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循声看去不紧不慢地退了一步,他是燕国皇子论品级自然是林君竹向他行礼,林君竹却目不斜视地掠过萧沉气冲冲地走到两人中间,将木制的药箱咚的一声砸在一旁的桌上。
温怡卿慌忙伸手痛心道:“这是乌木的!”
“你说什么?”林君竹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温怡卿讪讪地收回手摸了摸有些出汗的鼻尖,我不说就是了,发什么脾气。
“林太医,你放肆了。”萧沉淡淡开口,瞟了一眼林君竹飞来的眼刀,萧沉不甚在意地转过身朝温怡卿微微点头:“萧某今日所说还请娘娘仔细思量,请娘娘保重身体,后日回宫后请娘娘至湖心小亭一聚。”
林君竹背着手转过身去一脸厌烦的模样,余光见萧沉退出营帐才冷着脸道:“臣为娘娘换药。”
“换药这种小事不能让医女来做吗?”
昨天被林君竹和骆烟两个男人像一条腊肉一样随意摆布已经很羞耻了,温怡卿拢了拢衣襟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着林君竹的脸色。
眼见着林君竹脸色越来越黑,温怡卿抖了抖身子连忙开口:“那就有劳林太医了。”她半点不敢拖延迅速地趴在床上。
林君竹嗤笑一声,从马上摔下来倒把脑子摔坏了,这女人何曾这样唯唯诺诺,定是又有什么诡计了。他这样想着手上毫不客气地将被褥拉开,衣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一段细长的脖颈,那女人轻抿着唇脸颊染上一抹绯红,水葱般的手指伸向一侧的衣带缓缓解开。
她用一只小臂支起身子将寝衣放到身侧,那件水蓝色的丝绸寝衣就在这样从床沿滑落到林君竹的鞋面,林君竹直勾勾地看着恍惚间已经将那件带着女子体温和一股馨香的寝衣攥在手里,似是花香却不比花香甜腻,萦绕在鼻尖如一根发丝扫过他的前胸,痒痒的,林君竹微微收紧手心,那丝滑的触感仿佛就是女子的肌肤。
“林太医?”身侧的人迟迟没有动静温怡卿疑惑地偏头看去,林君竹正背对着她在药箱里取什么东西,她安心地将脸埋了回去。
林君竹微微侧身去看,女人乖巧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迅速扯来挂在一旁的湖蓝色寝衣随手丢到床尾处的踏床上。
不过多时一股熟悉的清凉感在脊背上晕开,那温热的指腹轻轻在已经落了痂新长出来的粉肉上打圈,温怡卿的脊背颇有些敏感尤其是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道更是难捱,她克制着笑声和身体抖动的本能,直到那两根手指来到腰侧时,像是触了电一般从腰间升起了一阵酥麻和痒意,温怡卿终于克制不住大笑出声往床榻里侧滚去,她忍了许久眼里已经泛起泪花,乌黑的长发不像那样从前规矩的盘成发髻,而是肆意地洒在被褥上、手臂上,乌黑映着雪白晕上粉红,似是山林中无意现身的精灵。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轻而易举地看见温怡卿饱满的双峰,很挺也很大……白嫩得好像他轻轻一掐就会红成一片,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林君竹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滚动了一下喉结。
摆脱了奇异的痒意和酥麻,温怡卿终于松了口气看向床侧的林君竹,他的脸色似乎比刚刚更加阴沉了,眼底有她看不懂的山雨欲来。
“好了嘛,我不动就是了。”温怡卿有些害怕地低垂着眉眼,抬手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花心不甘情不愿地趴了回去。
林君竹却收回了手提上药箱急匆匆地留下一句:“娘娘的药已经上好了,臣告退。”看着林君竹略显慌乱的背影,温怡卿疑惑地皱了皱眉,暗道了一身怪人便伸手去摸寻寝衣。
嗯,我的衣服呢?
“娘娘在寻何物?”采薇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走了进来。
“我的寝衣不见了。”温怡卿有些着急地掀开被子四处翻寻。
“娘娘别急,奴婢来找。”采薇放下药碗眼睛一亮,捡起床尾的寝衣道,“娘娘瞧瞧。”
温怡卿抬眼始终觉得不对劲,还不曾细想屏风外传来一太监的声音:“娘娘,骆大人求见。”
“怎么又是他,不见。”温怡卿烦闷地将自己埋回被子里,“告诉他哀家睡下了。”
“娘娘。”温怡卿话音刚落,骆烟低沉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她钻出被子一看,那人正上身赤裸着稳稳当当地跪在床前,还有一地散落的衣物。
温怡卿大惊失色连忙拉住采薇挡在身前:“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娘娘!”采薇闪避着眼神不去看男人健硕的身躯。
骆烟并不答话只是低垂着头从身后抽出一根粗长的荆条,双手举过头顶:“请小姐责罚。”
借着采薇的遮挡,温怡卿手忙脚乱地系着寝衣的衣带还不忘气恼地回嘴:“你如今有功勋在身,哀家如何罚得了你。”
采薇见势连忙行一礼:“娘娘记得及时喝药,奴婢告退。”
“臣下实不该藏有私心,只是这些年小姐始终不肯原谅我,臣下一时气急才……”骆烟内疚地伏在地毯上,手上的荆条落至一旁。
会想起昨日的屈辱,温怡卿气得红了眼眶急急地下床捡起那根荆条扬起手来,骆烟恭敬地将头伏得更低等待即将来临的刺痛。
温怡卿的目光聚集在健壮的后背上,那一道道深褐色的伤疤被隐秘在蜜色的肤色里,其中长长一道像是大刀劈过狰狞地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腰间,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嘴手上的荆条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温怡卿叹了口气始终是下不去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骆烟大惊失色,直身望向坐在床沿的温怡卿恳求道:“娘娘,臣下已经求了陛下的恩典,如今还是娘娘的侍卫,求娘娘不要赶臣下离开。”
“你在说什么?你立了头等的军功,怎能屈居一小小宫廷侍卫?”温怡卿转过脸诧异地盯着骆烟,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点撒谎的痕迹。
她皱起了眉头,原主恐怕与皇帝也并不亲厚,不然总不会两日了都没有人来问候一声,这样我如何能让骆烟重新拿到应有的封赏……
骆烟一瞧便知温怡卿在想些什么,他的笑里透露着些许欣喜和傻气:“娘娘不必为臣下谋划求取什么,相爷对臣下有再造之恩,从前在相府保护小姐的叁年是臣下这辈子最安心的日子,臣下为娘娘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温怡卿为难了许久才说道:“你快起来把衣裳穿好,要留在哀家身边也无不可,只是,以后切不可再……那样了。”她想着想起来脸颊还是一片滚烫,虽是常年淫浸在肉文小黄片里,可说到底也是实操经验为零母胎lo的大龄女青年。
“是,谢娘娘。”骆烟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林君竹忍得额角都冒了汗,大步行走间甚至能感受到胯间那越来越硬越来越炙热的事物,女子妖娆的身躯雪白的肌肤吟吟的笑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气恼地将轿帘一甩,稳当地坐上软垫,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脉搏。
有力却极快紊乱,他静不下心来切脉,鼻尖似还残余着那股馨香,触碰过柔软肌肤的指腹开始隐约发烫,林君竹不耐地放开手腕咬牙切齿地拿出那鬼迷心窍下窃走的轻薄寝衣。
身下的滚烫的巨物急切地弹跳出来打在寝衣上,湖蓝色的寝衣瞬间被小孔处溢出的粘液沾湿晕开了一片,他红着眼急切地用寝衣包裹着狰狞的性器上下撸动,动作间温怡卿身上的清香弥漫了整个车轿。丝绸绵软刺激着他不断幻想着那软绵绵的乳肉,小衣下的风光和寝裤下的“世外桃源”。
该死的女人,竟然对我下迷香……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温怡卿魅惑又狡黠的笑容,瞬时他加快了速度顾不上弄得一塌糊涂的寝衣,紧绷起后背轻喘着将炽热的精液全部射在寝衣之上,他舒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地轻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