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晴一边起身一边说道。几个女人目送她离开。何翠花已经跟马思晴买过几次布头。布的质量上乘，不需要自己染色，花色适合做冬衣。马思晴卖的布头，做不了大人的衣服，但是做孩子们的衣服却很合适。这样买布料，省了不少钱。相当于给孩子们做身衣服只需要三四块钱块钱。如果去买成匹的布，那就是几倍的价格了。两块布拼起来，也足够做一件大人的衣服，另外两个女人早就羡慕何翠花跟马思晴关系好。自从马思晴搬来，何翠花家的几个孩子的衣服花色总是最好的。马思晴在院子外边把二八大杠放下，听着屋里的动静。闫萍跟四八在聊天，趁着这个间隙，马思晴蹑手蹑脚把正屋的门锁上了。锁上之后，轻轻地走出了院子。又经过了何翠花家，那三个女人还在聊着怎么做衣服，马思晴摇了摇手，又去了夜校。一来一回，马思晴花了将近四十分钟。再回到夜校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马思晴认真听着课，恶补自己落下的功课，为五年后的高考做准备。下课了，马思晴在位置上听着家里的声响。四八在房里已经脱得精光钻进被窝没多会就睡着了，闫萍却打不开门。可是闫萍不敢出声，不敢打手电筒。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屋里越来越热，闫萍已经急出了一身汗。只好把外套脱了拿在手上。闫萍四处找着，正屋里的窗户早就被马思晴用木条从外边封死了。隔间的厨房里没有窗户。闫萍要哭了。她对这里不熟悉。这座房子是姚国柱的，她几乎没来过，不熟悉地形。房间也被马思晴改造过了，只有一扇窗户，还被马思晴封死了。这下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只能期待姚国柱早点来马思晴家这边。等了好久，马思晴没有回来，姚国柱也没有来。闫萍困了，屋里没有板凳，能坐的就只有炕上。四八的咕噜已经震天响。闫萍心想，她已经一把年纪，四八睡着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实在太困了，闫萍靠在炕上睡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四八醒了过来，猛然想起闫萍的吩咐，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条腿。这下可把四八乐坏了。他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下赚大发了。四八不敢心急，小心地把女人的衣服脱了。一阵狗啃，急吼吼地成了好事。因为是 多行不义必自毙姚国柱看着眼前鲜活的马思晴，这是姚国柱少有的正眼看马思晴。他发现马思晴竟然比白秀芝还要漂亮。马思晴穿着一件的确良的碎花连衣裙，外头套了一件泥土色的长外套，束着腰，显得婀娜多姿。这样的马思晴走在街上，就是一道风景线。自从知道白秀芝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姚国柱对白秀芝的那种势在必得的情意似乎淡了不少。他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白秀芝，没有相思，没有痛苦。换了以前，他早就魂不守舍，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去见白秀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