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言炔往前一挺,动也不动,就放在那然后就是新一轮的修炼简直是修炼狂魔。
别说有什么神魂交融,鱼水之欢了到现在他都没有体验过一次完完整整的
实在憋不住了,事后还得劳烦自己的手。
就算苏珩再不懂,也知道双修根本不是这样的。
虽然言炔号称会把他的丹田吸的一干二净,但每次都会返回给他许多精纯的魔气,然后他再吸收,循环往复。
一来二去间,苏珩竟然到炼气后期了。
修炼速度堪比坐火箭。
言炔的识海和丹田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从他笑的越来越荡漾的脸就能看出一二。
只是苏珩感觉他的眼睛出问题了。
靠他自己怕是研究不明白了还得去问言炔。
苏珩找了个小板凳坐下,等会,让他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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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三楼。
于白收了灵识,眼底一片惊讶,灵力运转畅通无阻,与魔气泾渭分明,互不干扰,丹田裂痕也愈合如初,他并不觉得他的药会有如此效果。
“我没有探你的识海,想必你的识海也愈合了?”
言炔靠在窗边,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未央宫后面的院子,也能看到正在厨房坐着的苏珩月白色衣衫一角。
“十中二三吧。”
于白回想一番,“揽山涧并无能治你的医修,想必是遇到什么机缘了。”
言炔眉眼弯弯,唇角带笑,并未回话,只是目光黏腻,一直盯着院中的厨房。
于白顺着言炔的目光看去,却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屋顶。
“雨声嘈杂,不宜养伤。”于白看到雨中竹林的壁影问道,“我之前给你的山河云海是看够了吗?回去我再画一副。”
“不必。”
雨声并不嘈杂,言炔想,他最近最喜欢的就是去苏珩的识海中听雨声,一眼望不尽头的竹林,有时是大雨有时是小雨。
大雨时,往往是苏珩最动情的时候,在黑暗中,言炔能清晰的看到那张脸是如何灿若桃花,紧抿的嘴角,炙热的体温,以及
言炔咳了一声,不能再想了。
于白低下头,“魔尊大人的伤好了,似乎不需要我配的药了,等凤潮月过后,我便离开万古。”
“也好。”
厨房中,苏珩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把食材一扔,罢工不干了。
转头就教封雨和封雪玩起了五子棋,半道山鹪也过来加入,身高马大的糙汉子玩的兴奋的直蹦哒。
苏珩简单的和封雨封雪说了下,逢三连四,满三补一这些套路,这两个姐妹花一人拿个小木棍就在那画上了。
言炔来的时候,就见到四人一人坐一面,凑成一堆儿在那嘀嘀咕咕的,问道,“做什么呢?”
山鹪听到魔尊的声音,一个激灵站起来了,“魔尊大人,我我我我去职守了!”
然后就化成黑煤团飞走了。
封雨和封雪刚要起身,却被苏珩按下了,“你们接着玩,不用管我们。”
然后便拉着言炔进了厨房,指着架子上的一堆食材道,“我眼睛出问题了,我看这些东西都和之前长的不一样了,密密麻麻的黑点黑斑,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吗?”言炔拿过一根角瓜,放在苏珩的眼前,“哪里有,你指给我看。”
看着言炔细长白嫩的手握着一根遍布黑斑的东西,苏珩眼角抽搐,很想抢过来扔了再好好擦擦这只手啊密集恐惧症真的要犯了,“我看着就没有好地方”
言炔低头沉思,“无垢体又称为纯灵体,此前只是听说,但并未见过,许是有什么原因未曾想到的,这样吧,你试试能不能把这上面的黑斑去掉?”
苏珩点头,强忍着恶心,找出了一把小刀,拿着角瓜一点一点的挖黑色的斑块。
在他的眼里,这个角瓜已经被黑色的斑点腐蚀殆尽,等把这斑斑点点全都剔除掉,角瓜也成了一滩烂泥。
好恶心
苏珩洗了两次手,还是没忍住干呕了两声,见言炔投来关心的目光,只能强压着恶心
道,“不行了,我出去散散心”
从地下走出未央宫,地面上的万古正下着雨。
苏珩只好站在未央宫的地上出口处,闻着清新的水汽,平复心里的阵阵反胃。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以后更吃不了这里的东西了
难不能是和言炔双修的原因?
这个天生魔骨别是身上有什么要命的毒吧,百日香刚解,又让他中毒
“苏珩。”
苏珩正发散着思维,只听不远处传来声音,伴随着大雨,显得模糊不清。
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只见于白站在大雨中,混身都被雨水浸湿了。
“于白?你怎么在这里?来找言炔吗?快过来,我去给你找身衣服换。”
听言炔的意思,这个于白是揽山涧的医修,和柳如相在万古住了八十多年了,言炔经常去他那里买丹药。
上次于白给的丹药,其实就是给言炔吃的,只是言炔送给他了而已。
“不用了。”于白走到了未央宫出口外,依旧站在雨里,与苏珩面对面,静静的看着对方道,“后日就是凤潮月,你知道凤潮月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