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H/玩奶/主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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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角抽搐了起来。

好样的,李唯。

都烧到四十度了还能满脑子黄色废料,不忘初心地给我演了这么一出。

大概见我面色不善,李唯立刻恢复了刚才那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眼神也跟着落寞起来。

“要是你想反悔,我也没有关系的……”

道德绑架也是信手拈来。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

然而明知他在耍小心机,又莫名觉出可恨中的一丝可怜来。

这家伙……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发着这么高的热,却还在阴谋阳谋地盘算着这个。

算了。

不跟生病的老男人一般见识。

我掀开了被子。

李唯的眼睛瞬间明亮了几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三个月都没有跟他裸裎相见,我解着纽扣,只觉得手指都在发颤。

李唯抬起左手,倒是“体贴”地从下往上帮我解了起来。

衣襟散开,胸衣也被勾走。不待我动手,李唯就抚弄起我的乳房,我想起在老宅时乳头被吸吮至紫黑的遭遇,心有余悸道:

“你……不能太用力。”

“好……”

许久未受撩拨的乳头迅速充血挺立起来,李唯轻轻地在乳尖上亲了一口,抬眼浅笑道,

“我保证……轻轻地……”

他的手攀上了我的后颈。

然后我直直坠下,落入他的怀中。

这家伙……

他揽过了我。

转瞬间,我们攻守颠倒,我被他压在身下,而他吻住了我的唇。

舌尖交缠,他揉弄起我的右乳,我浑身颤栗,身体深处也泛起了涟漪。

他的唇开始在颈间游走,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我隐约觉出不对,按住了他探向我腿间的手,喘息道:

“不、不对……你不是保、保证只是轻轻地……”

……含着吗?

只是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一股热流就奔涌而出,夹在肉缝里的小裤被濡湿,被按住的指尖也随之沾染上淫靡的潮气。

“是吗?”

趁我恍神,他反扣住我的手,又来到我耳边,朱唇轻启,却吐出下流的字眼,

“可是,小小西说它很想要我呢……”

有了淫液的润滑,手指长驱直入,揉搓起两片肉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仿佛也在发烧,浑身泛起艳粉色,看着李唯逐渐上扬的唇角,总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一回。

然而小裤湿透,漉漉地勾勒出情欲的形状。事已至此,再拒绝只会显得言不由衷,可我又不甘心败给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找到了一个让他停下来的理由——

“发烧时剧烈运动会、会得心肌炎的,李唯,你不、不要命了吗?”

手指停了下来。

李唯抬起头,眼内闪过一丝犹豫。

他大约还是惜命的。

我不禁松了口气,然后得意地看向他,等着惜命的他乖乖把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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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西西这么关心我啊……”

李唯看着我,脸上浮出一抹笑意。我连连点头,表明正在诚心诚意地为君分忧。

“那……我可要领情了。”

他的笑意越发深沉,嗓音也沙哑起来,我隐约觉出不妙,然而不待我反应,手指就剥开了肉唇,撷住最要害的肉蒂,毫不留情地大肆挞伐起来。

“不、不要……唔……”

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嘴。我丢盔弃甲,浑身抽搐,就像失禁般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潮,最后一道白光闪过,我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李唯的怀里。

空气里弥漫起我淫靡的味道。

我溃不成军,像鸵鸟般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着。

头脑已然昏沉。

李唯笑着抱起了我,哄我拉开他的底裤,我开始听话照做,放出了那头狰狞的怪兽,又按他的要求,掰开自己还在滴着淫液的穴口,对准他的肉棒,主动地跨坐了上去。

他扶住了我的腰。

于是滚烫的龟头就停在了穴口,浅浅戳弄起来。经历了刚才的潮吹,这里敏感了千百倍,立时就有另一股热流涌出,直直地浇在卡住穴口的龟头上,打湿了如同巨龙般遒劲的肉棒。

我吞咽起了口水,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要是……能再进来一点点就好了。

“现在……想要了吗?”

空气燥热了起来,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切都只凭本能。

我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期待着望向了眼前的人。

他笑了起来,随后松开了扶住我腰的手。

“太、太快了……”

肉穴极速坠落,嫩肉擦过凸起的青筋,龟头直抵穴心,沉甸甸的卵丸拍打起穴口,为一杆进洞发出了喝彩声。

生理性的泪水流出。

我抬起眼,殷殷切切地看向他,乞求得到更多。

然而他只是抬起手,握住了我的左乳,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偶尔恩赐般地顶动胯部,操策的我悸动不已。

却越发让我渴求一回酣畅淋漓的满足。

“快、快一点……”

我按住了他正捻弄着我乳头的手指,着急地催促道。

只是他却睨着我,然后轻轻抽出了抚慰我乳头的手指。

“这就是你请求的态度吗?”

似乎是我恣意妄为的拒绝令他不悦。

突如其来的冷落让我心生害怕,我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偷偷地抬起眼。

他有些意兴阑珊,靠在了床头的软枕上,显出一丝索然无味的厌倦。

我慌张起来,不敢再推搪,连忙挽回了他的手,然后挺起乳房,用温软的乳肉讨好起他。

他淡淡地看着我。

由着我捧起他的手,摆动腰肢,用最娇颤的乳头来回搔着他的手心。

直到我将自己的乳头磨至殷红,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声后,他才复又懒懒地夹起乳头。而我低下眼,就像旧时的妾侍,温驯地等待着夫主兴之所至的亵弄。

“现在……想要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而此刻的我正捧着双乳,拢作一处,以便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同时玩到两颗乳头。

我红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粒乳头一齐被提起,我不知哪里又得罪了他,怯怯地看向他。

“说话……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想、想要的……”

我连忙答道。

在他面前,我似乎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想揣度他的心思,顺从他的欲望,然后得到他恩赐给我的解脱。

“想要……什么?”

他继续问道。

大约担心我答不上来,他开始了有意无意的抽送——可又刻意避开了所有我喜欢的位置,只浅浅慢慢地诱惑着。

我低下头,看着被捏在一处的、已经肿成红提大小的两颗乳头,心里就像烧着了的湿柴,理智殆尽,却又隐约腾起湿漉漉的委屈。

“嗯?”

我的沉默令他不悦。他停下了恩赐般的抽送,头顶传来了居高临下的诘问。

我没有再出声。

肉穴却如饥渴的小嘴,不由自主地继续吞吐起来。

“算了。”

似乎觉得索然无味,上位者松开了我的双乳,开始缓缓地退出我的身体。我不知所措地绞紧了穴肉,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未再理会我的挽留。

肉穴一寸又一寸地空虚下来。

焦灼的等待转瞬成空,曾被抛弃过的无力和绝望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抑制不住那本能的恐惧,不管不顾地握住还在往外抽离的肉棒,向里回塞起来:

“别、别走……呜、呜……我、我想要……被、被肏……郁西想、想要被肏……”

我彻底崩溃,痛哭出声。

然后就像展示自己最后一点本钱一样,我一边回塞着肉棒,一边又拼命用肉穴套弄起来,乞求着他再施舍我一次机会。

下巴被抬起。

肉棒终于重新挺入,我小心翼翼地仰望着他,他抬起手,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痕。

“西西不是说,发烧时剧烈运动……会要了小唯的命吗?”

他低下眼,好整以暇地俯视着我。

答案递到了嘴边,我已是笼中之物。

我落下泪来。

“西西会、会自己动……”

我啜泣着,说出了那句他想要的答案,

“……小唯不用动,只、只要含着西西的奶……受用就好……”

“好乖,”

他低下头,在我的嘴角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来至我的胸前,用舌尖拨弄起深红肿胀的乳头,

“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