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走了。”
易铭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提醒一句,“好,路上当心。”
白?矜搀着陆欢离开,饭店外?人声喧哗,灯光四溢。没过多久易铭这边的代驾也快赶到了。
易铭视线落在陆欢她们?的消失处。
有点意思
她顶顶旁边的左悠,“悠,她们?是我想?的那关系吗?”
左悠默声,“这是陆总的私事。”
左悠作为陆欢贴身助理肯定是知道的,但以她身份确实不方?便多说,易铭也没再为难她,没再问。
代驾就在这时?赶到,确认信息无误,左悠送她上车,“代驾来了,上车吧易总。”
易铭收回视线。
“好。”
—
道边的路灯排列对立,一晃而?过,车流急促繁多,车速飞快。
打开车窗,行驶中的速风刮来,陆欢额前的发丝被?风扫得凌乱,额头与鼻梁骨露出,在风下吹散不少酒意。
只?是没吹多久,车窗便被?白?矜关上了。
耳边充斥的狂风的吵闹也随之消失。
陆欢呵笑了一声,“怎么?关我窗户?”
“风太?大了。”
“好吧”大概是酒精促使,陆欢说话慢了些,换了个舒服靠背的姿势,“怎么找到我的?”
问的是她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饭店。
白?矜边开车边回,“你拍的照片里面,菜碟上有饭店名字。”
饭前确实拍了照片给她看,陆欢自己也没注意到上面暴露了饭店名。
“是吗?那你挺心细。”陆欢头脑沉疼得厉害,没多想?。
白?矜驾车比较平缓,陆欢后续靠着椅背眯了一会儿,没出多久,她们?就回到了小区楼下。
车停稳熄火了,陆欢还没有动,等到白?矜先下去?,替她开门时?,陆欢才偏过头来看她。
微微眯着的眼尾泛红,令心荡起涟漪。
“谢谢你啊。”
眼睛是会说话的。
白?矜能察觉到她的眼睛里有很深,很多的话。只?是都被?她藏了起来。
这双眼睛在含着雾光时?,漆黑的瞳孔格外?动人,每一句从薄唇中吐出的句子都像是充满真?心的情话。
犀利的眸子充满温柔,就像是花花浪子停下脚步说了句我爱你。
但浪子本就没有真?心。
“我扶着你。”
白?矜朝陆欢伸出手?,陆欢才顺着她下了车,脚下不稳了两下,想?起些什么,咧唇笑了。
“跟那天还有点像。”
是白?矜刚住过来那一会儿,只?是那回是白?矜喝醉了,这次变成了是陆欢。
其实白?矜也想?起了那天,只?是她没有多说,扶着陆欢乘电梯上楼。
回到家中,陆欢先去?卫生间干呕了一会儿,酒精逐渐被?身体?吸收得差不多,经过一天劳累,这下四肢都有些乏力。
但还是先强撑着先洗完了澡,毕竟她无法忍受带着一身气味回到房间去?睡。
洗完澡后头脑还是疼的厉害,脚下步伐轻飘,一开门,见白?矜正在门外?等着,陆欢便顺势倚了过去?。
白?矜扶着陆欢回房间。
房间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仅靠门打开的透来的光亮,以及窗外?倾洒的月光支撑。
白?矜将她放在床上,再起身朝房门的方?向走过去?。
但她并不是出去?。
而?是——
咔哒。
反锁了门。
这一声动静传入陆欢耳里。
她迷蒙着眼半坐起来,上半身靠在床头,嗓子微哑,“怎么不开灯。”
白?矜不说话,朝她靠近。
酒意驱使下,才降下温不久的身子很快泛起燥热。
“啊我知道了。”看着她朝自身走来,陆欢浅笑了笑,“你又有想?要的东西了。对吗?”
每次她这般看着她,都是如此。
陆欢在想?白?矜这次想?要什么。
亲吻,啃咬,还是——
只?见白?矜跨坐在她的身上,身体?相贴。
“我要,你就会给我吗?”
禁忌危险的感觉也随之弥漫。
“不能趁人之危啊,白?矜。”陆欢掀起眼看她,轻轻地?呵笑一声,“我还醉着呢。”
白?矜缓慢当着她的面褪去?了所有衣物,月色洒落,描出了优美的曲线,玉一般的身姿一览无余,完全展露在她面前,宛如夜色迷人又危险的罂粟花。
清浅的声音回道:
“醉着,或许更好。”
属于
窗外夜色茫茫, 房间内昏暗不清,周遭空气安静得?过分,眼前美景也美得过分。
陆欢眼睫颤了颤, 许是醉意未褪, 鼻间呼吸还带着一股热意,目光也跟着灼热了起来。
玉脂般的肌肤不染一丝尘埃, 稍是睁眼, 就?能将这一切的美景尽收眼底。
睫羽轻轻颤抖, 胸口?起伏, 只见白矜渐渐贴近来,手心抚上陆欢的脸颊, 额头紧贴她的额头。说话间的气息萦绕, “这次,你不能再逃了。”
“是吗?你要强迫我??”陆欢一勾唇,“如果?我?要逃, 反锁门也是没用的。”
事实正?如她所说。
不过白矜最开始想的就?不是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