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被咬射了(1 / 1)

晚安是不可能晚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晚安。

阮姝躺在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她怎么就跟季延上床了,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的确很爽。

有些奇妙。

她现在的身体还在流水,穴缝湿湿滑滑的,他留下的触感好像也还在,怎么都挥之不去。

桑晚柠到了酒店后就开始卸妆,澡洗到一半,有人给她打电话,阮姝叫她接,桑晚柠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说:“不理他。”

猜也知道是祁司正。

他们俩从高中起就这样,总是绕着一个“你到底爱不爱我”的问题吵个不停,却谁都不肯先低头,对对方说一句“我爱你”。

但阮姝知道,祁司正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和桑晚柠报同一所大学。

哪怕是桑晚柠现在来了阚阳,他也不会搭下一班的飞机追过来。

……小情侣是真的很烦。

所以不谈恋爱多好啊。

阮姝又倒在床上。室内给她留了一盏夜灯,桑晚柠出来后就去客厅那吹头髮,她订的是套间,双人床,打电话的声音渐远,大概是去了客厅的阳台。

这是阮姝第一次失眠。

原来睡不着的感觉原来是在思念一个人。

而恰恰好的是,对方也没睡,季延打开微信,见聊天界面那闪动着“对方正在输入……”,便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她蒙在被子里应得很小声,像是小动物才会冒出的气音。

季延笑了下,“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

总想着刚才的画面。昏暗的卧室,急促的喘息,他滚烫的唇舌落在她上面,赤裸的肌肤紧紧地抱在一起,季延脱了裤子,说想操她。

光是想一想,下面就流水。

被他咬过的奶头也很硬,阮姝闭着眼睛摸了一下,心慌得紧。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抽烟,好像咬着什么东西在很轻地笑。

实际上季延已经到家。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卧室里也还是她刚才离开时的样子,只不过床有点乱,季延在地上捡到她刚才落下的皮筋。

套在手腕上,有点勒,他又取下来放在床头。

“是在想我吗?”他随意道。

问得极其自然,也不管她是不是会害羞,因为这个问题,他可能是要问自己的。

他很想她。

季延躺在他们刚才躺过的地方,指尖摸到一处,滚着喉咙笑,阮姝问他在笑什么。

他说:你把我的床弄湿了。

好多水。

一片水痕,到现在还没干。

空气里隐约残留着她的味道。

阮姝的脸颊又开始热,说:“这又不是我弄湿的……”

“嗯,是我弄的。”

他不该那样亲她,摸她,又把性器插到腿间磨,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把她吃掉。可光是这样想想,他的肉棒又硬了,勃起的性器抵在内裤上,十分难受。

季延喘出性感的声音,想象着在肏弄她的小穴,喊了一声:“阮阮。”

电流从耳根爬过,蔓延至全身。

阮姝的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夹着腿谨小慎微地“嗯”了一声,很怕桑晚柠这个时候回来会听到。

季延说:“想操你的小穴。”

阮姝的身子更热,身上的毛孔似乎都在张开,被子里不透气,她只能张着嘴小口地呼吸着,有些急促,出了一些汗。

“延哥……”她想说,延哥,你别说这些话。可内心又隐隐兴奋着,希望他再多说一些。

季延问:“刚才觉得舒服吗?用手摸你的奶子,还有舔你的阴唇。”

阮姝点点头,想说舒服的,可又发觉他根本看不到。

就说:“很舒服。”

季延又问,下次还想不想要?她说想。

“延哥。”

“嗯?”

没料到她会叫,季延撸动肉棒的动作重了些,磨得龟头有点爽。阮姝黏糊糊的鼻音传过来,软声问:“那你刚才……舒服吗?”

原来她想是问这个。

季延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她不知道,隻觉得季延很热情,在她身上很热情,和一开始接触的时候不一样。

季延哑声说:“很爽。”光是那样摸一摸就觉得爽,“你的小穴咬得我很舒服,我都被你咬射了,嗯……”

他似乎还在回味。

手指撸动肉棒的动作加快,清晰的糜烂声便从听筒那传过来,阮姝能听到肉棒摩擦的啪叽响。

季延在拿着她刚才的内裤自慰。

想象肏的是她的逼。

空气中弥漫的那点麝香味就已经足够脑补画面,他此时有些欲火焚身,因此动作算得上粗暴,想狠狠地肏她,肏烂她。

“阮阮……”

耳机里全是季延粗重的喘息,阮姝“嗯”了一声,水又流了一片,她忍不住想摸自己,就像刚才季延摸她一样。

阮姝颤着音叫了声延哥。

季延就问:“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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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给我投珠?我去接你。(嘴叼玫瑰)(孔雀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