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兴奋?闻冲有些忍俊不禁。
≈ot;都盯紧些,注意四周的安全。≈ot;闻冲跟手下交代,等红姐反应过来,肯定会找萧一鸣麻烦,他不能有把柄落在这个女人手里,更不能让这咋呼的小子陷于危险的境地,就让他尽自己所能来护着这人吧!
桌上摆着萧一鸣的手机,是他在酒吧捡到的。闻冲是个谨慎的人,他不放心,便一早安排人跟踪萧一鸣。
说起来,他还有些对不起乐晨,为了转移红姐的注意力,他特意拿乐晨做幌子,虽然成功救下了萧一鸣,却害得乐晨被人抓了。不过,红姐只要发现乐晨没有利用价值,应该就会放了他。
正如此想着,萧一鸣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沈墨,闻冲犹豫片刻,接了起来。
≈ot;卧槽,怎么是你接的手机?≈ot;沈墨的声音说不出的暴躁。
≈ot;萧一鸣没事,在我这,你就不用管了。≈ot;闻冲淡淡回道。
≈ot;不用管?≈ot;沈墨的声音拔高了,≈ot;你老实告诉我,究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这帮子人是不是冲你和纪沉来的?≈ot;
闻冲叹了口气,疲倦道:≈ot;这事你管不了……≈ot;
≈ot;我特么管定了!≈ot;沈墨爆喝,打断他的话,≈ot;纪沉不见了!≈ot;
闻冲猛地站了起来,感到一阵眩晕,略微定神,就拿起外套又杀回oonl ight酒吧。
≈ot;先生,十一点是包场时间,我们小本经营,还请先生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ot;酒吧经理陪着笑脸,十分客气地赶人。
≈ot;我出三倍价钱包场。≈ot;沈墨讨价还价,≈ot;我不赶人,你让我进去就行。≈ot;
经理满是无奈,≈ot;先来后到,咱们做生意也要讲信誉的。这位客人是我们老板的朋友,筹划了很久,今晚才开这么个情人派对,实在不好坏了人家的规矩……≈ot;经理打量了他一下,建议道:≈ot;其实人家还是很好客的,就是要求必须是成双成对的基佬。您看,要不,您找个搭档?≈ot;
经理好心建议,沈墨却是白眼直翻,他现在进去就是找男朋友的,啊,不是,找纪沉。
≈ot;那我们可以进去了吗?≈ot;柴劲等人是被沈墨招呼来的,此刻,他突然勾住了身边季科的肩膀,把人带入怀里,动作自然而亲昵。
季科僵了片刻,很快释然,不愧是他老大,反应就是迅速,当即配合着,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ot;可以可以。≈ot;酒吧经理立马放行,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沈墨,变通下,互不为难。
柴劲搂着季科朝里走去,还不忘给沈墨递眼神,≈ot;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ot;
沈墨嘴角一抽,柴劲这家伙为什么不拉他进去?难道是自己老板的威严过于慑人吗?
不及多想,沈墨打算依葫芦画瓢,当真是困了就来人送枕头。
≈ot;宝贝儿,你怎么才来,想死你了!≈ot;沈墨急吼吼地抱住了过来的人,完全不理会怀中人的僵硬和杀气。
闻冲沉着个脸,被他搂得呼吸困难。
经理实在看不下去了,做了个手势,≈ot;祝您今晚玩得愉快!≈ot;
≈ot;你搞什么鬼?≈ot;闻冲被他拖进去后,使劲掰开了他掐住侧腰的手。≈ot;纪沉呢?≈ot;
≈ot;不见了,我一转头就不见了。≈ot;沈墨收敛笑意,oonlight酒吧面积不小,开派对的地方位于酒吧最里面的厅,此刻已经人头攒动,音乐震耳。≈ot;酒吧的两个出入口,我都安排人盯梢了,没看见纪沉出去,所以,他肯定还在这里。≈ot;
闻冲扫了眼人满为患的欢乐场,≈ot;抓了人,还不赶紧带走,干嘛要聚在这里?≈ot;他不同意沈墨的说法,≈ot;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让人去找。≈ot;他首先就想到了红姐,立刻让人去查。
沈墨没有拦他,多个选择多条路,纪沉被找到的几率就会增多。
迎面走来一个高个儿侍应,给他俩送上两张面具,派对里的人都带着面具,他俩只得随手接过,同色系的银底金线半张面具,恰好盖到鼻尖,露出嘴唇。
沈墨看看自己的猫咪面具,再看看闻冲的狐狸面具,忍不住讥讽道:≈ot;一个是猫,一个是狐狸,物种都不同,怎么在一起?是不是脑残?≈ot;
≈ot;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碰见了,也只能错过。≈ot;闻冲的脸被面具遮住了大半,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墨依稀觉得这话里透着股哀伤,可闻冲根本也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他现在也没心思刨根究底,≈ot;所有人都带了面具,会不会就是为了把纪沉藏起来?≈ot;
≈ot;你是不是太脑洞大开了?≈ot;闻冲不赞同,≈ot;就算纪沉现在脑筋不清楚,可你凭什么认为他会这样任人摆布?≈ot;
≈ot;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既然没看见人出去,那人肯定就在这里。≈ot;沈墨很执着。
情侣派对,他们又带着情侣面具,只能和其他人一样,状似亲昵地走在一起。
沈墨以前玩得很疯,但是这样的纯基佬派对,还是头一次参加,还一下子就碰上了这么有特色的。
通过面具,可以清楚地看出谁和谁是一对儿,这些人成双成对的腻歪在一起,尺度让人咂舌。
≈ot;我觉得应该考虑换个方向。≈ot;闻冲穿梭其间,不大喜欢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
沈墨却突然顿住脚步,闻冲敏锐地察觉他身上出现的煞气。
他顺着沈墨的目光看去,阴暗角落里的沙发上,男人仰面靠着,兔子面具下的肌肤白的晃眼,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任由带着同款免子面具的独辫男人抚摸着他的喉结。