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坏不以为意地说:“那有什么,反正要被玩,被谁玩不都一样吗,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还能给你牵牵马呢。”
顾砚舟差点被气晕:“谁要你牵马呀!”
李不坏说:“我这可是给皇太女牵马的手呢,一般人我不伺候。”
顾砚舟说:“给皇太女牵马又怎么样,你又不是皇太女!我这个身子是要留着的,既然你知道那么多,我也不瞒你了。没错,永宁王府的确遇到了大麻烦,叁皇子靠不住了。到时候,我这副身子还能有几分用处?被他拿去送给一个有钱的商户,兴许还能留我家几条命。”
李不坏生气地说:“贱人!现在永宁王府还在呢,你堂堂一个世子,竟然想着怎么去当一个妓男,现在就开始商量着怎么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了。我该说你是淫荡呢,还是说你有自知之明呢?”
顾砚舟还来不及解释,下巴被铁钳一般的手指强硬打开,接着一团肉乎乎、湿漉漉的东西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塞得满满的。
他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被呛到了。
李不坏大喘着气,又是舒爽又是痛苦。
她没有想到,这小贱人的嘴巴竟然是个极品,里面的肉鲜嫩多汁,紧紧纠缠磨蹭着她的大肉蒂。
大肉蒂在果肉里挤压碰撞,她不由得呻吟道:“小世子,你的骚嘴巴让我真舒服啊,烂肉怎么那么嫩呢,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嫩的嘴巴,里面的肉还会自己蠕动呢,把我的大肉蒂埋进去了,拔都拔不出来。”
顾砚舟只觉这人好不要脸,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李不坏的大肉蒂就像一颗石头,被埋在娇嫩的蚌肉里面,不停地被打磨着打磨着,想要把它变成一颗珍珠。
“真是淫荡的小嘴巴,我要是不好好满足你,你是不是就要出去找人干嘴巴了?这么贱,必须好好惩罚你!赶紧让我干一干,干多了,就不会那么淫荡了。”
她满身肥肉,气喘如牛,随着动作,双下巴叁下巴,不停地变化着。
那一层层的肉都能把蚊子的腿夹断,一条大肥腿踩在顾砚舟身后的桌子上,肿胀的大肉蒂在他的嘴巴上不停地摩擦着。
“哎呦哎呦真爽呀真爽呀快点快点继续没想到我一个牵马的,还能够干到王府世子呢嘿嘿,今天干世子,明天恐怕就得干一个皇子了。干哪个比较好呢?对了,四皇子不就在吗,不如就干他了,你说怎么样呀?”
顾砚舟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在被干嘴的间隙中斥道:“无耻狂徒唔真是好大的胆子,连皇子都敢觊觎如果被抓到,恐怕你全尸都留不下嗯四皇子可没有我那么好对付,就算你是皇太女的马奴,她也保不住你啊被干嘴巴好舒服”
李不坏哼哧哼哧地干着他的嘴巴:“不会的,皇太女可喜欢我了,她离不开我的,到时候我就讨了你做大,四皇子做小,你说怎么样?是不是还得加个叁皇子呢?”
顾砚舟都要被气笑了,这人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她要是真的能把叁皇子收了,那他就高兴了,最好是把叁皇子给整死。
李不坏看到了旁边桌子上的喜帕,灵机一动。
她把喜帕盖在顾砚舟的头上,就像在拜堂成亲一样。
喜帕把顾砚舟的脸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张娇嫩的嘴巴。
李不坏的大肉蒂压在他的嘴巴上,堵得严严实实。
顾砚舟一身红衣,盖着喜帕,她仿佛是在婚礼现场干着新郎。
越是这么想,她越兴奋。
本来应该结婚的新郎,现在却被一个陌生人干着嘴巴,实在是太爽了。
在洞房花烛的房间里被人这样欺负,多年来遵循的礼法让顾砚舟非常难以接受。
可是嘴巴却那么的敏感,口腔里面的肉紧紧地包裹着李不坏的肉蒂,想拔出来也拔不出。
整个下巴都爽得麻麻的,喉咙里很痒,只想要这颗大珍珠蹭到更加深的地方。
面前的这个人,身材肥胖,外貌丑陋,身上还有一股汗臭味和马尿味。
言语不堪,粗鲁无比,身份卑贱,可能身上还有什么疾病。
这样的人却代替新娘跟他洞房了,贞洁也毁了。
明明应该痛恨才对,可不知怎么的,他在其中感受到了一种刺激和兴奋。
他的身子是那么的完美无瑕,而对方却如同野兽一般。
圣洁的纯白被污泥染脏,最名贵的花朵掉落泥潭,被人随便碾压践踏。
一种被凌辱和自毁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爽得战栗起来。
嘴巴被干得淫水直流,合都合不拢。
李不坏流出的水,流淌在他大红色的锦衣上。
只一次,他就懂得了,被干嘴巴的快乐。
顾砚舟暗想,难道自己真是个淫荡的贱货吗?
李不坏本以为,像他这样被四书五经严格规训的人是很难接受这一切的。
可没想到他这么淫荡,一开始还不停地挣扎,现在就乖乖地张大嘴巴,任她操了。
其实,顾砚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能日后就是要不停地被玩弄。
蝼蚁尚且偷生,为了这个家族,他不得不卖身为奴,去伺候比这个马夫可能还低贱的人。
怀着这样痛苦的心态,他在情欲和道德之间苦苦挣扎。
顾砚舟一抖一抖地被干着嘴巴,想到自己黑暗的未来,不由得滚落泪珠。
李不坏只觉扫兴:“哭什么,不舒服吗?你要是不满意,以后我常常来干你就是了,到时候你在哪个青楼,我多点你几次。”
顾砚舟听了越发难受,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不要我不想当妓男也不想被那些讨厌的商户玩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