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太大一抱就硬【修细节】(1 / 1)

阮姝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没有,他的眼神太过危险,像是多看一秒就要溺进去。

次日覃覆和岑白霜已经从乡下回来。

隔壁的季延却不在,站在阳台上的那两晚,好似只是为了陪伴她。

魂不守舍地过了两天。

傍晚时分,碰到岑白霜他们要出门,阮姝多问了一嘴,何云飞就嘎吱嘎吱地喊:“阮妹也一起!阮妹也一起!走走走!”

阮姝人还有点懵,“去哪儿?”

“去给延哥庆功。他们昨天比赛拿了奖,覃哥说请客,大家一起去ktv唱歌。”

“哦,这样。”阮姝说,“那我就不去了吧。”

他们都是熟人,要去是正常的,可阮姝觉得,自己只是个租客、邻居。

岑白霜说:“去吧,你一个人在城中村也不安全。”

那天的傍晚很好。

火烧云连绵不绝,蔓延到天际,到了割早稻的时节,空气都是香甜的。

来到基地却没看见人。

覃覆问季延呢?

在那里的人说延哥还没回来。他们四点半才从朝阳区出发,跑一个来回的话最快也得两个多小时。

阮姝也是这时才知道,季延是玩跑酷的,这两天外地有一场比赛,他本该提前带着队员过去,却不知道为什么耽搁了,拖到最后一天才从阚阳出发。

下午6点20分,季延那道敏捷的身影总算在楼宇中出现。

随后从一道高墙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男人大汗淋漓。

额前的碎发被打湿,抬手捋到背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锋利的眉眼。

刚站定,气息还有点喘。

眼神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被众人挡在身后的阮姝上。也就是这么一眼,让阮姝觉得,自己刚才应岑白霜的那一声“好”,是无比的正确。

覃覆上去跟他说话:“不是早就比完了吗?怎么还在跑?”

比赛在青鹤山就已经比完了。今天不过是俱乐部的人自己玩,说是很久没和延哥一起比,想看看能不能破他上次的记录。

所以季延随意道:“腿痒,练练。”又问,“你们定好地方了?”

覃覆:“定好了,就等你。”

“行,那我先去洗个澡。”

季延擦了把汗,阮姝站在原地没动。

训练的基地很大,覃覆他们一看就是常来,和基地的人也熟,不用季延招待就有人来跟他们搭话。

一群人很熟络,独独她站在那,从季延离开后就变得有些格格不入。

何云飞还在一道斜墙上撑来撑去,顶着一头最近刚染的绿毛,像隻猴子一样向女朋友献宝,说:“怎么样?我帅吧?”

然后被女朋友骂了一句“傻逼”。

阮姝在一旁跟着笑。

有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坐在高墙上,看到阮姝时,突然扫下一道不太友善的目光,阮姝对上她的视线,笑容凝固在脸上。

正想开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是季延,内容就两个字:

「过来。」

阮姝低头,咬咬唇。

阮阮:「我为什么要“过来”?」

这话问得巧妙。

放在别人身上,高低得给你回两句:你爱来不来。但季延只是顿了顿,说:我想你过来。

延哥:「所以,可以过来吗?」

阮姝很受用,但也有些不好意思,慢吞吞地朝着刚才季延离开的方向走。

季延在男更衣室。

身上那套运动服已经脱下,只剩里面的一件背心。阮姝红着脸,站在门口,季延说:“里面没人。”

阮姝心说: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进去。

但季延不让她这么想。

迈腿朝她走过来,轻拉住胳膊,然后关门,锁门,最后才是松开她。

季延说:“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阮姝回答得很镇定,眼神却不敢看他。季延有些失笑,将手撑在门后,两人就这么站着,嗯了一声之后才问:“这两天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上次那几条,她也没回。

微信的聊天界面一页就能扫干净,仅有的那四条还都是他发的,阮姝那边就一条系统自动弹送的“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

不过他问的是这两天,所以阮姝就细声细气地说:“你不也没找我?”

好。季延心道。

这一回合结束。

他俩扯平。

季延没解释,只是这样看着她,阮姝被看得有些受不了,问他第二个问题呢?

“第二个问题……”季延还先想了一下,“那天晚上为什么躲开我?”

阮姝突然定住。

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很烫,很热,心跳也快得要破开胸口。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说:“我不跟不熟的人接吻……”

敢情在她这里,他反倒是成了个不熟的人。季延有些好笑,“那怎么样才算熟?”

他弯腰低下来,“那我抱抱你,算熟吗?”

温热的掌心穿过腰后。

托着她的身体,另一隻手护住了后脑杓。

他的手很大,力气也大,阮姝像是被电流穿过,下意识地踮起脚靠在他胸口。

她竟然从季延的力道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柔。

“那那那……那也不……”阮姝说话开始结巴。

那也不算熟!她想说。

季延:“哦。”

“那你别抱这么紧啊。”话里含糊着笑意。

阮姝脸红得不行。正想推开又被他拉回去,“别生气,逗你的。”

季延说我想抱抱你。

可她的胸太大,身又软,季延几乎是一抱就硬了。

阮姝并不觉得他身上的汗味难闻,隻觉得其中混杂着一丝令人头昏脑胀的香气,不断地催发荷尔蒙,体内的多巴胺异常兴奋,直衝她的天灵盖,说:你喜欢他。

阮姝被这个词吓了一跳。

可体内的血液和细胞却还在雀跃,不管不顾地叫嚣和沸腾。

直到底下的内裤被打湿,泌出异样的液体,她才求饶似的眨着湿润的眼说:“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