梗直接入院,白母更是不愿在见到陈诚,虽说此事与他无关,他也是受害者,但是对于白母来讲,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接受,只是,半年多了,看着陈诚每日奔波于此,年纪轻轻的原本浓密的黑发染上白霜,白母自小也是看着陈诚长大的,自然也是于心不忍,低着头开始默默的给陈诚打扫卫生,熬煮解酒的汤汤水水,陈诚撑着茶几从地毯上起身,踉跄着想要抢走白母手中的扫把,却是反倒被白母扶到了沙发上,“你这样,妈看着难受,梦梦没找到之前,你不能垮啊。”白母心疼的不行,听到这番话语,陈诚怔怔的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几乎失去人气的女婿,白母也是于心不忍。

次日清晨,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整晚的陈诚看着透过窗子洒进来的阳光,只觉得刺眼极了,头痛欲裂的陈诚想着今日还是得去一趟警局看看有没有老婆的线索,刚刚起身,手机“叮铃”一声收到了一封邮件。想着要去警局,陈诚顺手将手机仍在茶几上,自己转身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当中胡子拉碴衣着凌乱的自己,捧了把水随意地洗了洗脸,刮胡子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着会不会今日就在警局受到好消息,被孤零零仍在茶几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陈诚心意一晃,手下刀片划破了冒满胡茬的下巴,不甚在意的捧了把水洗了洗,将水池中混着的血水冲了个干净,陈诚这才扶着脑袋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手机解锁,发现时一封来自未知ip发送来的几封邮件,垃圾邮件一般都会拦截,陈诚想着,点进邮箱发现接连的几封邮件都是视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中的主角,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白梦。

视频中白梦双手双脚都被粗粝的麻绳束缚起来,依稀能看到因为用力的想要挣脱,手脚上残余着的暗红色的勒痕,视频很短,只有几秒钟,陈诚双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几次想要退出,手指却是渗出冷汗让他无法动作,短短几秒的视频就这么一遍一遍的播放,无声的视频在此时的陈诚看来,却是能听到老婆的凄厉惨叫和无助呜咽,“叮铃”,又是一封邮件,陈诚随意抹了把眼睛,将模糊他视线的水渍擦在手背。

颤抖着手指点开新邮件,悬着的心感受到主人的紧张几乎快要跳出胸口,新邮件是纯文字,不同于常见的被市面上承认的文字,更像是偏远小国的字迹,陈诚抖着手指,绷直了脊背,颤颤巍巍的复制了邮件的全部内容,连标点符号都不敢遗漏生怕错过了什么,点开翻译软件,将陌生文字翻译过来,邮件的内容赫然越于纸上:

“亲爱的成,我现在很好,你别担心我,我没事我很快就会回去的,相信我,别放弃我。”

“不得不说你老婆骨头很硬,我们试过了很多方法她都不肯屈服,她说让我们给你发消息告诉你她很好,这才愿意活下去,哦对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后面有关你老婆的视频,我们会发送给你,也算是让你们夫妻两人有个照顾和交流,当然了,你可以选择报警,先不说我的地址在全世界走了三圈,考虑到你老婆的性命,我想你也会仔细考虑清楚地,对吧,亲爱的成。这里有一些你老婆的现状视频,可以给你看看,告诉你她被我们照顾的很好,你不必担心。”

简短的文字,陈诚读了一遍又一遍,泪水几度模糊视线,咸涩的泪珠滚到唇边又被他不自觉的张口吞咽,宿醉的头痛欲裂,口舌的苦涩干渴,陈诚悬着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擦干净泪水,陈诚起身想要报警,但是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一边那简洁的充满恐吓的文字,他抖着手指,颤抖着回复最新的那封文字邮件,“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卖掉我的房子和我的全部股票,你要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别侮辱我的老婆,求求你们,别去欺负她,你们需要什么跟我谈,我有钱,我不报警,你们放了我老婆,什么都可以和你们谈。”,稍显凌乱的文字,短短的几行,陈诚却是颤抖着手打了将近半个小时,邮件成功发送的那声轻响震颤,陈诚此时只想去跪拜灵验的能保佑他的神佛,求求祂保佑自己和自己的老婆。

等了许久,瘫在地毯上的腿脚已然麻木,酸涩的胀痛像是有无数根针扎着他的腿脚,但是却迟迟没有新邮件的发送,陈诚哆嗦着手指关闭了所有拦截垃圾短信和垃圾邮件的选项,只求着能够再次收到那个未知ip的邮件,可惜天不遂人愿,从天色破晓到日暮西沉,邮箱都迟迟没有收到消息。

想要拿着手机去警局报案,但是想到妻子的性命,陈诚闭了闭眼,将手机死死的握住,暴起的青筋几乎要将手机屏幕捏的散裂开来,闭起眼睛,也不知道陈诚想了什么,最终他也只是死死的捏着手机将手机握在胸口,闭上眼睛压下了报警的心思。

好歹算是有些消息了,好歹人还活着

抖着手一一点开剩下的尚未接受的邮件视频,视频倒是不长,从时间上来看像是刚刚拍摄没有多久的,视频开头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在一个狭小的没有窗户不透光的房间里面,紧跟着响起来了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嗓音有些粗犷,灯光瞬间点亮,聚焦到了白梦赤裸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上被粗粝的麻绳死死的束缚住,手脚被捆绑起来像是母猪一样被高高吊起悬在半空中,堵住的嘴巴咿咿唔唔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声响,沉寂在黑暗久了,猛然接触到光线,白梦像是被吓到了,不自觉的控制着身体,绷紧了筋肉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

悬在半空的赤裸女体悠悠的转了起来,不明意味的交谈声再度响了起来,视频到此截止,陈诚猩红着双眼,强压下心中的刺痛,再度点开了视频,下一条视频像是上一条的接续,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手中攥着一条漆黑的长鞭,脸部被打了厚厚的马赛克,画面中白梦双脚被捆到了一起,倒吊着悬在半空,白皙的肉体被绳子捆束着,勒出来的软肉和乳房更是凸显着,长鞭兜头抽落下来,白梦的身体像是陀螺一样被人抽的转了一圈,叽叽咯咯的笑声响了起来,听起来房间内不止两三个人都在看着,长鞭落在身上霎时间就浮现出一道深红的痕迹,视频到此截止,陈诚疯狂的退出点进再度退出点进,颓废的向后倒去,没有新的邮件收到,陈诚点进翻译软件,将自己的那番话翻译成了小众文字,再度重新发送给了那个未知ip,一整夜的提心吊胆,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错漏了什么信息。

一整天,什么动静都没有,陈诚犹疑着,与其坐以待毙,要不要去报警或者去找一找别的线索,正想着,被调大了声音的邮件再度响了起来,“视频邮件”,又是视频,陈诚舔了舔嘴唇,下意识的吞咽几下口水,点开了视频,视频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陈诚却也不敢拉动进度条,片刻滋滋啦啦的声音响了下,随后是清楚地经过了变声器调整的声音,“成先生,您的诚意和态度我们也收到了,您的妻子的生命安全您不必担心,我们也并非勒索钱财,如果您想要您的妻子尽快的回国的话,烦请您能够配合我们,如果您愿意,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会更为愉快。”

是清楚地国语,陈诚“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原封不动的回发邮件,“一切好谈,我愿意配合。”

夏日暑气过重,闷热潮湿的空气铺面打来,陈诚只觉得喘息不过来,攥着手机的手腕不住的发抖,陈诚扶助沙发,猛地起身眼前一片漆黑,合眸半天稍稍好转过来,拖着沉重的步履勉强走到窗边,将开了许久的窗户关好,拿起遥控器将空调调到最低,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向后仰躺在宽大的漆皮沙发上,许久未曾进食的胃空空荡荡的,胃酸灼烧的胃部一阵阵疼痛,陈诚没有理会,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度拿起手机贴向眼前,手指微微发抖,再度重新点开那个视频,音量调到最大最大,仔仔细细的观察,听着那个男人的话,虽然能听明白,但是陈诚仍旧放慢了倍速,一字一句的仔细听着分析着那个男人的话语,胃酸向上反流灼伤咽喉,陈诚吞了吞口水,半晌都没有缓解,将手机小心的放在沙发的靠枕上面,陈诚走到厨房接了杯温水,三口两口咕咚咕咚的吞咽下去,摸了摸稍微好受了一点的胃部,陈诚重新做回沙发,看着迟迟没有新消息的邮件,一遍又一遍的点开那几个视频,陈诚无意识的舔了舔仍旧干涩的唇瓣,想要给那个ip重新发一些消息,但是又怕太过频繁惹恼了那些人,白梦毕竟还在他们的手里,陈诚思想几度纠结,最后还是双臂摊开,向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月光从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前铺满房间,陈诚有些困顿,拿着手机步履虚浮的走到卧室,刚刚脱了衣服躺下身,手机又是一响,

“成先生,您和白梦女士的感情我们看在眼里,为了早日让你们夫妻二人团聚,接下来我们会不定时的向您发送一些视频邮件和文字邮件,请您按照要求配合我们,还有,我们更希望收到您的视频回复,让白梦女士更好的见一见您聊表慰藉。”

陈成手忙脚乱的打开卧室的灯光,哆哆嗦嗦的点开邮件回复,点击视频录制,看着前置摄像头中那个沧桑衰老的自己,满脸的胡子拉碴和衰白发丝,陈诚想了想,放下手机,到浴室去仔细的洗了个澡又仔仔细细的给自己的身体做了个清洁,时间太晚了,理发店也不知道还开不开门,陈诚拿起推子,自己给自己剃了个不算平整的寸头,浴室蒸腾的水汽将镜子染得雾气蒸腾,陈诚胡乱的用手抹了把镜子,看着镜子当中已然是利索多了的自己,陈诚眼眶泛红,手指摸了摸镜子中自己的脸,觉得差不多了,洗了把脸压下了自己内心胡乱翻涌的思绪,转身回了卧室。

拿着手机走到了客厅,重新打开摄像头开始自己一个人的录制,客厅当中,沙发的后面,录制当中的视频的自己的身后背景真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硕大的结婚照,陈诚张了张嘴,看着摄像时长不停地跳动,话还没出口眼睛先是红了一番,压了压情绪,陈诚开始说话。

“梦梦,你别怕,老公马上就能救你出来。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现在在哪儿,你说不报警,可以的我配合,你们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极力的配合你们你们是要钱还是要什么,你们说的出来我都极力的满足,别伤害我的老婆,让她活着,我一直等她回家配合你们,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回复我都按照你们的要求进行视频回复,请你们务必留着我老婆的性命,哪怕见不到,我们能通过视讯见见彼此也是好的”

短短的几句话,陈诚几度哽咽,含糊的嗓音逐渐不清晰,本来是想着再见到老婆自己有无数的话要和她去说,但是现在算是有了一半的机会,陈诚却是连话都说不清明,句话,视频却是录制了将近半个小时,陈诚连重新点开自己审阅一遍的心思都没有,闭着眼睛点了发送,“嗖”的一声,邮件发送成功,接下来的一整晚,却是再无半分消息,陈诚几度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点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新的邮件收到,却是迟迟的不见新消息的提示红点。

昨天的空调打到最低,一整晚都没关,在客厅套着一件单薄短袖的陈诚,不出意外的感冒了,再度睁眼,昏昏沉沉的陈诚头痛欲裂,随便找了点感冒药,就这凉水吞了下去。

手机震动几下,陈诚几乎是飞奔到客厅,拿起手机发现新收到的邮件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感谢成先生的配合,作为给您的一份奖励,我们希望收到您的确切地址,收到您发送的地址之后我们会于三个工作日内免费给您一份我们刻录的光碟,光碟内容包含您最想看到,也是最期待看到的内容。”

简短的一行文字,陈诚看了无数遍,像是初学文字一般,就差一字一句的重新将这段话刻画下来,逐字逐句的刻在脑海,愣神过后的陈诚胡乱的将眉眼处流淌进眼睛的温水擦拭一把,抖着手不敢过多思考到底会有什么东西被邮寄过来,邮件当中的地址被一遍遍的删掉又重新输入,几次抖着手不敢输入发送,‘最期待看到的内容’,陈诚不敢多想,他生怕被邮寄过来的会像是在恐怖片当中的自己妻子的人体组织,越想越怕,陈诚喘息越发的急促起来,闭着眼睛想要将手机摔下楼去,但是又怕自己的行为举止惹恼对方,恐惧和担忧在与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做起了斗争,最终陈诚抖索着嘴唇,将自己的家庭地址清晰的发送出去,地址甚至详细到了几栋几单元的门牌号,与此通知连同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各种隐秘信息都同步发了出去,陈诚在赌,他拿自己的尽数家当和诚实赌对面的哪怕仅有一分的心慈手软。

从邮箱发送出去那天开始,陈诚的手机就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静,每每哪怕只是垃圾短信,陈诚都要戴着眼镜认认真真的包括标点符号在内看上好半天,生怕遗漏错漏任何一点细节,生怕这成为让自己梦梦回家路上的阻碍,只是在那天之后,除了一些垃圾短信之外,陈诚在没有收到任何一点有关白梦的信息,因为生怕境外信息会遭到本土势力拦截,陈诚花了高价托人托关系办理了端口互通,自打白梦失踪之后,陈诚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的举动被所有人看在眼里,现在陈诚好不容易托人求人办事,众人自然也是尽力的帮助这个曾经也算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只是可惜,自打那天之后的三天,除了家里人偶尔的短信和电话关心联系,在就没有别的消息传来。

捏着手机,腋下夹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包,里面是自己打印出来的这几天内和境外势力沟通的所有的内容,因为害怕自己老婆的消息被人发现,也担心被打印店无意识的散播出去,陈诚花高价在家中搞了个小型的打印室,这几天的所有邮件联通记录,包括那个境外ip发来的白梦的视频,除了文字沟通,视频的每一个片段每一帧,陈诚都做了认真截取,打印这些内容的每一刻,陈诚都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的捏着一般,让自己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站在警局门口踌躇半晌,想要进去,但是又担心白梦的生命安全,两相权衡,尚未分清轻重的时候,手中的电话嗡嗡作响,被调到最大的铃声和振动一同响了起来,陈诚刚想迈步进警局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看上面清晰的牌子,摁下了电话接听键,:

“陈先生对么,你有一封海外的邮件寄到了,刚刚敲门但是没人应声,您是不在家么、那我先给你放在楼下门口的快递柜子里面了啊,回头麻烦您这边签收之后给个好评哈”

陈诚听到这句话,顿时拔腿就往家中跑了回去,手中死死的抓着文件袋和手机,警局当中看监控的警察愣了愣,看着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秒的动作只觉得一阵无语,要不是看他长的太过正派,还真是以为他是来犹豫要不要自首的,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监控前面的警察还是打开了面容比对的软件,发现这个男人早在半年多之前就报了警,妻子和他在婚前蜜月的前一天失踪了,这么长得时间也没有找到,小警察可怜了男人一瞬,摇着头叹着气关上了电脑。

一路上飞奔不停的陈诚不知道跑了多久,烈日炎炎,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抱着文件夹一路狂奔,众人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看了看被堵成一条长龙的马路,也难免有些理解,可能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或许是文件被公司催着要,也或许是开会或者上班快要迟到了,社畜们倒是见怪不怪了,陈诚也没有关注别人的眼光,事态紧急,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单纯的挂了电话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全都是白梦的现状,生怕被送来的东西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自己接受不了的,但是想到海外邮件应该会有察验,能收到就证明东西不算过分,总之奔跑的这一路,陈诚脑子里全都是白梦,无暇顾忌旁人的眼光就是。

飞奔到楼下的快递柜子,陈诚喘着不匀称的粗气,抖着手指输入自己的取件码,“咔哒”一声,柜门应声弹开,陈诚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小门弹开的方向正好阻隔了他的视线,脚步有些沉重,陈诚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期待了许久也恐惧了许久,现如今结果和答案就这么摆在自己的面前了,陈诚却是连短短的两米,平日里两步都不需要的距离,陈诚只觉得走过去像是要许久许久,弯下腰,一只手扶着快递柜门,生怕一会儿有什么会刺激到自己的东西让自己站立不稳,低头向柜子里面看去,是一封薄薄的邮件袋子,看起来薄的不像是能装下什么人体组织的袋子,陈诚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崩了许久的神经在这一刻骤然得到了放松,陈诚依靠着快递柜子,弯下腰身似哭非哭,“哥们儿,你这是收到什么东西了,有反应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

手中的文件袋和那个邮件袋子放在一起,陈诚抬头,眼前是一个应该是新搬进来的新住户,“都是一个单元的,以后就是哥们儿了奥,不是我说,我平时倒是没咋见过你,我以为我就够宅在家里的了,没成想你也够宅的啊。”,是个年轻人,一身纯白色的短袖短裤看起来倒是格外清爽,那个年轻人不等陈诚回话,分外自来熟的接着道,“幸好这就是咱一个单元的,你在外边儿要是也这么绷不住自己的话,那岂不是丢了大人了,没事儿奥,都是哥们儿,我替你保密。”陈诚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小年轻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边那个年轻人挤眉弄眼的向他的身下看去,陈诚反应有些迟钝的低了低头,自从白梦失踪之后,许久没有好好打理自己了,相当长的时间内陈诚都是勉强度日,瘦的有些脱了相,现在穿着的还是当年白梦给他买的,之前足够合身,现在有些松松垮垮的西装裤子,目光往下,自己居然在看到快递袋的那瞬间,绷紧的神经松懈的那个时刻,硬了。

有些天赋的陈诚本来平时软着的时候就足够傲人,现在顶着裤子赫然是一团硕大的鼓包,陈诚脸颊腾地一下羞红了起来,他尴尬的磕磕绊绊的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又觉得此时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一般,人类毕竟是群居动物,陈诚没回话,尴尬的红着脸用手中的文件袋遮住下身,连电梯都没有坐,就这么顺着消防通道一路跑上了楼。

回到家中,陈诚关上门依靠在门边,许久没有如此剧烈的运动了,喘了片刻的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陈诚将手中的文件袋扔在一边,拿起手机对着这封海外邮件认认真真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拍了个照又录了个视频,盯着上面的未知发件人和国家看了好半天,在确定研究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之后,陈诚这才小心翼翼的用裁纸刀顺着邮件袋子的边边角角顺着纹路裁开,生怕破坏了任何一点细节,里面是一个硬硬的透明光碟盒子,袋子里面只有一张被刻录好了的光碟,陈诚舔了舔嘴唇,在书房翻出来了自己许久未曾打开的电脑,开机键嗯了半天这才发现是没电了,手中拎着光碟盒子,连盖子都不敢打开,在书房胡乱找了一通好不容易翻到了充电器,连接上电脑打开了之后,看着电脑弹出来的光盘口,陈诚近乎虔诚的打开了光碟盘,崭新的光碟盘上自然留下了陈诚的粘着汗水的指纹痕迹,陈诚将光盘放进电脑,弹出的窗口端是【10215】,这是什么意思陈诚不敢去想,或许这是一万多份的光碟,也可能是白梦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的编号,不管是什么,只是稍作猜测就让陈诚痛苦不已。

犹豫再三,陈诚还是摁下鼠标的确定键,点开鼠标,是一段时间不短的视频,最先跳出来的是一段长长的陌生的文字,看样子是他们自己制作的光盘内容,或许是为了方便售卖还是别的,这段视频开头的那段陌生的文字之后,剩下的都是国际通用语,陈诚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拉动鼠标将视频拽回了开头的那一幕,熟练的点开翻译软件,发现开头的那段文字翻译过来,赫然是【***传媒】。

手指僵住,陈诚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手指摁下鼠标左键,暂停住的视频接着开始播放起来,视频下方的进度条缓缓滚动,视频内容逐渐清晰起来,开始是一片漆黑,可是摄像已然开始了,看样子是在漆黑的暗室当中,“啪嗒”一声,灯管光被点亮,陈诚目不转睛的仔细盯着视频的内容,仔仔细细的不敢错过视频当中的每个画面,几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叽叽喳喳的出现在视频当中,毫不避讳录像录制到了他们的脸面,叽叽喳喳说了段鸟语,一个看起来有些严肃的男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视频画面一转,陈诚已然不再思虑他们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了,视频当中的女主人公赫然是失踪已久的白梦,看着自己日思夜想让自己这半年多来想到就夜不能寐的妻子就这么出现在画面当中,陈诚眼泪霎时间就淌了下来。

明晃晃的灯光就这么直直的打在白梦的身上,四肢被用漆色麻绳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像是一只被吊起来等待屠宰的母畜一般,漆色的粗粝麻绳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极端的鲜明对比,陈诚手指不自觉的摸向屏幕,指尖下冰冷的触感不似当时被搂在怀中的自己的妻子,几度哽咽,陈诚擦了一把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中央,吊着白梦的工具更是类似于家用的那种吊扇模样,长长的绳索垂了下来,精钢制成的锁链框架泛着冷冰冰的银光,像是许久未曾睡过了,被强烈刺目的灯光晃着身体,白梦也只是下意识的身体抽搐几下,并未有转醒的痕迹,颤动的身体带着上方的框架摇晃起来,白梦整个人便顺着力道转了起来。

绳索顺势拧动两圈,又随着力道转了回来,被吊在半空当中的白梦悠悠转醒,看到房间当中不少人,赤裸的身体一阵收紧,肉眼可见的两颗丰腴柔软的乳房一阵震颤,饶是日日都被如此悬吊放置,半年多来白梦却仍旧紧张和羞于见到此状,绳索深深地勒紧皮肤,从阴户和屁股缝儿当中狠狠地悬勒过去,稍稍动弹,痛感几乎都要将白梦分割成两半,干涩的唇瓣抖颤半晌,嗓子快要干渴到冒烟,白梦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呜呜咽咽的张着唇瓣看起来像是求饶一般,录制视频的男人们却是嘻嘻哈哈的不时交谈着什么,陈诚就这么看着,看着自己如珠似宝的女人是怎么被人当成母猪母狗一般被人凌辱。

求饶的声音细如蚊蝇,讷讷半晌的白梦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今天似乎也和之前一般,别无二致,白梦像是失去了灵魂,垂下头去,任由自己身体被吊在半空旋转,声音消失,视频仿佛停了片刻,,陈诚下意识的调大音量,电脑连接的音响被调到最大,一个语调有些奇怪的男人开口道,“今天你的老公成先生,按照我们提出的要求,发了视频过来,你不是想要见见你老公成先生吗,那接下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了。”

陈诚动作一僵,有些手忙脚乱的暂停了视频,拿起来放在桌子上的空白的光盘盒子看了又看,确定一点点痕迹都查不出来之后,陈诚抖着手拿起放在一边很久的手机,翻看着当时的邮件发送记录,虽然这几次的邮件内容和时间几乎都尽数刻在脑海当中,但是陈诚还是下意识的想要确认一下,就是前两天收到的那封中文邮件,让他最好配合着拍摄一个回复的视频,他当时什么都没想,直接就配合着做好了,看样子这个光盘的拍摄时间应该就在不久之前,陈诚看着暂停键下的妻子白梦的白皙光裸的身躯,原本担忧妻子生命安全的一颗心瞬间松了下,半年多来的疲惫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好歹人还活着,看着视频当中妻子身体泛着不健康的白,瘦弱,陈诚有些心酸,又有些感慨。

摸了摸毫无温度的电脑屏幕,陈诚压下心中的酸涩,接着开始播放视频,录制的摄像机应该是挺好的,画面录制的十分的清晰,甚至能清晰到,让陈诚能看清,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的手中拿着的正在播放的视频画面,正是陈诚自己本人,陈诚压下内心复杂翻涌的情绪,他看到视频中的白梦听到了那个男人蹩脚的中文之后,震惊得抬起了头,只是被吊悬着的姿势让她连基本的仰头都做的分外的困难,白梦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长久的不听话不配合让她得不到什么善待,干涩的喉咙只能勉强的发出几个音节,白梦咿咿呀呀的想要说些什么,那个男人却是在让白梦看到陈诚视频的一瞬间,熄灭了屏幕,随后伸手双手扶着白梦的身体,强迫着她正面对着闪烁着红光证明正在录制的摄像机,“您的老公成先生却是是十分的爱你,想来白梦小姐也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说话之间,男人双手像是检查查阅一般,不带半分感情的粗暴地用手掌心大力的掐揉着白梦的乳房,绵软的奶子掐在手中,男人却是不带半分情色的对着摄像机招了招手,示意相机对准白梦的奶子这里,视频当中的摄像画面被相应放大,白皙柔软的乳房上留着刚刚男人大掌掐揉的红痕,顶端的嫣红的茱萸入珠软乎乎的,男人掐揉两下,看着白梦毫无反馈,男人晃了晃掐在手中的手机,点亮屏幕,接着刚刚的陈诚录制的视频对准了白梦的眼睛,摁下播放键。

““梦梦,你别怕,老公马上就能救你出来。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现在在哪儿,你说不报警,可以的我配合,你们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极力的配合你们”房间内有着多架摄像机,摄像的角度从上到下甚至包括边边角角随时变换,从侧面录制的摄像机将白梦的反应和视频当中说话的陈诚尽数录制了下来,视频当中的陈诚虽然是经过了梳洗打扮,但是能从依稀看出宾白的发丝和满眼疲态的面容看出来这段日子陈诚过的也相当的煎熬,白梦看着看着,眼泪便无意识的流了下来,视频当中的白梦哭的梨花带雨,饶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磋磨,还是能够看出精致漂亮的面容,这也难怪,要不是长的过于漂亮,说不定还不用遭了这一遭。

白梦抽抽噎噎,赤裸的身体轻轻颤动,经过了半年多的磋磨,身体各个地方都有了明显的变化,陈诚仔细的看着白梦,不敢错开眼睛,腰更细了,锁骨更突出了,甚至比和他在一起幸福肥之前的维度更是小了许多,但是奶子和屁股却是丝毫没有发生改变,看着因为被吊起来垂坠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被植入了假体,陈诚看着看着,下意识的居然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肥软的臀肉看起来维度又大了两圈,陈诚甩了甩头,把脑海当中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想要甩脱出去,白梦看着陈诚录得视频,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下去,一心想要寻死的心思淡了下去,认识陈诚这么多年以来,陈诚每次都是说到做到,他既然说能救自己出去,那自己一定要撑到再次见到陈诚的那天,白梦使劲儿挤了挤眼睛,将眼中的残余的泪水挤脱出去,内心坚定了一个信念,一定要等到陈诚,一定要活着再次见到老公。

眼看着目的达到了,一手扶着白梦仟腰,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的男人,顺手关掉手机熄灭屏幕,单手拍了拍白梦光溜溜挺翘的屁股蛋儿,视频收音也足够清晰,音量调至最大的音响也将这两巴掌的声音散到最大,“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摄像机的视角顺势转到了白梦光裸的臀肉上,白皙的两瓣儿软肉顿时浮现出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儿,红痕赤裸,穿绕过柔软阴户和娇嫩的屁股缝儿的漆色麻绳和雪白的肌肤,三色赤裸裸的交汇,给电脑前的陈诚形成了极大地视觉冲击。

许久未曾发泄的欲望在此时达到了顶峰,陈诚自从白梦失踪之后,未曾自己发泄过任何一次,更别提出外去找女人,从小和白梦黏在一起腻在一起,他心中自然是只有这么一个女人,此时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这么直观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陈诚心念不自觉的动摇了几分,视频暂停键正好覆盖在白梦赤裸的身体上面,陈诚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毕竟也算是年轻气盛的青年人,憋闷了许久的身体现在猛然被刺激到,陈诚甚至没多做思考,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硬了起来,陈诚认真的看着白梦赤裸的身躯,红痕,黑绳,柔软滑腻的仿佛还是当年手下的那个触感,陈诚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手掌便不自觉的向下伸去,裤子松松垮垮的,是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印记代表,如果是以往的话,白梦在的时候,那肯定是要责怪自己没有好好吃饭没有好好睡觉的,但是现在

陈诚已然是想不到那么多,手掌向下伸着,摸到了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就这么看着盯着被暂停的视频当中的白梦,手掌上下缓缓撸动了起来,肉棒顺着内裤的那个缝隙钻了出去,马眼口顶着裤子,嫩嫩的马眼被裤子磨得有些疼痛,外面的光线透过窗户打了进来,陈诚连窗帘都顾不上拉上,抬起屁股将裤子脱了一半下去,用掌心迅速地上下撸动着,目光灼热的看着视频当中白梦,陈诚吞咽着口水,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快速起来,马眼处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划动着,不一会儿,顶端的铃口儿遍就渗出了透明的水渍,黏腻湿滑的水渍沾满了陈诚的手心,陈诚大腿绷紧,抖着屁股身体不受控制的震颤几下,仰着头闭着眼睛,任由泛黄浓稠的黏腻精液沾染了自己满手,陈诚身体下意识的瘫软躺平在椅子上,头搭在漆黑色的皮面椅子背上,欲望宣泄过后,陈诚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身体抽搐震颤片刻,喘了长长的一口气之后,陈诚享受着许久未曾宣泄的欲望过后的宁静,电脑上的视频暂停在白梦饱受凌辱的身躯上,陈诚闭着眼睛不知道歇了多久,再次睁眼,陈诚自觉的神清气爽,眯了会儿的眼睛再次睁开,陈诚像是短短的一瞬将这半年多以来尚未休息好的睡眠都补全了一般,陈诚随手拧开了一瓶水,喝了一口平复了下心绪,看着屏幕上暂停住的老婆,陈诚动作僵了一下。

没来由的一阵心虚,陈诚有些困难的再度仰头咽了口水,看着屏幕上乳房布满掐痕,屁股单子上全都是巴掌痕迹的满面泪光老婆,陈诚内心除了心疼之外,竟然对这种满是残破感觉的老婆,竟然有一种莫名起来的“性”趣味,陈诚盯着屏幕中的老婆白梦,闭了闭眼,强压下再度涌上来的一波情欲,低头看了看仍旧梆硬的肉棒,翘得高高的贴向小腹的肉棒,陈诚强迫自己不去想它不去看它,舔了舔嘴唇,陈诚再度点开视频,双击几下接续播放起来,后面的视频就没什么别的内容了,看样子这个视频也不像是对外售卖的的,就仅仅只是作为对他配合的一个奖励罢了,陈诚苦笑一下,看着视频进度条缓缓消失,眼看着到最后了,剩下没几秒的时间,陈诚刚想关掉视频,却是听到了一句熟悉的中文,“后面可以以这个为噱头,拍出来刻录光盘和视频售卖。”

房间外,三三两两的青年演员们聚在一起,许是因为现场氛围有些紧张,稍稍显得有些沉郁的低气压让或坐或站的青年演员们不约而同的有些紧张起来,李晓冬这个名号在导演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捧出来的角儿无一不是顶流,不说国内外的金银奖大满贯,就单凭他打磨出来的演技和形态,完全够他们吃一辈子的,乍一听说这次李导要从青年演员中找主演,几乎所有年轻的演员都放下了手头的事儿过来试镜。但是他们也清楚,和如此大的诱惑对立的是,李晓冬严苛的要求在整个圈子里都是十分出名的。斜倚着墙壁的宋子熠轻嗤一声,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其他人,除了刚毕业的凌宇飞和童星蒋承这两个三四线之外,其余的人连十八线都够不上,宋子熠偏头对着一边给他扇风的助理道,“也不知道李导怎么想的,居然能让这么多都来试镜啊”,话音中间故意暂停了一下,许是看到了助理的眼色,呵了一声便闭目养神不在注意那些在他看来毫无竞争力的人了。

“来来来,先来拿一下大概的介绍和要求,剩下的等基本检查过了再看剧本不迟”,听着有些小伙子们不满的嘟囔为什么没有剧情细节怕演不出效果来,工作人员调大了喇叭的音量,接着喊道,“简单看看要求,除了不符合要求的之外,其余不合适的或者介意的现在就可以走了,一会儿所有人一起进去,别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流量了有点儿名声了一会儿就蹑着放不开,李导说了,今天就能把主演定下来,机会摆在你们面前了,能不能争取到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看着房间门打开,一个身材欣长戴着口罩却仍旧能透过锐利地眉目窥见几分俊朗的男人走了出来,走到拿着喇叭的工作人员身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目不斜视的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门大开,颤颤的开合了几下便被磁吸紧紧地吸住了。“按照要求,身高体重不符合的现在可以离开了,联系门口的工作人员会有人给你们报销往返的费用,”看着小年轻们有些是欣喜地捏紧了那张薄薄的写着要求的a4纸,有的则是深吸了几口气,不舍得看了眼房间内,可惜一片漆黑看不到什么东西,像是想要争取些什么,工作人员直接道,“硬性要求达不到的话,别在这浪费时间了,”,看着一批批青年演员们垂头丧气的捏着那张纸离开,工作人员看了看剩下的不到十个人,倒是有些熟悉的面孔,摁掉扩音用的喇叭,开口道,“李导他们准备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一起。”

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对视一眼也都不太理解,正常情况试镜应该是一个一个来,所谓的给他们的介绍也就是几条要求罢了,并没有说具体的情节和内容,几人都有些拿不准李晓冬的心思,心想着怕不是直接搞一手情景,这么想着,宋子熠打头率先走了进去,手中拎着的纯黑的西装外套直接扔到了身边的助理手上,留下来的大小也算是能被叫得出名号的演员,身边的助理跟着就想进去,却是被门口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只是需要仔细的挑选一下演员,你们在外面休息一下吧,休息室有沙发,稍后会有人给你们倒水,我们这边结束了之后也会有人来通知你们,放心。”,话说完,工作人员便直接关上了门,留下面面相觑的助理们。

房间内相当宽敞,坐在最前面的一排人当中,最中间的便是李晓冬,剩下的看样子都是一些工作人员了,和正常的试镜场所不同,房间内空空荡荡,只有十多个闪着红灯表示正在工作的摄像机,门被关上,纯黑色的幕布从地面升了起来,几人都有些困惑,只是也不好说些什么,就在此时,李晓冬开了口,“大家刚刚都拿到了我们分给你们的一些要求和简单的一些介绍对吧,说的有些模棱两可,但是想必大家也能理解,毕竟有些电影开拍之前内容的确是不方便透露的,今天也不算是正式的试镜,那张纸上说了,因为本电影里面有些镜头尺度会非常大,所以这对你们的身体硬性条件的要求是十分高的,今天就是简单的检查一下各位的身体,顺带测试一下各位的身体敏感程度,你们的个人简介我都看了,条件都不错,但是为了防止有些虚报谎报,所以互相理解一下。”,言语温和,李晓冬弯着眉眼和风絮语的给他们仔细解释一番,然后接着道,“想好了的话,可以准备一下了。”

房间内的青年们有些扭捏的放不开,相熟的几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皆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无法言喻的尴尬和羞臊,宋子熠锐利地眉眼微微一挑,率先动手解开了本就纤薄的衬衫扣子,看着有人打了先锋,凌宇飞和蒋承紧随其后,毕竟能不能在大众面前露脸,日后能否飞黄腾达,皆在于此了,剩下的人看着声名显赫的几人率先开始脱下衣衫长裤,看着他们都不在乎,自己那点不好说出口的面子更是不应当端着了,房间内顿时一片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了起来,宋子熠骨骼分明的十指拽着内裤边缘,有些犹豫要不要脱下去,剧本里提到了会有一幕全身赤裸的与人肉搏,但是他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太好展露在众人面前,特别是和他掐的狠的凌宇飞和蒋承若是看到了,还在犹豫,凌宇飞已然是将最后一件遮羞的短裤褪到脚踝处,赤条条的站直身体双臂打开任由众人欣赏,李晓冬欣赏的点了点头,招了招手,身边的助理俯身贴向了李导的脸庞,李晓冬低声的说了两句什么,宋子熠一狠心,闭了闭眼双手用力的青筋暴起,直接将内裤彻底脱了下来,看着腕儿都不搅面子浑身赤裸了,剩下的人也或紧或慢的将身上的衣服彻底褪了个干干净净,“有些小年轻放不开,这也算正常,但是在我的电影当中,我不喜欢也不会允许这些人的存在,”李晓冬语调平稳,将最后脱干净衣服的那两人的简历从面前的桌子上挥落到了地下,“既然试镜的时候都如此端着姿态,回头开拍的时候岂不是会浪费我的胶卷?我想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一向喜欢节省。”,李导说出这话,站在台下的众人有些想笑,谁不知道李导的影片向来奢华菲糜,看了看底下的那两张彩印简历,那两个演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便被工作人员披了个外套给请到了门外。

“好了,剩下的就是要按照我的要求来了,有些要求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稍后工作人员会检查各位的身体各项指标尺寸,希望大家能够配合一下,”李晓冬说着,扬了扬下巴,“你们每个人的身前都会有一台摄影,稍后检查的时候会全程录像,面前的是特写近景,还有你们看不到的摄像在拍着远景和一些奇怪的角度,剩下的在场的诸位都会被准许出演我的影片,后续影片上映之后这段录像也会被作为特别花絮刻录成光碟进行售卖,当然,收益都是你们的。”李晓冬弯了弯唇角,“好了,可以开始了。”

说话之间,原本一起坐在台子上面的众人便接连起身,房间内总共剩下了六个人,其中三个还算是小有名气的,凌宇飞侧了侧头,身边就是宋子熠,哪怕不是刻意去欣赏,余光瞥到的瞬间,就能看到宋子熠,胯间软趴趴的垂下的短小的阴茎,与众人不同的是,宋子熠腿间光洁一片,丝毫没有毛发保护,蒋承好奇的挑了挑眉,难怪网上有时候会传宋子熠那处细小,有时候会往里垫东西,想必这也是凌宇飞做的了,但是又想到那两人打架,最好不要殃及池鱼,蒋承正过身去,不在看身边的一切,静静地等着工作人员来检查自己。

西装上夹着胸牌为1号的工作人员戴好手套,薄薄的胶制手套可以最大的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情况,一号蹲下身体,将手中的本子放在腿上,隔着手套仍旧能感受到他炽热的掌心的温度,宋子熠脸颊腾地浮起一片赤红,连带着耳根都被臊的绯红一片,“宋先生的蛋有些硬,摸起来像是有些硬块,”宋子熠闻言顿时有些紧张,“不过不必担心,卵蛋里有硬块通常是因为精索静脉曲张造成的。一般的男性睾丸特别是左侧睾丸出现硬块,多数与精索静脉曲张有关,这一般情况下会让睾丸产生坠胀、坠痛的感觉,阴囊肿大,而且还可能是睾丸炎刺激所致,”一号检查人员说着,手指一点点的履平宋子熠卵蛋上的褶皱,“不过宋先生想必不是炎症导致,一般的睾丸炎病人会出现睾丸肿胀、压痛,附睾肿大形成了一种可触及的硬块,并且有明显的触痛。”说话间,双指捏住卵蛋内的硬块轻轻地摁压揉捏几下,看着明显没有痛楚甚至在手中硬了几分的宋子熠,工作人员笑着拍了拍圆嘟嘟的囊袋,“普通形状的囊袋,倒是没有什么也别的可以指摘,只是日后可以去医院查一下,欢迎宋先生挂我的号。”说罢,手指伸向了他的龟头,“龟头清洁的还算干净,没有泛红和异味,看样子宋先生平时也是十分注重个人卫生的。”一号说着,从胸前的兜里面摘下了钢笔,在记录本上阴茎和卵蛋的地方打了个勾,又拿出了一条直尺,简单的测量了一下,“原本应当先测量未硬起来的长度的,但是宋先生这便想必也不太在乎,”大致的比量了一下,“还好,没完全硬起来的时候是三点七五公分,不算太优秀,但是也是合格的。”简单的做了记录,便走到了下一个人的面前,宋子熠只觉得脸都要完全烧着起来,按照他的身份来讲,从出道到小有名气,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他,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只是看着坐在最上面的李导,宋子熠闭着眼睛,堪堪将耻辱尽数吞回腹中。

凌宇飞则是颇为自傲的甩了甩身体,连带着胯下的那二两肉也跟着甩动几分,工作人员起了些逗弄的兴致,半蹲下身体,用直尺从凌宇飞的囊袋底端比量到了最顶端的位置,“还算优越,没硬起来的时候也有五公分,只是想必凌先生不太了解,当下国人的长度都在七公分长短,”像是无心的一句话,顿时让凌宇飞僵住了身体,原本有些灵动的眼神瞬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是,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尴尬的捏紧成拳,张了张唇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却是无法开口,“卵蛋柔软,褶皱密集,囊袋自然下垂,会有些长但是不影响什么,只是有些时候会延长射精的时间,相对的也会提高快感,还不错,”欣赏的隔着手套拍了拍软乎乎的两颗卵蛋,“但是要注意一点,太过纵欲会加速身体的机能老化,对皮肤也不太友好。”像是意有所指,工作人员说道着也不再说下去,只是在小本子上简单的勾画两笔,记了些什么东西。

换了副手套,工作人员走到蒋承面前的时候,眉眼微微挑起,“不太常见啊。”,蒋承有些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工作人员用直尺简单的测量了一下蒋承的阴茎长度,无声的叹了口气,“四点三公分,都不算太优越啊。”说这话,手掌捏了捏蒋承的卵蛋,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卵蛋上的毛毛有些扎手,工作人员笑着颠了颠他的囊袋,“这种毛型的囊袋倒是不太多见,”说这话,身体偏了偏将整颗囊袋都暴露在了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的前面,一边介绍着,一边用手指把玩,“条件够优越的,但是看样子不太经常释放自己?适当禁欲是好事儿,但是别憋得太狠,”工作人员挑了挑眉,“容易上火。”

后面的几个人也简单的颠了颠囊袋,测出来的长度倒是普遍的都有七八公分,没硬起来都有如此成绩,工作人员不禁在优越的地方给后面的几人都打了个勾,李导呷了口茶水,随意地翻了翻下面各个演员的基本指标,看着下面够长的那几人,李导蹙眉,胸腹的肌肉练得太大了,在美学电影当中实在是有碍观瞻,李晓冬简单的对着那三个人道,“你们三个去领剧本,武学指导,黑帮帮主和警察局长你们仔细看看,稍后挨个来试镜看看自己适合什么。”,三个人闻言也是欣喜地点头应下,随意地套上内裤就去边上领了剧本开始研究起来,虽说没有掏的上一个主演的位置,但是在李导的电影当中,哪怕只是一个漏了脸的小角色,也足够了,更何况,几人抬头看着仍旧赤身裸体站在台下的那三个人,等后面花絮刻录成碟开开始贩售的时候,这也算是他们的傲人谈资了。

宋子熠,凌宇飞,蒋承三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快要被臊的烧着了一般,身前身后是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明处的摄像头就这么直戳戳的定在他们的身前,身后和各个看不到的地方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个藏起来的摄像机,看着已经坐在一边看上剧本的三人,他们三个只觉得既羡慕,又憋着一口气非得看看既然到这个地步了,看看是否能拿到一个主演的机会。

“敏感程度的话,有一段剧情是需要你们迅速地硬起来然后极尽可能的和自己的欲望做抗争,硬但是不能射,这样的话,”李导说着,看了看低头坐在一边浑身上下只穿了内裤的另外三人,“你们三个来搭把手,角色晚点研究也不迟,既然选定了你们,你们晚上可以拿着剧本回去细细研究,现在先过来,在他们三个当中选定一个主角出来。”这番话别说那三人,饶是宋子熠,凌宇飞,蒋承三人都是一脸懵圈,但是李晓冬在导演圈甚至整个娱乐圈的地位都是不容人置喙的,那三人按照李晓冬的要求,走到宋子熠,凌宇飞,蒋承他们三人的前面,听到李导说要给他们口交,三个身形壮硕的男人闻言都顿在了原地,原本只是想来凑个热闹,现在却是不想自己要被折进去,虽说自己也不是什么知名的角色,但是想到光碟一旦售卖,被看笑话的也不单单是这三个腕儿了,几人有些游移,“不想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助理替李晓冬开了口,千载难逢的机会,三人强压下胸口的一股郁气,直挺挺的跪在另外三人的身前,闭上眼睛像是受刑一般面上全是痛苦,跪在宋子熠身前的男人胸肌宽厚,腹肌结实,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厚横的背阔如倒三角型,体格十分彪悍。宋子熠张口刚想拒绝,却是发现阴茎被含入了湿润温热的口腔,“先不急,先用手撸几下囊袋,看看只触碰卵蛋的话,勃起的速度,慢慢来。”话音落地,宋子熠依然硬挺起来,偏过头去的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本想说些什么,却是发现干涩的唇瓣无法发出半点声响,“下面按照我说的话来做,二号三号四号你们去观测一下,等宋先生平复下去之后,我们开始记录。”

金碧辉煌的大厅当中,从中央的漆黑色皮质沙发向前眺望,巨大的落地窗映出来市中心的一片灯红酒绿,房间中男侍女侍众多,居于主位的却只有沙发和大床上的五个男人,其中一人臂展开阔,左手右手一边各搂着一男一女,任由半裸的女人蹭到自己怀中殷勤的给自己点燃一支剪好了的雪茄,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雪茄的香气在口中蔓延,偏头对着另一边的小男生吐出一层烟雾,低头对着被熏呛的几乎要流出眼泪的小男生安抚似的亲了一口,这才冷静的开口,“c区航空航天大学那边,今年有一批新生进来,正好有条新航线要开了,过两天要不要去看一眼凑个热闹,说不定有几个能入眼的。”

暧昧的情色音乐声识趣的停了下来,“那就去看看,正好最近不忙。”

“哎对了,张家泽,我看学校的公告上说,明天有个体检,说是入选的可以直接有机会飞今年新开的那条航线,你怎么看?”,半夜的床上,李浩源忽然从床榻上探头蹭了出来,低头看向他下铺的张家泽,张家泽没说话,只是翻了个身无声的表示懒得搭理,李浩源却还是不依不饶,“这次要是入选的话,说不定真的就是飞黄腾达了,你看之前的那些学长,年薪都是七八位数,啧啧啧,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愿意贴上来啊。”李浩源重新躺回床上,啧啧感叹。张家泽对他的这个兄弟真的就是无话可说,俩人从小一起玩到大,打从小穿开裆裤的交情开始,一直到现在步入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甚至于现在毕业之后都要一起工作,只是和他不同的是,张家泽从上初中情窦初开开始,就只有一个女朋友,两个人从校园的青梅竹马,一直到女朋友高中毕业去学了医护当了护士,李浩源却是和他完全相反,虽说成绩和他不相上下,但是在谈恋爱这个方面,他的情史简直能出两本书不止,这小子长期招女友,但却是不找长期的女友,有时候上午牵着a的手,下午就能在操场上和b当众kiss,晚上又能和c出去开房睡觉,玩的够花,人也是真的人渣。

见好兄弟不说话,李浩源也颇为无趣的沉沉睡了下去。

次日清晨,张家泽睡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宿舍里面李浩源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一般,给自己的头发又是打蜡又是涂抹香水,脚边散落着七八套衣服,张家泽闭了闭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将他脚下的衣服捡了起来扔进了洗衣机,自己随便从衣柜挂着的衣服当中选了一套颇为正式的,洗漱过后,对着李浩源的肩膀就锤了一下,“走了,一会儿迟到了,今天人很多,早点去排号,下午还要和女朋友看电影。”

到了体检的医护室,已经有很多人都在外面排着队了,见面之后同专业的兄弟们都互相打了个招呼,看到张家泽和李浩源之后都笑着打趣,“阿泽,浩源儿,这次体检过了之后可就有这个机会一飞冲天了奥,到时候可别忘了哥们儿。”

“就是就是,苟富贵,勿相忘啊。”

“去你的,你才是狗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片打趣的笑声,氛围相当的融洽,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隔着单向玻璃后面的财阀们也都到齐入座了,这时候身边的女秘们出来通知了医护人员,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为首的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的医生点点头示意收到,看着女秘们摇曳身姿转身进了身后的房间,这才推开医护室的们,敲了敲手中的本子示意外面的那些热血沸腾的男生们安静下来,“本专业的学生们应该都到齐了,接下来听我说,自己按照年级的排名顺序,不知道的可以看身后墙上贴的名次,二十个人分成一组,进门之前拿好给你们准备的号码牌带在胸口,剩下的人在门口等着,保持安静,吵闹喧哗会被取消资格,好了,可以开始了。”

排名程,但是又不敢发问,只得硬着头皮进了门,里面别有洞天,和刚刚哪那个全靠打光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亮如白昼,虽说没有窗户但却一点不显得闷,宽大的房间当中背对着他们坐着五个人,五张沙发的前面就是一面玻璃,玻璃后正是刚刚他们面试的那个房间,透过玻璃,可以将对面看的一清二楚,年纪尚小不清楚利害关系的男孩子们下意识的气血上涌,有两个人忍不住就要冲上去痛骂他们一番,这是将他们当成什么了,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坐在沙发当中男人身后站着的保镖们一把制止住摁在地下,“别太激动,”男人们笑着,摁动按键将沙发转了过来,看着面前那被他们各自选中的五个人,其中一人调笑,“二哥还是喜欢性子烈的,调教起来够意思是吧。”

还没等学生们回味过来,那人接着开口问道,“面试环节,倒是不用这么大肝火,就问几个简单的问题,别害怕。”

“看你们高中毕业的成绩都还算优秀,怎么会想到来学这个专业的?”“兴趣爱好,而且本身对航天就很感兴趣”

“在校期间看你们专业课成绩也不错,那如果这次没有拿到这个机会,以后想从事什么行业?”“大概也是同专业吧”“嗯,应该都是同行业或行业相关。”

“刚刚体检的时候什么感觉?”“就不太适应”“对,虽说之前有过裸身体检,但是这次体检的内容很奇怪”

“被美女护士摸硬了,不爽么?”“?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说话的?”

“被医生用玻璃棍捅屁眼儿的时候,我看你们五个也都没软下去,是因为喜欢?内心有被操的潜质?”

“你这是什么话!?这就是面试内容?老子不干了行吧!!”,年轻气盛,自然容不得半分羞辱,男孩子们下意识的就要往门外走,只是门口的保镖们此时却是严阵以待,看上去颇为不好惹,张家泽眯了眯眼,冷声道,“怎么,难道你们还要强迫我们不成?别忘了,这可是学校!”,像是什么笑话一样,这番话说完,座上的几人都被逗笑了,其中一人开口缓声解释,“不说别的,刚刚你们体检的录制视频现在已经发在你们的手机里面了,不想配合的,现在可以离开,只是你出门半步,这段视频就会在校内的大屏幕上循环滚动播放,愿意的话,不必拦着。”,说完,男人双手抱臂,示意门口的保镖让开,这样一来,五个人反倒是不敢多动,只是咬着牙重新排成一排站好,等着面前那五个人的羞辱盘问。

房间虽然宽敞,但是房中的人数却是不少,坐在最前面的正对着他们的五个神色各异的男人,身边或站或坐的低胸装面容精致的女秘书,以及数不清多少膀大腰圆的严阵以待的保镖们,如此看来他们五个确实是显得形单影只极了,迫于形势,五人只得浑身臊红的站在原地像是无助的小猫一般任人打量,五个均身高将近185的体育生,此时看起来却是瑟缩的不行,“把小昭和妍妍叫进来,想必女朋友在场,1号2号能放得开一些。”

张家泽听到这话,曈眸瞬间睁大,顾不得别的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只是又看了看面前的形势,只得低着头强压下胸口的怒气和耻意,不敢抬头回应,那么多医学大佬在门外严阵以待,却只叫了她们两个人进房间,妍妍和小昭颇为不解,但却无法,她们心中也十分清楚房间内人物的地位,乖乖的进去之后,只是抱着本子低头站在墙边不敢开口,坐在主位的男人却道,“站过来,对面就是你们两个的男朋友了,平时见不到的一面,现在还不好好看看?”,带着调侃的笑意,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眼看着对面的赤身裸体的男友,妍妍此时眼里也是流露出不可掩藏的心疼,小昭则是不同,看着对面的李浩源的模样,小昭心中是难言的爽,二人听话的站在权贵们的身侧,看着对面的男友,“空乘吗,自然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们心中也清楚,有些乘客身份尊崇,有的时候会要求你们出卖色相换取好评,当然他们的要求你们也是不能拒绝的,所以,今天就简单的演示一下吧,我们就是无理取闹的乘客,现在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取悦我们。”,男人说这话,单手揽住一边的女人,在女人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可以开始了。”

男生们满脸都是不解和震撼,把柄此时握在别人的手里,人为刀俎他们是鱼肉,但是又不知道应当如何做,这时候看好李浩源的那个男人发话了,“小可怜,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帮帮你们吧,两两一组,捅屁眼儿给我们看,硬的快的那个可以在上面,硬的慢的就是下面的,哦五个人啊,那这样吧,硬的最快的,不想捅别人屁眼儿的就过来给我舔舔鸡巴就行。”

这番话彻底击溃了他们的心理防线,当着那么多男男女女的面儿,甚至里面还有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羞辱,他们几乎要暴起,但是世事弄人,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反应,听到自家爷的话,保镖们率先动作,看着仍旧扭捏呆愣的那些男生,他们动作倒也不算粗鲁,跟在主子的身边见惯了,自然知道当下应当如何去做,这边有人拿了润滑,分了五个人出来,手掌上涂抹了厚厚的润滑,跪在他们的身前,不顾他们的反抗,用手撸动了起来,如此情景,本来一时半会儿应当是硬不起来的,只是保镖们实在是有些技巧,甚至有些用上了嘴,不出片刻,李浩源率先硬了起来,四爷看到了笑道,“不愧是我看中的,既然你先硬了,那遍给你这个机会,来给我舔舔鸡巴。小昭是吧,之前应该没少吃他的,好好教教他你当时是怎么舔他的,”四爷微微颔首,一边的秘书识趣的递上来了一只短鞭,“配合的不好的话,我允许你用鞭子教导我的新宠。”

小昭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原本只是看着前男友被羞辱的爽感,此时尽数变成了无声的恐惧,但是又不敢拒绝,指的是讷讷的点头硬下,那边第二个硬起来的,则是被保镖含舔了一会儿才硬起来的张家泽,那个提议讨好他们的权贵笑着,“硬的挺快,看样子还挺敏感,也好,那你来挑一个吧,剩下那三个,你想插谁的屁眼儿?,别舔了,一群废物,让1号好好挑选,”张家泽几乎神志崩溃,看着身边的几个同窗好友,话语几次堵在嗓子说不出口,几次闭了闭眼,都咬着牙说不出话来,“不想选的话,那看样子是看上给你舔硬的保镖了,也好,你不想上别人,那遍让他们插你?”

“我我选,我选”,这边张家泽浑身都在发颤,那边的李浩源日子也不好过,被保镖牵制住双手压到了所谓的四爷的脚下,被强制性的以一个即为羞耻的叉开双腿的跪姿压到了男人的面前,抬眼便是男人满是雄厚男性气息的阴茎囊袋,李浩源咬紧牙关就是不愿意张口,四爷微微扬头,示意小昭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