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崽不能指望,秦肆又给小崽使了个眼色;贺定之接收到了父亲的眼神,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哥哥解释,直接转移话题,趴到床边和爸爸说话。
“我和哥哥是来问问爸爸是真的好了吗,外祖父说爸爸比上次恢复的更快,是真的吗?”
被子里的青年终于舍得露面了,还是他的小崽崽最贴心,知道避开爸爸不好意思的话题,于是他的神色也认真起来。
坐起来给两个崽崽讲了一遍自己对精神力和内劲的发现,之后就叮嘱他们两个习武的时候要注意的方向;如果按照贺绵现在的发现来看,明显是弟弟的精神力级别更高一些,大抵是遗传了秦肆的基因;哥哥的更多是内劲,精神力也有,但能感受到的不多,这点随贺绵,当然要提醒两个崽崽兼顾。
说到习武的事情哥哥绝不会理解偏,听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生怕他们不明白,贺绵讲的很细,从两个小家伙日常的练武习惯开始纠正;之后又提醒他们两个也分别告诉顾煜和刘墨染,让他们练习入门基础武学的时候就领悟各自的精神力方向。
贺绵给两个崽崽讲解的时候,秦肆就给他们倒水喝,对父子三人的服务很周到;这个时候他心里又转变为对爱人和两个崽子的自豪,爱人能力卓越又细心,崽崽也有超强的领悟力。
看着父子三个说话,秦肆的胸腔里缓缓流淌暖意,这是他的爱人和孩子,给了他最大的惊喜和满足;也不是说之前会觉得孤独,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就是你知道有人在你的生命里等你和陪伴你,你会迫不及待想要陪在他们身边。
以后他更要努力,给爱人和孩子最大的依赖和安全感,所有的爱意都给他们。
都说完之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贺绵也起身,两人带着崽崽一起下楼,该和家人们一起用晚餐了。
饭桌上长辈们又聊起两对情侣原来计划登记的事情,秦夫人担心贺绵的身体,问他登记的时间要不要推迟几天;看了眼身边爱人眼里的紧张,贺绵心中柔软,摇摇头。
这是秦肆选定的日子,就按照计划吧。
第一次接吻的纪念日什么的,现在想想也很甜蜜的,是吧……
感受到了爱人的心意,秦肆在桌子下牵住爱人的手,紧紧握住,如同握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
晚餐之后,其他人还是如常的饭后散步,贺绵则把顾煜和刘墨染留下,给他们又讲了一遍每天早上习武时要注意的事项,双胞胎也跟着又听了一遍。
心心念念想着要吃肉的秦肆看爱人都说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催促:“好了,绵绵已经说的很详细了,剩下的让他们慢慢体会,过两天你和他们一起锻炼的时候还可以接着指导;你这刚恢复好,还是要早点回房休息。”
担心两个小崽崽又过来打扰好事,老男人还温声叮嘱顾煜和刘墨染,让他们陪两个小师弟玩一会儿就送他们回房洗漱,总之就是你们师父现在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就是帮他照顾好两个小师弟。
被老男人牵着上楼的贺绵暗中翻白眼,当他不知道老男人就是等不及了么,还说的这么周到。
不过贺绵也没拦着,他可经不住下午那样的惊吓了,再来一次,怕不是他再也硬不起来,还怎么叫男人呢。
当然,贺绵绝不承认他其实也很想试试;下午被打断之后,虽然还有点羞恼,可就像是到嘴的美味忽然飞了,竟然有点念念不忘。
经过这点时间发酵,贺绵竟然也有点迫不及待是怎么回事。
听着身后双胞胎奶声奶气的说话声,贺绵心里难得升起一点惭愧;大概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他竟然也有因为欲·望把孩子丢给弟子照顾的时候?
果然古蓝星的老话说的不错,男人有时候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物种,他现在就是,还有点色迷心窍的昏头样子。
瞟一眼牵着自己的老男人,贺绵的耳根又开始泛热,他原来也是个俗人,竟然也会馋爱人的健壮身躯……好像是有点丢人的吧?
刚进入房间,黑发雪肤的青年就被高大的男人按在门上吻住,秦肆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人吃拆入腹,因而不只是简单的亲吻,还存了故意撩拨的心思。
沿着青年的唇角一路吻到他的喉结上,一只手还不忘将房门反锁。
犹如被轻羽拂过喉结,很快又是碾磨和撕咬,这种忽轻忽重的触感让贺绵难耐,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被捏住命脉的猫咪,瞬间酥软成一张猫饼。
撑在门上和墙壁上的手掌忽而握紧,忽而又张开,就像猫咪的爪子,不知道该不该挠人,尽是慌张无措。
终于,猫咪耐不住忽而来的刺痒,抱怨的声音中都是情·动和羞恼:“秦肆,你特么能不能别咬人……嘶……你是狗么!”
深谙时机转瞬即逝的猛兽当然不会放松,叼着猫咪的喉结,半抱着人跌跌撞撞到了床边,沿路还有散落在地的几件家居服。
善于狩猎的猛兽绝不会让猎物有逃脱的机会,将猫咪笼罩在身下,大手一路燃起灼烫的温度,猫咪的纯白毛色都染上红晕,哪里还知道今夕何夕。
本来温馨的房间里传来猛兽和猫咪缠斗的声音,只不过没有那种临近危机的殊死搏斗,只有断断续续的猛兽喘·息和猫咪微弱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