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莉亚娜无声地偷笑,今日份调戏教授,完成!
“诶?”艾伯特和亚瑟一起从楼上下来,“都看着斯内普先生干什么?”
他刚刚从上面看时,所有人的脑袋都转向一个方向,好像被夺魂咒控制了似的。
唐克斯在心中呐喊,当然是看斯内普竟然能跟人友好聊天,还能做出帮人剥葡萄这么友善的事,她刚刚还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斯内普剥的不是葡萄,应该是蟾蜍的皮才是。
这太罕见了,听听他说话的语气,她在霍格沃茨待了七年,从没听见过斯内普这么温和不带刺的语气,连讽刺人的话语都能听出见鬼的调侃和温柔。
唐克斯看向卢平,递给他一个想不到的眼神,卢平心领神会,递给她一个人都会变的眼神,他们两个在角落里无声地交流起来,即使他们不会摄神取念,这种眼神交流也无比顺畅。
西里斯无聊地坐在一边,一个老朋友,一个死对头,两人都和姑娘坐在一起,他既不能和老朋友聊天,也不能找死对头茬,只有和金斯莱、穆迪几个老光棍坐在一起喝茶吃水果,真是无聊。
晚餐结束后,赫莉亚娜想留在这里和朋友们玩,没有跟艾伯特一起回家。
夜里,她和金妮一起在赫敏房间里开夜谈会,好在床很大,躺的下她们三个人。
“说起来,我回家后就向报社和杂志社投诉了丽塔斯基特,但他们一直没给出答复。”赫莉亚娜想起火焰杯时报纸上的胡说八道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些刊登这些报道的平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赫敏突然翻身坐起来“丽塔斯基特?哼哼,她最近可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她从床头柜上的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只绿色的甲虫。
“你们知道为什么她每次都能写出别人秘密的谈话吗?”
赫敏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赫莉亚娜和金妮凑上去,面面相觑,半晌,金妮结结巴巴:“这……这不会就是丽塔斯基特吧?”
赫敏给了她一个不言而喻的表情:“她是个非法的阿尼玛格斯。”
赫莉亚娜喃喃自语:“天呐,赫敏,没想到你竟然……”她摇头感慨,开玩笑道,“分院帽应该把你分到阿兹卡班去才是。”
赫敏佯装生气地拍了她一下:“总之,在我消气之前,她别想我放走她。”
“正好!”赫莉亚娜拍手,她想起那篇荒唐的她和德拉科为哈利争风吃醋的报道,“不知道她写过多少乱七八糟的报道,我们叫她全部澄清一遍!”
赫敏从她的小包里又取出一个包裹:“这是斯基特的包,说不定里面就有还没发表出去的文章。”
她们旁若无人地翻起来,绿色甲虫在玻璃瓶底团团转,看上去她很是着急,却又束手无策。
包裹里除了一支自动记录的魔法羽毛笔,就只有一卷羊皮纸,不过这些羊皮纸也是施过魔法的,看上去薄薄一层,但实际上没有尽头,随着不断展开,里面写满了丽塔斯基特还没报道出去的文章。
三个姑娘坐在床脚的地毯上,不断展开的羊皮纸挤满了她们周边的空间。
“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她居然还给校长写传记!”赫莉亚娜读出声来。
赫敏和金妮闻言将脑袋凑过来,三人一起看这篇传记。
夜空繁星点点,鸟雀划过夜幕落在树枝上,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振翅高飞,徒留一地落叶。
“啪!”赫敏重重地拍了一下床,“简直胡说八道!”
金妮瞪大眼睛,还没从这篇报道的内容醒过神。
赫莉亚娜喃喃自语:“相爱相杀!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这就是老一辈的爱情吗?如果这是真的,那真是好刺激……”
相比较于邓布利多校长和格林德沃出人意料的“伟大友谊”,她对教授的不伦之恋有什么可让人吃惊的啊!
“不行,我要问个明白!”赫敏对着玻璃瓶里的丽塔斯基特,用魔杖施了个语言咒,好让她的声音从瓶子里传出来。
然后三个姑娘的脸色越来越精彩,她们的脸都红了,不过红的理由不一样,赫敏是气红的,金妮是害羞,而赫莉亚娜,她是激动的。
“以我的经验,他们两个绝对还在相爱,只是他们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再也不能在一起。”赫莉亚娜道,她无所谓真不真,只是觉得这份报道的草稿真是有意思。
赫敏还在和如山铁证抗争,但她聪明的大脑告诉她,丽塔斯基特说的内容逻辑严密,时间也对得上,是假的可能性极小。
突然吃了一口大瓜,三个人都睡不着了,看着窗外的夜空,三人一起起床去盥洗室。
她们提着一盏烛灯,将走廊映出一片晕黄的光芒来,从盥洗室回来,穿过客厅时,金妮突然短促地尖叫一声,她指着对面的楼梯,吓得说不出话。
赫敏和赫莉亚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人影。
“别害怕,是我,荧光闪烁。”
光芒亮起,苍白的桃心型脸,乌黑的眼睛,是一头灰发的唐克斯,她穿着一件睡衣,坐在楼梯台阶上。
“唐克斯?你在这里做什么?”赫莉亚娜问道。
“练习守护神咒。”唐克斯无所谓道,魔杖轻轻点了点“呼神护卫——”
一阵银蓝色的魔力喷涌而出,翻滚着、挣扎着,一匹狼慢慢从银色的雾气中走出来,楼梯间的高大窗户外映出婆娑的树影,树影间露出皎洁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