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王小棋拾掇的清爽利索,全副武装前往目的地。
一科室医生李亚松接到病患预约资料,嘴角咧到耳朵根,眉开眼笑迷得小护士提溜提溜转,羞答答的问:
“李医生今晚是要跟女朋友约会吗?这么高兴。”
“呃。”李亚松顿时抿唇收敛笑容,严肃回答:“没有。”
言语疏离的令人望而却步,小护士讪讪的离开办公室,和前来看病的王小棋撞个正着。
“你来啦,是屁股又疼了吗?”小护士一见到王小棋就喜笑颜开,主动凑上来打招呼,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王小棋,美丽的眸子停在王小棋屁股上左顾右盼,像是在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王小棋弯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爽朗摇头,“没有没有,已经好了,来找李医生复查。”
里头的李亚松微微上扬嘴角,轻轻地抚摸手里的资料,心情不自觉放晴。
“我跟你说,李医生心情不好,你最好换个医生,免得自讨没趣。”护士好心嘱咐。
李亚松笔挺的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小护士,凉凉道:“我没有不高兴,王小棋进来!”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叫“王小棋”,还想撺掇他的病人去别的医生那儿,拉黑,拉黑名单里。
王小棋蹀躞小碎步跟李亚松进科室,乖巧的关上门,并转两圈给门锁死。今儿谁来,他都得把医生吃到嘴里,稳稳当当的进一步发展关系,他可不能让旁人抢先,赶着来计划筹谋。
“又给自己塞了什么奇特的物件了?”李亚松开解过王小棋几次,结果越说小骚郎越骚,弄得他没辙,懒怠再言语,专心做好本职工作帮他从体内取出来,再细声细语的哄哄他,摸摸他就好了。
王小棋忸怩的拽李亚松白大褂内的衬衣衣摆,朝床边走,李亚松拿一瓶润滑剂就跟着他走,好奇都没开始呢,小骚郎就面红耳赤,该不会是搁体内放了什么庞然大物。
王小棋当然不晓得李亚松脑子里头在异想天开、神游海外,余光瞄了一眼半遮半挡的胯部,好像有个小帐篷在蠢蠢欲动。
来医院几次,再笨都能注意到李亚松对自己是有感觉得,否则今天的活儿也不能成功。
王小棋羞答答的脱去衣服,赤裸姣白的身体躺在床上,李亚松放下润滑剂,捉住盈柔的两条腿根子分开,露出纤巧的下体,低谷中央有一撮毛茸茸的玩意儿。
李亚松头顶飞过数只乌鸦“嘎嘎嘎”,困惑道:“小棋,你这放的啥啊?”
当医生这么久以来,见过千奇百怪的东西,头一次见到一条尾巴样子的物件,李亚松用手拨了两下,尾巴连接细细的金属材质,貌似也不长啊。
“是肛塞啦,这是狐尾。”王小棋小声回答,脸颊通红,害羞道:“医生,喜欢吗?”
臊地李亚松红透耳朵根,低哑道:“我帮你取下来。”
柔润的手指刚拔下可爱灵动的肛塞,王小棋倏地起身,双臂揽过李亚松的脖颈,李亚松一时疏忽,栽倒在王小棋瘦弱的胸口。
王小棋眼疾手快抡起润滑剂朝李亚松后脑勺击打,打的李亚松两眼发黑,跳跃无数只金星,脸颊慢慢地贴着少年柔弱的胸膛。
昏倒前,李亚松暗叫常年河边走,总有湿鞋时,但这河水风骚媚骨,貌似也不亏。
王小棋掀翻李亚松,麻溜的爬起来,一屁股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扒拉衣服脱裤子,释放出一根精神抖擞的紫红色庞然大物。
“哇呜~”王小棋仔细欣赏这根翘棍,扎手丈量足有18,壮硕伟岸,馋的口水直流。
王小棋顾不得亵玩,扶着小小松抬起屁股就坐了上去,圆挺滑溜的龟头暖的小粉穴颤微微地收缩,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哆嗦,差点狗吃屎趴男人胸口。
“不能急不能急,慢慢来。”王小棋小声安抚自己,柔嫩的小穴夹着坚挺的虬龙摩挲,两手支在男人的腹部不停地滑动,不知不觉间抓着一堆细软的虬草,王小棋屏住呼吸,遍体力气汇于低股,暗戳戳的试了两下拼命向下冲刺,直挺挺地一吞到底。
昏迷中的李医生蓦地颤抖了一下,躺着的柔弱攻随着王小棋“呃啊”的上下运动而蛄蛹,头顶有节奏的撞击栏杆,痛的两道浓密的眉毛皱的老高了,偏偏要命的根子掌握在人家紧热的小屁股蛋子里,根本无法拔出。
当然,关键时候是一点都不想退出来。
王小棋就比较悲催了,筹划的很果决,推倒李医生也是孤注一掷,就非得在节骨眼上漏掉那么一截,小屁股洞子干巴巴、决绝的一吃到底,差点没给吃裂开。
抽疼的小媚壁紧紧地包裹挺热的器具,绯红的小脸龇牙咧嘴,完全忽略不同于死物,小小松洪壮勃发,坚硬涨热,将整条肠壁都给撑得满满当当,媚口刮着两颗囊球,紧紧地锁着根部收收缩缩。
王小棋稍微动一动,体内紫红坚挺的小小松立马抻长寸把,增粗一圈,非得给小小穴填塞的严丝合缝,“呜呜呜”王小棋呜咽着向上一拽,阳具就像生根似的揷在肉穴内,只拔出三寸左右。
后脑勺的盾击和命根子齐齐向神经末梢发来痛楚的信号,李亚松挣扎着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微微眯着眼睫,隐约映入一张涨的通红的小脸,骑在他身上,玩命的……
“……”柔嫩的粉穴咬在庞然大物的中央颤巍巍的收缩,还尝试着再吐出些许,李亚松眼前一黑,琢磨不争气的老二怎么会硬成这样,让贪吃的小嘴儿给吃了进去。
王小棋怕李医生醒来,大活儿没干完,不能让他尽心迷恋自己的小穴,便咬着小贝齿继续向上动,肉具生根在媚肉里,伴随拉扯刺啦刺啦的痛。
“嗯哼”李亚松闷哼,老二都要被炙热干涸的小穴给夹断了,脑海里登时浮现几个字:没有润滑。
“医生,医生,很快就好了,你再忍忍。”王小棋以为是李亚松无意识的呢喃,拍拍李亚松的脸蛋安抚他,“我也疼呐,医生你放松放松好不,硬的我都快死了。”
李亚松颤抖一对睫毛,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令坚热的老二舒服点,王小棋则感觉体内的灼物没有丝毫变化,再拖下去对自己不好,顾不得小命,两只小手抓着黑亮亮的草丛,卯足力气上撤。
刺啦刺啦的摩擦的小穴火辣辣的退出至龟头,小穴吸嗦着龟沟,王小棋一张小脸惨白透红,红中发白,觉得顺当许多,又狠命地往下一坐,涨热的海绵体一下子到达深洞最深处,在王小棋平滑的小肚子上凸出来一点。
“啊哈”王小棋全身一抖,遍体酥麻,开心道,“噢耶,碰到前列腺了。医生,你很快就会舒服的哦。”
痛楚逐渐褪去,卷席而来的是一种陌生苏爽,迷恋在这张柔软高热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李亚松感觉自己的老二都要融化在王小棋深深长长、蜿蜒曲折的小骚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