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撞发出浅浅的声音,他断断续续地喊着昔寒的名字,
滚烫的手掌穿过她后脑的头发,蹂躏她的头皮,
愈演愈烈,昏昏沉沉的,昔寒听见了微弱的拍打声,她半睁开眼睛看着温迪,
“别动。”他喘着气,
感官被无限放大,而后彻底放逐了全部的廉耻,
只想回归最初原始,她终于在这场试探性地,青涩的,充满着探究的亲密中彻底沦陷,
主动将自己送上去,浸润着薄汗,
“唔啊——”
指甲留下红痕,做好了坠落深渊的准备,
她不要闭关锁国了,
她要助纣为虐!
————————
他
水波晃荡,船身微摇,直到昔寒脱力地抓着温迪的后背说自己有些晕船了,温迪才放慢速度,
他温柔地看着昔寒的体力不支的表情,轻抚她的耳垂,
“再忍一下,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最后的冲刺裹挟着夜风坠入拍打声,
直到在温迪的沉闷隐忍的声音中,昔寒轻啊一声,
放不下的滚烫一点点流出,昔寒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早已如水洗那般,
昔寒睡前一定要洗澡,特别是当劳累一天身上有汗时,她必须要洗澡,
但此刻的她不想去管那里的湿哒黏腻,极致的紧张与屈伸中,膝盖早已麻木,她闭着眼就着湖面上的夜风,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虽然睡着了,但因为某处滞后性的肿痛,她总是蹙着眉头,
迷迷糊糊间,身下有些凉,冰冰凉凉地在擦拭着,
昔寒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酒馆熟悉的房间,
她有些奇怪,
但刚动一下,身下的冰凉又是一激,
“嘶——”她平躺在床上,垂下眼睛去看,
却在被掀起的睡裙间看到了温迪熟悉的笑脸,
“欸?你醒啦?我以为我已经够小心了。”温迪这样说着,
昔寒蹙着眉头,因为温迪说这话的时候那些冰凉的摩擦感还是没有停止,
于是不由地去问: “你在做什么,温迪?”
温迪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挺不好意思地回答昔寒: “昨晚有些太任性了,完全没有考虑到昔寒小姐的身体,今天看了一下,发现好多地方都些肿,上次给白大夫摘的钩钩果还剩一些,于是我把他们做成的药,给昔寒小姐涂一下的,这样晚上应该就没事了。”
昔…。昔寒小姐,
他又这样叫。
但很快昔寒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郝红: “你…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居然看…”
实在难以说完,
温迪: “是因为昔寒睡觉时总是不舒服地样子,所以我才想是不是我的原因。”
这话说完昔寒脸更热了: “你是说,昨晚你还和我睡在一起?!”
温迪愣了一下: “欸?我以为我们已经可以的,如果昔寒介意的话,我…。。”
“没有。”昔寒打断温迪的话,拉起被角将脸遮住, “我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
温迪笑着,没有说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蒙在被子里的昔寒,
昔寒就这样默许了温迪上药的行为,她时不时地缩一下,即使这只是微小的动作,但温迪却能看到细微的张合,
手指一顿,
在冰凉的药水的刺激下,使得刚睡醒的她头脑逐渐清醒,
她开始回忆着昨天晚上的种种,两个人说的那些昏了头简直无法入耳的私语,正好这时温迪将药上在了一个极其敏感的位置,
在回忆和现实交织的夹击之下,伴随着电流般经过的酥感,昔寒脚趾张开,她大喊: “温迪,你干嘛?”
温迪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将药收起来, “已经弄好啦,不过昔寒小姐这是怎么了?”
昔寒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温迪,心里想着:明知故问!
温迪将睡裙给昔寒整理好,而后倾身压回床上,他侧躺在昔寒的一边,语气缱绻缠绵: “既然这样,亲一会吧。”
“唔——,你又咬我呢。”
玛格丽特站在门前,等得有些烦躁,忍不住踮着脚,
“小寒姐今天怎么营业这么晚?不会又睡过头了吧?”
就在玛格丽特打算绕到卧室那边敲窗户时,门嘎吱一声开了,
昔寒见玛格丽特将走未走的样子,在原地愣愣的,
“玛格丽特?”
“小寒姐,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说着她往前走着,眼神一瞥,疑惑道: “你围围巾干嘛?”
昔寒扯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飞快地想了一个理由: “最近总感觉有些冷,咳咳。”她假意咳嗽了几下,
和温迪做那件事万万不能给玛格丽特知道,
不然以昔寒对她的解,这姑娘一定刨根问底到当时的姿。势都要知道,
而一想到昨晚在船上的姿。势,由一开始张开靠着船沿,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的深入连接,起伏的小腹,再到后来配合着温迪坐在上面时散落在两人之间的垂垂长发随着上下托举摇曳,
怎么想都是限制级绝对不能说的画面!
玛格丽特信了昔寒的鬼话,语气担心: “这春天了你怎么还不舒服了,可要当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