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听了徐峰的解释,问道:“这个叫什么名字?”
“白流!”
“白流?”十七悯然一笑,这个名字起得正正好,非常符合这个武器的气质和功能。
“白流在攻击状态下能发射100下激光炮,对付一般的强盗小菜一碟。”
“我就选这个了!”十七对白流很是满意。
“呃~还有近身搏斗的武器,你不考虑吗?”在徐峰眼里,他断定以十七单薄的身材在近身搏斗中肯定是会吃大亏的,便提议十七再挑一件近身搏斗的武器。
“不用了,我自己有。”
十七摆摆手往出走,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你说的白敬玉的父亲现在还在世吗?”
“白总的父母都不在了,去世多年了。”
“哦。”
十七在脑海中搜索着过去的记忆,对白敬玉的父亲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但是好像隐约对他的爷爷有点印象。
“他的爷爷还在世吗?”
“白老先生在前些失踪了!”
十七有些诧异,当今的追踪技术竟然还能失踪找不到人?除非这个人是有意躲起来了!
十七看了一眼时间,该是出发的时候了,回到房间背起昨晚收拾好的背包,出了门,望了一眼随便的房门,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心想即便随便没能跟自己吃午饭,但是以他的透视眼应该是能看见自己离开,尽管几天以后就回来了,但是没能跟随便亲自说一声,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打开通讯仪拨打随便的电话,无人回应。
心想,今天的训练肯定是太累了,要么就是外出训练了,随便虽小,但不是一个随意爽约的孩子,更何况昨天他的态度那么真诚。
这样想着,十七重又打开房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盒子,将床头的芍药花端放在随便门口,将金属盒子藏在花的叶片下后离开了。
十七离开
医疗室里,医生打量着随便,欲言又止。
随便已经成医疗室的常客了,医生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倒霉体质,怎么受伤的总是他?
他轻轻掀起随便的衣襟,检查着伤口。
“您觉得这是被什么所伤?”罗列在一旁问道。
医生没有回话,他用棉签擦了擦伤口,三厘米左右的伤口横在左侧最下面两根肋骨中间,里面隐约可见一块碎肉。
他用镊子小心地伸进去,正要往外夹,随便发出一声“嘶”的一声,被疼醒了。
“你要是忍不了,我可以给麻醉。”
“没关系,我能忍。”
医生嘴上说着可以麻醉,但是伸进去的镊子没停,不等随便说完,他已经从里面夹出一块皮肉来。
“嘶~”
随便皱眉看到夹子上的那块皮肉,望向医生。
“这是被叉子硬生生撕下来的吗?”罗列倒吸一口凉气。
“嗯,大概率是。”医生将皮肉扔进垃圾桶,转头盯着随便戏谑地说:“看来你得罪的人不少啊?”
随便脑海中浮现出林芝当时那张算计自己的狡猾面孔,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真得在哪得罪了她以至于她这么恨自己。
“随便,你还记得是谁伤的你吗?”罗列问道。
刚准备开口,随便想起第一天训练的时候罗列讲到的训练规矩,不许私自动用武力,更不许拿凶器伤人,一旦发现有人不守规矩,第一次电击惩罚,第二次送到矿山服务。
虽然他还没去过矿山,但是光是想想在地下几百米深的矿井干活,在缺氧的环境里被高温炙烤,随时有休克的危险。
而且在那里工作的人一般都是犯了严重错误的人,不是穷凶极恶就是变态杀人狂,林芝一个女孩去矿井,不是被折磨疯就是忍不了自杀的结局。
电击的惩罚虽然不是致命的,但是在被电击到大小便失禁也不是什么让人抬得起头的事情。
想到这,随便决定放她一马。
“我没看清,不知道是谁。”
罗列眉头微皱,心里盘算着。
“医生,我能借你的通讯仪用一下吗?”随便挣扎着起身,伤口被撕扯的有些疼痛。
“你先躺下,我给你消毒缝针,现在你的伤才是要紧事,其他事情一会儿再说。”医生对随便的要求感到无语。
“我的伤不是要紧事,我得联系十七!我要去餐厅跟他吃午饭!”随便不顾医生的阻拦,捂着伤口去拿桌上的通讯仪。
“吃什么午饭?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早就过了午饭的点了!”罗列一把拉住随便,硬摁在床上。
罗列将自己的通讯仪伸到随便面前,上面赫赫显示着“2:10”
随便脊背一凉,伸手将通讯一把夺过来,
“嘿,你这小崽子!”罗列被随便的这一举动惊到了!
“我急用!”随便拿到通讯仪,立马拨通了十七的号码,十七的号码在他自己还没有通讯仪的时候就已经记在了心里。
嘀嘀嘀几声后,随便在焦急的等待中见到了十七那张冷清中透着高贵的脸。
此时十七刚刚走出天战集团的地界,出发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他拒绝了白敬玉提供的飞行车。
自从ak集团占领了这一片土地,原来的幸存者居民四散开来,成为流民,为了生存,他们集结在一起,成为匪族,驾驶抢来的飞行车,地上舰艇干着杀人抢劫的勾当,尤其是那些落单的中间阶层,是他们主要的抢劫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