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晕过去了他还在肏(1 / 1)

领居忽然发问,刺激得舒婳险些昏厥过去。

赵笈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来操,胯下撞击持续不断,将她的私处撞得艳红一片,藏在两片花唇间的阴蒂也充血肿胀起来,小肉粒明晃晃的凸在阴唇外面,显眼又诱人。

射精之后,即便他需要休息调整,可也隻用休息一会会,一旦他看到双腿间红肿鲜嫩的蜜穴,埋在穴道里的阴茎便会不受控地高昂翘起。

肉棒借着淫水精液的润滑“啵”地一声拔出来,再对准合不拢的穴蕊花瓣,尽根插入。

可怜的蚌肉高肿肥软,瞬间被撑得变了形状,鲜艳的糜红绷成嫩嫩的樱粉,看着既招人怜惜又让他忍不住想再次狠狠蹂躏。

后来的事情,舒婳就不太记得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酸乏得像是要散架一样。

紧张的神经再被男人的阴茎狠狠衝撞,那根弦突然就断了,惹得她两眼泛白,止不住地昏厥过去。

重新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跪在赵笈的床上。

最变态的是,他的操弄还在继续。

滚烫的阴茎依旧埋在她的穴里,粗硬的一大根,她晕着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拔出来。

肉穴都被插肿了,下体湿成一滩水,她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肉棒却次次插到深处,将她折腾得醒了过来。

“啊………呜………不………不……”

她的嗓子哑得不行,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简直不像她自己的。

双腿发软跪不稳,他就扶着她的腰继续肏,床单上一团团暗沉的水渍之间,有男人的影子。

他在她身后怂腰猛干,把她的肉穴都操得合不拢了,才射在她的奶子上。

“不会让你怀孕。”

他这么说了句,薄凉兴味,怒火将熄,随后转身离去。

乳白色的精液很稠,很浓。

像是要把她困在他的床笫之间。

夜幕低垂,大平层在高处俯瞰整座城市的星星点点,宛若天上人间。

过分宽敞的卧室里,舒婳的呼吸声几乎微弱不闻。

赵笈的卧室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样,他那么喜欢艺术的一个人都没有在卧室里做任何布置,只是由深浅不一的灰色迭加出空间感。

空旷,寂寥。

她没力气下床,就这样一直躺着。

直到有人进来给她送水送吃的。

是一个姑娘,面容淳朴,扎着厚厚的麻花瓣。

舒婳游离许久,才认出这姑娘她曾经见过。

是那个美容院的学徒,宝心。

宝心的声音很清亮,似乎在为得到一份新工作而欣喜。

小姑娘说,赵先生真是个大好人,不仅从天而降给了自己一份工作,薪水报酬还比美容院的高很多很多。

舒婳静静听着。

一层薄被之下,她的身子上都是“大好人”留下的吻印咬痕,暧昧肆意得无法入眼。

她听宝心说到一半就懂了。

赵笈根本都不需要让保镖驻扎在门口看着她,只要宝心在这里,她就逃不了。

毕竟,她这么善良,绝对不会让宝心丢掉工作的。

对吧。

高处不胜寒,大平层窗外连续起了几日浓雾。

舒婳这回是彻底被折腾狠了,腰酸腿软下不了床,衣食起居都困难。

宝心负责她的一切生活需求,按时给她端饭,扶她去浴室洗漱,给她按摩身子……

做爱乏累,舒婳很容易犯困,经常在不经意间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赵笈是不是回来过。

赵笈倒是没有特别黏她,只是变相地让她待在大平层里,画地为牢。

她也没有寻死觅活,搬来他的地盘有几个好处,其中之一就是不同面对邻居。

她可没脸再见邻居了。

等恢復体力以后,舒婳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天,赵笈寻思着女人应该养好了身子,特意选在舒婳苏醒的时间段回家。

他想看看在她做什么事情。

舒婳二十四小时的生活都有人向他汇报,但是都抵不过他亲自看她一眼。

她看见他,应该会发脾气会闹吧。

没料到,她正躺在软椅上看书,感觉到他进屋以后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将书翻页。

“还想逃跑吗?”

他坐到躺椅边缘,故作冷淡地试探她。

“不跑了。”

她浏览着书上的文字,瞳眸澄澈平静。

“真的不跑了?”

她这么平静,赵笈反而不适应,继续试探她的想法。

“我还以为你挺有骨气,不会轻易屈服的吧。”

这话说得贱兮兮的,有几分故意激怒她的意思。

美人终于抬眸,淡妆素裹也难掩她绝色漂亮,眼波流转终究归于波澜不惊。

“没事,女人本就善变。”

她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慢条斯理。

赵笈迟缓地理解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话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嗯,不错,女人本就善变。

他要写一副书法,把这句话裱成匾额挂她家门口。

赵笈沉沉地望着她,就好像她试图逃跑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们就和以前一样,好声好气地互相拌嘴。

那也得她愿意搭理他才行。

舒婳说完这句话就不理他了,继续看书。

“书有什么好看的。”

赵笈闷嗤一声,把书从她手里夺走,倒要看看她在读什么逃跑秘籍。

没想到,书的封皮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

《语言的艺术》

“这是从你书房里拿的。”

舒婳伸了个懒腰,语气清冷漠然。

哑巴不吃黄莲亏,赵笈“啪”地一声合上书,强词夺理。

“女人善变,男人也善变。”

岁月荏苒,他们确实都变了。

记得她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也在这张躺椅上坐过。

那阵子他头疼难忍,把她放进门就躲到浴室里泡冰水澡。

结果,越泡越头疼。

是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在响。

哔叭——哔叭——

那声音尖锐得直衝天灵盖,他怒不可遏地衝出去,准备看看是哪个人不识抬举干的好事。

衝出去以后,他才想起来家里有个女人。

她是第一次来他家里点香,动作生疏青涩,疏忽不慎把烟雾报警器都点着了。

自动喷水机落下霏霏雨幕,浇在精心栽培的热带植被和假山造景上,浇在他和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为何,看着他,痴痴地笑了。

他也笑了。

倏尔几年,自此一晃而过。

瞒到最后,他们的关系肯定是瞒不下去的。

不止是他们的关系,赵笈还有一个秘密瞒着她。

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他不能让她出去另寻调香师的工作,一旦她脱离他的桎梏,她就会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